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姐姐,你让让我吧。”
声音粘腻,音色沙哑,林染听着犯晕,自觉身体更软了,被他很轻松地压开,大手从她翻起的大腿内侧摸到膝窝,又再摸到小腿,折迭姿势简直极端。
尽管正对面的姿势很难完全深入,被折成这样还是插得够深,林染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都……都这样了,还没让你?……”
少年闭了眼睛低头闻她,从脸侧到耳根,想知道她身上令人着迷的气味出自哪里,为什么下面有,上面也有。
找不出来,他才停下答她,声音低低的有点委屈,“你不满意。”——说他不行、嫌弃他刚才射得太快。可他根本想不出她里面是这样的,这种感觉,谁能不射,何况他是第一次,她对他要求好严格。
林染还是没来得及说什么,被压过头顶的手腕一紧,他单手捏着她一对手腕轻轻松松,盯着她问:“要怎样才会满意?”
像现在这样就行,现在就很好——
下面撑得很满,尤其深处,精液和龟头填满宫口附近的通路,几乎有些酸胀,她十分迷恋体内的精液被搅动击打的感受。
于是她看着少年微动的嘴唇,仰头去碰他,亲他。
他的瞳孔在她眼前,被靠近,显露出隐秘的惊讶,或是不自知的喜悦。
“再射一次……”她的话音模糊在唇间,“……再射一次就满意了。”
……只要一次?
一次之后,满意之后,又会怎样?
许多问题几乎立刻显现,他闭眼让自己打住,咬着她的耳垂开始加速,他忍了很久的,早就想开始的加速。
房间里除了她小小的呻吟,再剩下湿润皮肤用力拍打的声音,很快,变得更快,最后像开到极限速度的机器一样,变成大幅度的振动。
从没承受过这么快的节奏,林染的呻吟也变破碎,呼吸凌乱,隐约觉得有些失控,可下面被磨到酥麻的快感让她无法拒绝。
少年的呼吸频率则变得极低。他几乎屏息在做,快感挟持他的大脑,连呼吸都像是分神。
阴茎在她体内摩擦,快感的来源说到底仅仅是摩擦而已,却要胜过这辈子一切感受,这么好,却又是有限的,每一下都只能顶入那么多,他只有这么长,或是她只有这么深,哪怕用了全力顶到不能动弹、顶端压住她体内的某个尽头,都觉得不够,心中有更贪婪的要求。
所以他只能加速,再加速,让每一秒钟能获得的接触变得更多,无限多,速度超过某个频率后,体感变得更像振动,而她里面像是蓦地增加了吸力,每一次抽拔都需要更用力,每一次插入也都更尽兴。
她怎么能这样?
或者,他怎么变成这样?
他就这样跑神,又好像只是太投入,恰恰就这一丝注意力的转移让他没能很快地到达高潮,无论下身快感如何积累都没有再射。
一个五分钟过去,再一个十分钟过去,再十分钟,再不知多久,她的声音开始哑了,有求饶的意味。
“我、我……不行……”
林染能感到下半身乱了,刚才又尿又漏,再被射进去猛搅一通,现在再是这个速度,阴道被精液涂得酥麻光滑,混杂她的爱液,随着甬道抽搐一股股向外涌。
“床单、不好收拾,还有地毯……啊啊!”
话没说完就尖叫起来——他似乎完全知道她怕什么,压着她下腹一把全抽出去。
失去堵塞的穴口大幅收缩,尿道口喷出一小股潮液,全数喷到少年帽衫的下摆上。
衣服颜色太深看不出湿了,他抓着她的手去捏那块布料,湿热湿热,再一攥,零星水滴从她的指间落下。
“差、差不多了你……”林染没眼看,手心潮热,都是自己刚喷出来的水,想缩回手,但被他抓得很牢丢不开。
怎么能差不多?少年看着她,提醒,“我还没射。”
那么争强好胜呢,非要讨一句夸?
林染腹诽着又缩缩手,还是纹丝不动,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做这么半天好像一点不累。
“很……很厉害,刚才是姐姐错了。”腹诽归腹诽,反正也吃饱了,怎么都不亏,林染在年轻实力面前选择唯唯诺诺。
也许是看错,她不确定,在他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雀跃,在那张刻意绷住又难掩少年稚气的脸上显得可爱。
少年立刻垂眼,不看她,低声问:“那你打算怎么认错。”
声音那么哑,有压住的一丝颤抖,抵在阴道口的龟头也在沁出前液。
林染知道他在忍,忍得这样辛苦,却还是非要讨她一句示好。好像她说什么远远要比做没做更重要。
“你是不是超级喜欢我啊。”林染问。
少年一惊,抬眼看她,又飞快地垂眸,一口咬死刚才的话题,“我问你要怎么认错。”
林染忍不住笑起来,抬手压他后颈,压到贴住他的额头,“怎么认错啊……你射什么我就吃什么可以吗。”
“我……”
他想说,这根本不是好好认错的思路,他要听的根本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