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叶初不知道应索在躲什么。
自从上次的早晨唤醒服务事件结束后,应索的态度总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淡。即使每天也会在家里见面,对话和相处也没什么异常,但冉叶初就是知道,应索就是在躲着他。
非要说证据的话,就是无论冉叶初作什么妖,应索也快有一个月没揍过他屁股了。
就好像是那次坦白聚会之前的状态一样,暧昧的情愫被掐灭,瞬息间变成了仿佛很清白的,兄弟情谊。
冉叶初焦虑,急躁,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应索身边左晃右晃,但终究是玩不过滑不溜手的应索,次次都被敷衍搪塞过去。
小狗奋力掷出的直球,被轻飘飘地接下后,无声的安放在了角落。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应索举着酒杯懒洋洋地和厉树碰了下。
"那你是在这悬崖勒马?"
听出好友语气中的嘲笑,应索轻笑一声,说"嗯,迷途知返"
"没看出来"厉树笑咪咪的看着他,"你还有这种好人属性"
"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那种"厉树猛的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应索常用的冷淡脸,下巴微扬,一副睥睨天下的状态,沉声说"我应索看上的人,轮不到外人置喙"
"去你x的,滚"应索恼羞成怒的踢了厉树一脚。
"说真的"厉树嘻嘻的笑着凑过去说"你不觉得强制爱更适合你的人设么?"
"杀人灭口也适合我的人设"
厉树捂着肚子笑到在一边。
"诶,可是他真的是sub,别说你看不出来"厉树笑够了,把玩着酒桌上的骰子,漫不经心道。
"算不上,服从性太差"应索说"有点倾向罢了"
"拉倒吧"厉树毫不给面子,嗤笑一声"那是你根本不想"
"就你那种养儿子的做法要能养出狗来,奴性是要多深?"
"挨揍挨抽鸡巴都硬,你凶他两句耳朵尖都耷拉下来,玩个公开都只是羞耻没想着羞愤去死,还要怎样才算sub?"
被厉树一顿输出,应索无言,默默又给自己到了半杯酒。
"为啥啊兄弟"厉树的玩世不恭中多了些少见的认真,他接过酒瓶给应索满上,半是玩笑地说道"不是你的作风"
"你有多了解我?"应索抿了一口,突然说。
厉树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算了解"
厉树和他是很典型的酒肉朋友,是年少轻狂玩的最疯的那几年认识的,对方褪去人模狗样的这层皮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互相都心知肚明。
年龄渐长后,俩人的生意可以说是八杆子打不着边,没有丝毫的利益往来。
但比起应索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厉树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应索"这个人本身。
更别说近十年的相处,也足够互相把对方的老底都给摸个清。
"是啊,那你在那之前,知道他么?"应索往沙发里坐了坐
"略有所闻"厉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是知道你有个很疼爱的弟弟"
“因为不想他知道我身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去年干嘛去了销声匿迹那么久,只有工作日才能出来?"
"你不是说忙并购?"
"因为周末我要送冉叶初上补习班"
应索摸了摸鼻尖
"???"这是厉树从来想过的答案,他难得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补习班通常就两个小时,很多老师只在自己家教学,于是要满城的跑。我也来不及回趟家,很多时候就是在车上等着他办公,一折腾就是一整天"
"不是有司机?"厉树一脸匪夷所思。
"他每天早晨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下晚自习,周末一个补习接着一个。我那段时间也确实在忙一个并购案,忙起来在一个家,俩人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应索微微垂着头,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让他烧着"见一次小脸就小一圈儿,我再不抽时间看着他点,他能给自己熬没了"
"这么努力?"厉树震惊,完全想象不到他眼中的恋爱脑小狗竟然是这么用功读书的崽。
"是啊"应索轻笑"因为考不好我会给他送出国"
厉树眨眨眼,听着应索慢悠悠地,以一种稀松平常地语气讲述他俩之间的故事。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跟着他父母长大的。"
"叶姨身体不好,要不了小孩。我们两家住隔壁。我打记事起所有有关亲情的感觉,都是冉叔他俩给的,也是因为他们,我才没长成我爸那个样子。"
"后来叶姨意外怀孕,说什么都要生下来。结果就是要了自己半条命。"
"冉冉刚出生那段时间,闹觉闹的特别厉害,月嫂根本哄不住。冉叔照顾叶姨,很难顾及到他。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他,才能让冉叔他俩喘口气"
"我那几年一放学就是,换尿布,喂奶,哄小孩"
"长大点带他出去遛弯儿,带他逛游乐园,带他去游泳,滑雪,听音乐剧"
"带到冉冉上小学吧,叶姨的身体撑不住,冉叔带她去国外一家私人疗养院,冉冉也就带走了"
应索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慢慢地在回忆那些年的时光。
"再见面时,冉冉已经快上初中了。"
"那个走的时候还没我腿长粉白的小团子,回来的时候中国话都快说不利索了,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满嘴的fuck。"
"冉叔满心满眼都是叶姨,冉冉一直在私立学校放养一般的长大,等到俩人想管的时候,已经完全管不住了"
"冉叔那天和我喝了几杯。我那时候刚大学毕业,我看着他的懊悔,愧疚,头发都花白了,突然就跟鬼迷心窍一样,跟他说,送回国吧,我管着"
"我替冉冉享受了那么多年的父母爱,也该还了"
"后来就是,天天跟叛逆期的熊孩子斗智斗勇,一点点把他养这么大,养到十八,养到成年"
应索声音越来越小,仿若低吟
"我亲手养大的小崽子,不是往我床上带的"
厉树默默地和应索碰了一下,干了一杯酒。
一切尽在无言。
"我就这么躲着,他也半只脚都上来了"应索自嘲地笑笑"真的"
"真的心动了?"
应索没说话,半响后闷闷地应了一声,很幼稚的小声嘟囔道"招架不住"
"你能想象么?小时候我还给他擦屁股,他尿床了都是我先醒。我现在看着他撅着屁股对我摇,我他妈竟然硬的要死"
"前几年看他犯倔耍混就想一脚给他踹飞卷到冉叔那,现在就想扇肿他屁股蛋子,再操服了"
"真他妈离谱"应索嘴里直白的荤话不断,能听出一股子自暴自弃的焦躁。
"就完全没可能?"
应索烦躁地拎着酒杯转圈"他给我口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直接操到底"
“我要是什么正人君子,咱俩就不会认识”
"但他会哭,会疼,会难受"
厉树满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一副没救了的表情。
"一次次的不听话,违背我的意愿,欠揍,欠抽,打几下就开始哭,撒娇,喊疼。我能把他怎么样。我一边心疼,一边憋屈。再来一次真的要出事了,我惹不起躲得起"应索深深地叹了口气。
"求求这位祖宗,别再来招惹我了"
"应索!!!"
指尖的香烟抖了抖,掉到昂贵的毛毯上,留下漆黑的一团焦圈
真他妈操了,说啥来啥。
围观了这场“惊天动地”的性事,冉叶初的脑子惊吓的浑浑噩噩的,嘴巴似乎被羞耻和不安封印,同时也反应在男生薄薄的面皮上,红的彻底。
四周的人还在嬉嬉闹闹地对厉树开着玩笑,为这场调教而欢呼喝彩,应索懒洋洋地瞥了眼在旁边坐立难安的小崽子,慢悠悠地鼓了鼓掌,泯然于众人。
厉树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直直地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压抑着未发泄的情欲而显得有些焦躁厌烦,对上应索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有些挑衅一般扬扬眉。也看到了在应索身侧呆呆愣愣的冉叶初,厉树弯弯眼睛,友好地笑笑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厉树朝他们走过来。
场子中央很快就又被其他的主奴占据,不知道在表演些什么节目。
应索随意地应了一声,和他一起向着他们的座位走去,
当然,应索也没忘了拎走大脑宕机的小狗。
三人上了半层,坐在角落里的大沙发上,地势最高,对着场子一览无余。
两位do非常自在的开始聊天,徒留小狗一个人消化刚刚的冲击。
应索仿佛是故意晾着他,不想对着局促的男生有什么照顾,只想让他自己直面这个圈里真实的面目。
冉叶初在最开始震惊之后开始递出微微试探地目光,好奇地打量这一切。上次去那个派对,最多就是绑着绳子抽几下,光着屁股跪着爬的尺度。还因为应索的打断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今天算是过了个眼瘾。
底下堪称淫魔乱舞,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
如同发情期的动物,受基因中最低级的欲望支配。疯狂,缠绵,却依旧能在隐蔽之处,细枝末节间窥见一些冰冷,如同一条蛇暧昧的绕上脚腕,濡滑,毛骨悚然,然后无处可逃。
相比较之下,厉树的作为都显得有些稀松平常,仿佛只是因为他的名声比较响亮才有人关注。
厉树好笑地瞟了一眼冉叶初跃跃欲试又不安羞耻的后脑勺,贴近应索耳侧,小声说了句“也不告诉我一声今天带他来,吓到我可不负责”
“没事”应索晃了晃酒杯,轻笑“就是要你们吓他”
厉树夸张地做了个表情,说“你说真的,我这可还硬着呢。要真没事我就叫人了。”
应索神情淡淡地,平静地说了句“叫吧,别给你憋出个好歹。”
厉树笑着骂了一句,做作的拍拍手,优雅地朝前面喊了一句“堂堂,过来。”
糖糖?
冉叶初耳尖动了动,警惕的绒毛支楞巴翘。只见刚刚被厉树塞了个鞭子奉命去抽人的男人从人群中步履坚定的走出来。
小孩瞪大了眼睛。
刚刚他就想说,这人长得可真不像sub,好大一只,少说要有185,站在厉树身边比他还壮,肌肉鼓鼓囊囊的撑满了衬衫。
而且,这走路姿势,怎么看怎么受过专业训练。冉叶初眨眨眼,好像是窥探到什么秘密一般紧张地抿起了嘴,小动物一般新奇的眼神直勾勾的黏在他身上,这么硬汉的人,为什么要叫糖糖啊。
待他走近,冉叶初看清了他的样貌。剑眉星目,一身正气,神态正经地和周围格格不入。
却见这般强硬的男人在厉树脚前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虔诚地垂头吻了一下厉树的鞋尖,“主人”,又微微侧身对着应索颔首,问了句好“索爷”
冉叶初紧张地往旁边蹭蹭,不知道这是要演一出什么戏。
厉树眼神似乎黏黏糊糊地拉着丝,用鞋尖勾着男人硬朗的下颚抬起来,然后自然地就势翘了个二郎腿,懒散地问道“小温那边完事了?”
“嗯,抽肿了,一滴都没漏”男人顺着厉树的力道抬头,眼神落在厉树胸膛的位置,没有直视他,沉着声音回复到。
“可惜了”厉树满脸坏笑,歪着头说“还想让你舔一舔小温屁眼里的淫水呢”
“那贱狗现在去把小温叫来”被称为堂堂的男人毫无迟疑的说,像是对这种玩法见怪不怪,好似经历过千遍万遍。
“不用”厉树的鞋尖离开男人的下颌,一脚踏在男人的肩膀上,对着他敞开一个角度,轻蔑地,慵懒地说“把我鸡巴上的舔干净就行。”
男人的眼神在厉树的脚尖停顿了一下,纹丝不动地承担了厉树的重量。点头应了声是,膝行两步,平静地叼住了厉树的拉链。
随着男人向前的姿势,厉树自然而言地将膝盖搭在男人宽厚的肩部,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坐姿,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仿佛只是用嘴巴撕开一个食品包装一样简单,男人把厉树傲人的性器从布料的包裹中解放。情欲微消的阴茎不软不硬,不容小觑的蛰伏在茂盛的体毛中。堂堂先是伸出舌尖绕着柱体暧昧的舔了个遍,认真的像是在品尝什么。待厉树又硬起来后,将它整个含进了嘴里,敏感的头部顶在男人柔软的喉头。他压抑着自己的生理上的抵抗,微皱着眉竭力地讨好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冉叶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厉树那明显超出常人的鸡巴完整的吞进了嘴里,联想到自己被应索两根手指玩的腰酸腿软,口水都含不住,自觉差距,皱皱鼻子贴到应索耳边小声地问了句“他不会干呕么”
应索被逗乐了,转头像说悄悄话一般,学着他贴到耳边,轻笑着调侃了一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以后给你吃个鸡巴还要掂量掂量自己会不会被你咬一口。”
小孩不满地呲牙,愤愤地反驳到“我才不会,有本事你让我吃啊”
但不得不说男人的口交水平简直一绝,唇舌并用伺候着,次次顶到最深的喉头,嘬出水声,两边的脸颊肉淫荡地凹进去。时不时还将柱身吐出来,侧着脑袋把脸埋在厉树的胯间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含住男人的卵蛋嘬吸着。
冉叶初瞥了眼那水淋淋的狰狞的性器,尴尬地移开了眼,欲盖弥彰地找着话题“他为什么叫糖糖,这么甜的名字。”
他是在问应索。
谁知道回答的是厉树,
“威风堂堂的堂堂”厉树愉悦地笑了,像一个在进食的雄狮,把龟头顶在男人的脸颊处,隔着一层肉用掌心暧昧的在上面打着圈。“看看我们堂堂,多威风啊。”侮辱又轻佻。
冉叶初被这变态程度小小的震了一下,闻言彻底不说话了,躲在应索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像一个探头探脑的小动物。
应索捏捏握在自己小臂上的攥紧的小手,若无其事地和厉树开启另一个话题。
厉树从善如流。
这人,鸡巴和脑子是分开长得么?
冉叶初一脸匪夷所思,
怎么能一边被人深喉,一边这么淡定地和他们说话。
过了好一阵,厉树吊儿郎当的语气开始有了不明显的波动和停顿,应索也非常识趣地停下了搭话。
等到厉树下颌线绷紧的一瞬间,堂堂紧皱着眉牢牢地含住男人的性器,聚精会神地接受着灌溉。
片刻过后,男人缓慢地后退,张着嘴向主人展示满满当当的精液。
“吃吧,赏你”厉树的声音有一种发泄过后的倦怠,懒洋洋的沙哑。
男人眼睛亮了亮,乖顺地把满口的体液吞了进去,不露声色的微微向应索的方向侧身。
“堂堂口活又好了”应索笑了笑,语气里满是对调教优异的狗的欣赏和夸赞。
厉树在一旁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自己,闻言对着应索暗示地挑挑眉,非常体贴地没有直接说话。
应索仿佛根本不在意厉树难得的良心,直白地拒绝道“今天不用。”
冉叶初在旁边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声。
什么叫今天不用?所以之前用过?那以后还会用么?
小狗永远学不会迂回忍耐,永远横冲直撞。
他直接质问到,语气强硬“应索,什么叫今天不用啊!”
围观的主奴两人听见这声字正腔圆地直呼其名均是惊了一下,神色各异。
主人公却没有什么反应,淡定的反问道“听不懂?”
冉叶初气的挠了他一爪子,他自然了解应索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忍了又忍,咬牙切齿地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那你,之后会用么”
应索余光扫了眼自己怨种兄弟的幸灾乐祸,平静,却一字一句的说道“会,如果我想的话。”
说罢转头认真地看向那个气鼓鼓地瞪着他的男生。
应索在性事上是绝对利己的享乐主义者,他和厉树等人,对于所谓的“跪地为奴起身为友”听起来就像是荒唐的玩笑。当有人选择在他面前跪下臣服的那一刻,他就是完全属于应索的东西,请不要和他掰扯什么平等,如果想要对等的尊重,断干净站起来再和他说话。
所以,在应索如今的概念里,为“狗”守身如玉是绝无可能的,都是为了自己爽的玩意儿而已。
你情我愿的游戏中,你我皆是自由的。
格外的傲慢无礼。
冉叶初眼眶发红,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随时要上来撕咬主人一口的狗崽,也一字一句地回应道“我,不,接,受”
“你可以不接受”应索笑了笑,甚至称得上温柔,气定神闲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像是在纵容自己无理取闹的弟弟。
所以你要退回去当弟弟么?
冉叶初仿佛听到了应索那未说尽的半句话,温和的笑眼,一如往常,像是在笃定他会知难而退。
男生气的牙根发酸,嘴唇哆嗦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中泛上羞愤的湿意。
“想说什么?”应索满不在意地轻笑,自顾自地往下说“觉得我脏?还是觉得他们贱?”
男人讽刺地勾起嘴角“可是冉冉,你哭成喊着想要成为的,不也是他们这种东西么?”
这是属于上位者的狂妄和倨傲,高高在上地俯视你的爱意,怜悯又理智的同你分析,自觉良善地劝说你迷途知返。
含了半天的泪水唰的一下掉下来,冉叶初红着眼掉泪,倔强地瞪着他。
应索也没有停下来“今天围观的还开心么?做好准备成为他们那样的人,哦不,狗了么”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着,把糊在小狗眼前那张名为天真的膜残忍地撕了个粉碎
“你以为我是个什么东西呢”
那双被真诚爱意盈满的乌黑的眸子里,此时湿漉漉的,满是被辜负和误解的委屈与谴责,还带着熊熊的怒火。应索心脏预告般地紧缩,他轻蹙起眉,伸手抹了抹男生的脸蛋,犹豫再三还是说道“现在能听话了么”
冉叶初很少哭的这么无声无息,泪珠连成串的滚下来,他也没有哭出一声。
被生理盐水晕的模糊的视线里,他用眼神恨恨的刮着应索的脸,像是要把主人拆之入腹的狼崽子。
“不对“冉叶初咬紧了后槽牙,竭力抑制住自己没出息的哭腔。”应索,你错了。”男生一把甩开应索的手,用胳膊胡乱地抹掉脸上泛滥的泪水,坚定地,凶残地对着他吼到。
“我和他们永远不会一样。”
男生向前扯住应索的领子,在他诧异的眼神波动中凑上去,张嘴结结实实地啃了一口在应索的唇上,报复般地咬出血腥气,喊道。
“我不光要你操我,我还要你爱我!”
应索微微侧头,不露声色地吸了一口烟,对着风风火火闯进来的冉叶初说道“跑过来干嘛?”
“找揍”冉叶初一屁股坐下,赖赖唧唧地往应索身上挤了挤,非常坦然地说道。
厉树在一旁闻言大笑,应索却没有什么过分的反应,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嗤笑一声说“长那么点脸皮全用我身上了是吧。”
冉叶初嬉皮笑脸地不说话。
应索伸手惩罚性地掐了下小孩的腰侧的软肉,懒洋洋地说道“行了,回家揍。”
“别呀”冉叶初垂着眼,百无聊赖地抠着手,故作不经意地说道“你楼上不就有个公寓么,挺晚了,随便住一下呗。”
应索已经站起身,闻言回头,一点一点地皱起了眉,沉着说道“谁和你说的?”
冉叶初口中楼上的公寓,是应索在圈内聚会后,起兴致时会带人回去的公寓。
应索的调教屋,圈里sub们心驰神往的朝圣之地,留下无数或真或假的故事,冉叶初能打听到也不算稀奇。
“听说”冉叶初也一改刚刚笑嘻嘻的模样,撅着嘴小声嘟囔道。“那不是出名的很”
应索似笑非笑,语气称不上好“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兴师问罪来了?”
“那我问出来了吗?”
冉叶初被冷了大半个月,也是一肚子委屈,梗着脖子呛道
“打听的不清楚?”应索冷冷地嘲讽道“还得和我来个调教室一日游?”
“不可以?还是现在被人占着?是不是我以后还要搬家给几位腾个位置”冉叶初破罐子破摔地说。
不留情面的冷嘲与夹枪带棒的热讽你来我往。
一个横冲直撞只想要个答案,一个瞻前顾后连自己都看不清自己。
对双方而言,这实在是一个无法拥有好脾气的夜晚。
连一旁的厉树也从看戏的状态中抽离,微微蹙眉打量着两个人。
没有一个do喜欢被自己的sub当众下面子。
也没有一个sub喜欢屡次三番被拒之门外。
在最后一句话出口的之前,冉叶初就知道应索肯定会生气,而且是真的生气。
他默默绷紧了肌肉,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巴掌,即使是落在脸上的。小狗暗自咽咽口水,甚至在隐隐地期待着。
期待着权威被挑衅和冒犯的怒意,期待着主人雷霆般的惩戒与责罚,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看着的。
然而没有。
应索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带着似笑非笑的嘲意“故意惹我?冉叶初,你长本事了。”仿若洞察一切的目光看透了小狗跃跃欲试的小心思,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堪称森冷的寒意。
冉叶初错开了目光,一副油盐不进的倔模样。
应索一见他这样就头疼,焦躁地揉了揉额角,用自己仅存的耐心说道“冉叶初,先回家睡觉,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冉叶初面无表情地抬头,一字一顿地说“我就要今天说”
应索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言语。
被这毫无波澜的冷静霎时激红了眼眶,冉叶初咬着牙,仿佛要冲上去撕咬他一般“你还想和我有以后么?”
“你不想要我了”
男人目光沉沉,半晌后转身
应索用他的动作给予了否定的答案
也没有再回头看小狗一眼。
他们两个之间,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可以称得上在妥协。
冉叶初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地站起身。
临走前扫到了厉树一眼,只见他对着冉叶初轻轻晃了晃酒杯,笑意浓浓地说了句“小狗,加油。”
冉叶初脸红了一下,飞快地跟着应索身后跑走。
应索脚步停在那个熟悉的公寓门口,难得得有些迟疑。回头斜了一眼满脸跃跃欲的狗崽子,心情不佳地打开了门。
感应灯尽职尽责地照亮了黑暗的房间,呈现一种沉静的暖色调。目光所及之处是大大小小的s器具,堪称展览。冉叶初暗暗吞了下口水,踌躇的站在门口。
应索向前走了两步,扯掉领带扔在门边柜上,头也不回,冷冷地说“不是嚷嚷着要进来?”说罢转了半圈,坐在沙发椅上便不再理他。
冉叶初束手束脚地走进来,如同个小木头人一般,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却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
少说能有个五分钟,应索似乎忘了门口还立着个活人,沉浸于自己的互联网世界。
好不容易起了身,却还是视冉叶初为无物,从他眼前走过去到厨房的小冰箱里拎了罐啤酒,利索地打开喝了两口。再次经过小狗眼前的时候,冉叶初眼疾手快地扯住他衣服,慌里慌张地小声叫了一声“应索”
“嗯”应索应了一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极其耐心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们”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冉叶初的声音越来越小,“接下来”
“你不是要看?”应索语气略带嘲意“先看个够。”
冉叶初有些傻眼,瞪着圆眼睛一脸蠢样。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应索的狂风骤雨,没想到被满不在意的晾在了一边,反倒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见着应索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似是没个地动山摇不会挪窝的样子。
冉叶初无措地眨眨眼,小步小步蹭到应索面前,乖乖地跪下,好像真的是一只听话的小狗。
应索还是没给他丁点的反馈,好像这个空间里就他一个喘气的。
小狗不满地往前挪了挪,得寸进尺的把脸蛋伸出去蹭在应索的裆部,毛茸茸的脑袋一拱一拱。
像是为先前对主人的呲牙撒泼打滚说抱歉
“别让我扇你”应索声音带着不耐的冷意,脚尖由下至上的轻轻踢了踢小狗的胯下,冉叶初浑身一抖,轻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整个人软软地坐在应索的脚面上。
“”
应索的“假装看不到你”游戏被迫结束,男人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向上顶了顶小崽子,压着怒意说道“滚起来”
“腿软了”冉叶初心安理得地把重量压在应索的脚上,像抱着树干的树袋熊一般夹住他的小腿。
“腿不好用可以打断重新长”应索冷声说。
“你打啊”冉叶初才不怕应索如此的威胁,小声埋怨到“你不是都决定对我洗心革面再也不碰我了么?都快一个月了也没见你再动手。”
“不挨揍屁股痒是吧”应索都要气笑了,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的死小孩。
“不挨揍也可以”冉叶初扬起脸,笑的一派天真“操我”
应索皱眉,失了陪他扯淡的耐心,附身伸手将人揪起来,扔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语气里的焦躁都藏不住“老实呆着,看。”
今晚的一切似乎都在失控的边缘左右横跳。
“看完回家”
冉叶初愣了愣,呆呆地坐了一会,突然起身,站在应索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一件一件开始脱衣服。
随着肌肤裸露的越来越多,应索的脸色也愈发的难看起来,阴沉的山雨欲来。
冉叶初在应索沉默的注视中,动作越来越慢,但也没有停下来。等到身上仅剩最后一点布料的时候,终于没忍住红了眼眶。
手指虚虚地搭在内裤的边缘,迟迟不敢拽下去。
对面的男人阴沉的仿佛蒙上了一团黑气,让向来胆大包天的小狗也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
冉叶初直勾勾地盯着他,企图从应索细枝末节的反应中得到回馈。
然而男人冰冷的就像一座雕塑,冷眼旁观着他的狼狈。
冉叶初赤裸着,将最后一小角的布料褪下,再无遮挡能维系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小狗红着脸,红着眼,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跪在男人脚边
眼泪在恶狠狠地注视中成串的落下,将又恨又爱的目光蒙上一层细纱。冉叶初像一条被主人扔在雨天的小狗,顶着湿漉漉的毛发想把主人拆吃入腹。
他凑近男人的裆部,如同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轻轻嗅了嗅,接着隔着一层外裤,舔了一口。
应索霎时绷紧的大腿肌肉传递了他此刻有多想给人一脚蹬出去。
他当然没有。
花了高昂设计费的灯光没有辜负它的价格,给小狗脸上的绒毛都照的清清楚楚,光影恰到好处的把淫荡与下流牢牢的粘在小狗情不自禁流下的生理泪水中。
啪!
清脆的一巴掌,冉叶初的头随着作用力偏到一边,
脸蛋儿上泛起薄红,冉叶初垂着头,睫毛忽闪忽闪的不敢看人。
啪!
应索扶正冉叶初的下颌,反手又抽了一记耳光。
这巴掌比刚刚那个重的多,冉叶初呜咽一声,随着力度歪倒。
应索自上而下地注视着赤身裸体歪在他地毯上的狗崽子,细腻的绒毛包裹着他瓷白的身体,情欲置顶时到近乎生出一股子圣洁,咬唇吐出两个字
“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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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在地毯上的少年脚趾羞耻的缩紧,欲盖弥彰的夹腿。蓬勃的欲望却在此刻微微颤抖着抬头。
应索沉吟不语,那近乎漫长的十分钟里,冉叶初像是被寂静罩住,头也不敢抬,眼也不敢睁,只能凭经年的直觉雷达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
随后耳边传来应索毫不掩饰的嗤笑声“发情了是么”。紧接着他抬腿用鞋尖不容置疑地踢开男生死死并紧的双腿。小狗的性器直勾勾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头部亮晶晶的渗出淫液,颤颤悠悠的撩拨着观众的心弦。
应索微微眯眼,蹲下用手一把攥住了小狗的阴茎,掌根掐着根部,大力的揉搓了两下。
冉叶初急促的喘息了几声。应索无言地动作了半晌,那稚嫩的性器被玩弄的发出噗嗤的水声,随着小狗扭动的腰肢而愈演愈烈,他垂着眼似在自言自语“狗东西”
“呜”手下的肉体发出难耐的呜咽声,情不自禁地向上挺动着腰肢渴望着更多。
男人敏锐地感知到了小狗的欲望,毫不留恋的收了手。
应索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回头平静地说了句“过来”
走过来还是爬过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看似面无表情的男人暗暗地绷紧了下颌,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地毯上团成一团的狗崽子。
冉叶初的脑子被情欲浸染的晕晕乎乎,半响后才迷离地抬起头。
不远处的高大身型被光线晃成幢幢的灯影,仿若神明。
是哥哥,更是主人。
小狗情不自禁的伏下身子,心甘情愿地献祭着。受到指引般的,痴痴的昂着头。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的跪爬到应索脚边。噙着一包眼泪,臣服地在男人小腿上讨好的蹭蹭,发出黏人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厚重微凉的掌心落在头顶,耳边传来他沉静的声音。
“乖狗”
得到表扬的狗崽子兴奋地顶着乱糟糟的脑袋毛在应索的掌心拱来拱去,然后迟疑着轻声叫着“…主人”
“嗯”有些冷淡却足够清晰的回应
冉叶初兴奋的瞪大了眼,叫喊出来“主人!!”
“嗯,听见了”无奈地把兴致勃勃往上拱着的男生按住
温热的眼泪将滚烫的情谊传递至衣衫之下,应索安抚地揉了揉小狗的头。
“唔…”胆大包天的狗崽子向来擅长顺杆爬,兴奋到流水的小鸡吧不知廉耻地,无知无觉地顶在应索的脚踝处。
应索垂头瞄了一眼,后撤步蹲下。
直直地盯着泪眼朦胧的小狗,直到给人看的眼神慌张的四处乱飘,男人才觉得好笑地轻嗤一声。
掌心将抵着娇嫩的龟头转了两圈。
“我以为你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难而退”
微凉的手顺着茎身摩挲到了会阴处
“我从来都不算好人”
指腹轻轻地揉搓着睾丸
“你就算找个男朋友,也应该离我这种人远一点”
手掌再度环上茎身富有节奏的撸动着
“小时候哥哥明明教过你,别和坏孩子玩”
手中的东西突突的跳动着散发着暧昧的热度,应索极其自然的把玩着,撩拨着
“哥哥给你铺好了全部的路”
撸动的手戛然而止,性器的主人不知何时被自己的内裤堵住了嘴,只能发出闷闷的呻吟,泪眼朦胧不满的挺着腰身。
应索轻笑“你能选的几乎所有的路,哥哥都保你一生坦途”
“你都不要”应索按住男生不安分的腰肢,近乎温柔的阐述着
应索盯着冉叶初的眼睛,那被泪水浸润的黑眸里有着应索也无法忽视的,不得不承认的,心如擂鼓的,真诚爱意。
对视了半响,应索似是败下阵来,而后垂眸哑言失笑。
“行吧”他几乎不可闻的感慨道
指尖再度灵活的抚上稍显冷却的性器,在马眼处骚刮着,男人云淡风轻的说着隐晦的情话,语气里有些不明显的涩意“不要就不要”
“但是”应索停下动作,在冉叶初惊恐的眼神中举起手,狠狠的扇在男生脆弱的性器上。“当我的狗要有规矩”
“唔嗯!—!”伴随着一声闷声的哭叫,冉叶初扑腾的像是一条刚被调上岸的大鲤鱼。
仰首的性器在数个不留情的巴掌下被扇打的可怜兮兮的软下去“呜呜嗯嗯…唔不…”
“狗几把别乱蹭”应索对着哭叫的小崽子扯唇微笑,暧昧的在缩成一团的小雀上弹了一下
“给我撅着屁股爬过来”男人站起身,走到房门口对着身后哭得发抖的狗崽子无所谓的勾了勾手指。
小狗不敢吐出嘴里塞住的内裤,抽着鼻子,姿势别扭地撅着屁股,手脚陷在毛茸茸的毯子里,瘪着嘴耍脾气不想动弹。
屋内放置着让人瞠目结舌的工具,千奇百异,多角度全方位的介绍着人类性癖的多样性。应索微微转头,环顾四周,微微皱起眉。
那些器材上横陈过无数的肉体,或精壮,或纤细。
他们有的高声哭叫,有的娇声呻吟。
挣扎过,哀求过,享受过,绝望过,祈祷过。
无一例外,应索想不起他们的名字,亦或是每一个都能浅淡的想起。数个真切的人名幻化成虚无的符号,走马观花似的在应索眼前一帧帧的闪过。
应索从前是享受的,恶劣的享受着崩溃,享受指人为狗,享受狗涕泗横流时伸长的脖子,暴涨的青筋,四溢的口水,享受着他们望向自己痴心却无用的祈求,享受绝对的掌控。
但他也厌恶,向来理解接受但厌恶。厌恶他们寡廉鲜耻的前仆后继,无关对象的发情,无法自控的情绪。厌恶快节奏的苟合,轻而易举的告白。厌恶他们难以自持的失禁和排泄,厌恶偶尔触到的黏腻的汗液。
欲望至深时,谁都要感叹一声人类与牲畜不愧是同宗同源。
明明被保洁精细的打扫过很多次,应索却无端的觉得有些脏,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东西。
“别进屋”男人沉声说。
狗崽子跪在门口愣了一下,疑惑的歪头。
男人蹙眉,大步走出来,反手用力把房门带上。
厚重的木质房门咣当一声砸在冉叶初面前,把人吓得一抖。
“穿衣服,回家”
这摸不着头脑的话在小狗听来无疑是一种拒绝,于是他果断一把扯掉嘴里的内裤,回应到“不要”
“回家玩”应索耐着性子解释道。
“不要!”在这方面失去了小狗全部的信任,冉叶初分毫不让“就要在这里”
“这是什么好地方么”应索嘲讽道
“你以前把狗带到这里,那我也要在这里”冉叶初说
“起来”一分一秒也不想让小狗呆在这个空间里,应索扯着他的胳膊把人拉起来,同时想把放他来的自己也给一脚踹出去。
“我不要!!!”身体向后坐着,小狗使劲推诿着应索的手“你放开我!!!”
“嘶”应索倒吸一口气,小臂上被一个死小孩不知轻重的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一把拎着人,甩到了肩膀上,啪啪在光溜溜的屁股上甩了几巴掌
冉叶初握紧了拳头使出吃奶的力气给应索后背锤了几下,应索脚步丝毫不乱,单手臂弯牢牢的把小狗的小腿锁在身前。
另一之手把沙发上搭着的西装外套罩在了小孩光裸的臀腿处,紧接着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三步并成两步地走出房门,在电梯口,在小狗气急败坏的背景音中冷着声音说
“厉树,帮忙清个场”
清场的最快方法就是全场免单
厉树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大手一挥,颇为肉疼的想:应索,你这场好戏最好能让我值回票价。
这边应索抗麻袋般禁锢着肩膀上不安分的狗崽子,时不时还甩上几巴掌。
“电梯有监控,你再闹我就把外套掀了”应索平静地威胁着。
“你掀!你掀了我就出去裸奔!”这是到嘴的主人飞走了气到口不择言的狗崽子
……
威胁失败的应索无奈地笑了,抬手伸进外套里面,某只小狗的两腿之间揉了揉软乎乎的蛋蛋,明目张胆地耍流氓。
狗崽子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一时间分不出神再口出狂言。
达到目的的应索很满意的继续手上的工作,成功地又给小狗揉硬了。
肩膀上顶着个热热呼呼的小棍子,倒也不觉得被冒犯,男人另一只手锢在他膝弯处,拇指向上摸索着大腿滑嫩的肌肤,沉着声音安抚到“乖点,嗯?”
冉叶初喘了两口粗气,不满地扭扭屁股。头部渗出的透明粘液在男人昂贵的布料上蹭出暧昧的湿痕。
应索轻笑一声,逗弄到“小骚狗”
“流氓”小狗不甘示弱的回击,顿了一下补充到“老流氓”
回应他的是和电梯提醒同时响起的巴掌声,应索扛着人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呦”在大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厉树看见俩人笑眯眯地抬手“这是…”对着应索肩膀上裸露出大片肌肤的小狗崽子扬了扬下巴
“办完事了?”厉树笑道。“也不给小狗把衣服穿好”
应索把人从肩膀上扒拉下来扔到沙发上。
冉叶初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扯着飞跑的外套挡住了重点部位
“还跟树哥不好意思了”厉树笑着捏捏冉叶初气鼓鼓的脸蛋,调侃道“爽么小狗”
“哈!”把外套穿好左右一包,冉叶初气急败坏地抬头大声控诉道“问你呢!我爽了么!”
应索装模作样的耸肩,含笑着瞄了一眼外套下还支棱着的小东西,说“看着挺爽”
“你是不是不行”冉叶初欲盖弥彰地翘起二郎腿,先发制人“不行那一屋子假的呢!”
厉树愣了一下,紧接着指着应索毫不给面子的大声狂笑起来
应索被他笑的有些恼怒,抬腿踹了人一脚
“假的哪有真的爽”厉树乐的停不下来“来我抱抱,我有真的”说罢张开手煞有其事的拍拍腿示意他过来。
应索斜了他兄弟一眼,语气恶劣地骂了一句“滚蛋”
“那一屋子东西”应索漫不经心的解开袖扣。“你倒也不嫌脏”
厉树闻言微微挑眉,这话说的,骂东西还是骂自己呢。
“别急,不用假鸡巴也有的是东西能堵上你欠操的嘴”应索轻笑一声,几步走到吧台后面。
挽起的衣袖箍着有力的小臂,在吧台情迷的灯光下晃出性感的经络。男人熟练地从吧台下面玲琅满目的原料中挑选出几样,又兴致勃勃地选了几款酒。对着沙发上迷茫望着自己的小呆狗弯了弯嘴角。
冰块碰撞出心跳一般的节奏,应锁的调酒风格如同他一样随性又强烈,冉叶初痴痴地望着应索,直到男人捏着的酒杯,砰的一下落在面前的桌面上。
“尝尝,很久没调了,手有点生”应锁把酒杯推到厉树眼前。
厉树意味深长的晃了晃酒杯,杯口漂浮的两片黄色随之摇摆“盘尼西林,好味道”
盘尼西林。诞生于21世纪的纽约,疯狂又躁动的年代,口感辛辣与温柔并存。
其中最不可缺少的的原料之一,生姜。
应索另一只手拍在桌上,平静地开口“小狗,你吃这个”
掌心下,赫然是一个削净了皮的生姜。
冉叶初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向后躲了躲。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没受过姜罚也看过黄片。
男人这时拍了拍腿,示意他趴过来。
冉叶初自以为隐蔽的瞥了旁边笑着看热闹的某人好几眼,最终磨磨唧唧的选择屈服。
小狗欲盖弥彰地拢着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趴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厉树坐的并不远,小孩头对着他趴下去。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绝不能说一览无余,但也是能看到几缕乍泄的春光。
冉叶初对于小范围的公开是兴奋的。这件事应索心知肚明。他早就发现小狗仿佛痴迷于在一些公开场合被他烙上记号,彰显主权,在人声鼎沸中骄傲又隐秘地挺起小胸脯像大家炫耀自己的所有权。
又害羞,又兴奋。
在世俗之外,在能理解他的世界里。兴奋的摇着尾巴,对着一个个望过来的好奇的人,试探的人。
不厌其烦地说到“我的主人,我的,是我的”
而这小狗崽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相较于其他do,对没见过几面的厉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思及此,应锁扬起的手略带不满地加了几分力。
而厉树对于成为哥们py的一环这件事,显然也是乐在其中。
经过主人允许才可以逗弄小狗,这是正常人都懂得的道理。厉树饶有兴趣的旁观着小狗得到惩罚后夹着哭腔的哀嚎,和此时毫无do架子的兄弟,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看戏。
毕竟花了酒水钱,那就要看个够本。
小狗的屁股被几巴掌扇的红彤彤,不安的在男人的膝上扭动着。小狗随着起落的巴掌哼哼唧唧。
应锁的掌心好像缺乏一些痛觉神经,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超出正常人类该有的肌肤状态,仿佛金钟罩铁布衫,每一下都疼的小狗一个哆嗦。
“呜呜主…主人”一挨打就又骚又软,完全没有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
“打屁股就发骚了?”应索嘲讽道
冉叶初羞耻地夹了夹硬的发痛的性器,讨好地挺了挺腰。
通红的软肉随着动作暧昧的晃了晃。
“屁股掰开”
冉叶初吓得一抖,慌乱地抬头瞥了一眼在旁边坐的稳如泰山的厉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有…呜呜…有人”
“教育不听话的小狗,我还要避着人?”肿胀的皮肉上响起毫不留情的啪啪声,男人冷冷地质问。
冉叶初小声地抽泣着,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绯红。
厉树没那种给自己找不痛快的爱好,对兄弟家养的嗷嗷叫的小狗崽属实是没什么性趣,但也架不住骨子里张牙舞爪的do的劣根性,开心地跟着火上浇油“就是就是”
从厉树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应索腿上起起伏伏的红色小山丘,若隐若现,煞是可爱。
厉树笑笑,移开了目光。
有的人能一起操,有的小狗多看一眼都容易叫主人记上一笔
“自己掰开,带块姜完事。我帮你,就抽肿了把姜汁给你灌进去”应锁警告地拍拍腿上的小屁股。
小狗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两只爪子颤颤悠悠地抚上自己被抽的红肿的臀肉,扯开了一条小缝
这是主人的不满。
小狗耷拉下来耳朵,害怕的抖了抖,又小心翼翼的扒开一点。
“你跟我在这挤牙膏呢?”应索冷哼一声,掌心兜着风自下而上地狠狠扇向臀腿。“想灌姜汁?”
冉叶初呜呜的哭叫着“不要呜呜呜…我掰”
说罢指尖挤压着肿胀的臀肉,一狠心掰开了两团。
说实在的,冉叶初身上就没有应索没见过的地方。从那个只会呀呀叫的小哭包拉了满满的一包尿不湿,到颤颤悠悠学会走路穿着开裆裤的小团子。因为婴儿时期冉叶初莫名其妙的依赖感,应索不知道捏着鼻子给他擦过多少次屁股,物理意义上的。
所以之前他真的很难想象,自己能对着这小崽子起什么性欲。
但那指尖颤抖着陷在红肿的肉里,因着汗液的濡滑不得不更加用力的绷紧,才能使得那两团肿胀的发亮的臀肉听话的分开。浅褐色的小口紧紧的缩着,白白嫩嫩的夹杂艳红之间,格外显眼。
如此这般的风景,
一个刚刚成熟的,略显青涩的,害羞的,紧张的,他的,果实。
应索眸色不由得暗了暗,指腹点上那一点,暧昧的揉搓了两下。
小孩还是长大了。
冉叶初湿的可以,性器渗出的爱液在应索i裤子上晕开了大片的湿痕。男人掌心抵着龟头揉搓了两下,便沾了满手的液体。
“小狗水挺多”不知是不是夸奖,应索轻笑道
就着满手的黏腻和小狗的哭喊,男人捏着生姜尾部,不由分说的,一点一点填满了那个欠收拾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