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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抚摸炙热的小皇兄(1 / 1)

:抚摸炙热的小皇兄

蒙怀雪手指揩过一堆油亮,隐隐的快感还想再来。她羞耻,觉得不该。又觉得这是自己的身体,她为什么不可以摸自己的身体?

蒙怀雪匆匆擦过下面,回到床上。做贼心虚似的,把床帘掩的严严实实。

雪白双足架在床架上,蒙怀雪触碰到花唇,一下子就并拢了腿蜷起来。然后她发现这样更舒服。手指细描着花唇的形状,她难以自禁的快乐。

蒙怀雪咬着被子不敢发出声音,手指一下一下在这里抚弄,缓缓抽插,逐渐变快,指尖陷入一关节就满足的不得了。

大汗淋漓,蒙怀雪两眼发虚,盯着虚无。

蒙怀雪快乐的大脑一片空白,以为情爱之事不过如此。孰不知,自己连入门都算不上!

一根手指都没吃下,连花蒂都没抚弄安慰。光是摸一摸穴口就湿了,这算什么入门。

:皇兄强吻不放手

蒙怀雪在蒙政怀里躲了很久,直到周围没了同学的声音才离开。她手里残留着小蒙政的感觉,放开还是不自在。

蒙怀雪尴尬的撩了撩头发,两人气氛变得尴尬。

蒙政摸了摸她头,让蒙怀雪不要放在心上。想了想,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宝宜,你是公主。全当我是男宠,你的驸马。不要纠结于此,等我们回去。一切恢复从前。”

蒙怀雪还是羞烧的厉害。

蒙政教她,“你可以先从不要喊我皇兄做起,负罪感会少一点。”

蒙怀雪一愣问:“那我叫你什么?”

蒙政沉吟,让公主赐名也行,蒙怀雪却一片茫然。蒙政只好说:“阿政。”

蒙政艰涩的解释:“……从前母亲在世时,便叫我阿政。”

蒙怀雪神色古怪,嘀嘀咕咕地说:“你可别把我当你娘了。”

“不会!”

蒙政笑的让蒙怀雪想逃,他牵着蒙怀雪低声说:“我与宝宜公主还要圆房。怎么会亵渎母亲。”

蒙怀雪这下真的逃了。

跑开两步,蒙怀雪受不住咬着唇回来说:“皇兄,我还是接受不了。算了吧……太难堪了。”

蒙政猝不及防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难道你不回去了吗?”

蒙政拉住胳膊,硬生生把蒙怀雪拽到怀里,“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我们的尸体还在古代,若一把火烧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蒙怀雪胡乱的说:“我接受不了。”

蒙政那里还硬着,贴着蒙怀雪让她害怕。蒙怀雪在蒙政怀里越扭,蒙政反应越大。气息絮乱,蒙怀雪急中生智:“皇兄!”

蒙政一僵。

许久,臂弯越发把蒙怀雪拘的紧了。蒙政在她耳边说:“宝宜,你难道不知道,男人越听你这话,越发有禁忌的快感吗?”

蒙政抚摸着怀雪头发,指尖似眷恋像威胁。他回去的心坚定,不择手段。

蒙怀雪被吓住,一时不敢乱说话,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蒙政放开她,只有蒙政自己知道自己欲望上头时,被她一盆冷水泼下来的滋味。这种事再来几次,他可以死了。

蒙政狡猾,越是势弱越是被拿住把柄,越发不露声色。只可惜蒙怀雪如今还是个单纯的少女,不肯再贴一贴摸摸,否则定会知道小蒙政那里消软了。

可怜蒙怀雪少女羞涩,平白失去能让蒙政瞬间阳痿的利器。

古代流速比现代慢。

蒙政一连在现代耽误了数日,古代似乎才过去几个时辰,又一场对峙后,羽林卫再次艰难的守住了太子遗体。

蒙政决定不再等待,他要找找其他能回去的办法。

蒙政大量检索穿越回去的办法,最终在重重案例下,提炼出了一个词频最高的办法——沉湖。

古往今来,好像沉湖是万能的。上可穿越异世,下可恢复记忆。

蒙政决定赌一把,他趁晚自习下课无人,跑到学校未央湖。挑了个风水宝地,根据周易站在生门方位,看着弦月正好,一跃而下。

扑通,蒙政落入未央湖里。却未沉下去,蒙政会泅水,本能求生难以抵抗,他不一会儿就浮了上来。浑身湿透上岸,蒙政脱下外套,用校服包住两颗石头,卷着纵水一跳!

“皇兄!”

蒙怀雪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下晚自习,蒙政独自离开人群,蒙怀雪心中一跳顿时觉得不好。她一路尾随过来,正好看到蒙政湿哒哒的在打包石头,她没拦住,蒙政落水了。

蒙怀雪一个猛子扎进去。

宫里的皇子皇女都是从小学凫水的。皇宫阴谋诡计多,不学点求生的手段,容易丧命。

蒙怀雪:目睹皇兄晨勃自渎

出租屋的小床2*22米,占据了大半个屋子,十分显眼。

蒙政身量高,租房子:游泳课上的吃醋

高中体育课变得极为稀少,唯有游泳课这样带有竞赛性质的高考加分项目没有停下。

蒙怀雪找到机会回宿舍穿衣服,却很介意以泳衣状态出现在全班同学面前。

来这里这么久了,蒙怀雪对所有事都已经接受良好。唯独对穿泳衣还有些抗拒。

蒙怀雪磨磨蹭蹭。

游泳馆男生们早就聚集一团。蒙政身材好的出类拔萃,平日里天天上学上课的小男生,白斩鸡似的削瘦。腹部也没有什么优美线条可言。

蒙政拉弓射箭,从小精练骑射。虽是读书,身材却健美异常。

蒙政一和同学们打照面,就想起来梦里的蹊跷——他若是魂穿,现下这具身体是谁的呢?

一个流浪带着妹妹,饭都吃不饱的少年,如何有和他在东宫一般的身材?

女同学们含蓄内敛,却也纷纷凑在一起,目光落在鹤立鸡群的蒙毅身上。

蒙毅身为高中部最俊美的帅哥,一直没有人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蒙毅strong,他行为举止总是很古怪。说他帅吧,倒是很帅。但总有种生活在s漫展的感觉。

行走起卧都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其实蒙怀雪也有点,但蒙怀雪被同学嘲笑了段时间后,改的很快。唯独蒙毅,像是刻进骨子里了一样。且没有丝毫想改的意思。

如今蒙毅美好的身体在前,腹部薄肌夺目,聚集了众人的目光。

蒙毅被看的不耐烦,一头扎入水里潜泳数十米。

鱼儿一样灵活的泳姿,更是让大家挪不开眼了。

“哇哦~~~”男生的吹口哨声不同寻常,蒙毅从水里起来。

蒙怀雪遮遮掩掩挤在女同学里。玲珑妙曼的身材,雪白发光,公主体态优美,蒙怀雪越是羞怯越有种古典美。

男生们都激动不已,纷纷朝蒙怀雪献殷勤。连掐表的体委都来给蒙怀雪放水——蒙怀雪放不开动作,秒数总不过关。

体委让蒙怀雪重游一遍,他重新给她掐表。

蒙毅突然上岸。

蒙怀雪湿哒哒的,水滴从她浴帽滴落,白的像脱壳的鸡蛋的小脸清秀精致,她仰脸看过来,玲珑出水似芙蓉,古典韵味风情而不自知。

蒙政坐在泳池旁,对体委说:“我来给你掐表吧。”

他不自觉,蒙政跨坐时下体鼓囊肿胀,一团合着。深蓝色的泳裤随着坐着的姿势越发贴身,蒙怀雪只瞟了一眼就不好意思跳水了,她这下游的飞快。

体委赶紧掐表,他讪讪的对着蒙政笑,不敢得罪蒙怀雪的哥哥,也不想离开给蒙怀雪单独掐表的机会。他笑着说:“政哥,都掐了,我来吧。”

政哥叫的蒙政恍惚,晦暗心沉。

不知不觉,待蒙怀雪游过来的时候。蒙怀雪已经超常发挥。

蒙怀雪上岸,绕远了些避开蒙政。蒙政却走过来,一言不发的把自己校服盖在蒙怀雪身上。宽大的校服穿着像个超短裙似的。

蒙怀雪身上还没擦,水珠很快把校服洇透了。

“哥,你的校服……”湿了。

蒙怀雪玉肤白嫩,双腿线条干净。

蒙政恨不得阻隔全班同学的目光,他在意的不得了。

蒙政揽着妹妹,越过同学的目光。蒙怀雪频频躲开,蒙政不悦的停下。

蒙怀雪不愿意靠近只穿泳裤的皇兄,她目光频频垂下,落在了泳裤上。

蒙怀雪飞快移开眼睛,蒙政勾起唇角一丝笑,仍然感受到了注视。

他不也露着自己裤裆的那物!

蒙怀雪醋意而不自知,恼火他让人随便注视乱看。

蒙怀雪有些生气,蒙政泳裤一湿越发显身材了,下面鼓囊形状越发清晰。鼓鼓一包。女同学议论蒙政,“蒙政好大啊,他应该不会是有感觉了吧。”

“胡说八道,他站在他妹妹身边。不就是想证明自己是正常反应。”

“掩耳盗铃。”

蒙政取浴巾包住腰,他似笑非笑,看着蒙怀雪的可爱动作缓慢。蒙政隔绝了其他人的视线,蒙怀雪脸上气鼓鼓的,心里则难以掩饰的满意。

蒙政看着她不自觉地微笑,心里心满意足。

“你啊。”蒙政拧了拧蒙怀雪的脸,亲昵一瞬,两人都有些不适。

下午放学,蒙怀雪面临艰难的抉择。

她像一条布里丹之驴,不知道是回宿舍还是跟着蒙政回去住。

蒙怀雪自然是不想回去的。可她又害怕蒙政再‘自杀’,蒙政为了回去一心寻死,这让蒙怀雪为难。

蒙怀雪回了宿舍。

蒙政一直在校门口等她,见宿舍要关门,他笑了拿上书包起身离开。

突然背后传来脚步声。

蒙怀雪抱着衣服书包奔跑而来。蒙怀雪头发凌乱的挂在耳边,她躲闪着蒙政眼神,故作理直气壮说:“……我,我有些衣服要洗。用下你宿舍的洗衣机。”

蒙政单车一撑,“上车吧。”

蒙政没有逼的蒙怀雪不好意思,单车一撑,长腿帅气。

“你走你的。”

十分钟的路不长,蒙怀雪把书包往蒙政车篮子一丢,走着回去了。

租房门楼下车来车往,蒙政不进去,单手拎着蒙怀雪书包等。也不知道他把自行车停哪了。

蒙怀雪连连后退,古怪的看着他:“你不进去站在这干嘛?”

蒙政好奇,更加古怪地问:“钥匙呢?”

眼神太吓人,大有蒙怀雪忘了就让她好看的意思。

蒙怀雪面无表情,从书包侧口袋掏了掏,交出钥匙给他。嘀咕不已,“你不会自己找啊。”

蒙政挑眉,单手拎着书包说:“我怎么敢啊。”

他翻了蒙怀雪书包,蒙怀雪还不得冤枉死他。

蒙政说:“书包里都是你的衣服,你冤枉我流氓怎么办。”

蒙怀雪被气的胸口添堵,进门就狠狠踩了蒙政一脚解气。

小小的出租房平日里极为安静,蒙政开着台灯写作业,一旁洗衣机嗡嗡嗡的,温馨又吵闹。

蒙怀雪和蒙政冷战一句话都不说,盘腿坐在茶几上做作业。

蒙怀雪真的很讨厌不管在哪个朝代,他们都有做不完的课业。

妹妹安静漂亮。

蒙政从前没有过多注意贵妃这位宝宜公主,如今细瞧,才觉得贵妃受宠怕不是有几分道理。耳朵轮廓玲珑,粉粉翘翘,蔓延下去的梨腮弧线温润,清嫩可爱。

蒙政心念一动,在网上查:蒙怀雪蒙政。

他原以为会搜不到什么,谁知搜出了千万条。

网页密密麻麻上百页太子政与宝宜公主的风流传记。唯独找不到现在蒙政蒙怀雪兄妹的寻人启事。

蒙政蒙怀雪的正史、野史、同人创作无数。甚至还有开车文,明晃晃顶着蒙政、蒙怀雪的名字写极尽淫靡之事。

蒙政一惊,他与宝宜的不伦事迹竟然流传后世了?

这是何故,他与宝宜如今明明什么都没做。何谈不伦……纵然在不伦的边缘擦边,但他们并没有真正做出什么不耻的事,为何会成这般样子?

蒙怀雪没太玩过手机,蒙政有一部是为了联系收容所用。平时蒙怀雪对同班同学的高科技也很好奇,但不好意思借。

蒙政搜了许久,一抬头,蒙怀雪期期艾艾站在他身边。

蒙政手机递给她,笑了:“想玩?”

蒙怀雪飞快地说:“明天还你。”

“你先把作业写完。”

蒙政盯蒙怀雪功课,他坐在茶几旁,双腿修长屈着神游九天。若野史说的是真的,那他必然和宝宜是走到了那一步的。

成功了,还回去了。

只是遗臭万年。

蒙政目光幽幽落在蒙怀雪的身体上,内心复杂万分。火热纠缠的命运,让他好像无从选择。

:太子政与宝宜公主的小黄文

灯光明亮,台灯下蒙政检查蒙怀雪作业。圈起几个字,叹气叮嘱:“要写简体字。”

蒙怀雪敷衍,嗯嗯的应付两声。她心神都被手机吸走了,蒙政不喜欢做无用功,停下笔来到蒙怀雪身边。

蒙怀雪在看动物世界,她似乎很喜欢看大自然这一类。

蒙怀雪追剧不太看故事,不太看情节,更不看男女主颜值。她特别喜欢看风景片一样的电视剧。古代现代不拘,风景多就喜欢。

很多人口里的烂片,在她这里都很好看。就是因为风景美如画。

蒙政心软,摸了摸蒙怀雪的头。

蒙怀雪还喜欢看仙侠剧,一样的,她喜欢特效风景多的。但符合她要求的少,大概是特效太费钱了,镜头总是聚焦在主角配角身上。

网上也有很多和孟怀雪一样喜欢空镜的群体,蒙政存了好些,给蒙怀雪指点了收藏夹。蒙怀雪眼睛亮晶晶的,嘎嘎乐的抬起头来。

那一瞬间,蒙怀雪眼睛雪亮,似有爱意。

蒙怀雪唯一喜欢的剧情片是科幻片。她对未来世界充满好奇,连都是看的星际、末世居多。但现在的太黄了。蒙政挑剔再挑剔,能给蒙怀雪看的实在不多。

洗衣机停了蒙怀雪也不去收。蒙政叹气,起身去晾衣服。

趁蒙政偷偷不注意。

蒙怀雪悄悄打开浏览器搜‘哥哥想自杀怎么阻止’,字刚输上去,蒙政回来了。蒙怀雪连忙把手机藏在被子里,头也埋了进去。

蒙政误会,站在床头嗤笑一声,对被子里的小蚕茧说:“别把自己闷死了。出来透口气,我不碰你。”

小蚕茧没有反应。

只能先熄灯了,蒙政关了。黑暗中,手边的蒙怀雪果然悉悉索索动了。她的头没冒出来,被子里却散发着幽幽的手机光。

蒙怀雪如遭雷劈!

她在蒙政手机里,看到了……她和蒙政的肉文。蒙政居然在私下偷偷看这个!看时间,就是她刚刚到这里的时候。

这个变态。

蒙怀雪要不是刚刚不小心把搜索框碰掉了,去手机里找历史记录,都没有发现,蒙政是如此人面兽心的变态。

蒙怀雪想质问,攥紧手机在被窝里犹豫半天,最终一言不发。

她放弃了。

蒙怀雪恹恹的打开网页,她倒要看看,蒙政到底在看什么。

「宝宜公主丰美腴态,胸前雪团太子政一捏更喜人。粉摇雪初枝头,太子政大力撞去,那肥美花唇犹若破开的花瓣,缓缓绽放又缓缓合拢。太子政那擎天热柱直捣黄龙,宝宜公主呻吟乱叫,雪腿儿乱蹬。」

「穴儿撑胀的厉害,宝宜公主哀哀求饶。怜香惜玉的太子政此时却正守精关,正所谓函谷关道如战场,太子政岂肯停下?又是一番捣弄,重重插的宝宜膝盖腿儿发软,险跪在床沿……」

蒙怀雪脸红不已,看的很是羞涩。

这是蒙政写的吗?

看起来又不像,像这样离谱的春情文竟然有成千上万本。许多人都在戏谑宝宜公主与太子政的奸情。

是,奸情。

蒙怀雪胸口如遭雷击,一丝尖锐的痛滑过乳房。

她的名声怎么会这么差呢?

从前她和蒙政不说是相看两厌,也是见面不识。为何所有人都在大书特书她和太子政的不伦奸情。

这件事知道的人那么多吗?

蒙怀雪掀开捂的闷热的被子,蒙政侧头,担心的话却咽了下去。黑夜中蒙怀雪气呼呼的捶着枕头发泄。

蒙政无声而笑,他不知道蒙怀雪在闹什么脾气。只是觉得她这样很可爱。

大半夜的,在他的床上跳来闹去。

蒙怀雪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满足,也是一种诱惑。

好在蒙怀雪没有闹太久,她重新睡下,手机压在枕头下没有再看。入了脑海的故事情节却挥之不去。

蒙怀雪梦魇,总觉得自己的胸口在被手抚摸,穴口湿黏黏的,蜜液不受控制,情动的厉害的身体源源不断的落下汁水。

蒙怀雪呻吟的叫声吵醒了蒙政。

“宝宜,宝宜?”

蒙怀雪睡的很沉,手自己揉在胸口上,似是饥渴。隔着被子也能蔓延处来的甜香气息,蒙政几乎心灵福至,瞬间意识到这个味道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像是被点燃了欲火,蒙政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他起了反应还在遮掩,没有靠近蒙怀雪,只是隔远了些叫她,轻柔地说:“蒙怀雪,醒醒你梦魇了。”

蒙怀雪一惊,刚要醒,猛地发觉自己的手放在胸上。她死活不肯醒,生生装死。

没有人可以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蒙政喊了几声都无济于事,非常无奈。

“宝宜,你身上的香味弄的我睡不着。你去洗个澡吧,不然我今晚也太难受了。”

蒙政枕着臂慢慢静心,道:“快点起来。我的话你记得听……你再不去把那个味道洗掉,我真忍不住会碰你。”

甜腻的太浓烈,连蒙怀雪都忽视不了。

黑暗无声,半个小时后,蒙怀雪匆匆掀起被子跑进浴室。迅速冲凉,把下面黏腻洗干净,身上淡淡的甜香味还在,但已经不那么浓烈了。

蒙怀雪挤了点洗发膏抹在腿上,冲干净。企图用洗护水的香味,掩盖住自己那里流露出来的甜味。

扑面的香味充满房间,是蒙政熟悉的味道。

蒙怀雪蹑手蹑脚爬上床,蒙政突然出手把她搂在怀里,他埋在她颈窝里哑声说:“宝宜,我觉得我们终会走到那一天的。”

“你做梦!”蒙怀雪对他的妄念嗤之以鼻。

蒙政说:“我没有做梦。你我的事迹已经载入史书里了。宝宜我们回去了,也做了……”

不伦的意思是说,他们不仅在不为人知的现在做了,甚至于乃至于……回去之后,也继续着这份见不得天光的关系。

蒙怀雪一惊,扭头问:“你信网上说的那些?”

蒙政神色凝重,“你不信?”

蒙怀雪暗呸一声,痛骂蒙政是流氓,竟然在网上看他们两个的小黄文。她以前真是瞎了眼,把他当成可以依仗的皇兄。

蒙政抚摸着蒙怀雪的头发,低沉痛惜,“你我载入了史书,并非只有民间野史乱写胡诹。宝宜,我等你。”

“我们终要一起回去。”

蒙怀雪大惊:“史书?什么史书,我怎么不知道,你又做什么梦了?”

蒙政的解释让蒙怀雪破防。

蒙怀雪不敢置信看着历史上的记载,终于崩溃:“这是假的是不是?你弄了个假网站来骗我!”

蒙政巍然不动,握住胸口上的小手,“宝宜,我可以举天发誓,这些全都是真的,我从未在其中弄虚作假。”

蒙政非常断定,“这件事必然是你之后松口答应的。你也想回去,是不是?”

这一句话让蒙怀雪颤抖,她手脚发软的蜷缩在一起,发疯似的喊:“你滚!滚!!”

蒙政没有强逼她接受,起床卷了铺盖睡在茶几上。他身高长,长腿悬在案几外看起来非常难受。

蒙怀雪有些心疼,但没有放蒙政上来。她心里如遭重锤,反复捶打之后全是痛苦。

不敢置信的蒙怀雪一次又一次查询史书,电子的方便让她清晰的看到了最古老的历史记载:

「传,太子政暴毙九日,停棺时复活。假以寐敌,趁虚夺帝位。宝宜公主仪态万方,为弟求情。哀于御殿九日不得出,群情激愤,万臣痛心皆跪哀新帝。兄妹不伦,此太子政一生之大耻。」

关于史书上的记载,大家对这里众说纷纭。有说太子政真的死了,就是现代的假死状态。古代的人不清楚不知道,所以才有了停棺的规矩。像古代这样停棺诈尸的记载还有很多。

有人更阴谋论一点,认为历史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太子政就是假死,为了争权夺位设计的。你没看史书上记载,太子政‘死后’,东宫羽林卫把家人全部接到东宫,背水一战。太子趁机调了诸多兵力,这才引起宫变。

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氛围下,有人专心致志嗑着太子政和宝宜公主的cp,说太子政把宝宜公主囚禁在御殿里,承欢九日。这也太赤鸡了!

这也是互联网上为何太子政和宝宜公主的小黄文为何如此之多的原因。历史上,记载的太子政和宝宜公主就令人小脸一黄。

早晨下着蒙蒙细雨,蒙政买完早点停在了手机店门口。

蒙政和蒙怀雪穿越现代以来一直在收容所和救助下生活,唯一一部手机还是一台二手的便宜机型。

其实蒙政写字已经早小有点名气。刚开始蒙政把自己的字挂在网上出售的,买的人并不多。10块钱一张都有人嫌贵,后来他就开始2块钱一个字帮别人写名字。淅淅沥沥,艰难的有着入账勉强维持着生活。

直到他的字被书法界的人看到,认为和太子政的遗迹非常相似。蒙政开始有了大笔收入,他经常帮忙去补一些文献缺失。这对饱读诗书的他来说非常简单。

今天刚入账一万四。

蒙政数了五千块,想了想又从at机提了五千块。女孩子大了,开始有隐私了。别人都有手机,只有宝宜没有。

蒙政用手机用处不大,除了定期和收容所联系报平安,就是应付帮他们寻亲找父母的警察。他的手机只要能通讯足矣。

蒙怀雪不一样,女孩子用途都奇奇怪怪的。

蒙政在手机店挑了许久,最后选了女生买的最多的某品牌玫瑰色手机,8999贵的让人心疼。但如果是当遗物送,似乎又有点过于廉价了。

但蒙政没办法。

他还要租房,至少租够十五年的。

等蒙怀雪三十岁,她应该能在这个时代立足了吧?

蒙怀雪是被包子的香气叫醒的。

蒙政在洗澡,有了上次的教训蒙怀雪这次没有靠近。她起床等待,先换了衣服,一回头却发现枕头边的新手机。

粉色的手机壳下面还挂了鎏金扇的小配件。打开,手机里面已经下载好了所有的常用软件,甚至都注册好了。

id名统一是:西奥宜。

蒙怀雪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是小宜,她乐的趴在床上,视频软件里收藏满了她喜欢看的。她打着滚,蒙政出来了,蒙怀雪爬起来说:“皇兄!你别以为用一部手机就能对我为所欲为。”

“你需要了解这个世界。”

蒙政擦着头发说:“我已经想到办法回去了。等我和房东谈妥房租,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我自己想办法回去。”

蒙怀雪一愣,“你要一个人走?”她不安的改口,“你有别的办法?”

蒙政笑了说:“这有什么难。欲神不就是好色吗,我多找几个情愿的女孩和我大被同眠,不一样可以回去。”

蒙怀雪一怔,“可,不是说妹妹才行吗。”

蒙政又笑了,揶揄道:“我让她们在床上全部叫我哥哥不就行了。”

醋意大发!

蒙怀雪一时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她火气道:“我不让你管!”

蒙政停下来,镜子里的自己胡子还没刮干净。他打开刮胡刀说:“我也不会管你一辈子。宝宜,三十岁以后你再怎么都自立自强了。”

“我,太子政,没有强迫别人的习惯。”

哈,笑死了!

蒙怀雪恨不得把手机举到蒙政面前,“就你,还不强迫别人?史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可是把我困在御殿里强迫了整整九日。”

脑子一热,没有过脑。气氛不对,才反应过来这句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不合适。

蒙怀雪小脸一黄,连忙想解释。

蒙政却夺过手机,意味复杂的看着那段史记。他充满震撼,不解的看向蒙怀雪,眸光仿佛有别的东西。

蒙政一字一句地说:“蒙怀雪,我不可能强迫你。你自己自愿同我睡了。”

蒙怀雪跳起来破口大骂,“胡说八道!”

“你是我皇兄,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不轨。”

蒙怀雪斩钉截铁的说:“就算我们真的回去了,一定是你强逼……威逼利诱的我!”

蒙政轻轻一笑。

:真香!宝宜公主投怀送抱

蒙怀雪自觉意志刚硬,为了证明自己不会被‘威逼’‘利诱’,她断然拒绝了香香的新手机,搬回学校宿舍住了。

蒙政倒不是很在意。他本来就是当遗物送的,蒙怀雪现在收到还是以后收到,对他来说都没关系。

梦里,事态已经越来越紧急了。

东宫羽林卫又和蒙岳对抗了三次,他若再不回去,蒙岳这位帝王只怕要血洗羽林卫了。

蒙岳翻看了所有穿越宝典,最终觉得,能用条件和欲神谈判的,只有自己的性命。他的命,重若千斤。

既然史书上记载他是回去了,那么他必是什么办法都能回去。实在不必拘泥于欲神提供的表面幻象。

蒙政并不愿如此莽撞压上自己性命。但宝宜不愿意,他也无可奈何,时间紧迫,他必须做自己的事。哪怕赌上性命,也要一试。

蒙怀雪又睡宿舍,竟然有点不习惯了。

集体生活熙攘而吵闹,大家叽叽喳喳的热闹,蒙怀雪原本都习惯了。如今却再不能忍受。她泄气的趴在枕头上,呆呆的。

“蒙怀雪,你哥给你的。”隔壁宿舍的同学神神秘秘,遮遮掩掩夹着书塞给蒙怀雪。

是蒙政的手机。

〔宝宜〕发了消息过来:「暂时联系你用,不要闹脾气。」

蒙政用蒙怀雪手机飞快的编辑着短信,手里敲着。

〔宝宜〕再次弹窗过来,「这是作协的吴老师。以后他会让你帮忙写字,从前的功课不要忘干净了。学会自力更生。」

蒙怀雪盯着宝宜两个字,忍不住无语。她盘着腿把自己的备注改成:给大公主磕头!

〔给大公主磕头!〕又碎碎念,「你我没多少相处的时日了。回话,不许哑巴。」

蒙怀雪直接打电话过去,回:“蒙政你什么意思?”

蒙政那边水声关了,他撑着盥洗池道:“字面上的意思,蒙怀雪,我如你所愿。”

大概是被吓到了,晚上做梦极为恐怖。

轰隆隆雷雨声,宿舍关了窗。梦里,蒙怀雪看见皇宫也在下雨。宝宜的寝殿被重兵守卫,淅淅沥沥的雨声湮没黑暗,侍卫推开大门。

弟弟蒙岳,当今新帝陛下扶棺痛哭:“姐姐,你的样子就像睡着了一样。我实在不敢相信你死了。”

皇宫停棺七七四十九日,蒙岳愿意为宝宜公主停棺这么久,却不愿意为太子停棺这么久。可东宫上下将太子守卫的严实,几次强攻不得破。

新帝蒙岳亲吻着姐姐手说:“如今太子不埋。姐姐停棺在这里,朕始终无法葬了先太子。为了让先太子下葬,朕只能少了姐姐尊容,先把你葬了。”

太后冲进来大骂,“蒙岳,自古以来非大奸大恶之人,不得火葬。你要烧了你姐姐遗体,她的身不见土,魂魄要去哪里皈依?”

蒙岳平静地说:“正是因为宝宜公主是朕的亲姐,宝宜公主火葬,太子才能名正言顺火葬。天下人都不会说朕不是。否则,是火葬太子而不火葬宝宜公主,世人都会说我是包藏私心。”

趁他病要他命。

蒙岳不过是想趁机要了太子命罢了!不管太子是真死还是假死,真病还是假病,一把火烧了干净。死人不能复生,从此他便地位稳固了。

“不,不要!我还没死。”

蒙怀雪无力的喊着,“不要!我还没死,不要烧我。娘,弟弟!岳儿不要烧我!”

贵妃如今是太后了,她对男人的示弱无用了。母子情怀也打动不了儿子,太后抚摸着像是睡着了的女儿,她哀声说:“先帝走时,我亲自扶的棺。死人是什么样我,我见过。”

“岳儿,你姐姐气色这么好。停棺这么久了也没有尸臭,她像是睡着了,中毒了,唯独不像是死了。”

“我这一辈子就生了你们一儿一女。你们之间,也要自相残杀吗?”

新帝说:“母后!姐姐已经死了。你别执迷不悟了!”

轰一声劈雷,蒙怀雪从梦中惊醒了。

“娘!岳儿!”

宿舍有人开了台灯,小声问:“蒙怀雪,你又说梦话了?”

蒙怀雪闭嘴不言,轻轻摇头,“对不起,吵醒你了。”

:调教都受不了

蒙怀雪太过功利性的妩媚,让蒙政愣了一下,他没有硬起来,便顺从的搂着蒙怀雪,拍着她的背问:“害怕?”

蒙政猜出蒙怀雪是被刺激到了,却不知道她底梦到了什么。

蒙怀雪不知蒙政为何没有动作,她茫然不解的看向他?

蒙政解释:“宝宜,男人要有感觉才能做。”

脑海里浮现出那日清晨,对着浴室墙壁射精的紫红色肉棒。

蒙怀雪茫然不解的问:“你现在没感觉吗?”想碰觉得不合适,手抬起来又缩了。

蒙怀雪缓缓拢手,被窝里无人发觉。

蒙政枕着手臂说:“你我合作,本就是一场交易,我不强求你什么,可是宝宜,你真的情愿吗?”

她的眼底分明是不甘心,是妥协。

曾经蒙政无所谓,在他还没有思考清楚的时候,蒙怀雪是怎么想的对他无关紧要。两人回去要紧。

但现在蒙政已经知道,他回去是载入史册的,就坚信有无数办法。

蒙政捏着宝宜的脸,轻轻抚摸,梨腮软嫩他问:“你把身子托付给我,不是咬牙挺过去一次、两次……宝宜,你我要同床共枕十二次。你以为你中途有后悔的余地?”

蒙怀雪不喜欢被打退堂鼓,她泄气又生气,恼火的看着蒙政问:“你怎么这样?总是给人泼凉水。”

“先前你不是积极主动的很吗,怎么如今却不主动了。我都答应了,你管我为什么答应。谁告诉你我之后一定会后悔,一定会半途而废了?”

蒙怀雪被蒙政压着,虎着脸面面对峙。

交汇的眼神,四目碰撞。

蒙怀雪骑在蒙毅腰上的姿势,很快就让她感受到了男人那处的勃发。欲望蓬勃增长,形状凸起的顶着蒙怀雪。

蒙怀雪瑟缩了一下,收起腿要装安静。谁知蒙怀雪被翻身压死,蒙政大掌摸进雪白皮肤,他细细掌控,拿捏着蒙怀雪说:“腿分开。”

蒙怀雪不敢动,蒙政挤进她身体。兄妹的禁忌感让蒙政手指尖有些发抖,贵妃若是知道了,她与皇后斗了一辈子,最后他们儿女却滚到了一张被子里。必然会气的发抖。

蒙怀雪颤抖的张开双腿,大腿被细细的抚摸,分开架在臂弯上。蒙怀雪没有经历过情事,蒙政不想让她太怕。一点点卷起内裤边从大腿上褪下来,蒙怀雪身上只有这么一件衣服。一脱她就偎紧了。

“宝宜,别动。”

蒙政拍着怀里的蒙怀雪,手里捻着花豆,探进去细细抚摸。他捏着那处,蜜水津津,手指描绘两下花口就开了。

勉强能插入一两根指头,拓展非常艰难。

蒙政浅浅的刺探,还未深入,蒙怀雪就在蒙政怀里受不了。“啊,恩……呃啊,政哥哥……皇兄……”

娇媚的喊声淫靡整个小小出租屋。

蒙政捂住宝宜的嘴,亲着她耳朵:“宝宜,不要喊。乖,小声一点。”

两边世界流速不一样。蒙政有足够的耐心。

蒙政抚开蒙怀雪花瓣,动作温柔,蒙怀雪并不感到难受。蒙政一点一点用手指捻着那处敏感,他手指轻轻刺激,花豆子就颤抖的缩回去。再用指腹轻碰,那花束就缓缓绽放开来。

蜜液汹涌而下。

蒙政满手湿滑,他按在床头找纸巾下去擦。正趁手用了她内裤,床头不见纸巾,蒙政匆匆抹干净手里的湿滑。奶黄色巴掌大的小布料都被擦的黏腻。

蒙政轻轻屈起蒙怀雪一条腿,压在胸口弄她下面,双腿大张的姿势非常羞耻,刺激感格外强烈。蒙政掏出自己描绘在穴口外面,缓缓的贴蹭,圆蘑菇头的形状,花瓣滑过龟头,蒙怀雪感觉不一样呻吟了一下。

蒙怀雪紧紧抓着床头,“皇兄……”

她头昏脑胀的喊,并不是扫兴。高潮让她失去了意识,只剩本能叫喊皇兄。蒙怀雪依赖蒙政,贴在他胸口,双腿间贴着的巨物让她害怕,呜呜哭泣:“好大,嘤嘤嘤,皇兄我怕。”

蒙政抚着颈间寸嫩的肌肤,一遍又一遍的安抚,他保证说:“宝宜不怕,我不进去。你先熟悉熟悉,下次我再进去玩。”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那棍上面,汹涌粗长的男性巨硕让人害怕。她不肯靠近他,捏了一下就松开。蒙政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她小手,柔软的小手被迫贴在那根上。

蒙怀雪抓住了手里烫的厉害,好粗的一根。蒙怀雪眼睛滴溜溜乱转儿,俯在她身上的蒙政看了喷笑,亲吻她的眼皮,埋在颈间问:“宝宜,你可以不用这么安静。”

吻了吻脸颊,蒙政轻轻啄吻在上面,咬着她软肉说:“宝宜,和我说说话。”

蒙怀雪气息紊乱,慌不择路,“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蒙政双手撑在她左右,缓缓抱起她的背坐起来。蒙怀雪光洁的贴着蒙政粗大的那根,他没有弄进去,蒙怀雪只是轻轻坐在上面。

蒙政拍抚着背,安慰蒙怀雪道:“随意说,比如……政哥哥这样弄的你舒不舒服?”

他缓缓的在外面蹭。蒙怀雪可爱的紧,皱巴巴着小脸细细感受,实在说不出舒服两个字。她只感觉情乱意迷。

蒙政引导她,“你可以说,不要碰这里。”

龟头贴在花豆子上,蒙怀雪哭着喊:“不要碰这里!”

蒙政手指缓缓探进九曲十八弯的阴径褶皱里,每一处都暗藏着敏感点。蒙政并起两根手指慢慢操弄,缓缓捣进。

“啊!!!啊啊!!!!”

两手抓住蒙政手腕,蒙怀雪死死哀求:“皇兄别进这里,别按。”

蒙政从善如流停下,蒙怀雪越发空虚。蒙政装作视而不见,只是下去含弄那处,他不赞同的叹气:“宝宜,你这样怎么容得下我?”

“连调教都受不住,将来我进去了。你还不疼的哭死,闹着我。恨着我。”

蒙怀雪稀里糊涂的蹬着雪白的腿,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蒙政捧起雪臀,嘴轻轻含住茱萸色的花蒂,舌头拨弄。交相辉映的粉色看不出哪个动作更快,蜜润的穴里很适合肉棒的捣入。

蒙政给蒙怀雪穿上裤子,找湿巾擦了擦外面的水。搂着她睡了,临睡前还贴心对蒙怀雪说:“想着这个感觉,梦里克服恐惧。”

“宝宜,明天买了避孕套。我们就开始回家之途。”

蒙怀雪瑟缩了一下,还没有蜷住身子就被蒙政抱住,手熟练的伸到雪团上。像是做了千百次那样。

蒙怀雪被拢住一团雪乳,呆呆抬头。

蒙政闭着眼捏了柔软嫩滑,平静地说:“莫紧张。我和你亲近亲近,平复下欲望。否则生忍太难受了。”

蒙怀雪不明所以,呆呆听从。

手被抓着也放在了蒙政胸口上,蒙政闭着眼睛说:“太生分了。你也过来熟悉熟悉。”

蒙怀雪踉跄一下,在床上都被拽的不稳。她呆呆的想了想,突然提出一个大胆又好奇的问题:“皇兄,我可以看看小政哥哥吗?”

:皇兄破处很疼

蒙政被问的一激灵,险些激动射了出来。

宝宜素来胆小害羞,她怎么突然变的如此大胆了?

蒙怀雪却觉得先前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既然已经亲近,上次她没看清蒙政的那根东西。如今他要弄她,她总想知道欺负她的那根到底是什么。

蒙政枕臂床头,掀开让蒙怀雪一览无余。

胯上的紫红肉物可怖丑陋,算不得漂亮。

蒙政搂住害怕的蒙怀雪,带着她的手点了点,拨弄调戏。他沉哑说:“别怕,小政哥哥不过是生的不可爱。他很温柔。”

手里的粗长陡然跳了一下,粗狂奔放,顶端的浑浊滚滚落下。流淌蒙政一手。带着雪白小手都沾染了些许,蒙怀雪想躲,手被握的紧紧的。

蒙政引导蒙怀雪,“你这样害怕将来怎么办?”

蒙怀雪觉得慢刀子割肉很痛苦,对蒙政说:“你不如一次性来的痛快。”

蒙政撑在床头,琢了蒙怀雪一口,低头说:“我下去买避孕套。”

蒙怀雪拥着被子,蒙政坐在床边穿衣服看着她有些不舒服。她也起身穿衣服,草草用湿巾弄干净自己。

蒙政有些好笑的看着小粘糕,问她:“这也要跟着?”

蒙怀雪只是不舒服蒙政穿上裤子就走人的样子,她抱怨:“你喊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早会准备呢。”

蒙政一愣,片刻后才说:“钱要租房,没必要花在没用的地方。”

蒙怀雪没听懂。

她不知道蒙政为什么这么执念租房。

蒙政没有解释,拢了蒙怀雪耳发给她带上口罩:“也好。你也去,反正是给你用,挑个自己喜欢的,你也舒服些。”

蒙怀雪呆呆的,蒙政牵了她的手。

避孕套口味分很多种,薄翼的波点的螺纹的。

蒙怀雪看不懂也不会挑,缩在蒙政怀里头都不敢抬。原本买避孕套没什么,她这么羞答答的样子反而引起别人侧目。

蒙政搂住蒙怀雪两个臂膀,“乖,宝宜别这样,大家都看你。”

蒙政让蒙怀雪随便挑一个,蒙怀雪指了个包装最好看的。她也分不清要挑什么。蒙政笑了笑,翻找了自己的型号,拿去结账。

蒙怀雪站在超市外摇摇晃晃。

蒙政提着一大包东西拎出来,蒙怀雪一愣,竟脱口而出:“你怎么买这么多?”

蒙政哑然失笑。

蒙政牵着蒙怀雪的手慢慢往出租屋走,他慢慢说:“是零食。”

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的斜长,合作也看出来亲密无间来。

蒙政说:“宝宜,我们纵然是合作,但也不必生分的界限分明。”

蒙怀雪装作没听懂。她手从蒙政掌心里溜开,去翻零食袋子,“有酸梅吗?”

“有半梅果脯。”

买东西回来气氛就不对了。出租屋里没办法再继续刚才的事。

蒙政悠闲不着急,他拆了零食摆盘,方便蒙怀雪拿。蒙怀雪盘腿坐在茶几地毯上,斜臂一枕,倒有些曾经宝宜公主的样子。

蒙政搂着蒙怀雪,拆了避孕套和她研究。两个人看视频研究怎么戴,扫二维码用来演示的是橡胶棍状物。

蒙怀雪好奇,也拿着拆开的避孕套跟着翻,她找不到东西可以套,回头盯着蒙政。

蒙政大方解开裤子,小政哥哥半软半硬,看着蒙怀雪玩避孕套就有些硬,但还不足够。

小政哥哥不够坚硬,蒙怀雪套了半天没弄上去,手都弄酸了。

蒙怀雪着急,“皇兄,你看它!”

蒙政没有拢着蒙怀雪的手,他大掌一包,上下套弄着肉棒。飞快刺激着敏感处,肉棒肉眼可见的硕大起来。

蒙怀雪没躲来及,这次近距离亲眼看着,脸情不自禁烧热起来。

“过来。”

蒙政把蒙怀雪抱到腿上,从蒙怀雪岔腿分开处露出的猩红肉棒炙热如铁,“套上去。”

蒙政把着的双手,教她一点一点套。

蒙怀雪手指嫩,无意中触碰到小政哥哥,小政哥哥便打了鸡血。好不容易把整根套上,蒙怀雪一下子埋在了蒙政怀里。

她连头也不抬。

蒙政轻拍着她:“不想做?”

蒙怀雪不想这么清晰的跨越那道界线,她害怕地哭:“皇兄。”

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

蒙政叹气,他来做这个坏人。他来帮蒙怀雪迈过心里这关。

“不说话,我就当你愿意了?”

蒙政撩开长裙拨开内裤,薄薄的布料早就湿透了。粉嫩花肉手指一探就进去了,蒙怀雪动情厉害,蒙政轻轻一送,硕大的龟头就插进去捣弄。

“恩啊……呃啊……恩!!”

蒙怀雪坐在蒙政腿上,这个姿势入的不深,蒙怀雪尚没有那么难受。她腰酸,软在蒙政炙热的怀里,他抱着弄。浅浅拓开,就想换个更深的姿势。

蒙怀雪被从蒙政腿上抱下来,穴口含住的粗长滑落,紫红粗胀,蒙怀雪呀一声不舍。她脸红的埋下,不肯面对。

“宝宜,别着急。”

蒙政搂住蒙怀雪的腰,不住地笑,翻转过来面对的姿势可以更深的交合。蒙政重新对准,缓缓试探了几下,全根撞进去。

“啊!!皇兄……啊恩,你啊!!”

蒙怀雪环紧脖子,勒的蒙政几乎喘不过气,蒙政笑着含咬她胸口,“快送松手,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蒙怀雪连衣裙没脱,布料咬湿。裙子盖在两人腿上,淫靡的交合处不被外人瞧见。

处子血骤破,鲜红滴下来。落在避孕套上,蒙政抱着疼的受不了的宝宜,小穴不受控制的反复夹紧抽搐,小政哥哥被咬的畅快生疼,他揉着宝宜屁股哄,“宝宜乖,宝宜放松。”

“呜呜呜,啊,别捣!别弄了。”

蒙怀雪推搡着蒙政,痛苦难当。破处太疼了。她混混噩噩不知怎么缓解痛苦,耳垂突然被湿热包围。

蒙政撕咬,舔在嫩嫩的耳廓上,蒙怀雪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像不那么疼了。

蒙政插入最深,狠狠捣弄,把蒙怀雪高高抛起又狠狠落下。蒙怀雪娇媚婉转,叫的蒙政腿软。

蒙政翻身,把蒙怀雪按在沙发上狠狠的插捣,裙子无意中被掀开盖了蒙怀雪脸上,潮红高潮的小脸陷入黑暗,蒙政为她掀开。强势吻住,勾缠着她的舌尖,交替亲吻。

:和皇兄晨起擦边do

蒙怀雪被弄的受不了,推开蒙政。

交合处停了下来,硕大清晰轮廓明白,蒙怀雪被空虚困住。她挣扎的动,蒙政笑着亲她鼻子,低沉地问:“真的不想继续?”

蜜液落下来,卵囊沾了些许,套着避孕套的肉棒精神抖擞。

蒙政抽插耸动,缓缓推近,粗长咬人。蒙怀雪哭着喊要,“呜呜呜,皇兄你不要欺负我。”

蒙政只会欺负的她更狠。

“宝宜,别怕小政哥哥。你温温柔柔的,它不弄疼你。”

蒙政啄吻,故意骗蒙怀雪什么都不懂。蒙怀雪竟然还真以为小政是活物,有脑子的。垂着满腮盈泪,乖乖的对那物说:“小政哥哥,你对我温柔点。”

蒙政心都要化了。

“宝宜。”蒙政放缓攻势亲吻蒙怀雪脸庞,嫩嫩滑滑,软软的脸颊令人爱不释手,蒙政沉浸其中,忽地一抬头,欲神欢乐佛似的卧坐在床头,含笑拈花,虚看着这一切。

蒙政不乐意,猛地遮掩住蒙怀雪的身体,含怒看着虚空。

太子金龙之气流泄,元精交欢的又是真龙之女。欲神受气滋养,含笑背身吸取,不再盯着床上。

欲神背描金线,虚光重重。

蒙政仍没有放松警惕,把蒙怀雪遮得严严实实。

被子扣的蒙怀雪离蒙政更近,蒙怀雪伸出手臂挣扎,“别动。”

蒙政一声不算温和的训斥,把蒙怀雪拉入被子。蒙怀雪不明所以,呜呜呜的哭,她下面空的难受,想缠蒙政,又羞。

蒙政抬起蒙怀雪的腿,挂在腰间狠狠一撞一捣,挤压出无数雪白泡沫,他用力一撞,花谷处整个被撑开了。小政哥哥活动在里面,一捣一弄,肥鼓鼓的嫩穴鲜红掌红。

蒙怀雪并着腿自己找爽感,泣不成声。

交合时,蒙怀雪不住发出声音。欲神显然也受这滋养,背影也能看出他正恣意享受。

蒙政捂住她的嘴,不让蒙怀雪发出声音。蒙怀雪呜呜呜的,不明白。蒙政手掌太宽阔,看起来很像要捂死自己。一股害怕涌过心头。

蒙怀雪才想起来她太蠢了,贵妃党和太子党斗了这么些年。蒙政才对她好几天,她就什么都忘了。

蒙怀雪踢他,腿一活动就被蒙政肏入的更深。

蒙怀雪呼吸不畅,她挣扎的太厉害,竟真的被蒙政捂住了口鼻。蒙政连忙松手,蒙怀雪眼泪汪汪,含怒有怨,“蒙政!”

蒙政失笑的教蒙怀雪呼吸,托起细腰放在身下承受。上下交换,视野颠倒,蒙怀雪也看到了那个欲神。瞬间她就抱紧了,“皇兄……”

花容失色的少女最是动人。

蒙政抓住细腰狠狠撞击,把蒙怀雪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拉好被子,盖好了。”

蒙怀雪听话的紧紧抓着被子。

蒙政湿咬着她耳垂,吻到腮边,含糊不清的说:“让它看。别怕,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那淫荡的混蛋,不就是想看你我如此,才这么折磨我们吗。”

小政哥哥兴奋的射精,蒙怀雪被抵的太深,精液炙热射在花宫处。蒙怀雪不住躲着腰臀,白灼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

“啊,嗯啊……皇兄!恩……”

蒙政吻住她的声音,舌尖交缠互相舔渎,蒙怀雪被捧着脸吻了两次就乖巧了,哼唧的声音小了许多。粉嫩舌尖微微张口,湿濡可爱。

蒙政爱不释手,强势压在枕头上。注视着怀里刚刚高潮过的小宝宜,她眼睛明润,亮如星子。

“再来一次?”

蒙政细细抚摸,细腰柔软肌肤细腻,宝宜躲闪。

蒙政哄着宝宜再来一次。细细娇喘的宝宜不受骗,抬头看了他一眼,垂下妩媚的眼神说:“才不要!一月一次足矣。你休想占我便宜。”

现在如果还和蒙政做,那成什么了?

蒙怀雪内心不甘不愿的腹谤,情非得已和兄妹苟且能相提并论吗。

欲神久久等不到想要的,消失不见,化散成沙。

蒙怀雪被抱去洗澡,雪白小脸深深陷入软绵的被子里,蒙政剥开被子里的小姑娘,“宝宜,你这样睡不难受吗?”

蒙怀雪难受,但她不想让蒙政碰。她宁愿这么脏兮兮的睡一晚,:借你小臂打个手枪

时间不等人。

蒙政强行打起精神,把闹别扭的蒙怀雪控制,给她穿好衣服裤子,套上校服推她去洗漱:“我叫了车,现在刷牙洗脸还跟得上上课。”

“宝宜,还有十一个月。我们要扮演好自己学生的身份。”

蒙怀雪很想问不上学会怎么样,想起收容所的日子沉默了一分,想到要是跟蒙政日日相处在同一个出租屋,还不知道未来十一个月有多荒唐,又沉默一分。

蒙怀雪无精打采,“知道了。”

蒙政迅速去浴室冲了个凉。

蒙怀雪现在看蒙政去浴室都有心理阴影了,她总觉得早上蒙政都要干那种事。想起上次,蒙怀雪磨磨蹭蹭,找了个机会踢上浴室门才肯去洗漱。

蒙政独居已久,没有关门的习惯。

门猛地合上,他失笑。

不过这次蒙怀雪还真没有冤枉蒙政,蒙政撸着小政同学正在速战速决。

龟头被捏的变形,粗根昨晚才刚享受了少女穴的温柔,今天就被男人的大老粗挤压,紫红揉到猩红闹脾气都不肯出来。

蒙政没办法,滴滴已经在楼下打电话了。

蒙政只好开门,狼狈不堪的对蒙怀雪说:“宝宜,过来帮帮我。”

蒙怀雪也分得清事态紧急,但她很生气:“我才刚洗漱完!”

蒙怀雪没有不愿意,但她是真恼。

蒙政庆幸昨晚两人已经跨过那条线,情急的时候蒙怀雪还肯配合。蒙怀雪把校服袖子高高撸起,从门缝递进去一只胳膊,“快点。”

她没有丝毫主动的意思,也不想看蒙政。全然让蒙政自己来。

细白的胳膊透着香气,手张着跟讨要东西似的。

蒙政笑了笑,温柔至极。他把小政哥哥放上去,紫红腥热贴着手,瞬间就有感觉。猩红跳乱,蒙政着急的控制住,一边扯着蒙怀雪手臂撸,蘑菇头擦蹭在小臂上。

速战速决。

蒙政对准墙上勉强射出欲望。

草草冲洗墙面,都没来得及细清理。

蒙政抓起衬衫一套,校服一拉就好了。蒙怀雪还在嫌弃的洗胳膊,蒙政给她拿了湿巾和香水说:“先走吧,车上涂。”

滴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两个人上车。滴滴难忍抱怨,但又顾忌着学生嘴最碎,好评没有再把他发网上了就倒霉。

司机生忍着说:“现在堵车高峰,不一定能把你们准时送到哦。”

蒙政给蒙怀雪涂着香水,嫩嫩的手臂被揉热了。蒙政停下来,扶着司机车背说:“你走学政南路,旁边家属院小道。五分钟就能过去。”

司机:……

一脚门把两人送到,还是觉得早上这个钱挣的窝囊。

蒙怀雪跑不快,蒙政蹲下来要背她,蒙怀雪不肯,被蒙政打脚一踢,像是武术。司机看的目瞪口呆。

蒙怀雪腾空趴下,正好被蒙政逮个正着。背着一路小跑,不偏不倚卡点赶到。

全班看过来。

蒙政从前面对文武百官都无惧色,何况同窗少年少女,他淡然地说:“蒙怀雪脚扭了。”

蒙怀雪只好装作脚扭的样子,拐着到座位上。

其实就她腿软的样子,不装也摇摇晃晃的。

一天上课混混噩噩的。大腿根又酸又疼,软的厉害。蒙怀雪满心埋怨,恨蒙政的不得了。

她理不直气不壮,又不能找蒙政发脾气。毕竟是她自己缠着蒙政做的,只能憋着气。好悬没把自己憋出火来。

到了下午:与皇兄同居的日子

搬出来住还是有好处的。

走读生可以不用上晚自习,大把清凉的夜晚。如果蒙政和蒙怀雪还要高考,必然很焦虑。

但他们马上就要回去了,上学只是应付差事。

蒙怀雪很享受宿舍不限电不限时的清静。她和蒙政两个人住偶尔是有些别扭,但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你洗吧。”

蒙怀雪擦着头发出来,蒙政暂停纪录片,问她:“楼下开了家烧烤,要不要出去吃?”

蒙怀雪大为沮丧,“啊,你不早说。我才刚洗完。”

蒙政笑着说:“我也是刚刷到的。”他不太关注周围。也是刚看同城刷到就在自家楼下不远,二十分钟,比去学校折腾些。

蒙怀雪飞速换衣服,“你等我!”

她太着急,都来不及抱着衣服去浴室。背对着蒙政就开始换。她信任蒙政,自己都未察觉。

蒙政却辜负了她的信任,凝视着肤如凝脂的后背,看着她扣上胸衣才慌忙别开视线,划着ipad,已经没心情再看纪录片。

蒙怀雪换好衣服,桃红细腰,果绿大短裤。把自己穿的像个小桃子,透着少女的可爱和青春。

蒙政地笑着说:“难怪班里常说你仗靓欺人,没有审美。”

“宝宜,都这么久了,你竟然还没有学会穿衣打扮。等着宫女伺候你吗。”

蒙怀雪也被经常说,她埋头看自己,“很丑吗?”

不丑,雪白娇嫩,桃红果绿。也就是她这个年纪穿了,配上倾国倾城的脸,生生秀气琼美。

换个人穿就灾难了。

蒙政下楼牵人,把蒙怀雪的小手攥在掌心。她习惯了,张望的看着车流。蒙政微微得意,笑容一闪而过。

蒙怀雪狐疑,“你真的要带我去吃烧烤?你怎么笑的这么不怀好意呢。”

蒙政无辜,一本正经的说:“小丫头,看我不顺眼,你如今还有理由了。”

蒙怀雪瞪大眼睛。

餮饱食足,肚皮滚圆。蒙怀雪吃撑了,一路散步回去,半夜在床上仍滚的睡不着。她唧唧哼哼,“皇兄,我难受。”

蒙政掰块健胃消食片给她,撩起衣服揉肚子。大掌徐徐推热,推拿消食是小时候母后给太子政做过的。蒙政低头照顾宝宜,拧她脸说:“又不肯让我碰,又天天怪叫。”

“你色令智昏啊!”

简直精虫上脑,她哼唧是撑的难受,又不是……又不是!

蒙政不以为忤,长腿往床头一靠,笑话她:“你冲我撒娇,说你撑的难受。怪我多想?”

蒙怀雪脸一红,拉开被子恼怒睡下。

“睡觉!”

“真睡了,不理人了?”

蒙政俯身去看她,蒙怀雪脸气鼓鼓的,不知道多可爱。蒙政贴着腮边亲了一口,好声好气给她掖着被子,“睡吧,睡吧。”

蒙怀雪的新手机不再封尘,她玩乐了几天就堕落了。难怪学校不让带手机,真的容易沉迷啊。

每天晚自习,蒙政在看书,同窗们在上课。蒙怀雪嘎嘎乐的捧着手机爱不释手,什么都爱看。她还学会了网购,奇奇怪怪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蒙政叹气公主习气,给她付了账单。但仍说:“……幸好你要跟我回去。否则你这么不知节制,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三十岁也难自立。”

什么三十岁?

蒙怀雪没有想过那么长远的事,她没心没肺,“你现在就开始考虑自己三十岁以后的事啦。”

蒙政顿,摇头道:“傻瓜。”

蒙怀雪买的牙膏太香了,像是挤了香精。蒙政受不住这个味道,却很喜欢在蒙怀雪身上闻。

早上洗漱时间,蒙政总是凑过来在蒙怀雪的腮边闻香。

“皇兄!你干嘛。”蒙怀雪痒的躲不开,洗漱池就这么大,蒙怀雪满脸嫌弃。

蒙政忍不住笑,“你太香了。”

蒙怀雪翘尾巴又不好意思表现,得意的离开。

日子过的很快。

蒙怀雪来大姨妈的时候,倦的躺在床上没什么精神。她不疼,阴阳交融让她经期好过不少。但人低落的没什么精神。

蒙怀雪说:“我觉得我eo了。”

蒙政给蒙怀雪煮了红糖水,大保温壶里够喝一天的了。枣味很浓,蒙怀雪刚说:“我肚子又不疼,不用喝这个。”

闻到枣甜味,她又改口说:“你煮都煮了,那我喝一点吧。”

蒙政习武,他笑着搓热手掌。蒙怀雪枕在他膝头,脸一贴就滚到一只手上。巴掌大的脸,手一托就起来了。

蒙政很喜欢她乌发,拨开整理到后脑勺,笑着穿过衣衫,手抚在小腹。散发温热的掌心,把蒙怀雪肚皮烘的暖洋洋的,她倦懒又依赖的在床上滚,踢的蒙政枕头都掉下去了。

蒙政抓过足踝,“安分点!”

蒙怀雪扭扭捏捏,“我可是病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胡说。”

蒙政讳病忌医,很不喜欢听这些话,“打嘴。月事算什么病。”

蒙怀雪不敢惹真发怒的蒙政,嘀咕说:“我这不是怕你起了色心嘛。”

她似乎没有发觉……

蒙政嘴角噙着笑,这小家伙已经和他相处没有界线了。他们日日同床共枕,虽不行性事,却亲密无间。

这世间唯他们二人是从一处来的。

如今他们并在一处,漂泊相依,在异世里互为彼此的亲人。

蒙怀雪滚在床上,她八爪鱼似的霸占地盘:“今天我要睡整张的床!”

蒙政似笑非笑地说:“好啊,我睡你身上。”

蒙政一拍她屁股,雪臀弹跳了两下,他疼惜的揉了揉说:“这么精神,就跟我下去散散步。”

“不要,肚子疼。”

“你不是说,你肚子不疼吗?”

蒙怀雪眼睛咕噜咕噜转:“现在又疼了嘛。我还能骗你,癸水就是这样的不规律。”

蒙政不让她犯懒筋,“下去走十分钟,不要你命。”

蒙怀雪还不肯,拖也下床也蹲在地上赖皮。

蒙政只好对小赖皮说,“这样,你走不动我了就背你回来。”

蒙怀雪说:“那我还要喝奶茶。”

蒙政挑眉,“肚子又不疼了?”

蒙怀雪娇滴滴喊:“皇兄~~”

“乖。”

:皇兄胯下被踩的生疼

蒙怀雪很没有睡相,折腾起人来很是要命。

食多困梦,蒙怀雪夜里积食,梦话多极了,又闹又跳的。滚在蒙政怀里乱踩,一脚踩了那处。紫红勃起,小政哥哥瞬间跳出来。

蒙政喉结滚动,没有阻止。蒙怀雪力道胡乱踢,胯下被踩的生疼,有种受虐的快感。

蒙政抱住蒙怀雪,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他怅然的叹气。粗粝手指把玩着白嫩小脚,揉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隔着裤裆施力。

“宝宜。”一声难忍的声音,蒙政哄着蒙怀雪,咬牙问:“宝宜你睡着了吗?”

蒙怀雪当然睡着了,香呼呼的哪里理人。

蒙政气馁伏在床上隐忍,滑开手机看日子。离他们上次在一起,已经过了整整19天。

她还真能忍。

蒙政不禁奇怪,她都没有欲望的吗?

漫长又折磨的夜晚,蒙政环过宝宜,搭在蒙怀雪腰上睡着了。

背后贴着她的小政哥哥,裤裆鼓囊轮廓清晰。蒙怀雪梦里皱眉,总觉得背后膈得慌。

周四台风,学校临时放了假。

蒙政坐在客厅研究视频对台风的应对,干净利落的白t恤质感厚实,他凝神专注。

蒙怀雪趴在床上看他,“皇兄,你看那些也带不回去。”

蒙政笑着说:“科技与技术带不回去。但人力组织,物力救援还是值得参考的。”

蒙怀雪说:“可是我们地处中原,哪里来的台风。”

“大灾大难的防治救助都差不多。”

蒙政起来揉她头,非常懂她:“无聊了?”

蒙怀雪当然无聊,不能出门,困在房间里两人大眼瞪小眼,当然无聊了。

白天通常都在学校,偶尔不在,这个时间点竟然都不知道该干嘛。

蒙怀雪追剧都没心情。

蒙政挑逗她的欲望,问蒙怀雪,“你都不好奇我们上次做的事对吗?”

蒙怀雪奇道:“做那种事也有对或不对?”

“当然了。”

蒙政抱着蒙怀雪捣鼓手机,蒙政靠在床头圈着蒙怀雪在怀里。蒙政本不欲给蒙怀雪看这么不纯洁的东西,但她清心寡欲的,让蒙政奇怪。

万能的网对这一点也众说纷纭。有人说女人本来就没那么大欲望,有人说尝过滋味之后,女人也会像男人一样欲望强烈。

蒙怀雪单纯不知愁,素的让蒙政发愁。

视频开始播放,蒙政挑的是相对温和的女子向的。蒙怀雪上一次看黄片,上来就弹出男人的那根丑东西,插在女子穴里捣来捣去。非常的原始简陋,看的人脸红心跳。

蒙政给她播的居然是有剧情的。

男主长的人模人样多了,就是下面小了点。女主到是秀美,她面容情动,被男主搂着呻吟不断仿佛高潮。

蒙怀雪不知道怎么的,看的有些害羞。男主亲吻女主脖颈,女主倒在床上的场面。不知为何比让她看赤裸裸的男人插在女人那里还让她感到火热。

蒙怀雪看正儿八经的黄片都没有捂过,小手一伸盖在屏幕上。蒙怀雪抗拒地说:“太腻了,我不想看。”

翻身从蒙政身上滚下去,腰被手掌把住了。蒙怀雪骑在蒙政身上,雪白紧绷的大腿夹在劲腰上。手机掉落哼哼叽叽的传出淫靡,男女主已经抱在了一起。

蒙政以为蒙怀雪害羞。

女主揪着男人领带,也是同一个姿势驰骋在男主身上。起伏不定,男女各自呻吟的叫着。

蒙怀雪不敢在蒙政身上作威作福,僵硬如烧火棍。蒙政拍拍她背,蒙怀雪才如临大赦,“皇兄,你放我下来。”

蒙政让她摸枕头,赫然一枚避孕套。

“不,不是一个月一次吗?”

蒙怀雪慌乱道,她还想逃避。大腿一翘被手按住,蒙政贴着她耳朵说:“已经一个月了。”

太子政漫不经心起来带着股诱惑力。

“宝宜不想早点回去吗?”太子政细细抚着蒙怀雪大腿,肌滑凝脂,“欲神让我一个月行房一次。是有空子可钻的,欲神是以女子月事规律为一月。他靠阴阳交合之气而活,你我不必真的等一个月。”

蒙怀雪月事刚结束,她有些慌。手忙脚乱从蒙政身上爬,蒙政枕着手臂任她胡来。小猫似的撑在男人躯体上乱蹬,蒙怀雪身上发烫,粉嫩皮肤滚热厉害。

“腿软?”

这让蒙政非常不爽,宝宜不因他而腿软,反而是看视频看的。蒙政咬她手臂,嫩藕似的软,气性莫名消了些。

蒙政隐隐含笑,温柔地说:“宝宜,看着我。”

蒙怀雪埋头滚在被子里,脸陷入黑暗。蒙政掰过肩头像视频中的男主一样亲她颈部耳垂,炙热呼吸湿绵缠人。

“皇兄,我难受。”

蒙怀雪心慌的撒谎,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视频里的女主叫的那么缠绵了。这个视角垂下来的蒙政,睫毛茂盛,鼻翼坚挺,侧观惊人深邃英俊。

男人这个视角大概都很帅。

呼吸喘不上气来。

蒙怀雪从前,从来没有以男人的视角看过蒙政。她知道太子政皮相极好,兰树贵清,赫赫斯威。他从前就很勾女人,人人都说若能得太子政青睐,便是不得荣华富贵,得一场欢爱也好。

宝宜年幼,从前不知欢爱是这般的。

蒙怀雪揪着胸口,说不清那一团堵胀在难受什么。蒙怀雪使劲揉也揉不不散那里的郁气。

“不要这么粗暴。”

蒙政拿开宝宜的手,自己上去揉。手掌心贴着胸口白嫩,一点一点揉进。她胸前软的不行,像是被拍散的嫩豆腐,一碰就化。

蒙政心疼的吻上乳尖的嫩红,他刚要亲含。蒙怀雪小手揪着他头发,蒙政抬起头来。羞赫的小脸气喘吁吁,蒙怀雪问:“你没有骗我?”

“什么没有骗你?”

“欲神的一月是按女子月事来的。”

蒙政爱抚,语气轻柔低魅:“不然呢?”声音疼惜极了,“傻宝宜。时间乃是空妄,古有四季十二时辰,为自然农耕而生。如今二十四时公历,异世生活节奏快。”

“欲神他的时间,自然是以女子月事界线为时了。否则,他又不务农桑,又不生在现代。他在虚无中,能有什么参考?”

这很有说服力。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蒙怀雪直起身来问,不顾自己衣衫滑落,胸前凌乱坦白雪乳红顶半遮半掩,少女窈窕的青涩之气,露也无色欲之心,只有观者心乱。

蒙政早有底气,淡然道:“上次欲神偷窥你我行欢,我便觉得不妙。后又见它背身过去,似是不用眼。在虚无中获取什么味道气息。”

他指腹爱抚着蒙怀雪脸颊,寸寸滑落,“或许,不是兄妹乱伦。而是你我都是父皇的孩子。”

蒙怀雪古怪地说:“那我和蒙岳也是父皇的孩子啊。”

“你愿意和蒙岳如此?”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蒙政被蒙怀雪翻身做主人,欺压在他的身上作威作福。蒙怀雪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可以交欢的。

褪去两人身上衣服,这样骑坐当是极为舒爽。

蒙政半靠床头,抓着雪臀指尖深陷。

蒙怀雪气呼呼地说:“你和蒙岳我都嫌弃!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得你我做。那欲神到底图什么。”

“许是,蒙岳并不是真龙天子。”

蒙政说有所思,刚吐出一句就被蒙怀雪撕咬。她小疯狗似的,蒙政闷哼,他被咬的刺痛却不厌恶,更像是情趣。小政哥哥日渐勃发,粗狂硬热,越来越挺。

蒙怀雪捶他:“就你是!就你是!混蛋。”

:波点套还是超薄套

蒙政失笑抱住蒙怀雪小手,翻身压她,轻嗅馨香的味道,他哑声问:“宝宜,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要做什么了?”

“我赌欲神还会来。”

蒙政抢先在蒙怀雪撒邪火前开口。蒙怀雪这下安静了,她闷了半晌问:“你还知道什么?”

蒙政道:“欲神吸食龙气淫靡之味。你我皆是帝王之子,只怕于滋补他有益。”

换句话说,做几次,做多久怎么做这些都是欲神而定的。

他们若是能制服欲神,只怕立刻就能回去。

蒙怀雪领悟了这层意思,眼睛雪亮。

可是,他们要怎么对付存活在虚无之中的欲神呢?

蒙怀雪沮丧不已。

蒙政按压着她的花豆,指腹碾压,一边破出蜜水一边哄她先行房,“……既无对策,你我先在一起可好?”

蒙怀雪半推半就的,她不拒绝也不配合。连给蒙政戴套也不肯,蒙政叹气,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蒙政从蒙怀雪手里抠不出来那个避孕套,只好打开床头,摸出大堆不同包装的避孕套。

蒙怀雪看着各有各的好看,有些奇怪:“你怎么买这么多?”

不是十二个就够了吗。

蒙政面不改色的说:“换换口味。来,你是用的人。挑个喜欢的。”

蒙怀雪哪里会挑,她只会挑好看的。

“你上次用的什么?”

“超薄款。”

蒙政拿了一个放在蒙怀雪鼻子上,掉下来从她脸上滑落。那个闭眼表情瞬间娇憨。

“薄的不会坏吗?”

“不会,超薄能让你更清晰的感受到我。”

蒙怀雪哪里知道蒙政大尾巴狼,她立即叫嚷着说要厚的——谁要超薄清晰的感受到他啊!

蒙怀雪不过是应付差事。

蒙政一脸失望地,佯装不悦说:“厚的只有波点的,你要吗?那个不舒服,超薄的体验感最好。”

蒙怀雪听见蒙政会不舒服就选了波点的,她嚣张嘚瑟,单手撑在他胸口肌肉上,混蛋地说:“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就是矫情,厚一点你就不乐意。”

太子政挑眉,话都这么说了,他当然欣然往之。

鱼水开始交融。

粗粝波点插入尚且半干涩的小穴时,蜜液一点点推进艰难。蒙怀雪瞬间就睁大眼睛,她上当了!

细细密密的波点推入穴里和上次完全不一样,冲击浪如拍打大海汪洋,小舟上的蒙怀雪不堪一击。

“不呜……呜,呃哦……不要这个!蒙政我重选,啊,你别、别弄了。”

蒙政用力顶进去,翻身让蒙怀雪骑坐。他单手扶着腰,让蒙怀雪自己动:“难受就自己退出来,吃少一点,你自己掌控来。”

蒙怀雪哪里知道什么是退出来,本能的抬了抬屁股。粗红从穴口滑落一截,好像是云端。极致的快感舒服。

浅嫩的褶皱处被小狼牙棒似的波点层层按在敏感褶皱上,蒙怀雪失控,刺激更大的波点让:芦荟薄荷清凉膏

蒙政打开绿色膏盖,涂在超薄避孕套龟头上的位置,手一抹整根涂满。

蒙怀雪不敢看,眼神躲闪的挪开。

“宝宜,放轻松。”

蒙政分开蒙怀雪双腿,薄荷芦荟冰凉的抵着花瓣。上上下下贴蹭,蒙怀雪倍感折磨。芦荟凝胶参杂着薄荷凉,刺激的她下面难受。

蒙怀雪揪住蒙政腰身,轻声哼唧:“凉……”

蒙政顶弄着没有放松,他微喘性感,细细的伏在蒙怀雪身边解释:“你太娇嫩了,没有比小政哥哥更好的按摩杵。乖宝宜,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蒙怀雪抱紧蒙政腰身,抽泣的不停。花穴里的那根胡乱捣弄,四面八方的弄,没有它不入侵的角度。

蒙怀雪被入的失声,呻吟哭泣搅合在一起,她娇媚的求饶。

“宝宜,宝宜……”

蒙政捂住蒙怀雪的嘴,“不要叫,不要叫。”

男人的欲火要忍不住了,他才刚刚进来捣弄。纤薄的避孕套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花穴里的水嫩和绞紧。

蒙怀雪有个‘坏习惯’,她一激动就把他绞的紧紧的,头皮发麻的爽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蒙政再听她叫床,犹如魔音地狱,烈火烧身。他抓着床头,强守精关才没有在那一瞬射出来。

两人亲近难得。

他一射,宝宜就不让他碰了。

吃一次要回味一个月,蒙政可不得好好折腾她。

蒙怀雪被撞的东倒西歪。

她越是拼命,蒙政弄的越厉害。蒙怀雪几乎要疯了,流泪不止。花径拼命挤压,一推出去蒙政就闯进来,她眼泪挂在腮边,不受控制的溢出。

蒙怀雪被肏的直哭。

细腰娇臀,雪白的蒙怀雪一把抱下床,她就呆了。乖乖的呆滞的不挣扎,蒙政舒爽的推入又拔出,不过分挤压的小穴极其紧致舒服。

蒙政站着操弄蒙怀雪,交合处啪啪啪飞溅的白沫落在地上。蒙怀雪手无支撑力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蒙政一撞她险些飞出去!

蒙政亲吻,抓住蒙怀雪的手让她扶墙。

“呃啊,啊啊啊。”

蒙怀雪不断从墙上滑落,软的根本举不起来胳膊。蒙政只好把她带到书桌前。

蒙怀雪扶着桌子被弄,她臂膀薄肌微显,她呻吟尖叫,非常难受。挣扎想要甩开后面的入侵,臀部越滑越刺激蒙政。

桌子被冲撞的摇摇晃晃,蒙政大力稳着,单手托着蒙怀雪的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宝宜身材玲珑,视觉冲击极好,非常的诱人。

360度无死角的冲击让蒙怀雪失控,跌在桌面上半跪着发软,她失控抓住手臂,蒙政瞥了眼胳膊上狠狠留下的三条血道,笑着收取利息。

粗棒全方位角肏弄在花径里,没有一处不被他征服碾磨,让蒙怀雪刺激异常。她突然特别激动推开他:“你走,你走!”

晚了,下面涌滩出水渍。

蒙怀雪不受控制‘尿’了出来,满地都是水。

呜呜呜,羞耻的蒙怀雪没脸见人。

蒙政被尿的大腿一热,再一摸满腿的黏滑湿热,他一愣后笑了,疼爱不已,抱住蒙怀雪说:“宝宜不羞,宝宜乖。我们宝宜长大了,都会潮喷了。”

“这不是尿,不信你闻闻……宝宜,别羞。”

蒙怀雪哪里听的进去,胀的小脸通红,浑身都是粉红色。蒙政没办法,为了让她抬头,只能抱蒙怀雪去浴室。

狭小的浴室挤下两个人,蒙怀雪嫌弃的躲开一面墙壁。她记得蒙政总是在这里射精撸动,觉得那面墙非常的脏。

蒙政不悦,一言不发的蹲下来,花洒冲洗小豆,热水从蒙怀雪大腿流下来。

她刚站稳,突然有什么亲含了上来。舌头舔过,蒙怀雪大叫,连连后退背贴在了墙上。

:皇兄浴室捆绑皇妹

蒙政满意的把她按在墙上舔舐,舌尖细细扫过大腿嫩缝,鲜红欲滴。

蒙怀雪滑下,颤栗不止。雪臀被一双大掌分开,捧着舔舐。嫩红穴缝被舔出个小洞,蒙政进攻开拓不止。

蒙怀雪叫的声音都塞了,浴室回荡着她娇俏的叫声。

欲神被控,整个浴室上空都填满了漂浮的金线,丝丝缕缕的落下一层又一层。

“还嫌弃我吗,恩?宝宜。”

蒙政站起来,高大的身体和蒙怀雪一起沐浴在花洒的热水下,他的笑容被热水冲的性感。

蒙怀雪小穴被撞的又肿又疼,鲜红不已。她哭着说不出话来。

蒙政当着她的面揪下避孕套,猩红一根跳出来,血脉喷张。蒙政把精液射在她肚皮上,隐忍多时的欲望一经释放便放肆不已。

花洒的水,精液的白灼齐齐冲蒙怀雪而来。

蒙怀雪越躲闪,身上背上落的越多,全是蒙政的东西。宛如一场精液雨。

她抱着胸,赤裸可怜,凶巴巴的看着蒙政,一张嘴花洒的雨就落了下来,她委屈道:“蒙政!”

蒙政用花洒冲她肚皮,抚摸着雪白说:“怕什么,又没射进去。”

蒙怀雪气的夺花洒,她不让蒙政洗了!他都射了,完事了。结束了,她不让他碰了。

蒙政手高高一举,蒙怀雪跳着够不着。

“你给我。”

“我来给你洗。”

浴室滑的不得了,蒙政抱着失足滑倒的宝宜,劝不住。他没办法,撕咬了浴花的绳子被蒙怀雪双手捆起来,吊在了墙钉上。

墙顶是按照蒙政身高钉的,方便挂取东西。

蒙怀雪双足勉强着地,几乎撑不住,再用力手腕就勒疼了。

“蒙政,你过分了!你放我下来。”

“乖,宝宜别拍……我给你洗干净就放你下来。”

“我不用你洗!你放开我,蒙政你滚开。我不跟你回去了,你放我下来。”

蒙怀雪踢动无济于事,蒙政强行给她清洗身体。很快满身精浊的宝宜,又变成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宝宜了。

蒙政心悦,对着肚皮得意的亲了一口,畅快的说:“现在多漂亮。”

嫩穴上挂着水滴。

蒙政鬼使神差的摸了上下,细细嫩嫩的花瓣刚受了惊吓,手指一碰就开。

湿润的穴口没有蜜液的润滑,指尖进去有些艰涩,他轻轻挪动着手指,反复插着小穴。

果然如他所料,宝宜的身体非常敏感。

不一会儿湿滑蜜液就开始涌出包围手指,蒙怀雪被入的腿软。

她本来就被吊在浴室,身体敏感至极,被人用手指操弄小穴,指尖的快感比在床上更甚。

蒙怀雪手不能动,不能阻止蒙政飞快抡动的手指,只能哀哀用嘴巴求饶:“哥哥……”

蒙政没被这么叫过,心里一甜抬头,蒙怀雪怯怯懦懦的,小脸乖巧的喊着:“哥哥,我手吊的痛。你放我下来,怎么样都行,再来一次也行。好不好哥哥?”

蒙政转过她贴在墙壁上,热铁从后面挤入,从臀缝滑到后穴若有似无的暗示:“进这里也可以?”

他好像对这里非常感兴趣,不断的说服蒙怀雪,笑道:“这里多好啊,又软又湿又紧的。还不用带套,射进去也不用怀孕。”

王八蛋!

蒙怀雪头皮发麻,她不敢松口,连连求饶说:“那里脏。哥哥不要弄脏的地方……”她改口说:“我想摸摸小政哥哥,小政哥哥刚才碰了脏地方,我给小政哥哥洗澡好不好啊?哥哥,让我给小政哥哥洗一洗。”

被宝宜把着肉棒玩?

那个画面想起来就让人血脉喷张,蒙政激动的转身,“宝宜当真要给哥哥弄?”

蒙怀雪点头又快又乖,甜言蜜语道:“你这么高大,我要是不听话你不是又把我绑起来了。”

“哥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骗你的。”

蒙政手指猛一送,最后一次把指奸把蒙怀雪送上高潮。观察欣赏着她被快感包围的样子,奖励的亲了她一口,含住她唇瓣,谈条件说:“宝宜都这么说了。”

“那哥哥也好说话。说好一月一次,哥哥绝不弄你:皇妹给皇兄口口

蒙怀雪变脸大骂变态!却只敢在心里骂骂。

蒙怀雪乖甜地说:“那皇兄答应宝宜,小政哥哥要很快出来。不折腾宝宜……好不好哥哥?”

一声声哥哥把蒙政灌的满脑子迷魂汤,他解开蒙怀雪绳子。却还知道锁门把蒙怀雪抱在怀里。

蒙怀雪手酸酸的,她揉着手腕娇弱地说:“哥哥勒宝宜太久了,手疼。”

蒙政挑眉说:“手疼啊?来,哥哥给你治治。”

拿起宝宜小爪子放在精神抖擞的肉棒上,蒙怀雪不高兴,捏了捏,抓了抓,揉了揉,洗了洗……好不敷衍。

蒙政却不计较,宝宜手嫩随便帮他揉揉,他都舒服异常。

花洒喷在紫红龟头上,小政哥哥被洗的干干净净,水珠悬挂。

蒙怀雪却不肯去亲含,她表情狰狞的看着那丑物,心里一片草泥马。

蒙政按了按她的头。

蒙怀雪不甘不愿服软,红唇裹住小政哥哥,紫红龟头含入嘴里冲撞,蒙政被紧热的小嘴巴舔的舒服异常,他呻吟性感,低沉一声很快就过去了。

蒙怀雪奇怪他竟然也会叫,又舔了下那处地方。像是被什么掌握了开关一样,她反复刺激。

低沉的呻吟不断。

蒙政抓着蒙怀雪后脖颈,咬牙切齿,看着她又爱又恨。

蒙怀雪半点不怕,乌黑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又勾舔了下那处,嘻嘻道:“皇兄不舒服吗?”

蒙政粗喘呻吟,血红着眼睛看蒙怀雪:“你自找的。”

蒙政在嘴巴里操干。

肉棒猛的挺进插进喉管,反复捅入又刺激,蒙政冲撞极快,卵囊反复拍在蒙怀雪下巴处,简直把湿热的小嘴当嫩穴用。

蒙怀雪口水直流,呜呜呜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连甜言蜜语都没机会了。

蒙政舒爽、高潮不断,单手撑在浴室墙壁上,数百下操弄。

身下的蒙怀雪嘴巴吞吐样子性感妖娆异常,她想吐出来,却只是被蒙政提醒:“不要咽。”

什么?

灼热剧烈的涌进来,一股又一股接连三次。蒙怀雪应接不暇,满脸满嘴都是,下巴都溢出精灼斑点。

蒙怀雪傻愣,被蒙政用毛巾擦了擦脸,才反应过来,“蒙政你混蛋!太过分了。”

蒙政抓住两只手,把蒙怀雪抱在怀里说:“下次我给你弄,你也可以潮喷在我脸上。”

这是什么话?好像很公平似的。

蒙怀雪气笑了,推开他离开浴室。

这一晚,蒙怀雪都没有靠近过蒙政。

蒙政身心通畅,枕着手臂。熬到蒙怀雪熟睡了,才敢悄悄把小人儿抱到怀里。

宝宜软软热热的,睡的迷糊的不得了。

蒙政轻轻香了香脸,吮吸她的通红的指尖。这双小手今天辛苦了,他揉了揉一双手腕,把人抱在怀里。

蒙政闭眼熟睡。

蒙怀雪却被热的不行,大半夜的就醒了,见蒙政搂着自己不松手,大气!骑在他身上狂扇巴掌,又是捶又是打。

太子政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扇耳光扇醒过。

蒙政睁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宝宜:“坏脾气,怎么打人呢?”

他的手熟练的摸到下面,还懵着的他把蒙怀雪骑在他身上视作求欢。

薄茧指尖一摸到穴口,重重花瓣就张开,吮吸住他的手指。欲求不满的想要更多。

蒙怀雪不敢置信她这么不争气,连忙扞卫自己的骨气,誓死说:“滚开!蒙政你别乱摸。以后你不准碰我了。”

蒙政这次彻底醒了,疑惑的睁开眼睛看着她,问出那个致命的问题:“你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现在后悔了,那从前做的事岂不是付诸东流,你两头输?”

他可太会添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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