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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沦为奴隶被买走(1 / 1)

谢瑾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到现在这个狼狈的地步。

几天前,他还是京中的名门公子,才华横溢骄傲清贵。

不过一夕之间,为官清廉的父亲成了贪赃枉法的大奸臣,在百姓的唾弃中被斩首;家中财产被全部抄没;在仇家落井下石之下,连母亲与幼妹也被充做奴籍。

而他此刻则被束缚着扔在仓库里,像一件商品一样,等着有人来把他买走。

被买走之后,又会遭遇什么呢?他绝望的想着,也许是夜以继日的殴打劳作;也许买走他的“主人”足够宽厚,能让他做一个伴读,即便如此,他如今已经入了奴籍,科举早就无望了。

粗糙的麻绳勒的肌肤十分疼痛,往日的华贵衣物早就被剥走,取而代之的是破烂的粗布衣服。往日总是被华丽玉冠束起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将俊秀的面庞遮住,狼狈的如同丧家之犬。

“您这边请,这屋子里都是上好的货。”

人牙子粗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谢瑾之瞬间绷紧了身子,这几天来,他倔强的不肯低头,吃了不少这人牙子的鞭子,却依旧可笑的守着那点尊严,不肯摇尾乞怜。

门吱呀一下被打开了,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种狼狈的,卑微的样子,还要被多少人看到,作践。

一道修长的身影踏入屋子,谢瑾之难堪的闭上眼,将头扭到一边。这种被人当成货物一样挑选的耻辱,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太难以接受了。

“这奴才是新到的货,倔得很,本来想着磨他两天性子再卖出去。这不您来了,就赶紧带您来看了。”

人牙子的声音里满是谄媚,低声的向那人说,“听说之前还是个公子哥呢,家里垮了,被人使了手段才被卖进来的,别看现在没收拾,但绝对是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模样身段都没得挑。”

谢瑾之听着人牙子这龟公一般的语气,心猛地沉了下去。他平日虽洁身自好,但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呆子,对那风月之事也听友人说过一二,这些话都是朋友口中老鸨夸姑娘的时候说的。

若他堂堂男儿,此番真被卖去了风月之地,他又有何脸面活在世上。

“抬起头来。”

那客人进门以来终于说了

徐莺看向卑微匍匐在自己脚下的青年,修长的身躯掩盖在粗布衣衫下,只露出修长脖颈处白皙的肌肤。

“这醉欢楼挂着牌的小倌有几十人。”徐莺不紧不慢的说着,“年纪正好的奴隶有百人,每一个都对我言听计从。”

她看着仍保持着亲吻自己鞋子姿态的谢瑾之,充满恶意的轻笑着。

“我从来不缺听话的奴隶,和他们比,你还有什么值得让我多看一眼?”

谢瑾之跪伏在冰凉的地上,握紧了修长的手指。他知道徐莺想听什么,但对他来说,这样羞辱自己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用了药的身体里充斥着情欲,提醒着他没有矜持的资格。

沉默了一会之后,谢瑾之强迫自己仰起头,湿润的双眼不敢看向徐莺,“奴奴隶的身子比他们的更”剩下的话却是哽在喉喽里,怎么也说不出去。

精致的鞋子抬起,鞋头漫不经心的轻踢着脚下之人白皙的脸颊,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奴隶的身子比他们的更淫乱”。

自辱的话语从谢瑾之口中说出,眼眶周围因为难堪而泛红。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踩进了泥地里,比这楼里的下人都要卑贱。

徐莺仍不肯放过他破碎的自尊,她仿佛一无所知一般,提出更苛刻的要求。

“你的身子哪里淫乱,你给我一样样的展示出来,说清楚。”

不仅被轻贱羞辱,如今更要他自己来侮辱自己,来讨好请求别人,才能得到一个做奴隶的机会。

谢瑾之咬紧了唇,他从未与旁人有过性事,即使下定了忍受一切的决心,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沉默了一会之后,徐莺柳眉蹙起,冷淡的开口,“既然你连个奴隶都当不好,更别提为你父亲赎罪。那就让那两个女人去接客,来替你们谢家赎罪吧。”

这一句话如惊雷般在谢瑾之耳边炸响,他惊恐的抓住徐莺的裤脚,颤抖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子。

“主人求求主人饶过她们,我一定做一个好奴隶。”淫词浪语无师自通的从他口中流出。

“奴隶的屁股很骚,想求着主人打。奴隶的鸡巴也很贱,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求求主人折磨奴隶。”

为了讨徐莺的欢心,他挑选着自己能想到的最粗俗下贱的词句侮辱着自己。谢瑾之此刻已经害怕到感觉不到羞耻,他只希望徐莺能饶过他的母亲和妹妹。

看着徐莺冷漠的眼神,谢瑾之慌乱至极,他现在已经不在乎羞辱,甚至乞求徐莺能像之前一样羞辱他。

“主人,奴隶全身上下都淫乱至极。”谢瑾之泪流满面,“主人想怎么玩奴隶都会听话。求主人开恩,求求主人。”

徐莺眼眸微垂,对上谢瑾之绝望乞求的双眼,嘴角微微扬起。

“你这种奴隶,做我的人可不配,做我的狗,倒是可以考虑。”

她就是要羞辱谢瑾之,谢钊对谢瑾之视若珍宝,她就要将谢瑾之踩入泥泞。她曾经受过的苦难,会十倍,百倍的奉还到谢瑾之身上。

谢瑾之是世家公子,徐莺就要让他连最卑微的下人都不如。谢瑾之洁身自好,她偏要让他放荡淫乱。

巨大的耻辱席卷了谢瑾之全身,从被买下之后,他的下限一次又一次被打破。然而即使他再不愿,依旧没有选择的权力。

“奴隶奴隶是主人的狗。”

放在地上的手握紧到指节发白,心已经被撕扯的鲜血淋漓。

徐莺本打算让谢瑾之再叫几声,在看到那张因耻辱而泛着悲痛的脸庞之后,打消了念头。玩具太早被玩坏未免无趣。

她随意的吩咐谢瑾之跟上,转身向别处走去。谢瑾之急忙爬行跟着。

膝盖和手掌在坚硬的地面上移动,谢瑾之跟着徐莺穿过几个偏园,途中遇到的寥寥几人对徐莺行礼后对谢瑾之熟视无睹。

但这已经足以让谢瑾之无颜面对,他把头低低的埋下去,视线只跟随着徐莺的鞋子。经过的所有人都比他高,他成了最低下的一个。

未经过训练的爬行姿势不算优美,但粗布衣袍下隐隐露出的身形却足够撩人,紧实的腰身,修长的双腿,爬动时微动的饱满屁股极有风情。

徐莺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谢瑾之知道,只怕进了这房间,自己会面临更难堪的亵玩,只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房间的门打开,即使早已有了准备,但在看到那琳琅满目的调教器具之时,谢瑾之还是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精致华丽的墙面上,挂满了各种皮鞭,藤条,假阳具,以及更多他闻所未闻的淫具。徐莺踢了踢谢瑾之的屁股,像催促一条狗一样让他爬进屋子里。

在徐莺的吩咐下,谢瑾之颤抖着脱下衣跪下服。之前的侮辱让他明白,在这里他的一切都由徐莺掌控,只有乖巧听话才能给谢家争取一线生机。

衣衫下的修长身躯再次暴露在空气中,被春药浸润的身体隐隐泛着情欲的粉,稚嫩的乳头被寒冷一激,不知羞耻的立在空气中。

“腿分开。”徐莺被眼前美景震的呼吸一滞,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谢瑾之羞耻的全身都要烧起来,却不得不按照徐莺的指示分开双腿,将尺寸可观的阴茎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徐莺面前。

未经人事的阴茎颜色稚嫩,在春药的作用下,违背主人意愿直直挺立在毛发中。这种如同展览一般的姿势令谢瑾之耻辱至极。

“来之前清洗过吗。”徐莺漫不经心的问话,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洗过。”谢瑾之话音刚落,就遭受了一记重重的耳光,身子被打的一歪,脸颊火辣辣的痛,却丝毫不敢犹豫,连忙恢复跪姿,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回话的时候要讲规矩。”徐莺冷淡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谢瑾之,“谢公子素有才名,不会连这点礼仪都不懂吧。”

嘲讽的话语让谢瑾之心中一痛,枉自己多年读圣贤书,一心报效朝廷,可如今不仅满腔抱负化为泡影,更是沦落到连奴仆娼妓也不如的地步。

“是,回主人,奴隶被送来之前清洗过。”

“屁股里面,”徐莺踢了踢那紧实的腰身,鞋子传来的柔韧的触感,“清洗过吗。”

鞋头踢中腰腹部传来一阵钝痛,谢瑾之对风月之事并不熟悉,不明白徐莺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能恭顺的回答。

“回主人,奴隶没有清洗过屁股里面。”

“那就是一条脏狗了。”徐莺让谢瑾之跪趴在地上,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随后转身开始挑选调教用的器具。

跪趴的姿势将最私密的部位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空气中,挺翘的屁股用力收紧,试图遮住最后一点隐私之处。

徐莺挑出一个竹筒样的器具,大概如男子小臂一般粗长,从屏风后的水桶中吸了满满一管清水,在谢瑾之恐惧迷惑的目光中轻推后面的把手,竹筒前的细窄出口处就喷出一股水流。

“脏狗,就应该好好清洗。”

谢瑾之的脸色瞬间苍白,他明白了徐莺的打算。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

“求”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看到徐莺冰冷的目光,只觉得喉头仿佛突然失去了力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无论要面对什么,他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徐莺站在谢瑾之的身后,并不急着插入,而是悠闲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从未见过阳光的屁股饱满白皙,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尽力夹紧,但又因为大开的双腿而无法避免的暴露出紧致的屁眼。两腿间一对饱满的睾丸垂落,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冰凉坚硬的竹管口缓缓的插入粉嫩的屁眼,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后面传来,但这疼痛丝毫无法与谢瑾之所此刻的屈辱相比。

连那里连那里都要成为别人玩弄的地方!

身体传来强烈的异物感,冰凉的液体被注入体内,喷射在娇嫩的肠壁上。屁眼无助的收缩着,却无法阻止更多的液体涌入体内

两行泪水顺着白皙的面容淌下,在地上留下几滴屈辱的印迹。

一管清水被完全的打了进去,谢瑾之的肚子里已经传来饱胀感。徐莺看着谢瑾之的泪水,只是冷笑。

“才一管就哭了,还有好几管呢,你好好承受着吧。”

又是两管清水打进去,谢瑾之紧实的腹部明显凸起,肚子内的液体沉沉的坠着,仿佛有了身孕的女子。

而此刻谢瑾之只觉得肚子胀的难受至极,体内的液体叫嚣着想要出去,强烈的排便欲望占据了他的意识。

但随着体内液体的增多,他的阴茎也开始悄悄抬头,只是此刻的谢瑾之无暇顾及。

随着竹筒口退出身体,谢瑾之立刻用力收紧屁眼,但还是有一小股浊水溅出。

“求主人让奴隶去排泄。”

谢瑾之颤抖的声音中充满忍耐,排泄的欲望占据了他的脑海,此刻却也只能向恶魔哀求一个排便的机会。

徐莺随手拿起一个盆放到谢瑾之身下,“这就是你的厕所,排到这里面。”

“不”谢瑾之崩溃的摇头,当中排便这种屈辱他从前想都不敢想,泪水夺眶而出,泣不成声的向徐莺哀求。

“主主人,奴隶求求主人求主人让奴隶去厕所吧”

徐莺还未开口,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与下人的求见声。

谢瑾之的脸色瞬间苍白,如如果被人看到他这般狼狈的样子

“进来。”徐莺一边吩咐着,一边随手扯过一旁的一匹红绸盖在谢瑾之身上。

“楼主,楼里出事了,柳姨请您亲自去一趟。”

来汇报的少女目不斜视,心里却在悄悄嘀咕,楼主这么多年虽然临幸过不少人,但没真正收过私奴,这个人居然能让楼主遮住身子,难不成楼主要有私奴了?

红绸下的谢瑾之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屁眼更是锁的紧紧的,生怕漏出什么引人注意,这更是加剧了身体里的痛苦。

“你先出去,我随后同你过去,路上你再说情况。”徐莺将少女打发出了门,掀开红绸,露出狼狈的谢瑾之。

眼眶哭的通红,挺着凸起的肚子,眉毛因为痛苦而蹙起,俊秀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珠,湿漉漉的双眼好像笼罩着雾气的池水,迷茫却又干净。

徐莺也不知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遮住谢瑾之,明明把他暴露人前会让他更加痛苦。但她无意考虑这个问题,做了便是做了。

“既然你不想在盆里解决,那就先忍着吧。”徐莺从一旁拿过一个里大外小的玉塞,将那满腔液体都堵在了体内。

玉塞进入体内给谢瑾之带来了一阵疼痛,但他无暇关注。玉塞给他带来的好处是他不必再自己忍受控制,但同时他也别想排便。

肚子里汹涌的液体出口被牢牢堵住,短短一会功夫,谢瑾之已经一身冷汗。

徐莺将他双手牢牢锁在背后,脖子上系上链子,像栓狗一样把他拴在柱子旁。然后自己离开,留下谢瑾之一个人忍受着不能排泄的饱胀痛苦。

刚刚处理完的事情让徐莺心里有几分烦躁,似乎总会回想起年少时不堪的经历。等她回到房间,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雕花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外面的阳光照进了屋内。露出了已经狼狈不堪的谢瑾之。

俊秀的青年浑身赤裸的跪坐在柱子旁,凸起的雪白肚皮如同怀孕的妇人。强烈的排泄欲望与腹内汹涌的痛苦令俊美的脸上布满了冷汗。

低垂着的头听见开门声后抬了起来,在看到徐莺的那一刻,被痛苦折磨的绝望的双眼重新燃起了希望。

“求求主人,让奴隶排泄吧。”

谢瑾之挣扎着膝行几步,被链子限制住后,泪流满面的在地上给徐莺磕头。现在只要能让他排泄,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是啊,还有这个人。他的父亲是她一切苦难的源头,她受过的苦难,都会惩罚在这个人淫贱的身体上。

看着卑微跪在自己面前的青年,徐莺用脚轻踢一下鼓胀的肚皮,带来一声痛呼,青年好看的眉毛紧紧蹙起,忍受着肚内液体的翻涌,墨黑的发散落下来,被冷汗沾湿在额头。

“你想排泄就自己排出来,求我做什么?”徐莺一边调笑着,一边轻碾着脚下凸起的肚子。

这种提问无疑是想要羞辱他,谢瑾之握紧了拳,但无法忍受的排泄欲望让他没有精力去思考尊严的问题。

“奴隶啊!”突如其来的一脚让谢瑾之倒在地上,满脸的痛苦之色。

“你一条贱狗,有什么资格自称奴隶。”

看着徐莺嘲讽的笑意,谢瑾之捂着剧痛的肚皮挣扎起身,心渐渐沉到谷底,他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贱贱狗的骚屁眼被玉塞堵住了”谢瑾之小声地恳求着,“求主人把玉塞拔出来让贱狗排泄。”

原来自己的骄傲,仅仅是一肚子浊水就能把它打的破碎,难言的酸涩从心底蔓延开来。

忘掉自己是名门公子,忘掉自己的才华横溢,不要再把自己当成一个有尊严的人,好好认命的做供徐莺取乐的一条狗。

“拔出来可以,但是你既然是一条贱狗,狗是怎么排泄的你应该明白。”

之前的盆又重新被放回到他的身下,他曾经拒绝的东西,现在要用耻辱十倍的方式求回来。

泪水似乎已经流干了,他僵硬的点了点头,不知这场屈辱何时能到尽头。

修长的大腿抬起,挺立的阴茎和堵着玉塞的粉红屁眼一览无余。有液体从玉塞的边缘渗出滴落,提醒着这具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啵”的一声,玉塞被徐莺从紧缩的屁眼里拔了出来,瞬间带出了大量的液体,随后液体断断续续的从屁眼里喷出,这是只有处子才会有的紧致与青涩。

强烈的羞耻让谢瑾之全身仿佛在烧,这种淫贱的姿势,仿佛一条公狗在排泄,旁边更是有一个人在看着自己有多么下贱。

黄色的块状粪便逐渐流出,落在盆里。异味开始弥漫在空气中。俊秀的脸庞尴尬的通红。

如厕这样羞耻的事情,居然在别人的注视下像狗一样的完成。来日就算自己摆脱奴籍,也再无法抬头做人。

肚子里的污浊全部排出之后,谢瑾之仍不敢将腿放下,直到徐莺开口才敢恢复成跪趴的姿势。

“肚子里这么多脏东西,真是一条脏狗。”徐莺皱着眉,像看垃圾一样看着谢瑾之。

明明明明是她逼迫自己,让自己如此狼狈耻辱!谢瑾之垂下头,掩盖住眼里的水雾。心里却满是酸涩与委屈。

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过,为什么就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卑贱耻辱的地步。

“阿平,进来收拾干净这条贱狗。”

门外传来一声应答,随后响起了脚步声,有人要走进来。

谢瑾之惊恐的抬起头,慌乱的想要爬走躲避,却因为铁链的束缚无处可躲。

不!如果被别人看光身子,那他不仅仅是徐莺的玩物,更成了谁都能玩弄的婊子。

谢瑾之慌乱的爬到徐莺的脚下,白皙的身体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肮脏的屁股不要弄脏更多地面。他仰起头颅,避免让满是冷汗的脸颊污了主人的衣服。。

“主人。”谢瑾之的声音带着哽咽,像是被惩罚呜咽的小狗,“求求主人,让小狗只伺候您吧,小狗想把身子给主人。”

俊朗的青年眼眶泛红,漆黑湿润的眼睛泛着水光,哀求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一向温润从容的面容狼狈不堪,把自己放在尘埃里苦苦乞求。

这样诱人的景象,仿佛在徐莺心头点着了一把邪火。谢瑾之为了能摆脱被别人看的处境,没有自称贱狗,而是带了几分撒娇意味的小狗,只盼着徐莺能心软。

“既然是狗,怎么能选择自己伺候谁呢?”徐莺看着谢瑾之不敢置信的眼睛,“只要主人想,就算所有人都来玩你这只贱狗,你也要扒开屁股给别人玩。”

感受着青年的的身体开始因恐惧而颤抖,徐莺笑得越发明媚。“要是贱狗伺候不好人,那就扔去给狗配种好了。”

谢瑾之只觉得无尽的寒意从心底生起,自己已经尽量的去乖顺,去讨好徐莺。可被别人玩弄,成为婊子,甚至是被狗凌辱

疯狂的屈辱几乎要撕碎他的心,身体因为惊惧而变得僵硬,他想求饶,张了张嘴,却发现居然恐惧到发不出声音来。

他想哭喊着砸烂周围的一切,想远远的离开这里。可最终他只能泪流满面的低下头,俯身到徐莺的鞋前,用柔软的舌头舔着徐莺的鞋面,屁股轻轻的晃了起来。

“主人想怎么玩贱狗,贱狗都听主人的,只求主人不要抛弃贱狗。”

就算徐莺想要报复自己,但至少她许诺了能保住自己的家人,谢瑾之早就没了其他选择。如果落在其他虎狼手里,只怕不仅仅是自己被玩弄。

徐莺饶有兴味的看着脚下的青年,过刚易折,过白易污,谢瑾之看起来温润端方如玉,可面对这种羞辱都能忍住,并且来讨好自己,这种坚韧的心性,若不是遭逢变故,日后到了官场只怕会一飞冲天。

不过可惜,现在他不过是一条贱狗罢了。这般理智与知情识趣,倒是能让他少吃一些苦头,也省了自己不少麻烦。

残酷的灌肠之后,谢瑾之两瓣屁股之间沾了一些污物,全身上下满是粘腻的冷汗,几缕乌黑的头发贴在脸颊旁,此时晃着屁股讨好的吐着舌头给徐莺舔鞋,像一条被驯服的狼狈的野狗。

门被推开,在外等候的阿平见屋里尘埃落定,才极有眼色的进来。

谢瑾之听到门被推开,身体反射性的一僵。依旧头也不抬的舔着鞋子。那双被捆在身后的手却控制不住的轻颤着。

徐莺轻轻踢了一下谢瑾之的脸让他停止舔鞋。“就在这里清理吧,我看着。”她转身坐到椅子上,戏谑的看着面前趴在地上,仿佛已经认命了的青年。

阿平将捆着的手臂解开,牵着谢瑾之脖子上的锁链,领着他四肢并用爬到一块空地上,之前的灌肠剥夺了他大半的体力,爬的很是吃力。

阿平拿来一盆清水,洗去了谢瑾之身上的污浊,雪白的臀部重新干净饱满。冰凉的水冲过赤裸的身体,白麻绢布擦去了皮肤上的水珠,粉嫩的屁眼被先前的排泄摧残的嫣红,因为恐惧与耻辱而紧闭着。

身上的擦拭机械又毫不留情,似乎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被弄脏的器具,并不在乎这个器具会不会痛。然而被春药浸透的身体在粗暴的蹂躏下反而起了反应。

粉嫩的乳头被粗糙的白麻狠狠揉搓擦拭,却不知羞耻的挺立着,那持久的瘙痒似乎也在粗暴的动作中略缓解了一二。原本瘙痒的屁眼被擦过时也有一瞬间的舒爽,不自觉的一张一合轻轻翕动,透出几分骚浪的饥渴。谢瑾之隐隐听到阿平不屑的嗤笑,他耻辱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看向阿平。

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长相阴柔,皮肤细腻,眉眼极为阴冷。看向谢瑾之的目光更是没有半点温度,隐隐透着恨意。

清洗完后,阿平又拉扯着谢瑾之脖子上的锁链,像牵着一条狗一样把他拉倒了徐莺面前,用尖细的声音吩咐他跪好。

谢瑾之面朝徐莺跪立,双腿在身体两侧大开着,因为方才的排泄和清洗而挺立的阴茎微微晃动,红润的龟头带着粘液露出来,谢瑾之痛苦的闭眼,脸庞因为这样耻辱的姿势羞得通红,不忍看到自己这淫乱不堪的模样。

一只精致的绣花鞋踩在挺立的阴茎上,带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闷哼声。疼痛与快感从阴茎蔓延到全身,早已被春药挑起情欲的青年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本能的想要合拢腿,又克制的停下,维持着双腿大开,任人践踏的姿势。

粗糙的鞋底滑上敏感的龟头,不轻不重的摩擦着,谢瑾之的大腿开始剧烈的颤抖,几乎要跪不稳。从被买下,他经历了春药,鞭打,羞辱和灌肠,身体与精神都早已到了极限。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持续不断的刺激着。

即便他苦苦支撑,不想在徐莺面前丑态百出,但年轻而未尝过情欲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谢瑾之背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抓住手腕,修长的手指将皮肤握出了红痕,挺立的阴茎开始抽动,积攒已久的欲望想要喷涌而出。

“呃—”痛苦的叫声从谢瑾之口中发出,在射精边缘的阴茎被狠狠碾在地上。剧痛像针一样狠狠的扎到最脆弱的地方,原本即将汹涌而出的精液被全部堵回了睾丸里面,刚刚还傲然挺立的阴茎已经蜷缩在两腿之间,红肿不堪。谢瑾之倒在地上,紧紧的夹着双腿,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恶魔一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起来,把腿分开。”

谢瑾之无力的在地上抽动了几下,疼痛和欲望交织的折磨让他全身无力,徐莺也不催他,只笑盈盈的看着他挣扎的样子。过了将近半盏茶的时间,谢瑾之才勉强爬起来,维持住了大腿分开的姿势,将红肿的阴茎和睾丸暴露在徐莺面前。

“让它变硬。”徐莺轻描淡写的下达了命令,却让精疲力尽的谢瑾之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因疼痛与恐惧而丧失血色的双唇哆嗦着,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萎靡不振的阴茎,一瞬间的疼痛与屈辱让谢瑾之再次红了眼框。

那双曾执笔挽弓的手如今无力的握住红肿的茎身,每一次撸动都带着疼痛,谢瑾之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可笑的狗,为了取悦主人做出种种下流的举动。阴茎却诚实的挺立起来,清亮的液体从马眼里渗出,把红肿的龟头浸润的肿胀发亮。

坚硬的阴茎在双腿间晃动,精致的绣花鞋悬在上空,不知什么时候会狠狠的踩下来。谢瑾之紧张的呼吸都要暂停,绝望的等着剧痛的来临,可鸡巴反而硬的发烫。

时间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只过了一会。谢瑾之听到救赎一样的声音,“自己在鞋上蹭出来吧。”徐莺坐在椅子上,将绣花鞋抬起,露出肮脏的鞋底。。

他如蒙大赦的往前爬了几步,把阴茎蹭上鞋底。凹凸不平的花纹上满是灰尘,像一只狼狈发情的牲畜一样前后耸动着腰肢,把在此之前还没碰过女人的纯洁阴茎蹭在主人肮脏的鞋底。白皙俊朗的面孔上浮现出羞耻的酡红,额头满是细小的汗珠。谢瑾之只觉得自己变的卑贱至极,下贱的祈求主人的一只脏鞋子来解决欲望。

摩擦产生的快感将欲望再次送到巅峰,阴茎已经憋的红紫发胀,不断的上下跳动想要射精。“如果漏出来一滴,你今晚就去当客人们的尿壶吧。”

恐怖的话语让谢瑾之瞬间白了脸,但射精已经箭在弦上,慌乱之下只能用手堵住尿道孔,又狠狠的掐一把兴奋的阴茎。这种由自己施加的绝顶痛苦让他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地,只有手指还兢兢业业的堵住小孔不敢松开。

享受到了戏耍奴隶的乐趣,徐莺心情舒坦了不少,看着躺在地上还不敢松手的奴隶,大发慈悲的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个带尿道塞的银制贞操锁,扔到奴隶面前,“赏你了。”

谢瑾之缓了一会慢慢爬起跪正,拿起面前的贞操锁,犹豫的紧握着,不知道该怎么带。

“怎么?不会带?”徐莺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沉默的奴隶,“不会带就自己慢慢试,如果要我来帮忙的话,可能今后你都要过着漏尿的生活了。”

被话语中描述的恐怖场景震慑到,谢瑾之白着一张脸,将尿道塞努力的往阴茎孔里挤。但生疏的手法免不了痛苦,从未进入过异物的尿道被摩擦的火辣疼痛,又酸胀难忍。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了冷汗,手上却一点也不敢停顿,将原本蓄势待发的精液狠狠的推了回去。年轻气盛的阴茎也被挤进了小小的笼子,它的主人是奴隶,它只能垂头丧气的做别人的玩具。

贞操锁被扣紧的那一瞬间,饶是已经认命,谢瑾之还是感受到难以抑制的悲愤和绝望,他垂下头去,即使极力压制,

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落到地上。胸膛里的不甘左冲右撞,最后也不得不被狠狠压制住。

窗外早已漆黑一片,这个时候正是醉欢楼最热闹的时候,往常的徐莺应该在楼中寻欢作乐,今日却因久违的满足而生出了困意。踢了踢奴隶的侧腰,“去把自己洗干净,床边伺候着。”自己也在阿平的伺候下洗漱干净,脱的只剩亵衣进了被子。

谢瑾之不敢让主人等待,快速清理干净自己。刚洗完的雪白肌肤干爽丝滑,在烛光下翻着莹润的光泽。他恭顺的跪在床尾,乌黑柔顺的头发顺着肩头垂下。是一副绝佳的美人侍寝图。

许是他今日的表现取悦到了徐莺,他得到了一张3尺见方薄薄的丝绸垫子,高挑的青年就算再怎么蜷缩也只能让半截腿放在地上。地面的坚硬冰凉能轻而易举的渗透垫子。

灯熄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过了许久,徐莺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谢瑾之在黑暗中睁开双眼,即使看不见,但他清楚的知道尖锐的烛台放在哪里。

只要举起烛台砸下

两腿间坚硬的贞操锁,被反复压抑后情欲翻滚的身体,被鞭刑后依旧红肿发烫的屁股,被当狗被践踏的羞辱,每一样都折磨着谢瑾之,杀意难以抑制的在他心头翻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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