王母觉得蹊跷,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两个孩子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颠鸾倒凤,“乖,你弟弟都被你压得满头大汗了,赶快起来,不要任性。”
“没关系,我不热,就这样子也挺好的。”王海也加入了争夺浴巾的激烈战事。
王母愈发好奇,搞不懂这两个反常的孩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松开,我倒要看看这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仅仅一块浴巾,两方撕抢不休,此刻的兄弟二人真真是悔之晚矣,倘若回房解决就不会惹出这些事端。
“妈妈,你就不要抢了,真的没有什么。”不过是你小儿子的鸡巴插在大儿子的屁眼里,暂时没有机会拔出来罢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干给妈妈看?赶快放手!”愈是这样,王母就愈是觉得古怪,莫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妈妈,不要抢了!”
“啊……松手!”
‘叮咚──’
“妈,门,快去开门……”王海激动道,真是救星呀!
这个时间段还会有谁登门造访,他回来了?
哼,本以为这次会和‘狐狸精’在外面风流快活几日,难不成还惦着这个家?
王母兀自想着,扯出一抹苦笑,仿若识破了自欺欺人的苦楚。
“你们两个,不知道又耍得什么花样,都给我好自为之知道吗?”伸出手指戳了戳大儿子的额头,方才转身离开。
近日以来,王母总是觉得心里十分憋闷,轻抚水晶壁灯外的鸟笼灯罩,婚前海誓山盟的画面宛如走马灯,以幻灯片的形式在脑中轮番上映。不过,那却是很遥远,很模糊。
风尘仆仆的王父提着大包小包伫立在门前,略有不满,“这么久才开门?”
“总比没有人为你开门好,你应该自己记得带钥匙。”王母从鞋柜里取出两只同是右脚的脱鞋,潇洒地抛到门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父转念一想,立即赔上笑脸,“我承认最近的工作确实太忙,不过你也知道,新项目在南区……”
王母望着满口胡言的男人,锐利的目光顷刻间便可洞穿纸一样一捅就破的谎言,“别说了,我知道,你在外面吃过了没?”
“嗯……不,没吃……”
“那好,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儿吃的。”笑得依旧那么温柔,但却夹杂一丝酸楚。
王父关好门,习惯性地对那两个悠哉游哉看着电视的儿子训责一番:“你们两个有好好念书吗?只知道贪玩!”
王海吐了吐舌头没有做声。
待父母双双走出客厅之际,王括释然地长舒了一口气,抚了抚通通乱跳的小心肝,“啊,吓死我了,都怪你,干嘛猴急的一定要在这里坐?”
“讲点儿道理好伐?是你先勾引我的。”王海把白净可人的哥哥重新抱回自己的腿上,翘得老高的性器遭遇淫液四溢的小洞便急不可耐地捅插进去。
“嗯啊……”又甜又腻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流泻而出,如此销魂,正如渴望填充的淫穴被彻底贯穿的一瞬,饱涨的充实感在体内发酵后的淫乱产物。
骑在巨大无比的性器上,与弟弟相向而坐的王括,双目微眯,双唇微启,全然一副放荡的迷乱神色,“小海,我们回房……唔……”嘴上虽是如此说,可身体却在给出的不甘暂停的淫逸讯号。
双手撑住宽阔的胸膛,抚触坚实的肌肉,贪婪的后穴使尽解数地夹紧粗长涨硬的性器,拼命扭腰,全力摇臀,被凶残的肉棒捣进捣出的润滑剂传出格外醒脑的噗嗤声。
“等不及回房间了,我就要现在干你。”恒定的声音难掩紊乱的呼吸,充斥着情欲的喘息格外粗重。
水润的舌头舔触左胸的一撮敏感,扫过柔嫩的乳晕,由左至右,一圈一圈。攻向隆起的凸点,感受小巧的乳头在舌尖的撩拨之下逐渐涨大的奇妙过程。
“好舒服……”王括娇声媚叫,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乳点处蔓延扩散,如此技巧性的刺激任谁都无法忽视。
挺立在胸膛上方的两颗玉珠,轮流接受唇舌的吸吮和舔弄,两边的乳头顷刻间便被吸得坚挺饱满,水亮涨大,黏着的大量津液流过美丽的红晕向下滴淌,格外诱人。
雨点般的亲吻一个接着一个落上消瘦的肩头和白净的胸口,愈发密集,愈来愈重地袭击芬芳弥漫的动人肉体,吸吮、舔舐、含咬、啃吻……一颗又一颗的草莓标志所有权似地烙印在细嫩的肌肤上,分外娇媚,格外红艳。
“哥,你真好看。”粗糙的掌纹摩挲着白皙的胸前那一片片爱的‘杰作’,暴露出独占欲的火热视角向上游移,审视那张如何都看不腻的勾魂美颜。
性爱为娇嫩的小脸蒙上一层艳丽的光彩,充满情欲的双眼泛着雾气,撩拨着雄性那本能的兽欲,微张的双唇间潺潺流泻的兰音如同流动的咒语,焕发着潮润的魔力,酥进骨髓,甜进心脾。
“你,花言巧语。”五根纤瘦的指头轮流抚触那两片形状姣好的双唇,挑逗,再挑逗。
娇小的后穴紧紧箍住肉棒,粗硬无比地涨满在肠道里,一抽一插,顶进顶出。
王括愈加卖力地挺腰晃臀,迎合弟弟给予他的捅干、操弄和快感,每一次都将粗长的肉棒坐进甬道的最深处,享受下体分布的神经末梢因剧烈摩擦产生的强烈刺激,坚硬的龟头准确无误地撞击敏感点所带来的肉体满足。
翘挺的性器随着起伏的身躯不断摇动,敏感的前端反复摩擦匀称且硬实的性感腹肌,铃口渗出的透明淫液粘溺着蜜色的光泽肌肤,制造出淫靡不堪的情色感官。
王括咬紧下唇,浑身一阵抽搐,意识一片空白,激射而出的精液形成一道道牛奶色的喷注,浇洒上线条明晰的健壮躯体。
高潮中的小穴不可自控地拼命缩紧,无法松懈,前端享受酣畅淋漓的释放,后面迎接波涛汹涌的撞击,比弟弟那炙热的目光更加放肆的肉刃一次又一次贯穿淫贱的下体,令人眩晕的快感窜进骨髓,刺透灵魂。
紫红色的肉棒挤开紧小的肛口进进出出,巨大的肉冠顶在肠道的最深处飞速捅插,全然没有顾及娇嫩的小穴所能承受的力量,自顾地泄欲、淫乐、享受、索取,不计后果地放纵实体的欲望在舒适的甬道里肆意驰骋,粗暴奔腾。
“不要……好深……啊……”不甚锋利的指甲侵进光滑的皮肉,在厚实的胸膛留下一道道迷你的月牙和闪电状的抓痕。
浑圆的屁股逃亡似地拼命闪躲,却被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牢牢禁锢,只能咬紧牙关承受粗蛮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凶残地狂插猛干,拼死操干水光泛滥的红肿屁眼。
深埋在爽穴里的硬棒狠插一通,一阵抖动,如山洪来袭的滚烫精液喷涌而出,瞬间爆发在早已痉挛的肠道深处。
羞耻的内壁吞下了腥浓的精液,一滴不剩。
“爽吗?哥哥!”王海坏笑着,粗糙的指掌仍在毫不留情地蹂躏被自己摧残到狼藉不堪的臀丘。
“色狼……”沐浴在露骨的目光中的王括,火烧云样的小脸蛋愈发红艳,那样的娇媚无疑是被幸福和情事滋润过后的色彩,“小海,你说老爸有没可能真的有外遇?”
王海把哥哥的浴巾重新围好,简单地处理一下‘后事’,故作高深地挑起眉毛,“嗯,而且那个人你也认得。”拉了一个长音,嘴巴附上哥哥的鬓发咬着耳朵:“小三就是……”
“少来,怎么可能?”
“不信算了!”王海起身,拉着哥哥准备去浴室冲洗一番,刚好撞见相向而来的王父王母。
王母目不转睛地盯着王括,“小括,你腿上是什么?”
整条右腿从浴巾遮挡的部位直至脚腕,沿着大腿内侧垂直而下的乳白色液体……
“别闹了,嗯……放开我!”王括象征性地推搡着猴在身上的弟弟,“都是你,昨晚险些被妈妈发现。”
“哥哥的反应真是快,硬说那个是沐浴露,嘿嘿!”王海撇嘴笑道,单手伸进哥哥的校服衬衫里放肆地上下游走。
敏感的乳头被粗糙的手指玩弄的滋味却是难以抗拒的快感,如同酥麻的电流渗透到肌体里,不可抑制的情欲流窜到兴奋的下体,“唔……”一丝娇吟滑出唇角。
“不要……这是教室……”嘴上虽是断然拒绝,但身体却在半推半就地享受着美妙的侵犯,心里更是巴不得弟弟立刻脱下裤子狠操自己。
“就是在教室才过瘾。”王海附在哥哥的耳边柔声低语,舌尖舔舐着耳廓的内侧和耳根,含住白净小巧的耳垂轻轻吸吮,“哥哥这副淫乱的身子天生就是给小海玩弄的,难道不是么?”
“嗯……”王括早已被这技巧性的爱抚搞到意乱情迷,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弟弟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海一脸坏笑,反复刺激乳头的手指不断变换力道和方式,欣赏哥哥面上潮红的诱人模样,同时也激起了原始的雄性欲望。粗糙的指腹碾住膨胀的肉粒细细揉搓,时不时用指甲刮一刮中心带的凹陷处,么指和食指并拢在一起粗暴地捻捏、拧动着勃起后的坚挺硬粒。
神情涣散的尤物所表现出的媚态和愈加急促的呼吸就像一剂催情药,令欲焰焚身的王海更加急不可耐,抓起哥哥的小手放到自己的下体,“哥,小海的鸡巴硬得发疼……”
王括揉摸着裤裆处凸出的隆起物,那成熟的性器确实变得坚硬如铁,早已尝过它的甜头的王括忍不住舔了舔粉润的薄唇,他知道弟弟的这根宝贝有让他欲仙欲死的神奇威效,“好大啊……”尺寸壮观的硬棒从下拉的内裤上方弹跳出来,那微微上翘的弧度标志着它是一根可以满足任何受君的神器。
“不大怎么喂饱你那无底洞一样贪吃的小嘴?”伸手握住硬棒的根部,拍打娇俏可人的小脸,前端溢出的透明腺液蹭得哥哥满嘴满脸,“给我舔舔,一会儿就用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操到你腿软。”说完弹了弹挺立在哥哥胸前的两粒乳珠,又大又圆的肿胀状态变得更加敏感刺激。
“讨厌……”王括不禁娇嗲一声,一手抓住晃动的肉棒,一手托起饱满的囊袋,将色泽略黯的包皮向上推去,对准前端的小孔轻吹两口气,迫不及待地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了起来。
销魂的喘息配合湿润的节奏,粗壮的性器被吸得啧啧作响,谱写出一曲肉欲纵横的淫靡乐章。
兴奋的肉根被柔软的双唇紧紧包覆,随着灵活的动作前后翻转,在温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揉弄囊袋的手与吸吮肉棒的口配合默契,默契十足,仿佛要将那其中储备的精华全部掏空。
被口唇刺激的器官舒爽得难以言喻,快慰的暖流不断自股间向根部倾涌,好爽。
倚着课桌的王海半眯双眼,对于哥哥炉火纯青的口技他显然十分满意,“哥,喜欢吃小海的鸡巴吗?”
“唔……”王括含糊地随口应答,给出一个肯定的表情,抬起泛着雾气的水波大眼望向弟弟迷人的俊脸,“嗯……好喜欢哦!”极有韵律地扭动着头颈,吸吮龟冠处膨起的外缘。
灵巧的舌尖滑向根部,埋首在弟弟的两腿间,将悬挂在下端的部分含入口中,两颗小球相互挤压翻滚着按摩,带给王海的强烈刺激妙不可言,“啊……”好棒,好厉害!
王括微嘟的粉嫩小嘴媚态尽显,望着万分享受的弟弟颇有成就,猩红的小舌顺着枝干滑旋回返,感受得到不住跳动的强劲脉络,沿途反复舔舐青筋爆怒的柱身,不厌其烦地含、吻、吸、舔……循环挑逗,细细品味,犹如品尝一根甜蜜可口的棒棒糖。
随后攻回顶端,翻转的舌尖绕过软沟打着转,花俏地撩逗敏感的包皮系带,舔弄着溢出前列腺液的铃口。
只怪巨物的尺寸太过傲人,无法把整根肉棒含入口中,纵使将龟头顶进喉咙也只能吸及到中腰部位,露出半截的粗壮肉根只能握在手中前后撸弄。
“给我全部吞进去!”王海擒住哥哥后脑的发丝,腰肢前后挺动剧烈地抽插,凶残的肉棒极有规律地在狭小的口腔中迅猛前行,深入探索。每一次都能顶开闭锁的喉咙冲进深处,持续疯了一样的速度和力道拼命冲刺。
“恶……呜呜……”不断干呕的王括泪光闪闪,痛苦万分,唇瓣和鼻尖与茂密耻毛的亲密接触,昭示着可怜的深喉正在遭受不可思议的残忍对待,凶蛮巨物的所到之处无不例外的水光泛滥,津液横流。
面对如此这般的王海倒是愈战愈勇,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欺负哥哥,且自己也能从中享受到快慰。
“啊──”随着一声低吼,性器骤然抽动,一道白浊的浓精自开闸的尿道口喷射而出。
灼热的精液毫不浪费地浇灌在口腔的最深处,紧接着鱼唇:“你就是贼,采花大盗。”
一整天的课程王括都在心神不宁,一方面面对周逸辰是老爸的小三的铁证事实不大能够接受;另一方面两股间的小洞隐隐作痛,不计后果的疯狂性爱果真要不得,保不齐直肠内壁的黏膜都被戳得烂掉几块。
“哥,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课间,王海蹭到目无焦距的哥哥身边,像一块狗皮膏药似地紧贴上去。
“去去,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还真敢大模大样的?”明明就是他王括自己‘做贼心虚’,清了清喉咙幽然道:“还剩一节自习就下课了,今晚和我一道回家?”
“不了,联赛就快到了,我一会儿还有训练,最近几天可能会在眼镜周家过夜,等过段时间老爸消了气我就回去。”
“那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儿,注意别再受伤。”上课铃响,王括恋恋不舍地勾勾弟弟的手指,“好了,去训练吧!”
王海措不及防地偷捏一把哥哥的小脸,方才起身离开。
终于熬到下课,王括拎着书包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满怀期待,想象今晚的窗子能否给他同样的惊喜,调皮又蛮干的弟弟会否不计危险地再次沿着管道攀爬而上……
王括只顾心猿意马地低头赶路,全然没有注意到立在小巷尽头那四个宛如噩梦的瘟神,“啊──”竟然和光启男高的修罗撞个满怀。
“修,修哥……”王括一时语钝,呆望这张曾经令他朝思暮想,如今却又避而远之的俊美脸孔。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撞鬼了一样,我是鬼么?”修罗抬起王括的下巴,高出一头果然占据优势,衔烟俯视呆若木鸡的旧情人。
说是情人未免不能达意,床伴?炮友?或是闲暇之余聊以解闷的泄欲工具?
谁知道呢,总之修罗心目当中的王括只是个和兄弟们一起享用的免费娼妓。
“修哥,你怎么来了?”王括怯懦问道,他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曾用各种手段折磨他到身心俱创的恶魔。
外伤还好,‘内伤’无法疗愈,那是痛彻心扉。
“怎么,你好像不大高兴见到我们,还是说藤远最最下贱的男娼从良了?”
果然,揶揄王括到无地自容的境地是他一贯的做派。
一点儿都没变,修罗一点儿都没变,仍然无良,仍然邪气,仍然高大俊逸得令人发指。
“不,我很高兴……”如果今天能够全身而退,那么确实值得高兴。
“废话少说,上车。”修罗厉声命令,似是没了耐性。
车,还是那辆极端得足以让入门者非死即残的公升级跑车,沙黑色,很拉轰。
“不了,我该回家了……”王括连连倒退,却被矗在修罗身边的肖恩一把擒住脖子。
“你想死么?修哥的邀请也敢拒绝!”向后一耸,直把王括推搡一个趔趄。
“啊……”想不到撞上身后的白羽,更是一个惹不起的角色,单看那嗜血魔神般的眼神就可知他不是善类,“对不起……啊──”竭力道歉的王括竟被白羽狠踹一脚,直踢小腹,整个人如同足球射飞出去,径直扑进对角的丁伦怀里。
很疼,真的很疼。胃在抽筋,肠子打结,这样的疼痛没有理由忽视,它正在拼命拉拽痛觉神经,窜进骨骸。
王括下意识佝蜷身体,右臂环抱左肩,似在安慰自己,仿佛那样能够消减疼痛的面积。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他做错了什么?
没有,又好像有。
错在懦弱?错在倒楣?错在千不该万不该抄这条小路回家!
头顶的发丝被人残忍拉起,那是肖恩的手,高涨的攻击性匹配如此阳光的容貌不免违和。
阳光虽好,但总有乌云蔽日的时候。然而,王括就是凝聚而成的足够细密的雾滴,他使云朵饱和,形成一团污糟。因此,他需要承担逐渐演化的凶煞的嘴脸因他而起的嗜虐性。
“小骚婊子,一年不见你长得还是这么的根正苗红!”肖恩狞笑,揪扯发丝的手更加惨无人道地箍紧几分,牵制头颈,推来推去。
这样的频率让王括眩晕到想要呕吐。很疼,很疼,真的很疼,疼到他以为发根快要脱离头皮,随时可能连根拔起。
但他没有挣扎,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反抗只能激起更多的更多的多到无休无止的暴行。
“疼……小骚婊子……好疼……”他哀求着,卑贱的讨好较比四年前的倔强进步到有些聪明,“……不要……肖恩哥哥!”
眼泪这种东西,还真是不值钱,头皮没有真正被扯掉就开始为决堤泛滥做好预备了。
“老肖,别胡闹了。”修罗启唇,尾音带有一丝不耐烦,半截的烟蒂抛向空中,随着手指弹起的动作划出一道忽灭忽明的弧线,“上车!”少之又少的耐性被耗费殆尽,强迫毫无人权可言的‘待宰鸡雏’跨上超级拉轰的极端大赛。
肖恩发动改装后的耗资高到令人咋舌的重型机车,一路狂飙。
而后,白羽和丁伦也分别跨上六眼和x2街车之王,尾随其后。
五个驾驭走私而来的套牌车的未成年,明火执仗地穿行在夜幕中,驶向霓虹璀璨的新区尽头。
红的床,红的帐,夜火的情趣酒店仍旧紧扣主题地充斥艳肉流香的奢靡情调。
一丝不挂的王括撅着雪白的淫臀跪在床上,接受八束目光的赤裸洗礼。这张圆床,甚至整个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在他的记忆里都有一席之地。记忆未必都是愉快的,但一定是激情的,激情到只稍回味,输送给脑中的信号便会驱使下体作出反应。正如此时,兴奋的肉棒已经翘得老高,空洞的后穴也无耻地收缩,再收缩……
“瞧你那副欠干的骚贱样,没人搞你自己就有感觉?”丁伦勾唇谑笑,伸出胳膊掏向王括的腿间撸了一撸,“靠,真是多汁!”
刺激之下,大量溢出的腺液染得外皮愈加潮润。指腹拖上马眼,淫液拉得老长,透明的银丝一头连接性器滴下床单,“舔,自己尝尝什么滋味儿?”
“咸的……”王括轻抿朱唇,含糊答道,把沾黏淡乳的手指舔个干净。
也没什么,反正都是自己的产物,况且这东西吃过太多。
沐浴过后的修罗走到床沿,身披浴袍。四个恶魔再度聚首,一拥而上,以如狼似虎的姿态将猎物团团包围,四根形状不一,色泽各异,但却无一例外粗长无比的鸡巴齐齐对上王括。
修罗那根肉红色的阳物最先捅进口腔,“唔……”王括略显吃力,涨满的程度与弟弟那根胯下巨物不分伯仲。
原有尺寸已够傲人的阳根在唇舌的照料之下愈加涨大,坚硬炙热,毫无间隙地抵在舌面与上颚之间,不老实地前后抽送。
随着吸吮的频率,修罗也自然而然摆腰送胯,使肉棒在口腔里匀速抽插。
灵活的舌头极力抚慰不安分的肉棒,两只手也不得空闲,左手揉动白羽那根粗长硬挺的棒根,右手把撸丁伦那条血脉喷张的巨龙──嘴巴被凶蛮的硬屌涨得满满,两手也各执一根卖力套弄,更要命的是肖恩那根黝黑的大鸡巴不断拍打白嫩的侧脸,前端吐出的大量淫液糊得王括不敢张眼。
修罗生得又高又帅,就连鸡巴也很粗大,或许甘愿为他口交的美女可以从东番街排列到菜市口,但是美女永远不知,为他这位帅到让人眩晕的家伙服务是一件多么辛苦的差事。
只因,这物的尺寸实在壮观。
辛苦归辛苦,但是很刺激,肾上腺素与兴奋交感神经的协调作用下,王括的下体开始回应,周身也变得燥热,脑海中频频浮现与弟弟淫交乱伦的情色画面。
口腔愈来愈能适应肉棒的侵袭,娴熟套弄,贪婪吸吮,想要把里面的精华抽出体外。
“真是个骚浪的货色,喜欢舔男人的鸡巴,还一脸的享受!”肖恩詈辱不断,照着右乳的凸点狠拧一把,疼得王括一阵颤栗,但也不失一种刺激,小小的乳头立刻充血涨大,拔地而起。“哟,小奶头真他妈的精神,碰一下自己就起床了?”说完,拨了拨另一侧的乳头,同样不出所料快速勃起,两粒诱人的红樱兀自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淫媚万分。
没有办法,这幅下贱的身子一贯如此,稍一刺激便会愉悦地颤抖,生理反应在所难免,哪怕是一条公狗都能让王括兴奋地张开双腿。
“肖恩哥哥……玩我……乳头……”羞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王括他,没救了!
“臭婊子,真他妈的下贱!”肖恩握住黝黑的性器,顶端对上乳首──猥琐下流的动作不堪入目。
淫液横流的龟头厮磨涨硬的乳顶,时而摩擦,时而拍打,滚烫的肉棒碾压乳晕,摩擦乳头,感性度极高的两处哪里禁得住这等刺激,快感好似针刺侵进皮肉,从酥麻的两点扩散开来,“唔……好……好舒服……”
真贱,贱到无以复加!
其实,王括本意不想,不想这么下贱,不想和这群淫兽打成一片。如不划清界限,他真的会堕入兽圈不能回头。那时,他将永远失去挚爱的弟弟和廉价的尊严。
爱得多深,他不知道,但他至少清楚漫溢在心里的充实感和涨满在后庭的充实感截然不同,关于这一点,他清清楚楚。
该死,‘洁癖’的弟弟向来一丝不苟地扞卫被道德束缚的爱情。
情与欲,灵与肉?
“啊……你们想干什么?”
散神之际,黑色的眼罩蒙住了王括的眼。
“不要紧张,我们来做一个小小的游戏。”修罗的声音,动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眼罩下的世界漆黑一片,就连光源感也捕捉不到。混蛋,干嘛一定要买质量上乘的高档货?
看不见,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深深体会到盲人的无助,他们生存在可怕的地狱。毕竟,人类对于黑暗的恐惧是最原始的本能。
此刻,修罗粗大的阳物退出口腔,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弯度略有增加的肉棒,也算粗长,但不及之前那物青筋爆怒。
“婊子,你现在吃的鸡巴是谁的?猜错可是要接受惩罚哦!”音色憨实,是肖恩的声音没错,那张嘴吐出的话语总是粗俗。
不过,口中的肉棒绝对不是肖恩的,他的不如这根‘秀气’。排除法,答案只需在白羽和丁伦两者二选一。
这很难猜,他们二位的肉棒除了色差悬殊,性状和口感都很相近,偏长,翘挺……不能乱猜,一定要谨慎,不然等待他的惩罚恒定是花样繁复的折磨。
王括一手扶住晃动的巨根,一手托住鼓涨的囊袋,朱唇开启,口腔整个包裹住肉棒的前端大半,分泌的津液和前列腺液汇聚一起,润得肉棒淫水漫溢,满口满手都是咸腥的黏腻感。
但他不觉恶心,反倒认为美味,不论白羽亦或丁伦,都具备每日被自己帅醒的资本。王括时常在想,那两个人照镜子的时候会是怎样自豪的感受?!
双唇将外皮向上拉去,用手固定,伸出舌尖舔舐包皮开口及内部嫩肉。
接着放开包皮,让它自行褪下,之后把已经濡湿的巨棒含进嘴里,设法整个吞入口腔。然而反复尝试,即便前端顶触喉头,暴露在外的半截肉根也无法容纳进去。
太长,实在太长!
干脆锁定头冠吸吮,圆润,饱满,直径与枝干并无太大出入。扬起肉棒,舔舐肥美的阴囊,双唇把两颗卵蛋整个包住,吸吮套弄,挤压刺激……怎么办?全无半点儿头绪和线索!
肉棒突然撬开齿关,全速律动,占据狭小的口腔丝毫不见怜爱之情地横冲直撞。
“呜……呜……”王括被这凶蛮霸道的鸡巴搞到崩溃,整个头部随着可怕的节拍疯狂晃动,告饶似地含糊呜咽。
显然对方不是吃斋念佛之人,反倒凌虐之意大起,双手抱住王括的脑袋按到胯前,涨到爆表的阳物次次顶入喉咙,冲进最深。渗透乌丝的手指箍紧发根,拼命撞击腰胯,彪悍的肉刃在口腔里模拟性交似地狠插狠干。
“怎么,还是猜不出吗?”金属般的声音,鼻息因愉悦的波动而产生少有的紊乱,“要放弃吗?”
“唔……修哥,换一根……一根鸡巴……换给我猜……”放弃意味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不行,绝对不要放弃!
那根残暴无良的肉棒终于滑出口腔,还未来得及大口换气,另一场梦魇再度袭来──
大小与之前无异的硬物捅进口中,暴行更加过甚,不入喉腔决不罢休……两根残忍的鸡巴竟然挑衅般地轮番交替,轮流摧残口腔,喘息的机会也不给。
不行了,好难受,两腮酸痛难捱,完全没了力气,这简直就是法西斯非人的虐囚待遇。
除了无法抑制的干呕和缺氧,深喉竟还隐约渗出一股血腥,再这样下去保不齐会没命的。
“恶……”王括想要挣脱,想要求饶,可是被两个恶魔牢牢制住的头部根本不再受他支配。双颊憋到通红,两行清泪唰出眼角,就连无声的啜泣都是一种奢侈。
好痛苦,好难过,如此暴虐的口交甚至影响到鼻腔的换气,那种无助和窒息好似泊在岸边濒死的鱼……
“乖乖放弃,如何?”修罗语毕,准备去下他的眼罩。
“不……”就算乱猜,还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没理由放弃,“……等等。”王括有气无力地说。
握住其中一根鸡巴,摸了摸茂密的耻毛,比较粗硬,“这是丁丁……”
一定没错,体毛少得可怜的白羽不会生出这种‘繁花似锦’的质感。
埋首到另一人的胯间,鼻尖轻触耻毛闻了闻,薰衣草味,像是法国冰泉……“小羽哥。”
毫无悬念,白羽精致的生活习惯考究到让人难以理解。
“不错,瞎猫碰到死耗子算你猜对了。”
什么猜的?明明就有根据,“修哥,这个东西……”王括摸着皮质眼罩牢固的金属环,哀求地道。
“还没吃晚餐吧?”
“……”
什么,是要请客吃饭吗,戴着眼罩手抓饭?
“猜对有赏,同时也是你第二轮的考试题。”修罗悠然地说,敢情他不需要像狗一样又是闻又是舔,“过来,享用你的战利品。”
王括循声爬去,确实和卑贱的家犬别无二致,爬行中的小穴暴露无遗地沐浴在另外三人的目光里。
“好甜……”
甜甜圈当然甜,不过吃起来需要倍加小心,毕竟它的位置……
修罗赤身躺在床上,两腿分开,性器上方套着一枚又大又圆的甜甜圈,双色的,粉白相间。
王括趴在修罗的两腿间,乖巧地品尝可口的晚餐。他喜欢草莓和奶油铸造而成的小甜点,更喜欢涂满白砂糖和杏仁粉的大鸡巴。
片刻,美味的圆圈已经食掉大半,王括用手托住下端,舔舐沾满糖浆的肉棒,龟冠、软沟、包皮系带……
“唔……好好吃……”谄媚低喃,如同得到主人赏赐肉骨头的母狗般心满意足地摇尾乞怜,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倘若为他配上一副项圈和铃铛,那他就是宠物,淫乱的屁股摇得别提多带劲儿。
“真乖,上面这张小嘴吃饱了,下面那张还需要喂吗?”修罗勾唇,眼中少有的情愫稍纵即逝,善于伪饰的他也没能藏住。
扶摸王括的乌发,一遍一遍。玫瑰香薰是他锺爱的气味,已经烙在他的记忆中,浸到他的骨子里。或许他自己还不知道,或许。
“下面……也要喂……”王括讪讪地说。
真遗憾,他似乎没能解读透彻或是歪曲了修罗的话中寓意。
“啊……疼……”王括大叫,只觉得被一个粗硬的东西入侵后穴,而那个绝非他在渴求的男性的器官。
“猜,一种食物。”
“食,食物?”王括诧异,怎么会是食物?
天啊!有刺,表面凹凸不平,类似于毛刺的东西拼命摩刮肠道。
东西愈进愈深,涨满在小穴里,直接顶上前列腺……
“是……黄瓜么?”王括怯怯地问。
假如猜错,等待他的必定是千奇百怪的花招。
“很好。”修罗笑道,给予肯定,“那么,下一个……”
什么?还来……噢,天!这东西的粗壮程度远超过肛口的直径,好大!!
“痛……”
“你的感觉末梢从没让我失望过,退步了吗?”修罗笑意更盛,这家夥绝对是一只披着天使皮的准恶魔,“那就,再深入一点儿……”
“啊……不要……”
好痛苦,那个,快要裂开了……它仍在进入,愈来愈粗。
肠道完全撑到饱和,甚至,刺激得开始分泌汁液。
这是什么?顶端竟还有毛穗状的触须!搔得后穴十分难耐……
“难度有点儿高,对么?”恶魔狡黠地说着风凉话,凶器开始旋转,“给你一个提示,它的产量很高,是一种……农作物。”
“啊……”
王括快要疯掉,那东西貌似有密集的颗粒状的表面,凹凹凸凸地摩擦肠壁,触须竟在撩逗直肠末端的前列腺!!
腿间的性器变得涨硬,顶端分泌羞愧的淫汁……
身体愈发难耐,紧穴被那个所谓的农作物扩张得不成样子,肛口老大,细微的褶皱都被撑开。
好热,又痒又热,居然被它戳出了情欲。可是,深处的敏感点非但没有得到照料,反而接受毛须的惩罚。
“还是猜不出?笨蛋……”
“玉米……是玉米吗?”王括试探地道,心里却有十足把握,急促的呼吸也如释重负地和缓些许。
“呵呵,淫荡的小家夥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修罗邪恶地撸弄那根颤巍巍的小肉棒,唇角微勾:“下一个很容易……”
“……”
王括真想咬舌自尽,这还有完没完?干脆送他去见马克思算了……
不过,这个东西的顶端很尖,可以刺到舒适的g点……真不错呢!
“胡萝卜!”
“聪明。”
接着尝试了包括茄子在内的差不多所有的棍棒状农作物。真是崩溃,下贱的淫穴竟能吞下这些东西,还被捅得肠液泛滥,淫水横流。
“告诉我,这是什么?”修罗的魔音,这次是从耳后响起……
“啊……手指……”王括几乎惊叫。对他而言,它的入侵意味即将迎来快乐到巅峰的体验。
“放松,被你夹断了……”修罗出言警示。
修长的手指插在小穴中前后疏通,上下左右翻搅一通,极富韵律。最后勒住肛口检阅内部结构似地仔细观摩,两手并用,向甬道的更深处开拓。
如此灵活性的抠弄,舒爽的程度自是不必多说。后穴的敏感度完全不亚于前方的性器,或许早已练成另一种器官,它不再是单纯的排泄渠道。尤其当刺激前列腺的弱点,只稍一触,火山爆喷的快感便可瞬间侵蚀肉体和意志,瓦解本就微乎其微的矜持。
眼前一亮,王括终于重拾光明。真好,光明真好,第一眼就能见识百年难得一遇的艳情画面。
不着一物的肖恩横在眼前,小麦色的肌肤十分健康,充满沙滩和阳光的味道。身材无敌,显然接受过持久的健身,配上那张线条刚毅的面孔更显英气。
有趣的是,卧在对面的丁伦与他同一姿势,膝盖弯曲,双腿大开……两个赤裸的下体以鼻血狂飙的姿态紧紧接连在一起,会阴贴合会阴,蛋蛋挤撞蛋蛋,手肘撑地,相视而卧。
“小骚婊子,你就甭杵在那装尸体了,赶快给大爷我舔舔鸡巴。”肖恩言道,铿锵的语调显得威慑十足。
好罢,敢情如此喷血的组合是有这层用意,不过也确是个‘一箭双雕’的好动作。
王括垂头,口唇上的工作不敢怠慢,白嫩的小手各执一黑一紫的两根鸡巴,轮流吸吮。
外皮黝黑的鸡巴尺寸惊人,如他的主人一般,格外粗健。饱满的龟头异常巨大,不断有透明的淫液自缝隙口泊泊而出。
王括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孔内部的嫩肉,用舌尖戳刺着……
激动得黑屌为之一颤,带动它的‘好邻居’也不安分地抖动起来。
津津有味地舔舐,交替品尝,握在右手的紫红色硬棒贴到唇边,脉络清晰的枝干跳动靡乱的节拍……灵巧的小舌从根部滑向顶端,周而复始,循环爱抚,肿胀的家夥被舔得泛出水光。
干脆把两根肉棒并拢一起,同时裹进口腔,上下双唇紧箍两个龟头的沟部,涨得满嘴……“啊──”王括炸毛吼叫,清楚感觉到小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雄伟的男性象征!!
身后的修罗抱紧王括的软腰,直把翘挺的白臀往性器上压。抵在穴口的龟头全然没有厮磨片刻的耐性,只顾往紧小的肉道里挤……挤开抽缩的肠壁狠干进去。
“啊……好紧!”修罗一脸悦色,想不到禁受多方残虐的甬道仍然紧窒销魂。
抽在一起的肛口牢牢锁住肉根,顶进里面的肠肉,方觉些许的松软。滚烫的内壁紧裹同样滚烫的肉棒,就这样相互摩擦地狠捣狠操起来。
“呜……”王括呜鸣,口里含着的两根大鸡巴使他发音困难。
好爽啊,爽到爆!!胸前的两粒肉珠被白羽玩弄得快感连连。
“再深……深……狠劲操我……”王括就这样,像一条母狗,毫无羞耻心地请求四个青年尽情作践自己的身子。
吞噬这样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棒仍不知足,内部的那一点,发痒发浪的那一点,渴望更多更彻底更无情的撞击,见识不到肠道痉挛的快感他便不会满足。
“真是淫荡,敢跟我提要求?”修罗挺直身体,挽住王括的软腰,将三浅一深频率缓和的肉棒抽出体外二分之一……猛力顶胯,狠干进去──
粗长无比的肉棒卡紧肠道,电击般的速度和暴雨般的密集,狠命撞击快感连连的前列腺点。
雪白的大屁股被操得啪啪巨响,两团臀丘拍得通红。因剧烈摩擦而制造的肠液,被巨大的阳具噗嗤噗嗤的带进带出……眼光所及,向外翻肿的肉洞被粗壮的鸡巴操出水来。
“好……舒服……操死我……啊……”王括摇头浪叫,不要脸地抒发屁眼被操很舒服的心得。
修罗抱住他的腰,两个人直接躺下,粗长的大鸡巴往死里操他的淫穴,一下狠过一下地捅……
肖恩见势蹭身过来,抓住王括的小细腿,“大爷我等不及了,‘双龙入洞’也不错,修哥如果不介意,我俩就一起操这个骚婊子!”
话音刚落,肖恩便迫不及待把涨得快要爆炸的黝黑鸡巴,对准已被‘一位来客’侵占得毫无间隙的小屁眼……
“不……会坏掉的……裂开……啊……”
肖恩不理,他只顾把自己的鸡巴挤进洞中……
撑到极限的肉洞竭尽所能却也无济于事地抵御残忍的入侵,不留一丝余地地裹紧肉红色的棒根,执着的黝黑鸡巴却也毫无退缩之意,吐着淫液的巨大龟头在肉棒与肉洞的衔接处蹭磨一二,随后硬生生地撬开被涨到饱和,而把洞里原有的那根鸡巴勒得死紧的肛口……
“啊──”一声哀嚎,王括被这极限的贯穿折磨得声泪俱下,不,是血泪俱下。
下体的痛楚似在拉拽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痛觉神经,无法承受的暴行令他几欲晕厥,仅有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坏掉了,裂开了。
眼眶里噙满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串,一颗一颗,滴答而下。经过早已被齿关咬到失色的下唇,咸的,海水的味道,海水的味道也无法冲散撕裂般的疼痛。
肖恩无暇顾及王括的感受,径自操纵放肆的鸡巴深度开凿的拓展工作,就连穴口呈放射状分布的褶皱都被全数撑开。
狰狞的肉刃挤在滚烫的肠壁和修罗的肉棒之间,是的,它就顶在两者之间,用坚硬的龟头碾压娇弱的嫩肉,顺带连下方的鸡巴也一齐摩擦。
“真他妈的紧……”
紧,当然紧,两根大屌同操一个小洞,不紧才怪。
肖恩抱着哭嚎过后如同灵魂出窍的玩偶,继续顶胯,力道更甚,一次比一次深入地往里面捅……容纳两根大鸡巴的后蕾被操得抽颤痉挛,苦不堪言。
“老肖,你他妈的……啊……”修罗百般无奈,不仅原有的主动权被彻底掠夺,鸡巴也被肖恩的硬屌摩得起火。
只得抱住王括的白腿,身子不自觉地随肖恩的抽插而前后晃动……三个拥做一团的新鲜裸体,因极限的性爱而爽到失控。
“妈的……别挤我……”修罗低骂,上气不接下气的警告实属罕见,“滚……快被你挤爆了……”
说完,找准机会在肉洞里凶猛抽插,与挤压在一起的另一根肉棒同进同出,谁都不肯服输,争夺所有权似地抢着地盘。
“呜……呜呜……”
他们倒好,可苦了爽穴的主人,王括真真欲哭无泪,被两个疯狂的禽兽操得直蹬腿。
一长一粗,一红一黑的两根大鸡巴,插在炙热的紧穴里愈操愈热,愈热愈爽,仿佛快要摩擦得迸出火花……很遗憾,应该不是爱的火花,充其量也就算个摩擦起电。
燥热难耐的白羽按倒丁伦,直接坐上他的俊脸,扒开淫臀露出媚洞,“舔我……”启唇命令,话锋寒意彻骨,活活一座万年冰山。
是冰山,更是冰山美人,就看丁伦有没有本事融化他的冰山一角。
“真漂亮……”丁伦由衷发叹,伸手掰开白净玲珑的两片臀瓣,引诱男人犯罪的入口闯进眼帘。
舔吻细腻的腿根和臀肉,么指抠开小洞的边缘,舌尖舔舐粉嫩的外围,翻弄紧缩的肛口和褶皱,滑动着向内推挤。最后,舌头长驱直入,整个刺入洞中,一圈一圈,翻搅旋转地舔弄直肠内部的黏膜,变换不同的角度刺激敏感的肠肉。
“唔……”白羽一脸陶醉,起始于尾椎升腾而起的快感攀上脑海。
面如纸白的俊脸也浮出两朵绯红,这样一来,完全失了平日里吸血鬼般的冷傲高贵。
白羽仰着头晃着屁股,使包裹舌头的小洞得到尽可能深入的照顾。抓住丁伦那根跳动脉络的肉棒,剥开包皮,上下撸动。
屁股撅起,身体尽量前倾,伸出小舌舔上流出汁液的铃口,淫乱的舌尖巧妙地舔触小孔里面的嫩肉……
实在是爽,爽得性器的主人一阵颤抖。腰肢向上一顶,把粗长涨大的肉棒整根挤进白羽的口中。
“吃我的……”嘴里塞满鸡巴的白羽含糊不清道,握住自己那翘挺多时的分身,把鼓涨的囊袋往丁伦嘴里送。
不安分的卵蛋立刻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左右两侧轮流爱抚,吸吮舔弄无比刺激……接着屁股上抬,涨硬的肉根也插进技艺娴熟的口里,模拟性交,摆胯抽送,“唔……好棒……”
淫叫不止和低哼不休的两个人,以‘69’的姿态挑战对方的唇上技巧。
一边搞得昏天暗地,一边操到热火朝天。不知是被浪叫连连的白羽渲染了淫靡的情绪,还是卑贱的身体开始适应两根鸡巴的同时操干,安然无恙没有裂开真好……的小洞产生了痛并快乐的强烈快感。
弹性十足的后穴贪婪地吸吮两根肉棒,尝试无比饱实的填充。淫荡的身子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徘徊,肉体和灵魂在忍耐与享受的临界跌宕……该死,该死的欲望!
原有那部分润滑的津液,混合两个兴奋的龟头吐出的汁水,加之被可怕的摩擦制造出的肠液,使那两根疯狂进出的肉棒愈插愈顺,愈干愈深……
“啊……插得好……好深……”王括绞唇呜咽。
两条同步调的巨龙每次操进肉室深处,都能引发身子不自主地强烈回应;每次抽出,都能带动肛口已被干到软化的部分,殷红的媚肉随着肉棒的抽插勾进勾出……翻肿的穴口已被操得不成样子。
充裕的汁液被两根鸡巴带出体外,淋得三人的下体水光泛滥。始发于王括被插的洞口,沿顺修罗的囊袋向下滴淌,所到之处淫水四溢。肖恩那饱满的囊袋随着剧烈的抽插而疯狂压迫修罗的茎根,撞击同样饱实的阴囊,拍击同样敏感的卵蛋。
哪怕是流动的空气,一缕清风,或是微小的蠕动……都可引发惊涛骇浪的快感,更何况是这拼尽全力的狠插狠干,不仅王括以为自己会休克而死,就连眯着眼的修罗也启开双唇,眉头紧蹙地大口大口吐着粗气,低吼般地呻吟:“你他妈的……真他妈的……大……啊……”
“你的……也不小……修哥……”兴奋的肖恩断断续续地回应,整个压住王括。
一口咬上右胸膛的红润乳珠,上下齿关微微闭合,细细研磨。覆上大手揉搓另一侧,粗糙的掌纹简直要将那凸起的红樱磨平碾碎。
“唔……舒服……吃我的奶头……”王括激动得抱住肖恩的头,狠抓短到几乎没有的硬丝,直往胸腔里压。
同主人一般淫荡的性器不断分泌淫液,蹭得两人满胸满腹……
“小鸟真他妈的可爱,自己一劲儿的喷汁!”肖恩笑道,握住王括的肉棒套弄一番,么指时重时轻地触摸铃口。
小鸟……可爱……
记得小海也曾说过类似的话……王括黯漠,突然记起不在身边的弟弟,一股自责和罪恶涌上心头。下贱,自己真是下贱……
“婊子,怎么又哭丧个脸,给大爷我笑一个!”肖恩嚷嚷,以为自己操得他不够爽,加紧律动,用力狠操胯下的小穴。
“啊──”王括失声尖叫,浑身一阵抽搐,性器一阵抖动……强劲的暖流自股间奔涌至尿道口,一道道白浆顷刻爆发,喷射到肖恩的胸膛,以及自己的满身满脸。
肖恩俯身,把能力所及之内的暖浆舔食得干干净净。
“滚下去!”修罗瞟着杀人于无形的小眼神儿,用略带沙哑的虚弱嗓音命令肖恩。
“修哥,刚才的活动都是前菜,我的兴致才刚刚开始,你不要吃独食好不好?”说罢,再一次挺腰狠干,完全是一头不受控制的发情中的淫兽。
“老肖,我日你老母,我快给你压死了……”修罗怒吼。
这老大做得真委屈,都被压得翻白眼了。
青筋暴跳的肉棒残酷地捅干肠道,贴合体内的另一根悍物相互挤压,相互碾磨。这两根胯下巨物精力充沛的程度令人难以置信,不论爆发力还是持久力,都旺盛得让人恐惧。
他们,把淫叫不止的王括一次又一次送上快乐的云端,送上快感的顶峰。
一收一缩的紧穴操到炙热无比,汁水泛滥。贪得无厌地享受两根鸡巴同时摩擦淫肉,撞击敏感的g点所带来的空前快感。
肖恩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滴到王括的身体,跟随律动的节奏,大滴大滴向下坠落。
原本已是坚硬如铁的性器,照比之前更加坚硬几分,顶进肠道最深拼命狠插,惊人的速度和力道简直无法形容。
“嘶啊──”肖恩亢奋吼叫,滚烫的精液冲破宣泄的出口,射上痉挛的肠壁和另外一根同样滚烫的性器。
顷刻,三个拥作一团的身体爽到失声吼叫,射精和被射精的快感让人失去理智,简直发疯发狂。
射精后些许软化的肉棒缓缓撤出二分之一,滚烫的精液决堤般倾泻而出,白浆溢满了三个人的下体,画面何其情色。
玩心不减的肖恩将不甚坚硬的肉棒再度捅进紧穴,大股大股的乳白噗嗤一下挤出体外,瞬间精液喷涌……逐渐疲软的性器心有不甘地操弄爽穴,注满爱液的爽穴,似最后的挣扎般奋力蠕动。
修罗终于拿回主导权,拱了拱酸麻不已的身体,极力转身,向右倾侧。
吻上王括的粉唇,舔舐微嘟的肉弯……肖恩眼红,厚实的唇瓣也加入其中。三个火热的嘴唇相互环绕地缠绵一起,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绝不吝啬给予与索取稀薄的氧气、彼此的气息,以及混淆在一起的湿滑津液。
热吻终毕,肖恩懒洋洋地把疲软的性器退出体外,小洞深处的精液倾涌而出,经过下方修罗的炙热茎身……
王括清楚地感受那一点一滴向外游动的暖流,滋润放纵的肉体,却无法浇熄无穷无尽的熊熊欲火。不晓得为什么,身子如此淫贱,被双龙入洞乃至射精的瘙痒后穴仍不满足,甚至空虚更甚。
“我要……还要……”
“你这家夥……真淫荡。”修罗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勾了勾又小又挺的精致鼻尖,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微翻的肿穴早被捣成糜烂的肉红色,乳白色的精液沿着臀缝的轨迹向下延伸……真美,红的媚洞,白的精液。
修罗抱住他的双腿往自己的胯上拎了拎,手握肉棒摩擦欲望的入口。洞穴的外围剧烈伸张,合拢,再伸张,静候入侵似地张张合合。
粗大的龟头推挤进去,进入一小部分便不再前行,迫使收紧的肛口锁住冠沟,缓缓顶插,浅浅蠕动,观摩淫荡的小穴吞吐肉棒的详尽过程。
这对于难耐的王括无疑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只有肉棒整根没入小穴的饱涨感,充实感;剧烈摩擦肠壁,撞击g点的刺激感,才能使高涨的性欲得到满足,才能把空虚的淫穴彻底填饱……这种缓慢的抽插,温柔的碰撞,只会让焚身的欲火愈燃愈烈,无休无止。
“呜……插……插到里面……”王括扭动煎熬的淫臀,翘挺的性器也跟着摇晃,再次抬头的肉棒同它的主人一般淫荡地散播炙热的欲求。
白羽攀上王括的身体,他已把丁、肖二人耗费到索然无趣的境界,面对近在咫尺的资源又岂肯浪费?蹲在王括的胯上,扶着挺立的性器,对准小穴噗嗤一下狠坐进去──
“啊!!”
随着两声同样销魂的高叫,小穴深处不知是谁灌注进去的精液瞬间喷溅,就这样,那根不曾有过经验的肉棒稀里糊涂失了贞洁。
不远处的丁伦也爬来这边,骑在王括脸上,掰开他的小嘴,硬是把淫液四溢的性器挤了进去,“舔……”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肖恩一把抱住丁伦的屁股,把脸埋进白皙的臀瓣之间……
“嗯……啊……”
“唔……”
浪叫声,呻吟声,喘息声,噗嗤噗嗤不断扑出精液的操穴声,和着啪啪啪啪臀胯撞击的拍肉声,一时间此起彼伏。
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雄性味道,以及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气息。
修罗环住背朝自己的白羽,揪扯他的乳头,仿佛要将那两点装饰摘除一般,大力揉捻,毫不留情。
被蹂躏的白羽仰着脸,掩声低吟,也不知道是疼是爽,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一直冒出暖浆的小穴非常舒服。
双手撑床,用力蹲起,紧窒的小屁股每次抬起都能使含在洞里的肉棒几乎全部抽出,仅留龟头的一小部分卡在肛口。接着身体狠命下沈,把羞涩又激动的肉棒坐进肠道的最里面……
屁股抬得老高,狠狠坐下……两团雪白的臀丘就这样反反复复重重撞击王括的前胯。
白羽疯狂扭腰摆臀,甩得性器不住晃动,前端渗出的汁液拉开一条透明的银丝。
夹在小穴里的肉棒进进出出,剧烈摩擦敏感的肠肉,再深,再深,竭力挤进甬道的最深处。噗嗤噗嗤,精液飞溅,喷得王括满身满腿,紧小的屁眼在一片白浆中操起来格外过瘾,就连视觉也体验到了精妙绝伦的感官刺激。
“好爽……唔……”口腔被丁伦的鸡巴涨满,王括只得含糊嘟囔。
想不到肉棒被爽穴吸附竟是如此酣畅淋漓,这种快意是他有生以来的十七年里不曾体会的。窄小的内部又湿又软,紧紧箍住肉茎上下套弄、撸弄、夹弄……真是享受,享受肉棒被滚烫的肠道熟练吞吐的快感,蠕动的肠肉那么舒适,那么舒适地爱抚布满敏感神经的性器。
灵魂和肉体皆要融化,这感觉仿佛接近天堂。快感如同强劲的电流,攀上脊柱,袭击大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