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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自残(1 / 1)

膨大的性器像是一条丑陋的肉虫,根部被死死勒住,一直在跳动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肿胀伴随着难以言说的疼痛,从挺起的性器中传来,绝望如同一座深渊一般将他包裹着。

冰凉的匕首贴着滚烫肿胀的性器,不能缓解林江一丝的疼痛。

“求求我,我就帮你解开。”

“希”的语气带着压抑的疯狂。

汹涌的欲望被根部的那条绳子束缚着,难以发泄、难以抑制,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挣脱的黏腻感折磨着,仿佛身处噩梦之中。

求求他,求谁?

求求他,能帮我解开?

“希”蛊惑一般勾了勾绳子,“求求我,我帮你解开,肯定很难受吧。”

微翘的刀尖贴着滚烫的皮肤,勾起一截儿紧绷的绳子,只要轻轻一用力,缠绕的绳子就能被割裂。

林江整张脸红的像是沸水里煮熟的蝎子一般,眼神中流露出的隐忍和脆弱像一剂春药让“希”也忍不住兴奋的神经战栗。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让林江像母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卑微的恳求他。

林江的手指尖沾满的血迹已经干涸成褐色,他艰难的喘息着,无力的一双手攀着“希”的手臂一路向下,摸到刀柄的边缘。

像是不堪忍受一般,林江拉着坚硬的刀柄往后撤了撤。

“希”任由林江拉着自己的拿着刀柄的手,林江的手牵拉着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微微凸起的指节抵在林江柔软的掌心。

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希”拿着刀柄的手被拉开了。

林江脆弱的样子也美极了,或许也不用求求他,就这样摸摸他的手,或者摸摸他别的地方……

然而,下一秒,旖旎的气氛消散殆尽。

林江的双眼迸发出冷硬的光,像两束寒箭。冰冷锋利的刃向下狠狠一划,这一划用尽了林江全身的力气,带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划向他挺立的肿胀的性器。

近乎自残般的一刀,如果不是“希”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拧断了他的手腕,林江的整个阴茎都会断成两截。

整齐的切割伤从根部划了一圈,足有两寸长,鲜血股股地流出。

解脱了。

阴茎像是被放了血的肉虫,很快的瘪了下去。

难以忍受的痛苦,让林江产生自毁般的疯狂。

丑陋的性器,砍掉它,血流尽了,就解脱了。

“嗬嗬…”

一开始只是低低的浅笑,后来笑声越来越大,难以抑制般的,带着无尽的恶意。

他们像是在看一件可怜又可爱的玩具一般瞧着林江。

切掉了,多可惜。

解脱,做梦。

……

血,流的还不够多。

“希”攥着林江的性器,收紧。

粘稠如漆的血液从伤口处往外冒,像一条爬行的血蛇,先是沾满了整根性器,一直往外流,睾丸、后穴,染红了整个下体。

那条绳子勒住林江阴茎的绳子此刻也被鲜血浸染,瘪下去性器并没有从它的束缚中挣脱,反而因为那条伤口显得狰狞、恐怖。

林江的性器在“希”的手中却如同一条被绳子勒死的吸满血的水蛭,因为“希”的挤压,一点一点的瘪下去。

尖锐而强烈的疼痛如同毒素一般迅速传遍全身。

这种令人窒息的感知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的血管内游走,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变得僵硬无力,棱角分明的下颌和脖子上微凸的喉结绷成一条笔直的线,额头上冷汗津津沾湿了它微长的发梢。

“希”似是玩弄一般将手摊开、握紧,随着他的动作,林江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微微的颤抖,仿佛连空气都带着锐利的边缘,对他来说呼吸都是折磨。

林江被疼痛折磨的失去理智,嘴中似乎有腥甜的血液流出,铁锈味传满整个口腔。

可能是咬破了舌头,也可能是腮帮子。

他的身下实在是太疼了,以至于口中的这点小小的伤口显得微不足道。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流下。

“松口。”

“宿”捏起他的下巴想让他张口。

林江咬紧的腮帮格外的硬,即使“宿”掐着他的下颌也无法使他张开嘴巴。

林江疼的有些痉挛,嘴巴像是紧闭的蚌,死死咬住。

“啪”

“松口。”

“宿”这一巴掌打得更重了。

林江本就肿胀的脸颊此刻在挨了这一巴掌之后显得更加惨不忍睹。

但他依旧紧紧的压着牙,看似脆弱般的闭紧双眼,任由血液从嘴角流下。

“张嘴,别让我打断你的牙。”

“宿”那双幽幽的绿眼睛此刻染上一丝别的情绪,捏着林江的下巴的手也更加用力。

“真可怜啊。”

“希”沾满血的手握着林江的整条性器,这根可怜的阴茎即使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放出了血,此刻依旧被那个该死的绳子紧紧的勒着无法解脱,半硬不硬的挺立着。

像摇尾乞怜的狗尾巴,肮脏、下贱。

“我来帮帮你吧,真可怜。”

“希”说。

真可怜,就像上次灌了满肚子的精液的穴里吃着半条麻绳,自己还淫荡的扣着穴眼儿,可怜兮兮的求人帮他拿出来。

太可怜了。

可怜的让他快要忍不住了。

“希”的一双桃花眼勾了勾,眼珠黑漆漆的像布满了浓雾的湖泊,你看着他却看不透他。眸中的戏谑,犹如冰川下涌动的暗流,静静地流淌着无尽的冷意,在那一头张扬的红发的映衬下,显得危险而邪恶。

“希”逗弄般的抚摸着林江的性器,低头将渗着白浊的头部含进了嘴里。

舔舐、吸啜。

并不全部含下,因为根部沾染了浓重的血腥气。

他一轻一重的碾压揉搓着林江的囊袋。

林江紧绷的双腿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带着清晰腹肌的小腹深深的凹陷下去,脊背弯曲成漂亮的弧度向后勾弯着。

那双线条分明的手臂紧紧地握着林江的大腿根部,将它拉直掰的更开一点。

“唔……”

强烈的刺激让林江再也忍不住,张开了紧闭的嘴巴。

“宿”粗大的性器虎视眈眈地停留在他的唇边,硕大的龟头描摹着他的唇线,龟头前段分泌出的腥咸的液体被尽数抹在他的唇上。

林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个温暖的洞口包裹着,像无数只柔软的触手吮吸着它残破、肿胀的性器。

说不清楚是疼是爽。

嘴巴被“宿”的性器侵占,塞满,还来不及适应,粗长的性器就开始在他的口中抽插。

疼痛伴随着欲望来得汹涌,失焦的感觉愈演愈烈。

林江荒谬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个盛满性欲的容器,他的嘴巴、后穴,全身上下所有的洞,被当做了毫无感情、肮脏的入口,被动的接受施暴者一切残忍而暴虐的欲望。

他好像只是一个容器,得不到释放的容器,肮脏腥臭的精液流进他的身体里,而他自己的欲望却被那一根绳紧紧的束缚住,被含在施暴者的嘴里。

林江产生一种索然的游离感,他能感觉到自己被绑的肿胀的下体处,温暖的伤口在静静的淌着血液,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喉间因为粗暴的抽插涌出的一股腥甜。

疼痛是爱欲的催化剂。

他是一个只进不出的性爱容器,那些丑陋而又难以承受的欲望融进他的血肉里,最终只能通过血液流出他的身体。

林江想,他会死,但是他在死之前一定要把这些人碎尸万段。

这场残忍的施暴并没有持续很久。

林江胸口剧烈的颤抖,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嘴里的阴茎深深的抵住他的喉咙。

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晕过去了?”

“晕了。”

“希”和“宿”对视一眼,“希”将林江的半硬的阴茎吐了出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宿”不为所动,很爽,晕过去肏他的嘴更爽,更软。

他掐住林江的脸颊,粗大的肉茎在林江的嘴里搅动了一番,最终,将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林江的嘴里。

被折磨的晕了过去的林江无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剩下的大股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到布满青紫色印记的胸膛上。

“咚”

发泄完之后的“宿”难得好心,他掐着林江的后脖颈,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枫,交给你了。”

“宿”随手一丢,将他丢到“枫”的怀中。

他的阴茎被粗糙的绳子束了半日,变得充血涨大发紫,一道丑陋的伤口如蜈蚣一般横亘在阴茎上,伤口从里面渗出。

麻绳陷进了肉里,黑青色的血管狰狞的凸起着,像是垂死挣扎的蚯蚓。

再拖下去就是软组织坏死,阴茎损伤,然后废掉。

“枫”很清楚这一点。

冰凉锋利的匕首进行简单的消毒后,贴着林江的皮肉轻轻一勾,束缚着林江阴茎的绳子便被轻松割裂开来。

随着绳子割裂的声音,林江发出一声闷哼,气息在他的喉咙里翻腾,声音也破碎嘶哑。他实在疼的厉害。

高锰酸钾溶液顺着刀背流到阴茎的伤口处,他实在是他疼了,通呼一声后便再也喊不出来,紧绷着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

紫红色的溶液顺着阴茎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一部分流进翕张着的后穴。

林江被按在“枫”的怀里,双腿踢蹬着像一条脱水的鱼。

消毒水淋到暴露的伤口上,突如其来的灼痛刺激着他的皮肉,林江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却被“枫”攥着两只手腕紧紧的箍到了背后,林江在他手中像一张弓一样被掰的更直。

林江结实而精瘦的腰不由自主的抬起,他躲避着“枫”为他包扎的动作,不停的扭动着臀。

“枫”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江,他那张和“修”别无二致的脸上,没有“修”的癫狂与恶劣,更多的是清泠泠的警告。

林江的意识完全模糊,接受不到任何的任何警告,他大张着唇粗重的喘息,汗珠从湿透的额发间滴落,划过着他嶙峋如山峰的眉骨、深深凹陷的眼窝最后从他的鼻尖滑落。

刺痛感渐渐消弭,林江脱力的倒进“枫”的怀中,僵硬的身体像是无法呼吸一般死寂。

他垂着头一动不动,一滴汗水从他发红的的眼角滑下,像是眼泪一般。

那滴汗停留在颧骨上,将落不落。

似有温热的触感划过林江的颧骨。

“枫”沉默的看着他,低头舔拭。

咸,还有淡淡的涩。

“枫”知道林江是绝不可能哭的。

折腾了他半个月,都是生理盐水罢了。

……

雨下了一夜,被开膛破肚的变异犬种在雨中嚎了一整夜,等到了第二日凌晨,凄厉的号叫渐渐小了。

被机甲坦克拖了一路的变异犬种,下半条身子都拖烂了。

它的腹腔空荡荡的,经过酸雨的冲刷变得发白肿胀,它整个内脏比其他的野犬啃食殆尽,露出的森森白骨还残留着血红色的肉。

杀了这只头犬,剩下的变异犬种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只知道自相残杀。

车越往前看,树木变得更加茂盛、葱茏。

黑压压的树木遮天蔽日,连绵不断的暴雨让视野变得更加模糊。

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机甲坦克的履带倾轧在松软泥土上的声音。

就这样走了三日,滂沱的雨也下了三日。

这三日,林江由于身上的伤势这五个alpha并没有在动他,由此得到了片刻喘息。

新伤叠旧伤,短短半个月,林江的身体消瘦了许多,那一把覆盖着薄肌的腰变得更加紧、细。

他躺在那张由“宿”带回来的完整的虎皮上,浓重的血腥味无时无刻包裹着他。

“吃了。”

今天来给林江送饭的是“修”,他将一块半生不熟黏糊糊的肉,只不过今天这块肉已经有些微微的发霉变质,泛着暗淡的灰色。

让人作呕。

他们似乎都不需要吃饭似的,林江几乎没有看到过他们进食。

也可能是他们靠着别的方式摄取营养,并不用进食。

这让林江再次认识到这个世界的诡异。

“吃掉。”

“修”看林江没反应,再次命令道。

“滚开,不吃。”

松散、灰白的肉,看见了让人恶心。

林江毫不客气的拍掉,黏腻的肉块掉落到虎皮上,和黑黄相间的皮毛纠缠在一起显得更加不堪。

下一秒林江送的头被按在了那滩快要烂掉的肉上,肉的表面由于腐烂变得粘滑混着血水紧紧的贴着他的脸颊。

随着“修”毫不留情的按压,硬挺的像是松针一般的虎毛紧贴着他的眼球刺进了瞳孔里。

“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这是你第二次打翻我给你的东西。”修像是被激怒一样,手下的动作越来越重,“我好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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