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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蜥蜴种(1 / 1)

天空之下,沙海起伏,每一粒沙子都似乎被时间赋予了独特的生命力。在阳光的照耀下,沙漠呈现出一种耀眼的金黄色,仿佛是被太阳熔铸的金色海洋。

“凛,前方就是蜥蜴种活动的区域了,可能是骷髅巨蜥,探测到有三十只在地表活动。石油在这片区域的前方八百米,左右两边都有流沙区域无法绕行。”修负责探测,汇报最新情况。

“这样,我们兵分两路,宿和枫跟我去引开他们,修和希去取石油,一定要快。”

骷髅巨蜥是一种生活在地底的巨型蜥蜴种,体长一般在六到八米之间,体重可达十吨,背部有锯齿状骨刺,以哺乳动物为食,变异指数百分之八十,头部完全白骨化。

一般会成群出现。

“准备一下,中午十二点开始行动。”

骷髅巨蜥喜阴,白天行动迟缓,所以“凛”选择在中午进行任务。

……

林江醒的时候他正被吊在机甲坦克的炮管上,已经吊了一天一夜。

睁眼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太阳挂在天上,直勾勾的盯着他,周围空无一人,寂静无声,入目皆是一片金黄的沙粒。

这五个变态的男人在谈论问题时并没有避着他,他被晕晕乎乎的吊在炮管上一天一夜,听他们谈论什么alpha、beta、oga之类的,以及末日、石油、变异、蜥蜴之类的字眼,简直难以置信。

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噩梦,这群男人都是疯子。

再睁眼时,还是身处寂静的沙漠。肩膀、手臂承受着全身的重量,长时间被吊起导致手部的肌肉不再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失去知觉,全身不着一物,烈日无情的照射在他的身上,每一束都如同锐利的刀刃,无情的切割着他的皮肤。

干燥的嘴唇因为缺水裂开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殷红的血从中流出来,却又很快被风吹的干涸。

喉咙火烧一般的疼痛,他不敢发出一声呼救,怕引来那群恶魔。

身体的水分在一点一点的蒸发,巨大的恐惧和不安笼罩着他,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

咬破嘴唇,他狠狠吸吮着自己的血,嘴里的铁锈味让他暂时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所在的位置距离地面有将近两米,手被一根绳子紧紧的束缚住,几乎快要勒断他的手腕。

林江借助身体的重量,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剧烈的前后摆动,想要借助重量将绳子磨破,就这样挣扎了一会儿,绳子分毫未动。

过度的挣扎让林江感觉自己的肩部的肌肉撕裂一般的疼痛,脖颈像被一块巨石狠狠的压住快要窒息。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干燥的空气艰难的进入他的呼吸道,如同刀割一般。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这样剧烈的挣扎了,缺水、疼痛如同潮水一般将它淹没,呼吸快要被剥夺。

他就要死在这里了,再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操了之后,带着一身的精液和尿液,肮脏的吊着炮筒上,死在空无一人的沙漠。

不甘心,不甘心吊死在这里。

我他妈的要杀了这几个男人。

“咔嚓”

林江拗断了自己右手拇指,巨疼让他清醒了一瞬,他深呼一口气,靠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将自己的右手从绳套中硬生生地拔下来。

粗糙的绳子索撕扯着他的皮肤,当这只手脱垂下来的时候已经变得鲜红一片。

只剩一条脆弱的手臂艰难的吊着他的整个身体,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他一次次的尝试着将另一只手从绳套中解救出来,又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因为血液流通不畅,左臂开始变得麻木,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他想,这条胳膊就这样断了多好,从肩膀处断开,与他彻底割裂,这样,他就得救了。

可惜,胳膊不会自己断掉。

林江颤巍巍的抬起自己鲜血淋漓的右手,艰难的向上够着,每一次移动,都在提醒着他手受伤的事实。

他用右手仅剩的四根手指,掰断了自己的左手拇指。

他用自己的重量,使劲的向下坠向下坠,妄图挣脱紧束着的绳索,断裂的骨头像一把锋利的刀,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伴随着剧烈的刺痛。

“噗通”

终于解脱了,林江的身体像是一块艰难飘飞的废纸片,坠落到了地上。身下是炽热粗糙的沙子,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他的腿部传来,仿佛有千万根针同时刺入骨头。

在落地的瞬间,林江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那是一种清脆而恐怖的声音,伴随着无法言喻的剧痛。

坠入了温暖的沙海。

他想,“我终于是自由了。”

喜悦压过了身上的极疼,他挣扎着爬起身,风吹起漫天的黄沙,似无边的巨浪带着恐怖与绝望再次向他袭来,瞬间淹没了逃脱的喜悦。

他深深的呼吸,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向相反的方向蹒跚的走远了。

……

沙漠辽阔无际,吞噬着一切生命。在这死寂之地,风是唯一的声响,它咆哮着,带着无尽的孤独和绝望。

林间拖着断了的腿走在高高耸起的沙丘上,凸起的沙丘像是怪物嶙峋的脊背,他走了很久很久,一刻不敢停,确保离那群变态越远越好。

突然,四周的寂静被一种低沉而诡异的声音打破,那声音仿佛来自地底深处,地表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震颤。

林江看到在沙丘的尽头,出现一个庞大的身影,那道身影正在快速的向他移动。

林江沿着沙脊拖着自己的断腿拼命地移动,突然腿一软,从高高的沙丘上滚落,一路翻滚,粗糙的沙子磨破了他皮肤,淹没了他的呼吸,一阵一阵眩晕袭来。

当再次睁眼时,那怪物已经近在咫尺。

“滴答,滴答”,什么东西滴到了腿上,黏腻,冰冷的让人联想到放置的尸体中流出的浓稠的血。

林江费力的抬头一看,剧烈的阳光直射人的眼睛然人产生短暂的眩晕,一个巨大的阴影缓缓移动。

林江的整个身子被它的头部巨大的阴影所笼罩,类似蜥蜴的头骨上零星的挂着暗红色的腐烂的血肉,透黑洞洞的眼眶能看到蠕动的虫子似的血管,眼眶之后是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去掉瞳孔,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他看唾手可得的猎物。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剧痛和颤栗。

血液仿佛凝固在血管中,带来一种刺骨的冰冷,使他的四肢瞬间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那颗硕大的头颅,没有任何肉质包裹,森然的骨头一直蔓延到脖子,之后是黑绿色的粗糙的皮肉,两个粗壮的前肢狠狠地抓在砂砾上,血管的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

没有后肢,只有两条粗壮的前肢,一条一条的粗壮的血管喷张着支撑着巨大的身体,像一条条蚯蚓趴在腐烂的土上。

他将一只利爪狠狠的压向林江的胳膊,让他无法再移动半分。

它那条像蛇一样的尾巴,兴奋的、簌簌的拍打着沙子。

浓稠的绿色唾液滴到林江光洁的胸膛上,黏腻的触感越来越真实,一点一点流到大腿根。

林江一动都不敢动,被它这双黄澄澄的眼睛盯着,让人失去了挣扎的勇气。它的舌头像蛇信子一样,从布满尖锐的牙齿的口腔中吐着。

黑色的信子舔上嘴角的血迹,伴随着腥臭与腐败的味道,一种诡异的冷从与怪物接触的嘴角处开始蔓延,它的舌头是冷的。

它似乎对林江这个猎物似乎很感兴趣,嘶嘶的发出兴奋地嘶吼。

林江的上半身被这只怪物踩在爪下。

“嘶嘶”细长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像一根黏腻的性器,粗鲁的抽插深入,似乎在他的嘴里探寻着什么。

林江有一瞬间想要咬断这根细长的信子,然后,被拍死在怪物的爪下,被开膛破肚。

这根细长的信子深入他的喉管,快要捅进他的胃里,它像是一条滑腻的蛇,沿着细窄而又柔软的喉管阴暗地爬行。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管流入他的身体中,他像一个容器一样张着嘴,细长的信子在他的嘴里搅动,带着深入骨髓的、难以忍受的痒,那人抑制不住地想要呕吐,却被进入的更深。

林江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滑过喉管黏膜的触感,那种微微的痒和刺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和不安。

信子的顶端细小的分叉在喉管内探索着,他的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一种轻微的震动,仿佛是在喉管内部轻轻敲击。

腐烂、酸涩、冰冷的液体进入他的胃里,胃部开始痉挛,试图排斥这种不适的液体,但每一次的收缩都只会加剧那种恶心。

窄小的胃很快被填满难以消化的浓稠的液体,沉甸甸的,让人难以忽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漫长,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意识被恐惧所淹没,无法呼吸,无法挣扎,仿佛正在被黑暗吞噬。

耳朵里充满混杂着心跳声和吞咽声的轰鸣,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大量的粘稠恶心又冰冷的液体沿着他的喉管进入到了胃里,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在一点点的膨大。

手指开始痉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林江感到自己正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腿部和手部的疼痛渐渐麻痹,他仿佛正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向死亡的边缘。

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被无尽的黑暗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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