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傅礼伸出舌头,沿着中间的细缝舔上去,下面流出的淫水很快沾湿他的唇,他又重重地舔上去,引得女人的轻颤,听到女人舒服的轻呼,他开始加快动作,大舌不停舔弄,隔着内裤把两片大阴唇搅得翻开又合拢。
他又用牙齿隔着内裤啃咬着两片阴唇,甚至用两指扒开它们,轻咬敏感的逼肉,娇嫩的逼在他的一番肆弄下变得烂红,隔着内裤透出熟荡的淫靡。他更用力地用手扒开逼,露出里面的小洞,随后长舌一伸,捅进了里面。
啊,温云头往后仰,洞里又喷出一股水,方便了男人舌头的奸淫,温云的小逼很紧,祁傅礼的舌头只是刚进去就被夹得无法动弹,他的胯下疼得厉害,幻想着女人穴里夹着的是自己的鸡巴,仅是舔吃着她就感觉到麻人的爽意。
他随后不断动着舌头,把洞口顶湿,顶软,让舌头再往里探,左右顶着女人小逼的内壁,舌尖感受逼里媚肉的蠕动。
他又开始胡乱舔弄,舔到某处时,温云突然发出尖叫,“不要,那里不要。”祁傅礼意识到什么,舌头又舔一下,女人又发出呻吟。
硬硬的一小点,他轻笑,骚阴蒂冒出来了。
下一秒,他重重地舔上阴蒂,耳边听着女人的哭叫,舌头一动,残忍地开始拍打这颗小豆。
敏感的阴蒂哪承受得住如此激烈的拍打,在舌头的拍打下变得更肿更大,再也缩不回去,温云的腰不断扭动想要逃离,只被按得更紧。
“啊,不要了,又要喷了。”
祁傅礼的舌头不停地拍着阴蒂,两手握着女人的胯让她把逼往自己嘴里送,边打边吸着从洞里流出来的水,太多了,吸不完,流得整个下面都是。他想让温云更爽,爽得喷尿,失去控制才好。
他轻咬上阴蒂,那么小一颗,略加玩弄就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他用牙齿磨它,感受着齿间软弹的触感,间或用舌头拍它,齿舌结合,让温云爽得留下生理性的泪水。他用力地咬下口中的蒂籽,温云细腰一挺,只觉小腹一酸,激流从洞口喷射出来,打得祁傅礼满脸都是,又高潮了。
祁傅礼顾不及擦拭脸上的水,舌头温柔地舔着小逼,延长温云的快感,待女人终于不再因为快感颤抖时才起身,俊朗的脸上都是温云的水液,他说道,“小逼没被吃过吗,怎么这么敏感。”
温云只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喷得太多让她的肚子隐隐酸痛,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坐起身想要离开,但男人没有放过她,而是搂过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说,“这个内裤还有第二个卖点,就是耐磨性,我们现在来试验一下。”
他说着,胯间的硬物顶上女人腿间的小逼,被唇舌舔弄伺候了一番的逼早就背叛了自己的主人,阴唇打开把男人的胯下凶器包裹进去。
“不要了。”温云说,不要弄了,也不要拍了,她不要这份工资,希望男人放自己离开。
“要的。”男人残忍地说,腰胯开始挺动,伺候了她那么久,自己也该收点报酬了。
相机:有人记得我吗
内裤: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