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舒霖在手机里和家人大吵一架,黑着脸走进教室。
本来他就不想折腾,但父母却听信机构忽悠,硬是交了一大笔钱逼他过来集训。他反抗不过,想着就过来见识见识也挺好的,谁知上周喝醉了被酒吧新认识的人扔在路边,醒来却一身狼藉躺在破酒店里,身上沾满了腥臊气味。
一发现是精液混杂尿液时他当时就恶心吐了,回来整整三天吃不下饭。缓过来立刻给家里打电话要回去,家里却以为他在找借口。
“操!!!有病吧!!”
成舒霖烦躁挂断电话走进画室。画室里空落落的没几个人,玩手机的比画画的还多。等走到座位上看到未完成的素描,他的心火腾的一下暴燃,烦躁得恨不得立刻把笔摔了纸撕碎木板砸烂。
本来就不是画画的料,还要天天蹲在这里受罪。
他目光在教室里逡巡一圈,仅有的几个男生看到他的眼神纷纷低下头,谁也不愿做挡枪口的炮灰。成舒霖烦躁得不行,索性出了画室就直奔酒吧。
这次进去少喝点,不醉不就行了吗。
成舒霖踉踉跄跄走出酒吧,外面天早就黑了,风里透着融融暖意,吹得人头晕。他边走边不住格挡住旁边女人,终于还是受不了廉价香水刺激,挥开她的手扶着垃圾桶就开始呕吐。吐完了晃晃脑袋,风把气味传过来,恶心得要命。
他头脑正发晕,忽然听那女人尖叫一声,“干什么呀你!”
紧接着肩膀被人按住,一个陌生男声粗声粗气地回答,“司机!滚边儿去!”说着拖着他往前走。
成舒霖的脑子像是卡住了,想了好半天也没往下走,迷迷糊糊跟着男人往前走。
我叫车了吗?
女人被甩在身后,那人推着他往前走,动作急切粗鲁。成舒霖跌跌撞撞冷不防被推进车里,倒在一个人身上,紧接着门“砰”的一声关上。他还没来得及坐起来,旁边有人按住他,身体忽然向后一晃。
汽车发动了。
成舒霖闭着眼晕晕沉沉的。车里似乎没开空调,他热得要命,忍不住扯了扯t恤。
耳边呼吸声急促了,有燥热大手从t恤边缘钻进去抚摸,手心厚茧磨得他皮肤发麻。有人按着他脑袋,嘴唇贴上,浓郁烟酒气跟着舌头就要一起冲进来。
成舒霖干呕一声,手往上使劲就要推开,却被人一把按住。有人抓着他后脑勺头发用力将他按在靠背上,脑袋被迫后仰,那条肥舌头立刻探进嘴,在口腔里贪婪地扫来扫去,伸进衣服里的大手也在色情的揉捏着他的胸腹。
口腔里溢满浓郁的烟臭味。成舒霖忽然身体一震,猛地一把将人推开。那人猝不及防倒向一边,他立刻挥起拳头砸向另一边,喊道,
“停车!”
小轿车猛得一顿,成舒霖却也跟着撞到前面椅背上。挥舞的拳头不得不松了劲儿,改成扶住车背稳住。
小轿车只顿了这么一下,又开始慢慢加速行驶。成舒霖手撑坐垫一跃而起,扑上去要推开人去开车门,靠着车门的人却对着扑过来,将他死死按在另一人身上。
“弟弟,你不乖啊。”那人笑道。
成舒霖看清了他的脸。眉毛粗黑凶相毕露,一嘴的抽烟抽黑了的牙,脸靠脸地对着他邪笑,眼睛里满是赤裸恶意。
男人的体型壮硕,压得他动弹不得。他绷紧身体,盯着对方猛喘一口气,恶狠狠怒吼,
“你们想干什么?!”
他被按在男人膝盖上,背后人将他双手按在两侧,腿也被面前人死死压住,可怕的预感在脑海中如同瘟疫蔓延涌动。他的心咚咚猛跳,狠狠瞪面前男人,怒吼声却有些不稳,
“拐卖……犯法!我同学还在里面,马上报警,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车里人都低沉的笑起来,副驾驶一个人探出头,“这小子敢做不敢当,哈哈,还同学呢。”
成舒霖立刻转移目标质问,“快把我放开!……”
忽然一声皮带声响,成舒霖成堆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口,愣愣地看着面前男人卸了他的腰带,手伸进内裤里,掏出自己那根东西握在手上揉搓。
酥麻电流从前面爬升到后腰,成舒霖瞳孔放大,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动作幅度大得那人险些控制不住他。他的恐惧喷薄而出,咬着牙竭力维持镇定,“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男人们嘿嘿笑起来,连前座的中年男都带着嘲弄盯着他,这群猎人围住了猎物一点点收缩包围圈,轻蔑地围观着猎物的垂死表演。
成舒霖用力得汗水浸透后背,男人们的大手始终死死钳住他,连一丝毫的空隙也没有。似乎是不满他反抗,鸡巴忽然被人用力狠狠捏住,他痛得飙泪,腰腹收缩喘息,终于恐惧着发着抖哀求,“别、求求你们,我给你们钱,放我走,求你们了……”
没人在听他说什么。
几个人都盯着他漂亮的鸡巴看。男人剥开包皮用手上厚茧摩挲龟头沟壑,鸡巴就不由自主硬起来竖在半空,很快被玩得咕叽咕叽的流出水,整根都变得又粗又红,活像根煮透了的粗大红肠。用肘弯勒住他脖子的男人伸头看着看着,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裤裆里的东西顶到他后背,俯下身在他脸上胡乱亲着,腥臭的口水沾了他满脸,还要将舌头伸进他唇里品尝。
成舒霖拼命摇头躲避,憋着气涨红了脸,忽然发出一声绝望的泣叫,眼泪充盈眼眶。
他的鸡巴被裹进一个湿热腔道中,灵活的舌头反复舔舐冠状沟,整个腔道上上下下活动着挤压着要榨取顶端汁液。
那个男人在吃他的鸡巴。
成舒霖从未经历过这个。他没了力气,断断续续喘息着,视线乱晃,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又被人舔干净。男人长舌从半张的嘴入侵,肆无忌惮在口腔翻搅,吞咬他的舌头,将口水灌进来逼他咽下去。
“唔!……唔……”
成舒霖的小腹不受控制抽搐,他的鸡巴实在快活极了,与他绝望的情绪背道而驰,因无法抵御男人的口交而硬得像块烙铁,噗噗往外流出前列腺液,又被男人裹挟着吮进喉咙里。终于,他被男人娴熟的技巧弄得控制不住,腰腹用力抬着鸡巴射进男人嘴里。
“啊啊啊!!……呜呜呜……”
成舒霖哭着一股股射出来,那张脸上挂了汗淌着泪,松软地屈服了。他瘫软在两个壮男人怀中,被他们吃得鸡巴直喷,口水也流了满下巴都是。
“别哭啊,更爽的还在后面呢。”几个人嘿嘿笑起来,交换的眼神里透着凶狠赤裸的欲望。腿边的男人坐起来,将满嘴精液吐在手上,声音有些嘶哑,“这小子鸡巴真够硬的,射得也多,我差点兜不住。鸡哥把他翻过来,该我爽爽了。”
他举着的手掌微微弯曲,里面的浓白精液还不断从指缝间溢出来。
鸡哥看成舒霖还在哭,便松开成舒霖脖颈,一边解开皮带将自己硬得热腾腾的鸡巴放出来,嘿嘿笑着,“你在下面肏,我就在上面让这小子给我裹鸡巴,咱俩一起爽。”
他正要将人翻过去,冷不防躺在他身上的人忽然猛地一脚踹出,生猛的力度将腿边男人踹得“咚”一声重重砸在车门上!
车子立刻一晃,成舒霖翻身坐起,来不及整理裤子,就朝面前男人扑过去。
“操你爹!”他双眼通红怒吼道,抡起拳头用尽全力砸向眼前男人面门。
这一切来得太快,男人只来得及条件反射一躲,拳头狠狠擦过他眼眶太阳穴,砰地砸在玻璃上,玻璃立刻哗啦一声全碎了。
成舒霖红着眼朝男人扑过去,手掐着男人脖子,用尽全力向窗外推,胳膊上青筋迸发,愤恨地发出怒吼。
去死!
胳膊肌肉贲起,他用尽全力,将男人一点点推向窗外,男人脸憋得红紫,眼球异常凸起,双手死死扒住车门,拼命抵抗到颤抖。
狂风从车窗灌入,时间一瞬间变得漫长,突然间,后背像被尖锐岩石从高空砸下来一样,剧烈疼痛,头跟着“砰!”一声撞到窗户上沿,瞬间眼前发黑。
紧接着头发被狠狠抓住,一条粗壮胳膊从背后伸过来,卡着他的脖颈大力往后拖,一下被拖离窗边。
“操他吗的!”
成舒霖被拖下车。他浑身钝痛,被人拎着衣领拉起来,左右重扇了几个巴掌,摔在地上。
荒郊野外,黑黢黢的,到处杂草丛生。车子熄了火,车上人全都下来了,围着他。
头晕得厉害,他挣扎着要爬起来,胳膊立刻被重踹两下,紧接着大腿,腰背接连不断遭到重踹,直到倒在地上,浑身冷汗,支撑半天爬不起来。
头顶响起声音。
“这小子手太黑了。鸡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一只脚踩他脑袋,一下下用力将他踩进泥土里。头顶男人嘶哑的声音里透着股阴狠,“妈的,把老子脸,都丢光了。以后,还怎么出去混?”
“给这小子个教训!”
他被拽起来,“咔咔”两声脆响,两条胳膊立刻软绵绵垂下。直到被扔回地上,剧烈疼痛才猛地从大脑迸发出来。
“啊!!”
他痛得翻滚,又被强按着跪在地上,一只手拽住他头发往下按,“给鸡哥道歉!认错!说!”
成舒霖跪着使不上劲,爬也爬不起来,脸半埋在地里,头晕恶心,咬着后槽牙咒骂,“你们这群变态!人渣!你们……呃!”
又是一轮毒打。
浑身钝痛的像是要爆炸,口腔里满是铁锈味,成舒霖爬不起来了,倒在地上蜷缩着挨揍。
“道歉!”
再次被拽起来,成舒霖耳朵嗡鸣,看不清,跪不稳,头痛得几欲呕吐。耳边男人们的嗤笑沉闷又遥远,成舒霖被抓着仰起头,满脸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接连不断从下巴掉下去。
他被人抓着,一下下按在地上磕头。
砰、砰、砰……
几十下后,额头沾着血泥往下流,对方像是终于满意了,将他扔下去。紧接着,t恤被撕开了,裤子也脱下来,成舒霖本能蜷缩,又被几只手按着,头朝下,屁股撅起来,摆成这样的姿势固定。
几只手按着他的腰,背,用粗糙的手茧来回摩挲。有两只手一左一右,狠狠抓捏住他的臀肉,将他的两瓣,用力地向外掰开,露出里面的,小小的肉花一样,紧闭着的洞。
凉风透骨穿过,成舒霖像是忽然清醒了,用力地使劲地要离开,终于惊恐着求饶,“不、不不不、不要、求求你、求你们了……”
手太多了,每一只手都抓住他,不让他动,他的求饶呜咽在地里,听不清,看不见,他的挣扎徒劳无功,身后那个地方,忽然敏感的要命,一个热源贴着,在慢慢、慢慢地往里顶入。
那个地方,一点点被撑大了,火辣辣的疼,成舒霖又痛、又想吐,冒着冷汗,脑袋里在尖叫一样,被人劈开了,身体里面放了根烧红了的铁钳,皮肉焦糊着,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住了,喉咙里滚动出呜咽的、痛苦呻吟。
“啊、啊……好痛……啊……”
身后男人爽得粗喘,抓揉结实的臀肉,肠肉里又紧又窄,紧紧裹吸几把,里面一颤一颤的,又暖又热,爽得人头皮发麻,几把一个劲儿往深处钻。
“哎操……太爽了妈的、我操……我操……”
几把撞开紧缩的菊道,里面渐渐分泌肠液,像是不甘的求饶,又愤怒又瑟缩着,有点点阻力,却令几把更兴奋的,鞭笞、碾磨。
男人粗喘着,猥琐地兴奋地操干着这具年轻肉体,皮绷穴紧,清亮月光下,背肌绷紧了,光滑肌肤反射出淡淡荧光,如大理石雕塑,只有臀肉震荡出波,被鸡巴操得啪啪震响。
成舒霖胳膊动不了,只能用肩膀一点点往前挪。他咬着牙,尽力忽略下身异物入侵的难受,徒劳地要逃离。他的嘴里进了泥土,满是腥味,土味,还有苦涩的咸味,耳边除了男人爽快的粗喘,还有一道呜呜咽咽的低泣,像是痛到极致,又受尽委屈,不得解脱。
嘴里尝到一点苦咸的水珠,舌头反复卷进去,过了不知多久,嗡鸣的大脑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哀鸣,痛出的眼泪滚落下来,和着泥土覆在脸上,令他喘息不得,几乎窒息。
“啊……啊……啊……”
像是猎物濒临死亡的喘息,断断续续,渐渐低下来。
粗壮异物在肠道反复滚碾,下身那脆弱的地方早已痛到麻木,他想昏过去,可怎么也昏不过去,只能咬着腮帮硬撑。
肉道忽然喷涌大股液体,整个里面都灌满了,烫得他浑身紧绷。可成舒霖一意识到那是什么,心底立刻浮现出无尽恨意,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几乎立刻暴涨全身。
牙齿不自觉咯咯咬紧,可胳膊脱臼,双腿也被迫跪在地上,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睁大双眼,热泪滚滚而下,一遍遍浸透泥土。
后穴里的鸡巴抽走,带出来液体溅落下来的声音格外清晰,肠道刚刚回缩,另一根鸡巴又迫不及待插进来。成舒霖低“呃”一声,又立刻止住声音,里面再被撞得难受,也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被迫沉默地前后摇晃。
刚操了一轮,鸡哥抽着支烟蹲在旁边看着。身下的人倒在地上,几乎死狗一样默不作声。头发湿透了,发尾沾在后脖颈,满身痛苦汗液,他抓在手里滑腻腻的。
那张俊秀的脸如今汗津津的,眉毛蹙在一起,睫毛还湿着,唇咬出了血,看起来痛苦极了。
鸡哥看着,莫名消了点火气,连脖颈上都没那么痛了。只是想起这小子的忤逆,愤怒之外,又有点说不清的感觉。抓着发根的手往上抬起来,让他仰面对着自己,好欣赏着他脸上受虐神情。
“喂,操够没有?回去操行不行?”他看腻了,抬头对那人说。
“好好好。马上出来。”
那人连忙回答,抓着臀肉的手又重了几分,下身重重撞了十几下,才粗吼着,尽力抵进去射精。肥肉脸上胀得通红,扭曲着脸,不舍地把湿淋淋的鸡巴抽出来。
“这小子后面真能吸,嘿嘿。”那人看鸡哥看着他,急忙解释道。
“嗯。”鸡哥知道里面是什么滋味。他又有点硬了,站起来调整了下裤子,吆喝着其他人合力,把帅哥一圈圈捆起来,扔在后备箱里。
后备箱砰的一声关掉,里面漆黑的看不见一丝光亮,车子启动了,成舒霖在一阵阵颠簸中,浑身酸痛,头晕眼花,后面那个地方,半开了,慢慢地流出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