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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脸踩j吐口水彩蛋闻裆(1 / 1)

许观澈饶有兴味的用脚尖挑起应朗星的下巴,细细观摩昔日恣意风流的好友在他脚下摇尾乞怜的模样。

真是一番好风景。

“把我的鞋脱了。”许观澈具有蛊惑性的声音响起。

应朗星垂下眼睫,并没有用手去触碰他的鞋。心领神会般,柔软的嘴唇覆上绳结,如同对待情人那般缱绻。银白的牙齿咬住一端,轻柔地将白色细绳缓缓拉长松散。

“真乖。”许观澈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应朗星确实是出类拔萃的存在,论外貌还能力还无不惊才绝艳。即使匍匐在人脚下为爱乞讨,也能做最讨主人欢心的那一条狗。

听见少年带有欣赏的赞扬,应朗星觉得心里像被猫抓似的酥酥痒痒,下身更加硬挺。愈发高涨的欲望难以忍耐,忍不住扭动腰肢让鸡巴贴着球裤摩擦,好得到一点抚慰。

还想要…更多夸奖……

看见应朗星听见自己的夸奖后,宽阔健壮的肩膀变得僵硬,脚边传来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他愈发觉得眼前的男人好笑,自己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就让他溃不成军,他轻笑起来。如鸣佩环,心悦非常。

“跪直了。”

应朗星立即亢奋地挺直上身,躁动的男大学生的荷尔蒙往往激烈又浓郁,应朗星也不例外。甚至不需要往他双腿中间看,只是那双饱含爱意和情欲的双眸就能看出来他此刻有多想得到眼前少年的奖赏。

看见这具如希腊雕塑般的美好肉体,许观澈毫不客气的往他脸上踩去。穿着白袜的脚遮住了半张脸,把应朗星英挺的鼻子压的有些弯曲,夏季轻薄的白色短袜带着些许体味,在应朗星脸上肆无忌惮地踩弄。

“闻。”许观澈冷声命令道。

听见许观澈的命令,应朗星先是浑身一颤。他们毕竟做了十几年的好哥们,他的心里还是下意识的把他当做以前的小澈。这种背德感和身份落差好像将他赤裸推向聚光灯下。

应朗星开始忘情地在他脚下呼吸,许观澈能够感觉到从脚底传来的,应朗星急促潮湿的灼热吐息。

宽阔温暖的手掌轻柔抚上许观澈的脚背轻轻摩挲,甚至隐隐用力将自己的脸挤压的更加变形,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揉搓着自己运动裤的裆部,激烈的,凶猛的。那是一种近乎自虐的粗暴自慰。

“啊…主人…谢谢主人……”应朗星此刻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性感。不同的是尾音带有隐忍的哭腔。

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恶劣地欺负他。

唇齿间尚有白兰地的醉意,应朗星浑身都有一层亮晶晶的热汗,让健壮的酮体看上去更加性色情。

许观澈看见应朗星的小动作,眉毛一挑,将脚从他的脸上拿开,转而把应朗星撸动的右手狠狠踢开。

“谁准你自己动?不听话的贱货。”

许观澈看着脚边那根布满青筋的粗长性器,没了手掌的抚慰,正愤怒的上下跳动,马眼处不断有晶莹的前列腺液滴落。

“故意惹我生气?”

许观澈危险地眯起眼睛,他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不是的,主人对不起……啊!!!”

许观澈对着那根鸡巴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它宛如活物,在脚底不住地跳动。

没有理会应朗星带着哭腔地呻吟求饶,许观澈一把拉过应朗星宽大的篮球衣领。

“自己扇脸报数,左右各十下。”

应朗星连忙点头。

房间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不断报数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呜咽,像犯了错误的小狗。

应朗星没有收着力气,而是结结实实地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二十个巴掌。原先俊朗迷人的脸胖此时红肿鼓胀,如果不是许观澈,应大公子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出现这幅可笑模样。

许观澈看见他这幅贱样,低低地笑出了声,随即抿住嘴唇,向应朗星头顶凑近。

向来清爽阳光的加州男孩,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过激的欲望游戏,可是那一刻他突然明白眼前的人想做什么。也许他对许观澈的爱早已让他扭曲。

他仰起头,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被强制灌酒而显得红肿湿润的嘴巴大大张开,他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地望着许观澈。

许观澈被他的如此驯服的举动取悦到了,即使如此,他也不会放过羞辱眼前男人的机会。

许观澈的口水吐在了应朗星嘴里。在他需要痰盂时用嘴当做痰盂。应朗星需要做他脚边一只随时讲自己献祭的狗,为他服务,供他取乐。

“贱货,被吐口水这么高兴?”

应朗星的鸡巴一直被许观澈用脚踩着。许观澈感受到脚下更加兴奋跳动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脚左右扇动着。

“是的,我就是主人的痰盂,被主人使用是我的荣幸。”

迎合许观澈的羞辱,应朗星积极地侮辱着自己的人格。这是应朗星第一次物化自己,只为取悦某人。这种感觉好像把过去的自己亲手捏碎,让他如临深渊又好似身在天堂。

找个时间定制一把锁。

看着脚下生机勃勃的东西,许观澈心里默默盘算。

“过来点。”许观澈微微张开修长的双腿,眼神若有所指。

靠近东部的滨江城市,绚丽的霓虹环绕着人声喧腾的商业大街,七点半的s市现在已是一片夜景。许观澈所住的小区位于私密性保护很好的别墅区。这幢法式别墅在草坪灯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浪漫别致。

许观澈将运动裤的腰绳解开,摁着应朗星的头,让他隔着内裤舔。

黑色的棉质内裤很快被口水湿润,应朗星又亲又舔。柔软的内衣面料被舌头施加压力刺激着许观澈,应朗星趴在许观澈腿间,宛如舔食的小狗。

感觉到唇下的东西愈发鼓胀,应朗星忍不住抬眼,偷看许观澈情动的模样。平日白皙如美瓷的肌肤此刻泛着浅淡粉红,那样冷峻淡漠的脸也染上一层情欲。但是即使这样小澈还是一位矜贵优雅的公子,此刻更像高傲的白天鹅。

贝齿轻扯,润湿的内裤被应朗星扯下。许观澈的鸡巴第一次这么近的出现在他眼前。离得太近了,应朗星现在觉得他的眼里,他的世界好像只有许观澈的鸡巴。他的嘴巴必须要服务他,侍奉他,让小澈满意。

许观澈有意羞辱应朗星,把满是黏糊糊液体的鸡巴摁在应朗星红肿的嘴唇上,用龟头戳着他的鼻子,让他英俊的面容变得像变态母猪一样痴傻可笑。又用鸡巴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涂满他的整张脸,才把龟头插入他嘴里。

“自己吃,动快点。”

听到许观澈的允许,应朗星立刻吸紧了口腔,作为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尽职尽责地将许观澈的鸡巴紧紧包裹在自己嘴里。灵活的舌头宛如一条火蛇,热情的舔舐柱身。为了让许观澈得到更多快感,他翻着白眼吃到最深处。

“嗯……”许观澈被舔的有些瘫软,将手轻轻搭在应朗星的脑袋上,却并不施力,而是像无声的鼓励。受到头顶的爱抚,应朗星将脑袋耸动的更加卖力。

许观澈渐渐地也有些忍不住,放松身体慢慢后仰,靠进了柔软的天鹅绒垫。他不再关注身下那个上下套着鸡巴的脑袋,而是闭上眼睛,微喘着享受着这个全自动飞机杯的服务。

许观澈朝白色镶边的挑高圆拱窗偏头,淡如烟雾的星散发着微光。后河对岸吹来一阵夜晚微风将挽起遮掩的白纱,壁上垂落而下的粉蔷薇正映入他眼帘。

这栋房子是许书澜为他一手置办。

许观澈不知道想起什么,嘲讽的勾唇。

手边忽然传来震动,许观澈拿起手机扫一眼,是他哥弹来的视频。

思考几秒,如果不接,他那无微不至的哥哥一会少不了一番“关心”。可他还不像离开这个温暖湿润的口腔甬道,便拍了拍应朗星的脸。

“动静小点。”

说罢便接通了视频。

见到许观澈接通了电话,坐在车里原本紧锁眉头的成熟男人面容似乎缓缓松动下来。

“小澈,晚上好。”许书澜主动问候。

“嗯,哥哥。”许观澈仍然沉浸在应朗星的服务中。他很听话,没有像之前那样快速的耸动头颅,用高频率的冲刺来刺激许观澈的鸡巴,而是先在头部温柔的舔舐,再缓缓将整根吃进,用嘴唇环住根部,放松着喉咙为鸡巴做按摩。

许观澈怀疑这个骚逼之前练过。

“小澈最近在学校怎么样?缺什么都跟哥哥说。”

夜晚街边跳动的光影疏疏落在许书澜脸上,他仔细辨认出了沉默着的许观澈眼角的微红,心中警铃大作。

“小澈,你喝酒了吗?有人和你在一起?”

“问这么多干嘛呀,哥哥。”

许观澈黏糊糊的声音响起,许书澜一听就知道许观澈这是在撒娇想把他糊弄过去,刚开口准备继续盘问,就听到许观澈又说。

“哥哥这样,感觉就像……查岗的女朋友一样。”

许观澈坏笑着挑眉,随后默不作声的观察着他哥的反应。

许书澜向来是游际于生意场上的猎手,谈判桌上对手言语奇袭都未让许总尝过败绩,可是面对许观澈突然的试探,他只能连连败退。

“咳…我带了to过来。现在天热,你肯定犯懒就不吃了。今天让他多做几个你爱吃的菜,养养身子。”

许书澜不自然的转移话题,他不想惹得弟弟不耐烦,但是对刚才的问题。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哥哥真贴心。”许观澈油腔滑调的回道。

“不过我的身体需不需要补,哥哥还不知道吗。”

许观澈又狡黠地朝手机里的人眨了眨眼。红唇轻启,暗示似的伸出一小截粉嫩嫩的舌头,又立刻收回。

这回许书澜彻底忍不住了,向来面色沉静如水的他将脸扭到一旁,红透的耳根却把他暴露的彻底。

这点撩拨都受不了。许观澈腹诽。

“那就期待和哥哥共进晚餐啦。”说罢挥了挥手,没等许书澜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动作快点,我哥一会过来。”

许观澈朝应朗星肩头踹了一脚。心里明白他哥已经知道他叫了个上门服务,倘若是别人跪在这里许观澈也无所谓被他哥看见,他正处于大好的青春年华,需要发泄很正常。但是碍于两家的情面和他哥阴晴不定的性格,他现在还不想让许书澜知道。

手指探进应朗星柔顺浓密的头发,接着毫不怜惜地开始拽着他的脑袋上下套弄自己的鸡巴。应朗星此刻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大大长着嘴巴任予任求。自己浑身好像只剩那一个洞有意义,因为那个洞可以带给小澈快感。

应朗星感觉自己的下巴已经酸胀不已,终于,许观澈死死摁住他的头,冲刺在应朗星早已被操得红肿的嘴巴里。

知道自己应该迅速离开,但是又想为许观澈做好善后工作。应朗星有些犹豫着望向许观澈,双眸湿漉漉的,像一只小狗一样。

“我帮您清洁一下,好吗?”

低沉压抑着情欲的声音嗓音响起,他的声音却不像眼睛那样无辜,那是饱含期待的声音。

其实应朗星早就知道眼前这人这么些年风流无度,不仅流连在象牙塔的花丛,据说和他哥哥公司的合伙人也……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和许观澈做好兄弟这几年,这个人似乎总是淡淡的,少年的风度让人如沐春风,应朗星却不满足这样不咸不淡的关系。

应朗星太想靠近他了,哪怕是失去尊严,跪着任取任求。听见许观澈因为他而发出舒适的喘息,就想含得更深一些、更深一些,好让他更舒服。

这样的人,合该是被人捧上云端。什么都不用做,只消享受快乐,受人朝拜供奉。

许观澈红着脸喘气。刚刚射精,酥麻感从尾椎骨缓缓攀上全身,看起来懒洋洋的。他软绵绵地哼哼两声,又踹了一脚应朗星的屁股让他快点动作。

“先把你的狗嘴漱干净。”

应朗星爬着叼来他的运动水杯的挂绳,半杯透明的液体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晶莹。不敢让许观澈多等,应朗星迅速喝了几大口,再伏下身子细心替许观澈清理。

略显冰凉的舌头轻柔滑过柱身残留的白沫,灵活的舌尖舔下马眼处的残精,应朗星清理了三四遍犹嫌不够,探头寻找囊袋慢慢含进嘴里再温柔亲吻。

许观澈感觉身下这人没完没了,再这么下去他肯定又要硬,赶紧推了推那颗脑袋,面上有些气恼。

“飞机杯还没当够?快点滚。”

看他这幅模样,应朗星垂头低低笑起来,抬起来头望着许观澈的眼神温柔得像一潭幽静湖水,语气仿佛哄着撒娇的女友一样。

“好好,这就滚。”

眼神不规矩的打量着许观澈泛着淡粉的皮肤,真想再多看几眼啊。

“嗯…先等等。”

用脚按住应朗星欲动的肩膀,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又亮起来,好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乐子。

“这么久没吃饭,饿了吧。”

许观澈拿起那条被他扔在狡辩的黑色平角裤。他的前列腺液和应朗星的唾液已经把中间弄得湿漉漉的了。

没等应朗星回话,许观澈就掰开了应朗星湿润柔软的嘴巴。

“含回去给我洗干净。”

这嘴用起来真舒服,许观澈还有些心猿意马。

没花多大力气,把内裤塞进他嘴里的时候应朗星一直很顺从,只是贴近的指尖触摸到了他温热的皮肤和细小的颤抖。

害怕了?还是不愿意?

但是看见应朗星隆起的两颊,许观澈愈发觉得满意,实在无法放弃让他含着内裤回家这个念头。

余光向下撇了眼。许观澈内心嗤笑一声。

看来是贱的。

戴着口罩的应大公子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坐上了那辆别墅区门口停靠的红色阿斯顿马丁。

司机有些紧张,的手心微微出汗。平时跟少爷打招呼还会有一两句简短的回应,可是今天却一言不发,甚至还有一股酒味。司机战战兢兢地在内心猜测。不会是失恋了吧。

而与司机的想法完全相反,应朗星今天心情好不得行。只不过害怕暴露嘴里含了一大团东西,更是不敢再刺激自己的身体,生怕当场射出来。

他偏执的爱意缠绕在自己的颈脖成为项圈,今天那个人终于牵起了狗绳。

应朗星走后许书澜还没到,许观澈便上楼洗了个澡,正好洗洗浑身的酒味。

一辆黑色加长迈巴赫不久就平稳停靠在这幢别墅的后庭院。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从车上迈出,蓬勃的胸肌被质地细腻精致的轻薄西装包裹住,愈发衬得这人贵气十足。

他的长相与许观澈不同。也许是家中长子的义务和责任,那幅英俊立体的面容因为冷漠锐利的鹰眸看起来太具有攻击性。从顶级商学院回国后慢慢接管家族庞大的的管理事务,在一局局吃人不吐骨头的黄金赌桌上他必须时刻清醒果断。

除了……面对他。

他亲手挑选的粉团蔷薇从二楼的露天景观园参差垂落,正随着晚风轻轻呼吸,一帘白纱遮不住室内灯光,若有似无的将后院变得更加朦胧迷幻了。暧昧的夜色让许书澜有些紧张,也许还有些兴奋。不管怎样,在那个人面前他好像永远都做不到冷静自持。

一进厨房许书澜便让to加快速度。他来时已经让to备好许多熟料,只需要后续几部马上就能完成。

嘱咐好to工作完成后让司机送他回去,而自己……

脑海里又浮现视频里许观澈泛红的湿润眼尾,许书澜觉得自己作为他的哥哥有必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不管他怎么胡闹,可是在挑选床伴这件事上,许观澈应该更慎重的考虑,因为这关系到他的健康和隐私,所以应该,更仔细地挑选。

许书澜紧皱着眉在客厅思考着待会该怎么劝告许观澈,就像同样拥有正处在青春期弟弟的其他哥哥一样。可这样小小的谈话却神通广大的许总犯难。

他对许观澈有快要藏不住的龌龊心思。他知道,自己存了私心。

缓缓踱步上楼,许书澜听到了淅沥的水声。浴室的隐私保护性很好,即使站在门口也只能听见模糊的声音。

看见门口的脏衣篓,许书澜面上一热,心猿意马起来。

他今天……是怎么玩的呢。

浴室内雾气升腾,刚被人伺候完的许观澈此时像一只餍足的小兽,伸展着酥麻的筋骨。

白雾缭绕,细密的水珠从头顶倾泻而落,冲净少年薄肌上的泡沫,许观澈伸手探进如墨发间,精致的眉眼间有些迷茫。

哥哥来了…

许观澈终于走出浴室,宽松的棉质浅灰睡衣把这人面桃花的小少爷衬得愈发人畜无害。可了解他的人便知,他的外表像是纯情无害的小绵羊,内里却藏着着肉食动物,颇有玩弄猎物的顽劣与暴虐。

“小澈洗完澡了?快来吃饭吧。”

许书澜把西装外套脱去,轻薄的夏季衬衫勾勒出年轻总裁性感饱满的胸部曲线。习惯性保持上位者的低沉眉眼见到许观澈后便冰雪消融,双眸如同初春蕴的河水温柔。

许观澈刚洗完澡留下的清甜沐浴露香气好像催情剂一样直往他身体里钻,皮肤白的晃眼。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许观澈裸露出的小部分肌肤,搜寻着可能有红痕出现的地方。

……难道没做?

似乎注意到了哥哥的灼热视线,许观澈感觉像被一只大型猫科动物舔舐过全身一样,柔软的舌头带着层层细小倒刺,给许观澈一种异样的感觉。

“嗯,闻着真香。”

抬腿径直走向许书澜,坐在他的身边。

确实想念这位新派法国大厨的手艺,许观澈漂亮的桃花眼流露出雀跃。他暂且忽视了哥哥像胶水一样黏着的眼神,拿起餐刀准备切面前的蟹肉。

“别动。”

许书澜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左手钳住了许观澈的动作,身体有意向他靠近,好像要把人牢牢圈在怀里。

“我喂你。”

与弟弟经月不见,再次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庞,心底早已瘙痒难耐。

许总熟练地勾指用银制刀具切割开瓷骨盘上乘着的国王蟹,用银勺递到许观澈嘴边。

许书澜的目光也随之转移到许观澈的嘴唇上。柔软的淡粉薄唇此刻正微微长着,好像正在疑惑。也许是因为心虚,这个平日娇纵成性的小少爷没少敢呛他,这会倒不说话了。

“谢谢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许书澜神情一愣。放在许观澈高椅上的左臂似乎也有些松弛。

“哥哥是想跟我回忆吗。”许观澈目光含笑地看着眼前的人。“小时候哥哥也这么喂我。”

许书澜看向他的眼神有一瞬羞怯的慌乱,也许普通人难以发觉,但这对于情场纵横的许观澈来说,再清楚不过这意味着什么。

送上门的猎物,还有不吃的道理。

许观澈动作灵巧地坐起,又像条小蛇般滑进许书澜怀里,挑了个合适的姿势坐下。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立即包围了许书澜周围的所有空气。他常年健身,许观澈坐在他平稳又紧实的大腿上,神情自在悠闲地很。手臂又缠上了许书澜的腰,闪着一对漂亮的明眸抬眼问。

“哥哥,怎么还不喂我呀?”

小虎牙泛着光。

许观澈心安理得的享受哥哥的服务,为他剥蟹,为他切烤肉。就像儿时一般,许书澜的宠溺总是无微不至。

餐厅里便是许观澈跟许书澜闲聊的声音。

“车库里的车谁给你买的?”

许书澜倏地一问。

“啊…不是不是,朋友开来的,暂时放我这。”没想到许书澜已经知道了,问得许观澈措手不及。“前几天朋友们都喝了点酒,就没开回去。”

“嗯。”许书澜也不揭穿他,只是身体环得更近,像动物守护自己的领地。他垂着眼眸,手上继续为许观澈切甜点。

其实许观澈坐着肌肉靠垫很爽,许书澜的服务也十分周到。忽然,许观澈微微坐直身子,贴在许书澜有些泛红的耳廓吹着气小声说。

“哥哥,你还跟大学那会一样,服务这么好。”

这世上能享受到许氏总裁服务的恐怕也唯他一人了。

许书澜这会正在为他切拿破仑千层,听见弟弟这番调戏的咬耳朵,右手不慎一抖,蘸着奶油的小块糕点在许书澜睡衣上蹭了一些,随即掉在了地上。

许书澜脑海里无可避免的想着他刚刚说的话,回忆如胶卷般流畅地播放着,那个夏天黏腻的空气仿佛还在他鼻尖挥之不去。

那时小澈刚上高中,晚上他们球队吃庆功宴,小澈回家时脸颊晕着醉后的酡红,许书澜第一看见他16岁的弟弟醉醺醺的样子。趁暑假许书澜从英格兰回国,逐渐开始学着管理长辈们交代的事务。作为家中长子,他必须能够掌握船舵,思考如何带领这艘大船在商海中长久航行。就是那一年的夏天,跟比自己小6岁的弟弟合住时,看到了他毕生无法忘却的景象。

许观澈红着湿漉漉的醉眼,扶着书房的门框来找他,看起来有些站不稳了。右手笨拙而生涩地抚慰着自己欲望的雏形。他听到弟弟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他说:“哥,帮帮我。”

他不知道自己是作何想法,明明兄弟间互相帮助不是什么大事,而走向弟弟时大脑却嗡嗡作响。他明明可以仗着自己比弟弟更加成熟的年纪,用自己宽阔的肩膀搂住他,让自己的气息紧紧包裹他,再用熟练的技巧和宽厚的手掌引导他、帮助他。可他却拉过弟弟,让他坐在自己常办公用的木质软皮高椅上,又屈膝降低自己的高度,他扯下弟弟的球裤,从大腿根一路吻到柱端的铃口。用自己湿热的口腔包裹他,用青涩的口技讨好他。

趁着年轻的贵客喝醉,跟他们上床再敲一笔小费。这是英国小酒馆里落魄的妓女惯用的手段,他心想。

鼻间可以闻到少年在夏季夜晚的薄汗的气味,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向自己的弟弟下跪口交时,一股不真实的眩晕感如潮水涌来。贴紧冰凉地板的膝盖这时好像触了电,口腔包含着弟弟鸡巴时触感也酥酥麻麻的,他像是被许观澈的鸡巴钉在那里动弹不得。

只依赖头部的晃动带给他的刺激还是太少,许观澈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期间还不小心踢了许书澜几脚。许观澈靠着本能的欲望晃动着身体,捧住许书澜的脑袋顶弄着他的嘴,想要探索更深邃的甬道,更湿热的温度。许书澜双手轻轻环住少年精瘦的窄腰,如果不是他扶着,醉醺醺的许观澈怕是早已站不稳了。他任由他醉后扯着自己的头发,承受着嘴巴里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作何想法,也许在内心深处,他早就想过这种事了。

“哥。”

略显不悦的声音响起,许观澈褪去了刚才的几分虚伪的甜腻,变得有点冷度。

“衣服脏了,帮我清理。”

许书澜半跪下去为他擦拭衣角边的污渍,神情专注,手上的动作是何等的轻柔细致。许总平时从容惯了,这时倒嘴唇紧抿有些心虚。他的身形比许观澈高大,此刻蹲在许观澈身旁就像一只耷拉脑袋的大型犬,小心翼翼的讨好饲主。

“哥哥怎么笨手笨脚的。”许观澈嗔怪。

听到这话,许书澜的情绪更低落了。处理完了污渍他依然没有起身。双眼盯着许观澈的衣摆,不禁想到他撩起睡衣后的年轻躯体,白瓷般的薄肌看上去是那么迷人,纯洁如一只新生的羔羊,却实则淫乱非常。

许观澈的身材绝不算瘦弱,可与许书澜雄狮般伟岸的身材比起来,倒衬得他纤细。

许书澜没有说出口过,但他最喜欢口交时仰头注视弟弟情动的模样。

弟弟薄薄的腹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因为年轻人急躁地冲撞顶弄,他看不真切许观澈的脸,只有许观澈发狠时死死摁住他做深喉,这时他才能看清楚许观澈俯视着自己,嘴角餍足的微笑。

他知道弟弟喜欢看自己跪下吸鸡巴的贱样子。

许书澜沉沉垂下眼眸。他早发现了,许观澈对一般的性爱反应平平,却尤爱这些折辱人的把戏。放肆漂亮的青年身旁向来花团锦族,争着求着宠爱他的自然不少。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从青年时代开始,他便在这片窒息的欲海中纵情高歌。

他知道他扰了弟弟的兴致,可无论如何他也平复不了心中灼烧的怒火……或是妒火。

那次口交之后,他渐渐开始以“安慰”“帮助”弟弟的名义允许许观澈在他身上尽情取乐。用涂满橄榄油的胸肌包裹住弟弟的鸡巴,再像婊子般抓住自己的奶子上下揉弄,在他上网课时为他口交,再被命令舔净大理石地板上的精液……除了没有正式插入,这对兄弟颠鸾倒凤,几乎做了所有与性相关的事。这段有悖人伦的关系中看似许观澈是主谋,却无人可知许书澜究竟有多沉溺于这种被许观澈玩弄戏耍的感觉。许书澜大学回国时最期待的事就是在家里当弟弟的一个情趣玩具,一个干净、听话、永不背叛的玩具。

饶是这样,他们依然是兄弟。依然是同流同源的两簇离经叛道的灵魂。

外人都觉得许观澈不过一个没有实权的二世祖,企业家族的话语权都在他哥哥手里。待到二位兄弟分家,许观澈便只能靠手里那点可怜的股份和企盼他哥哥的垂怜过活。

然而现实中身居高位的人并不一定能在感情中身居高位。不过他们的关系确实像狗与饲主。

“您其实期待被这样对待呢?”

纤长白皙的手指撩拨起薄衬衣,饱满蓬勃的胸肌被牢牢握在手中。年长兄长的肉体跟应朗星不同,他多了一份时间的沉淀,变得更加成熟,更加诱人。就像一颗已经沉沉垂落枝头的果实,比初生的果子的青涩更加柔嫩多汁,站在树旁便能隐隐嗅到那阵甜腻的果肉香。

许书澜被惊地身体一颤,不自然地吞咽,一向坚定的眼神中也有少见的慌乱。这更激起了许观澈的玩心。

“哥哥,好久没见了,陪我玩玩嘛。”

许书澜看着他急促地呼吸着,内心无声燃烧。

……

许总的身材是标准的倒三角,肩宽腰窄。

“哥哥不去会所当婊子真是可惜了,凭着这骚劲,不用每天盯盘也能挣大钱。”

许观澈毫不顾忌地说着羞辱的话,眼中灼灼。他床伴多的数不清,可他这位故作清高的婊子哥哥带来的快感却是让人难以忘怀。许总何等身份,居然愿意陪他玩那些鸡都不肯玩的,可见是真爱他深入骨髓。他那日不过想试探这位成天冷着脸却愿意亲手给他洗内裤的哥哥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他竟愿意跪下给亲弟弟口交。许观澈从没想过自己身边的哥哥是这样一个痴种,那晚他躺在哥哥的床上恨不能放声大笑,这样畸形扭曲、千疮百孔的爱,才是他许观澈要的爱。

许观澈把人带到二楼的客卧,让他脱光了双手撑着窗沿,紧紧绷着劲瘦的腰肢,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许观澈扶着他宽阔的背一跃而上,骑在了他的腰上。

“嗯……”

许书澜一声闷哼,许观澈毕竟是成年男人,腰上一沉,他支撑难免辛苦起来。

许书澜看着这扇窗玻璃洇着浓浓的夜色,映出别墅区的灯光零星绰约,也映出他赤裸身体被弟弟骑在上的隐约轮廓。他更感到羞耻难当。

“哥哥,表演一下操空气吧。”

抓住头发的人听见背后年轻人发出的命令,心中不由一阵苦笑。

“小澈想看我怎么操?”

“唔……就当是在操哥哥最爱的女朋友好啦,温柔又有力地操。”

他明明知道,最爱的人是他。

许观澈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许书澜没办法快速耸动,也生怕把他颠摔了。如许观澈所言,他均匀且有力的对着空气摇晃着腰肢。不一会许书澜的喘息便越来越急促,额角有汗滴卷进眼中与眼泪混在一起,又有顺着锋利侧脸滑进嘴角的。

湿湿的,咸咸的。许书澜心中评价道。

也许我真是被暑气熏醉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快乐,这么满足。

明明得不到任何抚慰,柱身却在身下高高翘起血脉偾张,越操越硬。好像他生来就合该被弟弟骑玩取乐。他沉溺于这种被戏弄,被羞辱的感觉。

“哥哥操空气这么爽吗,还是被人骑在身下才觉得爽呢。”

许观澈坐在许书澜摇摇晃晃的背上打飞机,又用脚去上下拨弄许书澜硬的发疼的鸡巴。不过是用脚玩弄时的摩擦,此时对许书澜来说却是珍贵的恩赐。

“啊…啊……”许观澈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被宠坏的他,根本不满足于自己手指的抚慰。

“哥哥,哥哥……帮帮我,我难受。”他愈发加紧许书澜的腰。

从许书澜的背上跃下,踹了一脚许书澜的小腿肚。

“躺床上去。”

听到这话许书澜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

他快速地将头靠近床脚处,微微伸出。平时刻薄的嘴巴张开的显得迫不及待,正对着自己亲弟弟的裆部。

“小澈,过来。”

许观澈没有给他什么缓冲时间,双手抓着许书澜饱满的胸肌,下身一顶,将鸡巴捅入许书澜的喉咙。

也许是给许观澈口交过太多次,这样粗鲁的进入方式竟然没有让许书澜直接呕吐。许书澜尽力忍下自己想要推开的冲动,伸长舌头包裹住自己的牙齿。

许观澈不断撞击着,囊袋拍打着许书澜的鼻子,耻毛一遍又一遍扫过他的嘴唇和下巴。

注意到哥哥高高翘起的鸡巴,许观澈轻笑。放下掌中柔软的胸肌,手指轻轻抚上许书澜的龟头。

许书澜被这冰凉的触感一惊,旋即更加兴奋,鸡巴不受控制的上下抖动了两下,好似在向他问好。

许观澈被自己哥哥的这幅贱样逗笑了。他朝鸡巴扇了一巴掌,看到鸡巴爽得颤颤巍巍吐出前列腺液,他就知道,身下的这个人是个十足的贱货。

他忽然猛地挺身。

“被扇爽不爽?哥哥。”

许书澜的嘴巴被死死堵着说不出话,却还是发出细微的声音。许观澈知道,许书澜在回应他。

许观澈又朝左扇了十几个巴掌,似乎快把他的鸡巴扇歪了才停手。

这种征服感让许观澈的鸡巴又在许书澜的嘴巴里胀大了一圈。他不再理会许书澜那高高翘起的红肿鸡巴,双手抓许书澜的喉结,慢慢缩紧,增大喉管和鸡巴的摩擦。随即在身下湿热的嘴巴里快速地耸动着。

许观澈被快感刺激的呻吟不断,手下动作越来越粗鲁。好像身下的人不是他哥哥,而是一个毫无生命和尊严的飞机杯。

“好爽……哥哥你的嘴巴用起来好爽……”

许书澜感觉大脑好像有连绵不断的海浪拍打,他愈发渴求这样的快感,以至于忘了这样可能真的会掐死许书澜。

许书澜被憋的面色涨红,到最后许观澈几乎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他的头上。硕大的囊袋死死堵住自己的鼻息,那一瞬间他真的在想,自己的死法会不会是被自己弟弟的鸡巴堵住窒息而死。

许书澜浑身热烈蒸腾,一股白光闪过,许观澈身体一抖,尽数射进了许书澜的喉管里。

把湿漉漉的鸡巴从许书澜嘴巴里抽出来,就爬上床。踹了一脚还在大口呼吸,如死狗般的许书澜。

“哥哥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许书澜慢吞吞地起身,看到自己满身淤青的胸部和红肿的鸡巴,猜想到自己现在的脸一定难看到不成样子。

“那小澈好好休息,明天跟哥哥去公司。”

许观澈皱眉。

“为什么要去?我不想去。”

“别任性,小澈。”

“哥哥是可以养你一辈子,但是你必须有自己独立的能力。”

这时候许书澜又变回了世俗里的好哥哥,优秀,刚正,关爱后辈却又严格要求。

只是他被囊袋拍肿的脸颊和被操得红肿的双唇这时让他失去了一些威严。

知道拗不过哥哥,许观澈背过脸躲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响。

“知道了。”

许书澜就这样赤裸的离开,他感觉脚下甚至有些虚浮不稳。

刚才几乎是要被许观澈插着嘴巴扇射了,但最终没有得到疏解。

鸡巴涨得难受,他也不会再回去自慰。其实许观澈从来没有要求他这样,只是他自己坚持着这样的规则。

许书澜关上门又吞咽了两下,似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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