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试复习得怎么样？”室友问莱伊——或者说，廖宜榅。
“没怎么看，”廖宜榅打了个哈欠，把头盔拆下来放到一边，他被游戏搞得兴致缺缺，现在只想睡觉，“我睡了，你们小声点。”
“喔。”
本就不算吵闹的寝室安静了下来。
才一小时不到，室友就又看到廖宜榅坐了起来。
“好无聊。”
室友：？
廖宜榅打着哈欠从床上下来了，宿舍的系统被他召来显示出光屏，刷着外卖。
“你昨天不是说才下了一个新游戏吗？”室友随口问道，“今天就打通关了？”
“没有，是这个游戏比我想的还要无聊一点。“早就在游戏里见过不少npc的廖宜榅叹了口气，他感觉玩那个游戏就像是看法的调教手段，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调教师可能是个新手，第一个奴隶可能还是自己。
他、他做了什么……在哥哥好心想要让他自力更生的时候上来求欢……
少年终于发现自己心底的恋慕之情，又害羞又欢喜，甚至有一种自己正在占莱伊便宜的羞愧。
关了性爱特殊部位的感官的莱伊平静地感受了一下，觉得现在差不多了，于是就开始化身无情地挺腰机器。
“啊啊、哥哥，腿……腿发抖了……”艾尔有一种自己要融化的错觉，他甚至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被侵占着全是丢了魂的无意义的呻吟，快感侵蚀了他的大脑，让他除了呼吸之外什么都不会了，“啊啊啊——唔！……呼嗯，好舒服，哥哥，舒服……”
莱伊完全没法共情——毕竟神经没再连接了，现在他只有对重复操作的厌烦，脑袋里冒出一句不合时宜的吐槽「这到底是黄油还是健身游戏啊」。
“舒服就好。”他连回答都很敷衍，一边健身？，一边观察起自己的第一个奴隶来。
他玩黄油的动力之一其实是看npc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让npc对自己的态度从陌生甚至厌恶变成喜爱——或者单纯的被肉欲征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艾尔的脸他是喜欢的，就是这个游戏攻略速度太快了，他还没咂摸出艾尔的背景和性格，乃至于还没体会这个npc的角色魅力，这个人就沦陷了，实在是有点扫兴。
他想起了自己在里看到过的各种py，当即翻了翻仓库，找出狗耳朵给艾尔戴上，又觉得没劲，就停下了动作。
“哥哥……？”少年果然低喘着看了过来，眼中还有快感带来的恍惚，“怎么了？”
“艾尔当我的小狗好不好？”莱伊的语气很温和，话语也相当直白。
“狗？”
艾尔终于回过神来了，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变得难看——毕竟「狗」这个身份，明显是有些羞辱性质的，他刚刚建立起来的「莱伊对他很特殊」的信心转眼间碎掉，他永远不可能成为莱伊的恋人。
莱伊看了眼掉了的好感度，懂了：“不想当就算了。”他也就随口一问，对这个py并不是很执着。
“我、我可以的。”艾尔睁大了眼睛，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没选对，“哥哥，我……唔！”
那根肉棒又在柔软窄小的穴里开拓自己的领土了，拓开的宽度让艾尔感觉肉棒离开了的话后穴会很难合上，但他很快没法思考，继续被莱伊扔进了肉欲的深渊。
不，你不可以。
莱伊盯着又掉了一些的好感度咂嘴，盯着随着做爱又缓缓升高的好感度，对这个新手角色没了兴趣。
“结束了？”
红龙抱着手臂靠着墙，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只是他全身只有下体被布挡着，那根性器还把布料顶出了帐篷，看起来就像是发情的野兽，给人感觉有点危险。
“嗯。”莱伊照例点了老三样调教道具，不打算自己动手了，连回应都冷淡了不少。
“怎么了，嗯，”泽被突然装带上的调教道具见怪不怪了，话语被快感打断一瞬，又流畅地接上了嘲讽，“干了一次就不行了？”
“倒也不是，”莱伊看了眼自己的体力条，愣长，他都不知道要奴隶到了多少个数，他又要有多肝，才能把这管体力耗干净估摸那时候也精尽人亡了，“只是不想做爱了。”
“一点都不想了？”泽暗示性地挺了挺胸，他的胸肌没绷紧的时候是软的，一大块乳肉贴着调教师的手臂蹭，把白色的乳头夹蹭得歪扭，暗红的乳头更加膨胀。
“不想了。”莱伊一脸清心寡欲，一副要出家的样子，甚至往回抽了抽手，“别往我衣服上蹭汗。”
泽舔了舔唇：“那我想做呢？”
他的身体一直在被开发，原本只注重强度的肉体碰一碰就鸡儿硬了后穴开了，乳头都会无师自通地立了，一天到晚只能那当初莱伊堪称落荒而逃的表情当自慰素材。
他想多给自己谋点福利。
龙族本性就很质朴，说话都直来直去，也不笨，多看几次就知道莱伊做爱多是抱着任务来的，要是主动求，后者也不会拒绝。
“……好吧，不过搞骑乘吧，我懒得动。”
莱伊选择了躺平，丝毫不觉得让受方动有什么不对。
“可以。”泽也不介意，当即把莱伊裤子给扒了，紧实的屁股坐了下去，磨蹭着调教师软绵绵的性器，“你把你的魔法解除了。”
“魔法？”莱伊迷茫了，他哪有下什么魔法，这个牢房出不去又不是他搞的。
“我听得到。”龙族的耳力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泽又闲得无聊，把另一个房间里的情事听得清清楚楚，也察觉到了莱伊前后的呼吸变化，他更努力地蹭着开始顶着他屁股的肉棒，“你是有感觉的吧？”
莱伊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下意识地拒绝：“不要。”
龙人挑眉看他。
“我不太喜欢……”莱伊顿了顿，“不太喜欢不受控制的感觉。”
跟被酒精麻痹一样由本能操作的感觉，他不喜欢，而且这个游戏的刺激感明显比其他黄油更强，他怕自己真的在这儿玩习惯了就电子阳痿了。
“那我继续吞你的手？”泽粗大的尾巴勾起调教师的手，递到主人嘴边，偏热的口腔很快包裹住了黑色的手套，色情地舔弄。
黑发青年神情淡漠，也没皱眉，只是懒洋洋地看了泽一眼，没出声。
泽咬着手套边缘，撕扯着摘下碍事的黑色手套，脸颊蹭了蹭，然后张口舔弄起对方的指缝。
手指间的肉被他用舌头舔过，明明不是什么能带来快感的动作，泽却显得有些沉迷，连下半身的动作都停下了，尝试着把手指吞咽，发出有些不适的哼声。
莱伊已经免疫了。
他绝不可能被一个人色到第二次！
不过龙族的口水好黏，有点不舒服。
玩家挣扎了一下，没抽出手，就又摆烂了。
他的手很快又进入了那个熟悉的肉道里，龙人恨不得把他一只手都吞下去，上下起伏着身体，那根性器随着动作在空中甩动，偶尔一些可疑液体还会甩到莱伊脸上。
莱伊用另外一只手拿了个帽子，挡在了自己会被甩到可疑液体的那边脸上，主打的一个安安静静当个工具人。
如果不是旁边太吵，他可以在这里睡上一觉安详。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终于从肉穴里解救出来了，帽子也被掀开，看上面的白精，泽应该是一件爽过一次了。
龙人喘着气，胸对着莱伊压下，声音低哑：“你咬一下。”
莱伊帮他把乳头夹取下来了，咬住了那颗凸起的红果，不紧不慢地用牙齿磨蹭着，时不时吸一吸，像是奶狗用乳牙磨蹭磨牙玩具一般，好奇，但是不敢用力咬。
这地方没有味道，带点汗水的湿咸，很有弹性。
莱伊听着泽愈发急促的喘息，知道自己又不知道戳到后者哪根筋了，咬的力道大了些，成功让后者刚刚软下去的性器又顶着自己的手了。
他忍不住打开状态栏看了一眼，都有点想质问系统了——这还没到「淫乱」？
他仔细看了面板——状态显示各项属性已经达标，这个奴隶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敏感了在玩家不在的这段时间系统自动道具调教，但是好感度还差一些。
淫乱所需要的好感度本来就低，龙人却连最基本的都没达到，他只是之前突破了心理防线后沉溺于肉体交合，没有贞操观念——只要不是特别讨厌的人，上位下位或者其他什么花样，这个龙人都无所谓。
“这边……”泽把另外一边送到莱伊脸旁，屁股蹭着人类不自觉曲起的腿上磨蹭，把平整的裤子蹭出褶皱和湿痕。
莱伊用膝盖顶了顶他：“起开，让触手陪你玩。“
反正只要不是惩罚类性爱都会加好感，他也用不着亲身上阵了，之后解锁了泽的属性之后再看看有没有剧情发展——就目前的低好感高敏感来看，他依旧预感到之后不会让他开心的剧情了。
泽闷哼一声，听起来是有点爽，他甚至往后挪了挪，把命根子抵在莱伊膝盖上，完全不怕人类一个发狠把他顶废了。
那根性器邦邦硬，莱伊用膝盖感受了一下，忍住了存档踹一脚看看泽的反应的冲动，他伸手推开了对方想要来咬自己肩膀的脸：“行了，我没兴趣了。”
玩家的心情就是这么多变，偏偏这个游戏里没人能管得了氪金大佬。
不知何时召唤出来的湿黏触手猛地窜出来粗暴地捆住男人的手脚，将其从主人身旁扯开，扔在一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刚才还衣衫不整的青年一眨眼间又换回了干净挺拔的制服，叹了口气，他低垂着眉眼，看起来有一种倦怠的魅力：“要抚慰哪跟触手说就行，我出去玩了。”
他还没正式玩过探索方面的玩法呢。
牢门关上了。
“生气了？”泽动了动手脚，平时把他玩出花来的柔软触手此刻出乎意料的坚韧，只是晃动了一下，也不打算照主人的命令继续玩弄奴隶，只是固执地捆着手脚，力道大得让泽的血液循环都不通畅了。
————————
莱伊走到了外面。
他在小镇上逛了逛，买了些吃的——这个世界虽然魔法很炫酷，但是科技还没发展，过于朴素的制作方法让一切食物都变得粗糙，莱伊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他随手送给了街边的乞丐。
糖果也是，只是简单浓缩出来的，他甚至能抿出一些渣子，吃了一颗就把剩下的一罐分发给眼巴巴看着他的孩子们。
卖东西的都是一条街的，他很快看到了之前买下的小卖部，艾尔正坐在柜台那里看书，小卖部内部很整洁，商品是莱伊熟知的现代产物。
“啊……哥哥。”艾尔发现了他，快速合上书站了起来，惶惶不安地交握着手。
那个狗耳朵还在他的脑袋上，显得很讨喜。
“有客人吗？”莱伊拿了货架上的薯片，当着店员的面没交钱就拆开了，他顺便抽了一个一次性杯子，往里面倒了一些，推给艾尔。
“没有。”艾尔摇了摇头，“大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他看到黑发青年习以为常地伸手拿起一片那个会咔嚓咔嚓响的鲜艳袋子里的薄片送入嘴里，犹豫着也学着去拿那个纸制的格外规整的杯子里的薄片。
很脆，带着咸香，比又干又碎的饼干好吃了很多倍。
“哦，那确实。”莱伊也奇怪于小卖部这么现代化的情况——不会被盯上吗——他只是开着放奴隶，对营收也不执着，这个话题就此翻篇了。
“这边都是吃的，后面那排是喝的。”他指了指货架，指尖移动着，“那边是日常用品，那边……嗯？”
为什么小卖部有情趣玩具——哦，黄油，也正常。
“那、那些我知道的！”艾尔慌张地接话。
莱伊的视线移到了门上印着试用区的房间，表情微妙了些许。
很糟糕啊，这家店，不发展点h路线都对不起这里的商品。
如果他不是艾尔的调教师、而是恶趣味的客人的话，他会更乐意有一些奇怪的剧情发展。
让他松了口气的事，房间内部有一个屏幕，各种玩具的使用操作都有视频，不会给客人让艾尔示范用法的机会。
“哥哥？”艾尔跟着玩家一起走到房间内，这个房间很宽敞，两个人站在里面也不会觉得拥挤。
莱伊摇了摇头：“没什么，你需要什么的话这里的东西随便用，累了就去后面的房间休息……”
他一句一句地嘱咐，冷淡的眉眼此时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艾尔又想起之前的几次不算愉快的经历，与青年厌烦的反应，不太确定这个温柔是给他的，还是青年本性如此。
“哥哥，那个白色的盒子是什么？”他仰着头，指着柜台后面的盒子。
那个盒子很漂亮，有一层玻璃能看清里面的东西，像是个展示柜，但是又有点太小了。
“微波炉吗——等等，这地方有电？”玩家露出了相当费解的表情，然后领着艾尔去微波炉旁边，一个按键一个按键地教。
他教得相当耐心，比做爱的时候精神多了，也没有床上那种三分钟热度的多变。
“……大概就是这些，懂了吗？”莱伊捏了捏艾尔脑袋上的狗耳朵，思考自己能不能真的在游戏里养一只狗，“饿了就用这个热东西吃，坏了也不要紧，会有人来换，不过一般要等到第二天。“
他又扫视了一圈，觉得自己没漏下什么，就干脆利落地走了。
玩家看着地图，绕到了奴隶商场。
是一个很偏僻的巷子，连续换了两个接头人，才正式到达了地下的区域。
里面的商人不会像外面那样主动吆喝，只是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一个个巨大的铁笼，里面装着各色男男女女，那些奴隶们有的很活泼，不断叫骂着，有的已经放弃抵抗，坐在角落睡觉。
跟菜市场一样。
“您需要什么奴隶呢？”向导走过来问。
向导相当于这里的中介，对各色奴隶商人喜好抓什么奴隶、用什么手段抓了然于心，会主动问买家需求，以提供服务——当然，会收费的。
“狗狗？”莱伊顿了顿，“毛茸茸的。”
“兽人对吗？”向导的笑容不变，那个嘴角的弧度像是焊在他脸上一样，看久了有点恐怖，“请跟我来。”
他们走了几分钟，周围逐渐变暗，一些奇怪的味道也开始钻进鼻子。
兽人区比门口那儿更乱，而且大多数兽人更偏向「兽」，而不是像泽那样主为人类的模样，甚至不知道有没有理性，粪便与馊掉的饭菜混在一起堆在笼子里，看着有点让人反胃。
穿着黑色制服的青年视线扫过比自己还高了一米多的各种兽人，没有因为脏乱露出不悦，只是继续往里走。
供人行走的地面勉强算是干净，这是唯一还算好消息的事了。
有一些兽人甚至在笼子里做爱，把铁笼撞得响声不断，野兽的喘息与酸臭的汗味让这里的环境变得更加糟糕。
猪头人、蜥蜴人、狼人……真是好多熟面孔。
莱伊扫过它们大大方方裸露出来的性器，有的甚至有两根，无一不粗大甚至有些狰狞，他感觉自己今天下午不会想加个肠来吃。
他其实只是想要狗狗样的奴隶委屈。
游戏设定里的狗狗其实就是魔兽一类的，外面的人们还没有驯养，他就来这里看看，结果被精神污染得够呛。
向导观察着买家的表情，他没看到变化，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个人耐心都会消磨没了，连忙快走了几步，回忆着买家的要求，领着对方往另外一条道走：“大人，这边有魔兽。”
「狗狗」这个词，并不算少见，外面的平民小孩是会这么叫那些搬运货物、供骑士乘坐的魔兽，只是来奴隶商人这里买驯养的狼形魔兽，多多少少有些奇怪了。
——毕竟来这里的人多是买个性奴隶、种公，或者买个听话强壮的保镖，没人会想买个随时可能伤人的真正听不懂人话的野兽。
也有人的性癖是这卦的，所以虽然少见，但是这里面也还是有这类的商人。
莱伊终于看到了符合自己要求的魔兽，它们没什么精气神，脖子被巨大的铁环卡着。
“这个商人很会抓魔兽，也会一些洗脑魔兽的魔法，它们会比较安分。”向导毫不顾忌地把手伸进笼子里晃了晃，以此显示魔兽的安全性，“您喜欢粗暴一点的话，也可以叫他解除魔法。”
旁边的商人抬了抬眼，手搭着自己的弓箭。
“有幼崽吗？”黑发青年也伸手，将自己的手递到魔兽的鼻子旁，大胆的动作吓了向导一跳。
“……有。”商人扯开旁边的箱子，里面是一窝刚刚长好毛发的幼崽，它们被光惊醒，细弱地叫起来，在笼子里奔跑，却没法找到出口，只能缩在稍微不那么亮的地方抱团。
莱伊挑中了一只白色的，它眼尾有蓝色的条纹打着圈，尾巴也有一些蓝色挑染，怪好看的。
商人随意揪起，扔到莱伊怀里，然后又坐了回去：“2500g。”
媲美比较好的奴隶的价格了，一只成年魔兽才1000g不到，怎么看都是宰冤大头。
向导皱了皱眉，就听见旁边的冤大头答应下来了。
“好啊。”不了解物价、自己的资产已经到达了原住民难以想象的可怕数字的玩家轻易点头了，他的指腹抵着幼崽的牙齿，把小毛球逗得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爽快。”商人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话都多了一些，“老板识货。”
总价里面有10％是向导的抽成，莱伊不用再付一次钱，问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抱着幼崽走了。
蓝白的狼崽子嗷呜嗷呜地叫着，用还不算锋利的牙追逐着主人的手，四脚朝天地抓玩着，没一会儿就让那只黑色手套上满是口水。
莱伊脱掉了手套，从系统那拿了个发圈，把狗嘴套住，看着毛球在自己怀里翻来滚去扒拉困住自己嘴的东西。
“咚！！”
旁边巨大的撞击声让莱伊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商人的粗口让他皱了皱眉，怀里的幼崽没被吓到，还在翻来滚去，自娱自乐。
“哦，是北国的战俘。”向导解释道，他指着那个红发的瘦弱少女，“被抓来有一段时间了，因为不好控制，一直没卖出去。”
她很瘦，几乎到了皮包骨头，脸上又脏，看不出原来的样貌，手被拴着，脚上还套着一个铁球。
也不说话，发出那声动静之后，用那双死沉死沉的眼睛盯着莱伊，她直挺挺地站着，不祈求，不服软，像是那个动静只是不小心发出的。
“不好控制？”
“意志很坚定，所以洗脑不太管用，力气又大，不服管教，伤了好几个买家。”向导低声询问，“您感兴趣？我可以给您谈便宜点。”
魔兽价格高，是因为魔兽商人确实不多，但是人类奴隶又不少见，好抓又好卖，更何况战俘本就是战争残余的边角料，价格自然容易下来。
“你去吧。”莱伊拿下发圈，幼崽又张牙舞爪地扑在他胸口试图往上爬，于是发圈又回到了原位置，新一轮的自娱自乐开始了。
向导过去跟商人聊了一会儿，很快又回来了：“500g。”
便宜得可怜。
莱伊点头，看着奴隶被拽出来，锁链递到了他手上。
“这个铁球和这个锁……”他一手抱着气喘吁吁的幼崽，一手拿着稍显沉重的锁链，这个组合显得有些怪异。
“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送货上门，晚上把奴隶送到您的房子里。”
黑发青年微蹙着眉，视线定在锁链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他沉默得太久，让向导都有些忐忑。
“不用，今天也玩够了。”买家终于抬眼，似乎透过地下建筑看到了外面的天色，一个魔法阵从他的脚底扩开，下一秒，青年与奴隶已经消失在原地。
“无吟唱的传送魔法！”
周围的商人们议论纷纷。
向导的头更低了。
看来这里来了一个低调又不得了的大人物啊。
在技能栏找了大半天传送魔法的莱伊蹲下来把幼崽放在地上，取下发圈，任由魔兽小旋风一样到处乱窜。
他看向了静静站在旁边的红发少女，想了想：“你去洗个澡？”
幼崽都比她干净。
少女直愣愣地站着，没有动的意思，只在莱伊解开她身上的手铐和脚镣的时候曲了曲手指。
莱伊把菜单栏的沐浴给点了，推着跟个雕塑一样的奴隶到了浴室，湿润的热气终于软化了她的四肢，她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我不好……”
她的声音很嘶哑，甚至可以说得上难听。
“？”玩家困惑，“什么？”
“我，身体，太小。”她没有去看莱伊的脸，只是艰难地阐述自己的观点，“很难舒服。“
“汪嗷？”幼崽跑到莱伊脚边，用牙齿去咬裤腿，从尾巴那直挺挺的状态来看，它应该非常努力了。
“我买你不是拿来当性奴……”莱伊哭笑不得，“你安心洗吧，香皂沐浴露之类的会用吧？”
红发少女的视线扫过完全陌生的各种用具，一种陌生的情绪让她把话吞下去。
“不会，对吗？”黑发青年并没有因此责备她——他比她的教官、敌人、奴隶主都和善，是她见过最温和无害的人了，“那我教你。”
教学过程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就连示范打泡沫也只是在她的手上尝试，没有更过分的举动，远不如用爪子抓她小腿的魔兽冒犯。
是一个很好的人。
少女盯着合上的门，热水拥抱着她，让她昏昏欲睡。
像是梦一样。
少女洗干净了之后也不算大变样，脸只能说是清秀，不算是国色天香。
莱伊这里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就拿了之前买的男装让少女去换，又招待对方一起吃一顿饭，打开面板差点被那过高的好感度吓到。
他做了什么吗？好像还什么都没开始做吧？？
“你有名字吗？”玩家用脚踩着魔兽的肚皮，轻轻地按压磨蹭，从幼崽甩到飞起的尾巴来看，它玩得很开心。
少女一时间不知道他在问谁，这句话就没接起来，在突然安静几秒后，她终于意识到了魔兽是不会说话的——那这句话是在问她。
“名字，忘记了。”她低垂着头，努力压制自己呼吸的声音，怕吵到这个好心的主人，“有编号。”
“取名啊……”莱伊用脚轻轻推着幼崽，光滑的地板让它滑出一段距离，找到了新的乐子的毛团屁颠颠地跑回主人脚边躺到，俨然是再来一次的意思。
“你叫诺兰，它叫小白吧。”
名字十分敷衍，但是在场的两只都没有反对意见。
莱伊随便分了一个房间给诺兰，让对方去休息，就学着以前看过的训练狗狗的视频训练小白——他没有养狗，但是养狗的理论知识一点儿没少。
“呜嗷？”蓝白的魔兽打了个滚，被奖励了一个肉块，它很快知道了主人的奖惩规则，指令记得很清楚，不一会儿就被小零食填饱了剩下的胃部空间。
莱伊把它抱着，手指帮它揉肚子，顺便调出面板看看龙人那边进度怎么样了。
……一点没长。
咋了，他出门了之后泽就萎了？也不至于啊，以泽现在的状态，应该知道让触手怎么动会让自己更舒服才对。
玩家边给魔兽揉着肚子，边走向了泽的牢房。
泽居然还保持着他走时的姿势被吊着。
莱伊愣了愣，触手和他是有明确的从属关系，念头一动，龙人就被轻轻放下了。
泽睁开了眼，开了个玩笑：“你再来晚点我的手脚就废了。”
他现在手脚因为长时间束缚而变得冰凉，一时间居然不能动弹。
“你没让触手帮忙？”玩家有些不解。
“这不是因为你生气了吗。”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试图命令触手，但是触手并没有给出反应——不过这就没必要说出来了，还不如讨好一下这个人类，“想让你消消气。”
“我没有生气。”莱伊把小白放了下去，后者有点嫌弃这里有些简陋的环境，自己找路回莱伊的房间去了。
人类靠近时发出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响。
一片阴影在泽的脸上落下又撤去，人类蹲了下来，对龙人来说过于纤细但是好看的手指点在他动弹不得的手上，前者只觉得手臂一麻，血液像是冲破了什么阻碍一样通畅了起来，四肢迅速回暖。
“驱散魔法？”龙人的声音像是从喉咙出来的，带着哑意和奇怪的黏腻感，“你真是舍得。”
“我再舍得你也不愿意多给我一点好感，不是吗？”人类伸手掐住他的脸，像是威胁，又像是有些暴力意味的调情，“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泽沉默了几秒，“你让我对一个威胁我、把我当个物品看的人产生好感？”
他嗤笑一声：“我又不是那个傻子。”
他说的大概是艾尔。
“你如果不傻，就应该知道顺从我没坏处。”
好感度果然下降了。
莱伊松开了手——现在转隶属也还来得及，他不喜欢用暴力手段，不过也不介意达成一个新的成就。
泽的眼前一黑，嘴里被塞入了一个球状物，全身被皮质的东西拴住。
随着破空声到来的是尖锐的疼痛，这是泽第一次在这里感受到这么清晰的痛——哪怕是之前灌肠，都是有事先开发好的，除了腹部饱胀感之外没有疼痛。
有什么东西在往他的后穴里钻，还有东西在往他尿道里侵入，胸部也有东西扎入的刺痛。
他的眼睛被罩住，什么也看不见。
“啪！”
下一鞭很快到来，没有给泽喘息的时间，明明龙族身体强悍，此刻却跟脆弱的人类一样被鞭子抽打肉体便忍不住滞住呼吸来忍耐疼痛。
莱伊：破甲鞭子，小子。
玩家一边抽着鞭子一边观察泽的反应，意料之中没看到什么过于变态的欢愉的情绪，好感度也在逐步下跌。
他并没有抽出血，不过泽一身淤青的淤青看起来依旧不太好。
“嗯……咳……”
红发的男人呼吸极为缓慢，喉咙不自觉地发出几声痛呼，脏话全被口球遮住，在地上动弹不得，看起来可怜极了。
莱伊抽了几次就放下手，鞭子被触手卷起来，捆好，随后那黏腻的存在安分地缠上玩家的小腿，显示出了十足的服从性。
“……你怎么就……”
泽只听到碎片的话语，他被这暂停的惩罚得以呼吸，脑袋全被身体上叫嚣的疼痛占满了，睁眼看到的景象都是模糊的。
痛——！！！
他什么时候收到过这个委屈！
莱伊并不能看到泽的心声，他只是看着对方岌岌可危的体力条，思考要不要继续一鼓作气地把其他条件达成，弄成隶属属性。
但是别说现在泽的san值岌岌可危了，他甩鞭子也感觉相当糟糕，尤其是看到对方眼角溢出的泪水的时候。
——他把控不好把人玩疯掉和让人臣服的度。
玩家皱了皱眉。
他可能不太适合当调教师。
把道具一样一样收回，触手勤勤恳恳地把龙人搬到床上。
算了，到时候去搜一下攻略，让系统按操作台来调教，早点把人送出去就行。
只要不是在他手下毁掉，那玩家就不会太过在意别人的命运是否悲惨。
“时间差不多了。”莱伊看了眼钟表，走之前丢了一个治愈魔法。
该睡觉了。
——————————
艾尔已经送到店里打工，诺兰和小白也不是拿来调教的，莱伊睁眼的时候也就没有触发任何事件。
吃早餐的时候勉强有一个好感事件——诺兰站着吃三明治，一边面无表情地吃，一边流泪。
询问的结果就是——“因为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非常抱歉。”
莱伊以让她弯腰拍了拍她的脑袋作结。
小白已经不需要怎么训练了，聪明的魔兽已经知道只要顺从头领的命令就可以得到好处，偶尔的撒娇和玩耍会被满足。
“我们出去玩吧。”莱伊抱起小白，想试试自己的一箩筐魔法，“给你们表演。”
首先，要找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巨大的魔法阵再次出现在两人一兽的下方，莱伊盯着地图，选了一个海上的小岛。
光芒一闪，只余下了装潢精致的房间。
另一边，牢房里的泽抬起了头。
他身体恢复速度很快，昨天调教师又给他保留了一定的体力，饭菜也没有短缺，虽然身上还在隐隐作痛，但现在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他要在这家伙出去的时候尽快逃离这里。
门没有锁，泽靠近了才发现，这个门甚至可以从内部反锁来防止外面有人进入——不过这对那个人类来说可能形同虚设。
他顺利来到了走廊，朝着更亮的楼梯上走。
他来到了一楼。
这里的走廊用简约的瓷砖铺设，两边放着不知道价值的瓷器和植物，再稍微走几步就能找到这个建筑主人的房间。
门照例没有锁，推开门，只看到十分正常的装饰，甚至有几本书散落在地毯上，看起来生活化极了。
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进来，他扫了一圈，视线又移到温暖的壁炉上，沉着脸想：如果最后出不去，老子直接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他不在意自己现在衣不蔽体，先去找了大门——那里紧闭着，明明看起来不像是需要钥匙的门，他怎么推动、拉扯都无动于衷。
玻璃窗也是，透明的材质看起来漂亮又脆弱，但是泽一拳砸下去，连个刮痕都没砸出来，倒是他的拳头发出了牙酸的咯吱声，不知道是不是骨头开裂了。
龙人沉着脸收回手，一言不发地走向房间。
另一边，莱伊正在一个一个的实验魔法。
很多魔法的阵仗比他想的要大得多——比如说现在放出的火球术。
这种一听就是初级而且消耗蓝条很少的魔法，怎么看也不应该有很大的威力对不对。
然后一个巨大——莱伊也说不出有多大，半径起码有十米？——的火球砸向水面，恐怖的高温瞬间蒸发了一片半球形的水域，之后水流才像回过神一样重新填补那片空缺。
玩家盯着蒸腾出的白蒙蒙的水汽思索了几秒，挥了挥手，加入了快捷栏的风魔法呼啸着卷走雾气，这才让视野重新变得清晰。
黑发青年这种不言不语也不笑的状态很唬人，尤其随意挥挥手就展现出了超强的魔法威力的情况下这种沉默变成了冷酷，那张俊秀的脸也没人欣赏，观众们只觉得心头发慌。
那双黑色的眸子瞥到一处，只看到淡淡的波纹。
“错觉？”莱伊喃喃自语，又摇头不作理会，放弃了点下一个雷系的魔法——估计劈下去，这里的鱼也死得差不多了——他兴致勃勃地拿出乐器，眼中露出了笑意，“我才发现这里面有音游！“
超赚的！以他的经验——还是打个中级先看看情况吧怂
毕竟旁边诺兰和小白看着，连续iss多不好意思。
刚准备唱歌让人类离远点的人鱼听到了让她都恍惚了片刻的乐声，绝望了——这是哪来的妖孽。
她扎入水中，向着自己的王国游去。
下面已经乱成一团。
即便那个人类魔法师只是在水面处闹腾，动静也吵到下面去了，闹得鱼心惶惶，生怕这人再把那个火球压一压，给把这里搅了。
最后大家讨论了一番，把人类眼里值钱的玩意儿带上，又挑了几个犯过罪的人鱼，用乌龟托上去讨好一下对方。
于是在莱伊跟诺兰商量要不要捞点鱼出来吃吃的时候，一堆鱼就送到了他的手边。
莱伊：“……”这个游戏居然没有钓鱼系统吗。
那群漂亮的人鱼比比划划，半个字也不愿意说，总之一番鸡同鸭讲的比比划划之后，他们留下了一堆珍珠、工艺品、还在跳动的鱼和人鱼。
莱伊不缺钱，而且无功不受禄，他挑了两条鱼刺比较少的鱼留下，把其他的都丢回了海里——包括那些漂亮的鱼尾人身的生物。
好看归好看，就是表情有点不友好，而且显得他跟什么邪神似的还收祭品。
他不擅长做饭，就把鱼交给诺兰处理，顺便把调味料也一起递出去了，自己留在原地丢球陪小白玩。
一只人鱼浮上来——他的长相雌雄莫辨，有着一头蓝色的长发，耳朵比人类更尖——发出了轻柔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好听，加上柔和的表情，宛如在说什么情话——可惜莱伊是有翻译能力的。
“你就是把我们下面搅成一团的人类？”人鱼的话语算不上倨傲，不过也称不上礼貌，“看起来蛮普通的。”
莱伊扬眉，他对自己的建模很满意，要是人鱼跟他交换的话——他还不换呢。
人鱼被他的视线吓得往回缩了缩，又别别扭扭地探出身来嘀咕：“嘛，确实是比较好看的普通……诶呀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他的行为像极了幼稚的孩子对语言不通的动物说话，仗着以为莱伊听不懂在原地唠唠叨叨，甚至试图再靠近点跟对方互动。
“……所以我才跑出来跟你聊聊天。”人鱼的小王子念叨着，不知不觉已经靠岸很近了，他任由莱伊摸他的头发——虽然因为长老的话害怕这个人类打伤他，不过简单就亲近到了人类的成就感还是让他有些飘飘然，几乎把自己的所有小秘密都倒腾出来了。
人类的体温比人鱼高，好在人类戴着手套，被触摸的感觉也不算难以忍受，小王子甚至为了让人类更亲近自己，大大方方地把手伸出去，让人类观察他即将消失的细小鳞片。
虽然看着是个少年，但是感觉心理年龄比人类的孩童还小一点。
莱伊研究着人鱼的鳞片，最后有点好奇人鱼的身上会不会也有鱼腥味，就捉住对方的手舔了舔——就是比较冰的人类的手，没有什么腥味。
“呀！”人鱼惊呼一声，瞬间抽出手埋进水里，过了几秒才又小心翼翼探出头来，“这是你们表达喜爱的方式吗？”
他又惊讶又兴奋，伸出手来试图让莱伊再复刻一遍。
真把他当小狗了？莱伊扬了扬眉，伸手把人鱼从水里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鱼尾在地上拍打着，人鱼有了先前的经验并不紧张，只是脱离了水的感觉让他有点难受，趴在莱伊怀里，脑袋却不安分地转着。
莱伊也确实没有坏心，他几乎已经快忘记这个游戏的本质了，摸了摸鱼尾，又很有有好奇心地找了找人鱼的泄殖孔应该在哪里。
捞出水面后，人鱼的生殖器就很好找了，从生殖裂那里摸，人鱼见人类感兴趣，就把生殖器放出来——是一根根部粗、顶部细的阴茎，那根肉色的生殖器也灵活地缠上了人类的手，主打一个热情。
莱伊：大可不必。
再往下看就是肛门了，全在一个平面内。
有点像鲸鱼——可能制作组就是照着鲸鱼来做的吧。
作为满足好奇心的奖励，他挑了一个亮晶晶的水晶做成的耳钉送给人鱼，然后抽出被那根生殖器缠着的手，把人鱼放了回去。
人鱼很高兴，捧着东西一头扎进水里，涟漪渐渐散去。
“主人，鱼烤好了。”诺兰小跑过来，她不太习惯质量过好的女装，动作拘束了很多，生怕弄坏了。
玩家眉眼弯弯：“闻着很香，分成两半我们一起吃吧。”
他还要洗个手，被生殖器缠住手的感觉也太奇怪了，总觉得被猥亵了。
小白专门吃没撒调味料的那条。
自觉在游戏里度过了完美的一天的玩家下线，坐在床上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
嗯，他怕自己在游戏里的那会儿反应也到现实里了，那可太丢脸了。
廖宜榅挠了挠头，下床穿鞋，拿上钥匙，准备去食堂买点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玩了游戏之后好像有点神清气爽了。
新的玩家。
负责引导玩家的金发女人笑了笑，她拥有过于丰满的身材，被紫色的巫师服包裹，露出大片的胸膛。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玩家仅仅只是扫了一眼她的打扮，就把注意力移到了旁边的笼子里。
里面是三个人类奴隶。
女人开口介绍，一点一点地教对方怎么购买，怎么供货，怎么赚钱。
长得不错的黑发青年轻轻点了点头，把三个奴隶都带走了——作为他慷慨的回礼，女人赠送了他一个哥布林。
绿皮、瘦小、丑陋、有着一口尖牙，唯有那根性器能证明这个哥布林的价值。
“……”玩家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没有人类男性？”
“客人，”女人轻柔地回话，“只有怪物才有贩卖的价值。”
人类和人类生出来的只有人类，那为什么不直接去抓呢？后期娼馆开放，那些客人和奴隶们产下的幼儿只会多到交给她卖掉。
玩家皱着眉盯着哥布林纠结了很久，终究还是收下了。
女人看得到玩家做了什么——他建造了牢房，仔仔细细看了她们的资料，然后按着教程开始繁育怪物。
所有玩家都要做到这一步，她早看腻了。
女人吸了一口手上的烟，缓缓吐出白气。
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玩家在人类奴隶们被糟蹋后，一个一个抱去淋浴间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才放回牢房。
玩家打理得还算井井有条，拿着不知道哪来的钱买她手上的兽人，也不拿去交配，只是在月底还给她，敷衍地抵了她的「租金」。
玩家最初会去看看交配的场景，但是很快就不看了，也不去安排交配，放弃了游戏的乐趣之一。他当一个单纯的模拟经营游戏一样打造牢房，给不同种族的奴隶分好房间。
在商人以为这个人就打算把任务放在一边的时候，这个玩家开始安排奴隶和兽人配种，然后把毛色过于鲜艳诡异不好看的卖给她处理。
金发女人：“……”你来这里做狗舍呢？！
见差不多了，女人就介绍了自己的朋友给他——一个梦魇，擅长制造苗床，其实就是触手py，也是可以上床的npc。
玩家不怎么关心白发红瞳、姿态妩媚的梦魇，简单了解了道具使用后，就回到地下室造建筑，有一种要把底下挖空住人的架势。
苗床相比于粗野蛮横的哥布林和兽族，触手更加细腻和让人沉迷，玩家观察了一下奴隶被侵犯后的反应，就建起了大片苗床来完成任务。
真奇怪。
女人吸了口烟，与被冷落、跟玩家除了刚开始的交流之外什么都没得到的友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迷茫。
这人——他是来这儿玩游戏的还是打工的？
你说他是玩游戏吧？他干的都是杂活，像是清理牢房啊、做新的建筑、挑拣毛色好的狗狗？，跟这游戏沾边的色情交配场面是一点不关心啊，连攻略npc都没兴趣，她这红心都三颗了，玩家也不见得过来撩一下！
你说他是打工的——可这是个黄油啊！！怎么会有人来黄游里面玩经营模拟啊！！！
在这个诡异的玩家异常奇妙的经营下，商人尽管不太想搭理对方，也还是介绍了下一个模块的npc——一个豪爽的橙色短发的女性，她擅长建筑，可以给房间附加属性。
不知道为什么不差钱的玩家拉着这个新npc满屋乱窜，每个房间装修到最好才行，连没几个人用的淋浴间都拉到最好。
“这个人，神经病吧。”向来直言不讳的工程师甩了甩酸得要死的手，匪夷所思地指着玩家，她们的好感度是跟随玩家来找她们工作的次数提升的，光是这一天，她就已经满好感度了。
“……嘛，习惯就好了。”梦魇笑眯眯地回答道，
商人拿扇子遮住了脸。
进度太快了，她又要介绍朋友给这个玩家了。
“啊……”她突然眨了眨眼，“你满好感了，那就应该送礼物给他来吧。”
工程师扬了扬眉：“哦，行。”
“哝，这个是给你的奖励。”
宛如绵羊一般柔软纯洁的少女瑟瑟发抖，被工程师推到玩家面前，后者在玩家的视线下点头。
“送你了，随你怎么玩。”
按她观察，这个小哥更喜欢乖顺的，毕竟只要奴隶们肯喊痛撒娇，他就不太会强迫奴隶去交配。
然后她被玩家拉着建了一个高等级的新牢房，然后绵羊少女被安顿了进去。
然后玩家就走了。
走了。
……？
——你还知道自己是在玩黄油吗！？
“……嗯，我送的精灵也被放在那里了。”不久后也送了礼物的梦魇回来报道，她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勉强。
“没动？”
“没动。”
“他知道他可以碰那些奴隶的吧？”工程师忍不住质疑。
“怎么说呢……”梦魇哈了一声，“我暗示过他了，但是他好像听不懂的样子。”
找了半天没找到对奴隶动手的按钮的廖宜榅：？啊？……算了放着吧，有个独立模型的npc看着也挺好。
“他到底想干嘛？”工程师咋舌，“他还没碰过我呢。”
她看了眼沉默的两个同事，表情逐渐怪异：“你们也没被碰过？”
梦魇直接原地化成粉色的武器消失，商人干笑了一声，没回话。
……这个人类，是来砸场子的？
再介绍人给玩家的时候，商人已经做好了心理预期。
这次的人是双胞胎姐妹，性格都相当好，还是绵羊族，在玩家中人气很高，加上是经营娼馆的，可谓是又好看又赚钱。
“我们来给您讲解吧……”
“很简单的。”
双胞胎你一言我一句地说。
玩家听说要做新的房间，抓着生无可恋的工程师就跟着去了。
公共淫啪的场所、观看生产表演的场所、观看人兽性交的地方、房、s房……
见玩家对着人兽屋皱眉，双子抱着彼此，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