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祯在那次跟林诣实实在在有了肌肤之亲后,两人苟合的密会就显得更加频繁,尤其是卢琪怕弟弟受冻还将他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跟林诣睡到了一张床上,两人自然是“蹬鼻子上脸”,当着熟睡的卢琪不知道干了多少的腌臜事。
他们本就是一家人,就算经常歪腻在一块也不会招人怀疑,这“奸情”本该能维持更长一段时间,殊不知,就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卢琪因为吃坏了东西闹肚子,提前回到了家中,在房外听到了两人亲密时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撞破了奸情的卢琪才愕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好弟弟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勾引自己的丈夫,两人恬不知耻的搅到了一块!
卢家的双亲去世得早,卢琪作为长姐可谓是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将卢祯拉扯成人,不曾想她如此照拂的亲弟弟竟然连同她最信任的丈夫如此背叛自己,卢琪当下不由得怒火中烧火冒三丈!
气、冷、抖,卢琪一口气险些没有喘上来,从前看着总是觉得秀气格外讨人喜欢的卢祯在这时变得极其面目可憎。、
卢琪没有什么学问,可她虽然是个粗人,却也不是个莽妇,她当下虽然气得浑身发抖可竟忍下了怒火没有冲进去当场揭穿他们的奸情,卢琪按兵不动,数日来都装作无事人一样如常进出,直至那一天,她支开了林诣,然后给了卢祯喝了一碗下了蒙汗药的茶水。
可怜的卢祯哪里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只道这都是姐姐的一番心意,几乎没有犹豫的便将茶水喝尽,只他还来不及将空碗好好放下,便已晕头转向随后便是两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待卢祯醒来,他早已不在自己家中,而是置身在一装潢华丽明艳处。
卢祯才睁开眼睛,来不及看清四周的环境,耳旁便已传来了带着狡黠笑意的陌生声音:“你终于醒了。”
完全陌生的声音闯入耳中,向来是胆小的卢祯当下如同受惊的小鹿似的,身体不由自主颤了颤,可真当他要起身之际,却又发现自己像个粽子似的被捆绑得扎实,任他怎么动都动不了。
卢祯一张清秀的脸顿时煞白,满目惊慌打量着四周,正当他越发害怕之时,一张看着似乎是和善之极的笑脸赫然映入了他的眼眸,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卢祯吓得不轻,下意识想要往后躲,可被绑着又动不了,便怯得直结巴道:“这,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又是什么人?”
“此处名唤妙音坊,是个卖销魂的地方,而我呢,是此处的主事,你同旁人一样唤我琴琅便可。”琴琅一脸的笑意,微微有些吊着上扬的双眸直直注视着卢祯。
琴琅的话才落音,他便已坐到了卢祯的身旁,瘦长的手指如同把玩物件似的,食指指尖沿着卢祯两片红彤彤却又薄嫩的双唇往下划着,一副挑逗撩拨般,摸得卢祯身子好一阵敏感的颤栗。
琴琅看卢祯如惊弓之鸟,脸上的笑意更浓,似乎要故意逗他玩,指尖在绕过绳索后,撩开他的衣襟划着他比寻常男人都要显得白皙细腻的胸前肌肤。
早在卢祯醒来之前,琴琅就细细打量过了他,不止一次感慨,这么一个天生尤物竟然被一两银子贱卖,还真不知道是该窃喜还是可惜。
“什,什么意思?”琴琅直白的话单纯的卢祯是一句都听不明白,并且也不能理解他此刻这种孟浪的举止,卢祯极其害怕只好更加卖力的试图挣脱。
“意思就是你姐姐将你卖给我了,从今天开始,你生是妙音坊的人,死是妙音坊的鬼。当然,入了妙音坊,想生容易,想死可比登天还难。”琴琅凑近卢祯,和善的笑脸忽然变得有些阴骘,他一字一句,如同把把利刃在瞬间穿透了卢祯的心。
卢祯忽然面如死灰,他就算再怎么笨也明白了过来,姐姐当是知道了什么才将他卖到这里来。
这是至亲之人对他的羞辱及嘲讽,如他这般欠肏的骚货,就该到这种地方,当个下贱的小倌。
得知如此残酷的真相,卢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一天,眼睛都哭肿得快要没人形了,何其凄凉悲惨,可这样的他并未勾起了旁人的同情怜惜,反倒被琴琅命人将他生生拖到了院子里,然后在大冷天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一整盆刺骨的冷水将卢祯浇了个浑身湿透,头发、衣服处处滴着颗颗剔透的水珠,凛冽的寒风一吹,卢祯便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如同寒冬中一株无助的小野花,让本来就要比别人清瘦单薄的他在此刻更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难过个片刻我便也饶了,整日如此,你当来我这柳风阁是来哭丧的?!”此刻琴琅脸上的笑意全无,只有恼怒。
琴琅的脾性柳风阁的众人都清楚,此刻见他发怒,谁也不敢吭声,纷纷将头低下,以免无辜被牵连。
只是姐姐的抛弃让卢祯难过如同心死,琴琅的这些训斥于他而言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激不起任何的水花。
卢祯始终沉默不语,琴琅盯着他看了片刻,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半响,他的脸上展露几分怜惜,朝旁人吩咐:“去取个干布来。”
在旁的男子听言哪里敢怠慢,忙地一溜小跑,取来了干布,双手恭敬递上给琴琅。
琴琅接过干布,随后朝前几步,亲自为卢祯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卢祯不言也不动,如同一尊破碎的泥娃娃任由琴琅擦拭。
“我知晓你心里不好受,可柳风阁里的诸位谁没个可怜身世?招衍是家中幼子,有父有母有兄有姐只因家贫便被父亲卖到柳风阁;薛翘生下便被遗弃,后虽被人拾养可从小便被打骂虐待伤痕累累,他们谁人不比你惨?可你看他们谁又像你寻死觅活。”琴琅边擦边劝,这语重心长的终于触动的卢祯有了些些反应。
坦白了说,卢祯的确是觉得难过,可此事他断然没有委屈的理,虽他不是存心勾引姐夫林诣,可的的确确是背叛了姐姐,她这么对他也无可厚非。
这命,他认了!
“我,我知晓了,以后我,我会听话的。”卢祯终于张嘴,说话的声音虽然是弱,但也足矣让琴琅听个清楚,他的顿悟。
“乖,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招衍和薛翘会好好教你,在柳风阁的规矩。”琴琅的脸上流露几分欣慰,便像是怜惜卢祯一般,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温柔说道。
卢祯抬眸看向琴琅,虽然还没有完全从被抛弃的悲伤中走出,却觉得自己似乎是遇到了一个好人,眸光中不由得涌动几分感激。
卢祯为人单纯无甚城府,心事都写在脸上教人一眼看穿,琴琅只笑不语,转头用眼神交代了招衍和薛翘二人将卢祯带下。
卢祯被招衍薛翘搀扶着离开,他单薄的背影在琴琅眼里渐行渐远,但对应,展露在琴琅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
这柳风阁中恐怕也就只有他卢祯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只他琴琅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他向来只做生意,不做善事。
“赶紧把湿衣服先脱下,别着凉了。”回到了温暖的厢房中,卢祯的身体终于停止发抖,招衍边关心边帮着卢祯脱衣,只他的手才碰到了卢祯,卢祯便又恢复了刚刚抖成筛子似的模样,忽的紧张得连连退后了几步,结巴道:“我,我自己来便好。”
“怎紧张成这样,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招衍被卢祯这激动的反应逗笑了,不由得调侃。
只招衍这玩笑话可是准确戳中了卢祯的软肋,他的小脸霎时就变白了,小鹿般惊慌的眼神也跟着四处闪缩,虽他没有亲口承认些什么,但这反应已经足够此地无银了。
招衍在柳风阁也有些年头了,跟在琴琅的身边善于察言观色,又怎会看不出卢祯此刻的异样,他与薛翘对视一眼,彼此心会神领,打着关心的名义,根本容不得卢祯拒绝,七手八脚没几下功夫便将卢祯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
卢祯胆小怯弱哪里敢反抗,一身粗布麻衣被脱了个精光的他被迫赤身裸体站在招衍与薛翘的面前,这身打满了补丁的粗衣一脱,便如一颗金子从沙砾中被掘出一般,顿时吸引了所有的注视。
空有一双手的他挡哪也不是,卢祯羞愤之极却也只能死死低着头,此刻的他害怕与他们对视,更害怕从他们眼中看出将他当作怪胎的嫌弃鄙夷。
终于明白了卢祯神情怪异的原因的两人又一次对视,只不过末了,两人的脸上露出的却是默契的笑意,两人朝着卢祯又靠了几步,将卢祯团团围住。
“柳风阁的规矩,看来我们现在便需要告诉你。”招衍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只卢祯根本没有时间分辨真伪,招衍就朝着他伸来了手,宽大的手掌一下子便覆在了他的一只微乳上抓揉了起来。
“嗯……”卢祯一下子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他的身子自从被林诣开发之后,就变得极其敏感,乳头、鸡巴、骚穴乃至屁眼,都是他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敏感点,轻易就叫他沦为鱼肉。
“真不错,身体竟这般敏感。”招衍对卢祯在瞬间作出的反应感到意外又满意,抓揉着微乳的大手紧接着又加重了几分力度,轻易感受到摩挲在他掌心的乳头变硬变挺,招衍随之变本加厉,用指间揪着卢祯硬挺的乳头肆意捏扯了起来。
“嗯啊……不要……哦……”敏感的乳头被粗鲁蹂躏,卢祯的呻吟变得淫荡销魂,原来煞白的小脸顿时染满的潮红,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开始涌溢着动了情欲的迷离,本来扭捏挡在身下的双手也已经忘却了任务,无助抵在招衍的胸膛上,似欲拒还迎。
每个初入柳风阁的小倌都会被他们两人进行如此一番细细“检查”,薛翘见招衍已上手,他也未曾闲着,眨眼便已蹲到了卢祯的身下,伸手握住了他那根粉嫩的鸡巴套弄了几下后,又腾一只手覆盖在卢祯的骚穴处揉弄。
薛翘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卢祯两处性器看,毫不客气的仔细审视,说着直教卢祯面红耳赤的结论:“鸡巴硬得很快,骚穴也即刻流了淫水。”
“你们……唔嗯……别……”三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着,卢祯脸上的潮红已变得极其妖艳,涌溢着迷离的淫目也控制不住渐渐翻白,淫荡的呻吟一句不停,接连呻吟着,卢祯的双腿激烈颤抖着,一副快要无力支撑自己的身躯似的,频频向招衍的怀里倒去。
蹲在卢祯下身前的薛翘专注着亵玩卢祯两处性器,一手握着他的鸡巴逐渐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一手覆着他流着淫水的骚穴揉弄,直至手指都浸满了淫水后,借着润滑便将其中一根手指插到了卢祯的骚穴当中。
狭隘温湿的骚穴紧得似乎就只能容纳一根手指,薛翘的手指被紧吸得他也不住蹙了蹙眉头,那种被柔软紧紧包裹的感觉极其清晰强烈,他的手指忍不住缓慢抽送,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穴道里细嫩的肉壁,感受着淫水汹涌的泛滥。
“嗯啊啊啊……不要……好涨……不能同时……啊哦……唔……”因敏感狭隘的骚穴被薛翘突然插进来的两根手指抠挖而刺激得剧烈痉挛,卢祯的浪叫忽然变得激昂,急速翻涌的快感冲击着他,害他失控也变得失常。
卢祯颤抖的双腿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软了骨似的终于跌进了招衍的怀里,他不停张合浪叫的小嘴在跌入瞬间被招衍擒住,双唇轻易被他用舌头撬开后,两条湿热柔软的舌头随即交缠在了一起,津液交换的声音唧啧不断。
卢祯的大脑像是彻底断了思绪,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那副要死不活的样,此刻的他只记得骚穴被两根手指同时抽送着的满涨快感。
招衍肆无忌惮吃着卢祯柔软的舌头,不同卢祯闭着眼睛一副媚态,他是睁着眼睛看他,把他的所有姿态都看进了眼里,似乎觉得仅是这样还不够,招衍腾了一只手,趁卢祯被他吻得意乱情迷,顺势将他的一条腿给抬了起来。
仅剩下一条腿支撑着自己,卢祯的身子在瞬间变得倾斜,同时也将自己的下身暴露得更加彻底,薛翘此刻看得更加清楚,卢祯那噗噗涌着淫水的骚穴被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得媚肉外翻,好一副淫靡。
面对两人同时凶猛的攻势,卢祯毫无招架之力,被亵玩不过片刻,便又喷精潮吹,喷溅得薛翘满脸皆是,又狼狈又淫乱。
薛翘的表情在愕然过后便是生气,他猛地狠狠扇了卢祯的还残留着精液的鸡巴以及喷涌着淫水的骚水,随后便站了起身,恶狠狠说道:“招衍,把这小骚货给我扔到床上去!”
招衍正吃着卢祯柔软香甜的小嘴,闻言不由得抽了视线落在薛翘的脸上,看向来如同小霸王似的薛翘竟然被卢祯这小白喷溅了满脸的精液,不由得失笑,直揶揄道:“薛翘,你也有今日。”
“少他娘的给老子说废话,把这小骚货给我扔床上去,我今天非得他肏烂不可!”薛翘气得哪里还顾得上要伪装自己和蔼的一面,冲着卢祯话便说得咬牙切齿。
招衍揶揄他的笑意不减,但也遂了薛翘的愿,把身子变得软绵似可随意他们蹂躏的卢祯拦腰抱了起来,朝着床去。
卢祯转眼被放到了床上,刚泄过身的他正处于敏感之际,身子一阵痉挛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如精致布偶般任由招衍、薛翘摆布自己,短短几瞬的眨眼,卢祯已经转换了几个动作,最终,他坐在了薛翘的大腿上。
薛翘的脸近在自己眼前,卢祯虽然羞怯,可也看得明白他眼眸里的愤怒,也看得清楚自己刚刚射在他脸上的痕迹。
“用舌头把你刚刚射到我脸上的脏东西给我清理干净了。”薛翘虽然还穿着衣服,可卢祯坐在他的大腿上,不难察觉他胯下那根涨硬正顶着自己,此举如同警告,卢祯要是不乖乖听话,他真的会信守诺言,将他肏烂。
卢祯被凶了觉得委屈,可也不敢辩解,只能是乖乖听话,小狗似的主动将自己的脸凑近薛翘,然后伸着舌头,一点一点将薛翘脸上那些属于自己的精液淫水舔舐清理。
薛翘始终睁着眼睛盯着脸近在咫尺的卢祯看,柳风阁里不缺的是长得阴柔的男子,可卢祯却比那些艳货多了几分难觅的清纯无邪,一个胆怯敏感根本不敢拒绝任何人的淫荡骚货,无论是在柳风阁抑或是在别处,都是一个难寻的宝藏。
这距离太近,卢祯根本不敢睁眼,卷翘浓密的睫毛就如同蝴蝶的翅膀不停扑扇却始终没有高飞,卢祯被薛翘凶得害怕,只管用舌头舔遍薛翘的脸,那管精液淫水到底是溅落在了哪处。
招衍在卢祯的身后看着,他的腰身细长,尽管卢祯此刻是跨坐在薛翘的大腿上,但他也已经能够想象到,当他像是母狗似的趴在被男人从后肏着时的淫荡模样,下身越想越是涨痛,招衍有些忍不了这欲望的高涨,率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去。
卢祯仔细舔着薛翘的脸,直至觉得应该都清理干净了,他才敢偷偷将眼睛睁开成一条缝,只是没想到,才睁开眼睛就跟薛翘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他脸上的怒气似乎是消了些,可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他看着便觉得害怕的玩味。
只卢祯来不及猜想薛翘的心思,便有一双手从后从他的腋下穿过,将他抱了起来,又迅速的放下,让用一个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
“阿祯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须知道能把你肏烂的可不止他薛翘一人。”甜头似都要被薛翘一人占了去,招衍那不继续戴着他那温柔的假面具了,直用涨硬的鸡巴打着卢祯那张酡红的小脸,似笑非笑道。
灼热坚硬的鸡巴肆意戳弄在自己的脸上,卢祯的脸红得更像是要滴出血来似的,他怯怯抬眸仰望着居高临下的招衍,再笨也听得懂暗示的他,遵循着姐夫林诣曾经调教他的技巧,张大了小嘴将招衍的鸡巴含住,缓慢地吞吐。
“唔……”卢祯小心翼翼吃着招衍的鸡巴,不时发出着几声淫靡的动静。
招衍的鸡巴要比姐夫的长上几分,本来就是艰难吃下姐夫整根鸡巴的卢祯在这会儿表情更显得痛苦,他的眉头紧紧锁着,感觉已经咽到了极限,可鸡巴却还有小半根露在他的嘴巴外面。
招衍垂着眼眸眼睛眨也不眨直盯着卢祯看,他的口技可远没有他这张脸看起来要青涩,显然早在被卖到柳风阁前就已经被人调教过了,如此天赋,假以时日他定是柳风阁里无人可撼动的头牌男妓。
“唔唔……”卢祯本是专注着取悦招衍,不曾想身后忽然有根灼热的鸡巴贴近,并且抵着他的股沟往下深入,似要肏到他涌溢着淫水的骚穴里去。
一想到那被撕裂的剧痛卢祯就忙地发出着求饶,只他嘴巴里还吃着一根粗壮的鸡巴根本没法把话说清楚,他一时情急之下也只能摇晃着屁股,想要甩开薛翘已经抵着他两片湿漉阴唇的鸡巴。
“小骚货的屁股摇晃得如此淫荡,是迫不及待想要被插入么,别急,一会儿有你爽的。”薛翘当然知道卢祯是在求饶,只他故意曲解着卢祯的意思,一手捏揉着他的臀瓣,一手扶在他的细腰上,将卢祯晃动不已的身体强行固定。
薛翘的粗腰逐渐发力,抵着湿漉骚穴的鸡巴愈发用力,但两片湿润的阴唇虽然能被撑开,可狭隘的骚穴根本容纳不了他的粗壮,无论他怎么用力也始终肏不到里面去,薛翘几次尝试,可除了卢祯疼得浑身发颤以外,便再无进展。
“瞧他这般,你莫要真把他玩坏了,到时候琴琅怪下来,你我都得遭殃。”招衍始终留意着卢祯的神情,他的脸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额间又渗着颗颗细汗,不由得出言提醒薛翘,万不能急一时之功。
“嘁,等着,他这身我早晚给他破了。”薛翘冷嗤一声,虽然不时他的“不行”,可也教他面子有些挂不住,揉捏着卢祯臀瓣的大手猛地化作巴掌,狠狠拍了拍卢祯屁股。
卢祯吃了疼,不由得又颤了颤身子,可薛翘放弃了对骚穴的侵入,那阵好像要将他身子撕裂的剧痛逐渐散去,他那张苍白的小脸逐渐恢复了血色,恢复了酡红,招衍轻抚在他脑后的大手也隐去了温柔,开始变得粗暴了起来。
“唔……”卢祯颤栗着身子发出了一声听似销魂的含糊,原来闪烁着泪光的双眸渐渐翻成了淫靡的白目。
招衍发了狠,用力扣着卢祯的脑袋将粗暴将自己整根的鸡巴都肏到了卢祯的小嘴里去,粗壮的鸡巴肏到了喉道的深处,卢祯被肏得宛如要窒息了一般,来不及适应这扼要,身后的薛翘又趁着乱改道肏进了他的屁眼里,还紧致得不能在瞬间适应鸡巴粗壮的肠道被撑了个满当,卢祯第一次前后被鸡巴肏弄着,巨大的快感冲击险些让他晕死过去。
“这小骚货的后穴吸咬得可真紧,爽死了!”粗壮灼热的鸡巴被湿润柔软的肠道牢牢吸吮的快感爽得薛翘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他一边爱不释手揉抓着卢祯的臀瓣,一边控制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将卢祯的身体肏得一副摇摇欲坠。
“唔唔……”卢祯翻着淫靡的白目不停发出着含糊的呻吟,两根粗壮的鸡巴同时在他的身体里抽送,两股快感像是在冲击又像是在彼此交织,那一瞬间便如灵魂快要出窍了一般,卢祯的身子忽的一阵激烈的痉挛,粉色的鸡巴剧烈抖动喷射着白浊的精液,泛滥的淫水淅沥沥从骚穴里喷溅如失禁了似的尽数洒落在被褥之上,留下大片痕迹。
卢祯爽了,招衍也爽了,在射精的最后一刻他猛地将鸡巴从卢祯的小嘴里拔出,故意将精液射满在他的脸上,是偏要将一朵纯情白花用浊色沾污。
薛翘在卢祯泄身肠道收到刺激而剧烈收缩的同时也被夹吸得爽喷了精液,大量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卢祯的屁眼里,在薛翘拔出鸡巴的同时,被撑得无法即刻收缩如同一张小嘴张圆的屁眼随即噗噗往外涌着的浊精。
嘭的一声响,没被任何人搂住的卢祯随之瘫倒在了床上,他的眼睛闭着,呼吸急促,好一会儿过去粗气仍是喘个不停。
正处于卢祯前后的两人此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卢祯,看他的脸上、屁眼残留涌溢分属于各自的精液,而这一幕就像是在提前描绘着卢祯在不久后的将来时时刻刻的淫靡模样……
“唔……嗯……”卢祯纯真的小脸涨得通红,此刻的他毫无尊严可言,浑身赤裸如同发情母狗似的在地上爬着,粉色的鸡巴涨硬得发疼,昂首随着他的前行而阔步,只是卢祯越爬身体就越变得扭曲,淫荡的呻吟不时从他的喉咙溢出,爬了不到七尺,地上就已经是湿淋淋一片,宛如被人尿了一路似的,沿途满是卢祯的痕迹。
“说了多少遍,爬得时候屁股要扭起来!”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卢祯因为爬姿而撅着的屁股便因吃了一鞭而瞬间浮现了一道红痕。
“呜……”卢祯吃了疼,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呜咽,他想要解释因为那根插在他屁眼里的假鸡巴好像就要掉出来了,他为了夹紧才导致了动作做得不规范,但卢祯最终还是勇气欠缺不敢辩解也不敢反抗,只敢发出一声可怜的应声,然后乖乖照做。
卢祯压着上身把屁股撅起得更加彻底,毫无保留般把自己被假鸡巴肏着的屁眼以及流着淫水的骚逼都显露出来,好让站在他后方的薛翘可以将他淫荡的私处都看得清清楚楚。
卢祯这般把自己的羞耻心摒弃得彻底,薛翘看得当然是满意,只他没有展露半点,并且还挥鞭恶狠狠又抽了卢祯的屁股一下,故意欺负他。
这倒不是因为薛翘讨厌卢祯,而是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更想欺负他,他越是表现出可怜委屈,那想蹂躏他的心思便就变得更重,如同瘾症,只爱看他哭红双眼或被肏得哇哇大哭。
卢祯又挨了一鞭,疼得眼眶都泛了泪花,可他软弱的性子注定他面对一切只会逆来顺受,只当自己是做得不好让薛翘不满意,在调整了姿势后,他将屁股摇得更加骚浪,像是在诱惑着身后的人来肏他似的。
白花花的臀肉就在自己的眼下晃悠,薛翘看得胯下那根鸡巴涨疼得一阵又一阵,蓬勃的欲望便如洪水猛兽冲得他失去理智,逐渐就把所谓“循序渐进”给全都抛到脑后。
薛翘忽的几步快走拦截在了卢祯的面前,卢祯还来不及看清眼前,一根滚烫粗硬的鸡巴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
鸡巴的气息让卢祯也变得无法自控,根本不需要薛翘下达任何的指令,他就自觉伸出着舌头舔舐着薛翘的鸡巴,黝黑粗硬的鸡巴迅速被舔得水光透亮,卢祯紧接着就张大了嘴巴把鸡巴整根吃进嘴里,用青涩的口技取悦着薛翘。
薛翘垂着眼眸直勾勾盯着一脸饥渴如痴如醉吸吮着自己鸡巴的卢祯看,无可否认他是被调教的好苗子,短短几日他就从贞夫变成了荡妇,看到鸡巴就走不动道,骚逼淫贱得根本不需要怎么摸那淫水泛滥得一塌糊涂,虽然这其中有部分原因是他们偷偷在卢祯的膳食里面下了药。
卢祯一脸淫靡吞吐着薛翘的鸡巴,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实属诡异,只以为他天生就是这么一个淫娃,无时无刻不想着身体被填满。
卢祯两片薄软的红唇如鹅毛般随着他的吞吐扫荡着薛翘的鸡巴,湿热的舌头自觉伸着,在口腔内灵活转动,将薛翘那根粗壮每一处都细细舔弄。
而卢祯的双手同样灵活,一只手握在鸡巴的根部随着他嘴巴吞吐的深浅套弄,一只手沿着薛翘的小腹往上抚摸,如女人般娇媚沉浸在他结实硬朗的腹部肌肉。
宛如信徒般的虔诚膜拜,薛翘的身心都在彼时达到了无可比拟的愉悦,他的一只大手不住粗鲁抚摸在卢祯的脑后,像是好心要帮卢祯更快吃下自己那根粗壮似的,猛地一下用力扣住,让卢祯再也不能随意将鸡巴吐出,粗壮显露着狰狞青筋的鸡巴末根肏进了卢祯的嘴里,彻底顶开着狭隘的喉道做一个急速的抽送。
“唔唔……”卢祯发出几声难辨痛快的呻吟,原来涌溢着迷离的淫目也忽的翻白了起来,他一张清秀无邪的小脸被狰狞的性器肏得渐便扭曲。
数百下的发狠抽送,如同要把卢祯单薄的身板撞散似的,只在薛翘一声听似无比爽快的低吼后,所有的动作、声音都戛然而止。
散发着强烈甜腥味道的浓精直接从卢祯的喉道灌入,顺滑到底,卢祯翻着淫靡的白眼剧烈痉挛着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淫荡的他,轻易就被肏到了泄身。
卢祯的身下一片湿漉狼狈,淫水混淆着精液,跪在地上的双膝被冰冷的地板摩擦得泛红,与他的脸颊红润一致。
薛翘爽得浑身颤抖,正是喘着粗气,眼下的余光就瞥见卢祯这小骚货已像爬藤一般爬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卢祯酡红着一张脸,嫣红的舌头从嘴巴里探出,紧随着他身子攀附的节奏,舌尖灵敏得扫荡薛翘麦色的肌肤。
湿漉一阵蜿蜒,从他的小腹逆流而上至胸前,薛翘眼下的眸光完全被卢祯霸占,这小骚货正埋脸在他的胸前,用舌尖逗弄着他的乳头,不时向他抛来媚眼,以得到自己的赞许。
薛翘挑了挑眉,紧接着又眯了眯眼,此时的卢祯已经完全挂在了他的身上,不同刚来那几日他被调教时的娇羞扭捏,这会儿的他已主动将自己的一条腿高抬起夹在他的腰间摩挲,他主动求肏,不停涌溢着淫水的湿漉骚逼正摩挲在他涨硬的鸡巴上,但这不是欲擒故纵,而是行着激将法——就看他敢不敢,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薛翘在柳风阁浸淫已久,卢祯那些薄如纸翼的小心思当然是瞒不了他,只看他嘴角扬起一抹邪魅,强壮的臂弯猛地用力将卢祯托起,教他如小鸟依人般被他搂抱在怀里。
薛翘两片偏厚的唇贴近卢祯红透的耳旁,用只有他才能清楚听见的邪恶声音道:“看来你这小骚货是迫不及待想要爬床了,竟敢这样诱惑我,那今夜就教你体验一下何为生不如死。”
柳风阁做的是皮肉生意,所以在柳风阁里,唯有人才是值钱的东西,薛翘招衍等人是卖命不卖身的奴,而卢祯则是卖身又卖命的妓,两者相较,谁的命更贱自然不言而表。
可命贱亦有命贱的前提,如卢祯这般尚未被破身的,直至他正式接客前,他都有一道保命符。
便如适才,如若薛翘的定力不足,被卢祯诱惑而夺去了他的第一次,那薛翘这小命便也就要不保,以琴琅阴骘的性子定会将他卸成八块然后弃于郊外喂狗。
虽说卢祯应是无意陷害,但若不给卢祯些教训,薛翘可没法咽下这口气。
天真单纯的卢祯又怎能想到,他是被笼罩在谎言里的一朵小白花,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在骗他,薛翘的身世确有几分悲惨,幼时便被养父所虐,经常将他打至遍体鳞伤,可他不知的另一半真相是薛翘在十三岁时便已亲手杀了他的养父,了结了两人的仇恨,他留在柳风阁,只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根本不是琴琅说得那般。
“弟兄们,玩归玩,自己可得注意着些分寸,别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是夜,跟在薛翘手下的几个打手便都被叫到了卢祯的房间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些亡命之徒,体格之魁梧便是几个卢祯也不可能敌过。
“老大放心,我们知道轻重!”几个人异口同声打包票似的应着,只他们脸上急色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显然他们此刻的心思都已经不在此处而是落在了赤身裸体正在床上如水蛇般扭曲着的卢祯身上。
此时的卢祯被蒙着眼睛,浑身上下如同要钻入骨髓般的瘙痒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不停地扭动,他分明听到了好些人的声音,也分明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不知道多少双的眼睛正色眯眯看着被脱光了的自己。
他没有被绑住手脚,没有被捂住嘴,他分明是该逃跑是该呼救,可他仅存的神智却怎么也操纵不了自己的手脚,卢祯控制不住自己,双手胡乱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双腿张得极开,像是个生来便没有廉耻之心的淫娃向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淫虫们随意展露自己的性器。
只待薛翘颔首,那几个壮汉便已迫不及待地朝着卢祯扑去,他们三下除五将自己的衣衫脱个干净扔得四处都是,再是眨眼的功夫,卢祯便已被几个人争抢着抱了起来,好几双粗糙的黑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揉捏。
“唔……”沦为几人泄欲玩物的卢祯来不及挣扎叫唤几声,艳红的两片薄唇就便已经被人抢先堵住,柔软的双唇被粗鲁地品尝吸吮,津液横飞,呛得卢祯呜咽不断。
“他的肌肤竟能如此娇嫩,你们看,轻轻一嘬就留下了痕迹。”聚众淫乱这事在柳风阁算不上稀奇,几人一边淫辱着卢祯,一边还讨论了起来。
“唔呜……”卢祯被吃着嘴巴,呜咽的声音在被染指后变得含糊,本来就因瘙痒而扭曲的身子在这时扭动得更为厉害。
几个壮汉如同饿汉舔舐啃咬着卢祯身上的肌肤,白皙细腻迅速被攻陷,取而代之是一个又一个分不清所属的牙印和吻痕,卢祯被摸被咬被弄得又疼又痒,渐渐便如有了幻觉般分不清此刻虚实。
这可仅仅只是开始。
“唔唔……”卢祯扭动的身子忽然一阵颤栗,紧接着又是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卢祯在挣扎间蹭掉了蒙在他眼前的缎带,眼下终于看得清楚,自己是被足足五个男人包围住,并且就在他床边不远处,薛翘正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被淫辱。
“这小骚货的骚逼粉得简直不像样,淫水也多得离谱,不会是早就盼着被咱们哥几个肏弄吧。”率先将卢祯抢抱坐在自己怀里的男人是薛翘手下的猛将成辉,他的性器在柳风阁里是出了名的粗,足有拳头般大小,光是从后顶着卢祯的屁眼,就足教他害怕得浑身发颤。
“唔……唔唔……”卢祯的嘴巴被人轮番吃着,哪里有开口的机会,不等他向成辉求饶,成辉就已先一步将他的屁股给托了起来,大手毫不怜悯,粗粝的手指抹了些淫水后就挤进了卢祯狭隘娇嫩的屁眼里。
“唔嗯……”卢祯的身子剧烈颤了颤,成辉的手指挤进了屁眼里后就是一通抠挖,似急色得不行,胡乱将屁眼撑开了些后,就已经急着用鸡巴取代,粗壮坚硬如同铁棒似的鸡巴硬生挤开了满是皱褶的娇嫩屁眼在瞬间贯穿了肠道,如此粗壮的鸡巴在一瞬间发狠肏入,卢祯疼得眼睛翻了翻险些昏死过去。
“操,这小骚货的后穴可真紧,吸死我了!”成辉爽得打了个激颤,不住骂了一声,柳风阁里的那些小倌哪个能有卢祯这销魂滋味,后穴又紧又热乎,把他的鸡巴吸得舒爽淋漓,瞬间就像是上瘾了似的根本不想拔出。
“辉哥你快些弄,弄完也让弟兄们爽爽。”其他四个人看成辉爽得眉头都紧皱了,当下也是急色的不行,只奈何他强占了先机,只得憋着,有两人各自抓了卢祯的一只手,让他先用手代替着后穴套弄。
“呜嗯……不……太……太粗了……阿祯……阿祯要被肏死了……呜……不行了……好爽……阿祯要舒服死了……”卢祯翻着白眼一副要晕不晕,成辉那根粗壮的鸡巴在他后穴里每一次的抽送都叫他快要魂飞魄散,他如同错乱了似的,时而说些淫话时而却又哭哭啼啼的求饶。
“这小骚货的叫声叫得我受不了了,好好含着老子的鸡巴,今晚有得是你舒服的时候。”成辉占了卢祯的后穴,他咿咿呀呀呻吟着的小嘴紧接着也被人占去,黎旭起身粗鲁捏着卢祯的脸颊,二话不说便将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塞了进去。
卢祯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粗壮的鸡巴完全没有缓冲便整根肏进了他的嘴里,便是被薛翘调教过了深喉,可也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痛苦窒息,卢祯不由得又翻了白眼一副要被肏死过去的淫靡。
而不够果断最终只能暂时分得双手或脚的三人这时看着爽快的两人多少便有些不痛快了,但因说不得只好将怒气发泄在卢祯的身上。
一番对视,卢祯的胸前就已埋了两个头,他的乳头被两个男人同时吸吮着,敏感的乳尖被人用牙齿恶意厮磨吸吮,此刻翻着淫靡白眼的卢祯身子颤栗得更加厉害,大股的淫水从骚穴喷涌着,将身下铺着那早已变得湿漉的被褥喷湿得更加狼狈。
“唔嗯唔……”粗壮的鸡巴在卢祯狭隘的喉道里凶猛抽送,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叫卢祯的喉道愈发收紧,将黎旭的鸡巴吸吮得更紧,如同有巨大的吸力一般,将他的浓精尽数吸出,溅射了卢祯满脸。
“嗯哦……”卢祯被肏得意识混乱,哼哼唧唧发出些宛如被肏爽了的呻吟,他的身子一阵激烈地痉挛,后穴夹紧了成辉因为射精而抖动不已的鸡巴,也夹紧了他溅射在肠道深处的精液。
成辉既已射了精,就得将位置让出,他不舍得将鸡巴从卢祯的后穴里拔出,只他才刚挪了位置,便即刻被人补上,卢祯十足个薄情的淫娃,哪里管肏弄着他后穴的人是谁,只要是被鸡巴肏了便哼哼唧唧的嚷着要爽死了。
成辉看得心里颇不是滋味,寻了个空位又朝着卢祯挤了去,看他一副淫乱,被四根鸡巴包围着,成辉便故意使坏,粗糙的大手没轻没重覆在了卢祯那不停涌溢着淫水的骚逼上。
布满了老茧的粗糙指腹抵着卢祯敏感的阴蒂使劲揉弄,刺激得含着鸡巴的卢祯发出好几声含糊的高昂,察觉到了卢祯的敏感,成辉刺激阴蒂的动作更加激进,以至于他将卢祯下意识想要并拢的双腿都死死摁住,要他彻底暴露自己的弱点。
“唔唔唔……”卢祯颤栗着被迫分开的双腿,额头的汗水不知是属于他还是属于旁人,淫靡的白眼再度翻得彻底,卢祯的身子在一阵激颤后,析出哗啦啦的水声,他竟被成辉弄得失禁了,尿了满床。
“这小骚货尿床了怎得还能吸得这么紧,害我瞬间就被他给吸射了!”陈宇的语气里颇是不满与怨愤,排到他已经是第四,里面黏糊糊的全是前人留下的精液,可更过分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尝这小骚货的紧致,卢祯这小骚货就因被成辉弄得失禁而剧烈收缩了肠道,那强大的吸力一下子爽得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射出了,即刻就被最后一人推攘着,要他让位。
陈宇极不情愿,还想赖着不走之际,排在最后的肖明已经挤了过来,“自己不行还埋怨别人,快让开。”一边嘲笑一边将他推开,被几个壮汉无限衔接肏得身子早就软绵绵成一团的卢祯转眼就落到了肖明的怀里,细长灼热的鸡巴借着黏糊的精液做润滑,轻易就肏进了卢祯那已经被肏的合不拢的屁眼里。
“嗯啊……好深……鸡巴肏得好深……阿祯的屁眼要被肏穿了……”卢祯翻着白眼激烈痉挛着身子,口齿不清不断吐露着淫言秽语。
此刻抽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那根细长鸡巴深入到了一个从未被人企及的位置,远远不仅的酥麻袭击着自己的大脑,卢祯恍恍惚惚,就像自己的肚子要被肏穿了似的。
卢祯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随着肖明越发用力深入的抽插,卢祯不仅身子被撞得好一阵淫乱摇晃,蚀骨的呻吟也吐露得更加频繁密集,被粗鲁蹂躏捏得硬挺的乳头傲立不退,就连嫣红的舌头也跟着像淫荡母狗似的下贱伸出,挨个舔着那一根根围绕在自己嘴里的粗壮鸡巴。
“这骚货要是登了台,定是日日夜夜都挨着肏,以后哪还有咱们哥们开荤的份。”包围着卢祯的五人一边享受着他淫乱的舔舐一边不住言语羞辱间流露着嫉妒。
“所以今晚咱们可千万得尽兴。”几个人应该是默契地想到了一块,不怀好意的笑声响彻着卢祯不大的房间。
轮番酣畅的激战,卢祯的脸上被射满了白浊的精液,他翻着淫乱的白眼,抽搐不停,两条细直匀称的长腿被迫分开到了极致,彻底暴露着自己被蹂躏得似乎奄奄一息的性器,他那根粉嫩的鸡巴梢挂着残留的精液软趴趴落在成辉的手里把玩,充血得肿胀如枣核般的阴蒂怎么也无法收缩回正常。
卢祯的大脑混乱如麻,数不清自己到底被轮换到了几个男人的怀里,也数不清自己最终变换了多少个下贱的姿势挨肏,他只记得那稀里哗啦的阵阵水声,身下的被褥满是湿意,他被一次又一次的嘲笑:“这骚货又被肏尿了!”
自尊像是随着尿液被彻底排出了体外,卢祯丝毫没有觉得愤怒或屈辱,等身体勉强恢复了些体力,他便悠悠睁开疲乏不堪的双眼,径直看向观赏了这一整场活春宫的薛翘。
他也在看他,一副跋扈飞扬,似乎在等他屈膝求饶。
只卢祯不为所动,默默将自己的双腿朝着他张得更开,好让薛翘能看清楚此刻他下身沾满的那些淫秽污迹,被肏得合不拢的屁眼潺潺涌出着混淆了好几个男人的白浊精液。
薛翘眯了眯眼,挑了挑眉,他终于看明白了些什么。
卢祯似乎是在向他炫耀,他此刻的满足。
薛翘自十三岁后便不曾被谁人如此挑衅过,此刻的心情是觉得忿忿又有些说不上的兴奋,看来大家都被卢祯这一张纯真的脸给欺骗了,他是伪装成羊的狼。
数日后。
招衍正沏着茶,忽的想起来了什么便问到一旁坐着的薛翘,“调教成果如何?”
“加倍下的猛药,你说如何?”薛翘垂眸把玩着面前的茶杯,一脸玩味反问道。
招衍倒茶的动作顿了顿,意会过来,淡淡笑意便已流露在他的脸上,意味深长道:“那今夜便给琴琅送去吧,莫再消磨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
招衍倒茶的动作眨眼恢复,往薛翘把玩着的空茶杯里倒下了热茶。
薛翘不语,只端起装着滚烫热茶的茶杯,一抹邪魅的笑意从他的嘴角蔓延,指尖感受到的疼痛似乎让他更觉得兴奋,卢祯今晚即将要变成的那副淫贱模样已经迫不及待在他脑海里浮现了起来,琴琅可是个会钻到人心里的变态,卢祯在他面前如何狡猾,去到琴琅跟前,都不过是一件给他赚钱的玩物。
“呜嗯……”卢祯蜷缩在床上,猫唤似的呻吟不时从他的喉间溢出,在漂浮着甜腥味道的房间里形成一次次暧昧的火花碰撞。
他那一张纯真的小脸此刻艳红得不像话,卢祯握着自己那根粉色的鸡巴不停套弄,射出的精液已经稀淡如水了,但还是无法缓解他汹涌的欲望。
卢祯情不自禁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又一遍那天被几人轮流肏弄的淫乱场面,紧密如肉缝般的小骚逼淅沥沥不停涌溢着淫水,卢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是因为被下了药,单纯的他只当自己是天性如此,是一个时时刻刻都离不开男人肏弄的下贱骚货。
嘭,一声巨响,关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卢祯被这毫无征兆的一声巨响吓得身体一阵哆嗦,被自己小手套弄着的鸡巴又一次射出了精水,已经湿透的被褥虽是不欠这点狼狈,但房间里漂浮着的甜腥味道却又变得浓烈了几分。
卢祯受惊小猫似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惊恐的鹿眼呆呆看向门口,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背着光出现,成辉笑得满是不怀好意,在嗅到从房间里迎面扑来的甜腥味道后,更是用手扇了扇,眼眸里的笑意似乎是多添了几分讥讽。
“阿祯,琴琅要见你。”成辉边说边踏进了房间里,似乎只迈了区区几步,容不得卢祯看清,成辉便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目光如炬,直盯着他看。
卢祯红透了脸,一双鹿眼四处闪躲,直至最后才鼓足了勇气落在成辉的手上。
他拎着让人瞧一眼便觉得羞耻的东西,无须言明卢祯也已经猜到,此去见琴琅绝不是普通的会见。
但卢祯怎么也没想到,这番羞辱竟是来的如此彻底,就好像要连他最后仅有的一点自尊也粉碎个彻底一般,教他从此以后再不把自己当一个人看。
“呜……呜……”卢祯被蒙着眼睛,手脚并用如同发情的公狗似的在地上爬行前进。
成辉将带来的器具全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颈上戴着特定的项圈,被成辉牵着在地上攀爬前行;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因为含着一颗由镂空金属做成的小球,无法吞咽的津液只能从金属镂空的位置流出,一路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随着卢祯一路攀爬,清脆的铃声也随之响彻一路,卢祯脸红得仿佛快要滴出血来,他敏感的乳头被成辉用梢挂着铃铛的乳夹夹着,随着他身体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乳夹的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声响,沿途招惹视线,如同在热情邀请柳风阁的每一个人都来观赏他这淫荡下贱的骚浪母狗。
成辉牵着绳,故意放慢了脚步,拦在卢祯的面前,如羞辱般命令他道:“阿祯,你爬得这么快别人又怎么能看清呢,把屁股撅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呜……”卢祯含着小球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
这一路上的声音他都听得清楚,如同被拉到了街市游行,那一道道视线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灼伤,他们都在议论他,笑他淫贱,笑他撅着的屁股就该被鸡巴肏烂。
卢祯明明想要屏蔽这些声音,但却忍不住让这些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重复,如同饮鸩止渴,缓解此刻几乎要将他吞没殆尽的蚀骨瘙痒。
卢祯压下上身,屁股撅得比刚才还要更加高昂,附加淫荡摇晃,卢祯主动将跪着的双腿分得更快,以便让此刻正围观着自己的旁人都能将他粉色蠕动涌溢着饥渴的屁眼看得更加清楚。
无论是谁,快用鸡巴把他的屁眼填满,狠狠地肏他,他好想要!
但此刻,卢祯是即将上供给琴琅的贡品,任谁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此时将他染指,卢祯不知道自己如同一块肥美的鱼肉招摇过市,而他身旁遍布着饥饿的秃鹫,虎视眈眈。
成辉将旁人那些恨不得即刻将卢祯生吞活剥的饥渴欲望都收在眼底,猛地用力拉拽着牵引着卢祯的绳子,使得他踉跄了几步,脸撞到了他的小腿上。
成辉蹲下身,布着老茧的粗糙指腹粗鲁地擦拭过卢祯的脸颊,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给着最为致命的一击:“啧啧啧,你骚浪至此旁人仍不为所动,留你在柳风阁又有何用?”
卢祯听罢心头为之一颤,他已经被抛弃了一次,若是连柳风阁都容不下他,那这世间岂还有他的容身之所。
“呜呜……”卢祯低声呜咽着,如同一条卑微可怜的丧家犬,忙用脸蹭着成辉的小腿,可怜兮兮的向他乞求,不要将自己丢掉。
成辉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只是拉拽着栓绑在卢祯颈上的绳子催促他再次跟上步伐。
琴琅的住处在柳风阁的最北边,不同于柳风阁别处的金碧辉煌,这里的布置要显得简洁素雅,丝毫让人感觉不到琴琅是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
将卢祯牵到琴琅的房门前,成辉蹲下身将蒙在卢祯眼上的布条解下,同时,他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道:“你自己进去,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忽然重现的光明让卢祯一下子无从适应,他下意识将眼睛闭紧,直到双眸慢慢适应了光线才再次打开,只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成辉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卢祯回过神,在他的面前是一扇关着的门。
成辉的话言犹在耳,卢祯紧张地咽了咽,倏地回想起,自那天后,他便再没见过琴琅。
叩叩。
卢祯鼓足了勇气敲门,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很快,琴琅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入他的耳中,“进来。”
卢祯再度鼓足了勇气用手将门推开,琴琅独自一人在房中,在门被推开之后,两人的视线也便交集在了一块,琴琅看自己的目光不温不火,无论是打量抑或是笑意都稍纵即逝,让卢祯完全猜不透他此刻对自己是何心思。
琴琅的心思捉不透,卢祯便难以在心中建立一丝的自信,许是在琴琅眼中,现下骚浪不知羞的自己是何其轻贱。
卢祯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满是潮红的小脸不停透着自轻自贱,琴琅拿捏着分寸,朝着卢祯露出一个温煦浅笑,向他招了招手,道:“过来。”
琴琅的声音温柔俨然有魔力一般,卢祯情难自禁,便朝着琴琅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他是柳风阁里迄今为止被调教得最为出色的男妓,爬行的每一步他那浑圆的翘臀都摇曳得恰当好处,清脆的铃铛声音又时时勾引着人的视线,敲他那两只被乳夹蹂躏着的微乳。
琴琅自认为他的性致不轻易被勾起,但卢祯却是意外的不费吹灰便做到了。
眨眼间,卢祯便已爬到了琴琅的跟前,被更近距离的观赏他此刻的淫靡不堪。
琴琅看得何其清楚,卢祯那两颗敏感脆弱的乳头被乳夹蹂躏得鲜红肿胀,仿佛哪怕只是用指尖轻轻一划它便破损渗出血珠来;视线下移再看他那根始终昂首颤抖着的粉色鸡巴,似乎已经被玩得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从此只能这么硬挺挺的随时被人踩在脚下。
卢祯羞涩得垂着眼眸不敢去与琴琅对视,他的视线灼热得像是火光,烫得他难以自控的颤栗,成辉的忠告言犹在耳,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卢祯采取了主动,掺夹着羞涩的红脸主动仰着讨好似的蹭了蹭琴琅的小腿,见他不抗拒,卢祯便壮着胆子继续往上,始终用他的脸蹭着琴琅的腿,直至蹭到他的大腿内侧,察觉到他胯间涨硬的巨物。
卢祯怯怯抬眸,流转的眸光里有重拾的丁点儿自信以及欣喜,此刻无须琴琅下达任何明确指示,卢祯也已明了,他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琴琅的眸光始终落在卢祯的身上,见他主动取悦,便为他取下了口球,卢祯一时间无法适应,便仍是张着嘴,只他流转的眸光翻涌着藏不住的心思,几乎是同时,他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琴琅的双腿间。
隔着衣料卢祯用自己的脸摩挲着琴琅那根涨硬的巨物,这似乎是他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庞大,也许在进入自己的身体之际他便会被撕裂成两半,他分明感到惧怕,但身体似乎另有所见,卢祯忍不住摩擦着双腿,淫水涌溢得泛滥,他下身已经彻底湿透了。
琴琅的脸上满是玩味,纵容卢祯的放肆。
卢祯遵循着伺候的节奏,在用脸蹭着琴琅胯间那根巨大的同时双手在琴琅的下身游移,他纤长的手指灵活游走,在不知不觉间将琴琅下身的衣物褪去,眨眼间原来还隔着衣料贴在他脸上的巨物便无遮无掩坚硬狰狞直贴在他的脸颊上散发着热气。
琴琅身上散发的味道对于卢祯似乎有这一种极其致命的吸引力,他的渴望被唤醒得更加彻底,卢祯迫不及待探出了舌头舔舐着近在眼前的那根狰狞鸡巴,津液被欲望刺激得泛滥,卢祯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控制不住发出吸溜吸溜的下流声音。
享受着卢祯取悦的琴琅不住微微眯了眯眼,他这是怎么了,明明能够感觉得出来卢祯的口技远不是顶级却舔弄得他无比的舒服。
他的舌头湿软得像是刚刚出锅的嫩豆腐似的,湿漉在他的鸡巴上游走,他的舌头灵活细致,鸡巴的每道沟壑及突显的青筋他都细细舔过,受到刺激的经络根根跳动,透明的液体从龟头溢出,在与卢祯舌头交缠之际,拉扯出了条条缠绵的银丝。
卢祯用舌头舔遍了琴琅的鸡巴,直至它彻底湿润,他才将嘴巴张大,缓慢将鸡巴含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可琴琅的性器实在庞大,他仅仅只是含进去了小半截,他的嘴巴便已经被迫张到了极大,喉道几乎完全被堵塞得没有缝隙,窒息感接踵而至,卢祯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唔……”
但明明是难受至极,却又莫名透着饥渴。
卢祯竭力张大着嘴巴,虽然缓慢但却是卖力地将琴琅那根庞大的性器逐渐吞入,随着鸡巴一点点的深入,粗壮几乎将他的喉道完全堵住,卢祯的一张俊脸憋得脸色渐如猪肝。
卢祯的喉道又紧又嫩,巨大的吸力便如要通过紫红龟头那个小孔将琴琅的骨血都吸尽般让极难兴奋的琴琅难得有了欲望的波澜,琴琅紧闭的双唇忽而微启,似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喘息,他的一只大手抚向了卢祯的脑后。
逐渐的用力助卢祯将自己的庞大彻底吞纳,越发强烈的窒息似乎要将卢祯淹没,他无法呼吸,透着淫荡的双眸不住翻白,两人的身份在此刻进行对调,不是卢祯取悦着琴琅,而是琴琅狠肏着卢祯。
突显着狰狞经络的庞大鸡巴在卢祯的嘴巴里凶猛抽插着,不时发出着噗噗的淫靡声音,翻着淫乱白眼的卢祯分不清自己此刻是被虐待还是在享受,只感觉小腹有一团火燃烧得旺盛,就在他快要窒息休克过去之际,琴琅蓦地将自己的巨根从他的嘴里拔了出来。
迅速涌入的空气让卢祯槁苏暍醒,几乎是完全瘫软在琴琅脚下的身子一阵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稀淡的精水泄了满地。
雪白肌肤此刻通体透着淡粉的卢祯发出几声似没有意识的幽咽,他一双水汪汪的鹿眼抬起看向琴琅,眼眶泛着可怜的湿润也泛着诱人的浅红,卢祯边哭边朝着琴琅浪荡的张开了双腿,纤长的手指揉弄着湿漉的骚穴向他乞怜道:“求求您疼疼阿祯……”
从不觉得自己会轻易失控的琴琅此刻却被动摇得彻底,如同着魔了一般,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卢祯于他已经变得不同。
琴琅的眉头在不知不觉间蹙紧,他的身子朝着卢祯靠近,瘦长却不知因何故而略显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卢祯的下巴,逐寸侵略。
琴琅的指腹如同带着高温,每寸游移都灼着卢祯的肌肤,让那浅粉变得浓重,卢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迷离鹿眼,嫣红的两片薄唇轻启,琴琅的手指从双唇的缝隙探入,肆意搅弄着卢祯的舌头亵弄。
卢祯眼含着泪光含着琴琅的手指吮嘬,本该是全心全意的取悦琴琅,可卢祯揉弄着自己湿漉骚穴的手指却不听大脑的指挥,生了二心,卢祯无力抵抗那要将自己淹没的汹涌欲望,手指自渎得越发放肆,两片柔软湿漉的阴唇被他故意用手指分开露出那饥渴蠕动着淡粉色的媚肉大肆勾引。
卢祯的那点小心思琴琅都尽收在了眼底,眉头蹙得更紧,搅弄着卢祯舌头的手指也不由的变得粗鲁,拉夹得用力。
柳风阁不乏伺候人的骚货,但如卢祯这般,从骨子里透出骚媚的还真真是没有,琴琅甚至可以预想到,卢祯他日的恩客会有多么络绎不绝。
卢祯的初夜自当能卖出个教人绝对满意的高价,但这买卖他突然不想做了。
琴琅抓着卢祯的手臂,猛地一下用力,便将卢祯从地上拉起辗转到了他的怀里。
湿漉漉的骚穴正抵着他那根灼热涨痛的庞然巨根,卢祯被坚硬顶得瞬间又涌出了一股淫水,且不受控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嗯哦……”
“看来薛翘在你身上的确费了不少心思。”琴琅的语气淡淡似听不出情绪,可看他的眼神却不像是真心在夸赞。
柳风阁的事务诸多,琐碎的小事琴琅虽不过问却也不代表他并不知晓,卢祯这段时间过得是什么日子,他也略有耳闻,薛翘折磨人的那些雷霆手段唯独他承受了下来,这便足以说明他体质的非一般。
只是……想到卢祯这副骚浪的样子竟是这般无差别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琴琅的心里便生了一股怎么也压不下的怒火,他那根抵着卢祯湿漉骚穴的巨根猛地用力顶了顶,坚硬的龟头便借此顶开了骚穴柔软的阴唇。
“啊哦……琴……琴琅……呜……这里……这里要轻点……阿祯会疼……”卢祯红着眼睛一副柔柔弱弱在琴琅的怀里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从未被人深入的骚穴即将被巨物或填满或撕裂,无论哪种感受都让他根本无法臆想。
卢祯脸颊的酡红艳浓更胜胭脂,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嗔媚态,让琴琅心里那股妒火在瞬间烧得更加旺盛。
琴琅咬牙切齿猛地用力将卢祯柔软的身子下压,坚硬的鸡巴抵着嫩逼如同刺刀一样深入到底。
紧致狭隘的阴道被他粗鲁撑开扩充成了他鸡巴的形状,代表着处子之身的那层薄膜被轻易的冲破撞了个撕碎,鲜血从两人紧密贴合的性器处溢出,身子被撕裂得剧痛让卢祯接连发出失控的尖叫:“嗯啊啊啊啊……痛……好痛……阿祯……阿祯要死了……”
卢祯可怜哭叫着,身子因为剧痛而在琴琅的腿上蜷缩成了一团,不知是抖动得厉害还是痉挛,卢祯渐渐语无伦次,一双鹿眼翻得只剩下眼白,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
琴琅压着卢祯的身子,面对卢祯的可怜哭叫便如铁石心肠一般无动于衷,他皱紧了眉头,牙关咬紧。
卢祯的骚穴紧得便像是只有一道肉缝一般,他紧紧只是插入便那阴道便已将他的鸡巴咬紧得差点在瞬间榨出了他的浓精,极度的柔软,充沛的湿润,肉壁更是清透得他几乎能清楚感受到他体内器官的每寸蠕动。
两人的感受是极端又一致,身体被撕裂的剧痛渐渐被药效所吞噬,卢祯不受控开始扭动着自己的细腰,体内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正在抗衡,他说不出话来,便如傀儡只能被欲望牵扯着行动。
卢祯的主动摇曳于琴琅绝对是放肆的信号,得知他已经缓过了破身的剧痛,琴琅也再克制不住自己,扶着卢祯的细腰鸡巴在骚穴里逐渐用力抽送了起来。
“呜呜呜……嗯哦……啊……阿祯好痛……呜呜呜……嗯啊……阿祯好舒服……阿祯好像要被肏坏了……”卢祯晃着脑袋,咿咿呀呀一通前言不搭后语的浪叫,琴琅那根巨物的抽插深得仿佛要把他的身体都捅穿一般,卢祯已经辨不清自己此刻是痛是爽,只能遵循本能,想叫什么便叫什么,哪管合理。
琴琅眉头紧蹙咬紧着牙,粗壮灼热的鸡巴是抽插得一下更比一下狠,卢祯便似激发了他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望一般,让他此刻什么后果也不想只想放肆纵欲,他一手搂着卢祯的细腰一手摆弄着他的双腿调整着他的姿势,等卢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双脚都已经是踩在了琴琅的大腿上,蹲着挨他的狠肏。
这个羞耻的姿势不仅让琴琅也让卢祯看清楚了两人交合的凶猛,卢祯便是眼神迷离也看得清楚那根狰狞的紫红巨根沾满了属于他的污秽,淫水混合了鲜血,泥泞狼狈。
“呜呜呜……好凶……阿祯要被活活肏死了……嗯啊啊啊……”卢祯被肏得更加激烈,单薄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他的浪叫声逐渐变得尖锐,如涨潮般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快感冲击着他已经变得混沌的大脑,卢祯绷紧了脚趾,水汪汪的鹿眼再度彻底的翻白,琴琅霸道粗鲁的侵占让他抵达了数不清次数的高潮,稀淡的精水一次又一次喷泄溅在琴琅的腹间,再随着两人无限亲密的肢体接触彻底被抹得均匀。
卢祯轻启的双唇咿咿呀呀发出着无法听清的呻吟,他身子软绵绵如同快要化作水了一般,就在卢祯仅存不多的意识快要彻底失去之际,琴琅那根持续抽插个不停的粗壮鸡巴终于在挺送到了骚穴最深处后停下了动作。
浓稠的精液尽数浇灌在卢祯的花心深处,精液烫得卢祯的身子又是一阵激烈的颤栗,耗尽最后一点力量,卢祯两眼一翻,倒在琴琅的怀里彻底昏死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卢祯单纯的以为自己是被琴琅给肏坏了,殊不知却是被琴琅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眼皮重得像是有千百斤,身体也疼得像是被撕裂成了四五块,卢祯明明恢复了意识,但却怎么也没有力气睁开眼,更别说要动弹一下手指。
只他表情细微的变化在瞬间被始终坐在他床头照料的那人捕获,卢祯感觉到窸窣的动静,不待他费力睁眼,便听到耳旁响起熟悉的声音:“你醒了,感觉如何,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卢祯瞧不见,但却认得这是招衍的声音。
许是他的声音带来了力量,卢祯微蹙了眉头,幽幽攒足了力气缓缓将眼睛睁开,他的眼睛才睁开,招衍那一张布满了对自己关心的脸便映入了他的眼眸,卢祯看得出来,招衍的眼下泛着一圈圈浅淡的乌青,许是守在他的床边,一夜不曾阖眼。
“我……”卢祯动了动双唇,本想要强撑,却发现自己根本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无奈只好承认:“我没有力气。”
“没事,你就是太累了,好好歇息几天便能恢复如常。”招衍望着卢祯,露出温煦的浅笑,他的眼眸闪亮得如同繁星驻足,被他这么看着,卢祯莫名觉得羞臊,不敢对视匆匆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我已吩咐小厨房给你熬粥,一会儿便送过来。我先扶你起身,给你擦下身子。”招衍脸上的笑意如常,明明是将卢祯的羞涩都看在了眼里,却装作不知,一边说着关心的话一边亲密地将他抱起,让他在床上半坐。
“我,我自己来吧。”招衍这番亲近卢祯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着寸缕,且他的肌肤上还遍布着不知道琴琅什么时候留下的吻痕,卢祯觉得羞耻,忙地婉拒,只是他过于紧张以至于忘记了,他跟招衍早就有过了肌肤之亲。
“阿祯,你跟我又何必见外。”招衍仍旧是笑,这是这番笑意里莫名是多了几分失落,仿佛是在难过着卢祯竟跟他如此生份一般。
卢祯没有力气,嘴上功夫也拗不过招衍,只得任由他拧来湿布为自己擦拭身体,可被子掀开,卢祯的脸便瞬间灼红成了晚霞,他胯下那根不知道何时开始便昂首着炫耀自己的粉嫩,似在故意吸引着视线。
卢祯羞得直觉无地自容,更不敢看招衍此刻是用什么样的神情将他审视。
招衍明显感觉到卢祯身体这一瞬间的僵硬以及拘谨,只他佯装无事发生,只是拿着湿布温柔细致的擦拭着卢祯身体的每一处。
卢祯本不敢细看,可招衍的动作实在很温柔,便如他是金贵易碎的珍品一般连一分重力都没有,卢祯的视线不知不觉被招衍的动作吸引,眼睛追随着他手部的动作,看他一直温柔的从他的上身擦到他的下身。
招衍一手拧着湿布一手握着卢祯那根涨硬的鸡巴,他似没有任何的歪念,只是用湿布将鸡巴包裹擦拭般上下套弄了几下。
卢祯红透了脸,涨硬的鸡巴敏感得即便只是被握着便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栗不已,卢祯死死咬着下唇,生怕溢出半点羞耻的声音,让本就不堪的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琴琅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第一次就把你要得这么狠,嫩穴竟肿成了这副样子,一定很疼吧,我帮你上点药,会好得快一些。”招衍的声音充满了对卢祯的怜惜疼爱,每一个动作都进退得恰当好处,宛如圣人般焕发着不容亵渎的光辉。
卢祯怔了怔,有人这般珍爱他一时间竟教他不知所措,半响,他小心翼翼应了一声,卑微的贪婪地想要靠近着难得的暖意。
得了卢祯的允许,招衍便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个异常精致小巧的药盒,淡紫色的药膏被招衍用手指挖取后温柔地涂抹在他肿胀火辣的肉穴处,冰冰凉凉的,当下似乎便缓解了他大半的不适,看似平平的药膏竟颇有奇效。
药膏虽然涂抹得是私处,但招衍的手指处处规矩,让卢祯久违的感受到了尊重,他正是沉浸在这难得的片刻柔情里,正是不舍招衍的手指竟这么快抽离之际,又听招衍柔柔开了口:“里面也会疼么?阿祯要是不介意,我便往里也抹些药膏。”
招衍的声音温柔得仿佛在呵护着什么极其易碎之物,听得卢祯如同冰川化冻了一般,鼻头霎时泛酸,一双鹿红粉氤氲,朝着招衍细细用鼻音应了一声。
招衍脸上的温柔笑意依旧,细长的手指又挖了些药膏,小心翼翼涂抹在卢祯那被琴琅肏得红肿不堪的嫩穴口。
自己那处明明早已被柳风阁的众人都瞧了个遍,可不知为何卢祯却在招衍这感觉到了羞耻,视线躲避着不敢去看他如何温柔上药,只是脸颊两抹灼痛怎么也骗不了自己,他的在意。
招衍百般温柔,指腹柔柔在卢祯的嫩穴口打着转儿,直至将药膏抹匀在自己的指尖后,他才撑开着卢祯嫩穴那两片被摩擦肿胀成了大片牡丹花瓣般的阴唇,将抹了药膏的手指往肿穴里探。
本就狭隘如同肉缝般的嫩穴被琴琅蹂躏后更显紧致,招衍仅是探入一根手指便被嫩肉吸夹得紧实,仅是前进毫厘都已显得困难。
卢祯脸颊的灼红愈发浓艳,招衍探入到他私密嫩穴里的手指尽管温柔得没有一点邪念,但他的身体却忍不住动情泛起了涟漪。
随着招衍的手指愈发深入,卢祯张开的双腿不禁开始微微颤抖,身体的本能使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双腿合拢。
“嗯唔……”一声细微但却清澈的呻吟从卢祯的喉底溢出,即便卢祯已及时咬紧了下唇,但还是拦不住呻吟传到招衍的耳中。
招衍手指探入的动作顿了顿,在压下眼眸里那些分明的笑意后,他看向卢祯的眼神却是讶异。
“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招衍故意装着糊涂,停下手指探入的动作,一脸关心问道卢祯。
“不,不是……”卢祯熟透了脸,连带着耳根也一并烧红,结结巴巴的否认,只是肿穴口是心非,迫不及待地蠕动吸吮,将招衍的手指绞得紧紧的,一双鹿眼更是随之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春潮涌动。
招衍不语,探入在肿穴里的手指缓缓恢复了动作,由浅至深,将带有清凉感的药膏尽量抹到了卢祯肿穴的深处,他的手指旋转着,似细心地将药膏在里抹得均匀。
卢祯咬紧着下唇,身子不受控地颤栗了起来,原来还想要夹紧的双腿随着招衍手指越探越深后便失去了矜持,淫贱的张得极开。
卢祯难受到了极点,忍到了极限,便如断了的弦,双肩抽动着,竟哭了起来。
“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招衍连忙柔声问道,一张线条柔和的俊脸随之凑近到卢祯的眼前。
卢祯哭得凶,汹涌的眼泪几乎要模糊了他的视线,可招衍凑近的脸却叫他莫名能看得清清楚楚,本就泛着涟漪的心更是因他的靠近而激起了水花,卢祯可怜兮兮抽泣着,两片薄嫩的唇主动献上吻住招衍。
卢祯紧闭着眼睛,主动献吻的他却不敢看招衍的双眼,他怕从他的脸上看到他对他的嫌恶。
但卢祯没想到的是,招衍的脸上没有嫌恶,只有得逞。
招衍年幼被卖,不曾感受过至亲半点关爱的他在长大之后养成了玩弄旁人情感的恶习,他习惯用温柔的面孔骗尽身旁的人,在得到对方的喜欢后再狠狠粉碎。
此刻他于卢祯而言是一条救命稻草,但卢祯于他而言,却只是一件玩物。
闭着眼睛的卢祯看不见招衍此刻脸上得逞的笑意,他小心翼翼奉上着自己的真心,用舌头舔舐着招衍的双唇,卑微的祈求他能接受。
招衍接受着卢祯此刻的虔诚,张开双唇后伸出舌头与他缠绵,四唇交接,渴望被爱的卢祯迫切将自己的一切都奉上,他主动抓了招衍的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被乳夹虐得肿胀的微乳上。
招衍吻得卢祯一脸意乱情迷,两人分开之际,银丝还牵连在两人的舌头拉得极长,招衍覆在卢祯微乳上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又一脸柔情看他,似在确定他的心意般,问道:“阿祯,你……?”
“招衍,我想将自己给你……”卢祯捧着自己一颗脆弱的心小心翼翼地奉上,招衍待他与旁人不同,他感觉到了被爱,被呵护。
卢祯美不自知,也不自信,他爱一个人,除了附上自己的一颗真心,就只有这具下贱的躯体。
“阿祯……”招衍喃喃低语,深情满溢在他的脸上,他故作情根深种,柔情似水,可分布在上下的大手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肆意了起来。
招衍抠挖在卢祯肿穴里的手指越发深入,混淆在药膏里的淫药药效逐渐发挥扩大,骚水在肿穴里涌溢,随着招衍的手指抠挖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咕唧咕唧的淫荡水声回荡在下身。
早已被淫药弄得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的卢祯颤栗了一阵又一阵,白皙的脚趾蜷缩紧绷,“唔哦……”淫荡的呻吟根本压不住,溢了一声又一声。
卢祯控制不住翻着白眼,颤栗的身子忽然一阵激烈的痉挛,淅沥一阵水声,卢祯身下的被褥湿了大块,卢祯轻易地被招衍用手指抠弄到了失禁。
“阿祯,你的身子好敏感,竟然这么轻易就尿了。”招衍故意要让卢祯难堪,在他失禁后,猛地一下将手指从肿穴里抽出,特意展现在了卢祯的眼前,要他看清楚自己刚刚是多不争气,尿得他满手都是。
“呜……招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卢祯羞得满脸红,又觉得自己让招衍讨嫌,便急得又要掉眼泪。
“傻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这么敏感,说明你的身子很想要我,阿祯,我可以狠狠的要你么?”招衍一脸柔情万分,披着羊皮诱导着卢祯一步一步跳下他设好的陷阱。
“嗯……我是你的……”卢祯毫不犹豫应道,并且为了表现自己毫无保留的爱意,卢祯伸手将招衍搂到了床上,主动为他宽衣。
脱去了招衍的衣服,卢祯主动骑坐在了招衍的身上,如同对世间万物都好奇的小猫一般,用舌头舔舐着他身上的每寸肌肤。
湿软的舌头游走舔舐过招衍的每寸肌肤,招衍的气味让卢祯没由来的发狂,欲望鼓动着他,卢祯的心躁动不安,直至他的舌头游走至他的身下,在他用双手握住了招衍硬挺灼热的鸡巴后,方有所平息。
招衍如上位者,躺在榻上欣赏着卢祯此刻的虔诚奉献,极其着迷般,无需招衍亲自下达任何指令,便见卢祯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伸出嫣红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那根坚硬。
卢祯的嘴巴天生就小巧,便是张到了最大也才仅仅是勉强能含住了招衍那根坚硬灼热的鸡巴,卢祯一脸如痴如醉,吸溜用嘴巴套弄着鸡巴的同时,迷离的眼眸涌溢着急迫的欲望。
卢祯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连片刻都再忍耐不了,在用嘴巴将招衍的鸡巴舔弄得水润光亮后,他便迫不及待调整了姿势,主动撅着屁股,一手掰弄着湿漉肿胀却无比瘙痒的肿穴,一手扶着招衍的鸡巴对准。
而此刻招衍实在期待已久,不由得聚精会神以至于眯了眯眼,他眼睛眨也不眨就望着两人的交合处,狰狞水亮的鸡巴抵在卢祯肿穴嫩肉上的那瞬,他便仿佛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吸力。
在极强淫药的刺激下,卢祯的心智早已被侵蚀得荡然无存,红肿的骚穴紧密得只剩下一条肉缝,随着卢祯主动的蛮力推进,浑圆灼热的龟头越发往骚穴里面挤着,敏感的嫩肉在鸡巴侵入的瞬间牢牢将其包裹,招衍被骚穴吸得眉头不住紧蹙,从未有过的爽快如飓风般卷席着他。
招衍本不想太快暴露自己急色的面孔,可卢祯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变得失控,招衍忽然伸手扶住了卢祯的腰,几乎是在瞬间,夺过了主动权,招衍的腰腹同时用力,本来只是缓缓挤入肿穴的鸡巴在瞬间便发狠肏进到了深处。
“嗯哦……啊啊啊……招衍……”卢祯瞬间失控,淫声叫唤了起来,那声音似痛苦似极乐,让人无法分辨。
忽然的深入让卢祯的身子不受控制激烈地痉挛了起来,可招衍的粗鲁并未就此收敛,他坐了起身,为了更好的发力。
粗壮的鸡巴在卢祯肿胀的甬道里粗鲁抽插着,卢祯被他肏得又哭又叫,迷离的双眼早已翻白失去了色彩,嘴巴也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淫荡流下。
淫药的蛊惑让卢祯辨不清此刻自己的真实感受,身体明明感觉像是被撕裂了般剧痛,可又感觉到了飘飘欲仙,招衍的鸡巴毫不怜惜每次抽送到肏到了骚穴的最深处,甚至把他的身子都撞得乱晃欲坠。
“阿祯,你的骚穴吸得我好紧。”招衍一边蓄力发狠抽送,一边夸赞着卢祯。
卢祯那张明明是清纯却又布满了淫邪的秀脸近在他的眼前,招衍看得十分清楚,卢祯的沦陷。
“招衍……你肏得阿祯好深……骚穴都要被肏烂了……阿祯好像要被你肏死了……嗯哦……太深了……呜啊……阿祯要被肏坏了……”卢祯淫语连连,双眸持续翻白着一副被肏得随时可能昏厥的柔弱。
“被肏坏的阿祯更迷人了。”招衍继续夸赞道,只是卢祯的迷人似乎还能更彻底一些,招衍倏地将卢祯的一条腿给抬了起来。
卢祯发出一声惊呼,可紧接着,就是更加骚浪的淫叫:“嗯啊啊啊……”
失去了一条腿支撑身子的重量,卢祯的身子在瞬间变得倾斜,交合的姿势变得更加淫荡,这个姿势,不光是招衍看得清楚,就连他自己也看得清楚,自己骚穴的淫水何其泛滥,把招衍的鸡巴吞吐得水光淋漓,响彻在他们下身的,除了啪啪的肉体碰撞,还有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卢祯的下身湿得跟失禁了一般,随着招衍的用力抽插,淫水飞溅,强烈的快感节节攀升,如同海浪拍打,卢祯的身子持续剧烈地痉挛,终于招架不住凶猛迅速泄身,精液淫水同时喷溅到了招衍的身上。
招衍在卢祯的肿穴深处浇灌了浓稠,粗喘还未缓和之际,招衍已迫不及待又抱着卢祯调整了新的姿势,要他以一副骚浪之姿躺在榻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被肏得红肿的骚穴清清楚楚的暴露,白浊的精液从肿胀成肉缝的骚穴里缓缓溢出。
只是那白浊未能完全展现,便又被坚硬的肉棍给捅回到了肿穴的深处,卢祯的淫叫紧接着响起,彻夜不息。
卢祯在柳风阁转眼便被调教了月余,在被琴琅破身后,卢祯便是通过了最后的检验,可以准备接客了。
柳风阁素来以花样多出名,卢祯首次登台,自然也免不了要弄出些噱头玩法,好助他一炮成名,成为柳风阁的一棵摇钱树。
正式接客那日,卢祯被蒙上了双眼,不着寸缕,浑身仅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其身姿纤薄,肤白透粉,朦胧可见。
“坐下。”散落在卢祯耳边的几根碎发被说话的气息所吹动,成辉一手搂着卢祯的细腰一手抚在他的手臂上,一副温柔体贴,搀扶着被蒙着双眼失去视觉的卢祯在小厮抬来的椅子坐下。
卢祯瞧不见椅子的完整模样,便在成辉的搀扶下乖乖坐下,只是不曾想,他的屁股才沾在椅座,他的坐姿便马上受到了调整。
卢祯吓得不轻,当下发出了一声惊呼,可他能做得也仅限于此,因为他的手脚已经被控制住,分别固定在了椅子上下,不得动弹。
意识到自己此刻是怎么一副淫乱姿势,卢祯瞬间羞得脸都红透了。
双手被高举过头锁定便罢,偏偏他的双脚却又是向两侧张开,这薄如蝉翼的薄纱哪里能遮掩住什么,此刻的他活脱脱便是张开双腿展露骚穴求肏的淫娃罢了。
“听说外头已经来了不少的人,我的小阿祯,不,从今天开始,便要改口称你作风徵了,我的小阿徵看来是藏不住了。”成辉说话的嘴巴几乎紧贴在卢祯的耳朵,似故意将说话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他的耳中,惹得卢祯耳朵一阵痕痒。
卢祯尚未来得及参透成辉的“藏不住”为何意,便感觉自己连人带椅被抬了起来,嘈杂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只原来嘈杂的声音在他落地之际,便戛然而止,卢祯此刻虽然瞧不见,但他也能感受到,有无数双的眼睛正色眯眯打量着他。
卢祯紧张得屏住呼吸,耳旁安静得仿佛这世间本就没有任何的声音。
忽然,卢祯感觉到似有什么轻轻落在了自己的肌肤上,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何物,这感觉便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
阵阵难忍的瘙痒从肌肤深处被引出,卢祯有些招架不住,身子不受控制扭动了起来。
“嗯……”卢祯不安扭动着身子,在蚀骨的瘙痒驱使下,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小骚货果真受不了半点刺激,你们瞧,这小逼开始流水了。”耳旁忽然传来陌生的声音。
卢祯猛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如猎物一般被人团团围住,那人的声音暴露了后,原来还只是试探轻扫在他肌肤上的鹅毛便变得放肆大胆了起来,扫动在他肌肤的每一处。
身子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数根鹅毛同时扫动刺激,瘙痒越发强烈,卢祯激烈扭动着身子,只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止不了痒之余,反倒将那勉强蔽体的薄纱挣脱,将自己的肌肤暴露得更加彻底。
“呜……别……”持续的瘙痒折磨得卢祯委屈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他楚楚可怜的求饶,想换来怜惜,等来却只有变本加厉,一根原扫在他涨硬性器上的鹅毛忽然变得野蛮粗鲁,硬梗在他毫无防备之际插入他的尿道小口里,异物的入侵疼得他身子不由得蜷缩。
“李公子,此举怕是有些不合规矩,新货娇嫩,万一被玩坏了……”一旁有人说话,语气听着颇有些为难,只他话还没说完,那李姓公子便已接话:“这新货确实娇嫩,难得你柳风阁上了这般好货,我出一百两,送我房间里去吧。”
“李公子素来识货,风徵自当不会教您失望。来人,把风徵送到李公子的房间里去。”李裕乃首富之子,他的出价向来无人敢敌,况且今日这出价已是柳风阁开设至今最高的出价,小厮一听当即笑得脸上满是褶子,本是为难的语气瞬间换了副不值钱的谄媚,哪里还管旁人是什么脸色,直接便喊来人将卢祯抬走。
正在厅内伺候着的小厮在偷听到了李裕的出价都不免震惊,卢祯确如他们所盼一举成名,李裕给他定了如此高价,今后卢祯定能稳坐柳风阁头牌之位。
只不过李裕可不好伺候,卢祯这头一回接客,怕是要吃些苦头。
“呜嗯……”卢祯保持那再椅子上的羞耻姿势,被送进了李裕在柳风阁专属的房间里,但直至那些人离开,那根羽毛仍旧插在他的尿道里,没有人可怜他丁点儿为他取下。
异物入侵的刺痛让卢祯疼得身子控制不住扭动,只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最终也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然后作罢。
身体的刺痛以及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慌让卢祯变得极其敏感,他的听觉变得灵敏,就在李裕推门而入的瞬间,他便有所察觉,更如惊弓之鸟,深身子不受控的颤栗着。
李裕刻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一步一步靠近着卢祯,看他的目光便如猎人满意的打量着自己满载而归的猎物,他看人鲜少出错,卢祯跟那些虚荣自甘堕落的男妓不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便是置身在淤泥中也出尘不染的纯真。
李裕站定在卢祯的身旁,看他害怕得发抖,对他便不由得更怜惜了几分,难得体贴,竟伸手动作温柔地为他将遮在眼睛上的绸带取下。
忽然重现的光亮让卢祯的眼睛霎时无法适应,他蹙眉紧闭着双眼,直至眼睛逐渐适应了光亮,他才缓缓将眼睛睁开,只惊慌的他实在像极了受惊的小鹿,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让人恍惚看不清的氤氲。
“看来我是押对了宝,你这双眼颇是动人,你叫什么名字?”李裕欢喜的笑意毫不掩藏直接展露在脸上,似有意要减缓卢祯的紧张,便先友善同他说话。
“我叫风,风徵。”对于自己的艺名,卢祯还不熟练,虽然有点紧张结巴,但他也知道,按照柳风阁的规矩,他绝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名。
“我叫李裕,当然,你也可以唤我……相公。”李裕故意制造悬念,拉长了尾音,是故意要调戏卢祯。
卢祯哪里经历过这般,当即便红了脸,正是羞得下意识逃避着李裕灼热的双眼,不敢与他对视之际,耳边却忽然传来咔哒一声。
李裕熟悉着柳风阁的各种玩意,轻拧了一把寻常人难以发现的隐秘机关,那限制着卢祯手脚的铁片便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卢祯便见一只手牵住了自己,看那李裕一脸深情柔情万分牵他从椅子起身,两人转移到了桌前。
桌上放着早已备好的美酒,李裕温柔体贴如同般配良人亲自为卢祯斟了一杯酒。
卢祯双手接过,见李裕也拿起了酒杯,便与他碰杯共饮。许是酒壮人胆,只一杯下肚,卢祯便觉自己的紧张被缓和了不少,似乎是他将接客一事想得过于复杂,就眼下来看,李裕是个谦谦君子。
“阿徵,春宵一刻。”李裕放下酒杯,似笑非笑,但看卢祯的眼神绝不清白。
柳风阁是什么地方,卢祯自然是明白李裕的暗示,况且他出价时他也在场,出此高价,真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卢祯自然是懂事,无需李裕再动手,卢祯便先动身,主动在李裕跟前跪下,遵循着成辉等人此前的调教,先为李裕脱去了衣裳,再用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舐已唤醒他胯间的巨物。
端坐的李裕张开着双腿,腿间容纳着虔诚如奴的卢祯,一张清秀纯真的俊脸无比贴近着他逐渐被舌头舔弄硬挺的狰狞巨物,虽说着这一套对于李裕而来真可谓是千篇一律,毫无新鲜感,但因为是卢祯,这般无趣倒也仍算是一种享受。
李裕始终垂下望着卢祯的双眸在欢愉感愈发强烈之际不由得眯了眯,卢祯的嘴巴似乎要比昂贵的丝帛更显得柔软,舌头亦表现得十分灵活,湿润柔软的舌尖绞着涨硬的巨根盘旋,明晃晃的挑逗从根部开始扩散至顶端,再迅速蔓延至全身,流通的血液都因卢祯而变得沸腾,展露在李裕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卢祯看似专心致志,可却一直留意着李裕的反应,直至感觉含在嘴里的那根鸡巴硬挺得如同铁棍一般,他便一脸羞臊的要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正是要按部就班谨遵调教的下一步,却被李裕一把控住了肩。
“阿徵,不如我们来玩些新花样。”李裕陡然叫停,他的声音似也沾染了笑意,但却莫名让人觉得心悸。
卢祯从李裕的胯间疑惑抬头,正是惊讶着他的话,但李裕已经先一步反应,把他拉了起来,半推半抱,让他坐在了桌上。
“阿徵真是好色,只是舔着相公的鸡巴就已经湿成了这样。我听闻柳风阁最擅用药调教雏儿,阿徵今个是被用了药呢,还是说,阿徵你天性淫荡至此?”李裕将卢祯抱坐到桌上后便欺身压向了他,故意凑近在他面前说话,将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之余,又留了一条缝隙叫卢祯眼角的余光清楚瞧见他的大手覆上了他早已湿透的骚穴。
李裕自小养尊处优,瘦长的手指细腻没有半点粗糙,他的手指灵活,轻易便挤开了卢祯那两片被淫水浸透了的阴唇,中指蓄势要挤入紧密粉嫩的骚穴里。
卢祯闻言当即满脸的羞赧,被言中了心事的他羞得连耳根子都熟透。
柳风阁的手段诚然如他所言般不假,但让卢祯羞赧的是,今日柳风阁确没有给他用药,所以他确实是李裕口中所说的天性淫荡。
“我又听闻,柳风阁的雏儿在接客前都由后院的打手挨个调教,如阿徵这般,应当张开双腿迎过不少男人,你这嘴儿,这骚穴,这屁眼,岂不早已被玩松了?”李裕一副若有所思,似有意无意羞辱着卢祯,在他眼眸里的卢祯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毫无保留。
卢祯被李裕这番‘无意’的话刺激得又羞又恼,只自己的大脑不争气不受控制,那被调教的日日夜夜瞬间在脑海里翻涌回忆,那根根凶猛进出在自己身下的狰狞性器让他不由自主顿感空虚。
“唔嗯……”熟透了脸的卢祯遽然发出一声蚀骨的骚浪呻吟,此刻再多的辩解已然成了苍白,卢祯的反应便是最诚实的回答。
李裕嘴角的笑意越发清晰放肆,原来只是试探在骚穴蓄势但并未侵入的手指在卢祯不备之际忽然发力,借着泛滥淫水的润滑插入细密如肉缝般的骚穴当中,只出乎他意料的是卢祯的骚穴竟紧得连容纳一根手指都稍显得困难,他的手指在插入之际便感觉被一阵温软湿漉紧紧包裹着,无限的吸力,宛如被一张柔软的小嘴用力含住吸吮一般。
发现瑰宝般的欣喜若狂毫无遮掩展露在李裕的脸上,他愈发兴奋,挤进狭隘阴道里的手指抽送的速度愈发加快,充盈的淫水在他的手指抽送下宛如被搅弄打发似的不停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被欲望侵蚀的迷离遍布在卢祯的脸上,他在不知不觉间被李裕带进了肉欲的泥沼,脑海里挥之不去被粗壮性器肏弄的日日夜夜,正是极度空虚的身子便是连一根手指也吸食得紧紧的,修剪得当的指甲在凶猛进出之际剐蹭到了肉壁的舒爽让卢祯愈发的沉沦,促使着他无意识的一声接着一声发出骚浪的呻吟:“嗯哦……”
卢祯迷离着双眸,身子因为堆积的快感而持续颤栗,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到了极致,溢出的呻吟从愉悦逐渐溃败成了欲求不满:“嗯啊……相公……手指……再……再深一些……呜……阿徵的骚穴好痒……”
再细长的手指亦有怎么也无法触及的深处,卢祯的呻吟渐渐掺杂着难受的哭腔,骚穴深处无法被满足的瘙痒像是要将他完全吞噬一般,让卢祯控制不住主动求欢。
“痒?那相公可得好好挠挠。”李裕笑得邪恶,性欲被主动求欢的卢祯勾引得旺盛,再也克制不住,要将满腔的欲望通通发泄在卢祯的身上。
只见李裕一脸好心,倏地将被淫水湿透的手指拔出,原来呈肉缝般的紧密粉色骚穴在被手指抽插过后呈圆形小孔,李裕大手揽着卢祯的细腰将他的身子拉下,看他一脸淫乱主动摆出了迎合自己的体位后,便挺枪上马,硬挺的鸡巴抵着湿漉的骚穴,用上蛮力愤愤一挺,那坚硬如铁棒般的鸡巴便已借着淫水的润滑挤入了紧密的阴道之中。
粗大灼热在瞬间将紧密的阴道填满,浑圆坚硬的龟头直顶到瘙痒的花心深处,撞得淫水横流,泛滥的晶莹将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抹得一阵泥泞。
如潮涌般的快感瞬间卷席着两人,愉悦之情在两人的脸上尽显,李裕粗壮的性器被奋力吸吮舒爽到了极致,龟头清楚顶撞到了柔软花心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精力源源不绝的输送,坚硬的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用力地抽插着,如捶打炼铁,粗鲁将卢祯的下身撞得啪啪直响。
瘙痒空虚的花心终于被坚硬灼热顶撞,粗壮的鸡巴将狭隘的阴道填满,不余一丝缝隙,凸显在鸡巴上的青筋随着抽插的节奏时重时轻不停剐蹭着薄嫩的肉壁,早已变得敏感禁不住任何刺激的卢祯一下子便被肏到了泄身,单薄身子一阵激剧的痉挛,双眼翻白,两片不停红唇张合,咿呀咿呀叫得让人分辨不清字眼。
骤感下身一阵汹涌的水浪,李裕在粗腰奋力猛送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扫荡,轻易便在两人交合的缝隙瞧见大滩大滩的水迹,他不住在心中嗤笑,这骚浪货,简直就是骚水做的。
“坏阿徵,居然敢尿了相公一身,该罚!”李裕的表情忽变得有些狰狞猖獗,沉浸在肉欲里的情绪似在瞬间被拖拽到了别处,他奋力压着卢祯,粗壮鸡巴在他的骚穴里发狠地抽送,刚泄了身的卢祯哪里能受得住这种刺激,尖着声又是一通淫叫:“嗯啊啊啊啊……相公……不……不要了……太快……太凶了……呜哦……”
放声淫叫着的卢祯的身子遽然一阵激烈的颤栗,平坦的小腹忽然像怀孕了似的渐渐鼓了起来。
李裕狰狞皱成一团的五官随着卢祯的痉挛越发激烈而逐渐舒展,如同长吁了一口气般,李裕抖着下身,将一泡滚烫的尿完完整整都灌进了卢祯的骚穴里,将他的小腹灌得像是怀孕了似的,看得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阿徵,把相公的赏赐夹紧了,若是漏出半滴,相公可是要重罚你。”李裕邪魅笑着,硬挺的鸡巴缓缓往外退出着。
李裕的视线牢牢盯着卢祯的下身,直至他的鸡巴完全从骚穴里拔出,那被灌满了热尿的骚穴在失去了鸡巴的堵塞后,澄黄的尿液在瞬间激涌而出,被热尿烫得直痉挛的卢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李裕的巴掌便已扇向了他的下身,将他涨硬的鸡巴扇得直换了个方向,敏感性器被虐打,剧痛在瞬间袭来,卢祯的表情瞬间变了个样,额间的冷汗顿冒。
卢祯一脸惊恐看向李裕,怎么也无法将上一秒还似柔情万分的他跟此刻暴戾恣睢的他联想在一起,只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容卢祯自欺,李裕再度施暴,又一个巴掌落在他充血硬挺的性器,李裕猛然握住卢祯的脚腕将他朝自己拖近,面带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看来我的好阿徵喜欢被重罚。”
“呜呜……”卢祯满脸通红,狗公似的趴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淫荡的摇晃着,主动迎接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重重落下的巴掌。
眼泪与泛滥的津液横飞,如同失去自控能力的柔弱只能任由它们沿着嘴角沿着脸颊随意滴落在地,继而汇聚成一股,形成小小的水洼。
“呜呜……”又一个巴掌狠狠打落在卢祯浑圆的屁股上,火辣辣般的疼痛使得卢祯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幽咽,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李裕的重罚毫无疑问是体罚,卢祯白皙的身子经他一番放肆的蹂躏已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掌印,尤其是卢祯胸前那微薄的贫乳,在被李裕狠狠扇打过后,竟肿胀得有几分如同妇人一般,两粒红肿的乳头昂首挺立得嚣张。
卢祯哭哭啼啼,标致的五官都皱紧成了一团,单薄瘦弱浑身颤栗的他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一般,我见犹怜。
只李裕的癖好与常人有异,卢祯看着越是可怜,他便越是兴奋,如遇与生俱来的玩物一般,要好好盘玩。
李裕一手伸去将桌上的一壶酒取来,一手抚摩在卢祯被自己扇打得红肿的圆臀,今夜他的色欲似乎要比往常都要更容易勾起,迅速恢复了硬挺的肉棍随着大手抚摩的节奏贴近卢祯的股沟,逐寸侵略。
浑圆硬挺沿着股沟探向湿漉的深处,轻易便抵到了粉嫩皱褶,李裕故意使坏,硬挺蓄力却迟迟不发。
“如此乖巧,相公赏你一杯酒喝。”李裕魅惑的声音似带着笑意,卢祯抽泣着回过头,李裕便将酒壶举着,看似要倒在他的嘴里。
卢祯仰着头,嘴巴下意识随着李裕倒酒的动作张开,只不曾想,这不过是李裕戏弄自己的把戏,他明明张大着嘴巴,李裕却将酒倒在了他的身上。
李裕的笑声猖獗,冰凉的酒沿着卢祯的背脊浇灌,剔透的酒液沿着卢祯的细腰流淌,最后汇聚在他的腰窝处。
李裕在此时弯下腰,胸膛贴近着卢祯的后背,温热的舌头从他的口中探出,沿着酒液浇灌的路线舔舐,卢祯被弄得痒得身子不受控制一阵颤栗,可这番抖动,那正被硬挺鸡巴蓄势待入的屁眼便又成了淫荡的迎合。
“嗯唔……”卢祯咬着下唇情难自禁发出一声嘤咛,身子的颤栗戛然而止。
硬挺粗壮的鸡巴瞬间没入了卢祯的屁眼当中,狭隘的肠道被硬物撑得满满当当,浑圆坚硬的龟头直冲撞着肠道难以触及的柔软深处。
卢祯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李裕肏着屁眼的鸡巴抽动得越来越快,哭声便变成了呻吟,卢祯压抑的叫了几声,可随着李裕的舌头舔至他的腰窝,将倒在他身上的酒都尽数舔尽,他便再也克制不了自己,咿呀咿呀浪叫得起劲。
“嗯啊啊啊啊……相公……别肏得太快了……阿徵要被相公撞散了……呜……”
“相公肏得太凶了……阿徵要被相公肏死了……”
“小骚货屁眼应该都被玩过无数回了吧,怎么还吸得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骚浪货!”李裕骂得难听,胯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几乎用尽了全力,毫不怜惜着卢祯,直把他肏得东倒西歪,连趴跪在地上的手脚都颤抖了也视若无睹。
浑身都遍布着火辣疼痛的卢祯,更加无力应对此时翻涌的快感,轻易便被李裕肏得淫眸直翻白,身子一阵剧烈地痉挛。
又是一次酣畅的泄身,淫水泄得身下都是,湿得腿间满是狼狈。
李裕一脸发狠暴戾挺着腰蛮横冲撞在卢祯的身体里,他舔干了卢祯背上的酒后,便一口咬在了卢祯的肩头,随着快感汹涌,李裕难得将浓稠的精液射出,灌满卢祯的屁股里。
“夹紧了,若是再漏出半滴,惩罚可是要翻倍了。”李裕挺直了背,嘴巴故意贴近卢祯的耳旁说,他边说边缓慢将鸡巴从卢祯屁股里拔出,像是警告又像是劝告。
卢祯被打得怕了,绷紧了神经,可即便他再怎么用力夹紧收缩,精液还是控制不住从屁眼里流出,肆意背弃着身为主人的他,投向李裕。
“我的好阿徵,看来是很想体验一下不同的惩罚,别怕,也许你会很喜欢。”李裕似早已预料到这结果,肆无忌惮笑得狂妄。
卢祯本以为李裕的惩罚加倍许是像薛翘等用特制的皮鞭抽打自己,不曾想,他竟不知道从房间里的何处变出个了箱子,又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奇特的盒子。
那盒子不大,只有巴掌大小,李裕一脸兴奋的将盒子拿到卢祯面前打开,卢祯定睛一看,这才看清盒子里装着的是何物——一根粗针、两个银环,还有一瓶药液。
柳风阁的调教也不仅是在身体上,所以卢祯一眼便看出了,李裕手里拿着的是乳环,卢祯一想到那根粗针要刺穿自己的乳头,便吓得下意识想要跑,只是他的反应显然被李裕早一步洞察,不等他逃走,李裕已经先一步将他摁住。
“跑什么,别看这粗针吓人,一会儿有你这骚浪货爽快的。”李裕邪恶笑着,因先一步预判了卢祯,在李裕一把跨坐在卢祯的身上后卢祯便无法再逃跑,只能肉随砧板,任他宰割。
李裕骑坐在卢祯的腰上,虽见他一脸赴死,却也不急着上刑,只见他忽而笑容可掬笑眯眯的贴近卢祯,在他意想不到之际,用湿润的舌头舔了舔他充血硬挺的乳头。
硬挺的乳头是招架不了任何亲昵的敏感处,卢祯的身子本能地颤了颤,随着他的敏感被发现,李裕的亲昵也更进一步,湿热的舌头仔细将乳头舔了一遍后,便张嘴含住。
“嗯唔……”紧咬着下唇的卢祯终于隐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李裕含得用力,双唇用力地吸吮让他几近要陷入癫狂。
李裕仍旧埋头轮番吸吮着卢祯的两边乳头,他装作不闻卢祯被激发了欲望的呻吟,直至将卢祯的两边乳头都舔弄吸吮得极度充血红肿又脆弱后,他忽而起身,将粗针浸入那瓶药液之中。
药液无色淡香,卢祯还没来得及切换回受虐者姿态之际,李裕便已眼明手捷的落了针。
李裕的动作虽快,但剧痛还是沿着乳头被刺穿的动作迅速向身体各处蔓延,卢祯疼得直冒冷汗,身子也弓成了虾米。
他疼得以为自己就要死在了李裕的手上,不曾想那阵痛楚渐渐被他意想不到的痕痒所取代,他的胸部痒得像是被万蚁噬咬一般,紧接着便是一阵灼热,接着肿胀,几种几乎不可能会出现在他胸部的感觉接踵而来,卢祯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就要超出负荷,卢祯翻了翻白眼,头一歪,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卢祯再次醒来,眼前的事物并没有任何改变,他仍是在李裕的房间当中,可可以确定的是,他在昏迷时有人将他移动抱到了床上。
“我的好阿徵,你醒了。”卢祯才睁开眼睛,耳旁便传来了李裕的声音,卢祯转过头,这便发现李裕一直就坐在床边。
看到李裕,卢祯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幕,猛然低头一看,清秀的小脸几乎在瞬间变得煞白,卢祯不敢置信,自己的胸前竟然像是女人似的有了两坨沉甸甸的鼓胀,且李裕趁他昏迷,还将乳环戴上了,这个模样的他是连他自己也无法想象到的淫乱荒唐。
卢祯哽咽难言,只李裕却毫无悔改之意,见他恢复了神智,表情亦随之变得兴奋了起来,整个人都贴向了卢祯,高大健硕的他轻易便将卢祯捞入自己的怀中。
李裕将自己的脸埋入卢祯的颈窝里用力吸嗅,两片厚唇不时擦碰在他的锁骨,弄得卢祯没有来一阵痒。
“总是哭哭啼啼的作甚,你是怕自己长了一对奶子别的客人不欢喜?你放心,今日我掀了你的头牌,你从此就是我李裕的人,你只管好好伺候相公,过些日子,我会给你赎身,带你进李府。”李裕的表情虽然是看不出在意,但字里行间却是听出了他看出卢祯不快的抚慰。
卢祯闻言不由得怔住,好一会儿仍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有人为他许诺,
虽这远算不上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承诺,但也足叫他受宠若惊,手足无措,他竟不嫌他这身子,也不嫌他这出身。
李裕话说得十分动人,见卢祯怔住久久不动,便也不急着催促他作出回应,只腾了一只手沿着他的手臂往下轻抚,直至与他的手背相触,与他十指紧扣。
“阿徵给我的感觉与旁人不同,你很特别。”李裕的声音染满了情深,只一手与卢祯十指紧扣,一手则沿着他的另一只手臂轻柔抚摸,宛如对他宠溺至极。
李裕的手掌宽大又软实,抚摸在肌肤上非常舒服,卢祯轻易被甜言蜜语所打动,心动继而身动,不被李裕所牵着的那只手忍不住主动去追随他手掌的抚摸,浅显易见贪恋此刻的宠溺。
李裕坐在卢祯背后,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卢祯无法得见,便只沉浸在他早已熟练的伎俩里,李裕抚摸在卢祯手臂的大手有意无意带领着卢祯覆在他手背上的手一并摸向他那只被穿了乳环的肿乳。
变得肿胀又有分量的肿乳似乎要比之前更加的脆弱敏感,李裕仅用手沿触碰,那只变得沉甸甸的肿乳便随之晃动了几下,乳环随之动荡,好不淫荡。
卢祯的身子跟着肿乳一并轻颤,情难自禁,并拢的双腿不由得摩擦,大腿内侧随着摩擦的动作有意无意磨蹭着沁水的密地,形似自渎。
“阿徵的奶子变得好大,好性感,这乳环与你也是绝配。”李裕由衷夸赞着卢祯一对变得沉甸甸的肿乳,那声音毫不色情,仿佛正欣赏着一件出自巧匠之手的佳品一般。
这般夸赞让卢祯禁不住脸红羞涩,他本逃避的视线也被自己的一对肿乳所吸引,垂眸注视。
李裕的话便如诱饵,骗他低头专注着自己一对变得截然不同的肿乳,待他视线落定,李裕原来那装作不经意才触碰的手便大胆覆向他的肿乳,张开的手指恰恰躲避着他穿戴了乳环的乳头。
李裕从柔至粗缓慢抓揉着卢祯的肿乳,持续给予着卢祯如瘾般快感的刺激,他一边密切观察着卢祯表情的变化。
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如同细雨湿润着卢祯的身心继而便如有瘾般再也戒不掉,他初时还故作矜持想要克制一番,可随着李裕抓揉着肿乳的大手动作愈发粗鲁,他即便再怎么用力咬着下唇也变得徒劳,那如浪般掀起的阵阵快感让他如沐春风,呻吟压抑不住,贪欢从喉底溢出:“嗯哦……”
“阿徵好骚浪的呻吟,相公爱听,再叫。”李裕那表情如同有了瘾般,被卢祯这一声呻吟刺激得浑身颤抖,他更加卖力抓揉着卢祯的肿乳,是为了故意要刺激他,原来小心躲避着乳头的指间亦开始收紧,不时触碰着乳环,惹得卢祯身子一阵接一阵激剧地颤栗。
“嗯啊……相公……好坏……总……总是欺负阿徵……”卢祯潮红着脸,他便是再傻,也感觉出来了李裕的使坏,可奇怪的是,那感觉并不讨厌,乳环被拉动时,肿乳麻麻涨涨的,如有快感在里面驰骋,让他下身控制不住汹涌,溢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如同病态般,忽然向往起了李裕的虐打。
“那是因为阿徵招人疼所以才想要欺负,怎么样,骚穴湿透了吧,想要么?”李裕的嘴甜的如同喝了蜜,把卢祯迷得晕头转向,他缠绵似的从后吻着卢祯的粉颈,吻至他的耳下,故意问些下流话,骗卢祯开口求欢。
“嗯……相公……”卢祯熟透着脸,原来盯着自己那对被抓揉的肿乳的视线早已被别的吸引了视线,看向自己的下身。
李裕双脚勾着他的双脚,营造一幕他主动将双腿张开的错觉,粉嫩的鸡巴早已挺立,动情的骚穴已是一片湿哒哒无声索求着巨根填满。
李裕伸着与卢祯十指紧扣的手摸向卢祯湿哒哒的骚穴,似要看他自读似的,抓着他的手指扣弄着骚穴,卢祯一脸的迷醉,情是最好的催情,几声蚀骨的叫唤,卢祯便又泄了身,稀里哗啦喷得满床的湿漉。
“想要么?”李裕抓着卢祯的手,边扣弄边再度提问了一遍。
“嗯……”卢祯羞涩应着,他侧过脸,主动在李裕的下颌处献上一吻。
“想要什么,阿徵要说明白,说仔细,否则相公不懂。”李裕如同调教宠物般循循善诱,显然卢祯的主动献吻仍然过于含蓄。
“阿徵想要相公的大鸡巴,阿徵想要被相公用大鸡巴狠狠肏着骚穴,阿徵的骚穴流了好多的淫水,要相公用大鸡巴堵住……”卢祯一脸沉沦说着下流的话,双腿在不知不觉间主动张开到了极致,似不仅要李裕看清楚自己那被亵玩的骚穴,还要他看清楚他涨硬的鸡巴以及仍然还有他精液残留的屁眼,他毫无保留自己想要被爱的所有,卢祯渴望着汹涌的爱意,他纯粹得像一泓清泉,像所有向他索要的人奉献,殊不知那些都不过是过客,无人驻足。
“阿徵好乖,那相公就来满足阿徵。”李裕如愿以偿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他挺身将涨硬的鸡巴从后插入着卢祯湿漉的骚穴,在听到卢祯满足的呻吟后粗鲁驰骋,大手并拉着卢祯乳头的乳环,爽疼交织,肏得卢祯直翻白眼,无半点招架之力。
感觉性器在阴道里被收缩的肉壁绞得紧紧的,李裕爽的身子一阵又一阵打着激灵,肉欲在今夜发泄得酣畅淋漓,他好久不曾这么痛快过,爽到了极致,便又低头咬住了卢祯的肩头,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恣意将鸡巴抽送到了深处,喷射着浓精,将卢祯的子宫灌满。
而他怀里的卢祯早已泄身几近昏迷,身子的痉挛肉眼可见的激剧,只李裕抱着他爱不释手,长夜漫漫,岂可止步于此。
翌日,李裕几乎日上三竿才走,收拾的小厮进他的房间里,浓郁的精液味道扑鼻而来,走近一看,方见昏迷的卢祯,被摆成了淫荡的大字姿势,他的脸上被射满了精液,除一对鼓胀的肿乳,就连平坦的小腹已隆起如同怀孕,轻轻按压,便流出混了尿液的精水,好不淫乱。
虽说李裕酷爱这般蹂躏柳风阁的雏儿,该是屡见不鲜,但像卢祯这般淫乱还真是前所未有,遂这消息很快便在柳风阁传了开来,快到卢祯才洗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昏睡不到片刻,近至招衍,远至琴琅便已都有所耳闻。
柳风阁内开始盛传,卢祯此番定然是将李裕伺候得满意了,因为他不仅连奶子都被李裕用药涨大了,就连子宫也被李裕用尿灌得鼓胀,浑身上下可谓是尽染了他的气息,没个三天三夜都散不了。
按道理卢祯初出茅庐便摇身一变成为柳风阁的第一摇钱树,普遍该开心才是,可人皆多变且双标,一想到卢祯这边厢听似对自己情根深种非君不可,那边厢又与李裕以夫妻相称琴瑟和谐,便不住辗转反侧,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思来想去,不行,得讨要个说法,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心有所属,什么都好,至少要听他解释一番。
招衍去敲卢祯房门时,他已不在房中,抓了过路的小厮一问方知,一刻钟前,被琴琅召去了。
只招衍怫然不悦之际,薛翘提着酒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脸灰溜溜邀着招衍:“喝酒?”
招衍不做声,只是一把抢过了薛翘手里的酒壶仰头猛然灌入了大半。
这两人谁也没有挑明,但彼此已是心照不宣,他们晚来一步,那纯如白兔的卢祯要被琴琅骗去了。
卢祯整整昏睡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便被琴琅叫了去。他不知琴琅忽然唤他何事,心有戚然,正是胡思乱想之际,琴琅却又叫他一同浸浴。
卢祯早听闻琴琅住所有一处温泉,向来是琴琅独享,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有享受的一天,但卢祯转念又想,许是昨日他尽心伺候好了李裕,这是琴琅对他的奖赏。
“琴琅……”卢祯脸红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声音都很微弱,险些便要被水声掩盖,只字不清。
只是卢祯不懂,偌大的温泉池,为什么琴琅便要他坐在他的腿上。
昨日,不,直至今早,李裕都还往他的子宫里灌精,虽然他已经洗了个仔细,但精液仍然没有流淌干净,况且骚穴肿得如今连根手指插入也显得尤为困难,那残存的精液就更加难流出了。
“看你身上的伤,昨夜那李裕看来是丝毫没有心疼你。”琴琅抱着卢祯,瘦长的手指轻抚过他肩头的牙印,又抚过那些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的掌印。
“都是些小伤,已经不疼了。”卢祯还不清楚要跟琴琅如何相处,说话的声音也小,就怕自己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会惹了琴琅不快。
“都不疼么,这里也不疼?”琴琅轻抚在卢祯伤痕上的手不知何时竟已覆到了卢祯的一对肿乳上,一边抓揉着,一边问道。
乳环还穿戴在卢祯的乳头上,那是一处极其容易让卢祯失控的敏感点,只需轻轻一抓揉,卢祯便向被控制住了一般,骚浪的呻吟忍不住溢出:“嗯哦……不……不疼……嗯……”
“不疼?那看来柳风阁亦不必心疼你,将这乳环取下,那以后你便日日戴着。”琴琅语气里藏着的情绪耐人寻味,似高兴又似嘲讽,像是故意要折磨卢祯似的,他用力扯了扯两个乳环。
“嗯啊啊啊……不要……嗯哦……阿祯的奶头好痛……”卢祯的表情迷离,似疼又似要高潮了似的,身子一阵痉挛。
正抓揉着一对肿乳的琴琅感受得清楚,卢祯嘴上喊着疼,可乳头却变得更硬了,这骚浪货被李裕那变态开发得更彻底,已经不需要用药了,来者不拒。
“你还会觉得痛?听今日拾房的小厮说,你被李裕尿得肚子都涨了,却还仍一直相公,相公的唤他,我怎不知,你与李裕在昨夜拜堂了?”琴琅自己都没发现,他这声声句句的质问宛如哀怨的怨妇一般,酸醋味直溢。
一脸迷离的卢祯被这质问问得有那么一瞬怔住,脑海更是不适宜被琴琅的话唤醒了记忆,想起昨晚,卢祯便不住脸红。
后半夜他被李裕灌了不少酒,又被他扯着乳环肏弄着骚穴,翻云覆雨几近神志不清,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原来竟是相公相公的叫了个不停么,不过说起此事,牵连着卢祯便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李裕的许诺,他会为他赎身,带他进李府。
琴琅密切留意着卢祯表情的变化,见他虽不做声,可表情却如饮了蜜般甜,便猜他心不在焉许是在想着与李裕的山盟海誓。
想到卢祯被灌了一肚子尿还被偷了整颗心,琴琅心中便一把无名火起,猛地将怀中的卢祯换了个姿势抱着,水里的双手猛然将卢祯的双腿分开,一手握着他被玩坏的早已无法疲软的鸡巴套弄,一手粗鲁扣弄着他肿得肥厚的骚穴,琴琅贴近着卢祯的耳旁,如恶魔般一盆冷水浇灭他心中的奢望:“你莫要太天真了,李裕在柳风阁是出了名的薄情负心,什么赎身进门不过是为骗你心甘情愿的伺候罢了,待他将你玩腻,他便会带同他的狐朋狗友,一并玩弄你,叫他们用尿来灌你。”
这残酷的真相本不该提前告知卢祯,可琴琅气不过,卢祯竟因为李裕而生了离开柳风阁的异心,那既然如此,无论卢祯抑或是李裕,他都绝不能让他们如愿了。
卢祯可不曾想李裕的许诺不过是廉价得竟人人唾手可得,当下面如死灰,只供他分神心死的时间本不多,琴琅狠狠浇灭了他的奢望后,那扣弄着他肿得肥厚骚穴的手指也撑开两片肿胀的阴唇探入了狭隘的阴道。
随着骨节剐蹭着敏感薄嫩的肉壁,卢祯的专注亦被彻底击溃,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喘息亦变得诱惑,难过在快感跟前变得不值一提,卢祯还没来得及湿润眼角,便已先湿润了骚穴。
“你要谨记,这里无人值得你托付真心。”琴琅吻着卢祯的耳下谆谆教导,虽然给他狠狠一耳光,却又忍不住怜惜抚摸他才留下的火辣掌印。
“连,连你也是么?”卢祯知道自己本不该问,可他由始至终都觉得,琴琅是个好人,他教他坚强,就连他刚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亦是不想他受骗于李裕。
卢祯绝对是琴琅遇到这么多人里唯一一个傻子,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傻子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虽然会难得的产生一些愧疚感,但仍骗着他。
“我当然除外,阿祯,在这柳风阁内,唯有我真心待你。”琴琅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话里行间甚至有几分情根深种的剖白。
但他骗卢祯也便罢,琴琅却狠得连自己也骗了,他唯利是图,待人从无真心,卢祯对于他而言,真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吗?
卢祯的发问本是头脑一热,不曾想琴琅的回答竟如此真挚,不由得为之动容,又觉受宠若惊,他甚至满怀感激,虽然也遇到如李裕这般薄情负心不良人,但上天对他却仍是眷顾,至少招衍,琴琅都真心待他,不嫌他这般还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天真至极的卢祯根本没有察觉,自己被骗百次,仍还次次受骗,这当中是否有迹可循,他若多质疑一分,又岂会落到如斯田地。
卢祯太过于想要被爱,以至于总是在感受到些许被爱的苗头后便迫不及待先奉献自己的一切爱意,琴琅的话在他听来如同表白,需要他毫无保留的给予热情回应。
卢祯转过脸,小心翼翼向琴琅献上自己的软唇,他试探着,先是吻着琴琅的下颌,再吻向他的脸颊,直至他没有表露任何的反感,卢祯才敢吻向琴琅的双唇,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的唇瓣,舔得湿润,再沿着唇隙撬开,灵敏柔软的舌头摊入他的口腔里,勾缠着他的舌头,缱绻嬉戏。
琴琅目的达成,自然乐享其成,他一边享受着卢祯的主动讨好,一边更加放肆抽送着手指在他的肿穴里扣弄。
卢祯的身子如今被调教得近乎完美,受李裕这般蹂躏,骚穴便是肿的只能容纳一根手指仍是展现得一副骚浪淫荡,琴琅仅是用手指扣弄就已经感受到了他阴道明显的收缩。
细嫩的肉壁将他的手指咬紧,饥渴花心的颤栗似乎透着肉壁传递至他的指尖,便是浸泡在温泉池中,亦能感受到骚穴里汹涌的淫水黏糊。
卢祯的欲火旺盛,并随着氤氲的水汽传递,琴琅才用手指扣弄了一会儿便已欲火焚身,猛地拔了手指,双手将卢祯的身子用力一托,便将他从温泉池中抱起坐到了边上。
肿穴彻底暴露,卢祯还没来得及脸红,琴琅便也从温泉池里站了起身,他一手压着卢祯分开的双腿,一手扶着自己那根胀痛的粗硬鸡巴毫不犹豫野蛮粗暴猛地肏进了他的骚穴里。
被李裕肏肿了的骚穴显得更为紧致,琴琅的鸡巴才肏进,卢祯就控制不住浪叫了起来,嗯嗯啊啊,一脸被肏爽了的骚浪,连带着胸前那穿戴着乳环的乳头都硬得肿大了起来。
鼓胀的肿乳似乎在勾引着人施虐,琴琅抽了压在卢祯大腿上的手转而抓向他的肿乳,那沉甸甸的触感十足陌生,抓着并不软绵,反之还隐约感觉里面有波涛涌动,让人克制不住力度抓得更凶,以便尝试是否能挤出些什么东西。
“嗯哦……琴琅……嗯啊……”肿穴被粗壮的鸡巴撑开耕耘,凸显的青筋剐蹭着肉壁,坚硬的龟头持续顶撞,肏得敏感的花心一阵激烈地乱颤,淫水汹涌四溢,卢祯迷离失控,梦呓般淫叫不断。
随着琴琅粗腰挺送的姿态越发凶猛,卢祯的身子被撞得不时后退,屁股与冰冷的池地摩擦,为保持自己身子的稳定,不得已卢祯的双腿只能用力夹紧在琴琅的腰间。
可随着琴琅的抽送越发迅猛,卢祯夹紧在琴琅腰间的双腿也不由得渐渐失去力量,缓慢下滑,直至双脚脚跟与水面平行,清澈水面倒映着卢祯被肏得爽极了时绷紧的双脚模样。
“嗯啊……琴琅……你肏得好深……阿祯……阿祯要爽死了……”琴琅抽插的力度又快又狠,持续的猛烈攻势让卢祯无力招架,淫声不断,蚀骨的喘息萦绕在琴琅的耳旁,卢祯的身子摇晃得好像快要失衡,仅用双腿已经难以支撑,卢祯不得已又将双手都勾在了琴琅的颈后,十足柔弱美人。
只卢祯变得无力的双脚不时落下,踢着温泉池里的水,激荡起了阵阵的水花,那水花激起的声响与两人下身激烈交合的声音汇聚,将院中的寂静都驱赶得彻底。
急促的喘息如水雾萦绕,卢祯的身子总有发掘不断的惊喜,琴琅咬紧了牙狠狠抽送着,粗硬灼热的鸡巴被湿漉紧致的阴道肉壁紧紧绞弄着,如同要刮尽他的精元似的,教他一滴都不能剩着离开。
琴琅边肏卢祯边垂着眼眸看他,只见卢祯脸颊酡红布满着淫荡痴迷,他被自己肏得美目翻白,两片薄唇张合着,不停吐出着淫语,而他那对被李裕用秘药弄大了的奶子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凶猛而剧烈晃动着。
只银色的乳环不停闪烁,似在耀武扬威,这乳环的主人已先他一步见了这淫艳一幕,而他不过是在拾他牙慧。
“嗯啊啊啊啊……琴琅……不……不能这么抓……嗯呜……阿祯的奶子要涨死了呜呜呜……”本是梦呓般浪叫着的卢祯忽然高声大叫了起来,酡红的俊脸更是在瞬间摇晃如同拨浪鼓一般。
琴琅咬着牙,表情忽露着气愤暴躁,他突然发狠,粗壮更用力顶撞着卢祯的同时,大手更是一把恶狠狠抓揉在了卢祯那被穿了乳环的肿乳上,丝毫没有要顾及那被穿了乳环的乳头,大手粗鲁野蛮,像是将卢祯的肿乳当成面团似的肆意揉弄着。
卢祯持续高声尖叫着,穿着乳环的乳头被粗鲁抓揉时除了疼,更是是让他难以招架的胀痛,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卢祯无所适从更不知所措,只觉得那感觉是说不上来的奇怪,卢祯本以为自己的奶子要被琴琅揉涨至破裂,可不曾想,他的眼下忽然掠过一道白影。
琴琅如恶狼般死死盯着卢祯,直至他看到白色的乳液从卢祯红肿的乳头喷溅而出,他的表情当即闪过一丝愕然,只大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随着他持续的抓揉卢祯的肿乳,那乳液飞溅得更加汹涌,这下不仅连琴琅,便是连卢祯自己也看得真真切切,他竟然产奶了!
卢祯惊得有那么一瞬呆滞,当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涌现,他彻彻底底变成怪物了!旁人,不,琴琅会怎么看待他?他一定觉得自己很恶心吧,被李裕玩坏了的他怎么配得到他的真心相待。
本就自卑的卢祯简直无法面对这般噩耗,卢祯当下面如死灰,更是忍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只一个可怜无助的小骚浪货,不仅能勾起人的怜惜,更能刺激人的占有欲,琴琅垂眸看着忽而哭得稀里哗啦的卢祯,他那比石头还硬的心肠难得软了软,琴琅腾着抓在卢祯肿乳上蹂躏的大手转而抚摸在他的后背上,如同哄着小孩般轻扫着卢祯的背,假装不知:“怎么哭了?”
李裕的这些把戏,琴琅是见惯不怪,柳风阁里被他打过乳环并用秘药弄得双乳丰盈的人绝不仅卢祯一人,只不过像卢祯这般,一对乳儿鼓胀得如此诱人,还能产奶的,实属罕见,李裕要是得知这消息,还真说不定会一掷千金为卢祯赎身,把他据为己有。
只琴琅也不知自己这样的癖好是否算作病态,卢祯于他而言便如自己珍藏的宝物,可以大方供人观赏甚至借予把玩,但绝不能被旁人据为己有。
“我,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琴琅,你,你会嫌弃我吗?”卢祯哭得可怜,声音断断续续满是哭腔。
“不会,无论你变成何等模样。”琴琅哄骗安抚着不明真相的卢祯,唯恐他不够深信,琴琅更是主动低头去吻他脸颊上的泪珠,如许下承诺,以后再不教他掉半滴眼泪一般。
琴琅一副真情模样,看在卢祯的眼内,如同地位奠定,从此再不会有人可以撼动。
卢祯用力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柔软的双唇擦碰在琴琅的下颌,勾在琴琅颈后的双手用力将两人胸膛之间的距离拉近至无。
鼓胀肿乳溢出的奶水流淌蹭在琴琅的胸膛上,卢祯主动挪动着屁股吞吐着琴琅因他哭泣而停滞在骚穴里的鸡巴。
涨硬的鸡巴在狭隘湿漉的骚穴里缓缓恢复了抽送,积聚的快感佐以情投意合水乳交融,从卢祯喉底溢出的呻吟比以往都要显得更加撩人蚀骨,琴琅紧紧搂着卢祯一下下往他的骚穴深处狠狠抽送,直至卢祯泄身,阴道激剧收缩用力吸吮着他的鸡巴,他才泄了精关将精液浇灌,灌满他的子宫。
卢祯痉挛着身子,却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琴琅的怀里,卢祯的耳朵紧贴在琴琅的胸前倾听着他因剧烈动作而加快的心跳。
两人的心跳似同步一致,卢祯甚至忍不住遐想今后他与琴琅的幸福生活,他们离开柳风阁到一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今后他洗手做羹,仅有他一人能尝。
名声大噪只需一夜,卢祯初次登台便被李裕喊出了个高价,又留宿了足足一夜,淫靡春宵一传十十传百,是以整个丰城都知晓了他的艳名,随后又以休养为由两日不曾登台,欲擒故纵吊足胃口,是以今夜卢祯将再度登台的消息一出,尚未入夜,柳风阁内便挤满了要一睹卢祯骚浪风采一尝卢祯销魂的寻欢客。
柳风阁内,人满为患,个个翘首以盼,想要一亲香泽。快将日落,小厮提着一花篮登场,原来喧闹的台下忽然便安静了起来。
皮肉生意,按理是价高者得,可若明码实价通通摆在台面上,不免容易得罪人,亦乏味可陈,遂柳风阁便立了新玩法,名为投魁。
正式开始投魁之前,堂下的小厮会给每一位寻欢客发一张白纸,寻欢客在白纸上留下出价以及姓名,然后便是等待着艳戏上场。
柳风阁后院厢房,卢祯正望着镜中的自己失神,这两日他留在琴琅住所休养生息,期间不曾有别人来扰,琴琅待他极其温柔,亲自为他上药事事呵护备至,夜夜甜梦相伴,卢祯本以为美梦就要成真,直至适才成辉来传话,说今夜他要登台,卢祯才幡然醒悟,这一切原来不过是南柯一梦。
但也许,琴琅是有苦衷或他身不由己,卢祯不愿相信,宁愿找着虚无缥缈的理由为琴琅开脱,也无法接受这残忍的真相。
“阿徵,时辰差不多了。”成辉在门口等了片刻,迟迟不见卢祯出来,这便从外间探头进来催促,可见卢祯居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动也没动,别说衣服没换,就是他送进来的玉势还好好摆在桌上。
“阿徵,你在发什么呆?”成辉又急又气,五步并作三步急忙走到了卢祯的跟前。
直至成辉站在面前了,卢祯才从杂乱的思绪里抽身,他抬眸呆呆看着成辉,看他忿然作色,这才缓过神来,自己把他刚刚交代的事全都忘到了脑后。
卢祯的视线从成辉的身上转移至桌上,看着那件明明是整齐叠放却透得一眼便能瞧见托盘底色的纱衣,卢祯便觉得羞臊,再看一眼放在纱衣上的玉势,卢祯便直视的勇气都匮乏。
“我现在换。”卢祯羞赧垂下眼眸小声应道。
成辉是个不折不扣的粗心糙汉,哪里能猜到卢祯这异常是何故,只怕他又走神耽误了事,这便也干脆不回避了,就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盯着卢祯换衣服。
说起来,他也好久不曾嗅过卢祯的体香了,他原以为卢祯正式接客后,他便是吃不到肉也能偶尔尝尝肉汤,可不曾想琴琅连日独霸,害得他们这些做小的都不敢轻举妄动。
明明柳风阁里最不缺就是侍人的男色,可但凡尝过卢祯的骚浪滋味,便再也吃不下别的。
成辉从见着卢祯开始便一直心猿意马,直至卢祯背对着他脱了衣服,霎时热血沸腾,哪里还能把持得住,顾不上这里是琴琅的地方,便已朝着卢祯贴了上去,粗糙的大手从后绕到卢祯的胸前,一把覆住了他两只鼓胀的肿乳。
“阿徵,这玉势你一会儿得插着出门,你的骚穴湿了没,我来帮帮你。”成辉虽是有冠冕堂皇的借口,但语气里的急色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他亵玩的技巧娴熟,长了茧子的粗糙指腹抵着卢祯敏感的乳头揉弄,轻易便揉得卢祯的乳头渗了湿润,即刻变得充血硬挺。
“嗯……唔……啊……”卢祯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接连溢出骚浪的呻吟,同时双腿发软,几乎是投怀送抱般瘫软在魁梧成辉的怀里。
羞赧着脸的卢祯实在是有口难言,他的一对贫乳自被李裕用了药后就再也恢复不了,不仅整日充盈胀满了奶水,还极其敏感,如同变成了肉欲的开关,轻触便失控。
“小阿祯怎么变得更色了,乳头一点都禁不住摸。”那夜的事情成辉自然也听闻了,但无论他怎么遐想,也不曾想到卢祯被调教得如此淫荡,乳头就是被指腹随便揉揉就已经溢出了奶水,成辉忍不住调戏,更忍不住将卢祯的身子转弄过来,以便能够亲眼目睹着他被玩着奶子时的骚浪媚态。
卢祯被弄得身子发软,瘫软在成辉的怀里只能任他摆弄,他被迫转过身,潮红的小脸骤然映入他的眼眸中,这下不仅成辉,便连卢祯自己也看得清楚,他被随便一个男人亵玩时流露在脸的骚浪媚态。
“李裕那厮仗着有钱成天不学好,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稀奇玩意,小阿祯本就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这又长了一对大奶子,教哪个男人看了不喜欢。”成辉一边赞叹着卢祯身子的可造,一边粗鲁揉弄着卢祯的一对肿乳,看两个充血硬挺的乳头不停喷溅着白色的奶汁,他的表情越发的兴奋,骤然萌生了欲望,便克制不住自己埋头在卢祯的一对鼓胀肿乳上。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能这么吸……阿祯……阿祯会……会把衣服弄湿的……唔嗯……”潮红着一张欲脸的卢祯尖声浪叫道。
成辉埋头在他的胸前,湿热的舌头冲着他敏感的乳头恣意扫荡,又湿又热,充盈的奶水迫不及待地涌溢着想要被吸干,卢祯勉强支撑着自己身子的颤抖双腿抖动得更加厉害。
再这么用力吸下去,他会控制不住尿出来的!
“湿?还不够,这么粗壮的玉势,还得再湿一些才能插进去。”成辉不舍从卢祯的一对肿乳处抬头,看了一眼卢祯快要泄身似的淫媚便故意歪曲着他的话,腾了一只抓揉着肿乳的大手摸向卢祯湿漉的下身。
长满了茧子的大手覆在敏感的骚穴上,粗糙与娇嫩碰撞迸发着剧烈的快感,卢祯不由自主张开的双腿颤抖得更加的厉害,从骚穴涌溢的淫水泛滥,打湿着成辉亵玩在他下身的手指,不时蹦出几声淫靡的咕唧。
“嗯哦……唔……”卢祯死咬着下唇,想要忍下声声的骚浪,但却都是徒劳,骚浪的呻吟频发,卢祯还没来得及完全穿上的纱衣早已被奶水被淫水溅湿得一片污秽。
成辉一对粗眉大眼牢牢盯着卢祯看,他熟悉着卢祯下身的每一处敏感点,他故意频繁用指腹揉弄着他充血肿胀的阴蒂,刺激得卢祯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他那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头也挺立的高高的,如同被吸硬了一般。
“呜嗯……”卢祯潮红的脸随着成辉揉弄在他下身的手指变成了抽送渐渐摇晃了起来,一声听似隐晦又显欲盖弥彰的嘤咛从他喉底溢出,卢祯控制不住翻白着淫眸,两片嫣红的薄唇张合娇喘不息。
成辉坏笑着将插入卢祯骚穴里的手指拔出,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卢祯所站着的身下已经湿漉了大片,水洼模糊透着他此刻无力的轮廓。
“这下子骚穴就够湿了。”成辉的坏笑持续,似要将自己只是一番好心的证据呈现在卢祯的眼前,故意将他被卢祯喷湿了的手指在卢祯的眼前晃了晃。
成辉脸上展露着得逞的笑意,秉着好人做到底的善心,特意拿了放在桌上的玉势,趁着卢祯刚泄了身骚穴润滑湿漉,咕唧一下用力,那根栩栩如生的玉势便插入了卢祯的下身,只余竟阴囊外露,勾勒着他的淫媚骚浪。
被强行插入了玉势的卢祯为了不让玉势从骚穴里滑落,只得用扭捏怪异的姿势夹紧着双腿,只这样的姿势却无形中让玉势插入得更深,更燃着熊熊欲火。
卢祯的小脸透着潮红,尚未完全褪去迷离的眼里涌着羞愤,他恨,可他却不知道该恨谁。
马上就要到投魁的时辰了,今夜来的寻欢客尤其多,还没到时辰便已闹哄哄的吵着催着要卢祯登台,台上的小厮见局势快要稳不住,便朝着台下的小厮打了眼色,让他们赶紧去把卢祯叫来。
而有赖成辉的‘热心肠’,卢祯还没登台便已提前进入了状态,满脸的潮红额间布满着耐人寻味的细雨汗珠。
千呼万唤,软了双腿的卢祯终于是被小厮搀扶着登了台,现身在一众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寻欢客前。
本是闹哄哄的台下在见到卢祯一刻终于安静了下来,众人怔怔望着出现在台上的卢祯,目不转睛,宛如失语了一般。
只见卢祯穿着一身透薄纱衣,那纱衣的剪裁不同于寻常衣裳,胸前,身下的位置尤为清透,几近于赤裸,卢祯那一对鼓胀的肿乳在众人的面前尽露,其颜色形状乃至于状态都展露无疑。
而更叫人咋舌的是卢祯行走的姿势怪异扭捏,虽然他极力掩饰,但透明的下身根本藏不住秘密,粗壮的玉势插在他的骚穴里,宛如在直白宣告着他的本性。
云集在台下的寻欢客在将卢祯彻彻底底打量了个透后,宁静被打破,台下一阵喧闹。
“早听闻李公子好药道,没想到是真的,你看他的奶子,若非被用了药,怎能鼓胀成这般。”
“这小蹄子当真是绝顶的淫叫,瞧他身下那水迹,分明是刚刚被人干过了,说不定那玉势堵着的正是别人的精水。”
台下对自己评头论足的声音不断,卢祯羞赧至极,可他站在台上,目光根本无处躲避,无论他怎么逃避,他都能瞧见,那些亵渎自己的目光,他们的神情不约而同,卢祯无需识得读心术,便都能得知,在他们的脑海里,他正被用不同的姿势淫辱着。
“各位,投魁正式开始。”台上的小厮笑得耐人寻味,只在他一声后,便有人为卢祯搬来了椅子。
只是这椅子的形状独特,两边的扶手如同弯月般,似特意为了某个羞耻的姿势所设。
卢祯瞧见那椅子当即更红了脸,只他此刻在台上,手脚便如被操纵了一般,似乎失去了自主能力,不由自主便朝着那椅子走去,并在坐下后情不自禁张开了双腿。
卢祯匀称修长的双腿张开分别架在了弯月把手上,被玉势插着的骚穴毫无遮掩的展露,听着台下的连连惊叹,卢祯感觉大脑都似乱作了一团,什么礼义廉耻全然不记得,只记得那月余的调教,他的手颤颤巍巍伸向自己的身下,毫无羞耻之心,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玉势自渎。
就在卢祯坐下,原来被台上小厮提着的花篮便也被摆在了卢祯的身前,其位置正正好便是在卢祯的身下。
卢祯手握着玉势缓慢转动着,随着咕唧咕唧的淫水声音渐响,卢祯握着玉势抽送的速度也随之变快。
卢祯的喘息又急又娇,他不解,明明插在骚穴里的玉势触感冰凉,但他却觉得身子宛如被火烧了一般滚烫灼热,并且那玉势越是抽送得快,他身子的灼热便越是强烈,卢祯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火烧得快要熟透炸开了一般,他握着玉往骚穴里抽送得更加凶猛。
“嗯哦啊啊啊……”自渎的快感促使着卢祯忍不住淫叫,分开夹在弯月扶手上的双脚紧紧蜷缩成一团,他眼神迷离的看向台下,那些人都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他们的脸上都布满了想要狠狠肏弄自己的淫邪,一个可怕的画面忽而浮现在卢祯混沌的脑海里,他被数不清的男人包围着,数不清的狰狞鸡巴肏向自己,白浊腥臭的精液源源不断向他喷溅,淹得他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可就是如此可怕的画面引爆了卢祯持续积攒的快感,他翻白着淫眸身子失控地痉挛着,大量的淫水如同失禁般从卢祯的尿道喷溅而出,不均匀的分布最终落在了摆放在他身下的花篮上。
塞满在了竹篮里的花枝蓬勃着朝气,溅落在花瓣上的水珠如同晨曦一般,在一旁候着的小厮忙地上前清点,最终摘出一朵被溅得最多淫水的月季,取下绑在花茎上的纸片,当众宣读今夜投魁的得主:“恭喜齐公子投的美人归。”
卢祯无力支撑眼皮,瘫软在椅子上,半眯着的眼睛轻飘飘扫过台下,只见那齐公子生的清秀白净,一副通文达理的书生模样,怎么看也看不出是混迹风月的浪荡子。
卢祯分神之际,那齐公子已登了台,当着台下一众艳羡嫉妒的目光将瘫软无力的卢祯从椅子上抱起,他看弱不禁风,却意外有力,毫不费劲便将卢祯抱起,在小厮的引路下,抱着卢祯入了厢房。
那齐公子彬彬有礼,将卢祯抱入了厢房后,并不急色,他将卢祯抱放在床上后,还亲自去给他倒了杯酒来。
“小生名唤齐沅,早闻阿徵淫艳动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实叫人一见倾心。”齐沅夸赞着卢祯,神情真挚且目光与那些亵渎自己的目光截然不同,他要显得真诚。
第一次被人这般夸赞,卢祯觉得羞惭,脸红着接过了齐沅递过来的酒杯,与他碰杯。
一饮而尽,两人杯中的水酒皆见底,齐沅望着卢祯和煦浅笑,见他羞涩动人,便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齐沅是君子,吻如小溪细水长流,湿润的舌尖如溪水潺流,柔柔舔舐着卢祯的两片唇瓣,待其完全湿润便又用舌尖沿着卢祯那好看的唇形勾勒,得到卢祯的回应双唇微张轻启他才将舌头探入卢祯的檀口里。
齐沅的吻似有着循循善诱的魔力,卢祯在张嘴含住齐沅探入他口中的舌头后,便情不自禁将嘴巴张得更开,似要容纳他的所有似的。
卢祯乖巧含着齐沅探进来的舌头吸吮缠绵,两人的气息津液彼此交换,卢祯的双手不知不觉,下意识已缠到齐沅的颈后,寓意着他的就绪。
提枪就干是毫无风情可言的粗鄙之举,如牛嚼牡丹,齐沅向来不喜,他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卢祯,他的眼睛长得好看,便是闭上了,光看着他那两扇浓密而又卷翘的睫毛也觉得勾人。
齐沅睁眼享受着卢祯的取悦讨好,如水到渠成般,大手在合适的时机便也开始抚上卢祯的肌肤,隔着那薄薄的纱衣在他的身上游移。
那纱衣薄得几乎不能隔绝什么,齐沅掌心灼热的温度透着纱衣尽数传递,本就觉得身子滚烫灼热难忍的卢祯这下子更是如同被点燃了似的,禁不住骚浪扭动了起来。
齐沅的手从卢祯的细腰处开始探寻,便是他身长,也需时不了多久便已摸到了他的胸前,卢祯一对鼓胀的肿乳在他动情之际便更显得敏感,尤其齐沅是隔着纱衣揉弄的,灼热的掌心隔着纱衣摩擦着硬挺的乳头,轻易便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痉挛,纯白的乳汁汹涌喷溅,湿得胸前大片的狼藉。
被吸吮着舌头的齐沅嘴角似上扬展露着笑意,他贪恋着卢祯吸吮他舌头的温柔,又忍不住赞叹,便只能口齿不清的含糊道:“阿徵的身子好生叫人惊艳。”
齐沅变着法子来夸卢祯,又端的一副真诚,夸得卢祯怪不好意思,潮红的小脸再添几分羞涩,无以为报,只得挺着一对肿乳主动往齐沅的胸膛上蹭着,卢祯缓缓将齐沅的舌头吐出,一副洞房初夜新娘般的娇羞,道:“阿徵伺候公子。”
卢祯主动握着齐沅的大手更加放肆的游移在自己身上,便是控着他的大手粗鲁的抓揉着自己一对沉甸的肿乳,再用指腹搓揉着硬挺的乳头,刺激得乳汁飞溅,十足香艳。
齐沅的脸上始终展露着和煦浅笑,配合得由着卢祯操控,只见他抓着自己的双手揉遍了他的一对肿乳后,便百般风情妖娆骑跨在了自己的身上,先是为他宽了衣,随即褪下了他自己那件湿得能拧出水来的纱衣。
骑坐在齐沅身上的卢祯妖娆扭动如游蛇,齐沅目不转睛盯着卢祯看,只看他俯身贴向自己的胸膛,又看他粉嫩的舌头从小嘴里伸出,沿着他的胸线朝下勾勒,留下一道蜿蜒的湿润。
齐沅的眸光渐渐垂下,卢祯的舌尖转眼已勾画至他的下身,只见卢祯羞涩中透着丝丝狐媚,柔软的手握住他涨硬的鸡巴缓慢套弄了起来,卢祯低下头,檀口已张开将他的性器含住,湿润的舌头舔弄吸吮,循序渐进深入喉底。
齐沅舒展的眉间逐渐蹙紧,原来还柔柔搭在卢祯肩上抚摸他肌肤的大手在不知不觉间已摸在了他的脑后暗中发力。
卢祯的小嘴如有强大的吸力,轻易便叫人失去自律缴枪喷溅,齐沅自诩是顽强,可卢祯却轻易教他老实了起来。
“唔嗯……”卢祯喉底溢出一声悠长的含糊,只见齐沅的下身一阵抖动,蹙紧的眉头又再次得了舒展,齐沅清秀的脸上展露着欢愉,他扣在卢祯脑后的大手转而抚摸在了卢祯的脸颊,指腹柔柔摩挲,说道:“阿徵,有一份见面礼,还请你笑纳。”
卢祯闻言抬眸看向了齐沅,神情不免惊讶,他还从未收到过礼物。
齐沅侧过身,竟从枕下摸出了一个长盒。
骑坐在齐沅身上的卢祯接过长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支毛笔,额,又或者说它长得像是一支毛笔,细看又不同寻常毛笔,它的笔杆偏粗偏短,笔头偏大偏肥,乍眼一看,便像是一根尾巴。
“齐公子,这是何物?”卢祯将毛笔从长盒中取出,边放在手上端详边好奇问道。
“闺房之物,一会儿你便知其妙处。”齐沅笑得神秘,故意留着悬念,不等卢祯猜它的用处,齐沅便抱着卢祯旋转,两人顷刻间就换了个姿势,卢祯背靠床头,双腿在旋转间被齐沅不动声色的分开,现如今,他便是张开着双腿展露着自己的下体让人一览无遗。
卢祯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羞耻,不由得瞬间红透了脸,只齐沅却觉得这一幕淫艳至美,他眼里的卢祯,挺着一对潺流着奶水的肿乳,娇嫩的骚穴被一根粗壮的玉势堵得严严实实,布满娇嫩皱着的菊穴则若隐若现。
“阿徵,我来了。”齐沅压了上来,他扶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对准了卢祯的屁眼肏了进去,前后两穴同时被塞满卢祯在瞬间被刺激得浪叫了起来,“嗯啊啊啊啊……阿徵的穴儿都被堵满了……啊……好涨啊……齐公子……嗯哦……齐公子慢些……阿徵……阿徵好像要被肏裂了……”
插在骚穴里的玉势冰冷梆硬,一点不会配合齐沅在屁眼里的抽送,随着齐沅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卢祯的脑袋便摇晃如同拨浪鼓一般,他的后背随着齐沅的发力不停撞在背后的床头上,发出砰砰的碰撞声响,用另一种声音传达着激烈。
齐沅咬着牙,挺着粗腰卖力耕耘,卢祯叫得越发骚浪他便肏得越发凶狠,想要将弱不禁风的卢祯撞碎一般,齐沅的眼睛死死盯着卢祯看,把他的眉眼、神态都牢牢记住。
“呜啊……齐公子……不要……齐公子……慢些……阿徵……阿徵要丢了……”卢祯翻白着淫眸,浪叫不止。
因齐沅用力压着他的双腿以至于他的每一下挺身都能送到最深,娇嫩的肠道被他凶猛抽插摩擦得像是快要生出火来似的,体内沸腾的快感越来越高涨,卢祯下意识收缩着下身,只听齐沅低吼一声,那白浊的精液便喷涌,尽数射到了卢祯的肠道深处。
感觉到体内有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在流淌,卢祯的身子也是一阵激剧的痉挛,他抽搐着,被玉势插在的骚穴喷涌着淫水,被抚摸套弄着的鸡巴也射出精水附着在两人的肚皮上。
卢祯翻着白眼迷离萦绕,眼角的余光却依稀扫到齐沅在做着些什么,卢祯强撑起眼皮定睛一看,待看清及感受到什么之后,他的脸颊便不由得烧红。
齐沅将适才送他的那根毛笔插进了他的屁眼里,短粗的笔杆正好堵住屁眼教他射在里面的精液半滴都不得流出,且那笔头裸露在屁眼外头,晃眼一看,便似他是狐狸成精似的,却要对他摇尾乞怜。
“阿徵,趴着。”齐沅将肛塞插进卢祯的屁眼里,脸上的神情尽是满意,他伸手抚摸了卢祯的脸,又叫他翻身,变换姿势。
卢祯一边红着脸,一边如他所言,在床上趴下如同母狗似的朝他摇晃着插进了屁眼里的尾巴。
许是摇晃的幅度太大,许是骚穴的润滑实在太充足,随着卢祯摇晃屁股的动作,插在骚穴里的玉势忽然掉出,跌在床上,整根遍布着肉眼可见的湿漉。
齐沅望着淫荡天赋简直异禀的卢祯,无法抑制的笑得十分猖獗,他猛地用手狠狠拍了卢祯的屁股,忽然骂道:“你个小骚浪货,天性淫荡,难怪当着众人的面能要毫无廉耻的泄身!”
开骂的齐沅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只卢祯根本来不及惊讶,接连的巴掌便已落在他的屁股上,卢祯的身子被齐沅强行压下,他的屁股骚浪的高高撅起,齐沅扶着自己的鸡巴从后抵着卢祯湿漉的骚穴插入,有了充足淫水及粗壮玉势的提前扩充,齐沅轻易地将鸡巴插到了卢祯的阴道深处,坚硬灼热一下子顶撞着敏感的花心,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激烈痉挛。
“嗯啊啊啊啊……”卢祯失控尖声叫着,他的身子似完全失去平衡的能力,任由齐沅鱼肉,任由齐沅轻易将他抛上云峰,又将他狠狠摔下。
齐沅的凶猛毫无保留毫无节制,频繁蓄力,驰骋在卢祯骚穴里的鸡巴送得极深,几乎每下抽身都将卢祯撞得乱晃,数千下的抽插让卢祯淫眸翻白也让卢祯幡然醒悟,方才的彬彬有礼以礼待人只是齐沅示人的假面具,所谓衣冠禽兽,才恰恰是形容他的贴合。
接连泄身让卢祯体力透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齐沅变着姿势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他将将失去意识时,齐沅下床了,卢祯迷迷糊糊好像是看到齐沅取了笔来,然后在他的身上大笔一挥,似在写着些什么。
“天生的骚浪货便该被千人骑万人尝,怀个杂种寻不着爹。”齐沅念念有词,只他表情如同魔怔了一般,实在让旁人难以听清。
卢祯确信齐沅是在自己的身上写字,只还没弄清齐沅到底在自己的身上写些什么,他便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待卢祯再次醒来,已是翌日,身旁早已无人,卢祯甚至不止齐沅是什么时候走的,但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沾有不少墨水的痕迹,卢祯便想起了昨晚昏迷前那一幕。
他踉跄着从床上下来,卢祯一路跌撞到镜子前,他侧过身,这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后背被齐沅写满了字,卢祯虽然识得字不多,但也能认出来几个,尽是羞辱他的字眼,如骚狗、淫贱等。
卢祯被这些明明是羞辱但却是事实的评价羞得脸阵白阵红,但教卢祯更加意外的是,除了背上这些羞辱,齐沅竟还给自己留了一幅画。
卢祯展开画卷,画的内容任谁看了都面红耳赤。画中人是他,画中的他迷离着双眸一脸潮红半坐在床,一手揉着自己的肿乳一手握着玉势抽送在自己的骚穴里,而一根狼尾则是插在他的屁眼里浑然天成,可缝隙处有白浊的精液外溢的痕迹,似画师故意留下的破绽,点明他是人非妖。
齐沅的画风细致,卢祯的眉眼他勾画得栩栩如生,这一幕分明是捏造却教卢祯看了仿佛却有其事只不过是他淫乱过度失去了记忆。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卢祯蓦然从被引诱的思绪中抽身,他胡乱将齐沅留下的画卷重新卷好,才收妥,又想起自己背后那些污言秽语,这便又着急忙慌四处找着蔽体的衣裳,只是房间里没有一件衣物,就连那件纱衣也都不翼而飞,卢祯没有办法正是想着用床上的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之际,那扇关着的门便已被人从外面推开。
听见开门声音的卢祯慌乱回过头,可更教他慌乱的是在看清闯进房间里那人的模样。
“你……”卢祯望着来人,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虽然来人的脸上多了些胡子又添了几分憔悴,但卢祯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他的姐夫林诣,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阿祯,我终于找到你了。”该是喜极而泣的感动,只林诣的脸上却只有急色。果然不等卢祯追问他为何会出现在何处,林诣便已迫不及待扑向了卢祯,将他压在身上。
那日他回到家中,发现卢祯不见了,便追问卢琪他的去向,殊不知那婆娘跟疯了似的,抄起擀面棍便殴打自己,还把他给赶出了家门。
林诣大概猜到了他跟卢祯的事情败露了,以卢琪的性子,一定是将卢祯给卖了,只是他不知道卢祯被卖到了哪里,他只好一家一家去找,直到寻到柳风阁。
林诣乔装改名混进来了已有好些天,只是他作为低等杂役,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近卢祯,他日日等夜夜盼,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
自从那日在台上见了卢祯搔首弄姿的骚浪媚态后,林诣的心里没有一刻是不恨的,他辛辛苦苦将卢祯调教成型,却被别人抢占了便宜,先是李裕后是齐沅,但要说林诣最恨的莫过于卢祯,这小骚浪货居然一点都不想他!
“姐,姐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卢祯的惊讶多于惊恐,林诣的出现是他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他居然还会来找他!
“小阿祯,姐夫终于找到你了,姐夫每天,不,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呢,你有想过我吗?”林诣猴急将卢祯扑倒在床上,控制在他的身下,一双粗糙的大手恣意游走在卢祯的身上,嘴巴更是控制不住,不等卢祯回复,林诣就迫不及待用唇堵住了卢祯的嘴,用力吸吮着他的软舌。
“唔嗯……”一声含糊的呻吟从卢祯的喉底溢出,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不少。
卢祯柔柔弱弱,当然是没有足够力气推开林诣的,尤其他裸着身,还被林诣用大手熟练摸揉着他的敏感。
那被齐沅吸得还没来得及复原的红肿乳头此刻正被林诣用粗糙的指腹粗鲁摩挲着,以及被灌满了浓精还噗噗潺流着的红肿骚穴被他用手掌粗鲁覆弄着,林诣的每一个操作都让卢祯身子一阵激剧的痉挛,他不仅无法反抗,还被刺激得合不拢腿。
卢祯的脸颊很快就染上了酒醉般的酡红,他被用力吸吮着的舌头疼得发麻,含糊的呻吟断续从他的喉间涌出,不等林诣急色的掏出性器,卢祯就已经被他用手先弄到了泄身。
“小骚浪货到底被野男人灌进去了多少精水,沾得我满手都是!”林诣抽了覆弄在卢祯骚穴的大手,手指手掌皆沾到了不少的浑浊精水,林诣一边骂道,一边将沾了精水的手指强行塞到了卢祯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强迫他给他清理。
“唔……”卢祯潮红着脸迷离着双眸,被弄得泄身的神智几乎被击溃,久别重逢的林诣更是唤醒了他封尘已久的回忆,卢祯一脸痴迷吸吮着林诣的手指,过去两人在一起的幕幕骤然浮现。
“柳风阁的调教对比姐夫的如何?你还记得姐夫是怎么调教你的么?”林诣望着一脸痴迷的卢祯不由得眯了眯眼,他故意将手指往卢祯的喉咙深处挖去直到弄得卢祯淫眸痛苦得翻白了,林诣才稍作罢休,但还是消不了气,他三下除五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骑到了卢祯的身上,用膝盖前行几步,早已涨硬变得狰狞的鸡巴就堵到了卢祯的嘴边。
俨然被过去的回忆支配了行为似的,卢祯情不自禁便张大了嘴巴,将林诣那根粗壮的鸡巴含到了嘴里。
林诣骑在卢祯的脸上,嫌卢祯动得慢,自己便挺了粗腰开始抽送了起来,林诣的膝盖协助发力,轻易就加快了鸡巴在嘴巴里抽插的速度。
粗壮的鸡巴深入喉咙,每下抽送都让他越发感觉到窒息,持续的窒息让卢祯渐渐翻了白眼,林诣的紧闭着双眼,眉头舒展,身心的愉悦布满在了脸上,就在卢祯脸涨成了猪肝色好像快要窒息了之际,林诣的鸡巴骤然从他的嘴巴里拔出,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溅,射了卢祯满脸。
重获呼吸,卢祯犹如劫后重生般大口大口呼吸着,只是浓稠的精液有不少射在了他的眼睛上,让他无法睁开眼睛,险些与死亡擦肩,卢祯被刺激得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他颤颤巍巍,身子像是被泄了力气似的连动一下都乏力。
“起身,趴好,把骚屁股撅起来!”林诣喘息不过几口,便缓了过来,猛地拍着卢祯的身子,就像回到了以前似的对他下达不容拒绝的命令。
卢祯身子乏力,动作有些沉重地翻了个身,脸颊的绯红难掩羞耻,他撅屁股的动作扭捏,是想要掩藏些什么,但却更显此地无银,林诣一眼便瞧见了,卢祯这小骚浪货,别说骚穴给齐沅干得全是精水,就是屁眼也涌着一股精水还没干透,况且他的背上,屁股上满是齐沅用墨写下的淫词,林诣大手恶狠狠拍了拍卢祯的屁股,大声念出着他后背的淫词:“精壶、骚狗、浪蹄子……”
卢祯越听脸越红,只是林诣趁他被羞辱得头不自觉低下之际,他趁机更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迫使他将屁股撅得更高,像是在主动迎合对准他涨硬鸡巴位置一般,卢祯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反应,林诣就已经扶着他的屁股,鸡巴从后狠狠肏进了他被灌满了浓精的湿漉骚穴里。
“嗯啊啊啊……姐夫……不能太快……花心……花心都已经被撞肿了啊……呜……”卢祯低着的头猛然仰起,只是清醒不过眨眼便又变得沉沦肉欲一般,他克制不住淫叫了起来。
齐沅的性欲极强,昨夜要得他的呻吟从浪叫变成了求饶,娇嫩的花心都被他撞得好像肿起来了似的,光是碰一下就使得他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栗,更别说凶猛地顶撞。
“你个小骚浪货,花心都被撞肿了还有脸说,难怪齐沅要称你作精壶!”林诣被刺激得不轻,冲撞起来便更加用力,几乎每下抽送都将卢祯撞得身子乱晃,奶水飞溅。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卢祯骚穴的销魂滋味,虽然被经了几手,但卢祯骚穴的紧致程度是完全超出了林诣的想象,他肏着便更狠了,早知今日,当初他就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肏了他的骚穴再说!
“啊哦哦哦哦……姐夫……阿祯……阿祯要被肏死了……姐夫……呜呜……”
卢祯哭哭啼啼,只他哭得越凶狭窄的阴道就收缩得更紧,几乎是绞紧如同要将林诣的鸡巴咬断似的强大吸力让林诣撑不过几千下抽送就缴了械。
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卢祯的子宫里,烫得卢祯身子激剧抽搐,本来就翻白的淫眸索性没翻回来,咚一声闷响便就倒在了床上又一次被肏晕了过去。
因卢祯昏倒,林诣留恋在骚穴里的鸡巴迫不得已跌了出来,林诣气喘如牛,红着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卢祯,只见他的骚穴潺流着精水,浑浊的颜色让人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齐沅的,齐沅留在他身上的淫词低俗却又显得贴合,仿佛这些淫词便是为了卢祯所设。
所谓恶向胆边生,林诣的脑海里陡然浮现了一个极其冒险的念头……
“阿徵,那齐公子还真是强悍,这精水怎么都挖不完。”卢祯红着一张脸站在浴桶之外,他的一条腿抬起踩在浴桶的边缘上,来帮他清理身子的小厮已经蹲下身用手指抠挖了好一会儿,但从骚穴里流出的精水还是不断,让人惊叹,这到底是射进去了多少。
卢祯红脸不语,他又怎能告知他人,这里面的精水除了齐沅还混有林诣的,方才他醒来时,姐夫已经不见了人影,要不是下身又涌出了些新鲜的精水,卢祯便要以为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虽然卢祯不知姐夫是怎么混进来柳风阁的,可柳风阁的规矩卢祯还是清楚的,断不能轻易泄露了姐夫的身份,只他旁敲侧击也打听了出来,柳风阁内确实新来一名下巴留有胡子的低级杂役,名唤苟三。
姐夫来寻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是要救他离开么?卢祯禁不住细想,想着想着便走了神,直至外头有人来传话,听到某个熟悉的名字,卢祯被林诣分散了去的思绪才被拽回到了当前。
“阿徵,要洗快些了,李公子遣了人来,要接你到李府去赏花。”虽然隔着一扇门,但外面的声音还是清楚的传了进来,一字不差。
卢祯闻言不由得怔了怔,听到李裕的名字,卢祯除了想起那夜的事,更想起了琴琅说过的那番话。
此去李府,李裕当真会如琴琅所言待他吗?
卢祯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焦虑,他示意身下的小厮暂时停下动作,然后应道:“此事琴琅知道么?”
“阿徵,你这是什么话,李公子是柳风阁的贵客,他接人去府上这种小事,又何须通报琴琅。”门外的成辉听了卢祯的提问只觉得疑惑。
卢祯听了成辉的话脸色陡然一沉,难看了几分,涣散失神的眸光似若有所思,又似心灰意冷。
卢祯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坐上了李府派来接的马车,卢祯坐进马车内,才发现这马车豪华宽敞,就连坐垫用的都是上好的缎子。
卢祯抚摸着身下的缎子,神情漫漶。
卢祯走了神,心不在焉,根本没有留意马车到底行驶了多久,直至马车停下,外头有人将帘子掀开请他下车,卢祯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送到了李府门口。
但这李府,并非真正的李府,而是李裕的一处别院,专供他淫乐之用,卢祯被人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门口已有下人等候着为他领路。
卢祯只来得及匆匆看一眼李府的门口,便随着下人进了府。李裕的别院不算大,但园景亦布置得错落有致,卢祯随着下人一路前行,很快便被带到了后院。
还未走近,卢祯远远地便瞧见了好几个人,那几个人与李裕的年龄相仿,彼此有说有笑,期间似有人眼尖瞧见了他,便教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看得卢祯顿时面红耳赤。
“风徵见过李公子。”其他人卢祯并不认识,便只向李裕问了好,殊不知,李裕听了却是问道:“阿徵,你喊我什么?”
卢祯怔了怔,当即反应过来,李裕是故意要在旁人的面前调戏他,卢祯羞得脸更红,虽然难以启齿,但像他这样的身份,若是端着只会让人觉得他矫揉造作,卢祯声音虽然微弱,但还是乖乖又喊了一声:“相公。”
“乖,坐到相公腿上来,相公给你介绍介绍这几位。”李裕满意地朝着卢祯招了招手,示意到他自己的腿上坐下。
卢祯乖乖照做,只是李裕显然急性,他才走到他身边还没来得及坐下,他就迫不及待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把他拽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这是黄祺、丁宇、方珉。”李裕向卢祯一一介绍了面前的人,他们李裕的同窗书友,一直以李裕为首,一起读书一起玩乐。
随着李裕的介绍,卢祯一一向他们点头示好,殊不知,他们的目光早已毫不客气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们眼神里那直白的打量让卢祯禁不住又想起琴琅的话。
他们一个个生的眉清目秀满腹经纶,真的会如琴琅所说那般是衣冠禽兽吗?
卢祯想得失神,许是身后的李裕布满他居然坐在自己的身上想别的事情,一双大手当着几人的面毫不客气就揉在了卢祯敏感的一对肿乳上。
酥麻的快感将卢祯从别的思绪中拽回了当前,他的俊脸当即一红,正是要娇嗔李裕胡来,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那几人的脸上,他们没有惊讶,反倒露出几分跃跃欲试。
“阿徵,你这奶子……”李裕阅人无数,卢祯这故意用束胸包裹的肿乳一下子就被他摸出了端倪,李裕免不得露出讶异,卢祯这对奶子是被他药成了么!
“李,不,相公……别……别这样……这里还有别人……”随着李裕的动作越发放肆,更是有要当着众人的面把他衣服扒光之嫌,卢祯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一边扭捏用手挡着李裕脱他衣服的粗鲁,一边嗔怨道。
“害羞什么,他们又不是什么外人,一会儿,你都得管他们喊亲亲相公。”李裕大方得很,似安抚卢祯却又笑得无比猖獗,他仗着卢祯不敢真违抗自己,轻易便将他的两只手都反扣在了背后,再一把钳住他的下巴,衔吻他两片诱人的薄唇。
卢祯被李裕用嘴巴封住了双唇,他的吻霸道又专横,哪里还分得出来神挣扎,卢祯一下子就被吻到了身子发软,被反扣在背后的双手在失去了李裕的限制后仍然乖乖保持着献祭的动作。
卢祯熟透着脸,穿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堆积在脚下,直至最后李裕野蛮粗鲁一把将他的束胸扯下,他一对沉甸的肿乳蹦跳而出,两坨白花花的乳肉在众人的眼眸里晃动着。
“唔……”一声沙哑的欢愉从卢祯的喉间溢出,他被李裕用力吸住了舌头,似故意要展现给旁人看两人的缠绵,卢祯的舌头被他吸着露出了唇外,几道透明的丝线在他跟李裕的舌间连接,卢祯羞得酡红着脸,他分明是想逃避,但视线不知为何总是控制不住落在那几人的脸上,好奇他们的反应。
眼角余光所及,旁人的脸上皆是对卢祯赤裸裸的垂涎,李裕对他们坦荡,他们对李裕更为坦荡,想要染指卢祯的欲望强烈,是不等李裕招呼他们同乐,那四人便已悄然靠近着卢祯。
“阿徵,不要拘谨,乖,把腿张开。”李裕吻了个够本便将卢祯的舌头放开,紧接着攻陷别处,卢祯被李裕抱着宛如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他将嘴巴贴在他的耳边,魔鬼般的指令教卢祯情不自禁的遵循。
一对沉甸的肿乳正被李裕双手肆意抓揉着,敏感的乳头被李裕恣意用指腹摩挲,纯白的乳汁随着越发高涨的情欲溢出喷溅。
卢祯纯情的脸逐渐被骚浪渲染,满眸的迷离,他当着其余几人目不转睛的灼热视线下缓缓张开着双腿,放浪形骸将自己的下体毫无保留的展露。
那紧致如肉缝的骚穴涌现着晶莹,粉嫩的鸡巴涨硬着随着他身子的摇摆而颤颤巍巍,似怕他们看得不够真切,被彻底唤醒了淫欲的卢祯主动将自己张开的双腿屈着踩在了李裕的大腿上,以这般羞耻的姿势暴露着自己娇嫩的屁眼。
几人看着卢祯看得眼睛都直了,如此骚浪的美人简直是千载难逢,四人看得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纷纷开始脱着自己的衣裳,眨眼间,后院里的人便都变得不着寸缕,卢祯更是被李裕狂笑着抱了起身,随后放到了石桌之上。
“各位,开始赏花了。”李裕大笑一声,便将卢祯推倒在石桌之上。
卢祯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是什么暗号,眼角的余光便瞥见了好几双手已朝着自己摸了过来,不同的大手落在不同的位置,独坐在石桌上蜷缩成团的卢祯身上顿时长满了大手。
那一双双都是垂涎已久的急色大手,有匆匆揉向了他的肿乳,动作野蛮粗鲁,捏扯着他敏感的乳头刺激得乳汁飞溅;有匆匆摸向他渗着淫水的肉缝骚穴,瘦长的手指灵活撑开着两片阴唇,借助润滑加以蛮力轻易便挤进了骚穴之中,用手指肆意扣弄纵享内里的紧致娇嫩。
“嗯啊……别……啊哦……好公子们轻点……”卢祯被弄得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淫眸透着可浸人的迷离,声声娇吟从喉间溢出,只此刻他是被群赏的艳花,注定要被摧残。
卢祯娇吟了喘息了片刻,红彤彤的两片薄唇便被人堵上,卢祯半眯着淫眸看着近在咫尺那人的脸庞,他依稀记得,是适才李裕介绍时他记忆中相貌最为出众的丁公子——丁宇。
丁宇的舌头灵敏如游蛇,借着卢祯小嘴张合娇喘,轻易便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缠绵嬉戏,卢祯的软舌没有半点矜持,被丁宇吸吮得直颤着,一副柔柔弱弱任人鱼肉。
丁宇在他们一行人中向来喜好这出所谓温情化冰山,其余几人见怪不怪,纷纷遵循着自己的喜好淫辱着卢祯。
卢祯被丁宇缠住激吻,可身子四处也不见空闲,李裕为他们之首,早就寻了最佳的位置,将卢祯矜持并拢的双腿分开,再用粗腰卡在中间,将卢祯的双腿只能牢牢夹紧在他的腰间,李裕的大手一边抚摸着卢祯光滑的双腿,一边他扶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不由分说便挤进了卢祯紧致娇嫩的屁眼当中。
“唔嗯……”缺乏充足淫液的润滑,卢祯的菊穴在被李裕强行插入之际疼得他身子一阵颤栗,只李裕向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卢祯几声从喉间溢出的痛苦呻吟更加叫他兴奋,他杠着卢祯夹在他腰间的双腿,紧咬着牙横蛮无理驰骋了起来。
如渐渐被耕得松动的地,随着李裕抽送的节奏,淫液逐渐充沛了起来,充足的润滑让李裕的鸡巴插送得更深,卢祯紧蹙的眉头得以缓解,他紧绷的身子变得柔软,痛苦的呻吟也渐渐变得痴缠,骚浪布满在他的脸上,卢祯激烈地颤了颤身子,在骚穴被手指扣弄,屁眼又被李裕用灼热的鸡巴狠狠抽送着的此刻,他的身子像是要被玩坏了似的,四处溢着湿漉,仿佛要化了一般。
卢祯被几人团团包围,身子的敏感处各被不同的男人霸占着,他因极致的欢愉而翻白着淫眸,丝毫没有察觉有个人悄悄绕到了一个奇怪的位置。
即将被弄得泄身,卢祯浑然不察有人蹲下了身子,就在他双脚因为极致快感而紧绷蜷缩成一团的时候,忽然一阵灼热湿润包裹住了自己的脚。
卢祯下意识一惊,只他却怎么也抽不出脚,他在其余几人的淫辱中夹缝挣扎,抬眼四处张望,这才发现黄祺竟蹲在了桌下,正用嘴巴含住了他的脚趾。
那黄祺一脸的痴迷,湿润的舌头逐根舔弄着卢祯的脚趾,双手也不见闲着,抱着卢祯的脚掌抵在自己的心口宛如是什么奇珍异宝。
卢祯哪里见过这般,当下只觉羞赧,连带着耳根子也一并烧红,只现下他哪有分神的闲暇,丁宇吻过了他的唇,便又用大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一双深情至极的眼眸春水满得好像要将卢祯淹没一般,卢祯被他看得勾了魂,眼睛眨也不眨,直至丁宇原形毕露,扶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打在了卢祯的唇上。
卢祯被丁宇眼里的深情所迷惑,哪里知这不过是他一贯的伎俩,便乖乖张大了小嘴,将他的性器含入,用柔软湿漉的舌头小心翼翼舔弄吸吮着。
卢祯躺在石桌上的姿势让鸡巴轻易可以插入喉咙的深处,便是被调教过了深喉,这样的姿势也教卢祯吃尽了苦头,随意几下深入的抽插就让卢祯翻起了淫乱的白眼,染满了淫欲的俊脸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
“屁眼吸得这么紧,爽坏了是吧!”李裕被卢祯的屁眼用力紧紧吸着,他爽得不得不时时刻刻紧咬着牙以免先旁人泄了精丢了身为老大的脸面,似为了分神故意说些羞辱卢祯的话,只他忍得艰苦,话只好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更显掩耳盗铃。
“唔唔唔唔……”卢祯的嘴巴被丁宇用鸡巴堵了个严实,哪里还发得出什么能辩清的声音,几声含糊的淫叫,便已先所有人都泄了身,喷溅出了大量的淫水,如大珠小珠落满身下的石桌。
卢祯痉挛着身子,双脚被黄祺用舌头舔的湿漉透着下流的水光,黄祺站了起身,捧着卢祯的脚踩在了自己涨硬的鸡巴上,只见他一脸淫荡,操纵着卢祯用他的脚心摩挲着自己的鸡巴,从马眼里溢出的透明粘稠随着摩挲均匀涂抹在了卢祯的脚底,显得淫乱又下贱。
丁宇紧咬着牙,已经爽到了身子一阵接一阵的激颤,是想要坚守到最后成为第一回合的赢家,但奈何卢祯的喉咙收缩实在过于激烈,紧得好像要把他的性器绞断似的,他爽到了极致忍无可忍,只能认输先泄了精,将浓稠的白浊尽数灌入卢祯的喉咙里,呛得他一阵咳,只是咳得眼眶都泛红了,宛如可怜的兔子美人,让人更想蹂躏。
丁宇先泄了,李裕这忍到了头皮都紧绷的极限也终于可以松懈,浓精灌满了卢祯的屁眼,烫得卢祯身子又是一阵痉挛,被迫踩着黄祺鸡巴的脚心忽然感觉到一阵黏糊,黄祺一脸的满足舒展,声音沙哑着长叹了一声。
“哥哥们爽罢了,也该让位给弟弟尝尝荤腥了吧。”三人都得到了满足,只占了卢祯一对肿乳的方珉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的下身早已胀痛得难忍,可只分了卢祯一对肿乳,纵然性奋但却始终差了一些什么。
“当然,弟弟请。”李裕笑淫淫,向着另外两人使了眼色,三人便都退让到了一旁,给方珉腾出了位置。
方珉的声音听着还有几分稚气,看似年纪与自己相仿,瘫软在石桌上的卢祯勉强睁开着眼睛看向方珉,不曾想,他竟然长了一根粗壮如手臂般又黑又丑的鸡巴。
方珉馋了许久,一把擒住了卢祯的双腿便是将他拖拽到自己的跟前,丑陋狰狞的鸡巴对准着卢祯被李裕刚刚插弄过的屁眼一下子便整根没入到了深处。
卢祯第一次吃到这么粗壮的鸡巴,身子宛如第一次被破身时的撕裂剧痛,整个人都激烈颤抖了起来,当下又哭又叫:“嗯哦……好粗……嗯啊啊啊啊……好涨啊……阿徵……阿徵吃不了这么大的鸡巴……呜唔……救命……”
“啊,你的屁眼好紧啊,别吸这么用力,会马上就射的。”方珉压着卢祯扭动的身子丝毫不管他的哭喊缓缓抽送着鸡巴,他一边深入一边感叹,只他年纪不大,哪里有李裕这般老色鬼的忍耐力,才被卢祯的屁眼吸了没一会儿,他就爽得身子直打了几个激灵,直泄了精水。
“哈哈哈哈,珉弟弟今日是遇到对手了,粗鸡巴不敌骚浪穴,你都泄了,可是他还湿着呢。”李裕在旁大声嘲笑着,但看卢祯翻白着淫眸,便又控制不住的硬了下身,几步过来将方珉推开,将瘫软在石桌上的卢祯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换了个淫荡的姿势又肏了起来。
“嗯哦哦哦哦……”卢祯被李裕换了个站姿肏弄,空虚湿漉已久的骚穴在被粗壮灼热的鸡巴插入了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频频溢出着淫水,卢祯淫叫了几声,只很快,身后就有一根灼热贴了过来。
丁宇与李裕向来是默契,他伸手接过卢祯的半边身子,涨硬的鸡巴从后沿着股沟滑入,有了李裕和方珉的浓精做润滑,他的鸡巴轻易便从屁眼深入。
“额啊啊啊啊啊……好涨……不……呜……两根鸡巴一起阿徵会被肏坏的……”卢祯淫叫的声音变得尖锐,两根灼热粗壮同时在他的前后穴深入抽插,其极致的快感就如海啸般在顷刻间就将他彻底淹没,卢祯悬在半空的双脚紧绷蜷缩,随着两人默契一前一后的驰骋,卢祯被肏得连声音都没了,淫眸彻底翻白着,如同被活活肏死过去了一般。
只这样轻易可将人淹没的淫欲仅仅只是开始,几人的奸淫足足持续了一个下午,宛如滚动前行的车轮,几无片刻的停止,起初他们还规矩,浓稠的精液都当成奖赏一一规矩射入卢祯的骚穴或屁眼里,可随着淫乐的次数渐多,浓精渐渐变得淡了,他们就开始随意喷射在卢祯的脸上,或者身上。
末了,因卢祯吸弄得太紧丢了脸面而怀恨在心的方珉在李裕的允许之下,最后一次肏着卢祯,他恶狠狠将自己那根异于常人般粗壮的鸡巴肏进了几乎是昏迷状态的卢祯的骚穴里,数百下野蛮粗鲁的抽插后,他咬着牙将刻意憋了一下午的尿都灌到了卢祯的子宫里,灌得他的小腹宛如孕妇般鼓胀了起来。
似失去意识般的卢祯瘫软在地上持续抽搐着身子,方珉使坏故意踩了一脚卢祯的肚子,灌入他体内的尿液便随之涌出,如同他失禁了一般,流出一滩浑浊。
李裕要派人将卢祯送回柳风阁了,临别之际,方珉凑近卢祯的耳边恶狠狠道:“小骚浪货,你等着,我早晚把你身上所有的穴都肏松!”
疲惫不堪的卢祯无力睁开眼皮,只方珉的话他都听得清楚,莫名一阵悲凉袭来,无人察觉,卢祯沾满精液的污秽脸庞滑落过两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