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航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下楼后发现家里就他一个人。
???????他给陈年打了电话，是顾泽接的。
??????“饿了让阿姨给你做饭，我陪你嫂子来医院了。”
???????顾航猜陈年应该在检查身体，所以手机不在身边。
???????“没事我就先挂了。”
???????“等一下，”顾航连忙喊住他。
???????“怎么了吗？”
???????“哥，”顾航问他，“你们真的，打算要孩子吗？”
???????顾泽不答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是……”
???????这边有医生在喊顾泽，后面几个字他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顾航却改口不再说，“没什么，你先去忙吧。”
???????“好。”顾泽挂断了电话。
???????顾航看着已经熄了屏的手机，脸色不太好。
???????你不是不喜欢嫂子吗？顾航刚刚想问的是这个。
???????他还想问，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孩子？
???????顾航坐在大厅里发呆，他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脱离他的掌控，快要把握不住了一样。
???????阿姨买菜回来喊了他几声，都没有回应，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关切地问了几句。顾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随便糊弄了过去。
???????“太太走的时候时候嘱咐我熬了粥，我去给你盛一碗。”
???????顾航闻言终于有了别的反应，他抬起头问阿姨，“他怎么说的？”
???????“太太吗？”阿姨想了想，如实回答道，“就说你昨晚喝了酒，怕你胃难受，让我熬锅白粥温着，等你下来就可以喝。”
???????顾航将脸埋在手心里，他闭着眼睛点点头，“辛苦了阿姨。”
???????“不辛苦的。”阿姨年过半载，这辈子没有结婚没有孩子，顾航总是会和她说自己就是她的干儿子，慢慢地便也当了真。
???????现在看着他这样，还怪心疼的。她立马去厨房准备米粥，又给顾航泡了杯蜂蜜水。
???????喝醉后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又来了，可顾航觉得自己现在清醒的可怕。
???????他抹了把脸，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球布满红血丝，他表情略微狰狞，和以前那个阳光开朗的顾航简直大相径庭。
???????医院里，陈年刚检查出来就被带到医生的办公室，顾泽已经在里面等他，看到对方便主动将旁边的椅子拉开，示意陈年过去。
???????这让陈年有些受宠若惊，这还是他第一次受到顾泽的照顾，但碍于还有医生在场，他也没有过多表示，坐上去后很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顾泽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医生向两人说明了情况，陈年是有怀孕的概率，但他的子宫发育不成熟，现在成型后显得有些畸形，很大程度地降低了怀孕的概率。
???????而且医生还说了很重要的一点，她提醒两人一定要考虑清楚，陈年的身体怀孕后不适合流产，要是中途不小心受伤，很有可能会一尸两命。
???????陈年听得冷汗直冒，他已经想象到自己跌坐在血泊之中，四周都是从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源源不断，他甚至感觉到肚子在隐隐作痛。
???????顾泽注意到旁边的人双手捏紧，整个人都有些发抖，他没有多想，很自然地伸出手覆盖在陈年的手上。
???????顾泽对医生说道：“我太太胆子小，还请你不要吓他。”
???????“我实话实说而已。”医生没有生气，她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身体上的先天性问题极难挽救，她作为医生只能尽量提醒病人，让他们最好应对一切风险的准备。
???????她给陈年开了些药，连服用方法都很细致地写在了纸条上。
???????陈年拿了药向医生道谢，然后对顾泽说可以走了。
???????顾泽接过他手里的药，两人向医生道别后往门口走去，在快要跨出去的时候被喊住。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起来，眼神有些隐晦，“你们体型差距明显，”她轻咳一声，接着说，“顾总在行房事的时候要控制好力度，你太太身体弱，我怕他会受不住。”
???????顾泽点头说“好”，他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他也很赞同医生的说法。
???????出医院的路上，顾泽对陈年说：“以后三餐按时吃、多吃点，太瘦了怀孕会很辛苦。”
???????陈年还在被刚刚医生说的话惊得没有回过神，他脸上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乱眨着没有回应顾泽。
???????顾泽眉头微皱，他喊了陈年一声，对方倒是很快回应。
???????“怎、怎么了？”陈年不敢看他，嗫嚅着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见他这样顾泽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语气带着不满，“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那你呢？你想让我生吗？”陈年没忍住，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明明就不待见自己，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多铺垫，是因为真的想要孩子吗？
???????陈年见他不说话，又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或者说不想要我生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也能理解。所以妈妈问的时候你就应该直接和她说的，不应该让她白期待一场。”
???????也别让我白期待一场。
???????他做了这么多，陈年甚至都觉得顾泽是不是想要孩子的，又或者说有那么一点点想要吧。
???????他一次性说了很多，倒是让顾泽有些刮目相看。以前都是唯唯诺诺的模样，这次有了自己的想法，看起来颇为生动和灵气。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想要孩子了？”
???????“？”陈年被他问懵了，仔细一想确实没有说过。可他自己能感觉出来，根本就不需要说。
???????轮到陈年不说话了，顾泽带着他坐上副驾驶，今天没有带司机，顾泽亲自开车。
???????他关上车门，看着一脸想不通的陈年，替对方拉好安全带，像是解释般说道：“我妈一直催我们生孩子，反正早晚都得生，那就趁早准备。”
???????陈年还是想不通，他顾泽是什么人，位高权重，要是真不想生，就算是他妈妈也没有办法才对。
???????顾泽开着车，第一次分心，时不时地瞟一眼副驾驶上的人。
???????陈年两只大眼睛汪着些许泪水，可能是刚刚又惊又怕还在高度紧张中，双手扯着胸前的安全带，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顾泽看多了想笑，他觉得这人竟然有些……可爱？
???????车子驶过回家前的最后一个红绿灯，却突然调头往反方向开去。
???????陈年一颗头抵在玻璃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越来越不对劲，他转过身问顾泽：“我们要去哪里啊？”?
???????顾泽一脚油门，车速剧增让陈年往前倒去，下一秒又被安全带给紧紧套住，男人声音沉稳，道：“带你去开房。”
???????开房？陈年死死盯着顾泽，视线黏在对方身上好像再也移不开。
???????他有些害怕，是他想的那种开房吗？
???????陈年的表情滑稽又搞笑，顾泽心里有些松动，他难得用了调笑的口吻和对方说话，“怎么，想在家里做？”
????????“我……”陈年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在家做也行，”顾泽顿了顿，“但要等小航去学校。”
???????顾泽的话就像炸弹，一颗接着一颗地在陈年的耳边炸开，他现在是真的慌了，顾泽是真的要和他做。
???????那是不是会被发现？陈年战战兢兢地想，毕竟他的第一次给的是顾航，顾泽的亲弟弟。
???????他蓦地想起来那天晚上，不算美好的初夜，但他被顾航当做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顾航慢慢地进入他的身体，两人融为一体的时候他流了好多泪，顾航急得要死，退出去的时候阴茎上都是他的淫水和血丝。
???????是处女膜捅破后流出的血。
???????脑海里都是床单上的血红色，陈年的嘴唇却越来越白，他现在就想叫停，他想下车，他不能跟顾泽做，会被发现的，会被发现的……
顾泽能敏锐地察觉到陈年的变化，男人白着张小脸，好几次想要说什么。
???????他把这些反应归结为害羞，便选择性无视。
???????顾泽带着陈年来到酒店，下车的时候将自己的外套罩在对方头上，揽着人往里走。
???????陈年看不见路，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虚浮，在他以为自己会踩空的时候，男人有力的双手都会稳稳地托住他。
???????等衣服拿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房间，这个熟悉的布局让陈年头皮发麻，上次顾航带着他开房的每一帧都历历在目。
???????他站在门口，试图用不进去来无声反抗。
???????“等我洗完你去洗。”顾泽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外套搭在沙发上，开始解衬衫纽扣。
???????衣服很快脱下，顾泽上半身裸露，健硕的肌肉呈现在男人眼前。
???????陈年迅速低下头，不敢朝顾泽的那个方向看。
???????顾泽在解皮带的时候想起什么，他走到床头按下客房服务，叫了两份酒店的套餐上来。
???????“等会送上来你先吃，我去洗澡。”顾泽说完利落地脱下裤子，他现在浑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平角内裤。
???????“我不想吃。”陈年都快哭了。
???????其实已经很饿了，早上出门就没吃过东西，但他现在哪里还能吃得下去，怕都要怕死了。
????????顾泽从衣柜里拿出两套干净的一次性浴袍，一套放在沙发上。
????????“那你就别吃，但是我提醒你，”顾泽径直走到陈年身边，一手捏起男人的下巴，两人视线交汇，“等会做起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要是不想被我做晕过去，就乖乖吃点。”
???????陈年眼眶红红的，顾泽的话落在他耳里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我……我不想做……”
???????男人仿佛受了极大惊吓，看得顾泽嗤笑一声，“装什么？和我结婚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再说，不做爱怎么生孩子？”
???????“你可以找外面的人……”陈年看着顾泽的脸色越来越可怕，他不敢继续说下去。
???????陈年太害怕了，他开始口不择言，说出的话莫名踩中了顾泽的雷区。男人觉得好言相劝就是在浪费时间，他直接扯着陈年往浴室里拉去。
???????“你干什么？！”陈年被吓得叫破了音，
???????他不知道顾泽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他觉得自己说的没有错。反正顾泽不喜欢他，那他也不勉强顾泽，对方想找谁生孩子，他不会、也不敢说什么。
???????“陈年，欲擒故纵这一套在我这里没用，想怀上孩子就张开腿乖乖让我肏！”往日里的风度一时消散干净，顾泽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狠劲。
???????陈年用尽全力挣扎，他双手挥舞着，其中一下甩在了顾泽的脸上，“啪”的一声，男人的脸被打歪在一边。
???????顾泽用舌头顶了顶，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他彻底黑了脸。
???????男人的耐心已经告罄，他看着陈年，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去撕咬啃食。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年向顾泽道歉，但无济于事。
???????他被顾泽拉到花洒下面，打开的瞬间冷水从头落下，将他浇了个透。
???????明明是闷热的夏季，陈年却只觉得冰冷刺骨，他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顾泽和陈年站在一块，他看着男人睁不开双眼，嘴巴微张想要汲取更多氧气。
???????他没有多想，按着陈年的头就吻了上去。
???????顾泽的吻和他本人一样强势，却又带着些许炙热。
???????热水放出来后浴室立马起雾，陈年被顾泽吻得快要缺氧，他的胸膛起伏不定。
???????一吻结束，陈年的嘴唇被咬得红艳艳的，微微肿着像要滴血，他眼睑泛红，脸上都是水痕，分不清是不是泪水。
???????顾泽将他的衣服脱了扔在一旁。
???????陈年被放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屁股刚有着落他就立马退到角落里，抱住自己的膝盖。
???????他的脸被埋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在盯着面前的男人。
????????“乖一点，我不弄疼你。”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你不乖，就会很疼。
????????陈年开始哭，他现在好想顾航，想让他来救救自己。
????????顾航从来都不会威胁他。
????????顾泽觉得自己的恐吓起了作用，不再管陈年，他自顾自地脱了内裤开始洗澡。
????????陈年看着浴室的门，他在心里思考要不要趁现在跑出去，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贸然行动。
???????他偷偷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男人，可这一眼正好落在那处。
顾泽的阴茎已经勃起，柱身又粗又长，龟头还向上翘着。
???????陈年吓得立马移开视线，他对顾泽的尺寸难以想象，甚至……比顾航的还有粗大。
???????可和顾航做爱就已经让他有些吃力，如果和顾泽做，会死的吧？
???????没等他多想水声已经停下，顾泽一把捞起陈年，掐着他的腰身让他扶在墙上。
???????“我、我饿了，我们吃饱又做，可不可以？”陈年拼命找借口，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顾泽并不打算停止，他一只手已经摸向陈年的花穴处，“做一次出去吃，然后在床上做。”
???????男人说话时的吐息就在耳后，陈年想要躲开，却退无可退。
???????双性的身子实在敏感，顾泽只是随便摸了几下就让他软了腰，他站不住只能死死扒住墙面。
???????顾泽嗤笑一声，道：“好多水，真骚。”
???????陈年羞耻不已，顾泽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直到手指探进自己的身体里，惹得他惊喘一声。
???????顾泽以为他是舒服的，便更加卖力，手指增加到三根，紧致的小穴被插得淫水直流。
???????可陈年心里的恐惧大于舒服，他心想完了，顾泽马上就要发现了。
???????发现了会怎么样？会打他吗？陈年胡思乱想，脑子里混乱不堪。
???????顾泽没有实操过，不知道前戏的节奏应当如何，他草草弄了几下后就扶着自己的阴茎抵了上去。
???????前几次找错了位置，弄得陈年很疼，他忍不住出声提醒，“不是那里……”
???????顾泽闻言皱了皱眉，他看着陈年的后脑勺，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最后一次总算找准了位置，顾泽的龟头才进去，两人的身体骤然绷紧。
???????都有些疼，陈年太紧，顾泽太大，都不太好受。
???????往日里沉稳的顾总现在变得毛手毛脚，竟有了一冲到底的欲望。
???????他被夹得难受，卡在这里不上不下都快射了，他抓紧陈年的屁股，一点点挤了进去。
???????想象中的隔膜并没有感受到，陈年的甬道很紧致，可完全进去后里面像是生了无数张小嘴，在熟练又卖力地吮吸着顾泽的阴茎。
???????顾泽停下动作，他意识到什么，一股无名大火在胸腔里肆意燃烧，将他的理智烧得一点不剩。
???????他捏着陈年的后颈，迫使对方艰难地转过头来。男人双目猩红，表情阴沉可怕。
???????顾泽一字一句地问道：“陈！年！你他妈不是第一次？！”
陈年大气都不敢喘，只知道一个劲地闷声哭。他被顾泽吓到了，每次轻颤穴内的软肉都会绞紧。
???????顾泽见他沉默，气焰更涨。
???????他放开陈年的后颈，改为握住男人的腰身，他拔出阴茎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如此反复着，“回答我！回答我陈年！”
???????明明饿了半天，胃里早就没有东西，可被顾泽这样一番蛮干，陈年开始干呕。
???????好难受，像是要把他捅穿了一样，他向顾泽求饶，“对不起……呜……对不起……”
???????“吐什么？这就怀上了？谁的种？”顾泽腰上用了十足的劲，撞得两人结合处都有些发麻，他继续问道，“你那个前男友？是不是他的种？”
???????陈年被他问得有些恍惚。
???????前男友？于舟吗？和他有什么关系？
???????结婚前陈年的资料被送到顾泽面前，他像是个透明人，被扒得一干二净。
???????顾泽知道陈年在嫁给他前面谈过一段，和于家的小公子。
???????贵圈谁不知道于舟是个花花公子，换男朋友如同换衣服一般，可却和陈年谈了两年之久，在大家猜测是不是浪子回头的时候，对方干脆利落地将人甩了。
???????陈年还记得那天，于舟来找他告别，说话扭捏，他也没搞懂对方到底想表达什么。
???????再后来就是从别人口里知道于舟出国的消息，陈年其实并没有那么难过，他只是觉得挺可惜的。
???????好不容易感受到别人带来的温暖，可对方抽身后，又只有他一个人了。
??????思绪回笼，顾泽肏得又深又重，陈年的身体却在其中寻到乐趣。密集的快感如潮水般扑来，他在大脑空白中接连高潮。
???????顾泽不再逼问他，却身体力行地想让他主动开口。
???????肉体的拍打声和陈年微弱的呻吟声顿时充斥整个浴室。顾泽的第一次还算持久，在陈年第二次高潮的时候他才射在了对方的深处。
???????男人浓稠的白精快要填满陈年的小穴，因为没有肏进子宫，在顾泽抽出阴茎后那些精液就缓缓流出，顺着陈年的腿根流了下来。
???????顾泽没给他清理，拦腰抱着人走出浴室。
???????刚刚送餐的工作人员已经敲过门，现在一直等在门外。顾泽让他放在门口，等人走后又将推车拉进来。
???????开门的时候两人全裸，陈年知道遮不住全身，便下意识地挡住自己的脸，他心里直跳，祈祷不要有人路过。
???????“躲什么？你这样的荡妇，就应该被扒光了扔大街上。”顾泽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吓唬他，当如果真要这么做，他第一个不同意，他的妻子凭什么给别人看。
???????房门重新关上，陈年被男人放在地毯上跪着，顾泽起身在柜子里翻找，最后拿着润滑剂过来。
???????地毯很软，可陈年跪着还是不舒服，他将两手撑上去，想要调整位置。
???????顾泽过来就看见这样一幕，气血顿时直冲脑门，他本就没有彻底软下去的阴茎又高高翘起，“你倒是自觉。”
???????他走过去挤了很多润滑液在陈年的菊穴，他用手指打着圈，问道：“用过后面吗？”
???????“没……”陈年明白他的意思，可他和顾航做的时候一直都是用前面，而且后面那么小，怎么能吃得进去？
???????“为、为什么？”难道顾泽不嫌脏吗？
???????顾泽像是看懂了陈年想要问的，他不屑道：“我是嫌脏，可前面更脏不是，都被别的野男人肏过了。”
???????不是野男人，陈年想反驳，又不知道怎么说。
???????要是让顾泽知道他口中的野男人就是自己的亲弟弟，那后果才是更加惨重吧，陈年不敢想。
???????在他出神之际，顾泽的手指已经沿着褶皱伸进去，没被造访过的肠道开始卖力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去。
???????不一会儿顾泽的手指整根没入，紧接着一根根加入。
???????陈年难受地咬紧嘴唇，他额前生出一层密汗，隐忍道：“有点疼。”
?????他忍不住往前爬，可只移动了一小点距离就被顾泽发现。他被拉住脚踝拖了回去，顾泽的手指也进去的更深。
???????“啊——！”陈年疼得胃部痉挛，他眼泪越流越多，哭喊着说：“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又饿又痛。
陈年第一次觉得做爱是这般折磨人，简直生不如死。
????????顾泽不回应他，他看着陈年的后穴被他的手指撑出来的小洞，那里仿佛有某种魔力，在引诱着他将阴茎插进去，尝尝滋味。
???????他的龟头太大，又微微上翘，肠道比肉穴更加狭窄，进去的格外困难，可这种快要窒息的紧致感让顾泽心里得到满足。
???????这是没人进入过的地方。顾泽闭着眼睛想，他按住陈年的屁股不容对方抗拒，直到整根阴茎都插进去，两人的下体又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
???????陈年已经哭得上气不下气，他肚子好难受，里面好像要炸裂开来，他好怕自己就这样被顾泽给肏坏了。
???????可他的肠道柔软又富有弹性，就算尺寸不匹配，也只是含得更紧，严丝合缝没有一点余地。
???????顾泽长舒一口气，他摩挲着陈年的腰身，突然将男人圈在臂弯里，就着插入的姿势，轻而易举地将人抱了起来。
???????像是给小孩把尿，让陈年又羞又怕，他身体往后靠在顾泽的怀里，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防止自己掉下去。
????????顾泽站起来，走动的时候阴茎插得更深，陈年薄弱的肚皮被顶起一个幅度。
???????“先吃东西。”顾泽抱着他坐在沙发上，还按住他的腰身紧紧压下去。陈年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男人的阴茎上。
???????陈年浑身发软，拿不住东西，顾泽就端着一点点喂给他。
???????“多吃点，等会我不会停。”顾泽边喂边说。
???????原本想喊停的陈年不敢再出声，他努力忽略这种不适感，一口接着一口吃到半饱。
???????这期间顾泽什么都没吃，在陈年说饱了以后他把对方放在沙发上，还是后入的姿势，阴茎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
???????顾泽上翘的龟头每次深入都会碰到陈年的敏感点，这让陈年知道原来身体还可以借助后穴高潮。
??????他哆哆嗦嗦地射在沙发上，白浊弄脏了昂贵的沙发。
????????几个回合下来陈年已经受不住，他说着胡话，最后还劝顾泽先吃点东西。
???????男人在他身上挥洒着热汗，说话时喘息声粗重，“我要是吃饱了，估计会把你肏死。”
???????“那你肏死……肏死我好了……唔……我真的不行了……我不想做……”陈年丢失了理智，往日不敢对顾泽说一句重话，现在却逆着对方的意思，毫不畏惧。
???????顾泽觉得稀奇，在他眼里陈年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还会反咬一口。
???????他抬手朝陈年的屁股打去，浑圆的臀肉被一掌拍到轻颤，留下红红的手印。
???????“一点都不乖。”顾泽评价道。他咬紧牙关奋力冲刺数下后，在陈年的肠道里射了个痛快。
??????在陈年以为要结束的时候男人突然重新插进来，有些疲软的阴茎被湿热包裹，马上又硬了起来。
???????无止境的性爱像场追逐赛，陈年怎么逃也逃不过。做到后面他已经支撑不住，上半身趴在地毯上，靠着顾泽托住他才得以维持后入的姿势。
???????顾泽越做越疯狂，大有一次吃到饱的架势，他感觉不到疲惫，像个无情的机器，不停操干。
???????“射后面能怀孕吗？嗯？”顾泽故意问陈年，“都已经脏了，还怎么怀我的孩子？陈年，你怎么敢的啊？”
???????其实顾泽是不喜欢小孩的，太闹腾，陪他们长大需要投入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他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白曦觉得顾泽这样太过冷血，用金钱来衡量亲情，可错也在他们身上。
???????顾绍铮创业的时候白曦怀上了顾泽，孩子出生后事业正是关键期，白曦为了更好地照顾丈夫，把顾泽送到外婆身边，一送就是好几年。
???????后来顾航出生了，可心脏有问题，白曦和顾绍铮不得不带着孩子去国外求医，不愿意一同前去的顾泽就留在了国内。
???????从小到大就缺少父爱母爱，顾泽可以说是独自长大的，性格常年孤僻，和谁在一起都冷着张脸，不爱说话。
???????白曦对顾泽心怀愧疚，处处迁就他，做过唯一一件不顺他意的事情大概就是让他娶了陈年。
???????顾泽对婚姻没有欲望，另一半对他来说形同虚设，可有可无。他可能会有排斥，但更多的还是不在乎，便可以忽略。
???????他不喜欢孩子，白曦就旁敲侧击，想要弄清他的意思。原本是想就这样过下去的，可看着陈年，这一天天的变化，他又觉得生个孩子也没什么。
???????这人胆子这么小，怎么可能会用孩子来做羁绊，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现在看来是他错了，陈年分明是胆子太大了。
???????顾泽脑子里都是这些事情，他失控地撞击，高潮，然后射精，以至于等他发现陈年晕过去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他将人翻过来，男人闭着双眼，脸上泛着潮红。
???????两人都大汗淋漓，特别是连接处，简直惨不忍睹。陈年的后穴已经合不拢，小洞张着不断吐出白精。
???????顾泽给医生打了电话后将陈年进行了简单的清理，等他洗澡出来医生已经给陈年打上吊瓶。
???????“开了消炎药，外用的。”医生走的时候看了眼床上的人，于心不忍，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顾泽捏着那支药膏，走到床边看着陈年。
???????潮红褪去，男人面色惨白，呼吸轻到微不可察。顾泽伸出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感受到有温热的气体呼出时他松了口气。
???????他给陈年涂上药膏，身体上痕迹遍布。他没有多看，盖上被子后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