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接近午夜，夜晚的雾气凝在身上带来微凉的触感，冉叶初下了车，伸手拢了下衣服，黏糊糊的说了一句“冷”
应索垂眸看了一眼男生大开的灌风的领口，伸手将人揽在了胸前。
蜷在应索身前，背后传递来暖融融的热量，小狗幼稚地将脚丫踩在男人昂贵的鞋面上，跟着亦步亦趋的走，如同一个小木偶。
“别闹人”应索轻斥一句，却也没有松手。
两人滑稽地走到一个建筑前，三四层的独栋别墅，坐落在隐秘的高档居民区，外墙是温暖的乳白色，门头挂着的“仁冬宠物医院”在夜色的映衬下散播着柔软的光辉，毫无特别之处。
冉叶初眨眨眼，歪头不解。身后的男人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揽着人推开了门。
门口的风铃惊扰了别人的美梦，“欢迎光临”前台传来一句迷迷糊糊地问候。
“晚上好洛洛，打扰了”应索打了声招呼。
台面后探头探脑地冒出来一个小姑娘，迷茫的眼神聚焦后惊喜地瞪大“诶呀，索哥，好久不见啊”
“有段时间了”应索把怀里的小崽子拎起来放到一边，问道“你老板呢？”
“在后面和狗玩呢吧”洛洛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兴致冲冲的跑到冉叶初眼前，凑近满脸好奇地左瞧右看“久仰大名啊，小狗”
“介绍一下，他叫冉叶初”应索温和地说了句“我的小狗”
被称作洛洛的女生愣了一下，娇笑道“知道啦，你的你的”
“你好啊冉冉”女生伸出手，略显稚气的娃娃脸上满是笑意“我叫陈洛，平时叫我洛洛就好”
“不过嘛”陈洛话音一转，狡黠地说“某些时候，记得叫姐姐”
冉叶初愕然，女生口中的姐姐显然不是年龄的尊称，而是有着特定的含义。男生迟疑的望向陈洛，在她眯着笑的注视中点点头，磕磕巴巴地问好“洛姐姐好”
“乖！”女生开心的应了一声，上手捏了一下小狗的脸蛋儿。
“好了洛洛，带我去找一下你老板”应索说
“诶”陈洛颠颠地跑过去，嘟嘴抱怨道“我还想和小狗玩呢”
“有机会的”应索含笑瞟了冉叶初一眼，“先给我去办正事”
冉叶初愣头愣脑地站在原地，一脸懵。
回过神来，男生便开始左顾右盼观察起这个宠物医院。
装潢温馨简洁，暖色的灯光照的人都软乎乎的，墙上挂着一溜的锦旗和大大小小的奖状和资格证，还有医生简介。
冉叶初眯着眼睛凑近仔细，院长名下一串响当当的头衔
“临床医学院本硕博连读专家认证委员会动物医学双硕士学位学者sci”
小狗不明觉厉，小狗惊叹，小狗咂舌
好家伙这么厉害怎么开个宠物医院。冉叶初盯着那个名字自言自语“佟已涂怎么这么耳熟“
啊！冉叶初惊讶的张大了嘴，锤了一下大腿！那天围观的do！
小狗寒毛直竖，打了个哆嗦默默退到了一边，急需毛茸茸来抚慰自己受到惊吓的心灵。
一楼的一侧是堆叠起来的木质的猫屋狗屋，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异味，每一个小屋上都有摄像头，猫猫狗狗有的醒着，眼睛晶晶亮地隔着玻璃对着冉叶初伸爪子挠来挠去。
心软软！冉叶初将额头贴上玻璃，嘴里发出嘬嘬的逗弄声音。
就是这最下面一层的小屋，未免也太大了些，铺满了毛茸茸的地毯，看着手感就很好啊。冉叶初想着，以为是给爱活动的大型犬准备的，并没有在意。
冉叶初兴致勃勃地转了个圈，另一侧立满了货架，售卖着各式各样的宠物用品。小孩随手拿了个小狗发箍就往自己头上比划。墙边靠着几个易拉宝上面写着“流浪动物救助规范”“领养代替购买”“公益救助电话”。
还有一个立牌写满了猫猫狗狗的名字和照片以及救助故事。
原来那边那么多小宝贝都是小流浪啊，冉叶初望向猫屋，暗自感慨着do也有好人。
这边应索和“好人”边走边聊到了前台处，应索笑着对着他招手“冉冉，过来”
“哦！”冉叶初开开心心地转头，被眼前的景象迎面暴击，呆楞地如同被雷劈了的半截木头，直直地戳在原地。
他刚刚还在感慨的“好人”，此时正牵着一只“狗”。
“狗”跪趴在地上，身着精致的黑色网衣，隐私部位一览无余，后穴中插着一根高高翘起的毛绒尾巴，带着狗耳发箍，最特殊的是狗嘴样式的格状口罩拢住了半张脸。
一幅十足的狗狗模样。
冉叶初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半步，反倒是跪趴在地上的男生坦然的向前爬了两步，嘴里发出兴奋的“汪汪”
佟已涂不露声色地扯紧了项圈，说“行了，别吓到他”
应索闻言轻笑，伸手捏了下男生的毛茸茸的兽耳说“没事，挺乖的”
另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另一侧挤过来，冉叶初皱皱鼻子，拉住应索的衣服，警惕地看向地上的男生。
应索无语地顺着他的力度往一旁撤了两步，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我快被醋淹了”
冉叶初瘪瘪嘴，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嘟囔了两句“反正不许揉”
“去睡觉吧”佟已涂蹲下解开挂在项圈上的链子，顺着摸摸男生的头发，温柔的说。
男生嗷呜一声，低下头留恋地蹭蹭主人的脚踝，围着佟已涂绕了几圈，从肩膀蹭到臀部，边蹭边仰头发出呜呜的叫声，跪坐着，渴望地望着他。
佟已涂抬起脚尖踩在男生被束缚在笼子里的性器上，漫不经心的点了点，说“太晚了”
男生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略显失落地垂下头，爬向一边。
在冉叶初的目瞪口呆中，缓缓的，翘着一个布满鞭痕紫红色的屁股，爬向猫猫狗狗的住所。
是真的猫猫狗狗。
怪不得最下面一层那么大
冉叶初看着男生爬进了玻璃狗屋里，还能伸直腿乖乖的趴好。
佟已涂从前台下拎出来一个薄毯，仔仔细细地在男生爱慕的眼神中给他展开盖好，又好声好气地哄道“晚上害怕叫主人”
“会叫么？”男人垂眸捋了下男生的头发，在指尖绕了两圈。
“嗷呜汪汪”
“乖”佟已涂伸手拉下了玻璃房的百叶窗，轻声说“晚安”
男生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佟已涂抬手扶了下细框眼镜，漫不经心地说“不好意思，正好赶上了我的游戏时间”调笑的目光在镜片后一闪而过。
冉叶初嘴角抽动，收回了自己的好人卡。
“带小狗上楼吧”佟已涂对着应索笑着说“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电梯抵达三楼开门的一瞬间，冉叶初才明白为什么大半夜的他会被带到宠物医院来。
映入眼帘地是和一楼类似的货架，只是上面摆满了玲琅满目的“宠物”用品。
项圈兽耳都变成了人类的尺寸，各式各样的成人玩具更是数不胜数，还有大大小小的刑架，立在墙边的，挂在房顶的。
小黄片拍摄地都要到这里取材。
冉叶初不断地接收到成人世界的冲击，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众所周知，应索的朋友佟已涂有一个医院，一楼二楼是宠物医院，三楼四楼也是宠物医院。
“你们都这么会玩的么？”冉叶初发出小土狗的声音
两个do对视一眼，恶劣地笑出声。
“去吧，挑挑看”应索拍拍小狗的屁股，说。
冉叶初跃跃欲试，颠颠地跑走。
“已涂，那几个架子，哦还有软凳，都给我来一份”这边应索也开始购物，对着老板点着。
“你公寓里不是都有了？”佟已涂煞有介事地拎着个小本记着，显然有单大生意，心情也是相当不错。
“嗯”应索无奈的笑了“送我家去吧”
“那个公寓”男人认真摆弄着手里的器具，又拿了几样东西“以后应该用不上了”
佟已涂笔尖一顿，挑眉看着自己最为浪荡的好友“嗯？”
“嗯”应索略有点不好意思地抬手揉揉鼻尖，应了一声。
佟已涂笑着摇摇头”上次就看出来了“
男人耸肩，转头说”没办法呀”语气里满是被拿捏住的无可奈何，还带着并不算隐晦的愉悦。
“你还能没办法”佟已涂带着笑意调侃，怼了他两句“阴沟里翻船，栽个小崽子身上了”
应索抿了下唇，在多年的好友面前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真情实感的开心，略显得意地说了句“乐意”
冉叶初这边推着购物篮满满当当的塞了一堆宠物用品，撒着欢跑到应索眼前，眼巴巴地瞅着他。
应索看着篮子，有些惊讶地挑了下眉。
串珠，尾巴，猫爪拍，木板，小皮鞭，项圈
“你倒是不害臊”男人调笑到。
“这个也要？”应索在篮子里挑挑拣拣，拎出一个狗爪样子的小钉，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不是耳钉么？”冉叶初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很可爱啊”
佟已涂在一边笑着补充“我这里可没有这种小孩子的装饰品”
“这个”应索捏着那个小钉捻了捻，反射出银白色的金属光泽“是穿在小狗奶头上的”说罢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小狗的乳尖，坏笑着说“喜欢？”
“不不算了”冉叶初吃痛的往后缩了缩，战战兢兢地说
“真不要？”应索有些遗憾“给你挂个小狗牌不好么？写上我的名字”
“那”冉叶初没迟疑多久，被标记的渴望很快压到了对疼痛的恐惧“要！”
“等过几天吧，我定制一个”应索把狗爪乳钉扔回购物篮里，说“找你已涂哥哥打”
佟已涂笑着应了一声“我一个执业医师给你搞起穿刺了？”
“术业有专攻”应索耸耸肩，一股子你能奈我如何的松弛。
“全是小玩具”应索蹲下身，对着购物篮左翻右翻“也不知道拿点有用的”
“没开荤的小狗懂什么”佟已涂站在货架旁边笑着扔过去一些瓶瓶罐罐“这个，对黏膜没有刺激。很温和”
“这个新出的，薄荷，生姜。全都是新口味”
“这些，都是一次性的，你先拿着。回头我整箱给你寄过去”
“这些都是什么？”小狗好奇，小狗不懂，小狗挠头。
“灌肠和润滑的”应索小声在冉叶初耳边说。
冉叶初耳尖抖了抖，泛起薄红，默默地夹紧了小屁股。
佟已涂还认真地挑着，一个气场十足的do此时活像是最敬业的销冠“低温蜡烛要么？绳子你家应该有吧”
“都来点”应索稳稳当当地接下来，含笑看着傻了眼的小崽子。
“我想起来前几天进了一些电极片”佟已涂拍拍手，“我给我的狗试过，第一档放松肌肉，第二档屁眼开口，三档四档基本上就失禁了”
“啊？？？”冉叶初满眼写满了，你是魔鬼么？这几个大字。
应索没忍住笑出声，揽住小狗摇摇欲坠的肩膀。对着佟已涂说“好玩的都来一份”
带着满满当当的胜利品，在佟已涂恭送财神的目光中俩人离开的脚步都有些焦急。
不知道在这个夜晚，等不急的都有谁呢？
近乡情怯。
一晚上跃跃欲试的兴奋在推开那扇从小到大拍打了无数次的门时戛然而止，平日的熟稔都因两人关系的转变而愈发有些焦灼和茫然。冉叶初脚步顿了顿，乖乖跟在应索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想要贴近却有些不甚明显的胆怯。他看着男人拎着大包小包的玩具放到了影音室，小心翼翼地在门口站定。
“不进来？”应索垂着头拆包装，一个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物件被呈在人前。
影音室是家里相对空旷的房间，摆着厚实的皮质沙发和价格昂贵的羊毛地毯，地上随意散落着冉叶初乱丢的抱枕和游戏手柄。应索将他们一一捡起，和情趣用品一起，摆在了手边的边几上。
冉叶初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轻声应了，小步小步地挪进屋，溜着沙发边边坐下来，正襟危坐的如同上公开课的小学生。应索好笑地看着他，调侃道“装什么乖？”
“本来就乖”冉叶初小声嘟囔。
应索挑眉“嗯？”
“那乖宝，衣服脱光了”男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瞧着他，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温柔
“跪下。”
一阵麻痒的酸意自小腹蔓延，冉叶初只觉得双腿发软，小口地吐气。格外乖顺地把自己扒的光溜溜，跪在应索脚边。
男生的身体介于青年与成年人的重要阶段，略显青涩但已经有了不甚明显的肌肉脉络，彰显着少年蓬勃的生命力，肌肤被光影打扮的细腻，在紧张的气氛中小心翼翼地绷紧。
男人盯着冉叶初毛茸茸的发旋，有些手痒，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扶手。
“先说点小规矩”
应索伸手挑了一下小狗的下巴，示意他抬头。
“看着我”
在他眼巴巴地注视中，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手腕微动，做了一个向下压的动作。
“当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你需要跪在我面前”
男人语气平和，毫无波澜“无论在何时，何地，听懂了么？”
小狗被男人的严肃吓得抖了抖，忙不迭的点头。
“回话”应索皱眉。
“记住了！”冉叶初晃晃脑袋，超大声地喊到。
应索被他神来之笔的一嗓子惊了一下，额角跳了跳，没好气地说“叫唤什么”
“小狗就是要叫唤！”男生仰头傻乐，对着他仰起一个太阳花一般的笑容。
男人气乐了“叫，一会叫大声一点”
“我会的！”讨好地对着应索嬉皮笑脸，冉叶初在怂和作死之间反复横跳。
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男生的脸蛋，应索声音有些发冷“当狗的时候就不要自称为我”
“重复一遍”男人直起身子“聪明点”
冉叶初脸上不是很痛，麻酥酥的，被扇的有些懵。瞥见男人又不满地皱眉，连忙说“知道了！不能自称我，狗狗知道了。”
已老实，男生情不自禁地缩缩身子。
还算有点脑子，应索弯了下嘴角“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没有就正式开始咯”男人站起身，随意整理了下褶皱，平静地望向他“小狗。”
“我们”冉叶初有些迟疑地开口“没有安全词么？”
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的笑话，应索嘲讽地笑了，轻蔑地由上至下扫视着还乖乖跪在地毯上的小崽子，说“我从来没有这种过家家的东西”
“我的狗，怎么玩我说了算”
在冉叶初被这句格外狂妄和不尊重人权的发言震惊地时候，男人再度开口
“不过冉冉”应索转身面向他，突然笑了，轻松又帅气“还记得哥哥说的么？”
“你永远有特权”极速地完成了一个身份的转换，应索仿佛精神分裂。
“你今天可以随时喊停”冉叶初有些迷恋地看着他，注视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令他一直以来又爱又恨的，独属于应索给的退路。
“喊停了，哥哥就只是哥哥了，但会永远是你的哥哥”
温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也似恶魔的低语。
“过来，给你洗澡”应索微微偏头，示意他跟过来。
冉叶初迟疑了一瞬，乖乖的弯下身，两手撑着地，膝行两步。
爬行，
人类最初的移动方式，在学会双腿直立行走而被搁置了数十年后，出现在成年人身上总显得有些别扭和笨拙。
“腰塌一点，屁股撅高”
“小狗不会摇尾巴的么？”
这边还有一个喋喋不休的动作指导，冉叶初瘪瘪嘴巴，咬牙切齿地晃晃屁股，快爬了几步，泄愤一口啃在了应索大腿上。
一个湿漉漉的口水印突兀地显现。
应索有些无语得看了一眼咬人一口就扭过头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某只小狗，没好气地扭了一下男生的耳尖。
也算符合狗设了。
影音室的卫生间不似主卫一般宽敞明亮，相对有些拥挤，洗澡间只有能容纳一个人的坐浴浴缸。
应索拎着淋浴头垂头认真的挑着水温，温热的水流打在男人掌心，零星地溅出。
冉叶初没想到“给你洗澡”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给自己洗澡。
赤身裸体的，在穿戴整齐的人面前，只能一动不动地坐在浴缸里等别人拎着淋浴头打湿身体，任是小狗也会有些害羞。
在试图夺走应索手里的淋浴头而被凶巴巴地在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后，冉叶初反抗无效，只能老实地跨进浴缸里乖乖坐好。
比体温略高的水温氤氲出暧昧的氛围，冉叶初被身上游离的大手摸的浑身痒痒，禁不住的左扭右扭，性器微微抬头。
而应索仿佛沉迷于清洗他的小狗，对此视而不见。
少年细腻的肌肤，如同世上最昂贵的绸缎。应索眸色渐深，指尖坏心眼地划过胸膛上挺立的两点，满意地听见了小孩难耐的闷哼声。
应索挤了两坨洗发露在掌心揉搓出泡沫，抹在男生湿透后显得有些柔软的头发上，说“闭眼”
冉叶初的小脸皱成一团，感受着男人有力的大手插入他的发间，指腹在头皮上轻柔地抓挠着，还时不时搓一搓耳后和后脑。
有些舒服。
冉叶初闭眼享受着。
但很少有小狗会安安分分的洗澡。
冉叶初脑筋一转，在应索认真地给他冲洗泡沫的时候，开始疯狂地甩头。
水珠瞬间就被小狗小陀螺一般地脑袋呈放射形的甩出去一大片。
脑袋上的水流快速闪躲，僵硬地停留在肩膀上方尽职尽责地淋着水。
小狗眯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
果然看见了男人一脸黑线地拎着淋浴头，衬衫上满是水渍，还有几坨滑稽的泡沫。
小狗无声地咧开嘴。
脸颊肉被掐起，冉叶初吃痛地随着力度偏脑袋，耳边是男人咬牙切齿的威胁“你很可以”
无奈地把小狗头上残留的泡沫清洗干净，应索认命地扯过来毛巾呼噜了一遍小狗的脸蛋儿，防止水蛰到眼睛。
应索把淋浴头架回墙上，捏住男生的手臂把人提溜起身，给人拽的歪歪扭扭地转了一圈背对着他。
另外一只手狠狠地对着男生挺翘的小屁股扇上去。
也没有主人能忍住给不乖乖洗澡的小狗来上几个大哔兜。
扇打声有水声的加持而显得格外响亮，配合着男生吃痛的叫喊声，在回声嘹亮的浴室内很有存在感，总算是能解一点点男人恼羞成怒的气愤。
冉叶初为自己赢得了一个白里透红的小屁股，眼泪汪汪地乖顺下来，顺着男人地力度弯下腰，把手撑在浴缸边缘，对着应索翘起小狗的红屁股，讨好地晃了晃。
应索看着面前这个圆润的小屁股布满了鲜红的指痕，没好气地解开已经几乎湿透了的衬衫，随手扔到了一边。
大手贴上男生的臀部，大力揉搓着，沉着声音说“乖了么？”
刚刚挨完揍的软肉在男人手中被翻来覆去的捏弄，冉叶初疼的禁不住屈膝躲避，带着哭腔认错“呜呜，错了”
又换来了男人响亮的几巴掌。
“狗狗！狗狗知道错了！”被疼痛激的反应飞速，冉叶初忙不迭的补充着。
听到了身后男人的轻笑，小狗松了一口气。
再度拿起淋浴器浇在面前的两团上，水光在泛红的肌肤上被顶灯晃的波光粼粼。
热水淋在刚被一顿好揍的屁股上显然不是什么好体验，但皮够了的小狗只得瘪着嘴忍耐。
身后的两瓣冷不丁的被指尖分开，水流打在穴口，冉叶初惊呼一声向前踉跄，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捞回来，一句略带不满的轻啧“别动，洗洗屁股”
冉叶初羞耻地夹紧屁股肉，试图抵抗身后肆虐的大手。
应索的神情淡然，仿佛只是在给小狗做着正常的清洁工作，正经地像是在给宠物小狗挤肛门腺。手上的动作却暧昧地落在所有的隐私部位，抹上沐浴露，两根手指竖着插进屁缝中搓洗着，从尾椎搓到会阴，再在男生柔软的蛋蛋上揉揉捏捏。
冉叶初满脸通红的感受着男人的手在敏感的地带游走，却不给他丝毫情欲的快乐，哑着嗓子拒绝到“别别搓了”
“不洗干净怎么给主人用？”应索轻笑一声，浴室过高的温度氤氲出水汽，凝在男人成熟的躯体上，顺着腹部的沟壑滴滴滑落至隐秘的部位。
小狗被这句直白的话语羞的发抖，屁股却顺应心意地翘得更高。
应索感受到他不明显的小动作，没忍住乐了，按停了淋浴，将准备好的灌肠工具拿过来，站在男生身后好心情地说“自己把屁股掰好了”
冉叶初知道这总算是步入了正题，紧张地将身后的两瓣扯开，毫无收敛地展示着少年最为隐私的部位。
男人垂眸注视着那片春光。
男生的身体与儿时自然是天差地别，他已经回想不起来小时候的冉叶初屁股是什么样，只能联想起那段任劳任怨，给尿裤子又或是拉了一包纸尿裤的臭臭而不得不捏着鼻子着给他当保姆的日子。
而现在，那浅褐色的穴口紧张地翕动着，褶皱健康地围绕了一圈缩成一点。青涩，未经人事，又色情而性感，应索胯下的几把硬的有些发痛。
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
应索自嘲的想。
将灌肠器的插头抹上润滑，男人食指和拇指贴在穴口微微用力扯开，安抚着说“放松”
冉叶初敏感地感受到从未被进入的部位插入了冰凉的器械，臀侧情不自禁地夹出凹陷。
感受到阻力，总归是第一次的小孩，应索叹了口气，轻轻地拍打着男生的臀肉，帮助他放松肌肉“别怕”
注射口并不算粗，冉叶初还算顺利地将它吞到身体里，急促地喘息了两声，安静又有些惧怕的等待接下来陌生的感受。
应索选了一款最温和的灌肠液，还细心地用热水烫了烫，想最大限度的缓解他的不适应。
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让他这么上心了，应索缓缓地推入液体，无奈的想着。
小腹随着液体的注入而隆起幅度，冉叶初难受地倾身，赖赖唧唧地撒娇“不要了呜呜，好满，肚肚灌饱了”
很刻意的卖萌。
应索显然被取悦到了，但并不准备放水，带着笑说“没得商量”
等到一袋灌肠液满满当当地转移到男生的身体里，应索终于大发慈悲地撤出软管插嘴，拍拍夹的死死的小屁股，说“起来吧小狗”
说完慢悠悠地走到一边拿起吹风机晃了晃“来，主人吹吹毛”
冉叶初仿佛都能听见肚子里咕噜噜的水声，欲哭无泪地将湿漉漉的脑袋凑过去。
男人心情愉悦地拿着吹风机仔仔细细的拨弄着男生的黑发，在指尖打着卷儿。
小狗在男人的温柔攻势和肚子里逐渐开始无法忍受的疼痛中坐立难安。应索垂眸含笑瞟了一眼男生鼓起的小腹，有一股子情色的可爱，调侃道“忍住，小母狗给主人怀的宝宝”
“不行了呜呜，狗狗忍不住了”冉叶初夹着哭腔的哼唧，可怜的求饶“主人，让狗狗去＂
“嗯？”应索继续揉着男生的头发“去干嘛？听不懂小狗话”
“去排出来“知道应索在故意羞他，冉叶初咬着嘴唇，满脸通红。
“好”第一次，应索也不太想为难他。
今晚还有很长。
冉叶初连滚带爬的坐到马桶上，惊恐地看向男人完全没有要退出去的想法，喊到“你你干嘛啊！快出去”
应索气定神闲的将卫生间的排风扇打开，说道“就这么拉出来”
冉叶初感觉脸上的毛细血管都炸开，把自己的理智炸成一朵朵烟花随风而去，崩溃的喊到“不可能！你出去！！”他已经感觉有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渗出。
“两个选择，现在排”应索冷着脸“或者我帮你塞起来”
小狗已经憋到了极限，生理性的泪水成串的落下，哭着摇头。
应索一言不发，在不远处环着胸淡定的看着他。
最终，在小狗一声崩溃的哭喊声后，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落水声响起。
冉叶初从来没有如此狼狈和羞耻过，比身体的疼痛更甚的是自尊的崩塌，他哭的几乎喘不上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闭着眼试图逃避所有的视线。
半响，男人温热的手落在头顶，前所未有的温和“冉冉真棒”
冉叶初哭着扭开脖子，躲避着应索的触碰。
昂贵的马桶对得起他的价格，自动冲洗臀部清洁和除味功能一应俱全。新风系统也尽职尽责，远没有冉叶初想的那般不堪。应索没有在逼迫他，而是安安静静地等脏污和气味都了无痕迹，等男生哭累了垂着头不说话，开口“在我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更何况，这也是主人的责任”
冉叶初完全不吃这一套，愤愤地反驳“是么？你也给其他狗铲屎？”
应索被噎住，面色上飞快地划过嫌恶，顿了一下拍拍男生的脑袋“别恶心我”
他并不喜欢玩脏的，但这不代表没狗奴在他面前失禁过，偶尔兴头上，也会尿在狗嘴里。
但他还是觉得恶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排泄，所以只能做狗，在他这当不了人。所有在他面前未经允许失禁过的狗，都被他划入了黑名单。
但他对冉叶初着实是没什么底线，只是想借此让他在自己面前抛弃一些没用的羞耻心，玩的尽兴一点。当然也有一些逗狗的恶趣味。毕竟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后续的调教中，这只未经人事的小狗崽绝对会爽的尿出来。
“哭个什么劲”应索把人从马桶上拎起来抱怀里“我还能嫌弃你？”
“这么不信任我？”男人鼻尖盈满了他自己亲手浇灌的洗发水的清香，下巴在男生柔软的发顶蹭了蹭“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这不一样”缓过劲来的男生还是羞愤不已，却蜷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贴上脸蛋儿狠狠地蹭了蹭。
应索感受着徘徊在自己胸前和腹部愤愤抓挠揉捏的小手，没有阻止，无奈地说“没什么不一样，在我面前你怎样都可以”
男人顿了顿“你比这丢人的时候有的是”
“你小时候不知道尿过我多少件衣服”
“给你换尿不湿“应索仿佛想到什么好笑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么小的一个人怎么能拉出那么臭的唔”
后半句被男生堵在嘴里，冉叶初气急败坏地捂上去，说“那么小不算！”
应索笑着把男生的手拿下来“嗯小的时候不算，那你小学的时候割包唔”
再度被剥夺说话的权利，笑声被闷在嘴里，男人的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
老底被人掀了个精光，冉叶初也终于反应过来，面前这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给他一把屎一把尿带大，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见证过他的所有狼狈不堪，那只能是应索。
“好了”终于安抚好了炸毛小狗，应索将人放下，又拎出了两包灌肠液，一把揪住试图开溜的小狗，笑眯眯地说“再来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