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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个白色的影子从高空之中重重砸向地面,刹那间黄沙碎石溅起,飞起的灰烟褪去后,凤澜捂着胸口,鲜血从他口中溢出,洁白如雪的头发此刻也变得脏乱起来。

他抬起头,看着灰烟中走来的红色身影,咳嗽一声后又吐了口血。

淮夙揉着手腕,一张俊美妖异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猩红的眸子微微眯起,唇角上扬。

“天生神体,不过尔尔。”

凤澜心神一震,单手支撑起来的身子又再次往后跌去,这一次就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淮夙蹲下身子,单手捏起凤澜的下巴,神色间就像是要捏死一只蝼蚁一样。

“早答应当孤的妾不好么,非要平白遭这一劫,不过脸倒是极其合孤的胃口呢。”

“你……做梦!”

混合鲜血的话从齿缝里挤出,一张清冷孤傲的脸上因为他这句话而有片刻的扭曲。

他活了十一万年,生来就不形于色,如今因为淮夙的几句话就频频失态。

他是天界的太子,未来的储君,生来就尊贵,让他去给一个魔头当妾,没有什么比这还要羞辱人的了。

淮夙笑而不语,拎着凤澜的直接杀上了九重天。

九重天。

天帝的脸色有些冷凝,凤澜和魔头自迎战后已经接连几天没有回来,他对自己儿子有信心,又是天生的神体,要诛杀那魔头想必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心底总是有几分不安。

“以凤澜殿下的能力拿下个魔头肯定不在话下!”

“是啊,三万年前殿下都能一己之身击败数十万魔族大军和魔头,现在的新任魔主不过是个连一万岁都没到的小娃娃,肯定打不过殿下!”

然而,高空之上。

“那就看看你们的殿下是如何被孤打趴下的吧!”

狂妄又嚣张至极。

天帝和天后面色顿时一沉,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狼狈的摔在地上。

凤澜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再也不见矜贵清冷之意。

“麟儿!”

天后急的上前,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挥开,若不是天帝扶的及时,只怕是要飞出去了。

一袭红衣的淮夙出现在众神之中,抬脚踩在了凤澜的胸口上,这一脚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凤澜再次吐了口血出来。

“魔头!放开我儿!”

这一幕极大的刺激到了众神,他们万万不敢相信眼前竟然会是殿下被打趴下的情景,慌张过后继而是恐惧,殿下可是天界的第一人,连他都不敌这魔头,那其他人更不可能打得过了。

果然,就见魔头袖子一甩,天帝就连连倒退了数十步。

“放自然是得放,毕竟孤也是上门提亲来着,面子还是要给足了。”

这一番话让众神十分的迷惑。

“孤此次前来,是希望天帝能将殿下赐予孤为美妾……”淮夙的眼神落在了凤澜的身上,语气轻佻,完全不觉得这话能掀起多大的波澜。

“休想!”

“哦?”

淮夙拉长了语调,轻视道:“你们不同意又能奈孤如何?要杀了你们,可是跟捏死一只蝼蚁那样简单。”

天帝气急,当下召唤出长剑朝着淮夙的脑袋上劈去。

然而,一股强大的气场自淮夙身体散发出来,天帝还没靠近淮夙就被震飞出去,连带着一旁的众神仙也都倒退了好几步。

天帝更是堪堪稳住了身形,不至于狼狈倒地。

这究竟是怎样恐怖的实力,为什么天界这一万年来从来没有感知到,并且放任其发展到这个境地。

“殿下,是希望孤杀了这些人你被迫跟孤离开,还是选择主动离开。”

凤澜艰难的睁开眼睛,还没开口就先吐了口血,然后断断续续道:“我……我跟你……走……”

天后的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想上前却被天帝死死的拦住。

“孤一向欣赏识时务为俊杰的人,当然也很欣赏殿下。”淮夙话音一转,“不过为了以绝后患,有些东西还是需要除了的。”

淮夙五指弯曲猛地抓在凤澜的后背上,紧接着一块洁白透亮的神骨就被抽了出来。

凤澜无声的张大了嘴唇,再也无法维持住人形,化作了皮毛雪白的九尾狐。

“麟儿!”

天后化作狐身,推开天帝直奔魔头的位置。

那是他的孩子,他怎么能忍心看见自己的孩子受如此屈辱和痛苦。

但是淮夙只是稍稍抬眼,就让天后的动作戛然而止,然后从空中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为之骇然,危机也悄然笼罩着整个天界。

淮夙笑说:“殿下自愿随孤离开就是结两界交好,那么孤在这五百年里自然不会对天界再次下手……”

天帝只感觉气血上下翻腾,好似即将吐出口血来,但是被他生生压制住了。

“当然,若是殿下能为孤诞下麟儿,这交战之事自然能延长,一个孩子五百年,诸位如何?”

淮夙和凤澜都是alpha,这如何能诞下孩子?

这不是明摆的为难人吗!

凌光仙子正要上前,被身旁的人拦了下来,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他们没有交涉的权利,如何处理全看陛下怎么决定,要是一个不小心反而惹怒了魔头,对殿下的处境会更加不妙。

他们也不忍殿下受如此折磨,可是眼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是何等的渺小!

淮夙知道这群人就算心里想着答应,但是嘴上却不会说,毕竟这要维持他们面上的光明磊落的形象。

所以,他蹲下看着地上的九尾狐。

“殿下考虑得如何?”

虚弱的狐狸轻轻点了下脑袋,然后闭上了蔚蓝色的眼睛。

淮夙轻笑了声,看了圈这群道貌岸然之人,也没点破他们的心思,带着凤澜消失在了原地。

众神哑然。

天后趴在地上,双手握紧成拳,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凤澜,他的孩子!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魔头带走了他的孩子!

天帝沉默寡言的前去搀扶天后,却被他一把狠狠的推开。

“滚!滚开!”

他恨他,也恨这些袖手旁观的人。

尽管知道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魔头的对手,所以他只能更加的恨自己。

而在他离开后,天帝强撑的身子终于控制不住的喷出口血来。

“陛下!”

“陛下!”

……

一时间惊呼乱已。

浓墨和猩红交织一起汇聚成了魔界的天空。

红色的身影从高空掠过,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不周山的黑水牢前,淮夙打开结界,提着狐狸走了进去。

“殿下,这里汇聚着魔界最浓郁精纯的魔气,你需日日待在此处引魔气入体,才能早日怀上神魔血脉。”

黑水牢并不是关押犯人的地方,而是里面有一汪黑水池,众所周知,魔界新主都诞生于黑水牢。

狐狸嗷叫了两声,他一进来就感觉十分的不适,各种阴冷和怨气钻进了他的身体,若是神骨没被抽离,他或许还能抵挡一二,但是现在他只能任由那魔气在他身体里四处流窜。

淮夙没有犹豫的将手里的狐狸丢进了池子里,原本平静的池面瞬间沸腾起来,同时还伴随着狐狸的惨叫声。

他坐在岸边的石墩子上,歪着脑袋看向黑水池里面不断挣扎的狐狸,猩红的眸子正盯着池子里挣扎探出脑袋都狐狸,然后下一秒狐狸又会被黑水吞噬。

等待黑水池的水面趋于平静,淮夙趴在岸边将狐狸捞了出来。

黑水对于神体的凤澜是痛苦的,但是对于他而言,那是极好的修养圣地,里面蕴含的魔气会迫不及待的往他身体里面钻。

在黑水池三米远的地方,铺着块巨大的兽皮,凤澜就被丢在兽皮上,在落地的瞬间又化作了人形。

眉峰蹙起,他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未愈的旧伤被牵扯了出来。

淮夙摸着下巴,觉得凤澜这样实在是不好看,不过问题不大,他要的是神魔血脉,又不是看脸。

他打了个响指,原本安然无恙穿在凤澜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变得四分五裂。

阴冷的风激起了鸡皮疙瘩。

凤澜有过片刻的愣神,然后就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

从答应淮夙的那刻开始,他就接受了后面将会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看着淮夙站起身,红衣褪去时一条巨大的黑蟒迅速的游了过来,顷刻间就缠上了他的身体。

凤澜被蛇身缠的很紧,像是要把他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气挤走。

他被举到半空中,和巨大的蛇首对视上了。

凤澜望着那双猩红却不阴冷的眼睛,看着他转到了他的后颈处。

冰凉的蛇芯子舔过脆弱的腺体,因为还是第一次被触碰,下意识的就散发出冷冽清香。

饶是凤澜再镇定,不崩于形色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波澜。

只用人身和他交配……

蛇身就已经有他身体那么粗了……

凤澜的睫毛无力的颤了两下。

蛇尾钻到了他的腿间,粗硬的鳞片剐蹭过后穴,带来轻微的刺痛,而且他还试着往那紧闭的地方钻进去。

只是试了好几下,都无法进入,游戏倒是蛇尾进了个尖尖,之后就再也挤不进去了。

淮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蛇首来到了凤澜的腿间,用蛇尾掰开了凤澜的后穴。

凤澜虽然看不到淮夙在做什么,但是他却因为羞耻而轻微的颤抖着。

淮夙望着微微打开的小口,细长的蛇芯子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凤澜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这种被人侵犯的感觉,他很反感,但是他的抗拒在淮夙看来毫无用处。

他抿紧了唇瓣,倏而挺直的身子一下弯了起来。

蛇芯子不知道碰到了哪处,只知道进的很深,像是窥见到了某处隐秘的角落。

凤澜趴在蛇身上,往下他能看见自己因为那一下胆颤的刺激而挺立起来的阴茎。

他自诞生至今已有十一万年之久,从未想过情事,手淫不曾有过,就连所谓的发情期他也能压下去。

如今轻易的就能被挑起情欲。

他闭了闭眼睛,唇角溢出血线,硬起的阴茎疲软下去。

淮夙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眸子危险的眯起,既然这么不识抬举,他又何必费这个精力去扩张。

蛇芯子蛮力的打开个一指宽的口子,藏在蛇腹鳞片下的一道口子慢慢打开,长满倒刺的蛇根从中翘起。

蛇首再次来到了凤澜的后颈,他觉得这清香十分的和他心意。

蛇腹贴着凤澜的后背,臀缝,蛇尾又将凤澜的腿拉开了些,然后蛇根对齐了那穴口。

凤澜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睫毛却颤了好几下。

他总归是紧张的。

蛇身又缠紧了些,他感觉自己都快没办法呼吸了,尽管他是神,不需要呼吸。

蛇茎贴上了穴口的位置。

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变得僵硬,比起冰凉的蛇身,蛇茎却要滚烫的多,那个温度像是要烫烂他了。

凤澜捏住了淮夙的一块鳞片,紧接着手指蓦然发力。

“啊——”

他剧烈的喘息,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蛇茎插进去了!

那种被撑开的剧痛在一瞬间席卷全身,挣扎也是顺应身体的本能。

早有准备的淮夙一口咬在了凤澜的后颈上,粗长的獠牙刺破腺体,大量的鸢尾花信息素被释放了出来。

上下都被死死的钉住了!

蔚蓝色的眼睛一下子就充血似的变红。

一双雪白的狐狸耳朵从头发里面钻了出来,就连搭在蛇身上的手也变成了毛茸茸的爪子。

这痛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甜腻的血液味道刺激着淮夙的味蕾,蛇茎卡在凤澜的身体里没办法动弹,他就用术法将凤澜的后穴强制性的打开,蛇茎才得以全部插入进去。

“呜……”

终是剧痛难忍,从不叫痛的凤澜发出了人生中第一声痛吟。

长满倒刺的阴茎狠狠扎进了肠壁,刺的后穴鲜血淋漓,又因为有着鲜血的润滑,蛇茎在里面跳动几下后,开始抽插起来。

凤澜死死的咬住下唇,倔强的不可能发出一句声音。

淮夙也并没有勉强他,他们之间只需要交配,况且他一开始就并不打算刁难他。

魔界被天界打压许久,一朝得势自然是要反击回去,凤澜就是用来羞辱天界最好的手段。

只是他实在不识抬举,况且蛇身交配本就无法避免,这痛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不愧是天帝之子,心气高傲,即便是疼到发抖都不肯叫一声,他倒是有些好奇他有多能忍了。

低到微不可闻的低吟从喉咙里面溢出,凤澜歪过脑袋,咬到渗出血珠的下唇微微松开了。

蛇精很凉,就跟蛇身的温度一样,留在身体里的异样格外的明显,让他连想要忽视都做不到。

狐耳默默的动了一下,他稍微放松的身子再次僵硬了起来。

体内还插着蛇根,而在臀缝处还有根在磨蹭着,蠢蠢欲动,等待着插入的机会。

蛇芯子舔去他后颈渗出的鲜血,白嫩的腺体此刻红肿不堪,上面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齿痕,足可见那对獠牙咬的有多深。

凤澜的肩膀微微的哆嗦起来,两翼肩胛骨也跟着颤抖,只是一根就让他痛不欲生了,他不敢相信两根全部插进来会怎么样。

体内冰凉的精液还在不停的射着,小腹也开始有了明显的涨意。

凤澜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要射到什么时候。

禁锢住身体的蛇身褪去了力道,凤澜跌在了兽皮上,同时疲软的蛇根收起了倒刺,从他的后穴里面滑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也紧跟其后,濡湿了一小块兽皮。

凤澜转过身,还保持着双腿张开的状态,然后一眼看见了蛇腹下两根长满倒刺且同样粗细的阴茎。

他双手撑着地面,将腿又拉开了些。

贴着兽皮的蛇身游了过来,那根早已等待多时的蛇根吐着白精,对着还流淌着精液的后穴嚣张的挺身送入。

他不是扭捏的人,既然答应了淮夙,那么他自然就会答应做好同他交配一事,还有生下神魔血脉。

虽然不知道淮夙为什么需要神魔血脉,但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眉峰蹙起,不知是被蛇根插到了哪里,剧痛再次袭来,支撑的双手也没了力道,仰头看着浓郁的黑,重重的喘息着。

“唔!”

凤澜终于是忍不住,抽搐了下身子,蛇根好像插到了一个小口里面去了,倒刺毫不留情的在脆弱的地方扎了进去。

蛇身缠了上来,他对上了淮夙猩红的眼睛,蔚蓝色的眸子微微闭了下。

蛇身在他身上游走着,然后缠紧,他知道待会要来的是什么了。

别看蛇身稳然不动,但是蛇腹下的阴茎抽插的速度极快,而且还专门对着已经被插入的小口。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被插的很痛,剧痛无比。

直到半截阴茎都插了进去,凤澜的眼尾总算是掉了滴透明的泪。

冷潸潸的汗爬满了他整个后背,他揪住了淮夙身上的一块鳞片,在痛极之时用尽全力拽了下来。

蛇茎肏的也就越发用力,凤澜支撑不住的化作了原形。

黑色的蛇身嵌入雪白的皮毛里,在那如散花般的胡尾里隐藏着一小节黑色的蛇尾,若是再仔细看些,那黑色的地方把狐狸的屁股都撑开了些。

蛇首张开獠牙叼住了狐狸后颈,将蛇茎送的更深,同时狐狸的肚子也被撑大了。

狐狸低低叫唤了几声,翘起的九条尾巴耷拉在兽皮上。

冰凉的精液射进了那小口里面,熟悉的胀痛又来了,狐狸爪子推搡了几下,后颈的獠牙也就咬的更深了。

眼看着狐狸的肚子大了一圈,淮夙松开了狐狸,蛇根也从狐狸身体里离开,不少浓稠黏腻的精液沾上了雪白的皮毛,但是在后穴深处的小口已经闭合,留在里面的精液一滴都没能流出来。

淮夙化作人形,一个漂亮的转身已经是红衣在身了,和来时意气风发一样。

他伸出两指,拨开狐尾,狐穴已经殷红如血,边缘部位更是有裂开的伤痕,也是,他的蛇根不是谁都能承受住的。

“殿下,还行么?”

狐狸只是闭着眼睛,若不是呼吸很重,他都要怀疑这狐狸被他肏死了。

“看来是不行了,你这身子还要好好修炼,到时候孤两根都要插进去的,这样受孕几率才会大,若你是oga之身,倒是能免了不少痛苦。”

淮夙拎起凤澜的后颈丢进了黑水池里。

“你且在这里侯着,交配时孤会来。”

凤澜挣扎的露出个脑袋,又很快被黑水吞噬,加上他精力不支和刀割似的剧痛,让他没办法在挣扎,只能不断的沉入黑水池,直到意识全无。

而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黑色的魔气源源不断的钻入了他被射大的小腹。

淮夙来到魔殿,地上已经跪了一片的侍女。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生擒凤澜,扬魔界之威。”

淮夙摆摆手,他自来不喜这些虚于表面之物,从黑水牢诞生至今不过一万年,多的是人不服他。

当然他也不在乎,因为他把那些反他的人全部都打趴下了。

这其中也有上届魔主。

淮夙斜倚在魔骨王座上,一个形色枯槁的男人就被带了上来。

以前他还能叫嚣着,但是自从他听到淮夙一人力压天界,生擒凤澜,心里就一片沧然之意,有的只是臣服。

“赫山愿誓死追随魔主大人!”

只听重重的砸地声,赫山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宣誓着自己的衷心。

淮夙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若是赫山执意反他,那么他也不介意杀了他,只是没想到他这么上道,前几日还叫嚣着要杀了他,宁死不从,今日就肯对着他下跪了,确实有血性。

魔界不搞天界那套虚的,在魔界,只要有那个能力,谁都可以做,他们天生就奉行慕强主义。

魔界被天界打压了数万年,如今新任魔主能不费吹灰之力的生擒了凤澜,那是何等的厉害!

要知道当年,凤澜可是凭一己之力就力压他们魔界所有人,这样强悍的实力,偏偏这个不满一万岁的魔主做到了,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不心甘情愿的臣服。

有这么一个魔主在,何愁魔界不能打压天界!

“不知大人何时攻打天界?”赫山按捺不住的摩擦着手掌,一脸的期待。

淮夙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孤已经答应了天界,至少五百年内不会攻打天界,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大人,凤澜已被擒,天界不成气候,此时攻打天界,就是一统天下,大人您难道不想成为天下共主吗!”

“孤既已答应天界,若此时在攻打上去,孤不就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吗?”

赫山有些傻眼:“可是……我们魔界本来就没有信用啊……”

“行了,此事作罢,孤累了。”

淮夙回了寝宫,躺在床上,回想着赫山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当然也想攻打天界啊,但是他的实力并非一直就是今天这么强悍,不然也不会需要凤澜生下神魔血脉去巩固自己的修为。

他是天生的魔体,诞生于黑水池,修炼本就比寻常魔快百倍,但就因为修炼过快,他的修为并不稳定,所以才会早早剔除凤澜的神骨,为的就是预防万一。

若是神骨为被剔除,他还真就不是凤澜的对手,不过收拾魔界这些上蹦乱跳的人倒是绰绰有余了。

天界天宫。

天帝气急攻心加上又受了魔头重创,此刻昏迷不醒,由天后主持着大局。

“你们也看到了,魔界来势汹汹,就连我儿凤澜也不敌那魔头,望诸君早作打算,另外魔界之人从来都是出尔反尔,届时我会让天兵加强巡视。”

“小仙明白。”

“你们都下去吧。”

天后摸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凤澜凄惨的模样好历历在目,他不知道麟儿落入魔头手里究竟会是怎样的下场。

一想到他魔头让他的麟儿以alpha之身诞下子嗣,这是何其的荒唐!

可是他没办法克制住不去想自己孩儿的遭遇,望着昏迷不醒的夫君,天后起身站了起来,吩咐了侍女几句,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青丘而去。

天后穿过碧荷桃林,来到一处山洞。

“君似,你怎么来了?”

“大哥,父亲出关了吗?”

君意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说:“出什么事情了?”

“麟儿……麟儿被魔头抓到魔界去了!我要找父亲救麟儿离开!”

君似抓着君意得手,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这……以凤澜的实力怎么会被捉,那魔头什么来历!”

“我……我也不知道,麟儿还被当众抽了神骨,我怕那魔头对麟儿不利,天界没有人对付得了魔头,我只能求父亲了……”

“君似,可是你想过吗,连凤澜都打不过那魔头,你觉得父亲能救得回凤澜吗?”

君似呆愣的看着君意,一下子心态就崩溃了。

“可是你要我怎么办……天宸重伤被气的昏迷不醒,我一点办法都没了……”

君似扑进君意的怀里,眼泪不停的掉落下来。

“别哭,我找你二哥还有三哥商量一下。”

君似是青丘狐帝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一个oga,在嫁给天帝之前跟狐帝还闹了诸多的不愉快。

父子俩也就离了心,可一旦遇到很重要的事情,君似就会往青丘跑,然后找父亲倾诉。

君意将君似带回洞穴中,又传音给老二老三,叫他们速速前来。

他倒了杯桃花茶递给君似,说:“喝些吧,着急也不能解决事情,不如先冷静下来想个法子吧。”

君似没接,腾地站了起来,握紧拳头:“我去魔界,拿我自己跟麟儿换!”

“你疯了!现在天帝昏迷不醒,天界只有你能主事了,你也说了那魔头抽了殿下的神骨,你去了又有什么用!”

“大哥,可是凤澜是我的孩子,我不能不管他……”

君似觉得自己挺没用的,狐帝四子中,他修为最差,又好高骛远,若不是他是唯一的oga,只怕父亲早就不要他了。

他失魂落魄的坐下,只觉得心痛如绞。

——

魔界。

赫山还在不死心的游说着淮夙,说着人界不成气候,天界没了凤澜,一统三界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淮夙挺得有点烦,懒洋洋的躺在王座上,眸子向上掀起,说:“孤是挺感兴趣的,但是孤现在对凤澜更感兴趣,比如怎么让他怀孕生下孩子才是孤关心的。”

“啊?”

赫山愣了片刻,然后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感觉到了痛之后,木着脸小心翼翼道:“陛下,你要不再说一遍?”

淮夙微笑,眼里流露出了杀意。

“你要是再聒噪下去,明日孤就拿你的人头挂在魔宫门前,杀鸡敬猴!”

赫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做了个封嘴的姿势,一溜烟的就跑了。

耳畔总算是清净下来了。

一天一夜过去了,不知道凤澜如何了,魔界的大小事宜依旧有赫山处理,而他只需要干两件事。

一是修炼,而是和凤澜交配。

拒绝了魔界众魔的加冕仪式,传音又叫来了赫山,在他闭关期间,魔界仍然由他接手。

赫山受宠若惊,这魔界新主性子还真是多变,横空出世擒了凤澜,这才几日就要闭关了,还真是一心只想修炼啊。

不过有这魔界新主在,魔界崛起是势在必行!

赫山暗搓着小手,跟条哈巴狗似的点头。

“那小的送你一程,祝陛下出关之日功力又能精进一层!”

“你倒是会说话。”

淮夙看了他一眼,进了黑水牢。

赫山看得眼睛都有点直了,黑水牢啊,里面虽然魔力精粹醇厚,但是非黑水池诞生的魔直接修炼的话反而会爆体而亡,成为黑水池的养分。

他虽然也是黑水池诞生的魔的,但是他更能感觉到那源源不断的魔力进入淮夙的身体,他只能吸收到很小的一部分,那部分还是来不及进入淮夙身体的。

直到淮夙的身影消失不见,赫山咳了声,恢复了以往的正形。

黑水牢不需要人守着,单单黑水两个字就能让魔界乃至天界都为之色变,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有去无还。

赫山一点都不担心天界的人找上门来。

黑水牢里。

淮夙站在黑水池边,原本平静的湖面起来波澜,然后沸腾起来,紧接着白色的狐狸浮出了水面。

黑色的雾气从淮夙身体里出来,托着凤澜躺在了兽皮上。

淮夙坐在狐狸身旁,伸出手放在了狐狸的肚子上,很软,也很热,毛茸茸的手感竟然意外的好。

往下时,他摸到了涨的鼓起来的地方,没忍住摁了两下。

狐狸轻轻的叫了一声,微微的掀开了眸子,只不过这双狐狸眼没有什么焦距。

“嗷……”

淮夙撩起凤澜的九条尾巴,屁股上的白毛有些地方黏在了一块,掰开还能看见红彤彤的后穴,显然是撕裂的不轻。

但因为这里是魔界,没有能让凤澜恢复的仙气,加上魔气不断侵蚀他的身体,以至于他恢复的极慢。

淮夙分开两条狐狸腿,变成黑蟒形态缠住了狐狸。

这是他从狐狸腹部划过,蛇尾勾住狐狸后背,让狐狸只能张开双腿缠在蛇身上。

长满倒刺的蛇根贴在了后穴上。

狐狸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甩了一下尾巴后,后腿条件反射般的抽了几下。

这次蛇根进入的缓慢,进入的时候并没有把倒刺舒展开,不至于疼的太厉害,然后等蛇根完全插入,那倒刺深深的扎进了嫩肉之中。

“嗷!”

狐狸疼的清醒了过来,挣扎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往前面走了两步,但是扎根在里面的蛇根纹丝不动,反而身体被蛇根拽着往后。

狐狸重新趴了下去,在被蛇根肏弄的同时费力的舔着自己的皮毛。

不过比起凤澜狐狸形态,他还是更喜欢用人类形态的他交配。

蛇首绕到狐狸脑袋旁边,张开口,獠牙刺穿了他的左耳。

狐狸呜咽了声,随后安静的趴在地上,闭着眼睛等待着这一波疼痛过去。

原本就涨得难受的肚子又鼓了起来,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

狐狸费力的往前面爬了一下,还没站起来,就被满是倒刺的蛇根拽的身体阵阵抽痛,当下就再次的躺了下去,重重地舔着前爪以此来缓解不适。

只是狐狸舔了没几下,他又停了下来,脑袋趴在了地上,只听得到狐狸变得粗重的呼吸声,粉色的肉垫张开又蜷了起来。

被咬穿的狐耳掉着几滴血珠子,比起身体上的胀痛,那点刺痛实在是算了不什么。

蛇根射完又另外一根就又插了进去。

狐狸不得不翻个身,因为趴着的时候腹部会有坠痛感,爪子在兽皮上清晰地抓出了三道抓痕。

淮夙饶有兴趣的看着狐狸,蛇首在贴向狐狸的时候变成了人身蛇尾,他轻松地就将狐狸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右手一翻,一枚红色的铃铛耳坠出现在他的掌心,

这一身白色,还得是配上这猩红如血的红色。

随后掌心贴在狐狸涨起来的肚子上,黑色的魔气一点点的钻进了皮肉里,虽有不适,但是随着肚子一点点的变小,那胀痛也跟着消散了许多。

“殿下,孤很期待三个月后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蛇根从他的身体里面离开,凤澜疲惫地闭上眼睛,然而不到两秒,凤澜闻到了冷腥味,一睁眼就看见了两根蛇根正嚣张的出现在他面前,顶部蛇冠上的倒刺正在舒张收缩。

狐狸即便是被侵犯也没有挣扎,如今看见了这近在咫尺的蛇根,下意识的就想离开。

“殿下,舔舔。”

狐狸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挣扎的伏度实在是有点大,狐耳上的耳坠也跟着响个不停,在这寂静的黑水牢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下面都插过了,只是让你舔几下怎么了?”

淮夙一脸地不解,难道这殿下生性喜痛不成?舔又不会让他手上,况且自己也没打算插进去。

狐狸摇着脑袋,不愿意。

淮夙也不勉强,那还是插下面吧,毕竟凤澜怀神魔血脉自然是需要他更多的精血,这蛇精就必不可少。

他分开狐狸的两腿,直接往下摁了进去,在蛇冠靠近小口的那一瞬间,倒刺狠狠地扎了进去。

怀里的狐狸颤抖了一下。

淮夙摸着这柔顺的皮毛,觉得那魔骨王座上还缺了点东西,王座美则美矣,但是却太过阴寒,等到他一统三界的时候,他要剥了凤澜的皮用来取暖。

他的手放在狐狸的脑袋上,迫使狐狸化作了人形,撩起一缕银发,随后摸到了后背脊骨,再往下的时候,两根手指并拢的狠狠插了进去。

凤澜躬着背,死死地要紧了嘴唇。

蛇根本就格外的粗长,如今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被撑得发白的后穴边缘裂开了一道口子。

淮夙一边往里面插着,一边用力地掰开他的屁股,被插入地后穴又渐渐地被血染红。

等被插进去四根手指后,凤澜殷红的嘴唇也没了血色,他意识到了淮夙想干什么,他想把两根蛇根都插进去。

淮夙不会让他死,却也不会让他好过。

蛇根贴在了他屁股上,淮夙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凤澜仰头,就看见淮夙正舔着手指上染的鲜血。

“很甜,要试试吗?”

他看着面色惨白的凤澜,愉快地笑了笑,抬手将血抹在了凤澜的唇瓣上。

凤澜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从他来这黑水牢,他就没跟淮夙说过一句话。

“早晚都要习惯两根一起插进去的,你喜痛孤自然是要满足你的,况且一根一根射精实在是太麻烦了,这多浪费时间啊。”

凤澜垂下眼,感受到那龟头收起了倒刺,然后从扩宽的口子挤了进来。

骑在蛇腹上的他全身紧绷着,脚尖翘起,手臂和脖颈间青筋暴露着,冷汗更是从鬓角滑落。

“砰——”

凤澜被推到在兽皮上,脚踝被淮夙捏在了手中,然后大腿被分开到极致。

第二根蛇根进入的并不通常,虽然用手指扩张过,但是蛇根却比四根手指还粗,更何况两根要全部插进去。

前面那根稍稍退出了些许如今就只剩着最粗的部分卡在外面。

凤澜看不到,但是他却被撑的很痛,尽管他忍痛力极强,但也架不住两根蛇根的同时插入,眼前泛着阵阵黑色。

淮夙脸上终于闪过一丝不耐烦,掰着凤澜地屁股,使着十成地力道重重插了进去。

“扑哧——”

犹如利剑入体,后穴鲜血如注。

凤澜再也承受不住,鲜血从唇角溢了出来,高高挺起身子,又重重地摔在兽皮上,期间却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淮夙握着凤澜地手,与他手指交叉并拢,而蛇尾却缠着凤澜的腰身快速地往他腹部撞。

平坦的小腹能看清楚正在抽插的淫物。

凤澜口里混着血,唇齿不清道:“不……”

只是刚说了一个字,后面的话又被他咽了下去。

淮夙不得不感叹一下,凤澜是真的能忍,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想快点让凤澜生下孩子。

忽然,一声巨响从头顶传来。

淮夙轻松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鸷,现在魔界谁不知道他在黑水牢闭关,又有赫山在,谁会这么不长眼。

眼下他没了想坐下去的心思,毫不留情地从凤澜的身体上离开,化作人形时黑金色的衣裳自动穿在了他身上,他大步离开。

凤澜紧咬着的下唇缓缓松开,身子不受控制地蜷缩在一起,但是这次他没能变成狐狸。

黑水牢外。

“把吾儿交出来!”

君似手执青玉扇,扇子一出便可收割魔头性命。

他身旁站着狐帝和三个哥哥,他就不信不能把凤澜带走!

赫山冷笑:“凤澜都打不过我主,就凭你们几个,真是异想天开!”

要不是魔主闭关,又岂能是这些人能打进来的,不过就算打进来了,他们也别想进入黑水牢!

“少说废话,交人饶你不死!”

“孤倒是谁呢,原来是天后啊。”淮夙悠闲地走了出来,看着赫山道:“你也真是的,既然有贵客来,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赫山委屈:“这又不是我想打,是他们以来就打我们。”

淮夙看向眼前的五人,然后看向了天后,轻笑道:“两界的约定天后是不想遵守了么?”

“你!”

“若是两界开战,生灵涂炭,这是天界想看见的?”

君似握住了拳头,死死地盯着淮夙。

他当然不想看见两族交战,同样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受折磨!

“毛头小子还真是口气不小,既然这样,老夫来会会你!”

狐帝怎么能忍自己孩子被欺辱,当即就朝淮夙冲了过去,而淮夙便是连动一下都没有,眼见着快要落到淮夙身上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麟儿!”

天后一眼就见到了自己的孩儿,激动地就要上前。

谁料凤澜却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母后,孩儿无事,请回吧。”

天后仔细瞧了瞧凤澜,发现他身上有诸多血迹,然后身后更是染红了一片,他的目光凌厉地扫向淮夙。

他还是来晚了,他的麟儿……

“母后,你也不希望麟儿遭受的一切都白付了吧,还请几位舅舅跟祖父一起离开吧。”

“你倒是识趣。”

凤澜低头,仍旧保持着跪的姿势,“请陛下饶过天后冲动一事,凤澜愿意受责罚。”

“孤为什么要责罚你,起来吧。”

凤澜站了起来,他知道自己都不敌淮夙,祖父和母后过来也只是平白增加伤亡,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谢过陛下。”

“行了,自己回去吧。”

淮夙转头看向赫山,道:“最近上人界那边如何?”

他的魔力实在是不可控,如若不是凤澜急匆匆地跑来,他还真没有办法打赢天后等人,而他做的一切都会功亏于溃。

魔界至宝魂珠在十万年前跟凤澜大战时四分五裂,如今流落人间不知去向。

如果能得到魂珠,再利用神魔血脉,事半功倍。

只是如今他还不能轻易离开魔界,至少在第一个神魔血脉降生后稳住功力才行。

“人界那边有天界的人守着,不过天界之人不足为惧。”

“孤是问魂珠的下落如何了?”

赫山摇头。

淮夙扫了他一眼,转身进入黑水牢中。

凤澜正在打坐,只是一旦运行神力,都会一股脑地跑向小腹里,然后被吞噬地一干二净。

同时黑水池里的黑色雾气也正源源不断地钻进他的肚子里面。

虽然不知道淮夙怎么做到的,但是他身体里的神魔血脉已经孕育成功了。

按理来说神魔血脉为天道所不容,不会如此轻易的孕育成功,然而两人交配才不过几日,他就怀上了。

淮夙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站着,早先就知道凤澜生的极美,如今看着他安静地打坐,身上更是添了几分神性,眉宇间更是那种悲天悯人的慈悲。

都是魔气的黑水牢没有折损他半分风采。

他走上前蹲下身子,然后捏住了凤澜的下巴。

凤澜睁开眼睛,眼神清冷淡漠。

如果说闭上眼睛的凤澜是悲天悯人的,那么睁开眼睛的他就是淡漠孤冷的。

“殿下生的如此美貌,只是用来生育倒是有些可惜了。”

凤澜别过脸,淡然的仿佛没把所有事物放在眼里,唯有刚刚为母求情时眼底出现了波澜。

“等孤一统三界时,定然向三界宣告殿下是孤的美妾。”

凤澜无动于衷,不为所动。

淮夙也并不介意,当下要紧的还是孕育神魔血脉,等三个月的时间一过,他便会亲自前往人界,寻回魂珠。

“殿下,是你自己脱呢,还是孤帮你脱?”

虽然是这么说着,淮夙的手已经从凤澜的脸上移到了胸口,然后是腰间。

红色的腰带被轻松地扯下,内里的衣裳也松散开来,淮夙直接钻进了凤澜的胸口,捏住了那玫红色的乳果。

比起单纯的蛮干,似乎少了很多的乐趣。

凤澜没有动,放任那只冰凉的手在身上游走着,面上连一丝表情也没有。

淮夙摁着凤澜的肩膀倒在了兽皮上,低头咬住了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果,入鼻的是冷然清香。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只是凤澜这副模样玩弄起来实在是无趣,还不如交配,让神魔血脉能茁壮成长。

衣衫被尽数褪去,淮夙分开凤澜的双腿,低头在那满是伤痕的后穴嗅了嗅,血液里的馨香像是有极大的魔力一般吸引着他。

他舔了一下。

稳若泰山镇定的凤澜颤抖了一下。

淮夙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舌头顿时变的细长,然后趁机钻进了后穴,一路十分顺畅地来到了那道紧闭的口子。

“唔……”

凤澜当即立断地封了自己的五感,那奇怪的感觉也在一瞬间消散。

淮夙原本还想着能看见凤澜失态的样子,用舌头弄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后来才发现是他封了五感,气笑了。

他越是不想自己失态,而淮夙越是希望凤澜能够失态。

别让他找到机会,他非要让凤澜在他身下浪叫不止!

冷哼一声后,蛇身缠住了凤澜白皙的身体,蛇根轻车熟路的找到后穴的位置插了进去。

凤澜的眉头微微蹙起,虽然封闭了其他的感觉,但是这痛感却显得格外的清晰。

又是一轮射精开始了。

凤澜的肚子像气球一样地鼓起,但是没过多久就自动消散下去了。

这一切凤澜都并不知情。

天后告别了狐帝四人,回到了天界,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抹眼泪。

他担心没能救出麟儿反而惹得麟儿受罚,看见麟儿冲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为什么要让他的孩子遭受这一切,他想不明白。

房门被推开了,是醒来的天帝,他同样的一脸沉重。

“阿似。”

“我……”

天后一看就天帝,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扑过去抱住了天帝,宣泄着这些天的悲伤和担心。

“阿似,那魔主需要麟儿生孩子肯定是看中了他的神体,那么短时间内麟儿是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是我一想到麟儿被那魔头奸淫……我就恨不得杀了他!”

天帝重重叹气:“可是你总不能让麟儿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吧,在没有能压制住魔头的时候,你找上门去只会让麟儿受到更多的折磨。”

“那你让我什么都不做吗!”

天后推开天帝,眼眶通红地瞪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等到机会合适的时候,贸然前去只会害了麟儿。”

天后咬唇,他何尝不知道,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要遭受诸多磨难就心痛难忍。

“阿似,我已经派人去寻找雪天镜了,那是上古神器,只要找到雪天镜就一定能救出麟儿。”

天后痛苦地闭上眼睛。

雪天镜已经消失了数百万年,要想找到,谈何容易!

可他们身为天帝天后,就得为天界着想,不和魔界交恶,凤澜就是最好的维系人。

只要牺牲他一个,换两界短暂的和平,这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天后又能如何不担心呢!

那是他冒死生下来的孩子,九天神雷劈了整整三天三夜,整整八十一道神雷啊!

那时候整个天界地崩山摇,被笼罩在绝对的威压之下,而他眼睁睁的看着最后一道神雷直奔他的肚子,那个时候谁都以为他们母子要死了。

可是没有,是麟儿护住了他。

所以麟儿生来就是神体,修炼更是神速,不然也不会再八千岁时就扬名三界。

只是如今的结果是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凤澜的肚子越发地大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的肚子就已经鼓了起来。

在黑水牢里,他的后穴无事不刻的插着淮夙的蛇根,原以为每次被射大后都会消下去,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他的肚子只大不小了。

他垂着眼睛,看着自己凸起的肚子,若是手放在肚子上面,可以感受到里面有个弱小的生命。

他不知道淮夙想要孩子干什么,但是潜意识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他几次趁着淮夙不注意地时候想杀了这个孩子,但是肚子里的孩子会吸收掉他发出的攻击。

也就是他没办法用神力杀了这个孩子。

他浑身赤裸的躺在巨蛇的身上,腿间依旧插着蛇根,因为孩子的吸收速度实在是过于惊人,如今他连封闭五感都做不到了。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凤澜的心里生出了几分烦躁之意,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出生。

随着临产期的那天到来,淮夙更是时刻守着他滋养肚子里的孩子。

临产期的前几天,凤澜的肚子痛的厉害,淮夙也没有再刻意维持凤澜的人形,就看着变成狐狸的凤澜因为阵痛而趴下,又难受地站起来在兽皮上走动。

而淮夙靠在黑水池边,撑着下巴,有些许的期待起来。

凤澜生产的过程有些久,一向能忍痛的他后面还发出了痛吟,呼吸也是一声比一声地粗重。

他毕竟是alpha,没有产道,怀得又是神魔血脉,生产的时候自然是无比的艰难。

狐狸又站了起来,只不过没走两步又趴了下去,九条狐尾高高的翘起,后穴更是在不停的收缩着。

“啊……”

后穴被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撑开,撑大,露出个被白膜覆盖的东西,眼看着还要一点就出来了,但是狐狸这时没了力气,后穴又合上了。

淮夙啧地一声,这要生不生的,他都想上去帮凤澜一把了,只是可惜生产的过程他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狐狸躺在地上,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随后继续用力,但是很遗憾,孩子的个头太大了,他生不出来,每次眼看着快要出来了,但是孩子又滑进去了。

凤澜苦不堪言。

一天一夜过去了,他躺在地上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只能借着舔爪子转移疼痛。

“啧,还以为殿下什么都全能呢,没想到生孩子就不行。”

淮夙从黑水池里站起走到狐狸身边,然后伸出手指插进了狐狸的后穴里。

肠道里并没有孩子,淮夙放心地给凤澜做起了扩张。

从三指到四根手指,最后到整个拳头都塞了进去。

狐狸疼的蜷缩起了身子,一双冰蓝色的眸子蓄满了示意,随着淮夙的手离开,阵痛再次袭来。

“嗷!”

狐狸发出一声嘶吼,用尽全力,终于一只通体白色的狐狸卡在了他的后穴上。

小狐狸出来了大半个身子,后面的就变得轻松了许多。

而没了力气的狐狸重重倒在小狐狸身边,眼睛闭上又睁开,然后费力地站了起来,舔去小狐狸身上被包裹的白膜和粘液。

小狐狸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朝着狐狸走去,然后贴着狐狸躺下。

“嘤……”

狐狸也跟着躺下,用尾巴轻轻地搭在了小狐狸的身上,继续舔着小狐狸身上的液体。

而淮夙这时蹲下身子,扒开凤澜的尾巴,将他护在怀里的小狐狸提了起来。

“啧,孤还以为会是条蛇呢,不过也没关系,作用一样就行了。”

狐狸立马站了起来咬住淮夙的衣裳,冰蓝色的眸子里写着把孩子留下。

淮夙嗤笑一声:“怎么,殿下想要这个孩子?”

狐狸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

“殿下,这个要求孤不能答应你。”

说罢,他手里燃起黑色的火焰,小狐狸在他掌心中被炙烤而发出凄惨的叫声。

狐狸呆呆地看着他,想冲上去救下小狐狸时,却被淮夙一脚踹开。

他面色冷凝,谁都别想阻碍他一统三界的决心!

凤澜低低哀嚎了一声,看着叫声逐渐变小直到消失的小狐狸,心里狠狠地抽痛着。

虎毒尚不食子,淮夙竟然……

他想站起来,但是才刚站起来就倒了下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狐狸被炼化成一团黑雾,然后跟着黑水池的魔气一起进入了淮夙的身体里。

他眨了好几下眼睛,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现的事情是真的。

小狐狸才刚出生,他连身上的羊水都没舔干净,而小狐狸更是连眼睛都没睁开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看着打坐地淮夙,他意识到了淮夙为什么要执着于让他生出带有神魔血脉的孩子了,他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

为什么?

他打不过淮夙,天界更是无人能敌他,为什么他还要继续修炼?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渐渐生出,那就是淮夙更不就打不赢他,而是利用了什么东西借机赢了他,不然他怎么会抽去他的神骨。

狐狸蜷缩在角落里,眼睛闭上时,有两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再次睁开眼时,眼里是一片冷然和杀意,他想都没想就冲上去要杀了淮夙,只是黑雾将淮夙包裹成茧子一样,他只要一靠近就会被弹飞,然后重重撞在岩石上。

淮夙这一打坐就是十天。

期间凤澜有无数次想杀了淮夙,但是都没能成功,便是连半点身都近不了,反而弄的自己身上伤痕累累。

他趴在地上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依旧不死心地继续冲上去。

黑雾中,淮夙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逐渐平稳的魔气,勾了勾嘴唇,抬手就捏住了狐狸的脖子。

“殿下,看在你诞下神魔血脉立了功的情况下,孤不杀你。”

淮夙的红眸格外的明亮,手中力道一松,狐狸掉落在兽皮上。

“今天带你去个地方。”

去往人界的通道结节在十万年前被凤澜亲自封下,用的是本源神力,魔界的人要想过去只能通往地府前去投胎,不然以魔界的能力早就能拿下人界了!

淮夙提着狐狸转眼消失在了黑水牢之中。

“不好了!那魔头又来了!”

传令的天兵一路大喊着跑到了天宫,途中惊得各路仙君仙娥警铃大作。

天后提着一摆就跑了出来,果然就见淮夙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手里提着的狐狸让他忍不住心脏都停了一下。

“麟儿!”

众仙君都跟在淮夙身后,看着被提着的殿下,顿时就感觉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们的脸上。

羞辱殿下,何尝不是在羞辱他们天界!

“别担心,孤今日来并非要与你们开战,只是想跟殿下去地府走一趟,带着殿下去人界玩几天。”

“你到底想干什么!”天后握紧拳头,想发火,但是一看到他手里的麟儿,顿觉灼心。

天帝出来了,众仙君行礼过后,只身站在了天后身前。

“魔主要前往人界,亲自前往地府走一趟便是,只是不知魔主来天界所为何事?”

他看着被魔头提在手里的儿子,心里十分地不痛快,但是又无可奈何。

“当然是借司命星君的命格簿一用了。”

人群中被点到名的司命星君颤颤巍巍的抬头,得到天帝的首肯后,拿了命格簿和命格笔给淮夙。

虽然不知道这魔头想干什么,但是总觉得是不安好心。

淮夙松开狐狸,拿过命格簿和笔,思考了一阵,想着去人界用何身份,之后提笔洋洋洒洒写满了整页。

“既然目的已达到,那孤就不久留了,不过为了预防天界趁机偷袭孤,就辛苦殿下了。”

跌落在地上的凤澜被一只手牵起,还没有所反应,身后的头发就被掀开,露出后颈上的腺体。

獠牙咬下去的时候,同时一道红色的封印打进了凤澜心脏的位置。

是生死契!

凤澜疼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见眼前的父皇和母后,还没来得及就因为后劲被刺穿的剧痛而晕了过来。

他和淮夙都是alpha,他并不能被标记,但是这不代表不能缔结契约。

且这生死契极为霸道,尤其淮夙缔结的生死契是主仆契约。

即淮夙死,凤澜死,凤澜死,而淮夙不受影响,且淮夙能够随时感知凤澜身在何处,或者凤澜对他的杀意。

天后牙都快咬碎了,那眼神只怕是不能将淮夙碎尸万段。

天帝紧紧的抱着他才没让天后冲上去。

淮夙抱起凤澜,把命格簿和笔丢还给司命星君,转身消失在了原地。

司命星君拿过来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众仙君转头看去。

“司命星君,这命格簿上写了什么?”

天后闻言,大步走了过去,看见上面写的命格,气的当时就昏厥了过去。

京城首辅家中诞下双生子,兄沈敏清十六岁起被其弟所玩弄,沈敏清不堪折辱欲状告于父,却被其弟诬陷沈敏清放荡淫乱,遂被驱逐,后其弟将人藏至暗室,日夜奸淫,遭人发现浸毙猪笼,年二十二。

饶是天帝再能忍,此刻也忍不住了。

众仙面面相觑,寻了借口纷纷离开。

“司命星君,这命格簿能改么?”

“能改,只是……”后面的话司命星君没再说了,惹怒魔头对谁都没有好处。

天帝挥了挥手,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天后,心情无比的沉重。

只怕以后的刺激是绝对不会少。

地府。

阎王早就在地府门口候着了,远远看见一黑一白的身影,立马打起了精神。

“魔主请。”

淮夙看了眼这老道的阎王,微微颔首。

孟婆递来孟婆汤,淮夙想都没想就捏着凤澜的下巴灌了进去,看着孟婆再次递上来的汤,他只是扫了眼,拽着凤澜入了轮回台。

——

人间。

内阁首辅沈慈在门外焦急不安的等待着,房间里传来因疼痛而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怎么回事,这么久过去了怎么还没生出来!”

“老爷,夫人怀的是双生子,且又是投胎,自然生的艰难些。”一旁的妾室解释道。

这时,房里突然传出婴孩啼哭的声音。

“生了!生了!老爷,是两位公子哟!”

沈慈闻言喜笑颜开。

“赏!都赏,这个月所有人每月例银翻一倍!”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沈慈大步的走进房里,沈夫人已经疲惫到昏睡了过去,他心疼了一瞬就看向了两个尚在襁褓里的孩子。

“好,好啊,夫人今日可是立了一大功!”

“老爷,两位公子取什么名才好啊。”

沈慈思索了一下,道:“大公子就叫敏清,小公子就叫敏言吧。”

襁褓里的淮夙睁着双眸子,又懒懒地闭上,听着一旁殿下的哭声实在是聒噪。

凡人的小孩子这么会哭吗?

他想到了出生只嗷嗷叫唤了两声的小狐狸,还是他的孩子乖。

淮夙转过头去,心下忍不住啧啧了两声,这跟殿下清冷孤傲的模样可真是天差地别啊。

“老爷,小公子是一点也不哭呀!”

“不哭好,一看就随了老夫的聪明劲。”

淮夙扫了他一眼,真是会给脸上贴金。

沈慈觉得大儿子爱哭,以后肯定是个爱闹腾的性子,小儿子不爱哭想必性子会很稳重。

然而一晃十六年过去,小儿子都没叫过一声爹娘,常日里气的沈慈吹胡子瞪眼的,小小年纪就喜欢跑去逛青楼,真是一点都不成气候。

倒是老大一直都是不骄不躁的性子,知书达理的,深的沈慈喜欢。

只不过两个儿子的关系一直都十分的要好。

当然这是明面上营造出来的关系好,背地里小儿子一直暗戳戳的欺负他的大儿子。

比如,刚表演完父慈子孝的场景,待沈慈一离开,小儿子飞起一脚就踹在了大儿子的腰上。

沈敏清扶着腰,脸色有些难看。

他不明白同为双生兄弟,为什么沈敏言一直在欺负他,以前他让着他是弟弟的缘故不作计较,只是没想到如今越发的放肆起来。

今日他在洗澡,沈敏言直接就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摁在浴桶边缘,摸着他的屁股和乳头。

气的他眼眶都发红了,叫骂了许久也不见沈敏言放开,反而轻松就被他一句话给威胁住了。

“哥,继续叫呗,最好把爹娘都叫来。”

他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沈敏言的身体,还十分恶趣味地用手指弹着沈敏清的性器。

“要是爹娘发现了,我就说是哥勾引我上床,你猜他们信不信?”

沈敏清对这个弟弟深恶痛绝,但是他打不过他。

沈敏言是天生的习武天才,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就能和上战场的将军不分上下,而他不行。

“大少爷,二少爷,夫人喊你们去用晚膳了。”

房内。

沈敏清被自己的弟弟看了个精光,不仅看了,还摸了,摸得他浑身战栗不止,硬生生地气红了眼睛。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的勾引人。

沈敏言暗自稀奇,这不比殿下好玩多了呀!

不过他还不准备上了沈敏清,怎么说也得带殿下去开开眼,学会怎么伺候人吧。

他松开沈敏言,染上戏谑的笑。

“哥,今晚带你去看个好戏。”

沈敏清从浴桶里面爬了出来,打开他伸向自己的手,拿过挂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敏言,我是你哥!”

沈敏言不以为意道:“哥怎么了,只要我想要,哥哥你这里就得张开……”

他强硬地搂过沈敏清,手指从他的后腰滑到了臀缝里,隔着衣物就在里面戳了几下。

沈敏清不自在地推开他,跟他隔了好几步的距离。

他回想着从小到大,究竟是哪一步让沈敏言走歪了,这种赤裸裸的话沈敏言不下说了数十遍,还有他眼里从不掩饰的欲望。

除了动手动脚的摸他几下,亦或者是在他身体里面塞点东西,沈敏言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太过的举止。

正厅。

“怎么这么久才来?”沈夫人看着两兄弟颇有些不满道。

“娘,丫鬟来叫时正在洗澡,所以就让敏言多等了一会儿。”

沈敏清这才看到餐桌上坐着一对母女,这才知道是原来是表妹和姨母来了。

“表妹,姨母。”

相较于沈敏清的礼貌,沈敏言就显得无礼了,招呼也没有打一声,拉开椅子就坐下来了。

宋芝芝多看了眼沈敏言,却被他一个冷眼吓得移开了视线。

还是大哥哥好,这个小哥哥是真的吓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向大哥哥的时候,后背总感觉有点冷。

“敏清倒是愈发的稳重了,不知对明年的会试把握如何?”

“承蒙父亲悉心教诲,自然是有十分把握。”

沈慈满意地看向自己的大儿子,敏清是从小到大都十分的让他省心,不像这个小儿子,没个正形。

他搞不懂,明明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孩子,怎么性子却是天差地别。

“今天上元节,晚上有灯会,敏清你带着芝芝出门去看灯会吧。”

正在吃饭的沈敏言看向了身旁的沈敏清。

沈敏清正欲应下,忽然一条腿蹭着他的小腿,他身形微微一僵,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毕竟在沈家只有沈敏言敢如此大逆不道。

他眼神警告一番沈敏言后,才答应了沈慈带宋芝芝看灯会的要求。

用膳期间姨母问了不少的话,越看沈敏清也越是满意,想到了今日来的目的,跟沈夫人说了一道,沈夫人倒是喜欢,不过最终还是要看沈敏清自己的意思。

沈夫人和姨母对视了一眼后,斟酌道:“敏清,你觉得芝芝怎么样?”

沈敏清下意识道:“表妹很好。”

经此一言,桌上几人脸色都染上了笑意,宋芝芝一张小脸上爬满了羞涩。

“那就好,等你考取功名之后就去向表妹提亲吧。”

沈慈对自己这个外甥女也是格外疼人的紧,他只有两个儿子,没有闺女,芝芝又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自然是放心许多,嫁给敏清是再好不过了。

沈敏清一开始是想反对的,可是看着那愈发往上的脚,如今已经踩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又想起这些年跟敏言的荒唐事情,再三思索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说不定他跟芝芝成婚,能打消敏言那大逆不道的想法。

“爹,娘,姨母,敏清愿意娶表妹为妻。”

两腿间的力道随着话音落下瞬间加重,他蹙起眉头看向了沈敏言,只见他眯起那上挑似的凤眼,眼里似乎是蓄满了风暴。

“既然如此,芝芝跟敏清两情相悦,等明年会试一结束就成亲吧。”

沈敏清面色无偿的颔首,桌下却被沈敏言的脚玩的以及硬了起来。

沈敏言心中冷笑,看来他还是对这个哥哥太过仁慈了,以前只是摸几下或者往后穴里面塞小珠子,现在看来就应该早点操死这个贱人,省得他当着自己的面就敢答应别人的婚事。

桌上的人都没去管沈敏言脸色是如何的难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就他很不合群。

沈敏言把筷子往桌山一摔,连声招呼都没打,转身就离开了。

沈敏清感到腿间亵玩他的脚已经离开了,不由地暗自松了口气。

“这小子真是不像样子,要是有他大哥一半操心就好了!”

姨母笑道:“现在毕竟是还小,玩性大也是应该的,两个孩子总要一个是活泼的吧。”

沈慈冷笑:“他那哪是活泼,十六岁了连声爹娘都不知道喊,真是书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沈敏清想张嘴跟着骂两句来着,他哪是读书啊,他压根就没有读过书,一有空就跑到青楼去了,每次回来都压着他在书案上,用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玉珠塞在他后穴里面。

他帮他写作业的同时,还要忍受着那珠子入体的快感。

“表妹吃饱了么?我带你出去看灯会吧。”

宋芝芝欣喜应道,说是要回房换身衣裳。

沈敏清就在外头等着,望着银色如水的弯月,他轻轻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鱼食丢在了池塘里面。

听到后头传来脚步声,他以为是宋芝芝,正欲转身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进了旁边的假山后面。

惊慌中还没说出一个字,就被人捂上了嘴。

他抬头,看见了沈敏言好整以暇的脸。

“哥,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要带你去个地方。”

沈敏清瞪他,说话就说话,乱摸干什么!

感受到冰凉的手在他胸口上游走着,乳果被人捏住,然后恶狠狠地转了两圈。

沈敏清吃痛,躬起了腰。

“你……”

“嘘!”

沈敏言脑袋枕在他的脖子上,脸上笑盈盈的,手上的动作就显得格外的无情。

他生气了。

沈敏清去拿沈敏言的手,却被他捂得更加的紧,呼吸也像是快要被夺走了一样。

“哥,是跟我出去看,还是跟你的好表妹出去?”

沈敏清丝毫不怀疑,如果他选择跟表妹出去,沈敏言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的乳头拧下来。

沈敏清摇着脑袋,狐狸似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眨了好几下。

“选我?”

沈敏清点头。

沈敏言这才松开手,脸上才了点淡淡的笑意。

“不是想娶她为妻吗?你不怕我当着表妹的面肏你?”

沈敏清呼吸一窒,这弟弟真的是说话越来越过分了,也是,他要是不大逆不道就不叫沈敏言了。

“敏言,我是你哥,早晚有一天我们都会各自娶妻生子的。”

沈敏言咬着他的耳朵跟他耳鬓厮磨,轻轻地道:“不会,我们不会娶妻生子,你只会跟我一起乱伦,然后……”

他亲眼看着他被浸猪笼。

“别胡说。”

沈敏清战栗了两下,沈敏言竟然钻进了他的裤子里,然后摸到他的臀缝之间,插进去了一个手指头。

被撑开的感觉一下子席卷了他,又酸又涩的。

“你别……在这里乱来……”

沈敏言轻笑了一下,“那是在别的地方可以乱来是吧。”

他蹭了蹭沈敏清的脸,小声道:“哥,以前那些珠子和笔都太小了,今天给你吃个大的怎么样?”

沈敏清脸都气红了。

沈敏言抱着他,脚尖点地,从高墙之上飞了出去,只见他在房顶快速跳跃,几个闪身之下他们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楼。

而宋芝芝换好衣服出来,发现本在凉亭喂鱼的大哥哥已经不见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带你看出好戏啊。”

他以为他日日浸泡在青楼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日后能更好地让自己快乐啊。

眼前的景物顿时一变,两人已经进到青楼的某一处房间里。

“这……”

一看到房间里摆放的稀奇物什,沈敏清的脸色微变。

“嘘,来人了。”

他被沈敏言拽着躲到了床底下,还没回过神就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快点,给爷都等不及了!”

“好好好,奴家这就快点。”

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就是两人倒在了床上,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噗呲的一声,很快就是密集的啪啪声音。

“爷好厉害……啊啊啊……干的奴家好爽呀……”

“小娼妇,爷的大鸡巴大不大?你看你都流了这么多水,明明是个男人,骚逼怎么这么会戏吸!”

“大……爷的大鸡巴很大……奴家魂都要被爷给肏没了……”

听着上面的淫声浪词,沈敏清脸都红了,他说的带他去个地方就是偷听别人交欢?

“你……”

沈敏言咬着他的耳朵,耳边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了起来,他是压在沈敏清的身上的。

“哥,要不要试试?我也很大的……”

沈敏清握拳,要不是怕惊扰到房里的两人,他是真的要一拳打到沈敏言的身上。

他真的是一点下限都没有!

“你别胡来……”

“这怎么叫胡来呢,哥你看你下面也湿了呢……”

他的衣服被沈敏言弄的松松垮垮的,拒绝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细微的抽插声。

这人竟然把手指插了进去。

不是一根,而是两根。

说来他虽然被沈敏言亵玩过很多次,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

沈敏清捂着自己的嘴,虽然很不喜沈敏言的举止,但是没办法,他的身子被他早就摸熟了。

“哥,听着上面的人被大鸡巴肏,你是不是也想被肏?”

“没……”

“怎么会没有呢,你看你下面这么湿……唔还更加地紧了,哥我插进去满足你好不好?”

沈敏清摇着头,但是身后的人依然褪去他的裤子,然后他感觉到了一根滚烫的东西正在他臀缝上磨蹭着。

“敏言,我们真的不可以……”

“哥,我说可以就可以,而且你不觉得别人在床上被肏,而你在床底下被肏很刺激吗?”

没有,他一点都不觉得,甚至还有几分害怕。

“敏……”

“别说话,我要插进去了。”

沈敏清闻言,吓得就往外面爬,比起被自己亲生弟弟肏了,他还是更愿意惊扰别人。

然而沈敏言只是抓着他的脚踝,就将已经探出脑袋的沈敏清拖了回去。

因为衣衫不整的缘故,沈敏清的上身都是裸露在外的,两个乳头都是挨着地面,被这么一拖,乳头被地面狠狠地摩擦着。

他小声地呜咽了一声,还好床上的人动静足够的大,没有发现床底下的动静。

“哥,你跑什么呢。”

他揉面团似的揉着沈敏清的屁股,然后用力往两边分开。

不得不说,肏沈敏清比肏殿下可有趣的多,毕竟不会像殿下那么无趣,而且沈敏清的挣扎反而会更加增添他想肏他的欲望。

硕大的鬼头抵在了微微张开的后穴上。

沈敏清转头哀求地看了眼沈敏言,沈敏言投给他一个微笑,然后下身用力,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疼……

插入的过程比想象的顺利,虽然还是有点紧,但是问题不大。

沈敏清咬住自己的袖子,被自己弟弟的阴茎插进了身体,这种背德和在别人床下随时被发现的害怕交织在一起,竟然有种离奇的快感。

身下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翘起,而后穴里的阴茎也越插越深,这是比手指插入还要酸胀的感觉,随着阴茎的深入,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那阴茎挤作一团,连呼吸都停顿了几分。

恐慌也在一瞬间弥漫上来。

“不……不要……”

“哥,你这不是咬的我很紧么……怎么就不要了呢……”

沈敏言眼睛泛着红色,果然就该早点肏沈敏清,而不是等了这么多年。

感受着身下的人在不停的颤抖着,他就觉得一阵舒心痛快,直到将最后一节阴茎全部插了进去,身下的人抖的也越发厉害。

“哥,忍住啊,我要肏你了。”

说着,阴茎被全根拔出只留个龟头在里面,然后下一秒又狠狠撞了进去。

“啪……”

沈敏清心脏都跟着不受控制地狂跳,沈敏言这是干什么,弄这么大的动静,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被人发现吗!

沈敏言弯了弯唇角,果然害怕地夹紧了,其实他早就被上面的人抽插的节奏给掌握了,刚刚那下不过是跟着上面的节奏插进去的,所以声音是叠加的。

不过这样也好好,他就喜欢看他害怕和紧张的样子。

沈敏清死死的咬住嘴唇,很想呵斥沈敏言几句,但是一张口却是忍不住地呻吟,有过一次后,他是压根不敢再张嘴了,咬住嘴唇还不算,还得两只手都捂着。

身后的人越发的放肆,肏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沈敏清哆嗦的也更加的厉害。

“你个小娼妇!夹的真他妈的紧!老子今天就非得肏松你!”

“哎哟!爷慢点……啊啊啊……爷肏的爽死奴家了!”

大床嘎吱的剧烈晃动着。

“来,接好了,爷要射了!”

一道清脆声,小倌的屁股上一下子出现了个通红的巴掌印。

“嗯嗯……爷好厉害!”

床下。

沈敏清简直要被沈敏言整疯了,肠道被阴茎捅的十分酸涩,肚子都被顶的凸起,但是偏偏他觉得快乐。

在快感中又惊又惧的,而身后的差抽只快不慢,只重不轻。

“嘶,你这骚逼真他娘的舒服,让爷休息会儿,等下就肏烂你这骚逼!”

男人在小倌的穴上重重拧了一把,糊了自己满手的精水,竟然舔了起来,然后下床在一排假阳具里选了一个丢在小倌身上。

“自己玩给我看。”

沈敏清捂着嘴闭上眼睛,袖子都被濡湿了大块,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身上的人虽然没肏他了,但是那阴茎还插在他身体里面,存在感十分的清晰。

因为这一通被弄,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黏糊糊的,又紧紧的贴在一起。

“哥,还是大鸡巴插着爽对吧。”

沈敏清哆嗦了两下,没有会有他。

他算是知道了沈敏言这个人,搭理他只会更加的来劲。

“哥,我们换个地方,我给哥哥好好捅骚逼……”

沈敏清蓦然睁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强制地压下了想要扇他一巴掌的心思。

床上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沈敏言这时抱着沈敏清爬了出来,在爬的过程中,沈敏清再次被肏地软了身子。

沈敏言抱着衣衫不整,甚至是裸露了大半个身体的沈敏清翻窗上了顶楼,然后进了其中第一个房间。

沈敏清闷哼一声,那插在身体里的阴茎是真的折磨人。

而在落地的瞬间,沈敏清毫不犹豫地推开沈敏言,然后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脸上,打的他手都痛了。

沈敏言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而在这时,沈敏清总算是看清楚了插在他后穴里的阴茎是何等的粗长,几乎有他的小臂粗,也难怪会有种被挤的胸口想要吐的欲望。

“哥,你打我,你知道打我是什么下场吗?”

沈敏清抱着自己地衣服后退了两步,色令内荏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打你!我是你哥,而你却带着我来青楼还奸污于我……”

沈敏言抬手,“那你去告诉你爹娘,最好事无巨细地告诉他们我是怎么奸污哥哥你的。”

“你!”

“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别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我肏你的时候你可以推开我啊,但是你做了吗?”

沈敏清咬唇,他简直就是在强词夺理!

“还有啊,我不止一次对你说过我会肏你吧,但是你没有防备,不就是默认我可以肏你?”

沈敏言看着这房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道:“房间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从我肏你的这天开始,以后你每天都会被肏!”

“你放肆!”

沈敏清气得脸都青了,他不告诉爹娘是觉得沈敏言还能教好,还能走上正途,想着是自己的弟弟,总会变好的。

现如今真的是他错了。

“哥,我还有更放肆的,要看看吗?”

沈敏言上前,看着那双惊恐的眼睛,被打了一巴掌的阴郁消散了些,他抓住沈敏清的手,将人推在了床上,拽走了那最后蔽体的衣裳。

青衣落地后,是挣扎了但没挣扎过的呻吟声。

沈敏清被沈敏言搂在怀里,下身被一根粗长的阴茎狠狠地贯穿其中。

这时房门被打开,走进来好几个身披薄纱的男子,在屏风前都跪成一排。

“哥,刚刚只是听,现在我让你看看,哥也可以学学以后怎么伺候我。”

沈敏清闻言又想一巴掌扇他脸上,只是这回他的手被沈敏言抓住了,没能得逞。

“哥的爪子还是要绑起来。”

说罢,沈敏言拿过一旁的腰带将沈敏清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抱着他走出了屏风。

没了遮掩,沈敏清一下子就看清楚了跪在地上的男人们。

有六人。

“唔……嗯……”

纱帘被拉下,外面的人也有了动静,齐刷刷地脱了衣服,然后两两成对玩弄起了彼此来。

沈敏清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这一刻,他才彻底明白,沈敏言不是开玩笑的。

“哥,好好地看着。”

反绑在身后的手重新绑在了身前,然后他被放在桌子上趴着,纱帘挡去了他的下半身,只露出前半身被迫地观看眼前这一场活春宫。

身后是被不留余力地抽插着,他不受控制地踮起脚尖,却被插得更加狠了。

沈敏清红着眼睛,何曾见过如此淫秽的场面,一张脸连带着身体都染上了窘迫和羞意。

他想闭着眼睛,却被沈敏言强迫性的睁开,不得不去看眼前这让他作呕的一幕。

“哥,叫出来啊。”

沈敏言抓着沈敏清的屁股狠狠撞了进去,水花跟着撞了出来,黏腻地在两人之间拉出数道银丝。

“嗯啊!”

肠道被摩擦地火热,身子也被顶的不断往前,沈敏要抬起他的下巴,亲昵的跟着他耳鬓厮磨,然后迫使他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开始两两相对的男人现在变成了三人一组,被肏的男人后面插了一个,嘴巴里面也吃了一个。

当然也有被抱在怀里,下面插着两根的男人。

一股强烈的反胃涌了上来,他趴在桌子上,干呕了半天。

“哥,这样就接受不了啊。”

沈敏言哂笑,将怀里的人抱了起来,重新放在了床上,拉开腿就插了进去。

里面很热,还很湿,这是跟凤澜交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跟凤澜交配就是单纯的为了神魔血脉,两个人都毫无快感,他也是现在才知道交配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

尤其是看着沈敏清嘴上不愿意身体却被干的发软的样子,真是有趣得紧。

“敏言,你放了我,我保证不跟爹娘说……”

他真的是接受不了了,下面的已经被阴茎顶的发麻了,但是随着再次抽出,那跳动的阴茎就顶开了收缩的肠道。

“哥,我看起来很傻吗?我都看着你十几年了,没有人能够分开我们,你知道吗?你想跟表妹成亲啊,只要你敢,我就敢当着他的面把你扒光了,然后肏烂你这骚逼!”

沈敏清咬紧了唇瓣,没想到沈敏言这么疯!

“我不成亲!你放开我!”

“不,我还没肏完呢,哥,他们也没肏完,最起码这两天我是不想看见你下床走动的。”

“你疯了!”

淫乱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沈敏清流着泪,泣不成声。

他毕竟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哪里想过有一天他会被摁在自己弟弟的身下,被反复地更换姿势玩弄。

纱帘外的声音几乎要盖过了他们的,除了啪啪的声音,沈敏清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

沈敏言啧啧了两声,这点倒是跟凤澜一模一样。

“哥,叫出来,叫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被泪水覆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但是一想到自己要跟外面那些男人一样发出羞耻的声音,他就做不到。

“你说真的……”

“你要是不叫出来,我就一直肏,直到把你肏死在床上!然后传出去让爹娘为你蒙羞!”

沈敏清浑身一颤。

“我叫,我叫出来……”

沈敏言满意多了,肏得也更加卖力了。

“哥,鸡巴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

沈敏清闻言,耳根子都红透了,他是一个读书人,哪里能应付得了如此老道的沈敏言。

“我……我不会……”

“看来哥是不想休息了。”

“呜呜……不要……大……爽……”

“哥,不是这么说的,你要说你的大鸡巴肏得哥哥很爽,这样才对,直到吗?”

沈敏清心一横,道:“敏言的大鸡巴好大……肏得哥哥好爽……”

沈敏言爽了,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哥哥的肚子里面。

他靠在沈敏清的后背上,真感慨以前过得都是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等这一世过完,定要好好跟凤澜玩上一玩。

不过看殿下那冷冰冰的性子估计也玩不动,但是没关系,浸淫青楼这几年来,他学了不少的招式,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让沈敏清软了身子,乖乖地挨肏。

他起身扶了一下额头,阴茎离开的时候,后穴被撑得很大,里面乳白色的精液都跟着流了不少出来。

沈敏言啧了一声,随手拿过旁边的珠子,塞进了还没闭合的后穴里。

“唔……什么……”

珠子太过冰凉,沈敏清打了个寒战。

“以前吃过的东西,好好受着就行,别问这么多废话。”

沈敏清又不吭声了,好在肠道被肏开了,珠子进去的十分顺利,除了有些冰凉之外。

沈敏言将手里的珠子塞完后,给他披上一件外衫,再次来到了纱帘外。

这次是近距离的观看,而这些小倌都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沈敏言就抱着他转了一圈,其中还在不停的告诉他一些姿势,尤其会着重让他去看被插入的后穴。

青楼里的小倌姿色都是一顶一的好,身体也是,阴茎跟后穴都是粉嫩的颜色。

“哥,这个就叫双龙入穴……”

沈敏清只是看了一眼就飞快地移开了视线,抱着沈敏言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我不想看了,我想回家……”

“那怎么行,最起码也得看完才行,不然你以后怎么伺候我?”

沈敏清深呼吸,没办法,只能在沈敏言的注视下看完了这场活春宫。

小倌做了很多的姿势,其中不乏多重高难度的动作,人数最多的一次是六个人起做。

小倌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下面插了两根,左右手分别握了一根,然后嘴里还吃着一根。

看着小倌迷离的眼神,一点不觉得羞耻反而沉浸其中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的不适。

“哥,想试试吗?”

沈敏清的身子顿时僵了,抱紧沈敏言的脖子疯狂地摇头。

“不要,不想!”

他才不要被这么多人肏,一想到这种画面他就会崩溃,如果沈敏言真要这么让他去试,他一定会拼尽全力自尽的。

“呵呵,哥我骗你呢,我怎么舍得让你被别人玷污呢,你是我的呢。”

沈敏清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他是真的委屈和害怕。

“行了,把珠子排出来我就带你回家。”

沈敏清躺倒了床上,双腿大开地暴露在沈敏言的眼下。

他像是被他肏没了羞耻,亦或者是想赶紧回家,他收缩着后穴,跟以往一样试着将里面的珠子排出来。

但他因为太过紧张,而沈敏言的视线又太过灼热,一时间还真没办法排出来,穴口一直收缩着,但迟迟不见珠子的踪影。

“怎么排不出来啊,要不要我帮帮你,哥哥?”

他也不给沈敏清回答的机会,伸出手指插进了后穴里头,伸进去了半根手指才在柔软的肠道里摸到了那已经被捂热的珠子。

“啊……不要……”

沈敏清撑起半个身子,就看见自己身下的那只手。

“哥,你咬的多紧呢,怎么就不要了呢。”

穴里的手指摁住了一颗珠子,沈敏清以为他会带出来,没想到他却推的更加深了。

“你把手拿开……”

要是让沈敏言这样,他什么时候能把珠子排出来。

沈敏言将整个手指插了进去后,然后笑眯眯地才拿出手,将乳白色的精液擦在沈敏清的小腹上。

“嗯,哥哥请吧。”

沈敏清揉着自己的腹部,往下压的同时后穴猛然发力。

一阵强烈的便意和刺激后,珠子总算是被露出了半个身子,眼看着就要掉出来了,一根手指及时的出现,将珠子给摁了回去。

沈敏清看着沈敏言,差点又要哭出来了。

“你干什么……哪有像你这样作弊的!”

“哦?我又没说你排出来的时候我不能出手,哥,你是不是玩不起?”

沈敏清拿开沈敏言的手,并且抓在了自己的手中,不让他有机会再推进去,而自己这时抬起屁股,里面的精液润着珠子,这下是轻易的就吐出来好几颗珠子,只不过里面的珠子实在是太深了,他用了好一些力气,珠子全部排出来的时候他也泄力的倒在了床上。

沈敏言看着床单上被打湿的一块,眼神暗了下来。

果然不应该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他歪了歪脑袋,走近。

沈敏清抬头:“可以回去了吗?”

沈敏言微笑,拉开沈敏清的双腿,露出嚣张且昂扬的性器。

“哥哥,不行哦~”

沈敏清咽了咽口水,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他说:“你答应我排完就回家的……”

“但是我现在反悔了,哥哥,你知道我是个喜欢出尔反尔的人。”

“不……不要……”

沈敏清真的是被肏怕了,一想到那粗长的性器插进来,那被窒息包围的感觉让他害怕得寒毛梳起。

“敏言……不要……”

“谁叫哥哥勾引我,做完这次就带你回家。”

宋芝芝到处寻人不到,就连沈敏清的房间也去了,都没能找到半点人影,就连小表哥也跟着一块不知去了哪里。

她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房间,临进门的时候突然被母亲叫住。

“芝芝,不是跟着你大哥哥出去看花灯吗,怎么还在这里?”

宋芝芝不想母亲对大哥哥生了不满,就解释道:“突然肚子有点不舒服,就跟大哥哥说了一声不想去了。”

宋母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的心思,一看那姹嫩的粉色衣裙和头上的簪花,还有脸上画的胭脂桃花妆,就连花钿也点缀了,显然是用了心思的,怎么可能会因为肚子痛就不去了呢!

一定是沈敏清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我去找你二娘说清楚,你大哥哥这也做的太过分了,说好了带你出去看花灯,怎么能把你丢在这府里!”

“哎哎哎,娘你先等等,说不定大哥哥只是有要紧的事情呢!”

“什么事情还能有你重要,你二娘一向疼你,这件事情她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娘,还是别了吧,万一大哥哥因此跟我生了嫌隙……”

“你这丫头,这还没嫁呢心就偏他那里去了!这男人就是要管着才行,可不能惯着,今天是你们两定下婚约的第一天他就敢抛下你,往后你可有数不尽的可日子吃,听娘的话。”

宋芝芝咬了下嘴唇,实在是没办法劝动自己的母亲,只好跟着一块去了。

宋母说话的过程中,宋芝芝还会辩解几句。

沈母闻言,眉头蹙起。

按照沈敏清的性子,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说不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抛下芝芝。

“等明天敏清回来,我定会去为你要个说法的。”

不过芝芝这丫头确实是怎么看着怎么都满意,看她为敏清辩解而着急的模样,以后也是个爱夫的贤内助。

“今日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二娘也早些休息。”

宋芝芝出了沈母的院子,望着枯枝上挂着的一轮弯月,银月如水,照的她心里多了几分期待。

——

沈敏清趴在床上,大半的被褥都被打湿了,青丝汗涔涔地贴在后背上,如今他除了偶尔呻吟两句,累的手指都不想动弹了。

这就是习武之人的体力么……

他疲惫的想着,身后的人却猛然加速了起来,随着几个深刺后,温凉的精液再次填满了他的肚子。

沈敏言就是个骗子,说好只做一次,结果是做了一次又一次。

他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嗬……啊……”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要是沈敏言不管不顾地还要再来几次,他感觉自己是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一想到会让爹娘和沈府蒙羞,沈敏清就浑身不自在起来,甚至心里徒增了几分凄凉之意。

“哥,我带你回家。”

沈敏言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其实是不相信的,这小子没那么好心思。

正欲想着的时候,果然就感到一个东西插进了他的后穴里面。

“哥,我觉得你流白精的时候很好看,所以堵住等回去的时候流给我看。”

沈敏清想骂但是骂不出口,生怕惹得他又来一次。

沈敏言叫人送了热水过来,两个大男人就挤在浴桶里洗去了身上的体液。

当然,沈敏言没放过趁机玩弄他乳头的机会。

两个乳头被又掐又吸的,没过一会儿就肿的大了一圈。

临近第一声鸡鸣的时候,沈敏言才抱着他回了家。

沈敏清一沾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沈敏言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才转身离开。

这次的交配算是彻底激发了蛇的本性,原来交配是件如此美好且身心都愉悦的事情。

他舔了舔嘴唇,等着下一次交配。

翌日。

沈母让人去叫沈敏清起来,去房间才知道沈敏清发起了高烧,原本质问的话就再也不好说了。

宋芝芝看的一阵心疼,当即就不想再深究昨晚之事了。

难怪大哥哥没带她出去逛灯会,原来是生病了。

沈母也觉得奇怪,昨日才好好的,怎么今日突然就发起了高烧。

沈敏清迷迷糊糊地看见屋内的一群人,当即意识都清晰了几分,不自觉地往被子里面缩,生怕被人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娘……”

一张口,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更是沙沙似的作痛。

“行了,你先歇着吧,我已经请了大夫过来,你也是的,好的怎么就生病了?”

沈敏清看着一脸担忧地宋芝芝,心里愧疚,自己无缘无故地放了人家鸽子,还劳烦她开看他,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一个解释。

“我昨日饮了些酒就觉得热,脱了两件外衫,觉得乏了就睡了,没成想一觉醒来就觉得身体不适……”

沈母瞪了他一眼:“现在什么天气,你竟然还想着脱衣!也难怪你会生病!”

“是我不对,我下次再也不犯了。”

沈敏言倒是睡了个好觉,起来就活蹦乱跳,心心念念地想着看自家哥哥流精,这还没进房里,就看到沈敏清的房间里乌泱泱的站了一群的人。

他生出不快的情绪来。

“让芝芝留下来照顾你吧。”

沈敏清本想拒绝,一抬头就看见了人群里站着的沈敏言,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现在是只想跟宋芝芝撇清关系,省的自己又被摁在床上狠肏一顿。

现在他还浑身都酸痛着。

“不……不用了……万一把风寒感染给了芝芝,那我就要更加自责了……”

说着他捂住嘴唇咳嗽了好几声。

沈母一想也是的,就干脆的同意了,不过在看见沈敏言时,决定让沈敏言照顾他。

沈敏清心里一万个拒绝,但是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说不出要拒绝的话来。

“敏言身子一向利索,就由他来照顾你是最合适不过了。”

“我一定会照顾好哥哥的。”

听见那被加重语气的哥哥,沈敏清打了个寒战。

亲娘这是把他往狼窝里面送啊!

“你也该懂点事了,敏言好好照顾你哥。”

“嗯嗯。”

沈敏言罕见的送一行人离开,然后关上门就褪去了脸上乖巧的表情。

“哥,把裤子脱了呗。”

沈敏清一想到沈敏言昨晚那个疯样,心里就忍不住的发怵,后腰也跟着泛起了酸痛。

“你……”

沈敏言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捏着沈敏清的下巴。

“哥,你也不希望让我亲自动手吧。”

“敏言,哥很难受……”沈敏清眼神乞求地看向他。

“你也说你难受了,你不把衣服脱了我怎么帮你看啊,难道你想让大夫知道你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

沈敏清一听,胀痛变得清晰了起来,但他浑身实在是酸软的厉害。

他掀开被子爬了起来,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黏在身上,望着沈敏言很是无措。

不想脱裤子吧,但是他肯定会硬来,是不是自己顺从些,他就不会为难自己了?

沈敏清慢吞吞的解开衣服,身上都是些斑驳的痕迹,尤其腰间以下的位置,痕迹颜色更深。

因为发烧的缘故,沈敏清身上披了层粉色。

“那你快些吧。”

沈敏言指尖轻碰在身下的人身上,指下传来轻微的战栗。

沈敏清趴在床上,屁股对着沈敏言,只觉得那手指似乎是有什么魔力,不然为什么他的腰会如此的酸软。

“哥,你怎么越来越敏感了。”

沈敏清欲哭无泪:“还不都是因为你。”

头顶响起轻笑。

“嗯,怪我,都怪我才肏了一次,就把哥哥的身子肏熟了。”

沈敏清浑身都哆嗦起来了,他怎么能这样说!

敏言当真是行事越发的放肆了。

“别说了!”

沈敏言掰开沈敏清的屁股,察觉到身下人的紧张,动作也算是轻柔了一点,捏住那木质的角先生,旋转着拔了出来,那小眼的地儿白浆就冒了出来。

“唔……”好奇怪的感觉。

“自己忍着点,你也不想弄到床上,被丫鬟发现吧。”

沈敏言转身去拿了个盆。

沈敏清努力的收缩着自己的后穴,不让肠道里面的白浆流出来,尽管白浆的汇聚让他有着强烈的便意。

“敏言,你快点呀!”

沈敏言慢悠悠地把盆放在沈敏清的屁股旁边。

“哥,用吧。”

他和凤澜不需要如厕,因此到时候就算是想玩,估计凤澜也不会答应,不过能看见肉体凡胎的殿下做给他看,他已是知足了。

沈敏清脸上一阵发热,这让他当着沈敏言的面,他怎么可能……

“这……这”

他断断续续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哥,你都被我看光了,现在矫情个什么劲,难道等着我肏你,然后再把你肚子射大不可?”

沈敏清屈辱的把盆放在屁股下面,他是一点也不想跟沈敏言发生关系了,他们是亲兄弟,怎么能做出这种违背伦理的事情来。

敏言不懂事,他不能不懂事。

可是他又不得不屈服于敏言的淫威之下。

肠道里的白浆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又因为在肠道一个晚上,此刻都已经被稀释成白色的水了,很快就铺满了整个盆底。

沈敏清低头看着,竭力收缩着自己的后穴,没发出那令人难堪的声音。

沈敏言递给他一个帕子,然后端着木盆走了出去,浇在了门前那开的旺盛的月季上。

不过他着重浇在了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本来转身欲走时,他又折了回来,将那花骨朵摘了下来,唇角噙着笑意。

“哥,我发现个很好看的花。”

沈敏清一抬头就看见沈敏言手里捏着的花,上面还站着白色的液体,不用想都知道他用什么弄的。

此刻他只想埋着脑袋,一点也不像看见沈敏言。

“哥,我能让这朵花绽放,你信么?”

沈敏清不信,也不想看。

沈敏言也不等他回答,拿起他的右手放在了月季上,然后他的两指牵着他的两指捅进了月季里,手指在月季的花蕊上轻轻地打着转,月季就一点一点的绽放开来。

鲜红的颜色配上黏腻的白色液体,竟然有种诡异般旖旎的美感。

沈敏清触电般收回手,将沈敏言手里的月季打落在一旁,抱着被子缩在了角落里,闷声道:“敏言,我们不能这样子了,我觉得你应该娶个妻子,过正常的生活,而不是跟着自己的兄长乱伦。”

沈敏言弯腰捡起地上的月季,因为收到精液的灌溉,此刻开的无比的妖异而夺目。

他拽过沈敏清的脚踝,将人拖在了自己的身旁,然后将手里的月季插进了他的后穴里面。

沈敏清挣扎的厉害,尽管挣扎的作用微乎其微。

“别……你别来了……”

他真的要被沈敏言整崩溃了,怎么就一点都不听劝呢?

沈敏言摁着花心的位置,枝干又深入进去了。

“哥,别乱动哦,这上面可是有刺的呢。”

沈敏清不争气地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这人怎么能这样,为什么要在他的身体里塞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沈敏言觉得稀奇,除了昨晚被肏哭,他还没见过自家哥哥在清醒状态下哭泣的模样。

不过跟昨晚一样,哭的时候更好让人欺负了。

“不要……敏言我不要这个……”

“哥,你再哭,万一把爹娘引来了……你也不想让爹娘看见你这副模样吧。”

沈敏清一下子咬住了嘴唇,只敢小声地啜泣着。

他就不该对沈敏言太好了,就应该早点告诉爹娘沈敏言对他的心思,不然两人也不会发生乱伦的关系。

他想终止,但是决定权不在他这里。

“这才乖嘛,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兄弟两个乱伦呢?哥,你说是不是?”

沈敏言取出月季,看见枝干上沾染的白色液体,在他的腰窝后背上游走着。

“唔……痒……”

“哥,每天晚上来我房里,还是我去你房里,你自己选。”

他两个都不想选,但是月季带来的涩痒十分清晰,他想躲,但是被摁的十分重。

“不要了……你别这样弄我……”

“哥,告诉我的选择,不然我可是不会停的。”

沈敏清无法,迫于无奈,只能随便选了个。

“你房里,去你房里。”

沈敏言微笑:“哥早点识趣不好么,非要找罪受。”

沈敏清抽泣。

“我让人打了水过来,你自己洗个澡吧,晚上我在房里等你。”

“啊这么快吗,就不能是明天吗,我下面还好痛……”

“再说废话,我现在就肏死你!”

沈敏清扶着腰站了起来,白日里两贴药下肚后,身上的晕热奇迹般的消失了,只不过还是酸痛的厉害。

用过晚饭后,沈敏清看着爹娘都歇息后,沈敏清披着件外衣就去了沈敏言的房里。

沈敏言破天荒地竟然练起了笔,只不过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根本不是在练字,而是在画春宫,画上人的脸赫然就是他。

沈敏清脸上臊得慌,站在原地十分的局促。

“哥来了怎么不把门关上,是想再来一次被人看着怎么挨肏的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敏言轻笑一生,眼看着沈敏清要跑过去关门,自己伸手,劲风自掌心而出,房门就在沈敏清眼前关上了。

“哥,过来。”沈敏言挪开点位置,拍了拍,示意沈敏清过来。

沈敏清慢吞吞地走了过去,挨着沈敏言的位置坐下,只是十分地不自在。

沈敏言捏住他的一只手,将手里的笔放在他手里,然后在那一纸春宫上游走着。

“哥,你看你情动的样子是不是很美?”

他没吭声,而且他只觉得羞耻,并不觉得美。

“看来哥还是害羞了,不过没关系,让敏言多肏几次,哥哥就不知道害羞了。”

他说话的功夫手也没闲着,手从沈敏清的脖子顺着脊椎一路往下,即便是隔着衣物,他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酥麻之意。

沈敏清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些。

“不是要画画嘛,怎么……”

沈敏言咬着沈敏清的耳朵,舌尖舔过耳廓,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温热的气息更是在皮肤上激起了细小的颗粒。

“哥,你怎么还这么单纯,是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晚?”

沈敏清手一抖,手中的笔不受控制地掉落,晕染了大片墨渍。

“哥,画脏了,要我怎么惩罚你?”

沈敏言的手钻进一摆,轻易地就摸到了两瓣软肉,顺着勾缝他钻了进去,然后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沈敏清身子一僵,要紧了嘴唇。

他知道沈敏言只想肏他,所以无论他做什么也避免不了这个结果,惩罚只是为了更加挑战他的下限。

“我……我不知道……”

沈敏清趴在桌子上,脸上沾染上了绯红,眼神却是隐忍而克制。

“那就罚你把笔插进去,怎么样?”

“不……”

“既然哥答应了,那敏言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沈敏言取了支干净的笔来,在笔身上涂满了白色的脂膏,然后掀起了他的衣服,拉开了他的臀缝。

笔身进去的比想象的要顺利,望着那贪吃的肉穴,沈敏言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他屁股上。

沈敏清眼睫毛一颤,是说不出来的快意。

“哥,你看你这骚穴,怎么这么能吃呢,要不我换个更大的东西塞满他?”

沈敏清咬牙:“你还不就是想肏我,你想肏就直说,何必搞这些花样!”

沈敏言嘁了声:“还不是哥太无趣了,光肏有什么意思,还是得要有各种花样,因为那样玩起来才刺激不是吗?”

他收起桌上的春宫图,换上新的宣纸,摁着沈敏清的腰身往下,笔又深了。

“哥,你来教我练字吧。”

他重新塞了支笔递给沈敏清,一只手却在衣物下面不停的揉搓着他的臀肉。

“你怎……”

他想说的是按照沈敏言的性子,他会老实写字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沈敏言却是看着他,“你娘来了。”

沈敏清猛然抬头,正欲推开他,房门却在一瞬间被推开。

沈母走了进来,看见兄弟两认真的模样,难得道:“敏言你这小子总算是开窍了,愿意跟着你哥学点东西了。”

沈敏言今日格外的谦虚,没有顶言相撞。

“娘教训的是,哥哥抽时间愿意教导,我自然是愿意学的,不过敏言希望哥哥以后日日都到我房里来教导我学习。”

沈母频频点头,随后看向了沈敏清,却发现他低着头。

“敏清啊,你是大哥,你得好好教你弟弟,直到吗?”

沈敏清真的很想告诉母亲,他的好儿子现在正在肆无忌惮的用笔在玩弄你的大儿子,但是他不敢,他丢不起这个人。

“儿子知道。”

“让为娘看看你都教他写了什么。”

“并未有什么,娘,儿子打算让弟弟从练字开始。”

“不错,既然这样娘就不打扰你们兄弟两个了。”

沈敏清提起的一颗心准备放下时,下身猛然被插入两根手指,他差点就要控制不住地叫出来了。

但是手上的笔再次啪嗒一声掉了。

沈母回头。

“怎么了?”

“无事,哥哥只是没握住笔,不碍事的。”

“你也真是的,你哥哥这病才好就叫他来教你,怎么不选个好些日子。”

“娘,儿子这也是着急。”

“能学习是好事,你们两个就学吧,娘先走了,记得别熬的太晚了。”

“知道了。”

沈母一走,沈敏言就迫不及待地将沈敏清三下两除二的扒干净了,看着屁股后面插着的笔,他弹了两下。

“唔!”

强烈的刺激带着刺痛席卷而来。

“别……”

“哥,我这下就满足你,让你尝尝弟弟的大鸡巴。”

沈敏言抽出笔之后,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掰开他的屁股将龟头给塞了进去。

“额啊……”

沈敏清担心母亲没走远又会回来,所以咬着唇根本不敢发出声音来。

沈敏言倒是急得很,因为沈敏清才被肏过,里面还是很湿软,稍微一用力,噗的一下就插了进去。

肠道也在一瞬间被破开,胀痛也扑面而来。

沈敏清趴在桌在上,不停的收缩着自己的肚子,只是那男跟的存在实在是太过清晰,让他根本就难以忽视。

沈敏言抓着他的手,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说:“哥,咱们继续啊。”

笔被重新塞回了手中,他脑子一片空白。

“这样我怎么写字?”

“当然是你写你的,我肏我的了,哥,你可要写出来一篇骈文啊,要是有一个错别字,我就多肏你一次。”

沈敏清丢下笔,怒目圆睁:“你要肏就肏,我不写。”

“哥,别惹我不开心,不然我把爹娘叫过来看着你是怎么勾引弟弟的。”

沈敏清拳头都硬了,没办法只能重新拿起了笔。

只是他肏的太重了,笔没办法落到宣纸上。

笔尖一落到纸面上,就会被撞的歪歪扭扭,就算艰难的写好了一个字,下一秒浓墨滴落就会晕染一大片。

沈敏清丢下笔,说什么也不愿意写了,自己抓着书案边缘才能承受住他猛烈的撞击。

沈敏言手钻进他上衣里,捏着那小巧的乳首,喘息道:“哥,你下面好热,敏言的大鸡巴都快被烫化了。”

“唔……好紧……哥,敏言给你松松穴……”

沈敏言抱着他坐在了他身上,一只手掐在他大腿上,另外一只则往上钻进了内衣里,随后捏着其中一个乳首揉搓。

沈敏清没发挣脱,颓废似的倒在了沈敏言的怀里,被弄的浑身战栗,藏在鞋袜里的脚背无声地紧绷着。

把玩了半个时辰,沈敏清就被弄得泄了一次。

“哈……”

口中呼出热气,失神地低下脑袋,看见了青裳上被污染的白渍。

沈敏言在身后咬着他的耳朵,热气不停的落在他耳后,酥酥麻麻的,像是骨子里有蚂蚁在啃咬似的。

“哥,爽不爽?”

沈敏清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

空气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喘气声。

沈敏言剥了他身上剩余的衣服,抱着沈敏清打了个转,同时性器也强势的转了一圈。

“啊!”

沈敏清再次被放在了书案上,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了沈敏言的肩膀上,他看到眼前模糊的身影,随即下一瞬就被撞的眉头蹙起,手指紧紧的捉住了桌沿。

“啊啊……”

沈敏言抱着沈敏清的腿撞得厉害,就连书案都跟着颤动不止。

沈敏清眼角掉下泪来,可怜求饶,却换得那人色欲大发,干的便更加凶猛了。

玉冠清脆落地,墨发倾泻而下。

“不……不要了……”

“哥,吸得这么紧,怎么就不要了,你看我想拔都拔不出来呢。”

沈敏清眼尾泛红,嘴唇咬的紧,不过用不了两下就被肏的张口呻吟了。

沈敏言抽了性器出来,在他臀瓣上蹭了几下,用两根手指撑开那绯红肉穴,勾出一抹银丝放在了自己的口中,眼睛微微眯起。

“哥,很甜呢,要不要试试?”

沈敏清这会儿可怜得紧,还没摇头那人就低下头,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下来。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舌根就像那孽根一样强势的伸了进去,搅得他被迫跟他舌吻。

沈敏清微微睁大眼睛,伸出手刚要推开他,下身猛然被撑开,撞的他就跟过电似的,身子又酸又麻,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看来是还有力气。”

沈敏言抱起他去了榻上,走的过程中也没有停下玩弄他。

肠液混合着精液从抽插的地方流了出来,划过臀尖,落在了昂贵的蜀锦氍毹上。

沈敏清翻了个身往里面滚,下一秒就被人捉住脚踝往榻边上拖。

“不要……我不要了……敏言我好累……”

沈敏言哂笑:“哥累什么,动的人不是弟弟我吗,哥怎么会累呢!”

他可是听外头的人道,只有肏累的人,没有被肏的人累。

要知道那外头的倌儿一夜伺候几个男人都不觉得累,甚至是觉得痛快,沈敏清说累,那铁定是骗他的。

说罢,他握着自己的性器,朝着哥哥道:“哥哥,要舔舔吗?”

沈敏清扭过头去,他这种下作的事情他才不做。

沈敏言惋惜,既然这样那他就不强求了,掰开沈敏清的屁股扶着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真是叫人痛快!

沈敏清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大口的呼吸着。

虽然很不齿这种浪荡淫乱的行为,但是此刻他却溺在其中,又痛又向往着。

开始敏言还会缠着他说哪里舒服,他不答他就肏的重,沈敏清就只好含糊其辞应付了几句。

到后面,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交流了,他被全程摁着肏干,力道又重又猛的,那劲更活要肏死他一样。

他挣扎了会儿,屁股上却重重挨了几巴掌,白嫩的臀肉上顿时浮现几个通红的指印。

“为什么打我!”沈敏清等着沈敏言,又气又愤。

他被肏已经很可怜了,沈敏言竟然还打他!

沈敏言冷笑:“谁叫你乱动了,再乱动屁股都给你打烂!”

沈敏清羞的耳根子都红透了,他可是他哥哥!哪有当弟弟的打哥哥的屁股!

可是一想到他现在正被自己的弟弟奸淫着,打屁股这种事又算得了什么!

沈敏清抓着他的膝盖摁至胸前,力气特别大的肏着,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啊!不要……不要这么重……”

沈敏清摇着脑袋,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只是他不知道是这样反而更容易激得他兽性大发,让他把人往死里肏。

这回肠液都不是流出来的,而是插进去时溅出来的,弄得沈敏言性器上都阴毛都湿了不少。

“哥,你是水做的吗,这么多水。”

沈敏清咬着被子小声抽泣。

沈敏言觉得稀奇,掐着他的乳尖飞快地肏了几十下,射了今天的第一次精。

沈敏清瞳孔睁大了些,要挣扎却被摁的紧,感受到那温凉的体液后,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沈敏言捏起他的乳尖叼在嘴里,可惜他不会有乳,不然他还真想尝尝这是什么味道。

沈敏清是真的觉得累,他烧才退了,有钱昨晚被干了一夜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央求着他放过他。

但是沈敏言直接拿起被子捂在他脸上。

“哥,你确定要说些惹我不痛快的话,我这会正在兴头上,不是你说不要就可以不要的!”

沈敏清心里骇然,虽然早知敏言混不吝的性子,但是此刻他还是觉得心颤和害怕。

“沈敏清,你天生就得张开腿被我肏,只要我想,你不管在哪里都得被肏。”

他叫一声哥,沈敏清还真把自己当哥了!

也不看看他配不配!

就连凤澜都只是他的脔宠,他一个肉体凡胎能给他泄欲是他的荣幸。

沈敏清拿开脸上的被子,看见了那发狠地眼神,手指下意识地就紧了些。

“可我不想……你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意愿……我不愿意跟你……”

回应他的是两下重肏,随后沈敏言恶劣道:“你的意愿重要吗?我就是故意的,所以你要去告诉爹娘吗?”

“去吧,去告诉爹娘你是怎么被我肏的。”

沈敏清别过脸去,咬住屈起的手指,没再多说一句话。

沈敏言是个疯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就是心里不愿意,但是这事也不能让爹娘发现了。

眼前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房内的蜡烛一直燃到尽头。

黑夜里,一声喘息,一声闷哼。

身上的人终于离开了,做到后面,沈敏清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性器被抽离的一瞬间,肠肉被磨得没了知觉,沈敏清的睫毛颤了好几下,才沉沉睡去。

沈敏言披着外衫坐在床边,他起身打开门,凉风吹散了屋内淫靡的味道。

他抬头仰望着天空,无声地勾起唇角。

今夜总算是尽兴了回。

他回房搂着沈敏清睡下,他很喜欢沈敏清身上淡淡的清香。

听着身旁沉稳的呼吸声,沈敏言心里想着下次该怎么弄他亲爱的哥哥。

沈敏清醒来的时候,沈敏言正枕着脑袋看着他。

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他浑身都痛的厉害,尤其是屁股,就感觉跟裂了一样。

如今被沈敏言这样盯着,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抗拒道:“我不做了。”

“原来哥是这样想的啊,既然你都想到了,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不如哥用这里怎么样?”沈敏言指着他的嘴唇。

“什……什么?”沈敏清震惊地看着他。

这里怎么适合用来交欢!

“哥,别装了,之前在倌楼你又不是没见过。”

沈敏清想到了之前那多人运动的画面,本能的生出恶心感。

“我跟他们怎么能一样!”沈敏清眼睛都红了,他是被气的。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吃男人鸡巴的骚货,只是用个嘴就叫你这么为难?”沈敏言勾起自己的一缕黑发,漫不经心道。

沈敏清气得呼吸都有些不畅了,他竟然说自己跟那些小倌那样!

他愤然起身,却不慎带到了屁股上的痛楚,但此刻他顾不得这些,只想快点离开沈敏言。

他们是同胞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能这样说他!

沈敏言长腿一伸,将哥哥勾在了怀里,捏着他的下巴笑道:“生气了?可我也没说错啊,你昨天不就吃了我一晚上的鸡巴吗,你摇着屁股的时候可不就是个骚货。”

沈敏清打开他的手,气得浑身发抖。

“哥,帮我舔舔呗。”沈敏言像是一点都没察觉到沈敏清的情绪一样,还在那火上浇油。

“滚开!”

他怎么会觉得沈敏言只是顽劣呢,他分明就是没把他当做一个人,而是可以肆意玩弄的玩物!

“怎么说你两句还生气了啊,那行吧,你跟那些小倌不一样,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他搂着沈敏清的脖子,在他的耳后轻蹭着。

这句话并没有让沈敏清感到安慰,他反而用力地推开沈敏言说:“我才不是骚货!”

沈敏言一时不察,脑袋撞在了床头上,钝痛从后脑传来,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哥,你这样让我很不高兴。”

沈敏清梗着脖子道:“你不高兴关我什么事情!”

看沈敏言那样子,沈敏清有些后悔,他招惹这疯子干什么,万一又发起疯来,到时候遭殃的人可是他!

“我,我不想这样的!”他别扭的转过身子,背对着沈敏言。

沈敏言贴了过来,手指作乱地捏上了他的乳尖,咬着他的耳垂低喃道:“哥,你给我舔舔我就不生气了。”

说着,他还有坚硬火热的阴茎蹭着沈敏清的臀缝,几次划过后穴,带来隐隐的痛意。

“哥,是进去还是用嘴舔,你二选一怎么样。”

沈敏清说:“就没有第三种选择吗?”

他一个也不想选,他只想离沈敏言远远的!

等这次寻到机会,说什么他也要离开沈敏言,去一个他寻不到的地方!

他可不想再跟沈敏言有任何身体接触。

“有啊。”

听到这话沈敏清总算觉得他做了回人,但是下一秒他的脸就绿了。

“第三种选择就是,肏完你的穴,你再给我舔。”

沈敏清捂住屁股,很不情愿道:“就一次!”

沈敏言看着沈敏清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说:“嗯,一次。”

他以为沈敏清不会乖乖听话,还打算硬来,但是他始终觉得强迫哪有他主动更让他有感觉。

而且等回了地府,殿下想起来那张清冷的脸都会染上绯红吧!

那可真是有趣啊。

沈敏清转过身,望着沈敏言下身那挺立的阴茎,光是看着就让他心生骇然,难怪他的屁股会这么的痛!

他伸出手抓着手心里的阴茎,那炽热的体温一下子让他松开了手,不敢再握下去了。

但是一看到沈敏言那幽深的眼神,嘴角噙着的淡笑总让他觉得渗人。

“哥,继续啊。”

沈敏清咬了咬牙,眼一闭张开嘴含住了沈敏言的龟头。

腥涩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沈敏清一点也不喜欢,甚至有几分想哭的冲动。

他可是爹娘口里的好儿郎,而如今他不仅跟自己的弟弟乱伦,还趴在床上舔他的性器。

这样的他跟那些小倌又有什么区别呢!

“哥,用舌头舔一舔,手再动一动。”

沈敏清很想甩手不干了,但是想到自己都已经这么下贱的给他舔了,大不了做完这次以后就再也不见面了。

他按照着沈敏言说的话慢慢地舔着,最后又按要求弄了两次深喉。

只不过沈敏言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吞不进去,只吞了三分之一那股反胃的感觉就涌了上来。

他松开沈敏言不停的喘着气,说:“不行,我吃不进去了。”

沈敏言的手搭在沈敏清的脑袋上,他轻轻地抚摸着他说,“哥,你可以的,再试试。”

他眼里删过一丝微妙的光亮。

沈敏清闻言只好又张口试着去深喉,当龟头抵着嗓子眼的时候,他下意识就要离开。

搭在他脑袋上的手突然用力,再加上沈敏言腰腹重重往上一挺。

他,竟然把那根性器完完全全地给吞进去了!

沈敏清的眼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喉咙也被阴茎撑得鼓起,他抓着沈敏言的大腿想睁开他,不料沈敏言却长腿一伸,用膝窝的位置卡住了他的脑袋。

他无法挣扎,连抬头都做不到。

沈敏言双手撑在床上,腰腹小幅度的向上挺。

“哥,你的嘴让我觉得很爽。”

“哥,我觉得下次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沈敏言系着腰带,言笑晏晏,露出一副食髓知味的满足来。

沈敏清背着他躺在床上,喉咙被摩擦痛得厉害,脸上也都是他留下的精液。

他一点都不高兴,甚至觉得十分的羞耻。

至于下次,做梦吧!

沈敏清换了身衣服,忍着痛匆匆离开,等回到自己房里后,拿上值钱的东西,跟沈母打过一声招呼后,便忍着浑身的不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丞相府。

再待下去,他早晚得死在沈敏言的床上。

而沈敏言这一天心情都极好,哪怕是见了宋芝芝也和颜悦色了许多,寻思今晚怎么拉着他哥快活。

宋芝芝见了他跟见了鬼似的,低着头走得飞快。

等到晚上,沈敏言早早洗了澡,椅在床头翻着民间的话本等着沈敏清。

这话本是他从青楼寻来的,都是些寻欢作乐的好东西,上面更是详细地记录了各种交欢的姿势以及插图。

他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视现落在了身上被绑满红绳,被人后入的姿势。

他倒是后入过沈敏清,但是这种玩法却还没试过,而且房里也没有红绳,至少今日是不行了。

这绑法倒是颇有技巧,哪怕是四马平川的双乳,经过红绳的捆缚都能得到一对可供把玩的乳肉来。

就是不知道沈敏清绑出来会有多大。

房内红烛已经燃尽,沈敏言合上书,生出了几分不耐烦的心思。

他书都已经看了两遍,沈敏清怎么还不过来?

难道是要叫他亲自去请不成?

沈敏言面带不悦的出门,来到沈敏清点房间,却见被褥整齐,哪有人休息的痕迹。

很显然,人跑了。

沈敏言蓦然笑了下,阴沉无月的黑下,显得格外森然。

很好,又欠收拾了。

他以为他能跑到哪里去。

沈敏言闭着眼睛,搜寻沈敏清的位置,但是毫无反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如今是个凡人,没办法利用生死契来寻找沈敏清点踪迹。

所以一时间他还真没办法找到沈敏清。

而此时,沈敏清躺在不知名的驿站里,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一夜无梦,更是一觉睡到了下午。

他担心沈敏言会再次找上门来,便一路南下,尽可能离京城远远的,特地寻了个偏僻靠山的庄子。

沈敏清在竹林里买了一处木屋,屋子虽小,但五脏俱全,而且里面的东西卖主还特地换了新的,就连那被褥也是用新摘的棉花打的。

连日来的舟车劳顿让他疲惫不堪,沈敏清放下自己都包袱躺在了床上。

沈敏言找不到他肯定会大发雷霆,可他顾不上他生不生气了,因为照他那高频率的同房次数,他觉得自己早晚会死在他身下。

况且他们是兄弟,这种违背世俗伦理的行为本就不被容纳,一旦传出去,丞相府必将颜面扫地,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想做的是考取功名,然后继承父亲的衣钵步入仕途,而非同自己的弟弟厮混。

他闭着眼睛,知道自己是躲不了多久,到时候殿试的时候他还是需要回去。

沈敏清揉着自己的眉心,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关于沈敏言的糟心事。

夜里,屋外下了场大雨。

沈敏清推开窗,点着蜡烛,在他的右手边,是已经看了一半的书。

夜阑卧听风吹雨,这倒也不失为一桩雅事。

就着良辰美景,沈敏清将后本书看完了,他打了个哈欠,望着那明灭的烛火,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他刚要起身回床上休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踉跄了几下,险些栽倒在地。

他艰难的爬起来,翻身倒在床上,两眼一闭没了知觉。

“嘀嗒——”

沈敏清迷迷糊糊地挣开眼睛,寒风吹来,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胳膊。

四周一片漆黑,不见天日。

而他则浑身赤裸地躺在一张兽皮上,连一件蔽体的衣物都找不到。

沈敏清顿时清醒过来,望着四周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是哪?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在木屋里睡觉的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黑暗中就传来嘶嘶的声音。

沈敏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因为他听到了活物在游走的声音,再结合那嘶嘶声,不出意外便是蛇。

而他最怕的就是蛇。

因为沈敏言没少捉蛇吓唬他。

明明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不明白为什么沈敏言对蛇有着天生的亲近能力,而他却是本能的惶恐,甚至看见蛇就会腿软。

就像是现在,大脑在提醒他赶紧逃跑,但是双腿却软的根本站不起来。

与此同时,蛇也在黑暗中浮现出来。

一只硕大的蛇头,猩红的双眼正死死的盯着他。

只是一眼,沈敏清就全身都没办法动弹了。

等蛇神全部显露出来,看着那高扬起的蛇头,他才惊觉这条蛇有多么的庞大。

在巨蛇面前,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渺茫的蝼蚁。

更让沈敏清崩溃的是,蛇尾卷着他的身子,迫使他分开腿坐在了蛇身上。

那坚硬的鳞片冰凉至极,像是刺骨的寒冰,他被冰的下意识就要站起来,腰却被蛇尾紧紧的缠住,被迫坐在蛇神上无法动弹。

他崩溃的有些想哭。

因为蛇尾卷着他的腰,不停的在蛇身上来回摩擦。

可这不是梦吗?为什么触感会这么清晰?

微微竖起的蛇鳞刮过紧闭的褶子,他被激得浑身一震。

而且那尾尖还在试探性的往他的后穴钻。

沈敏清瞬间就明白了这条巨蛇是什么意思。

这条蛇想操他。

沈敏清挣扎着扭动屁股,几次避开了那试图钻进去的蛇尾。

当然,这惹得蛇大人不高兴了。

他刚庆幸后转头,对上了那硕大的蛇头。

猩红的眸子里还倒映着沈敏清的身子。

一丝不挂,双腿打开,脸上还带着淫靡的红色。

他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却见那蛇芯子掠过他的脸颊,最后直接俯下身去,朝着他后穴的位置钻了进去。

不带片刻犹豫,直接深入肠道深处。

“啊!”沈敏清绷直了小腿,身子一软直接撑在了蛇身上。

尽管蛇芯子看起来不粗,但是那快速的钻进去还是有种强烈的异物感,而且腰也被弄得酸涩不已。

那蛇该不会还有把蛇根插进去吧?

沈敏清虽然害怕蛇,但是也清楚依照这个体型,他能被蛇根捅穿。

他抓着蛇身上的鳞片,异样的快感袭来。

他忍不住翘起了脚趾,小声的呻吟。

蛇芯子的插弄速度很快,次次抵着他穴心的位置,那玩意儿戳着穴心时,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骨的地方蔓延开来,手脚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发软。

“唔……好奇怪……”

沈敏清被弄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大腿夹紧了蛇神,在呻吟声逐渐变大时,快感戛然而止。

蛇芯子顿时抽了出去。

他含泪的眸子看着巨蛇,却听见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

“哥,等我找到你,非得操烂你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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