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花老子的钱还把老子赶出去,真不要脸,要是明天再不签合同看老子不把他鸡巴掰断……”
从酒店出来后老徐就骂骂咧咧不停,夏天晚上闷死人的热,他抹了把汗甩到地上,顾不上叫车,沿着路一边走边骂降火气。
他满脸横肉一身酒气,穿的破旧圆领t恤不一会儿浸湿了,破口大骂的模样让路人都远远避开。暴走到一处阴凉巷道里,老徐被凉风一吹才冷静下来,掏出烟盒点火抽起烟来。
叮咚、叮咚……
一打开手机,恼人的消息提示声响个不停,老徐设置静音后点开,全是酒肉朋友在群里吆喝着喝酒撸串泡女人那档子事。
“妈的,一个个过得都比老子爽,操蛋的,陪个客户还被撵出来,3p都轮不上我操……”老徐点开话筒贴近手机一顿骂,群里男人们哈哈嘲笑起来,连老金都发了段语音来笑他。
“什么鸡巴哥们,操,等老子有钱让你们舔老子屁眼……”老徐骂着关了手机,抬手深吸几口烟。这小巷风挺凉快,他吹了会儿就消了气,琢磨着回家睡会儿,明天还要继续跑客户。
这操蛋的生活,没点儿消停时候。
他把烟摁在墙上,留下一个灰黑的圈印就往前走,走到巷道口时,冷不防靠墙坐着的一个黑黢黢人影忽然栽倒下来。
“干嘛的?!”老徐被吓了一跳,奋起一脚踹在那人肩上怒吼。
那人被踹得仰面倒地,脑袋“咚”撞到地上,却一动不动。不会死了吧。老徐心里发怵,盯着看他胸口还起伏着,就骂一声走过去。
这人穿着普通牛仔和黑t恤,躺在地上也挡不住的身高腿长。老徐抬脚推了推他的脸,路灯下看清了,是个醉到不省人事的年轻人,眉毛浓密鼻梁高挺,此时正微蹙着眉沉睡着。
意外的年轻英俊。
老徐嫉妒的看着他。这长相绝对是女人最喜欢的那种,让他想起十几年前上大学那会儿班里的一个小白脸,走哪儿撩哪儿,全院稍有姿色的女生都遭了毒手,连他的女神都被轻易勾上手,玩了又甩哭得梨花带雨也要跑过去犯贱,拉着小白脸哭哭啼啼不撒手。
这一回想,地上这张脸忽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你也不看看你那丑样,滚开,离我远点!男人死绝了都轮不到你!”
那时他好心跑过去安慰,才帮着骂了几句,那女人就当场发飙怒骂,害得他在全院同学们面前丢了大脸,到现在还记得那种被人羞辱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老徐喝的酒上了头,眼睛有些发红。
他蹲下来看了会儿,又来回扇了几下那张脸,看他脸颊泛出掌印,才呵呵冷笑起来。
小子,算你今天运气不好,给你个教训,以后别学人家泡吧买醉玩女人了。
老徐艰难打开酒店房门,将身上醉汉扔在床上。醉酒的人格外重,他找最近的酒店过来还是出了一身汗。他索性脱下湿透的衬衫和外裤扔在地上,只穿着内裤进淋浴室去洗澡。
他冲了个澡很快出来,看到那年轻人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沉睡着,两条长腿挂在床边还多出一大截。明亮灯光下,这张脸的优势完全显露出来,寸头薄唇,睫毛又长又密,耳垂上的钻石耳钉骚气地闪着光。
老徐站他身边看,心里酸水不断冒出来。长得这副娘娘腔样,骗女孩一骗一个准。妈的。凭什么女人都爱这种小白脸,自己这样的真男人反倒被人嫌弃,三四十岁也找不到一个婆娘。
这世道真不公平。
他转身去浴室拿了自己湿漉漉的脏内裤出来,毫不犹豫摁在小白脸脸上。腥臭的气味立刻充盈鼻腔,即使烂醉如泥,帅哥还是皱着眉下意识扭脸躲避起来。
“给老子好好闻闻,这他妈才是真男人味。”老徐恶狠狠道,死死捂着他。直到手下的人被憋得躲不了了,他才拿下来扔在地上。
这年轻人的脸被湿内裤捂了会儿,又泛起了薄红。老徐看着他睡颜呆了会儿,开始扒他的衣服。他心里又燥又热,借着酒意想干点事发泄发泄。
年轻人很快被扒光了。他赤裸着身体,却没有老徐想象中那样羸弱。相反,他的身材相当健美,薄薄的胸肌腹肌下,两条肌肉流畅的长腿结实而光滑,连腿中间的鸡巴都又粗又长秀色可餐。
“操……”老徐盯着那儿,没忍住上手掂了掂,谁想才摸了几下那根鸡巴就硬邦邦的。硬得真快。他一脸嫉妒地抬头看,那年轻人不知是热的还是怎样,额头出了汗在喘,喉结滚动,颇有几分性感。
“真骚。”老徐眼睛都红了骂道。他嫉妒地摸了摸眼前的腹肌和胸肌,又低头看自己胖得凸起来的将军肚,这是这些年东奔西走为了工程陪人喝酒灌出来的。一想到被迫烂醉还要赔着笑脸打哈哈的那些日子,他就怒火中烧,狠狠一掌拍在男人胸肌上。
“啪!”结实的胸肌弹了弹,很快浮现出一个深红掌印。老徐犹嫌不足,大掌来回扇打男人胸乳,直到整个胸膛都红通通的,熟睡的男人不断发出痛苦呓语才停下来。
那根长鸡巴也软下来了。老徐舒心多了,低头看被打到凸起的大乳头,红彤彤的凸在外面,没忍住狠掐一把。
“啊……”年轻人立刻痛苦哼叫出声,低低的声音略带沙哑。
听到这声哼叫,老徐不知为何有点硬了。他愣了愣,低头看着自己鸡巴,不知在思考什么。
他的鸡巴从阴毛里往上翘着,黑红色有些狰狞。前端有点湿了。好久没操过逼了,有点动静鸡巴就硬得生疼。
要说他还满意什么,那就是自己这根鸡巴了。虽然个子长得矮总被女人嫌弃,但鸡巴却又粗又长相当可观,经常干得那些鸡嗷嗷叫。
就是他妈干不到漂亮女人,只能花钱便宜鸡。
他下手撸了撸,将手上粘液抹在年轻人身上想。操不到漂亮女人没关系,可以操女人的老公,那屁眼听说也挺热乎的,跟女人他妈能有什么区别。
他认识一个包工头就热衷此道,经常找手下的农民工操屁眼。人家本来看不上他,有回偶然看到他鸡巴就直了眼,直接说操舒服了就和他合作。奈何他当初年轻气盛没把握住机会,嫌恶心一口回绝了,结果好好的项目也飞了。
几百万的大工程,操个屁眼就能到手,还他妈矜持什么。
他把那帅哥翻过来。帅哥就是帅哥,屁股也又圆又翘,臀肉堆成了结实一大团。他狠狠揉了两把,掰开两片肥厚臀肉看。里面那小洞紧紧闭合着,还有几根阴毛伸出来,老徐手按在外面揉了下,肉红小洞就开始收缩,看起来十分色情。
“骚屁眼。”他骂道,心想他的那些女神们会不会为了讨好去舔男人的屁眼,才让它这么敏感的。舔完屁眼还要扭着腰给小白脸看逼,浪叫着主动坐上去,就像小电影里面那样。
真是贱。
今天就操了这男人的嫩屁眼,让那些婊子们看看,她们喜欢的男人是怎么被操到内射吃自己精液的。
他吐了口唾沫在上面,一根手指慢慢插进去。那肉洞艰难排斥着,里面干涩的不像话。老徐喉头发紧,咽了咽唾沫使劲往里插。里面非常热也非常紧,比他操得那些逼紧多了。
手指都被挤痛了,卡在里面被四面八方围攻着。
老徐还想插鱼活生生剪开,蘸了辣椒酱后放进嘴里,就是这种感觉。,触手在口腔里反复弹动,上面吸盘还残留着吸附感,混合着辣味在口腔里生动又弹牙,最后残忍嚼碎。
骚屁眼里就像放了无数八爪鱼,在里面涌动弹跳,吸得鸡巴麻麻痒痒的,勾得鸡巴使劲往里捅,恨不得把里面全部捅烂。
老徐咽了咽唾沫,下身又有些发痒,又想钻进里面狠狠捅一捅。他心痒痒地看着眼前熟睡帅脸。那帅哥长睫紧闭,脸上还沾着精液,安详沉睡着。
睡得真香。
老徐嘿嘿嘿笑着,又忍不住亲上去。他也不嫌弃,长舌刮吸额头睫毛上精液,又含住底下红唇,一股脑全部喂进嘴里。他把精液全顶推进去,又缠住里面舌头,摇头晃脑吃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只觉得连帅哥嘴里的酒气味都十分香甜,忍不住越吃越深,抱着帅哥后脑勺恨不得将舌头伸到喉咙口里。
“嗯嗯……宝贝儿……真香、哥哥疼你……再张开点儿……”
浓郁的酒气在喉间挤压,迷醉的呼吸交错在一起,老徐越吸越上头,整个人趴在帅哥身上,边亲边压着他下意识顶弄下身。勃起的黑鸡巴在男人腹肌上上上下下摩擦,留下一道道黏腻痕迹,力度大的帅哥身体也跟着上下晃动起来。
不知多久,老徐才满脸通红地停下来。他舌头发麻,口腔里混着精液和酒精味,意犹未尽低头看着身下昏迷不醒的男人,粗黑鸡巴还硬邦邦抵在两人中间。老徐长叹一口气,假装无奈道,“骚狗,真他妈会勾引人,一天天就吃不够鸡巴?非要老子肏屁眼才满足是吧,贱比玩意儿。”
他对着帅哥后背侧躺下来,手娴熟将他双腿分开,鸡巴慢慢挤进两片臀肉中。硕大龟头顶入菊穴,发出“咕叽”一声,整根鸡巴慢慢插入进去。直到囊袋“啪”的打在臀肉上,老徐才爽得低哼一声,一下下挺腰抽插。
帅哥此时没有任何反应,连哼叫声都没有了,软得像一坨肉,菊穴里面却像又湿又热,紧紧箍住入侵的硬物,有节奏吮吸着。结实的后背出了薄汗,老徐的舌头开始在上面轻轻滑动,把汗珠全吃进嘴里,又咸又腥还呛着一股年轻男性外溢的荷尔蒙味。他的舌头啃咬薄薄肌肉上的麦色皮肤,舔吮软滑耳垂,把舌头伸进耳廓里翻搅,在沟壑灌满湿漉漉的口水,最后终于忍不住扳过下巴和帅哥交吻缠绕在一起。
“哦……啧啧啧……宝贝儿母狗,真他妈的带劲、操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徐一边吃嘴一边耸动,肥肚不停顶在帅哥翘臀上,双手在帅哥肉体上乱摸,边摸边捏爽出一身热汗,交合处更是泥泞不堪,菊穴被肏出鸡巴粗圆形,鲜红穴口处淫水飞溅,拍击出急促激烈的交媾动静。
帅哥早已昏迷,头向后靠在男人肩上,睫毛飞颤,红潮随着激烈操弄从双颊蔓延到锁骨,爽得半张的嘴里不断溢出口水,从嘴角滴滴答答流到床单上,一副被肏晕的淫靡情态。
老徐呼哧呼哧急喘,长舌到处啃咬,双手合力掐揉帅哥胸肌奶头,下身飞速撞出一片残影,鸡巴疯狂打桩般蹂躏肉洞,穴肉崩溃绞合住鸡巴,却被猛烈操开!
“啊啊啊啊!!…………”
几百下后老徐终于忍不住,猛地重击十几下,龟头顶住深处骚点开始喷射,精液迸溅在骚点上,昏迷的帅哥眼角溢出泪液,红潮蔓延到胸膛,条件反射抽搐着扭动,直到男人射完精许久也不曾停下!
“呼……呼……贱种、全射给你了……爽不爽……你爹全射进来了……呼……”
老徐涨红了射完精,浑身卸了劲一般轻飘飘的,缓了许久才清醒过来。他点了根烟坐起来,回味着刚刚溺毙的快感。
爽。太爽了。竟然可以这么爽。
他低头看着小白脸熟睡模样,迫不及待想知道他酒醒之后发现屁眼里全是精液时的样子。一定相当好笑。说不定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杀人。但是别人要是问起来,也不好意思说被强奸了。就只能顶着这张一看就是被操了一整晚的脸出门。
他抖着烟灰呵呵笑出了声。
不知道以后对着女人还硬不硬得起来。以后还敢勾引女的吗。欠操的小白脸。屁眼脸。含鸡巴吃精液的恶心玩意儿。下贱的东西。
老徐冷笑着继续抽烟,肺里热乎乎的,半晌坐起来掰开帅哥下巴,把湿淋淋的鸡巴塞进他嘴里,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欣赏片刻又发到新群里,专门艾特黄总。
“老黄,黄总,你不来可惜了,这小子裹鸡巴也厉害得很,你瞅瞅这骚样。”
照片里昏暗灯光下,帅哥眼睫低垂鼻梁高挺,鲜红嘴唇中插着一根粗鸡巴,两颊变形扩张到凹陷,似乎闭着眼十分沉醉地在含吮。
没人回复。老徐往上翻了翻,都是一些资源分享和视频。不同的是主角都是男人。他一个个点开看,直到胯下男人发出窒息的哼叫才放下手机骂骂咧咧。
“吃个鸡巴都吃不好,操,这么不中用,以后还怎么伺候你爹们。”
凌晨群里也没人说话。老徐拔出鸡巴正要躺下,想起一早还要去酒店接客户继续谈生意,满身困意立刻消失。他简单冲个澡,正准备穿衣服,又走到床头盯着小白脸。
“哼,要是没有我,你小子不知道就要被卖到哪里去了。”他拍拍年轻人的脸颊,“记住了没,老子救了你的命。”
“给你个教训。”
他握住鸡巴,把憋了一整晚的尿浇在年轻人胸前腹部和下身,看着腥臊尿液漫湿整具肉体,浑身散发出难闻气味,才笑哼哼穿上衣服,“砰”的一声关门离开。
成舒霖在手机里和家人大吵一架,黑着脸走进教室。
本来他就不想折腾,但父母却听信机构忽悠,硬是交了一大笔钱逼他过来集训。他反抗不过,想着就过来见识见识也挺好的,谁知上周喝醉了被酒吧新认识的人扔在路边,醒来却一身狼藉躺在破酒店里,身上沾满了腥臊气味。
一发现是精液混杂尿液时他当时就恶心吐了,回来整整三天吃不下饭。缓过来立刻给家里打电话要回去,家里却以为他在找借口。
“操!!!有病吧!!”
成舒霖烦躁挂断电话走进画室。画室里空落落的没几个人,玩手机的比画画的还多。等走到座位上看到未完成的素描,他的心火腾的一下暴燃,烦躁得恨不得立刻把笔摔了纸撕碎木板砸烂。
本来就不是画画的料,还要天天蹲在这里受罪。
他目光在教室里逡巡一圈,仅有的几个男生看到他的眼神纷纷低下头,谁也不愿做挡枪口的炮灰。成舒霖烦躁得不行,索性出了画室就直奔酒吧。
这次进去少喝点,不醉不就行了吗。
成舒霖踉踉跄跄走出酒吧,外面天早就黑了,风里透着融融暖意,吹得人头晕。他边走边不住格挡住旁边女人,终于还是受不了廉价香水刺激,挥开她的手扶着垃圾桶就开始呕吐。吐完了晃晃脑袋,风把气味传过来,恶心得要命。
他头脑正发晕,忽然听那女人尖叫一声,“干什么呀你!”
紧接着肩膀被人按住,一个陌生男声粗声粗气地回答,“司机!滚边儿去!”说着拖着他往前走。
成舒霖的脑子像是卡住了,想了好半天也没往下走,迷迷糊糊跟着男人往前走。
我叫车了吗?
女人被甩在身后,那人推着他往前走,动作急切粗鲁。成舒霖跌跌撞撞冷不防被推进车里,倒在一个人身上,紧接着门“砰”的一声关上。他还没来得及坐起来,旁边有人按住他,身体忽然向后一晃。
汽车发动了。
成舒霖闭着眼晕晕沉沉的。车里似乎没开空调,他热得要命,忍不住扯了扯t恤。
耳边呼吸声急促了,有燥热大手从t恤边缘钻进去抚摸,手心厚茧磨得他皮肤发麻。有人按着他脑袋,嘴唇贴上,浓郁烟酒气跟着舌头就要一起冲进来。
成舒霖干呕一声,手往上使劲就要推开,却被人一把按住。有人抓着他后脑勺头发用力将他按在靠背上,脑袋被迫后仰,那条肥舌头立刻探进嘴,在口腔里贪婪地扫来扫去,伸进衣服里的大手也在色情的揉捏着他的胸腹。
口腔里溢满浓郁的烟臭味。成舒霖忽然身体一震,猛地一把将人推开。那人猝不及防倒向一边,他立刻挥起拳头砸向另一边,喊道,
“停车!”
小轿车猛得一顿,成舒霖却也跟着撞到前面椅背上。挥舞的拳头不得不松了劲儿,改成扶住车背稳住。
小轿车只顿了这么一下,又开始慢慢加速行驶。成舒霖手撑坐垫一跃而起,扑上去要推开人去开车门,靠着车门的人却对着扑过来,将他死死按在另一人身上。
“弟弟,你不乖啊。”那人笑道。
成舒霖看清了他的脸。眉毛粗黑凶相毕露,一嘴的抽烟抽黑了的牙,脸靠脸地对着他邪笑,眼睛里满是赤裸恶意。
男人的体型壮硕,压得他动弹不得。他绷紧身体,盯着对方猛喘一口气,恶狠狠怒吼,
“你们想干什么?!”
他被按在男人膝盖上,背后人将他双手按在两侧,腿也被面前人死死压住,可怕的预感在脑海中如同瘟疫蔓延涌动。他的心咚咚猛跳,狠狠瞪面前男人,怒吼声却有些不稳,
“拐卖……犯法!我同学还在里面,马上报警,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车里人都低沉的笑起来,副驾驶一个人探出头,“这小子敢做不敢当,哈哈,还同学呢。”
成舒霖立刻转移目标质问,“快把我放开!……”
忽然一声皮带声响,成舒霖成堆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口,愣愣地看着面前男人卸了他的腰带,手伸进内裤里,掏出自己那根东西握在手上揉搓。
酥麻电流从前面爬升到后腰,成舒霖瞳孔放大,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动作幅度大得那人险些控制不住他。他的恐惧喷薄而出,咬着牙竭力维持镇定,“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男人们嘿嘿笑起来,连前座的中年男都带着嘲弄盯着他,这群猎人围住了猎物一点点收缩包围圈,轻蔑地围观着猎物的垂死表演。
成舒霖用力得汗水浸透后背,男人们的大手始终死死钳住他,连一丝毫的空隙也没有。似乎是不满他反抗,鸡巴忽然被人用力狠狠捏住,他痛得飙泪,腰腹收缩喘息,终于恐惧着发着抖哀求,“别、求求你们,我给你们钱,放我走,求你们了……”
没人在听他说什么。
几个人都盯着他漂亮的鸡巴看。男人剥开包皮用手上厚茧摩挲龟头沟壑,鸡巴就不由自主硬起来竖在半空,很快被玩得咕叽咕叽的流出水,整根都变得又粗又红,活像根煮透了的粗大红肠。用肘弯勒住他脖子的男人伸头看着看着,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裤裆里的东西顶到他后背,俯下身在他脸上胡乱亲着,腥臭的口水沾了他满脸,还要将舌头伸进他唇里品尝。
成舒霖拼命摇头躲避,憋着气涨红了脸,忽然发出一声绝望的泣叫,眼泪充盈眼眶。
他的鸡巴被裹进一个湿热腔道中,灵活的舌头反复舔舐冠状沟,整个腔道上上下下活动着挤压着要榨取顶端汁液。
那个男人在吃他的鸡巴。
成舒霖从未经历过这个。他没了力气,断断续续喘息着,视线乱晃,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又被人舔干净。男人长舌从半张的嘴入侵,肆无忌惮在口腔翻搅,吞咬他的舌头,将口水灌进来逼他咽下去。
“唔!……唔……”
成舒霖的小腹不受控制抽搐,他的鸡巴实在快活极了,与他绝望的情绪背道而驰,因无法抵御男人的口交而硬得像块烙铁,噗噗往外流出前列腺液,又被男人裹挟着吮进喉咙里。终于,他被男人娴熟的技巧弄得控制不住,腰腹用力抬着鸡巴射进男人嘴里。
“啊啊啊!!……呜呜呜……”
成舒霖哭着一股股射出来,那张脸上挂了汗淌着泪,松软地屈服了。他瘫软在两个壮男人怀中,被他们吃得鸡巴直喷,口水也流了满下巴都是。
“别哭啊,更爽的还在后面呢。”几个人嘿嘿笑起来,交换的眼神里透着凶狠赤裸的欲望。腿边的男人坐起来,将满嘴精液吐在手上,声音有些嘶哑,“这小子鸡巴真够硬的,射得也多,我差点兜不住。鸡哥把他翻过来,该我爽爽了。”
他举着的手掌微微弯曲,里面的浓白精液还不断从指缝间溢出来。
鸡哥看成舒霖还在哭,便松开成舒霖脖颈,一边解开皮带将自己硬得热腾腾的鸡巴放出来,嘿嘿笑着,“你在下面肏,我就在上面让这小子给我裹鸡巴,咱俩一起爽。”
他正要将人翻过去,冷不防躺在他身上的人忽然猛地一脚踹出,生猛的力度将腿边男人踹得“咚”一声重重砸在车门上!
车子立刻一晃,成舒霖翻身坐起,来不及整理裤子,就朝面前男人扑过去。
“操你爹!”他双眼通红怒吼道,抡起拳头用尽全力砸向眼前男人面门。
这一切来得太快,男人只来得及条件反射一躲,拳头狠狠擦过他眼眶太阳穴,砰地砸在玻璃上,玻璃立刻哗啦一声全碎了。
成舒霖红着眼朝男人扑过去,手掐着男人脖子,用尽全力向窗外推,胳膊上青筋迸发,愤恨地发出怒吼。
去死!
胳膊肌肉贲起,他用尽全力,将男人一点点推向窗外,男人脸憋得红紫,眼球异常凸起,双手死死扒住车门,拼命抵抗到颤抖。
狂风从车窗灌入,时间一瞬间变得漫长,突然间,后背像被尖锐岩石从高空砸下来一样,剧烈疼痛,头跟着“砰!”一声撞到窗户上沿,瞬间眼前发黑。
紧接着头发被狠狠抓住,一条粗壮胳膊从背后伸过来,卡着他的脖颈大力往后拖,一下被拖离窗边。
“操他吗的!”
成舒霖被拖下车。他浑身钝痛,被人拎着衣领拉起来,左右重扇了几个巴掌,摔在地上。
荒郊野外,黑黢黢的,到处杂草丛生。车子熄了火,车上人全都下来了,围着他。
头晕得厉害,他挣扎着要爬起来,胳膊立刻被重踹两下,紧接着大腿,腰背接连不断遭到重踹,直到倒在地上,浑身冷汗,支撑半天爬不起来。
头顶响起声音。
“这小子手太黑了。鸡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一只脚踩他脑袋,一下下用力将他踩进泥土里。头顶男人嘶哑的声音里透着股阴狠,“妈的,把老子脸,都丢光了。以后,还怎么出去混?”
“给这小子个教训!”
他被拽起来,“咔咔”两声脆响,两条胳膊立刻软绵绵垂下。直到被扔回地上,剧烈疼痛才猛地从大脑迸发出来。
“啊!!”
他痛得翻滚,又被强按着跪在地上,一只手拽住他头发往下按,“给鸡哥道歉!认错!说!”
成舒霖跪着使不上劲,爬也爬不起来,脸半埋在地里,头晕恶心,咬着后槽牙咒骂,“你们这群变态!人渣!你们……呃!”
又是一轮毒打。
浑身钝痛的像是要爆炸,口腔里满是铁锈味,成舒霖爬不起来了,倒在地上蜷缩着挨揍。
“道歉!”
再次被拽起来,成舒霖耳朵嗡鸣,看不清,跪不稳,头痛得几欲呕吐。耳边男人们的嗤笑沉闷又遥远,成舒霖被抓着仰起头,满脸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接连不断从下巴掉下去。
他被人抓着,一下下按在地上磕头。
砰、砰、砰……
几十下后,额头沾着血泥往下流,对方像是终于满意了,将他扔下去。紧接着,t恤被撕开了,裤子也脱下来,成舒霖本能蜷缩,又被几只手按着,头朝下,屁股撅起来,摆成这样的姿势固定。
几只手按着他的腰,背,用粗糙的手茧来回摩挲。有两只手一左一右,狠狠抓捏住他的臀肉,将他的两瓣,用力地向外掰开,露出里面的,小小的肉花一样,紧闭着的洞。
凉风透骨穿过,成舒霖像是忽然清醒了,用力地使劲地要离开,终于惊恐着求饶,“不、不不不、不要、求求你、求你们了……”
手太多了,每一只手都抓住他,不让他动,他的求饶呜咽在地里,听不清,看不见,他的挣扎徒劳无功,身后那个地方,忽然敏感的要命,一个热源贴着,在慢慢、慢慢地往里顶入。
那个地方,一点点被撑大了,火辣辣的疼,成舒霖又痛、又想吐,冒着冷汗,脑袋里在尖叫一样,被人劈开了,身体里面放了根烧红了的铁钳,皮肉焦糊着,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住了,喉咙里滚动出呜咽的、痛苦呻吟。
“啊、啊……好痛……啊……”
身后男人爽得粗喘,抓揉结实的臀肉,肠肉里又紧又窄,紧紧裹吸几把,里面一颤一颤的,又暖又热,爽得人头皮发麻,几把一个劲儿往深处钻。
“哎操……太爽了妈的、我操……我操……”
几把撞开紧缩的菊道,里面渐渐分泌肠液,像是不甘的求饶,又愤怒又瑟缩着,有点点阻力,却令几把更兴奋的,鞭笞、碾磨。
男人粗喘着,猥琐地兴奋地操干着这具年轻肉体,皮绷穴紧,清亮月光下,背肌绷紧了,光滑肌肤反射出淡淡荧光,如大理石雕塑,只有臀肉震荡出波,被鸡巴操得啪啪震响。
成舒霖胳膊动不了,只能用肩膀一点点往前挪。他咬着牙,尽力忽略下身异物入侵的难受,徒劳地要逃离。他的嘴里进了泥土,满是腥味,土味,还有苦涩的咸味,耳边除了男人爽快的粗喘,还有一道呜呜咽咽的低泣,像是痛到极致,又受尽委屈,不得解脱。
嘴里尝到一点苦咸的水珠,舌头反复卷进去,过了不知多久,嗡鸣的大脑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哀鸣,痛出的眼泪滚落下来,和着泥土覆在脸上,令他喘息不得,几乎窒息。
“啊……啊……啊……”
像是猎物濒临死亡的喘息,断断续续,渐渐低下来。
粗壮异物在肠道反复滚碾,下身那脆弱的地方早已痛到麻木,他想昏过去,可怎么也昏不过去,只能咬着腮帮硬撑。
肉道忽然喷涌大股液体,整个里面都灌满了,烫得他浑身紧绷。可成舒霖一意识到那是什么,心底立刻浮现出无尽恨意,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几乎立刻暴涨全身。
牙齿不自觉咯咯咬紧,可胳膊脱臼,双腿也被迫跪在地上,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睁大双眼,热泪滚滚而下,一遍遍浸透泥土。
后穴里的鸡巴抽走,带出来液体溅落下来的声音格外清晰,肠道刚刚回缩,另一根鸡巴又迫不及待插进来。成舒霖低“呃”一声,又立刻止住声音,里面再被撞得难受,也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被迫沉默地前后摇晃。
刚操了一轮,鸡哥抽着支烟蹲在旁边看着。身下的人倒在地上,几乎死狗一样默不作声。头发湿透了,发尾沾在后脖颈,满身痛苦汗液,他抓在手里滑腻腻的。
那张俊秀的脸如今汗津津的,眉毛蹙在一起,睫毛还湿着,唇咬出了血,看起来痛苦极了。
鸡哥看着,莫名消了点火气,连脖颈上都没那么痛了。只是想起这小子的忤逆,愤怒之外,又有点说不清的感觉。抓着发根的手往上抬起来,让他仰面对着自己,好欣赏着他脸上受虐神情。
“喂,操够没有?回去操行不行?”他看腻了,抬头对那人说。
“好好好。马上出来。”
那人连忙回答,抓着臀肉的手又重了几分,下身重重撞了十几下,才粗吼着,尽力抵进去射精。肥肉脸上胀得通红,扭曲着脸,不舍地把湿淋淋的鸡巴抽出来。
“这小子后面真能吸,嘿嘿。”那人看鸡哥看着他,急忙解释道。
“嗯。”鸡哥知道里面是什么滋味。他又有点硬了,站起来调整了下裤子,吆喝着其他人合力,把帅哥一圈圈捆起来,扔在后备箱里。
后备箱砰的一声关掉,里面漆黑的看不见一丝光亮,车子启动了,成舒霖在一阵阵颠簸中,浑身酸痛,头晕眼花,后面那个地方,半开了,慢慢地流出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