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被撩起,内裤被粗暴地撕开,属于alph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如同汹涌的海浪,几乎要把她溺毙。
“不是的……小瑗是我的朋友,她刚回国,所以没来得及介绍你们认识……唔。”
女人修长的指节探入娇嫩的阴部,揉弄两下,刮出粘腻的水渍。
“骚货,都湿了。”秦霂嗤笑一声,掐住oga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一字一顿,“我满足不了你吗?”
“……”
那是早上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液。
黎苡沫与女人凛冽的眸子对视,冰冷与厌恶如同尖利的弓箭,把她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温度的心脏划得鲜血淋漓。
不重要了——反正无论她说什么,对方都不会听。
“不说话?呵。”许是被她的态度激怒,alpha掏出硬挺的性器,故意羞辱她般,对着还算湿润的花穴重重抽了两下。
硕大的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烫伤。红肿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吐着水,依旧没有换来怜惜,反而被狰狞丑陋的巨物捅开成圆形。
秦霂不顾身下美人微弱的挣扎,胯部耸动,势如破竹地将性器直插到底。
“你是我的oga,知道吗?!”
喘息声夹杂着浓烈的欲望。
黎苡沫被迫趴在台子上,长发随女人的顶弄散落下来,遮住她浸满泪水的双眼。她咬着唇,将脸埋进肘间,单薄的肩头微微发抖。
疼。
没有爱抚,没有温存,只有无尽的索取与掠夺。
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站不住,脚上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剩下那只无力地撑着,全凭alpha掐着她的腰往上提,才没有狼狈地摔到地上。
“轻一点……”她压抑住喉咙里的痛呼,哀求着呢喃。
然而,女人置若罔闻地抬起手,重重地扇了两下印子没完全褪去的臀肉,咬牙切齿道,“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呵,我不管你多喜欢那个beta,这辈子只能被我肏!”
粗长的性器屡次进出,把干涩的甬道撑得几乎胀裂,抽出时,末端甚至带着稀薄的血丝。
秦霂低下头,虎牙重重咬在防咬贴之上,无法标记oga的焦躁在一瞬间达到巅峰。她眸色晦暗,没有理会美人柔弱的哭泣,性器抽出到一个头,再次顶开媚肉,势必要破开最深处的生殖腔口。
“啪!啪!……”
剧烈的撞击夹杂着稀碎的水声,偶尔还有带着哭腔的呻吟。
两人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丝毫不顾外泄不外泄的问题,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压制。
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
“alpha洗手间可真难找……嘶,什么味道?”
“你没闻错,就是信息素,还有oga的。”
“谁家的oga这么下贱,公然在这里发情?”
闻出不对后,几个alpha爆发出一阵哄笑,语气百无顾忌。他们不敢招惹顶级alpha,可对于oga却可以肆意嘲讽。
黎苡沫捂着嘴,泪水簌簌滴落。她不敢发出声音,哪怕到这时候,她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不能破坏她们婚姻的表象。若是被人知道她和秦霂在这里交媾,那绝对会登上头版头条。
下身疼的几乎没有知觉,她徒劳地夹着腿,却不知道哪个动作惹恼了兴致高涨的女人,对着她的屁股又是一巴掌,语气冰冷,“骚货,被人听就夹得这么紧?”
“不……唔啊……”
那几个alpha像是走了。黎苡沫再也忍不住,口中漏出无助的哭喘。
她脸色苍白,裙子被alpha扯烂,光溜溜的下体被迫吞吐着滚烫的性器。明明不是她主动求欢,可女人每次都拽着她的腰往自己胯上套弄,每次都因惯性深深入到宫口。
好像她就是专门为对方打造的性器套子一般。
这个认知,令她冰凉的心又是一阵抽搐,眼泪无声地在台子上聚成小水洼。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因体力不支快要晕过去时,alpha闷哼一声,肉棒成结,强势地堵在她生殖腔里射精。
白浊喷溅,被灌满的感觉让黎苡沫呜咽出声,腿弯发抖,被迫在对方身下到达一轮高潮。
朦朦胧胧间,她听到女人低声骂了句“下贱”,还有一句“自己收拾干净,今晚我要出差,不回家”。
……
换上备用礼服回到会场时,宴会已然进入尾声。
黎苡沫微笑向几个相熟的oga道别,裙子下的双腿却在打颤。她每走一步,腿心都会溢出一股粘稠,顺着大腿往下肆意流淌,可更多的是强行插入后撕裂般的钝痛。
离场时,她看到裴瑗似乎有话要说,可她实在站不住,只好匆匆跟对方约定下次见面时间,逃一般提着裙摆坐上车。
迈开腿的刹那,从穴里流出来的白浊滴落在地,散发出浓重的腥膻气味。
呼吸微滞,黎苡沫仓皇地升起隔板。密闭空间内,她终是忍不住,身体缩成一团,捂着脸难过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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