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调的房间,雪白的被单上,浑身赤裸的美人一身粉白皮肉,双腿大开,手指顶着黑色的内裤正狠狠奸着自己的雌穴。
阴部干净没有任何的毛发,两片艳红色的肥大阴唇越发显眼,此刻被一只手掰开,另一只手,三跟手指顶着黑色的纯绵内裤,内裤被吃进去了大半。
“呜……好涨……”
沈玉京浑身颤抖,小脸绯红,眼角浸出了泪水,呜咽着仰长了白净的脖子。
三根手指顶着内裤入得越来越快,纯棉的内裤摩擦着娇嫩的逼肉,逼水全都挤弄了出来,沈玉京浑身被快感笼罩。
啊的一声,浑身颤抖了两下,粉嫩的鸡巴抖动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沈玉京粉嫩小脸贴在雪白的被单上,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吃进去大半的内裤抽出,一大股的淫水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沾湿了雪白的被单。
……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沈玉京为了救个孩子,刚被迎面冲来的车撞飞几米远。
刚睁开眼,还以为自己抢救及时没死,结果一个白色的光球飘到了他的面前。
告诉他,他已经死了。
但是鉴于他是舍己救人的精神,有一次可以复活的机会,就是要跟着这个光球去完成任务。
各个小世界里面的一些炮灰配角没人演,导致剧情缺胳膊少腿,他的任务就是扮演那些配角,奖励丰厚。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沈玉京同意了。
然后他就被传送进了法的掐当下去,一点奶水都没流出来,反而把白嫩的乳肉弄的一片青,一片红。
气急败坏的把杯子重新放到桌子上,沈玉京忍着胀痛问系统,“难道我完不成支任务就只能一辈子留在这儿了吗?”
陈续那个变态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就把他一直关在这,再这么肏下去,迟早有一天大了肚子还怎么做任务?
还有他这对流奶的胸,一个男人流奶,真是恶心又变态。
淡黄色的光球飘了出来,为他提供了别的办法,“情欲值满一百无论有没有完成支任务,都可脱离该世界。”
沈玉京闻言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心,毕竟一直被关在这,天天挨肏,情欲值满是早晚的事。
可沈玉京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他是一处风景,别人想来就来,想看你就看你,而你只能任他看,任他观,自始至终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次是他错了,给了任务对象一个把他囚禁的理由,但绝对不会有下次。
沈玉京垂着头,布满痕迹的雪白颈子暴露在了摄像头里,“陈续现在的情欲值是多少?”
“情欲值到达50%以上系统不会再提供准确数值,当情欲值到达100%,系统会通知宿主。”小黄回答。
沈玉京点头,“那你先给我来两颗避孕药吧。”他可不想哪天这具身体真的大了肚子。
毕竟这个该死的情欲组,居然要用自己的真实身体做任务。
“好的,一颗避孕药两个积分,药效为24小时,对身体无任务伤害,已自动从宿主积分中扣除400积分。”小黄在商城下单,还不忘解释,“情欲组的商城最常购买的就是避孕药,所以说一次的最低购买颗数是200片。”
“宿主现积分为2100。”
捏着突然出现在手里的药丸,沈玉京点头,软脚虾似的腿下了床,倒茶喝水时把药丸塞进了嘴里,顺着温水咽了下去。
……
“啧,小妈真是笨蛋,连挤奶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陈续声音似乎有些刻薄,有意无意的又添了一句。
“离开了我,什么都做不好的小妈,只能张开腿卖逼,被别的野男人肏大了肚子,生下来的野种知道该怎么养活吗?”
沈玉京被他说的满脸通红,“不……才不会……呜啊……”
陈续手按在他的奶子上,手指细腻温柔的揉捏着奶根,拨弄奶头,刚才还怎么都挤不出奶的乳儿,一大股腥甜的奶水流了出来。
听着他的反驳,漫不经心的反问,“怎么不会?还没生孩子就会流奶的骚奶子,衣服都遮不住,说不定刚走出门,就被某个流浪汉拖进巷子里给强奸了。
逼里面吃不下了,肮脏的精液就射满全身,还要尿在你这个骚婊子的身上做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厕所”
“呜呜……你胡说,才不会……不会被强奸……啊啊——”
沈玉京被他说的羞耻的上下流水,心里面不自觉的有些害怕,陈续见自己目的达到了,也没再吓唬他,两手挤着奶头往一处挤,张嘴含住了两个奶头狠狠的吸奸。
奶水被吸过,原本肿胀的奶子变得松软,沈玉京整个倒在了他的怀里,颤抖着身子,眼里面泪水直打转。
嘴里面还一直重复着,“才不会被强奸……呜啊……你胡说……”
陈续手指在湿软的肉花里搅弄,嘴角带着盈盈的笑,“小妈怕什么?只要你一直待在这里,当然不会有别人敢碰你,就算有了孩子,我也会把他照顾的很好的。”
沈玉京红着眼眶摇头,溢出的泪水浸湿了胸前的衣服,他抓住了陈续的衣领,“阿续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一直待在这里,这里好黑,呜呜……”
沾满淫水的手指抽出,陈续两指夹起硬起的奶头,听着沈玉京的娇喘,微笑着问,“小妈我们这样不好吗?永远都不会分开,毕竟如果把小妈放出来,谁知道小妈会不会又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到时候惹我生气了,可是会奸坏小妈上下三张小嘴,整天整天的合不拢,连精水都夹不住,还怎么生孩子?
而且我也不想在小妈身上用那些玩具,知道小妈不耐玩,所以一直都是亲身上阵的,还不够体贴吗?”
这算哪门子体贴,做起爱来就跟头发情的畜生一样,可这话沈玉京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下身的两张小嘴滴答滴答的流着水,难耐的磨了磨顶在外阴上的大龟头,白藕般的手臂攀住了陈续的脖子。
“呜啊……进来吧……可以了……好痒……”
陈续也没客气,掐着他的细腰一杆入洞,在床事上可不像自己话里面说的这么慢条斯理的体贴。
铁杵般的滚烫棒子在还有些红肿的肉花里毫不怜惜的狠狠抽插,每次都顶得最深,最深,搞的淫水四溅,水声不断。
连吮着肉棒不放的媚肉都被带出一截,沈玉京确实不耐肏,很快就受不得了,小小的鸡巴被带着薄茧的指腹随手撸了两下,就射了陈续一手的精水。
连带着媚肉都绞紧了逼内肏开宫腔的要命棒子,像是要把精水都吸出来,可精水还没吃到嘴里,自己倒是被烫得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浇在了横冲直撞的龟头上,沈玉京原本松垮垮的揽着陈续脖子的手臂,此刻被顶撞的搭在他的腰上。
只是有时候被弄的实在狠了,对修剪圆润的指甲就在快速耸动的腰腹,跟背部留下了一道道崩溃的指痕。
“呜啊……阿续够了……太快了……呜呜……肚子要被干穿了……啊啊……”
沈玉京崩溃的呜咽求饶,他早就被按到了床上掐着腰一次次的被贯穿,腰部是他极敏感的地方,平时稍稍一碰就觉得浑身酥麻。
更何况是现在,无力的抓紧手下的被单,他知道铁杵能磨成针,就是不知道如今在他小逼里面驰骋的这东西能不能磨。
不求能磨成针,稍微变小点,变短点也行啊。
在沈玉京被肏得意志涣散时,那驴屌似的玩意儿才挺进宫腔,射了个满满当当。
“别哭了。”陈续把人抱在怀里,有些无奈,“这就受不了了?将来不小心跑出去,被别人拉进巷子里轮奸,把你的小逼干烂都没人可怜。”
“呜……你不许说。”过了许久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沈玉京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是那溢满泪水的眼睛,怎么看也没有杀伤力。
反而看的人鸡巴又硬了。
起码陈续是。
“你怎么又硬了。”沈玉京表情有些慌乱,去推他的胸膛,“呜呜,拔出去。”
陈续抓住了他的手,声音暗沉沉的,“小妈,还记得昨天晚上答应我什么了吗?”
“每天挤一杯奶,挤不出来就……”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说出的话却如同要命的恶魔,“任我玩。”沈玉京无力的推着他,却被握住了手。
流着泪狡辩,“明明是你,呜呜……为了给你挤奶,奶子都被掐青了……好疼,不要做了好不好~”
沈玉京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明天……呜啊,明天给你挤两杯好不好……”
“不好。”陈续眯起眼,“除非……”
沈玉京只贪图眼前的安逸,含泪答应了,只是答应后,后面的那张嘴也没能幸免,就是后话了。
从前有个精明的商人,花重金买下了一只精美的花瓶,又费心费力的打造了一个纯金的匣子,在里面铺上各种名贵的鲜花,别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提高花瓶的身价。
可殊不知,表面精美的花瓶,内胆里却满是商人肮脏的欲望。
也许美丽的东西,就是要被狠狠弄脏。
更何况这还是一只,会变成人的花瓶。
床上赤裸的小美人抖着身体,腿间被自己主人过多灌溉玩弄的淫靡烂熟处正吃着一根根细细的深绿色青茎。
骨节分明的大手压着娇嫩的花瓣向下,就仿佛私处长出了大片鲜艳的玫瑰,小美人颤着腿。
自己的主人衣冠楚楚,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他淫乱的身体,吐出冷酷的话来,“花这么多钱把你买回来,连几枝花都插不下,真是废物。”
小美人细长的腿侧还散落着零星的十几枝艳丽玫瑰,只是艳丽的花瓣上都沾着暧昧淫靡的水迹,似乎深入过某些销魂之处。
害怕的咬着艳丽的下唇,小美人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冷酷的主人,“还…还可以吃的……呜,不是废物……”
陈续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诱人至极的沈玉京,弯腰,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攥住了奶子,一大股的奶水喷了出来。
“不是废物,是个只会流水喷奶的骚货。”陈续彽嗤一声,刻薄的话脱口而出,眼神却毫不心虚的视奸着身下的尤物,“我买的是花瓶,一直流水喷奶的是次等品。”
沈玉京被说的委屈,红了眼眶,却还是下意识的挺起胸,把奶子往他手里送,房间四周的墙壁架子上摆满了各色的花瓶。
他是羡慕的,因为那些花瓶可以摆在那里,给主人的朋友欣赏,成为主人的骄傲。
只有自己是次等品,只能呆在黑黝黝的房间里,只有每天难受的胀奶,下面也骚痒的流水,变成人时,才会被主人带出黑幽幽的房间。
还要让主人帮自己吸奶,捅捅身下的那处,如今没有被主人丢掉,他已经很开心了。
只是主人现在也不耐烦了,总把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往他那处塞,只有在最后才肯自己进来。
小美人这样想着更难过了,却殊不知,在看到流出的奶水时,他的主人顿觉口干舌燥,束缚在西装裤里的那物早已经硬的胀痛。
面前的小美人那是什么残次品?分明是个大大的宝贝,不管是花瓶的样子,还是现在,都看的人邪火大发。
“骚奶子。”陈续狠狠的骂了一声,舌头贪婪的舔干净流到身上的奶水,又含住了一直喷奶的奶头。
甜腥的奶液在吃进喉咙的一瞬间,陈续就如同吃了春药般,掐着奶子的一只手就脱起了自己的裤子。
另一只手从乳根挤到奶头,五指陷在嫩白的乳肉,同时口腔越发用力的吸着硬硬的奶头,直到左边的奶头被吸干净了奶水。
比右边还没吸奶的奶子小了一圈,沈玉京泪眼朦胧,呜咽着,却被拉着嫩白的小手放到了一处滚烫粗壮的棒子上。
“给主人好好摸,摸好了就赏你吃大鸡巴。”
陈续说完又低头噙住了他另一边的奶子,任劳任怨的伺弄着肿胀的奶子,自然没看到小美人越发委屈的表情。
呜,主人之前从来不会让自己用手给他撸,看来是真的很不想碰自己,也许明天就会把自己卖掉。
自卑的小美人流着泪,委委屈屈地用手摸着那滚烫的棒子,可还没摸一会儿,手又被拉着按到了龟头上,被一下下的顶着手心,娇嫩的掌心被磨得发红,还糊了一层黏腻的前列腺液。
沈玉京知道,这是打手心,面对不喜欢的东西,就是这样的,主人还说过,“以后不听话就抽烂你的奶子,捅坏下面的两张嘴,玩坏了就贱卖给别人。”
奶水被喝了个干干净净,陈续手又摸到了被花遮挡的密处,顺着大阴唇面挤进去了一指,里面汁水黏腻。
在手指插进来的一瞬间,层层媚肉便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抽插,就能听到黏腻的响声。
沈玉京微微扬长了脖子,有些难耐的屈起了一只腿,忍不住夹紧了逼肉作恶的手指。
“呜啊主人……把花拿出来……进来……呜好痒……”
“拿出来做什么?”陈续手指重重捣弄着湿软的里内,直把沈玉京捣得花心酥软,两腿颤抖,才说,“主人今天要肏你后面的那张嘴,还不赶快把屁股撅起来。”
“呜……”小美人被欺负的脸色薄红还不敢反抗,委委屈屈的趴在床上,撅起了浑圆的粉白屁股,却也是骚透了。
只见两股中间的粉嫩褶皱上布满了点点水迹,伴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也是个宝穴。
两只大手揉着粉白臀肉,大力的揉捏掰开,中间的小嘴溢的水更多。
陈续眼神火热的视奸着正吐出水的小嘴,张嘴舔了舔,反而把穴口舔的更湿了。
沈玉京扭头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满脸羞怯,摇着屁股就要爬着走,却被掐着腰,肥厚有力的舌头,一下比一下深的奸进了穴里。
“呜呀!主人别舔……啊啊!舌头进来了……呜呜……奸得太深了呜……”
只是舌头,小美人就抖着身子,不争气的上下溢水,骚透了的屁股还喷出一股水喷在了自己主人的脸上。
陈续抬起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粉嫩的臀尖,不再忍耐,那婴儿手臂粗长的紫红色性器便顶在了刚才喷水的穴口。
丑陋巨物一寸寸的撑开了褶皱,直把穴口撑得发白,才吃了一半,沈玉京就软着身子瘫了下去,雪白的脊背不停的抖。
整根吃进去时,那青筋暴起的粗壮柱身磨着不深的前列腺不知让身下人高潮了多少次,沈玉京抖着身子,人都要被干穿了。
可陈续甚至没给他缓神的时间,就掐着敏感的腰,强迫他抬高雪臀,穴中的狰狞丑陋的巨物便十分熟练的鞭挞起了身下的人儿。
肠肉温顺的吃着肉棒,却似乎还无法满足施暴的人,每每整根抽出都要带出一小节被操的艳红的肠肉。
剧烈的抽插,粗重的撞击,让沈玉京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无意义拟声词,可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呜……啊!……呜呜……啊啊啊——!”
等微凉的精液冲刷过敏感的肠肉,把穴里射了个满满当当时,刚刚还只能吐出无意义拟声词的小美人,还要红着眼眶给自己的主人道谢。
“呜……谢谢主人,给骚货冶骚病。”最后还要费心费力的想一句骚话,“呜啊……主人的大鸡巴真好吃,再干干骚逼吧。呜。”
说到最后一句,沈玉京羞耻的咬住了艳红的下唇,腿间的狼藉无法掩盖,还被坏心的主人刻意拉开了腿。
十几朵玫瑰花大半被吃进了逼里,每朵花瓣上无一例外都糊满了亮晶晶的粘腻淫水,显得越发娇艳欲滴。
陈续怎么可能不满足自己最宝贝的藏品呢?手指揪出一朵玫瑰花,还能看到延长的拉丝淫水。
一朵朵的玫瑰花被抽出,最后只剩下了最艳丽的,最肥大的那一朵,上面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层层叠叠的花瓣内一点花心硬着。
陈续看得呼吸一促,拍了拍晃在眼前的奶子,“把骚蒂子拨出来,主人要吃。”
沈玉京就只能忍住羞耻,把手伸到黏腻的私处,可那红豆大小的阴蒂这几次从手指里滑走。
“呜……”沈玉京忍不住有些自暴自弃,陈续看着他的笨手笨脚的样子,两根手指伸出牢牢的夹住了蒂子。
又拉又提,看着他似痛似爽的表情轻嘲,“连个骚蒂子都捏不住,小妈你还能做什么?一辈子就只能张开腿给别人肏了,也就儿子体贴,换成别人早把你弄坏了。”
沈玉京呜咽着红了眼,“阿续……”
“哭什么哭,是想被干坏吗?”陈续又拉住了他的奶头,“骚到流奶的大奶子,生不出孩子,只能张开腿勾引继子喝,你羞不羞?”
“不是……呜。”沈玉京被他说得满脸羞红,陈续抓起旁边沾满淫水的几只玫瑰花揪了它们的花瓣直接塞进了肉花内。
边还曲解般的安慰着自己的小妈,“没事,生个孩子就好了,我肏你的时候,刚好给孩子喂奶,奶水喂不饱就让他吃你下面的淫水。”
“等他长大了,知道自己母亲是个骚婊子,说不定也想肏肏你的淫逼。”
陈续这样说着,表情却是阴冷无比,抽出后穴的肉棒,狠狠顶入了泥泞一片的肉花,连带着那些玫瑰花片都被顶住了深处。
沈玉京被他说的浑身颤抖不已,鸡巴进入的一瞬间就被媚肉死死搅紧了,陈续却不满了。
一巴掌打在他的乳肉里,“怎么,骚婊子想到自己儿子就这么激动?勾引自己儿子的烂货,看我不肏坏你!”
沈玉京不慎清晰地摇着头,很快就被剧烈的快感带入了情欲的漩涡,扑哧扑哧的交合声中,连带着玫瑰花都被捣成了红色的汁液。
顺着淫水流出,就如同是捣碎了处女膜,流出的处子血一般。
陈续看着红色的细沫,更是毫不留情的贯穿了自己名义上的小妈,最后又噙着那上下晃动不断引诱自己的奶子又吸又咬。
逼得沈玉京不断求饶,“阿续……呜呜……疼……太快了……干死了……要坏掉了啊!”
“呜啊!主人受不了了……啊啊!”
宫腔被顶撞的酸胀,可陈续却没再像往常一样射进来,在最后一秒抽出了水淋淋的狰狞性器。
射在了沈玉京满脸红晕的小脸儿和布满痕迹的奶子上,连腿心蠕动着的被肏的外翻的艳丽肉花也未能幸免,被射了厚厚的一层乳白浓精。
最后,陈续看着自己的杰作,露出了满意的变态笑容。
自从上次的扮演py后,陈续仿佛觉醒了什么怪癖,格外喜欢沈玉京叫他主人,沈玉京不肯叫,就被他按在床上各种作弄。
譬如此刻,小美人泪眼朦胧的躺在床上,手无力的抓住了在下身各种作恶,弄得他腿心一片泥泞的手。
沈玉京,“阿续别……呜主人~”
“别什么别?”陈续慢条斯理的抽出黏腻的手指,手掌不轻不重的拍打在娇嫩的私处,“一个婊子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呜……不是…不是婊子……”沈玉京红的眼眶,打的不疼,却让他觉得分外羞耻。
陈续要说做的可远不止如此,大手解开自己名义上继母的衣服。
白色的衬衣只剩下了中间的一个扣子,勉强连着,身上什么也遮不住,白腻腻的奶子晃动着,艳红色的乳晕中间缀着深红色的奶头,奶头上都夹着个乳夹,下面坠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金色铃铛。
手掌掐着乳肉晃动,就能听到清脆的铃铛声。
陈续拨弄着夹着乳头的乳夹处,讥笑一声,“还说不是婊子,这么大的奶子被多少男人吸过?奶头都要被你骚掉了。”
“呜疼……”沈玉京眼睛湿润一片,黑色的长睫毛都变成了一簇一簇上下颤眨着,似乎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又要作弄他,只知道待会儿又要被各种嫌弃。
果不其然,陈续玩了会儿奶子又变了脸色,一巴掌扇在了嫩白细腻的乳肉上,今天还没被挤奶的乳儿颤动着,乳肉上浮现了个红色的巴掌印。
“不但是个婊子,还是个老婊子。”一边的乳夹被取下,可怜的奶头溢着点点白迹。
取下的乳夹也没被荒废,夹住了下身那黏腻的外唇,沈玉京也忍不住,憋紧的嘴里泄出一声呜咽。
“妈的!”陈续骨节分明的手,大力的掐住了乳肉,一大股的奶水直接喷了出来,浇到了陈续的嘴边。
“怪不得一个老婊子还卖这么贵。”陈续阴沉着一张脸,“哺乳期还没过就出来接活了?”
沈玉京崩溃的摇着头,“呜……不是……疼……别掐…呜呜……”
只是怎么也让人可怜不起来,反倒有种施暴欲,小美人露着一对酥胸,一边被一只大手掐着流着奶,身上满是自己的奶水。
另一只还被夹着个铃铛乳夹,看的人邪火四起,只想人用身下胀痛的那处狠狠疼爱一番。
“哭什么哭?”陈续冷着声音,“如果不是老子光顾你生意,年纪这么大被玩烂的老婊子早就饿死了!”
“想不想养你儿子了,还不赶快用嘴伺候好老子,不然打烂你的奶子!”
无力反抗的小美人只得顺着他的意,用自己的唇舌伺弄着那丑陋的物件,任由它把自己粉嫩的小嘴插了个满满当当。
“知道为什么要用你的嘴吗?”陈续看着伏在自己腿间的人,一只手更是肆意的掐着肥腻的奶子。
沈玉京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粉嫩的双唇被黑紫色巨物撑的大开。
陈续拍着他的小脸,声音意味不明,“因为老婊子下面的两张嘴都被操烂了,松的老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还有,不知道里面有多脏,说不定还被别人射过尿,一股子尿骚味,只有最底层的乞丐才会去操那种贱逼,一次10块钱就能肏到老婊子的烂逼,还能把任何东西都射进去,精液,尿液……”
“为了养活自己跟孩子,老婊子只能每天张开腿被不知道多少个人上,还有的人要把嫖娼的钱塞进逼里,
等老婊子含着满肚子满屁股的精液回家,还要趴在地上,把逼里,肉穴里的精液跟钱抠出来,用腥臭的钱去买奶粉跟馒头。
……”
嘴里面含着巨物的小美人,呜呜发抗,舌头不停的搅动,豆大的眼泪砸在床单上,身体颤动着害怕,“呜呜……”
他用湿润的眼神控诉着,却只得到了最无情的对待,被掐着下颚,嘴里面的那玩意儿进的更深了。
一次次的冲撞进来,粗壮的硬长却还有1/3没含进去,龟头却磨得喉咙眼儿生疼,等终于抽出来时,那水淋淋的龟头正对着脸,颤动了两下,腥臊的浓精便射了沈玉京一脸。
沈玉京顶着一脸浓精,颤抖着就要爬远,却被拉着脚腕扯了回来,单薄的脊紧贴着坚实的胸膛,陈续嘴唇一张一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上。
“小妈,你说老婊子怀的是谁的孩子?为什么要卖逼养孩子?”
沈玉京瞬间红了眼眶,挣扎着摇头,却被掐着乳儿威胁,“再不说就肏坏小妈的烂逼。”
手指已经摸索到了腿心,坏心的拨弄着沾满淫水的外阴,捏住了那骚蒂子,沈玉京抖着身体靠在他的怀里,颤着唇,“呜,不知道……”
“不知道?”陈续眯着眼睛,一只手抹去他脸上的精液,蹭到了他在唇上,“那我告诉小妈好不好?”
他也不等沈玉京回答,便自顾自的说,“因为老婊子又蠢又坏还不听话,本来只用吃自己儿子的鸡巴,可偏偏他想害自己的儿子,就被儿子丢掉了。
毕竟老婊子逼都已经松了,浑身上下也都被儿子玩透了,男人嘛,玩熟了之后就厌了,而且老婊子还有一对生不出孩子却一直流奶的贱奶子,儿子天天工作这么忙,还要帮他挤奶。”
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肉花摸到了奶子上,抠弄着还在流奶的乳头,沈玉京羞耻的撇过了脸,雪白的牙齿紧咬下唇。
却还是没被放过,陈续又恨恨道。
“就连上床,爽了要哭,太爽了要闹,好不容易哄着做完,老婊子还要把儿子辛苦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
说着仿佛泄愤般另一只手狠插肉花,又从小阴唇中拨出阴蒂又扯又掐,沈玉京再也忍不得了,红着眼眶,呜声流泪抓住了他的手。
“呜啊……别……”
陈续被他握着手就没再动了,只是两根指头依旧夹着那蒂子不放,继而又道。
“最后,什么都不会的老婊子,只能卖逼养活自己,每天被腥臭的精液灌满上下三张小嘴,住在灌风漏雨的屋子里,生下了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孩子。
因为老婊子为了钱,只能答应那些客人无套内射……。”
沈玉京哭得眼睛红肿,手虚虚地搭在他的手上,陈续却捏着他的奶头质问,“小妈哭什么?就算你跟那个老婊子一样又蠢又坏还不听话,儿子也不会把你赶出去的。”
他又故作苦恼般道,“毕竟,小妈连奶水都挤不好,被赶出去了,估计都不用钱,别人挤着奶肏你,你还要哭着道谢。
还有小妈都是个快30岁的老男人了,逼都被玩烂了,还流着奶水,别人不知道,估计以为老婊子刚生了孩子就出来接客,肯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抛弃孩子的臭婊子。
到时候肯定是要拿烟蒂烫你骚得流水的奶子跟烂逼,可怜你的人,也会在你的烂逼里面塞点钱。
但是运气不好遇到警察,肯定要用警棍把烂逼捅开,捅烂,把脏款拿出来。”
陈续说着无视了他搭在自己手上的手,三根手指狠狠插进了一直流水的肉花,一下插的比一下深,仿佛演示般,“就像这样……噗嗤噗嗤……”
“呜…你胡说……你…住手啊啊~……呜啊……”
沈玉京脸上羞红一片,想要把人推开,可下一秒就整个人倒在了床上,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衣冠楚楚,站在床边,整理着褶皱的衣身。
而躺在床上的自己却衣衫不整,身上还有一层乳白色的奶迹,一只奶子的奶头还溢着奶水,另一个奶头铃铛晃动,腿间的裤子被褪到了大腿上,花穴泥泞一片,正往外喷着水,外阴上夹着另一个乳夹。
陈续整理好了衣服抬起头,“小妈好好休息,儿子去工作了。”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看似好心说道,“小妈无聊的话可以出去走走,别离开别墅就行,毕竟流奶的婊子是会被拖进小巷子里奸烂逼的。”
沈玉京听着他的威胁,羞耻的垂着头,在他离开后,勉强穿上了衣服。
自从那天之后,沈玉京的身体就旷了下来,连奶水问题都是在网上购买的吸奶器。
此刻整个人颤着身子躺在床上,雪白的衬衫只剩下一个扣子还在坚守,不碰胸乳,就有涓涓的小股奶水从奶孔流出,只因为下面的那张嘴正吃着黄瓜形状的玻璃按摩捧。
裤子半褪,细腻的大腿此刻时而绷紧,时而放松,有时候更被刺激的脚趾蜷缩。
15厘米的长度,宽度只有两根手指,可周身全都是凸起的硬点,更加过分的是套在头部的那物,每每扎在湿软媚肉上,都让沈玉京颤抖不已。
很快,他就迎来了第1次高潮,沾满淫液的玻璃棒被抽出,丢到了床上,头部的位置还套着个羊眼圈,此刻褐色的毛发湿漉漉的成了一簇一簇。
而靡烂娇花喷水的画面刚好被手机拍了下来,图片中艳丽肉花的花心还未合拢,嫩红的逼道隐约可窥,硕大的两片外瓣进情舒展,里内的小花片水淋淋的,红豆大小蒂子微微突出,一股清透的淫水喷出。
沈玉京脸颊微红,还是打开微信发给了陈续,发过去之后,两分钟,还没听到什么动静。
白嫩手指不甘心的戳着墙壁,这人就跟他一墙之隔,现在才晚上7点多,怎么可能睡着了?
半躺在床上,沈玉京又拿起了微凉的玻璃棒子,这次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对准了腿心。
淡绿色的玻璃棒头部的位置微微弯曲,还带着一个湿润的羊眼圈,就这样抵在了刚刚潮喷过的娇嫩蜜处。
握着玻璃棒的手微微用力,半个头部就被外阴吃了进去,湿润的羊眼圈刚好贴在两瓣肥大的外阴上。
让沈玉京拿手机录像的手一抖,忍不住就想到刚刚被那软硬的羊毛磨过的娇嫩逼道时,又爽又崩溃的感觉。
稍一用力整个头部就吃了进去,羊眼圈戳过阴蒂,又扎在了敏感的逼道上,沈玉京忍不住泄出一两声呜咽。
直到整根吃进去,才虚脱般地暂停了录像,整整9分钟的录像发了过去,沈玉京拿着手机的手一软,便羞耻闭上了眼睛。
一只手摸上了腿心的硬挺根部,握着慢慢的抽插了起来,被羊眼圈扎的忍不住夹紧了腿,媚肉却反而把东西缠得更紧了。
沈玉京低声呜咽,忍不住侧过了身子蜷缩在床上,圆润白腻的乳儿被挤压的变形,奶水流个不停,很快浸湿了雪白的被单。
而一墙之隔的屋子,一直盯着手机的陈续,在看完视频之后呼吸粗重,尤其是那似有似无的呜咽,惹得他他浑身起火。
长按保存之后便站起了身,准备好好去教训教训那个三天不挨操就骚的没边的婊子小妈。
侧着身背对门的沈玉京模模糊糊中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下一秒就会拉着腿扯到了床边。
两只大手扯着脚腕,拉开了他的腿,双腿间被玩弄的湿漉漉,红艳艳的那处便露了出来。
惹得来人发出一声嘲笑,“真是骚到没边了。”
“给自己继子发骚逼照不够,还要发视频,小妈你是有多饥渴?”陈续握住了沈玉京的手。
也不等他回答,就把那物扯出,又狠狠捅了,力气大的握着的把把都被塞了进去,羊眼圈狠狠的扎磨着娇嫩的逼道。
沈玉京那受得了这么剧烈的刺激,红着眼眶,扭着身子就要挣开,还要拿脚去踹陈续,可雪白的脚掌刚碰到陈续的胸膛,就被抓住了脚踝。
被动的承受着身下剧烈而又刺激的玩弄,直到娇嫩的逼道实在受不住,高潮中紧紧的搅出了细长的棒子。
沈玉京忍不住仰长的脖子,发出濒死般的呜咽,却没得到任何的怜悯,细长的棒子被整根抽出,还甩出了几滴淫荡的水。
一大股的淫水从艳红的蜜处流出,陈续大手又掐住了那早已没有任何痕迹的奶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看着正流奶的骚红奶头,以及正在被浪费的奶水,张嘴大口大口的吮吸。
沈玉京红着眼眶任他施为,在他迅速的工作效率下,两个奶子很快就被吸空,这人又开始舔舐起雪白的腰腹,干竭的奶水的那一片留下了浓郁的甜腥味。
似乎是对他浪费奶水的不满,陈续张嘴在腰侧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沈玉京承受不住的腰腹颤抖,“呜,别咬了……”
陈续依旧自顾自的,直到那腰腹一侧雪白的肌理上,被他留下了大片的牙印以及吻痕,没得半片好肉,他才抬起了头。
眼睛深沉的盯着他,仿佛是在告诉他,这就是浪费你奶水的惩罚。
沈玉京忍不住撇开了头,聚满泪水的眼眶,眼泪横流,压在他身上的陈续下来,语气冷淡,“别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装什么清高,看的人倒胃口。”
“不是想挨肏吗?爬过来给我口。”
沈玉京委委屈屈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细长的手指搭在了鼓鼓囊囊的一团上,解开腰带,拉开锁链,黑色的内裤半硬的巨物,烫手至极。
微凉的细长手指抚过柱身,龟头,沈玉京张嘴纳入,温热的口腔被半硬的巨物塞了个满满当当。
舌头胡乱的在柱身上搅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沉甸甸的两颗囊袋,沈玉京有些慌乱的收回手。
却被陈续抓着手,“好好摸摸,里面的宝贝可到时候都是要射进你贪吃的嘴里的。”
沈玉京呜呜了几声,一只手无措的揉着两颗卵蛋,直到嘴里的巨物飞速膨胀,变得坚硬粗长,实在含不住了。
他才松开手,那被口水浸润的湿漉漉的巨物显得越发狰狞,沈玉京往身后退了退,陈续就掐住了他的脚腕。
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他,压抑着问,“别的玩意儿呢?”
“小妈上下可有三张嘴,不都塞满了,能吃饱吗?”
沈玉京闻言直摇着头,吓得声音打颤,“别,不要……会被玩坏掉的……”
可陈续哪这么容易放过他,直接威胁,“一会儿我自己找到,小妈这几天可就别想下床了。”
“抽屉里。”沈玉京屈服的垂下头,眼神湿漉漉的,却没能唤起他的怜悯。
再抬起头看着那个装点过后的玩意儿,顿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还没从床上挣扎起爬走,就被掐着脚腕,拉开了腿。
“跑什么,不是喜欢玩吗?”陈续歪着头看他,似乎真的疑惑不解。
可沈玉京怎么会信,这个人就是个恶魔,只见那胯下水淋淋的巨物套了整整三个羊眼圈,一个在龟头的冠状沟上,一个在粗壮的柱身上,还有一个在根部。
沈玉京委屈的咬着下唇,张了张嘴,还不等他求饶,嘴里面就被塞了个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后穴也没能幸免,一个紫色的小巧跳蛋被涂满了润滑剂,塞进去之后,在沈玉京哀求的眼神下,陈续冷着脸,调到了最高档。
剧烈的震动使肠肉发麻,沈玉京只能流出了绝望的泪水,因为求饶的声音被口球堵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拟声词。
看着那恐怖的巨物,一寸寸的肏开湿软紧致的媚肉,敏感娇嫩的里面被刺激的潮吹不止,整根钉入深处时,套在根部的羊眼圈毛刚好扎着外阴,露出的蒂子也难以幸免。
沈玉京红着眼眶挣扎,但仍是被掐着腰,被那装点过的巨物肏弄的死去活来,这毫无用处的挣扎已然被当成了情趣。
还被这恶劣的人拿来做把柄,乳肉被轻轻扇了一巴掌,“乱动什么?骚逼咬怎么紧,才几天没挨肏就不知道怎么吃鸡巴了?”
“呜呜……”沈玉京无助的发出无意义的拟声词,湿润的眶眼溢满了泪水,被作弄的眼尾嫣红。
陈续却已经不再理会,掐着他纤细的腰,狠狠的奸弄着,带着羊眼圈的巨物一寸寸肏开烂熟的饥渴媚肉。
硬毛扎在软烂的逼道上,又痒又爽,沈玉京不堪重负被逼出了眼泪,塞着口球强迫张大的嘴巴也溢出了涎水。
平坦的腹部明显出现了被鸡巴肏干的痕迹,一次又一次,陈续呼吸粗重的狠狠抽插,感受着与之前做爱全然不同的感受。
敏感的媚肉蠕动着,更加温柔细致的紧紧吮缠着肉棒,如同被千百张湿软的小嘴儿伺候着。
让他忍不住红了眼,动作越发粗重的惩弄着身下的骚货,完全顾不得沈玉京受不受得住这么激烈的肏弄。
靡烂的肉花被肏弄成一团烂肉,每每羊眼圈的毛发扎在外唇上,沈玉京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抖动。
逼道更是紧紧收缩,夹紧了在里面驰骋作恶的凶兽,可那得了辅助如虎添翼的恶兽,反而更加过分的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沈玉京被弄得直翻白眼,被口球堵着的嘴发出无奈的呜呜声,也只能任由身上的禽兽作恶。
直到第1泡精液射入子宫,沈玉京浑身上下都是汗津津的,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脸上糊满了泪水,无力的推动着身上高大的身体,原本一直在后穴震动的跳蛋,早已经没了电。
陈续抱紧了怀里汗津津的人,手指抠出来,跳蛋被随手丢到了一边,两根手指勾弄着湿软的肠肉,在沈玉京极度悲愤的眼神下。
疲软的性器再次硬如铁杵,烫的沈玉京浑身流泪,沾满涎水的口球被拿下,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湿润的口腔里搅动,捏住了他的舌头。
“别这么看着我。”陈续脸上带着情事过后的餍足,抱着怀里软成一滩水的身体,“不然我会忍不住奸坏小妈的。”
怎么说着,平躺到了床上,两只手还掐着沈玉京纤细的腰身,“不是发骚了吗?自已动。”
沈玉京面色薄红,垂着湿润的眼睛,脸上茫然一片,似乎不知如何是好,片刻后在男人不耐烦的脸色下,白皙细长的十指抵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被肏得艳腻的私处慢慢抬高吐出了那狰狞的恶兽,青筋缠绕的粗壮的柱身沾满了淫水,根部套着的羊眼圈显得它越发威风凛凛。
沈玉京呼吸混乱,因为那套在柱身上的羊眼圈慢慢的露了出来,扎在逼口,敏感的外阴缩紧,反而把东西都吃了进去。
下一秒就被搭在腰上的手用力,狠狠压下,沉闷的砰声过后,恶兽再次被吃了个干干净净,把逼道撑的满满当当,沈玉京彻底没了力气。
软在他的身上,嫣红的眼尾溢出了委屈的泪水,却只换来了无情的嘲笑,“小妈怎么只学会了发骚勾引人,就学不会吃鸡巴,上面的嘴不会吃,下面的嘴只能被喂着吃,怎么这么娇气?”
陈续说着怂动着腰身,沈玉京被肏弄的上下晃动,这个体位,鸡巴吃的前所未有的深,这两个人交合的位置被肏弄出的淫水糊的一塌糊涂。
每一次碰撞都能听到啪啪的声音,沈玉京红着眼眶俯在他身上,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只能抓住了上下晃动的舟身。
身体紧紧贴合着,任由他万般作弄,也不肯松手,圆润肥腻的奶子紧贴着坚硬的胸膛被压的扭曲。
等暴风雨终于停息下来时,整个人浑身满是雨水,浑身酸软的躺在小舟上,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等待着下一次暴风雨的降临。
可这场风暴却仿佛无休止一般,折磨着这个无力承受的普通人。
因为在施暴者的眼里,这个普通人就是罪魁祸首,陈续对着上下颤动的浑圆屁股就是一巴掌。
凶神恶煞的性器奸进了可怜人的穴,只因为那被肆意鞭挞过的肉花已然不堪重负,只能张着无法闭合手指大小的洞泄出射在深处的精水。
陈续熟练的用自己的粗壮惩罚着身下人,逼他发出一声声呜咽以及哀切的求饶,以此来发泄自己的兽欲,只因为这个可怜的欲求不满的人是自己名义上的小妈。
在几个小时前给自己发了骚逼照,以及自慰的视频,为了防止他恬不知耻的出去勾引别的男人,陈续只好身体力行地喂饱身下的这个婊子。
哪怕沈玉京已经受不了几度求饶,还是被他翻来覆去的作弄了个遍。
最后,陈续看着沈玉京泪眼朦胧的样子,满心怜惜,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吻慰时。
沈玉京颤着眼睛撇开了头,用哭喊得沙哑的声音狠狠的骂了一句,“种狗!”
“小妈说什么?”陈续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娇嫩的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
沈玉京红了眼圈,颤着身子,雪白的十指抵到他的胸膛上,“你……你放开我……,”
可非但没被放开,还被抓着手按到了床上,陈续沉着张脸,“狗?”随后又发出一声嗤笑,“被狗操烂的逼,精液射进去都嫌脏,小妈以后还是乖乖的给儿子当肉便器吧。”
说着又绕到另一个点上,“反正也怀不上孩子,含着精干什么?还是让儿子用尿给你洗干净吧。”
沈玉京表情顿时都变了,他奋力的挣扎,无力的摆动着腰身,可却无法阻止那即将发生的残忍。
“别……阿续我错了……不要尿进来……好脏,不要啊啊……”
哭喊求饶,无济于事。
当红肿的花蕊再次被肏开,性器钉入深处,在陈续冰冷的眼神下,膀胱松开,一大股温热的尿液喷射,浇灌在了逼道上。
足足一分多钟,平坦的腹部被尿液灌溉的微微凸起,等性器抽出时,一大股腥骚的黄色尿液就从逼口里面涌了出来。
一大股腥骚的味道涌向口鼻,沈玉京羞耻的浑身颤抖,如果说上一次只有他一个人有意识,这一次却是被人故意尿在里面。
罪魁祸首还冷冷地看着他那肮脏的地方,随后咧开了嘴,“小妈别怕,以后烂逼被肏的合不拢了,坏了,儿子就尿进去,塞上塞子,一定每天都让小妈逼里面满满当当的。”
“你滚……”沈玉京握紧了拳头,终于绷不住了,滚滚的泪水流了出来,小脸煞白,他努力想要夹紧自己的腿,可那靡烂的私处却怎么也遮不住,“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呜……”
无家可归的小美人蜷缩在桥洞下,薄薄的衣服抵挡不了夜晚的寒风,沈玉京瑟瑟发抖,牙齿打颤。
娇嫩的小脸被风刃刮得生疼,头埋在膝盖间,只露出了那双惊人明亮的眼睛。
因为脑海里面系统的话,“任务对象性欲值已达100%,脱离此位面倒计时……
十,一持枪匪徒闯入视线,身后跟着一群警察。
九,匪徒被驱赶着到了桥洞下,看到了窝在桥洞的娇美人。
八,捂着身上的伤口,匪徒挟持了娇美人。
……
三,匪徒的枪抵在了娇美人的脖子上。
二,匪徒扣动扳机……
一,脱离成功。”
……
别墅里,陈续正心情极好地收拾着沈玉京的屋子。
他已经想好了两个人的未来,也许没有孩子,但却是要永远在一起的。
突然心口一痛,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与此同时也响个不停。
陈续皱着眉头接了电话,半晌,眼睛猩红一片,目呲欲裂,“你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会死!我不是让你守着他吗?”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焦急的辩解,可陈续怎么已经听不进去,手机滑落重重的掉到了地上。
夜晚,王妈端着粥在门外徘徊,本来冒着热气的粥上面都凝了一层皮子,想要求求陈续,让他把沈玉京接回来。
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在沈玉京刚被陈父养在外面时,王妈就开始照顾他了,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
沈玉京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也没有工作经验,如今被赶到了外面,身上也没有什么钱,一想到自己看的那些杀人抛尸的新闻,王妈心里更急了,坏人这么多,小少爷又长得这么漂亮……
可当她听到屋内传出了一声声压抑的哭声,又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可心里面的那种不安,急切总是挥之不去,等一个同她要好的朋友发来消息时,她才知道不安的是什么。
“本市一桥洞下,持枪匪徒挟持人质,在警察与他周旋时,杀害人质……”
沈玉京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系统总部,而是在一个看起来布置十分温馨的房间,旁边还摆着一个一家4口的合照,还不等他细看,黄色的光球跳了出来。
“叮——一急需修复的位面出双倍积分,需要任务者立刻做任务,系统已经为宿主接下,剧情传送中……”
沈玉京半晌回过神来,几欲吐血,这就是说的可以自主选择任务?
大量的剧情跟记忆涌入了脑海,沈玉京皱起了秀气的眉头,最后羞耻的浑身绷紧,连手都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怎么可以……
沈玉京对自己别的地方也许不够了解,但对自己的身体却很有自知之明,一个人他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三个人……
还是父子兄弟,这不是乱伦吗?
道德底线在这一刻格外强烈的浮现在了脑子里,可系统公事公办的声音,打破了他的羞耻心。
“请宿主摆正心态,认真工作,您上个世界只因为被任务对象射n就生气是十分不好的行为,严重影响了主角的身心健康,以及小世界的运行,第1次给予警告,第2次直接投入惩罚世界。”
说完,没了影,可沈玉京却睁大了眼睛,他只是满足人的情欲值,又不是要去当肉便器,再拒绝,还要把他投入惩罚世界……
这天底下哪来的这么过分的事?
窗外夜色寂寂,偶尔传来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沈玉京却如何也是睡不着的,因为脑子里面的系统开始了夺命连环call。
“请宿主按剧情完成任务,立刻前往任务对象房间内,被强制高潮。”小黄机械的声音隐含催促。
沈玉京躺在柔软的床上,睁着茫然无措的眼睛,雪白的牙齿纠结的咬着唇片撕磨,脸上的纠结显而易见,半晌,“小黄你说我可以去其他的任务组吗?”
“干什么都可以,别这样。”后面的话含着委屈。
而没有人的思考能力的系统,有些疑惑地反问,“情欲组不好吗?积分奖励多,而且宿主不也很舒服吗?”
沈玉京在朦胧月色中的脸有些失神,因为畸形的身体,他被生身父母嫌弃,从有记忆开始,就被关在阴暗的洗手间。
日日听着他们的争吵,还有对自己的唾骂,以及承收发泄般的毒打。
直到十岁那年这一切才堪堪结束,那对夫妻分道扬镳,各寻新欢,似乎才想到被关在洗手间里的沈玉京。
满脸不耐烦的男人粗暴的扯着他的后颈把他拎了出来,屋内,女人身穿精致漂亮的衣服,脚踩高跟鞋,高高在上用嫌恶的眼神盯着趴在地上的沈玉京。
仿佛在看一个垃圾,而不是自己的孩子。
外露皮肤,满是虐打痕迹的孩子如同一只瘦骨嶙峋的幼猫,从未修剪过的头发干枯而长覆盖面部,感受着那恶意的眼神,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发抖。
他们谁也不愿意养一个畸形的孩子,一个累赘,一番争吵后,便把沈玉京丢到了孤儿院。
其实孤儿院也不好,因为院长是一个猥琐的老男人,总是喜欢拿精致的糕点诱哄一些漂亮的孩子,做出恶心的事情。
当时的沈玉京因为营养不良,皮肤蜡黄,干瘦矮小,这才逃过一劫。
到再长大一点,沈玉京被一对老夫妻领养,平安长大。
那对夫妻很好,知道沈玉京不同于常人的地方,也没有嫌弃,反而悉心教导。
这才让满心痛苦,自我厌恶的沈玉京得已解脱。
出车祸,是因为接到老夫妻去世的消息,失魂落魄之下过马路没有看红绿灯。
沈玉京想,自己连死了都还要让别人难受,那个司机一定被吓到了,也许还会一辈子内疚自责。
他本来就不想活了,只以为是地狱来的使者开玩笑,却到现在还是好好活着。
体验了过去二十几年都没想象过的日子,哪怕明知道只是任务。
他也怕了,怕自己真得像个女人一样,在男人身下大了肚子,会变成欲望的野兽,没有自我,浑浑噩噩。
那他怎么对得起,尽力开导,把他从黑暗中解救出来的那对老夫妻?
比起这他宁愿去死!
去十八层地狱!
可系统却不知道他的害怕,惶恐,小黄飘了出来,小小的光球落在了沈玉京的脸上。
那张稍显稚嫩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深入灵魂的迷茫。
沈玉京没有因为幼年的遭遇怨恨过谁,甚至也不曾生过多少的心计,他只知道遵循着自己的心,在那个满是糟糕的境地中活下去。
因为彼时在未遇到那对老夫妻时,他也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把一切的过错归咎于自己。
他想,‘如果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或女人,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切的悲剧?’
后来在老夫妻的帮助下才逐渐释怀,也慢慢接受了那畸形的地方,可沈玉京心中仍然有这么个疑问。
系统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出这世界上科学,物理的难题,却是没办法回答,沈玉京的这个问题。
它想,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可心里面却不由为自己探测到的过去,生出一种酸楚,让他觉得自己的机器脑子都秀逗了。
需要去维修。
沈玉京未能等到他的回答,小小的光球便不见了。
望着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上面是一家4口,沈玉京看的有些迷糊,因为上面的4个人都是男人。
站在中间的很好分辨,赫然就是自己,只是看起来格外青涩,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身后是一个高自己半个头的男人,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眉目儒雅,气质淡然,就是原身的父亲。
自己两侧,一高一矮,左侧是一个面容冷淡的男子,看起来比沈玉京大些,两人眉宇之间倒是有几分相似。
只是自己与他双手十指相扣,看起来不像普通兄弟。
右侧,是个笑嘻嘻的男孩子,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还穿着球衣,比沈玉京矮些,一只手拿着球,一只手揽着他的胳膊,看起来格外亲昵。
看了好长一会儿,沈玉京不知为何总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感,照片上的自己,皱着眉头,似乎很是不喜。
这时身后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小京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沈玉京拿相框的手一抖,一回头就看到了原身的父亲——沈远和。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身姿硕长,笑容温和,只是无端让人觉得危险。
沈玉京望了一眼没关上的门,心头惴惴不安,勉强安稳下来。
“爸爸您来我房间有事吗?”细长白嫩的手指攥紧了搭在身上的被子,沈玉京面对男人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露骨目光,不安越发强烈。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让人离开。
沈远和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格外粗俗,“爸爸来给小京治骚病啊,小逼又痒了吗?”
沈玉京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粗俗的话,会是面前这个社会精英模样的儒雅男人说出来的,而这个人还是原生的父亲。
可他跟本无力反抗不是吗?无论是因为系统刚才的话,亦或是他的体质,从一开始不就注定了吗?
飘荡在半空中的小黄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因为它去问了部长,可不可以复活宿主原世界的人。
部长笑吟吟地说可以,只是要做完这个世界的任务,拿所有的积分去兑换。
小黄同意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沈玉京。
可现在这话仿佛逼迫。
沈玉京被动的承受着那亵玩,被压在床上,睡衣被推到胸口,比男性柔软些的胸口布满了痕迹,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合拢的腿被拉开。
沈远和凑近,紧紧闭合的娇嫩处一点水光吐出,让他眼神变的火热,“好骚。”
但沈玉京不做回应的模样显然无法让他满意,沈远和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面,“小骚货自慰给爸爸看。”
沈玉京眼睛眨动,长长的睫毛上下颤抖,认命了,这本来就是自己的任务,不是吗?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是啊,怎么能忘记任务呢?怎么会忘记任务呢?
细嫩的手指探人紧致的雌逼,可只吃进去了一个指关节就难以寸进,顶在了腔隙的膜上,沈玉京呼吸急促起来,就这样慢慢抽动。
雌穴敏感的不像话,微微的摩擦就绞紧了内里的手指,湿滑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出。
“爸爸……呜啊……顶到了……顶到处子膜了……哈别……好粗呜呜……”
沈远和也挤进了自己的食指,薄茧摩擦带来了远超沈玉京自己手指所带来的快感。
食指摩擦勾弄过薄膜边缘的内壁,做弄的里面淫水不止,沈玉京无力的张大了腿,大腿内侧常常颤抖,眼眶嫣红,呜咽不止。
不住的发出求饶。
“爸爸呜……别弄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这才让沈远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只是胯下那滚烫的巨物摩擦着花心,顶端沾满了淫液,蓄势待发。
在沈玉京沉默着用腿夹紧了他的腰时,那过于夸张的性器才一寸寸侵入了销魂之处,处子膜被轻松顶破。
沈玉京脸色发白,纵然他再天赋异禀,身下那处的第1次,总会有一种过分疼痛的感觉。
太粗了,也太长了,停止深入的时候,沈玉京恍惚间只觉得下身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五脏六腑仿佛也被那根棍子顶到移位。
这时候他才能思考一下,在那一场场激烈的性爱中,自己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毕竟那些任务对象的尺寸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能够拥有的粗长以及持久度,还有那过分的性欲。
可当手被拉过,触碰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沈玉京手被烫得猛地蜷缩,含满泪水的眼眶骤然瞪大,竟然还有这么一截没吃进去。
是的,平躺在床上的沈玉京腹部已经出现了性器的痕迹,可两人交合的位置竟然还有一截没吃进去。
沈玉京害怕了,可还未等到他求饶,身体已经先行承受了狂风骤雨般的奸弄,装满精水的卵蛋,重重的拍打在腿心的嫩肉。
“呜呜啊!……太…太快了……爸……爸爸……要被操穿了呜……”
沈玉京只知道自己的宫腔被龟头猛戳得酸软,身下的人掐着他敏感的腰腹,明明是人却像是打桩机一样,仿佛毫无感情。
只知道一板一眼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
丝毫不顾媚肉讨好的吮缠,让沈玉京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个性玩具。
只有每每实在受不了,觉得自己快坏掉的时候,速度才慢了下来,在换动作的时候,沈玉京再不小心碰到两人交合的位置。
这次已经严丝合缝,仿佛刚才手碰到留在外面的那一截鸡巴,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
可是吗?当然不是。
分明是身上这个粗暴的人,硬生生的操开了腔道,把自己外露的那一部分塞了进去,沈玉京更怕了。
沈远和不像顾津不加掩饰的,肆无忌惮的做爱,却会在他受伤时明显的表露愧疚,甚至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也不想陈续在床上说尽狠话,却还是心疼他,只要顺对了毛,沈玉京根本不带怕的。
这人,做爱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禽兽加打桩机,不说话,却也不给沈玉京一点逃跑的机会。
任凭他哭喊求饶的声音沙哑,嗓子发痒,也只是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
身下更加用力的鞭挞着他,连带着那装满精水的囊袋也欺负他,打的他娇嫩的腿心发红。
仿佛是在嘲笑他没用,没本事,这么久了也吃不到一口精。
沈玉京声音沙哑,喉咙发干,再也哭喊不出来,呜呜的滴着泪。
泪眼模糊的沈玉京突然看到了半开的门旁黑色的鞋子,一瞬间身体僵住,顺着抬头就看到了。
——原身的哥哥沈潮。
男人明显是刚回来,一只手臂上还搭着自己的外套,衣装革履,脚上的皮鞋还未换下,冷冷的看着床上的两人交合。
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哪怕故事中的主角,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弟弟。
那怕发现了沈玉京的注视,也没有半点心虚。
反倒是沈远和停下了动作,笑吟吟的道,“阿潮回来了,要来一起玩吗?小京后面的那张嘴,给你。”
沈玉京脸色一白,他不知道男人站在那里多久了,可他看到了男人双腿间凸起的部分,尺寸恐怕比身后的沈远和也不遑多让。
他怎么受得了?
好在,男人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沈远和,语气中毫无对自己父亲的尊重,警告道,“小京不是你一个人的,他已经受不了了,你是想把人玩坏了吗?”
沈远和有些无奈,“啧,别生这么大的气嘛,马上就好了,你去休息吧。”
说着,也不管他走没走,扣着沈玉京狼狈的细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性器在宫腔口抽插了几十下后,猛得插入被肏得湿软的腔隙,一大股微凉的精液喷洒而出。
在沈潮的面前,沈玉京被肏干的尖叫着痉挛高潮,随后就整个倒在了床上,短暂疲惫下来的性器抽出。
沈远和大手按压微微鼓起的腹部,一大股湿漉漉的精液从一片狼藉的腿心,在被肏的艳丽的逼口喷出。
“真美。”
沈远和拿出了手机,拍下了此时的美景,眼里面满是沉醉。
沈玉京做了个梦,梦里面,眼睛腥红,脸沾血迹,长发在风中乱舞的男人质问自己,为什么要丢下他,还说,一定会找到他。
无论多久,永远,也不会再放过他。
下一刻,他就被男人压在身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做起了淫秽之事。
沈玉京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可身下那泛滥瘙痒的感觉却始终未消失,掀开被子,只见一个人埋在自己的腿间。
小麦色的手掌陷在他白嫩的腿肉上,拉开了他的腿,用唇舌肆意奸淫着他的淫逼。
沈玉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了——原身的弟弟沈弄。
“阿弄别这样……起来呜……阿弄……”
异处被舔弄得滋滋作响,沈玉京腰身酸软,颤抖着,手无力的放在他的头上,想要推开,小阴唇就被虎牙狠狠的磨了一下。
呜。
沈玉京嫣红的眼尾溢出泪来,颤抖着,用身下那处到达了高潮。
埋在他腿间的沈弄这才抬起了沾满淫水的脸,他的笑容明亮,凑上来便扑到了沈玉京的身上。
“京京舒服吗?”他眼里面满含期待,仿佛刚才做的事,像捏脚捶背一样稀松平常。
沈玉白感受着戳在自己腰腹的炙热,脸色发红,身体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害怕颤抖着质问,“你……谁让你怎么做的?”
沈弄歪头似乎有些不解,随后神色正经了起来,“才没有人教我,是我已经成年了,可以满足京京下面那张骚骚的小逼了。”
他一脸正经,“我看京京用手指插那个地方,一定很痒,所以才用嘴巴帮你的。”随后又兴致勃勃起来。
胯下勃起的滚烫柱在他的下腹乱戳,沈玉京刚才高潮过的地方已经食髓知味的绞紧,溢出了淫汁,“现在京京醒了,我可以进去吗?好胀好难受~”
他抱着沈玉京布满痕迹的细腰,下身勃起的灼热隔着一块布料抵在了湿软处,一下一下的耸动,粗糙的裤子磨在小口。
沈玉京猛地推开了他,在他受伤的眼神中,红着脸认真道,“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沈弄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他,“为什么爸爸可以,我不可以?我会让京京舒服的,真的。”
他的话让沈玉京哑口无言。
两人僵持中。
他摇着头,羞愤的瞪了一眼可怜巴巴的沈弄,“我是你哥哥,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呢?”
“是哥哥。”沈弄一本正经的说,“但京京也是我们的骚老婆。”
沈玉京听到他的话,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大了反问,“那沈潮呢?”
沈弄扑了上来,把他压倒在了床上,磨着他小巧的喉结,质问。
“那是大哥,大哥每天都很忙还很凶,京京一定不想跟他做爱对吧?”
沈玉京呜呜摇头,想要把人推开,沈弄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还忍得了?直接武力压制。
沈玉京身上还是光溜溜的,就被自己弟弟从被子里捉了出来,顾上不顾下。
很快就被咬着软软的胸脯肏进了嫩逼,沈弄刚肏进自己心心念念的湿软紧致的雌逼,就掐着沈玉京痕迹未消的腰,疯狂抽插了几十下。
大开大合的肏弄下,沈玉京失神的溢出泪来,受不住刺激,粉嫩的鸡巴沥沥拉拉的流出稀薄的精液。
原本就紧致的阴道再次绞紧,里面肆虐的凶兽却全然不顾,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在沈玉京哀哀的求饶中。
沈弄一只手肆意的抓着他本不丰腴的乳肉,恶劣质问,“小嫩逼被大鸡巴肏得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我奸?”
他下身深红色的粗壮性器在沈玉京一片狼藉的雌逼内飞速抽插,两瓣外唇被肏的合不拢,把人顶得魂不附体。
沈玉京手指攀着他的背,留下几道血痕,大开的腿抽搐痉挛了几下,脚背弓起,脚趾绷紧,胡乱的回答。
“爽啊啊啊……阿弄好厉害……呜太快了……坏掉了……要被肏坏掉了……呜呜”
沈弄偏又停了下来,湿软的龟头顶在花口,满含期待地问,“那京京是被爸爸肏得舒服,还是被我肏得舒服?”
勉强从情欲漩涡中清醒过来的沈玉京骤然听到这种话,手无措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呜……别问……别问了……”
他羞怯地推着身上人坚实的胸膛,却被强硬的压着,沈弄一脸正经,下身威胁般的顶了顶他,“快说,不然就把爸爸叫来,我们一起问。”
这分明是个恶魔。
沈玉京红着脸,想尽力安抚着他,却被自己弟弟逼迫着吐出淫词浪句。
“你肏的舒服呜……”
沈弄亮着眼睛,“还有呢。”
“好粗,好长呜……把逼都撑开了,好快,要被插死了……呜呜……”
沈玉京说的是真话,这些人都不能被称之为人,正常人哪会有这么夸张的性器。
每一次整根进来,他都会担心自己被捅穿。
这样想着,沈玉京眼角溢出几滴泪来,沈弄却像是小狗一样亲昵地舔吻着他的身体,然后就把他按在床上。
狠狠的,重重的发泄起自己的兽欲来。
沈玉京低声呜咽,实在受不了了,发出几声急促的低叫,身下的承欢处,淫靡艳丽,像是一朵散发腥甜气味的堕落之花。
只可惜,主人不争气,被按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别人的鞭挞,被折腾的泪眼朦胧,哀哀求饶,也不敢再反抗。
直到最后一股股的浓情灌进来,还要被折腾着,在自己弟弟的威胁下,被迫夹紧被奸污的烂熟的雌逼。
穿着勉强遮住半个屁股的衬衣去吃饭,伴随着走动,夹不紧的淫靡处缀上了点点白浊,看起来艳丽可口,等待着下次被别人更加过分的欺负。
事实上,一个有道德的人永远无法胜过没有道德的禽兽,更何况那禽兽还把这无耻的要求当做理所应当。
沈玉京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白色的衬衣勉强遮住令他羞耻的部位,未穿鞋袜的白嫩双脚踩在铺着地毯的地上也不冷。
可此刻,下意识的蜷缩,足以表明主人是多么的纠结,甚至是羞耻。
沈玉京手里面拿着一本不薄的本子,里面全都是在他看来极为可耻的,令人愤愤不平的要求。
全是针对他的!
从开头的,在家不许穿内裤,最多只能穿个衬衣,到上下三张嘴里每天最少各吃三次精,少一次戒尺惩罚,再到每天必做的晨起口交问候和每星期一次的发骚日?
沈玉京拿本子的手微微颤抖,他这才只翻了三张,每一页有10条要求……
坐在他旁边的沈远和手臂已经搂住了他的腰,轻松探入宽松的衬衣,捏住了他确实已经发硬的奶头,“怎么样?小京是什么已经开心的发骚了?”
“怎么呜……怎么可以这样。”沈玉京脸色羞红一片,话都说不利索了,全部看完了,全都做到了,他还能活得下来吗?
沈远和笑眯眯的问道,“小京不喜欢吗?都湿了。”
手指探入湿软的蚌肉,在里面勾弄着,沈玉京失神中,夹紧的腿微微松懈。
早晨被射入深处的精液,便如同失禁般流了出来。
“不,不可以。”沈玉京崩溃的摇头,红了眼眶,想要夹紧腿,一双大手掐在腿根,不容置否的用力,白嫩的双腿就被分得更开了。
湿软艳红的小口吐着精,沙发上还有一滩的精水。
沈远和轻叹了口气,“小京怎么这么贪吃?跟爸爸说话逼里面还要含着弟弟的精液。”
“呜…不是,不是的。”
沈玉京摇着头,无措的咬着下唇,却被名为父亲的男人肆意的观摩着半个小时前才被狠狠疼爱过的私密处。
男人手指扒开两片大阴唇,看着被肏地艳红的腔道,轻笑一声,“没事,爸爸喂饱了小京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再说。”
昨晚才折腾过他的凶兽再次被放出,只是男人依旧西装革履,只是微微褪下了裤子,露出的形状就让蜷缩在沙发上的沈玉京瑟瑟发抖。
“自己把腿拉开。”沈远和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却动作粗暴地扯开了沈玉京的衬衣。
手指大力的揉捏着软软的乳肉,两根指尖夹起硬的如同小石子的奶头,表情轻松,全无乱伦的羞耻感。
只有沈玉京这次却格外倔强,不屈的用微红的眼眶瞪着男人,“不可以,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会遭人唾弃的,我是你的儿子,你不能害了我,你是我的父亲,我也不能害了你。”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然而欲望当头的男人已经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他觉得自己的骚骚儿子在拿乔。
在这个双性就注定是家庭精盆的游戏世界,设定是深入人心,不可动摇的,就如同正常世界女性必须要嫁人,生孩子一样正常的事情。
所有一切违逆的行为都是在故作姿态,一大部分的人未表现在明面,一部分脾气暴躁的人直接动手。
显然一个欲望当头的男人很暴躁,他决定好好治治自己这个骚骚儿子,让他明白自己的家庭地位。
黑褐色的木制戒尺被拿得出来,在沈玉京不屈的眼神中出现一抹害怕的时候,沈远和已经拿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本不薄的要求。
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儿子,“这上面的要求你遵不遵守?”他挥舞着手上的戒尺。
沈玉京别开了脸,撇了撇嫩红的唇片,不做回答。
下一秒就被按在沙发上,膝盖骨顶开了他的双腿,湿软还沾着白浊的花穴露出,握着戒尺的手高高举起。
“啪啪啪!”
下一秒重重落下,一连几下,打的雌逼抽搐,痉挛着绞紧了里内,吐出的讨好淫水被打得飞溅。
“呜呜呜……别打了……疼爸爸……啊啊——,呜啊……爸爸疼……疼啊……”
沈玉京眼眶里的泪水飞速汇聚,滚烫的泪水顺着小脸流下,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在了挥舞着的手背上。
白嫩的手指在空中胡乱抓挠,他妄图想要抓住男人作恶的手,好不容易在哀求下抓住了。
淫靡处也早已经狼狈一片,高高肿起,两片阴唇艳丽红肿外翻,蒂子都被打的露了出来,阴阜也未能幸免,红了一片。
沈玉京泪眼朦胧无措的抓住了男人的手,往自己怀里拉,还被逼着男人又质问他。
“这上面的要求你遵不遵守?”说着轻松挣开沈玉京的双手,戒尺又被高高举起。
沈玉京呜咽着,哀切的点头。
戒尺被随手丢到了一边,沈远和坐在了沙发上,膨胀勃起的性器分外嚣张,他冷声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
沈玉京就只得忍着疼痛,张开腿,慢慢的将那膨胀狰狞的恶魔吃了进去,不知吃进了多少就已经顶到了宫腔,岔开的双腿往下探脚趾,才能碰到一点地面,十分的没有安全感。
没有选择再继续往下深入,慢慢的起伏了两下,沈玉京雪白的双手撑在沙发上,由于体力实在抱憾。
每每起伏两下就要停下来歇一分钟,显然这并无法让沈远和满意,男人的大手已经攥住了腿上纤细的腰肢。
在沈玉京微弱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下,按着他的腰逼迫着他把没吃进去的那部分吃了进去。
沈玉京原本挺直的腰背一下子塌了下来,他的头垂到了男人的胸膛上,发出崩溃的呜咽。
这并没有换回男人的怜悯,他被压在了沙发上,纤细的手臂支撑着身体,腰部下压,浑圆的臀部上翘,如同雌兽一般,被笼罩在阴影处,在身下。
粉嫩的鸡巴再胯下被顶撞的一甩一甩,偶尔还能甩出几滴水来,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流出的淫水。
沈玉京被泪水糊的睁不开眼,这时那本不薄的本子摆在了他的面前,沈远和恶劣地揉捏着他浑圆的翘臀,偶尔还会甩上几个巴掌,“读给我听,每句开头要加上我愿意。”
“呜……”沈玉京为了不被男人更加过分的作弄,纠结片刻后,张了嘴,“我愿意呜……做餐盘,被…被品尝骚逼和奶子……呜呜,太快了……”
身后的沈远和突然开始猛肏,每一次鸡巴只不过拔出短短的一节,就粗暴的狂肏刺入。
沈玉京在过于激烈的性爱中,两眼失神,猩红的小舌吐了出来,十指抠弄着身下的沙发。
下一秒手臂一软,整个身子瘫倒在了沙发上,可沈远和根本就不在乎,只是掐着他的腰,让他继续抬着臀,见他停止,还凶凶的一巴掌打在了早就布满痕迹的臀肉上。
“继续。”
沈玉京怎么也撑不起身子脸贴在本子上,哀哀的念着模糊不清的字,“呜呜啊……我愿意…做肉便器呜……尿…尿进来…了…”
不是尿,是精液,一大股的精液喷射着冲刷宫腔,很快就在里面射了个满满当当,濒死的小美人绞紧了里面做恶的东西。
在被抱进怀里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远和把人抱起,走向房间,沾满眼泪的本子则被他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小黄很愧疚,明明它是一个系统,该是没有感情的产物,毕生任务就是为了系统总部的繁华奉献一切,甚至于是压榨宿主。
却不知为何,总对沈玉京有诸多不忍,甚至贪恋能给予它这种感觉的沈玉京,于是它又去找了部长。
系统总部,耽美部部长办公室,叶简听到它的复述和请求,表情始终笑眯眯的,做着精致美甲的手指轻叩桌子。
“小黄那你说怎样合适?让沈玉京调离色情组?”她艳丽脸上,做出夸张的表情,“这是上面那位大人物的决定,我可改变不了。”
淡黄色的光球飘到了桌子上,小黄语气十分的纠结,“可是宿主他不喜欢那样,那位大人……”为什么非要和宿主过不去?
叶简拍了拍淡黄色的光球,眯起的眼里精光一闪而过,“虽说不能把他调离色情组,但不是有支线任务吗?你可以告诉他,让他用心做支线任务,支线任务完成了,情欲值不达标,一样可以离开任务世界,算是我给他开的一点小后门。”
原本还蔫蔫的小光球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活了过来,“谢谢部长,我知道!”
望着小光球飞走,叶简双手撑起下巴,眯起的狐狸眼里性味正浓,心中暗思,沈玉京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而飞奔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沈玉京的小黄在说完之后,沈玉京如它意料之中,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再三确认后,一人一系统点开了这个世界的支线任务。
——逃离游戏
只有这4个字,沈玉京表情一滞,连系统都有些疑惑的围着半空中的光屏转圈。
这里本来就是一处更改别人意识的黄游世界,沈玉京如何能逃离?
准确的来说就是这个世界是一个独立运行的小世界,并无和别的小世界有任何交叉。
所以他们就算到别的小世界,也无法判定支线任务完成。
沈玉京垂着头像是有些伤感,脖颈上还带着未消褪的细密吻痕,小黄更加难过了。
他觉得自己好废物都帮不了宿主。
而沈玉京垂下的眸子深沉,表情漠然,片刻之后他又重新抬起了头,脸上带上了宽慰的笑容。
仿佛强装欢喜,安慰着伤心的系统。
“没事的小黄,你做的已经够好了。”淡黄色的光球乖顺的在他的手心里。
沈玉京开口安慰它,似有又似无地引导着开口,“也许只要任务对象自愿放我离开,支线任务就完成了。”
重新打起精神的系统,听到他的话又活了过来,“宿主你说的对,我们去求求任务对象,让他放了你。”
沈玉京脆弱的点了点头,任务对象三个跟两个都上过床了,那就只能去找看起来像正经人的——沈潮了。
虽然男人也因为根深蒂固的思想,对他们所做的乱伦之事没有惊讶,但他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在系统的鼓励下,沈玉京终于迈出了第1步。
小美人倚在黑暗的走廊处,在男人从旁边路过时,才鼓起勇气拦了上来。
“哥哥我们可以聊聊吗?”
他无措的抓着勉强遮住腿心的衬衣,微微低着头,男人比他高了半个头,轻松俯视他。
江潮喉结上下滚动,不着痕迹地扫过他赤裸的身体,又淡淡开口,“好。”
没开灯的房间,自己的弟弟像小时候一样扑进了自己的怀里,柔软的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腰,这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委屈。
“哥哥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好害怕,爸爸和弟弟呜……他们都……”
沈潮当然懂他的未尽之语,他搂着怀里纤细的腰肢,面上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却像是被小美人打动了一般低声问。
“那你想好去哪里了吗?”
小美人轻咬下唇,犹豫着开口,“我……我想出国,去上大学。”
国内就有不少好大学,何至于要出国,不就是想逃离他们吗?
江潮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恶劣的暗想,小母狗上什么大学,每天乖乖的在他们身下挨操就好了。
面上轻飘飘地答道,“好啊。”
“真真的吗?”沈玉京惊喜的抬起头,湿润的眼眶看着自己的兄长,眼里面带着浓浓的信赖。
仿佛就跟小时候一样,哥哥会在自己受到欺负时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保护自己。
“嗯。”江潮手掌隔着薄薄的衣物,轻轻摩擦着手下纤细的腰肢,沉声道“今天就走吧。”
陷入欣喜之中的小美人,迫不及待的去收拾衣物,却根本没发现他走动,弯腰起那翘起的雪臀就足以让身后的男人意淫上千万遍。
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沈玉京又穿上了件裤子,外面套了个大衣,两人下车刚好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计程车。
行李被放上后备箱,沈玉京坐在后座,兴奋的脸色薄红,突然一只大手毫无征兆的挑开大衣,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抚摸腰线。
沈玉京身体瞬间就僵住了,他的衣服很大,再加上两人坐得近,表面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样。
他只能用手臂紧紧夹着男人的手,可这并不能阻止男人过分的举动,很快他就被挤到了车门上。
在前座的眼影下,江潮的手指肆意亵玩他的胸乳,沈玉京迷茫着微微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哥哥不是要送他离开吗?
“哥哥?”他眼睛哀愤的看向男人,而男人只是凑近了无耻道,“自己把裤子脱了张开腿,玩好了就送你离开。”
突然他又话锋一转,威胁道。
“不然,我就当着司机的面肏烂小母狗的骚逼。”
“呜。”沈玉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在男人不假的语气下,委屈着红了眼眶,也不敢反抗,颤着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由于走的急并没有穿内裤。
此刻更助长了男人的嚣张气焰,裤子被退到了膝盖处,一只大手就迫不及待的整个包裹住了腿心。
手指大力的揉着外阴,时不时刺入半指,在里面足够湿润后,就狠狠插入两指。
“呜。”
沈玉京牙齿紧咬,把声音堵在了嗓子眼儿,小心的看了一眼似乎无所察觉的司机。
而自己本来十分信任的哥哥,却已经把头肆无忌惮的埋到了自己的胸口,隔着衬衣,撕咬着乳肉。
身下的手指也越发过分,整根抽出又拔出半个关节,每次插入时都能发出微小的噗嗤声。
沈玉京失神的瞪大眼睛,双腿无力的张大,勉强捂着嘴,却仍是会被逼的泄岀残破不全的呜咽声。
直到他在一波波的刺激下,阴道绞紧,潮喷出来,手指才被‘啵的一声’拔出来。
喷出的淫水浇到了车上,司机才迟钝的,终于似有所觉的发声,“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骚?你们闻到了吗?”
沈玉京羞愤交加,他想要提上裤子,却被一只手按着,从他胸口抬起头的男人淡淡道。
“一只小母狗发情了,淫水弄脏了您的车,真是不好意思。”
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传来,“小母狗?妈的,老子憋了这么多天,正愁没地方发泄。”
“这么着吧,你把他给我玩一玩,车费都给你免了。”
沈玉京听得脸色煞白,这才发现车已经开下了高速,来到了荒山野岭的地方,像是一处密林。
车开来的路也是一条泥泞小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偶尔只有几声鸟叫,十分寂静。
司机已经停下了车,还在‘耐心’的商量着,“怎么样?”
沈玉京手已经害怕的抓住了江潮衣服的下摆,他哀求的目光看着男人,却被什么东西遮住了眼睛。
听到的回答却足以让他绝望,“好啊。”
他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一双大手粗鲁的把他扯了出来,在地上踉跄了几步,他被抱起,浑圆的屁股接触到了冰凉的车盖。
想逃,却被男人狠狠的打了一把奶子,双手被钳住,听到了男人朝车里喊的声音,“你这小母狗不乖呀,还想跑。”
江潮下了车,男人一身西装革履仿佛是在谈价值上亿的合同,边说边走,“是挺不乖的,就麻烦您辛苦一点了。”
说完他已经走上前来抓住了沈玉京的双手。
沈玉京被盖着眼,黑暗中脚下意识的乱踢,裤子掉了也无暇顾及,可这点挣扎只被当做了情趣。
一双粗砺的大手钳住细嫩的腿,拉开,刚刚高潮过的私密出暴露了出来。
“不乖?是逼没被肏坏过吧,看看这嫩逼,今天是便宜我了。”
男人说着低下了头,灼热急促的呼吸中喷洒在腿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真骚,先让我来尝尝这口逼。”
沈玉京慌乱崩溃中抓住了男人的手,他狼狈急促的呼唤。
“哥哥,哥哥呜……”
他想以此唤回男人的一点怜悯,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白嫩的十指死死地扣住沈潮的手不放。
江潮滚烫的手指抚摸在他的脸上,目光深沉地盯着戴在小脸上显得过大的眼罩。
已经能想象下面的那双眼睛是多么的破碎美丽,里面溢满了莹莹的泪水,含着绝望中的最后一丝哀求。
“别怕。”江潮的手从脸颊,鼻梁,抚摸到了嫩红的唇片,声音低哑温柔的说,“乖乖受着,谁让你不听话呢。”
他的语气又变得锋利,还有些不满的低声询问,又斩钉截铁的替他回答。
“想跑到哪里去?出国?想离开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
手指抚过纤细的脖颈,轻轻拨开扣子,探入胸膛,沈玉京颤抖着身体,在眼罩下,在一片黑暗中。
那破碎的美丽眼睛溢出了过多的泪水,很快就被黑色的眼罩吸收,外面泅出了一片湿润。
寂静美丽的森林中,近乎全身赤裸的美人被压在车头,任两个高大男人亵玩上下,哀哀的求饶,无济于事。
似乎是那声音没能讨好正在淫玩他小巧双乳的男人,红润的嘴唇被堵住,最后一点声音也消失在了口齿之间。
双腿敝开的下身,神似?沈远和的男人抬起头,艳红的淫穴被他的口舌伺弄过一番后,正不停的喷着淫汁。
似乎是对沈玉京的注意全被吸引过去,有所不甘,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声音粗犷的吐出粗俗的话语。
“妈的,小母狗的淫水真他妈的甜,坐我的车上还敢发骚,车里面全都是你的淫水味儿,看老子不好好拿大鸡巴惩罚你,奸烂了你这口淫逼。”
沈玉京呜呜的瞪大了眼睛,他抬起酸软无力的腿要踢男人,却被抓着脚踝,腿被拉得更开了。
滚烫的东西顶在了淫处,喷出的汁水被堵了回去,沈玉京颤抖着,被一寸寸的侵入了湿软的隐秘处。
在进到一半时,沈玉京就疼的身体不住的痉挛,不住的低声吸气,下半边小脸发白,媚肉紧紧地绞住了肉棒,想要把这作恶的东西挤出去。
那粗如棒槌的东西好不容易抽出了些许,在沈玉京还没回过神来时,噗嗤一声,整根捅入。
“啊啊!太深了……疼呜……”
沈玉京绷紧的脚在半空中胡乱蹬了两下,以谢莉整个人如同水一般瘫软在了车盖上,身体还忍不住的颤抖。
江潮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他手指扣弄着艳红色的乳头,擒住了沈玉京上下颤抖的唇片,细细吻慰,分散他的注意力。
而沈远和也慢慢动了起来,小幅度的抽插,手指上下撸动着沈玉京有些萎靡的粉白性器。
很快就如鱼得水,沈玉京发出细密的低吟,嘴唇重新恢复了血色。
沈远和才放开了肏,像十天半个月没干过人似的,极色而又粗鲁,巨炮轰入,身体相贴,沉闷的响声不止。
很快被干出,飞溅的淫水流上了车盖,沈玉京忍不住呻吟着崩溃出声。
“呜啊,不要了……太快……要被奸坏了……好深呜……干死了……”
他贴在光滑车盖上的手掌收紧又放松,实在是太过浪费,这手一看就适合给人撸管。
沈潮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释放出的粗壮性器后。
沈玉京被烫的手一缩,下一秒就被强拉着手放在了上面,威胁的沙哑嗓音在耳边响起。
“撸出来了,就不干你后面。”
呜……
于是,沈玉京在被干得控制不住高潮淫叫时,白嫩的手还不得不撸着身旁人的性器,可实在是太累了。
嫩白的手掌被磨得通红,这性器还是没有任何要释放的意思,反倒是他的手上被糊了一层的前列腺液,他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在自己胸膛上越来越重的动作,昭示着他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了。
沈玉京在激烈的情事中,勉强分出一点心神,知道男人不耐烦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龟头的马眼,想要让这个驴屌快点射出来。
却在身下一阵猛烈而又粗重的撞击中,被顶的身体晃动,不知轻重的狠狠抠弄了一下。
他听到了男人低声吸气,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下一刻就被换了个姿势,却不敢反抗,他在光滑,有些下滑坡度的车前盖上半跪着撅起屁股。
身后,两只大手掐着他的腰,粗壮的黑紫色性器在肉花内飞速鞭挞,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晃动,激烈交合处一股股的淫水滴在车盖上。
身前,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压在他的头上,被迫张大的艳红唇片含着一根丝毫不弱于身后那根性器的粗长,只是颜色稍微要浅一些。
沈玉京拼命张大了嘴也没办法,整个含进去,吃了一半就抑制不住的闷声咳嗽,不熟练的技术还导致他的牙齿时不时磕到柱身。
他唇内被挤压的舌头上下卷动,讨好着肉棒,却没多大用处,只有一声冷漠低斥。
“把牙齿包好。”
沈玉京就只能努力后缩牙齿,才勉强又把这个该死的性器又吃进去了一截。
身后被冷落的沈远和在狠狠肏干了两下之后,毫不客气的在雌逼深处射入了自己的精液。
他声音粗犷的对脸色不好的江潮说,“嘴巴能满足你吗?来肏肏这张逼吧,嘶,又湿又紧,后面的这张嘴也行,是吧小母狗。”
他宽大的手掌拍在浑圆粉白的屁股上,肉浪颤动,上面很快就浮现了个鲜红的手掌印。
沈玉京讨好的伺弄着口腔里的肉棒,希望他不要轻信男人的话。
江潮却把放在他头上的手拿开,“好啊。”
光天化日的野和短暂结束,车子被重新开上了高速,而沈玉京却要软着身子,被江潮玩弄奶头,骑在男人的腿上,主动套弄着那恐怖至极的玩意儿。
刚歇下来两秒就被急不可耐的男人按着掐着腿按到了车座上,射入深处的精液被猛烈的肏弄变成了白沫,还有的在肉棒抽出时,稀稀拉拉的流了出来。
没开窗的封闭车子里充斥着性欲的味道,带着被肏弄的眼眶通红,眼神绝望的沈玉京回家。
在这个只要家中出现双性,就注定会沦为精盆的世界,为了管教那些不听话的双性,不少人家中都有一间密室。
他们会给不听话的双性灌入淫药,关进密室,本就骚浪的双性人,很快就无法抵抗情欲,只能屈服他们。
淡黄色的光球围着沈玉京乱转,小黄觉得自己又害了宿主,内疚不已。
明亮的房间,四四方方的,里面摆放着各种令人惊心动魄的淫具,最惹眼的莫过于放置于中间的木马。
包浆的躯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明亮,四肢矫健灵活,看起来栩栩如生,只是那马背上一根婴儿手臂粗长的畸形性器令人胆战心惊。
“嗯…呜啊……好痒呜……要……要进来啊……”
沈玉京蜷缩在角落的床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单薄的脊背颤抖,外露的皮肤泛着粉,没有处理过的身下一塌糊涂,正溢出精水。
焦急的淡黄色光球在他周围绕来绕去,“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可现在的沈玉京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头埋在柔软的床上,雪白的后胫连同耳垂红粉一片。
不自觉的耸动着腰身,性器戳在柔软的被褥上,在身体的掩映下,泻出一滩稀薄的精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缓解。
只有那两处溢着精的穴滚烫炙热,蠕动着收缩,拼命的绞紧了最后一点残精,沈玉京简直要疯了。
他抬起了埋在被子里的脸,巴掌大的小脸无神的贴在被褥上,泪眼朦胧,唇瓣微张,吐出一些艳红的舌尖。
无声喃语,渴求解放,把监控室的三人看的下肢一硬。
混沌的脑子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很久,他必须要做出一些事情来缓解,那实在无法忍受的欲火。
他整个人都要被吞没了,侧过身,两根手指顺滑的捅入了被肏的湿软的肉花,圆润的指甲盖滑动在媚肉上。
大力捅弄勾弄,可这远远不够。
沈玉京湿润迷茫的眼神望着房间的一点,又看到从床边到门口,悬在半空中的那根绳子。
绳子是粗糙的麻绳,有两根手指这么粗,大概三十厘米左右就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节。
“想挨肏,就骑在那个绳子上,到门口敲门。”
沈玉京勉强撑起了身子,他要死掉了。
无力的抬着酸软的腿,跨过绳,绳子本来到他腰腹的位置,双脚一落地,粗糙的麻绳就深深陷入了湿润瘙痒的双穴。
特别是雌穴蠕动着饥渴地吃下了拳头大小的绳结,娇嫩的媚肉却被麻绳粗糙的纤维扎磨的淫水乱喷。
沈玉京撑着无力的双脚,勉强扶着手上粗糙的麻绳,一步一喘地脱离了那要命的绳结,却被麻绳磨得够呛。
过了大半个小时才走了一半,那走过的一半麻绳全都被涂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尤其是被特别照顾过的绳结,还沾着伴随淫水喷出的精液。
原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限下每走一步都止不住的喷水,全部的依靠反而成了这根折磨自己的绳子。
沈玉京又一次因为高潮双腿软下来,这绳子就直接狠狠的嵌进了双穴,勒的肉花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痕迹。
“嗯啊……呜太深了……好扎……啊啊啊……又到了……”
无神的双眼睁大,过多的泪水溢出眼眶,沈玉京握着绳子的双手骤然收紧,痉挛着,喷出的淫水流到了地面。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沈玉京蜷缩着坐在门口,头埋在双膝间,蜷起的手无力的敲着铁门。
眼眶的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出,本不清明的脑子,“噗嗤,噗嗤”异出喷水的声音却止不住的响起。
他好像坏掉了。
沈玉京在心里这样想。
门被打开,沈远和把他抱了起来,看着他的委屈的模样,有些无奈,“哭什么,不是自己不听话要跑吗?嗯?”
沈玉京摇头,在按在床上时,腿被毫无抵抗力的拉开,沈远和咬着他的唇,声音暗哑询问,“小京想让谁先进去?”
只是粗壮的挺立隔着衣物一下下的砸向喷水的淫穴,沈玉京用仅剩的清明看到了身边三个如狼似虎的家伙。
他呜咽着,还没说话就被整个贯穿。
雪白细嫩的双腿勉强站在地上,上面沾满了暧昧的液体,两处穴皆被粗黑肉屌凶猛狂插,噗嗤作响,在高潮中痉挛潮喷。
沈玉京被三人围着,纤细的五指中还握着一根分量最小的肉棒,沈弄急切地吻着他微张的唇,不停地耸动着腰身,湿软的龟头顶在大腿外侧。
好不容易唇舌得以喘息,沈玉京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别呜啊……要死掉了…太快了……求求你们……呜…放过我放过我吧……”
“哥哥……”
“呜爸爸……”
“阿弄啊啊啊——”
这时,身前的沈远和突然发力,两只大手扣紧了他纤细的腰,粗壮黝黑的鸡巴狂捣子宫,靡烂的承欢处被干的噗嗤作响,痉挛着绞紧阴道。
浓腥的精液喷射而出,将小小的子宫射了个满满当当。
短暂疲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沈玉京尚处在失神之中,微微张着唇,等回过神来时,早已经被再次填满。
冷漠的兄长抿紧了薄唇,在沈玉京颤抖悲愤的眼神下用不符合自己外表的凶猛攻势,肏奸着在自己父亲奸的湿软的淫穴。
而刚空下来的后穴,被干了有一会儿,此刻正张着个手指大小的洞,里面艳红的肠道隐约可窥。
穴口周边,糊着一圈淫水,翘起的臀峰上布满了指痕,沈弄毫不客气的占着,粗壮的肉刃直挺而入。
沈玉京在两人同样出众迅猛的动作下,很快就缴械投降,颤颤巍巍的性器射无可射地流出几股稀疏的尿液。
沈玉京羞耻的红了眼眶,他下意识的加紧了双穴,却在猛烈的进攻无法抵抗的松了力度。
“不要了呜啊……你们这群禽兽,滚,不要碰了……啊啊……”
身后的沈弄含住了他通红的耳垂,有些伤心的问,“京京就这么讨厌我们吗?可这不是在做我们都能快乐的事情吗?”
带着薄茧的手指无意摸过乳头,沈玉京一瞬间如遭雷劈,忍着身体的颤栗,闭上了眼睛,羞愧的咬紧了下唇。
所有的呻吟呜咽哀求都被泄在了口中,沈潮猛地停了下来,粗壮滚烫的性器刚好整根挺了湿烂的雌逼。
惹得沈玉京发出一声闷哼,手指探到唇边,沈潮沉沉的声音传来,“把嘴张开。”
沈玉京只有一腔理智顽强的拒绝着,甚至不愿睁开眼睛,微微撇开了头,却被大手不容置否地掐着下巴,强迫着张开了嘴。
只见红润泛肿的下唇出现了明显的牙印,上面还缀着点点血迹,手指在上面抹过,立马浑开了一片。
睁开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速来信任的哥哥,眼里面全然是被背叛的不可置信的痛苦。
沈潮是半点也不心虚的,冷漠威胁道,“再不听话,就把你按到木马上一整夜。”
沈玉京怕了,想到被那畸形木具贯穿的痛苦,泛着春情的粉白脸庞,一下就变得惨白。
“乖乖挨肏,做完了就让你休息。”沈潮揉着他沾血的下唇,说完,便收回了手。
粗壮性器极近粗暴的狂插了近百下,捣的本就湿热敏感的肉逼,淫水乱喷,沈玉京哀声尖叫着想要绞尽巨物。
却被身后那一直在前列腺处狂捣的肉棒弄的前后失守,失声尖叫,双穴狂喷,几股淫液同时浇在了两根肉棒上。
沈潮的肉棒挤进了那狭窄的子宫,龟头泡在微凉的水液里,里面满满的全都是沈远和刚才射进去的精水。
沈潮眯着眼睛松了精关,在沈玉京失神说被撑满了,受不了时擒住了他的唇,两个人身体相贴。
沈玉京平坦的腹部被撑大,胳膊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轻颤着,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而身后精力充沛的沈弄还是不停的干穴,看看两人的亲密,颇为吃味,整根捣入后,坚实的胸膛贴到了沈玉京微颤的后背上。
抱着他的腰,委屈的问,“京京你怎么不理我?我干的你不舒服吗?”
沈玉京小幅度的摇着头,眼眶里全是被逼出的泪水,细白的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如果不是被两只手扣着腰,早就瘫软到了地上。
“呜……你起来……”进得太深了……
沈潮轻飘飘的瞟了他一眼,沈弄就立刻直起了腰板。
等三人轮番都在雌逼内射过后,沈玉京被按到柔软的床铺上时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本以为结束了。
沈远和坐在他大腿旁,眼睛十分认真的看着轮番奸弄的合不拢的肉花,正噗嗤噗嗤的喷着精液跟淫水。
修长的手指随便捣了两下肉花,精液喷的更多了,沈玉京本来疲惫的阖着眼,限下只能拍掉他的手,夹紧了腿。
可根本就没吃饱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江弄直接扑到了沈玉京身上,早就硬挺的性器摩擦在他的腰腹。
声音可怜,“京京我难受~”
沈玉京并不想搭得他,却被吸咬着喉结,揉掐乳肉时,乳尖硬挺,残留的淫药让他双穴似乎恍惚之中又生出了几股骚痒。
腰部软了下来,沈弄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撑着身体,只有欲求不满的火热性器小小的探进了一个龟头。
沈弄像小狗一样舔了舔他的唇,试探着道,“可以吗京京?”
“嗯。”沈玉京低低应了一声,颤着睫毛睁开了眼睛,瞳孔湿润,伸出雪白的手臂微微揽住了他的脖子。
沈弄得了他的回应,激动的吻住了他的唇,缓缓下沉腰身,当两人私处紧密贴合时,沈弄抬起了头。
沈玉京眼眶湿润的看着他,被吻的红肿的唇张合,主动求欢,“阿弄肏我。”
湿软的密处一松一紧的吮着占满秘道的肉棒,沈弄被刺激的红了眼,头埋在沈玉京的胸口,一下一下的吮吃着乳肉。
身下,挺胯,抽拔,在极尽讨好的湿软销魂处尽情驰骋,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把身下的人钉在床上。
沈玉京尽量张大双腿,主动抱住了他埋在自己胸口吮吸乳肉的头,“阿弄好厉害……全都干进来……肏坏哥哥的逼…呜啊啊!好喜欢……”
他状似无意的低咽,惹得身上的小狼狗越发激动,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恨不得死在上面。
沈弄粗壮的性器狂捣浪逼,缠上了他的脖子,磨着他的喉结,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急迫示爱,“我也喜欢京京,好喜欢,所以京京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嗯……啊啊,要被阿弄坏死了。射……射进来啊啊!”
沈玉京含糊不清的回答,下身狼藉一片,两片肥大红肿的外唇在飞速抽插下被干的外翻,阴道的媚肉被干的湿滑。
每次性器抽插,都能听到响亮的肏逼声。
“这就射进去,全部都射给京京!”
沈弄吻住了他的唇,眼神有些凶恶,胯下的性器狂捣了几十下,两人交合处全都是黏腻的淫水。
性器顶着子宫口射出大股的浓精,沈玉京低喘失神中主动伸出舌头,缠住了那在口腔中肆意掠夺的野兽。
两个人响亮的接吻,看起来情意正浓,尤其是沈玉京的胳膊,牢牢的攀着沈弄的脖颈,一点也不像是跟他们做爱的时候被强迫的样子。
一旁围观了一场性事的二人脸色都不好,若是沈玉京一视同仁,对他们三个人都没什么好脸色,他们还能在心里面默默安慰自己。
可沈玉京对性爱的厌恶程度,竟然会同意沈弄那小子,还主动让他射进去。
两个人唇舌分离,扯出暧昧的银丝,沈远和扯着他后颈的衣服把沈弄丢开,“滚去楼上写作业去。”
沈弄看向床上的沈玉京,沈玉京微笑着朝他摇了摇头,被吻的红艳艳的唇刚张开就被另一个人凶猛的压在身上掠夺。
不过多时听到铁门关合的声音,唇才被放开,沈远和又重新压到了他的身上,两个人仿佛对接吻有什么执念一般。
直把沈玉京吻得缺氧头昏,巴掌大的小脸被憋得通红,手掌只能无力的推举着身上赤裸的胸膛。
“呜……”水润的眸子骤然瞪大,下意识的想要并拢腿却被无情的拉开,沈潮掰开肉花,把射在深处的精液全都抠挖了出来。
他的动作粗暴,仿佛在泄愤一般,无形中还抠动着被肏的红肿的内壁,直到精液被全部抠出,只有一股股的淫水喷出来,才抽出了水淋淋的三根手指。
浑身软的跟滩水似的沈玉京,又被两人一前一后的夹着,扣着他的腰,十分有默契地同时狠狠插入。
隔着一层肉膜,仿佛把他整个贯穿,沈玉京低喘一身,身体骤然收紧。
沈远和肏着他的雌逼,里面湿软紧致,明明刚刚才挨另一个人的肏,却好像怎么肏也肏不松。
可他偏故意说,“逼都被你浪松了,夹鸡巴都夹不紧,松逼货。”
似乎为了验证般,费力的又捅进去了半根手指。
沈玉京崩溃的摇头着,呜咽着想把那根手指排出体外,,“你胡说,太粗了,逼要被撑坏了,拔,把手指拔出去呜……”
他说了这话,逼内的性器却涨得更大了,把逼口撑成了薄薄的一层,沈远和不再忍耐,和沈潮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同时抽出,捣入,很快肏干的频率就处在了同一个水平线上。
整根抽出又整根捣入,被过多疼爱的雌逼两片肥大的阴唇再也合不拢的外翻着,内里也被捣得酸软,不停的喷着淫汁。
后穴,内里甚至远比雌逼更加敏感,更何况被一直以飞快的频率捣弄着前列腺点,肠道不停的溢出肠液。
两处交合地皆因为过多的淫汁发出响亮的抽插声,伴随着剧烈而又飞快地抽插常常淫水飞溅。
“呜啊……太快了……啊啊太深了……要被干死了……不要啊,会坏掉的,慢点啊啊!”
沈玉京被干的前后晃荡,红着眼眶可怜巴巴的,可两个男人并不想可怜他,尤其是被区别对待之后。
两人抿着唇,皆是一言不发,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明明手中这具身体的诱惑对他们非比寻常,他们是想肆无忌惮的品尝一些别的位置。
只要沈玉京对他们的态度有刚才对沈弄1/10的好,主动吻他们,两人的气也能消大半,让他少吃些苦头。
可没有,既然不识好歹,那就乖乖挨肏,干烂了这下面的两张小嘴,说不定他们才能消气。
对他们的想法沈玉京心里面不知道清不清楚,他只是软着腿上下晃动,如同无根的浮萍,只是手宁愿垂在下面,握紧拳头。
也不愿意搭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上,觉得两人更是发狠的,毫不留情的鞭挞着他,激烈的操穴声在沈玉京整个身子贴在沈远和身上时短暂结束。
“呜……拔出来,我我要上厕所。”沈玉京借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勉强绞紧了腿,他讨好的伸出舌尖舔着男人的唇角。
但是男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晚了,性器被握住,沈远和声音温和,“想上厕所?”
沈玉京脸色薄红一片,勉强回答他,身体晃动还在被迫承受着身后剧烈而又迅猛的操穴,“嗯嗯啊。”
“好啊。”沈远和依旧握着他的性器为他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用女穴尿,尿出来了今天就放过你。”
沈玉京脸色泛白,他想要扯开男人的手,“怎…怎么可以?!”
却被按在了床上,雌逼的肉棒拔出,性器被手掌紧紧攥住,沈远和在靡烂的肉花中摸索一番后,拨开小阴唇,在阴道口上面一指的位置,找到了那个小口。
揉搓着上方的阴蒂,指甲轻轻抠弄小口,却引起了沈玉京强烈的反抗,“你这个变态,呜放开我,不要碰我……”
沈玉京努力憋紧了膀胱,可在身后猛烈的操穴中摇摇欲坠,沈远和还在轻笑着道,“用女穴尿出来,尿出来了就放过小京。”
根本难以想象男人的恶趣味,沈玉京憋的眼尾泛红,直到后穴的性器拔出,他以为结束时。
混混沌沌的脑子却根本就没想到,沈潮根本就没射精,才休息片刻的雌逼再次被粗壮的性器破开甬道。
粗暴的狂插了几十下,顶的宫口酸胀,一大股腥骚的精液灌入时,沈玉京终于尿出来了。
一大股淡黄色的尿液喷洒在了沈潮的腹沟,沈潮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就抱紧了身下的人。
旁边的沈远和却是轻笑着说,“看来小京以后只能像女人一样蹲着尿尿了,鸡巴还有什么用呢?”
他松开了被自己握的发青的性器,轻轻弹了两下,顶端一股稀薄的精液夹杂着浅尿溢出。
沈玉京羞愤欲死,可在一大股子困倦袭来时,张了张唇无力反驳,疲惫的睡了过去,是真的累惨了。
在系统的努力下,这个世界终于拥有了文明,和谐,正确的价值观?
沈玉京听完系统的话眼眶湿润,手指捏紧了手下的被子,“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的。”
淡黄色的光球落在了他的怀里,电子合成的声音都能听出一股明显的疲惫。
“没关系的宿主,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没告诉你,就接了这个世界的任务,你也不会……”
小黄用光了自己所有的能量,让任务对象能够明白沈玉京的思想和正常世界父子,兄弟之间应有的关系。
“我要被强制关机了。”淡黄色的光球逐渐变得虚幻,“宿主完成了支线任务,或是情欲值达到100%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现在的情欲值是百分之……”
话还没说完,光球就消散在手掌之中,沈玉京垂着头,被眼泪沾成一簇一簇的睫毛轻颤,淡粉色的薄唇紧闭。
他想,如果像系统说的都恢复正常了的话,那就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了吧。
鼓起勇气打开门,门外的沈远和身上穿着淡黄色的围裙,手上还拿着炒菜的铲子,整个人看起来温和无害。
“小京起来了,我正要叫你吃饭呢。”在沈玉京掺杂着恐惧,抵触的目光,沈远和毫无察觉般继续道,“快来吃饭吧。”
“嗯。”沈玉京低低应了一声,洗漱好,走向客厅,三人正等着他。
沈远和坐在主位,沈潮背对着他,沈弄刚好看到了他,立刻朝他摆了摆手。
僵着身子走上前,他不可能再绕过半个桌子坐到沈弄旁边,只能同手同脚的坐在了沈潮的旁边。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没有动手动脚,没有舒服的肢体触碰。
直到,坐在他旁边的沈潮突然开口,“我今天放假,不用上班。”
沈远和微笑着点头,“那还真是,今天公司有个会议,我现在就要走了。”
“真是的,还要去上学”沈弄恶狠狠的咬着油条,他是高三生,距离高考就只剩一个多月,自然是要去上学的。
沈远和站起身,对沈弄道,“走吧,我顺便送你去上学。”
沈弄不满的站了起来,沈远和看了一眼沈玉京状似无意的开口,“学习压力大吗?天天回家很麻烦吧,要不安排你住宿?”
“才不要。”沈弄更加不满了,“住校的话,不就没办法每天见到京京了吗?”
这个话题无疾而终,两人离开,沈玉京食不知味地咽下了手里的最后一口包子,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要回房间。
却被握着手腕,拉了回来,沈潮,“吃这么少,吃饱了吗?”
沈玉京想要挣开他的手,有些激动的大声道,“吃饱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垂着头,有些伤心,语气中带着显易察觉的委屈,“京京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大声跟哥哥说话的。”
男人们强势时,他只能手足无措的接受,用情绪,表情来发泄自己的厌恶。
可当沈潮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沈玉京更加手足无措,哪怕被男人拉进怀里,也只是红了脸,并未挣扎。
沈潮的头埋在他的脖颈上,伴随着呼吸,说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连同细白的一大片皮肤上。
“京京是不是在怪哥哥,哥哥知道错了,你原谅哥哥好不好?”男人性感的声音低哑,似讨好般的含住了他的耳垂,连同在侧颈上种下一片的红痕。
沈玉京忍住身体的颤栗,覆了一层水光的眼眸有些失神,他觉得不对,可是被哄的温柔懈怠的脑子向他散发着无害的信息。
直到粥碗,调羹被扫到一旁,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自己被压在餐桌上,白色的毛衣被推上胸膛。
红肿的乳尖被舔弄得滋滋作响,一只大手危险的探入了宽松的裤子,这样是不对的。
沈玉京呜咽着,想要扯出男人的手,推开男人的头,想要逃离。
可所有的动作只能负隅顽抗,他求饶拒绝,心里面刚生出一丝厌恶。
“不可以……不对……手指不要插进来,呜啊……不要咬……疼,奶头好疼……”
沈潮就抬起了头,用受伤的眼睛看着他,“不可以吗?”手掌从裤子里抽出,中指跟食指刚才深入甬道,因而粘上了水淋淋的粘液。
“可是我好胀,京京你帮帮我,我好难受。”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撞的腿心酥麻,抽搐溢出的汁水泅浸了内裤。
沈玉京混沌的脑子终于想到了一点,在一个有双性的家庭,在双性成年后,男性的欲望,都该由伴侣舒解,掌控,他们不能嫖娼,甚至不能撸管,必须要把高质量的精子全都射入双性的雌逼,以此孕育更优秀的孩子。
这毫无依据,沈玉京却无力反驳,他答应帮沈潮,但是是用手,而且为了防止他做出什么自己无法掌控的过激行为。
沈玉京把他绑了起来,大床上,四肢被缚的沈潮衣服还是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只是裤子被拉下了一点。
胯下跟他的脸极为不符的粗红性器狰狞至极,柱身上还缠绕着暴起的青筋,大小跟沈玉京的小臂也不遑多让。
十指握在烫人至极的物件上,为了让他尽快射精,沈玉京手指轻扣吐出粘液的马眼,可性器被这样对待后,非但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反而变得更硬更粗了。
沈玉京换了个姿势,只觉得胯下黏腻一片,早看到性器的时候,他本就湿的不行的下面,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在撸动着这粗壮柱身时,被肏熟的媚肉饥渴地蠕动着,恨不得把这玩意儿一口吞下,让它把自己带上极乐。
可又想到自己被操的淫态尽出的模样,沈玉京脸色薄红,恨恨的骂了一声,“坏东西。”
“京京我难受。”他手撸动的动作越来越慢,沈潮见他失神,委屈的挺着胯把性器往他手里送。
沈玉京身子实在馋的厉害,他红着眼眶看了一眼委屈的沈潮,手中性器都硬的滴水了,还是发泄不出,更可怜。
自己只是帮他,我只是想帮帮他,沈玉京说服着自己,显然效果不错,他剥掉了自己的裤子,白色的四角裤早就水淋淋的一片,胯下的位置还滴着水。
一道灼热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昨晚被肏的太狠的花穴还肿着,两片大外唇肥嘟嘟的遮着缝隙,只是涓涓的流着淫水。
“你不要随便顶胯。”沈玉京已经岔开了腿,还不放心的说,用手掰开了红肿的外唇,里面嫩红的阴道露出。
沈潮眼神灼灼的盯着那漂亮的花穴,看着它慢慢的把自己的性器吞吃了下去,两瓣肥美的外唇,紧贴在柱身上。
整个吃下的时候,沈玉京早就软了身子,微肿甬道比平时温度更高,被性器撑开后,不遗余力的蠕动绞紧讨好。
沈潮红了眼,被绑付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拼命止住了要挣开的欲望。
“呜…嗯啊,怎么可以这么粗……好撑……啊啊呜……要顶死了……”
沈玉京起伏着调整了两下动作,却没想到腿一软,吐出半根的性器又被重重吃了进去,顶磨着一块骚肉。
他喘着气半天也没力气再动作,求助的看向被他骑在身下的沈潮,逼肉媚肉一紧一松的吮着肉棒。
四肢被绑缚的沈潮主动问他,“京京我可以操你吗?”
沈玉京委委屈屈的垂着头,漂亮的眼睛蒙了一层水,仿佛再小小的欺负一下就能流出泪来,抽噎着答,“操,操吧。”
身下原本很委屈的人,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疯狂顶胯,颠的坐在他身上骑着性器的沈玉京左摇右摆,咿咿呀呀的被逼出泪来。
只能用双手无助的抓住了他健硕的腰腹,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沈潮操了几十下后就停了下来,但沈玉京早就被带上了高潮。
饥渴的甬道紧紧的绞着肉棒,骚热的淫水喷在肉棒上,这次沈玉京出的水特别多,连带着两人交合的位置都泥泞一片,身下的被单也被打湿了一大片。
他哄着高潮的沈玉京,声音沙哑,有些危险,“京京给哥哥解开,让哥哥好好疼你。”
沈玉京运动着不甚清醒的脑子,仔细的思考着,是放开男人后,被饿狼般男人肏的死去活来好,还是现在好,不想被弄了就下去,果断,“嗯?啊呜,不可以。”
会被操坏的。
“可京京的奶子不痒吗?不想被肏着逼,玩着奶子高潮吗?”沈潮扫过那挺立着,却无人问津的奶子。
“还有这样很累吧,你躺在床上,哥哥玩着你的奶子干你,就不累了。”沈潮继续诱惑着,并且保证,“我只干一次,射了就出来。”
“真,真的吗?”沈玉京眨着眼睛,“你要说话算数。”
他解开了男人捆缚着手脚的绳子,下一秒就被饿狼扑食般的扑在了柔软的床上,沈潮吻着他微张的唇,在里面肆意掠夺着氧气,口齿交缠,足足吻了三分钟才松开。
沈潮用着最后一点耐心,掠夺的眼神却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京京真乖,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好不好,把腿张开。”
火热滚烫的性器抵在紧闭的双腿间,上面黏腻的淫水沾湿了大腿,沈玉京慢慢张开了腿,“嗯…啊,你轻点。”
合拢的甬道被再次破开,沈潮立刻就暴露了野兽的本性,张大嘴含住了他左边整个奶子,唇舌肆意逗弄着挺立的奶头。
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捏着柔软的乳肉,两根手指夹着奶头拉扯。
又痛又爽,在他粗鲁的动作下,沈玉京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只是挺着胸,下意识的把胸乳往他嘴里,手里送。
至于早就被侵占的肉花,自然是被粗红性器顶着骚肉以极其粗暴迅猛的速度狂操,两个装满精水的囊袋也不客气地打在腿心。
沈玉京抽搐着,如男人所说的那样被吸着奶操着逼到达了高潮,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可男人却没有给他一点缓神的机会。
哭喊着,哽咽
“嗯……啊啊,慢点……哥哥太快了,太快了……”沈玉京哽咽着哭喊,缠在他脖子上的手臂颤抖着,“又要到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不要操了……”
“不要什么?”沈潮掐着他纤细的腰,慢条斯理的问,明明身下的人已经被他操成了这个样子。
他却明知故问,“不是吸着你的奶子,操着你的逼让你高潮了吗?怎么还哭。”
沈玉京扭动着身躯,哭着重复,“不是……不是的,呜呜啊……”
他想的是男人温柔的性爱,他以为男人会像刚才一样,问他可不可以,在他说不要的时候停下来,不是这么粗暴的,在他高潮的时候都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可他忘记了,刚才男人温柔的前提是还没吃到他,被他绑缚在床上。
现在已经在吃了,自然要换成自己想要的吃法。
“好了。”沈潮怜爱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别哭了好不好?这就射给你。”
说完,他猛烈的耸动着劲瘦的腰身,胯下狠狠的钉住了身下的人,一下入的比一下重。
沈玉京浑身颤栗,发出可怜的呻吟,被狂肏了上百下,花穴泥泞肿胀,那折腾他过狠的性器才像是可怜他似的,顶着子宫口射进了代表解脱的精液。
可泄出后半软的性器却没抽出来,依旧在湿软的甬道里,沈玉京生怕他下一秒会硬起来,再提枪操穴,狠狠地欺负自己。
可沈潮却紧紧的抱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是肆意亵玩着乳肉,沈玉京推不动他,下一秒就感觉甬道里的性器硬了起来。
然后就被媚肉欢欢喜喜地缠着不放,“好热情,看来京京真的很喜欢我呢。”
沈潮轻笑着顶弄两下,沈玉京羞愤的看着他说,“你说了只做一次。”
“可是我硬了,京京再帮帮哥哥好不好。”沈潮无耻的说。
“不可以。”沈玉京推着他的身体,气得身体直发抖,“你出去。”
“好。”沈潮吻了吻他,还真的把硬胀的性器从穴里拔了出来,就这样子硬着那玩意儿,手里面拿着个白色的布料出去了。
沈弄今天回来的很早,他回来的时候,沈玉京刚清洗完,躺在床上失神,一个高壮的身体就扑到了自己身上。
“京京我好想你。”沈弄贴在他脖颈上头颅晃动着,陶醉而又贪婪的吮吸着他周身甜美的气息,双臂紧紧箍着他的腰。
沈玉京手放在他的头上,柔着声音问,只是嗓子实在沙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想你了。”沈弄听着他沙哑的声音,眼里带上了阴郁,滚烫的大手探过宽松的衣服,抚上了敏感的腰肢。
沈玉京眼睛颤动着,按住了他的手,“别……”
“我刚和哥哥做过,肿了。”
原本羞于启齿的话,他强迫自己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出来。
是真的,过度使用的花穴靡烂着,外阴红肿刺痛,手指插进去清理的时候,连甬道都是滚烫而又拥挤的。
沈弄更气了,埋在他脖颈处的脸阴沉沉的,眼睛里面预谋着什么?
“京京不是不喜欢这样吗?我帮京京好不好,离开这里。”
他抬起了头,乖顺的说,语气全然都是真心实意的,仿佛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
沈玉京长长的睫毛轻颤,在他的注视下,雪白贝齿轻咬唇片,语气惊疑不定,“真的吗?”
“当然,我是希望京京可以开心的。”沈弄一脸认真,“如果京京不喜欢这样,我就带你离开。”
看来系统还是有点用处的。
沈玉京一脸感动的抱住了他,真情实意,“谢谢你,阿弄。”
沈弄回抱他,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沈潮似乎不在家,两个人离开的很顺利,顺利到不可思议,他们到了一处看起来很隐蔽的小区,破破旧旧的,住的都是一些老人。
“京京以后都住在这里,就不会不开心了吧?”沈弄从身后抱住他,声音清明。
入目,房子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布置的也十分温馨。
沈玉京靠在他的怀里,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眨着眼睛,表情有些呆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逃出来了。
可,沈弄接下来的话让他如坠深渊,“以后我每天去上学,京京就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等我回来了,就干京京的两个骚穴。”
沈玉京一瞬间僵住了身子,他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你说什么?!”
“别乱动,京京真不乖。”沈弄一只手铁臂似的禁锢着他的腰,一口咬住了他的侧颈,舔咬厮磨,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一个标记。
理所当然的说,“京京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放你离开吧,这么单纯?”
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探到了下面,指头插入肿胀的花穴,沈弄叹了口气,“京京的雌逼被干肿了,那今天就只能操后面的那张嘴了。”
“不要!”沈玉京痛苦的挣扎着,却被顶着被迫走到了沙发后,腰部下塌,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
宽松的裤子被一把扯下,掉到了脚边,迎来的是恶意的揣测,诬陷。
“真骚,连内裤都不穿,是不是就等着被弟弟扒了裤子,干肿后面的这张穴。”沈弄红着眼,不由分说的几巴掌打在了粉白的屁股上。
“嗯……啊,不是,不是的。”沈玉京晃动的身体想要摆脱,漂亮的翘臀摇晃着,中间的粉嫩穴口若隐若现。
沈弄看直了眼,斜着几巴掌连连打在臀缝里,惹得沈玉京几声娇咽,软了腰。
偏他还继续逼问着,“不是?那为什么不穿内裤?是不是想勾引别的野男人,让他射爆你的逼,嗯?”
沈弄粗了声音,说着又是连连几巴掌,只是手指不时错捅进那紧致的褶皱里。
“不,别打了,阿弄疼,不是的……”
“别打了呜,是,是逼肿了,穿内裤会磨到。”沈玉京眼睛湿润,屈辱地答道。
“啧,真是个骚货,逼都被玩肿了。”沈弄轻嗤一声,“那我今天就委屈一下,给你后面的这张骚穴开个苞。”
说着俯下身子,狠狠的咬了一口被自己打的艳红的臀肉,满意的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标记。
沈玉京身体颤动着,手无力的抓紧了身下的沙发。
双手掰开浑圆紧致的双臀,露出了里面漂亮的穴眼,舌头大力舔过褶皱,糊的穴口亮晶晶的全是口水,沈弄试探着伸出舌头捅了进去。
“别舔……不要碰我,你滚开……”
沈玉京看到他把舌头伸了出来,崩溃的要伸脚踢开他,怎么能舔那种地方?呜……
沈弄轻易抓住了他的脚腕,站起身后又狠狠的赏了他的臀两巴掌,把人按到了沙发上,掐着他被玩的红肿的奶子。
“乱动什么?”沈弄沉着一张脸,“舔那怎么了?我还要把鸡巴捅进去,捣烂你的屁穴,让你连射进去的精液都兜不住。”
“呜别,不要,别不说……”沈玉京被逼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顺着脸庞流滑落,颤着唇委屈道,“阿弄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哥哥啊。
“妈的,你这个骚婊子别哭了。”沈弄狠狠的掐着他的奶子,用低哑的声音说出邪恶的话来,“知不知道你每次哭的时候,我的鸡巴都快硬爆了。”
沈玉京呆呆的看着他,下一秒就被整个抱了起来,屁股顶在滚烫的性器被下压身体,把那东西一点点的吃了下去。
还要无助的抓着施暴者的手臂,生怕他下一秒松开,自己就被整个捅穿。
整根性器被后穴吃进去的时候,沈玉京抖着腿到达了高潮,尖叫着绞尽了肠肉,被整个压在身下。
“就像这样,干死你。”沈弄红了眼,在蠕动绞紧的肠肉中用力抽插,两只原本玩着他奶子的手下滑,掐着他颤抖的腰,一下一下重重的耸动腰身。
噗嗤,噗嗤的大力抽捣,小小的穴口褶皱被撑平,边缘边缘泛白,沈玉京被捣弄的两眼翻白,垂在地毯上的雪白小腿抖着。
沙发连同地毯上溅出了一滩不明的水渍,沈玉京白嫩的五指掐住他的小臂,呜咽求饶,“太快了,阿弄,嗯…啊,干,干坏了呜……要被捣死了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沈玉京痉挛着被带上了高潮,猛烈的操穴才暂时停了下来,沈弄俯下身,坚实的后背跟他纤细的后腰紧密贴合。
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不至于让他瘫到地上,另一只手揉着他的阴茎,帮他延长快感,唇吻着他的后颈,在上面印下细密的吻痕。
“舒服吗?”
沈玉京犹未清明,脸垂在沙发上,喃喃道,“太深了……”
仿佛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可内里,肠肉早就食髓知味的被捅的顺畅,此刻全然讨好的含着坚硬如铁的性器。
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被猛烈的肏干,滑腻腻的龟头刚好顶在那前列腺上,稍微一动作就是压着那一点狠狠摩擦。
沈玉京刚拱起的腰就一下子塌了下来,被男人笼罩在身下,吃玩着奶子,一点点的顶着那个地方磨,他崩溃的把头埋在沙发上,眼泪很快就浸透了一片。
偏偏沈弄还一脸无辜地凑近了他,“怎么了京京?”
“你,你混蛋!”沈玉京急的骂人,可翻来覆去也只有几个词,“变态,禽兽!”
“是啊。”沈弄笑着应了,按住了他的腰,慢慢的摇晃死命的磨着那突起的软肉,“我是禽兽,所以要干烂京京的穴。”
沈玉京在还没回过神来时,就被男人翻了个身,跪趴在狭窄的沙发上,臀部高翘,被打的艳红的双臀中粗红的性器狠干着那被撑到极致的小口。
沈弄努力的耕耘着身下的这一片沃土,飞快的抽插,次次都顶在了最深处,黏腻的汁水飞溅,感受着手中身体的震颤,沈弄眼底腥红一片。
性器再又一次抽出时,大量的精液喷在了沈玉京颤抖的背上,“京京我终于找到你了。”异样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眼圈嫣红一片的沈玉京身体骤然僵住,一只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摩擦,“跑什么,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跑了这么多世界,被我干的你舒服吗?”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的时候,微凉的衣物贴在他赤裸的后背上,一只戴着纳戒的修长手掌,准确的捏住了他的乳尖。
黑色的衣物一角映入眼帘,上面是熟悉的暗纹,浅金色的牡丹纹在袖上,沈玉京连动都不敢动,怎么会是他?
“乖乖的,等这个世界结束了,就跟我回去,再敢乱跑,我就打断你的手脚,关起来。”
男人声音低哑暗沉,手指灵活的伺弄着他的娇乳,另一只手触碰到了身下,修长的指尖白光一闪而过,靡烂的红肿处,就神奇的恢复娇嫩。
修长的手指狠捣了两下恢复如初的花穴,沾了一手黏腻的淫液,就掐着他的阴蒂不放,沈玉京瞬间软了身子,他颤抖着,红润的唇角动了两下。
男人凑近到他的耳边,长长的墨发在他耳边晃荡,俊美的眉目阴沉,再三警告,“你知道什么是乖乖的吧,再乱跑,我就捏碎了你身上那只沉睡的系统。”
沈玉京瞬间瞪大了眼睛,却不敢挣扎,隐忍着,默默承受男人的亵玩,不知何时才能止息。
好在,男人压在他身上的重量逐渐消失,沈玉京瘫软在沙发上,攥紧了拳头,眼神逐渐冷静下来。
临近深秋,寒意萧瑟,窗外的草木成片成片的枯黄,沈玉京坐在窗前,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艳丽的脸上含着几分急躁,白皙手指轻扣椅子,沈玉京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找到他的,还知道系统的存在,但不论怎样都不能坐以待毙。
钥匙插进孔隙,扭转开门的声音响起,沈玉京急躁的表情一变,含着哀怨,原本挺直的脊背连同肩膀一下子塌了下去。
沈弄的心情并不好,眼睛急切的在不大的屋子里扫视了一圈,直到看到露出些许衣角的椅子立刻大跨步走了过来。
沈玉京就缩在椅子上,宽大的白色毛衣露出布满吻痕的纤细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裤子是紧身的加绒牛仔裤,白嫩的双脚没穿袜子,就这样踩在黑色的皮质椅子上,脚背泛红。
“怎么不穿袜子?”沈弄在看到他时冷峻的表情一瞬间放松了下来,蹲下身子,给他穿上了毛茸茸的兔子拖鞋。
明明比他还小,却一副管教人的语气。
见他脾气好,这人又说出了恼人的话,“阿弄你放了我好不好?”
沈弄捏着他脚踝的手一顿,高大的身影站起来,遮挡阳光,把沈玉京笼罩在了阴影之中,不虞的语气响起,“京京怎么总说出这种让人不高兴的话?”
温柔的假面撕碎,沈玉京被按在椅子上,囚困在他扑面而来的炙热呼吸中,被他凶恶的吻逼的眼角溢泪。
沈弄温柔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仿佛征求他的意义般询问,“要我在这里干你吗?”
小美人像是刚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眼睛含着泪,手害怕般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委屈的看他,“不要,会被看到的。”
沈弄又问,“要我干你吗?”他往前走了一步,鼓鼓囊囊的一团顶在沈玉京的臀上,冰凉的手指已经探入衣服。
顾左右而言他的小声发出抗议,“冰,你别碰我。”沈玉京极小声的嗫嚅,“你不能总干我,我是你哥哥。”
“京京,哥哥。”沈弄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低哑,微阖的眸子荡着可怜,“让我干干好不好?就干一干,干死你,干死你!”
他语气变得凶恶,一下下的挺胯,明明还隔着两,三层的衣物,骚穴就已经被顶撞的酥麻,骚肉复苏般的饥渴蠕动,并拢的腿被拉开。
沈弄慢慢蹲下身子,脸埋在他的双腿间轻嗅,片刻后抬起头,对着沈玉京微红的脸笑,唇一张一合。
“好骚啊~”
沈玉京脸羞耻的红了,他被抱起,进了里屋,柔软的大床上,沈玉京被扒下裤子后,沈弄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雌逼。
“又不穿内裤,你这个骚婊子!整天勾引我,看我不干死你!”
“不是的,不是的。”沈玉京委屈的颤着眼睛,“明明是你没给我买。”
连自己带来的那两条也不知被他藏到了哪里。
可根本没人在乎他的理由,腿被拉开,沈弄着迷的看着红艳艳的雌逼,伸出舌头,如同猫科动物喝奶一般舔了上去。
一连舔了十几下,又重又狠,外唇被舔开,舌头奸进了里面,在湿软的媚肉里横行无忌,慢慢张开嘴。
牙齿整个含住阴户,粗砺的舌头如同打桩般在里面狂插,一股股的淫水喷到了他的嘴里。
可舌头远远到达不了的深度,被鸡巴操熟了的里内瘙痒更甚。
沈玉京不受控制的挺着胯,想要被他的舌头奸得更深些,失神中,腰肢又瘫软了下来。
抽出被媚肉绞紧的舌头,沈弄拉着沈玉京的手放在自己胯上,滚烫的一大团被束缚的极难受。
在沈玉京的手里跳动了两下,“要我干你吗?”他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贴了上来,那一大团刚刚好贴在了唇舌伺弄的正饥渴的雌逼上,“要我干你吗?”沈弄叼着他的乳肉,眼神充满了掠夺。
“要的话就说我教你的话,说好了就干你。”沈弄说着故意顶胯,“舌头舒服吗?它能让你更舒服,我的好京京知道该怎么做,对不对?”
沈玉京被他说得羞耻,身体却诚实的有了反应,甚至更大程度地张开了腿,“你……”
“你…阿弄干我好不好,好痒,被舌头玩儿的好痒,里面想吃……吃大鸡巴呜……”
“骚货,婊子还说你没有勾引我!”沈弄一只手扯着裤子,终于把他憋的难受的昂扬巨大放了出来。
“现在就给你吃,干你死!”
低吼着,那粗长的肉棍就直接撞了进来,毛衣被推到了胸头,沈弄腰身疯狂耸动,媚肉蠕动紧紧闭合的甬道被他彻底肏开,吸着红肿的奶头,沈玉京脸颊潮红的低低呻吟,白嫩的腿缠住了他的腿,双臂抱住了他的头。
饥渴地里内也讨好地顺从着他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弄,对于他的配合,沈弄发疯般在他的胸膛,脖子上印下一个个吻。
质问着不甚清明的沈玉京,“说,我干的你爽不爽?”
明明,交欢处已经那样讨好他,自己也并未冷言冷语,却还是要问他这羞耻的问题。
沈玉京身体泛着粉,颤抖着发出几声细密的呻吟,想要略过这个话题,却被不太正常的男人掐着腰,用粗壮的性具抓着弱点猛的狂捣雌逼几十下。
他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疯狂地扑通了两下,就泄了身,红着眼眶,泪水涟涟,呜呜着回应沈弄的话。
“爽,嗯…啊,被干死,太粗了……”
沈弄速度慢了下来,慢慢的磨着那块骚肉,怜惜的看着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沈玉京,衣服早就被他脱光了,那美丽的身体上此刻布满了他的痕迹。
红肿的乳尖淫靡的硬着,连带着脖子上都有遮不住的吻痕,可他上半身还穿着个白衬衣,扣子都严丝合缝的扣到了最上面的扣子。
天知道,沈弄多想和他肌肤相贴,可他实在太怕吓到人了,毕竟自己的京京是那样胆小。
雪白的衬衣背部现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大片血迹,稍微移动就又渗出了大片,疼痛感如海水般朝他涌来。
沈弄脸色惨白,但他并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一场性事,在腰腹印下最后一枚吻痕,滚烫的性器肆意顶撞着这短暂属于自己的密道,把沈玉京一身香软皮肉上里外尽数染上自己的气息。
沈弄诱哄着在情欲之中的沈玉京,“乖乖趴过来,换个姿势,会让你舒服的。”
呆呆的沈玉京就看着他把沾满淫水的粗红性器拔出,一下下的捣打在自已的小嫩穴上,自己馋得出水,也不肯操进来。
非逼着他换个姿势,诱人的腰线下压,雪白的臀高高翘起,大开的双腿间还能看到那被操的艳丽滴水的雌逼,正饥渴的蠕动着想要绞紧什么?
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原本冰冷的手已经变得火热,揉着他的屁股移上了腰线,“想吃鸡巴,要说什么?”
硕大的龟头就顶在阴唇上,一下一下的耸动着逼问他。
“……嗯啊。”沈玉京难堪的低咽,“进来,骚逼痒了,馋鸡巴馋的流水,想挨阿弄的肏呜……”
沈弄柔声道,“真乖。”
只是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整跟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噗嗤噗嗤的干着穴,被干出的淫汁浇湿了身下的床单。
媚肉被干的直喷水,两片阴唇被手臂粗大的鸡巴撑干得外翻着合不拢,沈玉京实在受不住了,才知道这个姿势多么麻烦,让他只能求饶。
“嗯嗯……啊,阿弄坏掉了……干坏了,别肏了,射进来呜……射给我……”
求着男人把精液射进来。
可沈弄却像是疯了一样,掐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如同自己是他的雌兽一般,疯狂捣干。
最后下半身软了下去,却还是被那双大手掐着腰,臀部高抬做出了最好的受孕姿势,承受着野兽般的疯狂捣干。
直到,沈弄在一次狠狠捣入后停止动作,压到他的身上,咬着他的后颈撕磨,“你是我的,知道吗?”
他是青涩的野兽,固执倔强的不肯把伴侣同别人分享,便要在里面深深打上自己的烙印。
沈玉京面颊潮红一片,泪涟涟的眼睛眨着,似乎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莫非,他被男人干出血了?
一大股精液射入,灌进他被精液浸熟的骚子宫,可身上这头年轻的野兽尤不满意,还不够。
这还远远不够让人永生难忘,稚嫩的少年在床上掌控着恋人的身体,可急躁的头颅贴在散发着清香的脖颈上。
一个从未有过的恶劣想法浮现在脑海之中,“京京有没有被射过尿?”
“被打种精液的子宫灌满尿液,一定永生难忘吧。”
沈玉京犹未察觉,吃到了精液后,便夹紧了甬道,在别人眼里他在高潮中失神,意识出现在了一片撕裂的宁静星海中。
破碎的灰色光球在的白色能量罩中半悬,里面微小的白色光线穿过灰色光球,以肉眼不可见的缓慢速度帮它修复。
沈玉京手中出现了一个装着一半蓝色液体的针管,注入能量罩,灰色的破碎光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恢复。
沈玉京脸上带上了喜色,回到现实,刚好就听到了变态的话。
“京京是我的,所以我尿进去,京京也不会不开心吧。”
“不要。”沈玉京用沙哑的声音拒绝着,可年轻的野兽很快就践行了自己的话,一大股腥骚的滚烫尿液灌入子宫。
在沈玉京极大的挣扎下,不满的在黏腻的穴口里捏出他的阴蒂,狠狠揉掐。
挣扎顿时松了力度,直到肚子被撑大,鼓鼓囊囊的全都是被射进去的肮脏腥臭的精液和尿液。
撞门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可沈弄只是抱着怀里的沈玉京可怜巴巴的求饶,“京京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好疼,他们要赶我走,我只是怕你把我忘了。”
他不介意在这个时候露出自己的伤口,被鲜血沾湿的衣服脱下,惨不忍睹的后背显然只被粗略包扎过。
而几圈的纱布早已经被鲜血浸透,好不可怜。
哭的红肿的眼眶瞪大,被泪水弄成一簇一簇的睫毛颤着,沈玉京唇上下颤抖,“怎么会……一定很疼吧。”
粉白的手指轻触背部,又烫手般猛得收回。
门被撞开的‘砰’声仿佛近在耳边。
沈弄抓住了他的手,不知是不是疼,眼睛红的厉害,急切的开口,“京京答应我,一定不要忘了我好不好,等我回来!”
沈玉京仿佛失了言语般,呆呆的看着他,下一个门被打开,他落入了另外的怀抱,沈弄就被两个黑衣人架着双臂拖了出去。
裂开的伤口涌出大量鲜血滴在地上,沈弄疯狂的挣扎着,猩红的眼睛看着他,“京京等我……”
眨眼的时间,门就被再次带上,只是屋子里面彻底换了一番主角。
“京京我们来救你了!”
乍起的低哑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平地惊雷,沈玉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吻住耳垂,不知多少双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够了,够了……”崩溃一下子溢满了眼睛,沈玉京含着泪的眼睛哀伤又痛苦,“我们不是家人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沈弄……”
“家人?”沈远和勾弄着他的乳尖,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阴冷,不近人情道,“从他把你拐走的那一天起,就不是了。”
沈玉京看着地上的那到门口才消失的长长的一串血迹,害怕的抖着身体,强撑着问,“那沈弄,你会把他怎么样。”
“京京不应该问我,你想让他怎么样?他把你拐走,害我们分开这么久。”沈远和脸上又带上了柔和的笑,明明都是他的儿子,一个这么轻,一个却被看得这么重。
“放了他,别打他了。”沈玉京想到那可怖的伤口,忙说。
可却被拉着手,放在了一处滚烫器物上,男人凝视着他,眼里的欲火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那就要看京京的表现了。”
颤颤巍巍张开了腿,被肏得靡烂的淫逼喷着尿液混杂白精,顶端被蹂躏过一番的阴蒂缩不回去的承受着冲刷。
沈玉京承受着两人的视奸,红着脸崩溃的不住道歉,“好脏,对呜…不起,对不起……”
生怕两人不肯肏这个脏逼,他羞耻的毛遂自荐,“可以肏后面的那个,后面还没被肏,不要……不要看了……”
可在男人的沉默中,又崩溃的想要捂住那肮脏的地方,被拉开手,沈远和手指捅了进去。
立刻被滑腻腻的媚肉蠕动着绞紧,他毫不怜惜地扣弄着,一边按压着他鼓起的腹部,大股的尿液混杂着精液,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真脏,京京是要当肉便器吗?”
“不,不是的。”沈玉京脸色潮红的软了身子,在沈潮的怀中张大了腿,小幅度的扭动着。
被自己父亲指奸着骚浪雌逼,到达高潮,明明……,可身体分明已经在渴望,他湿润的眼睛无神的望着男人,用身体无声的叫嚣着勾引。
沈远和把人抱离了那个位置,在客厅,沈玉京被按在沙发上,又看到了过道上那一连串的血迹,隐没在门口。
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粗黑的性器一点点的侵入他的身体,甬道被破开,伴随一声低吼,性器整根进入了他的身体。
“嗯啊,进得,太深了……”
沈玉京喃喃低话,沈远和听到他的话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何止是深,平坦的腹部被肏干的形状这么明显。
他语气不变,仿佛哄着孩子,“乖,干完了就尿进去,给京京洗逼。”
可不待他回神,挺着腰胯,粗黑的性器就在艳丽的淫逼内疯狂抽插,被操的湿滑的甬道顺从的承受着。
讨好的夹紧肏得它合不拢嘴的大家伙,沈玉京乖软的喘息着,吐出甜腻的令人发疯的言语。
“嗯…尿进来吧,爸爸,京京喜欢,嗯嗯啊……又顶到了……要死了啊啊——”
高潮痉挛的淫逼绞得性器差点缴械,沈远和慢慢停了下来,下压身体吻住了他微张的唇。
第1次知道这个地方还能吐出让他开心的话来,人却是越发的不客气,舌头缠着那湿软的小舌狠狠掠夺了一番。
又下滑着,撕磨着红肿的奶头,身下,腰杆耸动着,越发大力的惩戒起这勾的自己欲罢不能的骚逼。
艳丽处,勉强看到一点粗黑,可还等不及仔细观察,就大力的捣进了那湿软的肉花,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不客气地打在发红的腿心,透明的淫汁飞溅。
就着这个姿势狂倒了百下,吐出被自己吃大了一圈的艳红奶子,沈远和看着被自己肏弄得浑身湿软,泪眼朦胧的沈玉京。
微微张唇,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本就粗大的性器硬是又涨大了一圈,撑得甬道崩溃,沈玉京哽咽的声音突起。
“太快了,嗯啊……爸爸入得好深,别干我,呜呜……”
殊不起,这么说只会让男人更想干死他。
沈远和的怜惜全都化作了让他爽利的猛烈肏干。
沈玉京就这样被掐着腰腹狂捣了几十下,炙热阳精尽数灌入了体内,骚子宫被射得满满当当,他本以为结束时,却忘了一直在旁边站着沈潮。
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不知硬了多久,西装裤都快被撑破了,可他却站在半米外的位置,一动不动,全当自己身下的那根性器不存在。
可他自己不当回事,沈玉京却看得脸红,软软的倒在沈远和的怀里,靡烂的雌逼还吃着疲软的性器。
情事暂停,沈潮这才走上前,明明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不尽人情的冷漠,此刻垂着头,无端委屈的说。
“京京帮帮我。”
沈玉京之前就被他骗过一次,现在是半点不感冒的,却被咬着耳朵,“刚才带走沈弄的可不是我的人,京京这么聪明,一定早就猜出来了吧。”
他怎么会猜得出来?
沈玉京瞪大了水润的眸子,他觉得自己被白嫖了。
分明是这两个人又联合起来欺负他。
粉白的手指拉开锁链,粗红的性器弹出,不知憋了多久,顶端正可怜兮兮的溢着水。
疲软的性器拔出,见这人似乎一点都没没有主动的意思,沈玉京生气的咬着唇,又无奈地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腿插开,流着精水的骚洞慢慢的吞着他的性器,直到自己的臀坐在了他的腿上,才把那憋的滚烫炙热的阳具,整个吃了下去。
可沈潮不动,双脚弓起才能勉强碰到一点地面的沈玉京撑着他的肩膀起伏了两下,就呜咽着体力不支的软了下去。
“哥哥你理理我。”沈玉京委屈的对男人说,手臂抱着他的脖子,把奶头往他嘴边凑,硬起的乳尖,磨着他的唇。
沈潮黝黑的瞳孔闪了闪,张开唇含住了他的奶子,吃了一会儿便吐了出来,恶劣的说,“这么小的奶子有什么好吃的,连奶水都没有。”
“我是男人才不会流奶……”沈玉京垂着头,似乎比男人想象的更加委屈,反驳,“你喜欢吃流奶的奶子就去找奶牛啊。”
沈玉京羞愤的挣扎着,扶着他的肩要下来,“不给你肏了,沈弄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跟你们一样是变态!”
“别乱动,乖。”沈潮有些无奈,怎么他才刚说两句就急眼了?扶着他的腰,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臀上打了一巴掌。
“是我的错,京京的奶子最棒了,都是我的错,不够努力,多吃吃把它玩大了,就会流奶了好不好?”
“才不会。”沈玉京撇着嘴巴,吃着男人的性器格外委屈,他觉得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得到了就不爱惜。
现在就嫌弃他的奶子小,不会流奶,那以后是不是嫌弃他不会生孩子?逼被玩烂了?
沈潮重新把那小巧的乳儿纳入嘴中,用唇舌小心伺弄,把人哄开心了才挺动着腰胯,把双腿岔开骑在他性器上的沈玉京作弄的够呛。
“别弄了,嗯嗯啊,换个,沈潮换个姿势,别这样,太深了……”
沈玉京被肏干的眼泪溢出,努力扶着他的肩膀想要抬高身体,却被掐着腰一下下的任由的性器干入深处。
雌逼肏开,宫腔合不拢的被性器侵入,沈玉京高潮中恍惚的上下失守,奶子被嘬弄的滋滋作响。
下面的淫逼失禁般的流着淫汁,伴随着奸干流出,沈玉京呜咽着,崩溃的小脸上溢着两行泪。
沈潮当真是心疼他,果真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在沙发上,自己拉开自己的腿,露出那湿漉漉的花来让他奸,真是好生不要脸。
“不做?那就用这个姿势做到我射出来。”
沈潮掀了一下眼皮,冷漠地说出一番话后,就继续吸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揉掐着奶子,可谓是侍奉的精细周到。
沈玉京再想谈条件的嘴一下子瘪了,身体被顶撞的上下晃动,扯着他胸前衣服的手没了力气,几经思量后终于受不住了。
“做。我做,别撞了呜…,嗯啊,要坏掉了……”
狭窄的沙发上,沈玉京被掐着奶头威胁,只能用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用力分开,雪白的小腿半悬在空中。
湿软的肉花有些拉扯过度,两片外唇肥嘟嘟的外翻,合不拢的小口吐着淫汁,艳丽的阴道这饥渴的蠕动绞紧,一片黏腻中的阴蒂还硬着。
沈潮用中指拨弄了两下,就把自己的湿漉漉的粗红阳具顶在了逼口上。一下两下的抽拔用力凿了进去。
其实这个姿势也根本没好多少,从正面看去,只能看到疯狂挺动的腰腹,伴随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雪白的小腿在半空中胡乱的晃荡,
有时候又受不住般猛地绷紧,连脚趾都费力的蜷缩,沈玉京被顶撞的身体乱晃,往下看去,就能看到又粗又长的性器在自己的肚子里作乱。
抽插的痕迹是这么明显,沈玉京脸色潮红着想,有一天他肯定会死在床上,被这些该死的非人类尺寸的性器肏死的。
不过好在,这一切很快都会结束的……吧?
沈潮是必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不然,定要让他尝尝被肏死在床上的感觉。
情事临近尾声,沈潮性器每每只抽出一小截,剩下的全都捅在逼里,顶着子宫腔狂捣,拍打在腿心的卵蛋整装待发。
沈潮开口,声音沙哑又性感,“我要射了。”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再又一次被肉棒以凶狠的力度捣入时,沈玉京恍恍惚惚的承受着精液的冲刷,头一歪,晕了过去。
沈玉京睡得并不安心,在梦中他又看到了那个男人,远远比上一次清晰,披散着的头发,委屈抿起的唇,还有……猩红的眼睛,混杂着大力的肏弄,犬牙撕咬着他的脖颈,一字一句的说着,让他胆颤的话。
猛的睁开眼睛,沈玉京惊出了一身虚汗,窗外夜色寂寂,他竟然一觉从中午睡到了晚上。
揉着头,沈玉京掀开被子下了床,软脚虾般的双腿,却差点让他坐到地上。
磨着牙,意识中的系统已经恢复了大半,他拼命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推门出去,似乎都不在家,沈玉京乐得清静,想去厨房给自己倒杯牛奶,就闻到了一阵阵的饭香。
高大的身影在厨房里忙和,听到沈玉京的动静扭过头,竟然是沈弄。
他脸色有些苍白,原因自是不必多说,沈玉京走到餐桌前,看着上面色香味俱全的几道菜,有些惊讶。
“你竟然会做饭?”
啧,真是难得。
沈弄端着最后一道汤,放在桌子上后,迫不及待的抱住了他。
忙活了一阵,手还是凉的,透过薄薄的衣物,让沈玉京身体一颤。
沈弄弯着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垂着眼睛睫毛轻颤,可能有点低烧,声音哑哑的,语气委屈,“京京我要去国了。”说着,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轻微的吻。
沈玉京一言不发,被他吻着往后倒退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京京你吃饭就好,不用管我。”沈弄头埋在他的胯上。
筷子夹着一块香菇放进嘴里,沈玉京心情极好的眯起了眼睛,顺从着他的动作,微微张开了腿,
裤子被牙齿扯着拉下,粉白的性器小小的缩做一团,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格外的惹人怜惜。
肥厚的舌头舔过外阴,肉棒,粉嫩的物件很快就不争气的站了起来,沈弄张嘴便把那可怜兮兮的小家伙含了进去。
高温火热的口腔中,舌头舔过柱身,舌头舔过一圈龟头,舌尖轻捣马眼,微凉的手指玩弄卵蛋。
才几分钟,嘴里的小家伙颤抖着,很快就不争气的射出了一股股清透的精水。
沈弄喉结滚动,把那微甜水液吞了进去,忍不住轻笑了声,“京京好快。”
沈玉京垂头看他,白嫩的脚掌从拖鞋里伸出,踩在他的胯上,暧昧的勾着唇,“你不快不就行了。”
心里面却泛着冷,他当然知道,他的身体早就废了,被那个变态弄的,下了药后,硬生生憋坏的。
之后,连流出的精水,都有催情,助性的成分,沈弄竟然直接喝了进去。
性器在脚掌下飞速涨大,沈弄呼吸粗重,现成的批就在眼前,哪有不日的道理?脑子里浑浑沌沌的他,根本就来不及细思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下意识的挺胯,下身勃起欲炸的地方磨在脚掌上,很快就不够了,憋红的眼睛扫着那出水的地方。
恶狠狠的盯着,一只手摸了上去,另一只手抓着沈玉京的脚腕,往自己胯上了按,非让他给你自己踩踩。
急切的扒开裤子,释放了一大根打在了脚上,性器的温度前所未有的炙热,微凉的脚掌都成了解暑圣器。
雪白的脚掌不轻不重的踩着龟头,被糊了一层水淋林的粘液。
沈玉京张着唇,艳丽的小舌吐了出来,被两根手指插的潮吹,尖叫。
半跪着的高大身体站了起来,水淋淋的性器顶在他的小腹上,硕大的龟头在他的身上磨着,留下一串水迹。
才顶到了逼口,沈弄知道自己不太对,可他控制不住了,拔出手指,拉开沈玉京的腿烫人至极的肉棒就整个肏了进去。
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沈玉京被顶的说不出话来,眼尾被逼得嫣红,溢出点点晶莹的水迹。
可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悯,被顶在狭窄的椅子上,限制在宽阔灼热的身体间,被用刑具般的粗长性器疯狂的肏捣,仿佛在身体间插了一块又粗又长,完全燃烧中的碳块。
“沈弄……嗯啊,呜你…你冷静点,坏了,烫,烫死啊啊!不可以怎么深,呜……怎么可以……”
沈玉京崩溃的晃动着身子,却无法脱离男人的钳制,质量极好的椅子在狂风骤雨中不堪重负的发出了吱喳吱喳的声音。
勉强恢复一点理智的沈弄,看着崩溃流泪的沈玉京头垂在他的肩膀上歉疚的道歉,只是如果停下身下那未曾消停的动作,或许效果会更好。
“对不起,”沈弄沙哑着声音,努力的安抚着怀里颤抖的身体,把他从狭窄的椅子上抱了起来。
沈玉京当然知道根本怪不到他身上,因为在沈弄把他的精液咽下去的时候,自己还在幸灾乐祸。
全然没想过屋子里面就两个人,倒霉的那个人自然只能是他。
手无力的捶打着男人的身体,沈玉京通红的两眼上缀着泪,“你放开我,去洗澡,嗯啊,别,不要碰我……”
“好。”沈弄安抚的吻着他的脖颈,隐忍的喉结上下滚动,如果不是尚有一丝意识,早把人按在地上任自己肏弄。
沈玉京听到他的话是当真信了,直到被按在沙发,那粗长的滚烫性器在逼内抽拔两下的时候,还深信不疑。
下一刻,狂风骤雨般的肏弄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沈弄同发情的野兽一样,干着他的逼。
粗长性器尽情地欺负着柔软小嘴,在里面狂插不止,致使小嘴艳红的合不拢,噗嗤噗嗤的喷出水来。
“嗯啊,骗人,呜你骗人!啊啊……”
沈玉京无助的溢着泪,手指拽着布制的沙发,努力想要脱离男人的身体,却不幸的被察觉了逃跑的意图,性器更加用力的把他钉在身下。
仿佛要干穿他的身体一般,沈弄喘着粗气,还要扯出一丝意识回答他,“没有骗人,做完了就去洗澡,乖。”
扯着他的脚腕把他拉回,压着他的腿,把他摆成了型,对着微张的红肿逼口一顿冲撞输出。
沈玉京控制不住的身体耸动,流着泪被送上了高潮,甬道的媚肉蠕动着绞紧了肉棒,可却无济于事。
反倒是湿紧的甬道被一次次的干开,干出了鸡巴的形状,骚肉被入的敏感,随便顶着磨了几下便不住的喷水。
搞得两人下半身的位置湿漉漉的一片,沈玉京躲着缩腰,却反被掐起腰,细瘦的腰杆悬在半空中,一下一下的接受着性器的凿击。
不过多时就受不住的颤抖着,沈玉京全身绷紧,手胡乱的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把他推开。
“滚!嗯嗯啊!你这个禽兽呜,只知道肏逼的变态,放开呜,放开我……”
被他称作混蛋的男人,只是快速的挺着腰杆,贴着他的身体疯狂耸动,一句话也不说,就把他弄得丢盔卸甲,从原先的咒骂变成了哀求
“不,不要了呜呜……,坏掉了,嗯啊,好深,太深了混蛋!别弄了……”
沈玉京无力的推着他快贴到自己身上的胸膛,悬在半空中有些耀眼的小白腿上下晃动的绷着,连脚趾都羞耻的蜷缩起。
太深了,被肏得外翻的外阴,露出肥嫩的里内,粗硬卷曲的毛发扎的逼口下意识的收紧,很快就在上面镀了一层粘腻的淫液。
沈弄意识已经恢复了大半,他动作慢了下来,俯下头,细密中带着微微疼痛的吻落在红粉的乳肉上,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印子。
身下,性器顶在肉逼的最深处,顶着那一点疯狂研磨,沈玉京原本落下去的腰受不住的挺起,被磨得淫水乱喷。
他哭红了眼,低骂道,“混蛋!”
沈弄孔武有力的手臂拦住了他半悬的腰,咬着他的奶子,狠狠一顶,滚烫的浓精一股股的灌着撑大了他的肚子。
烫得沈玉京颤着唇,泄了力,两人躺在沙发,软下来的性器堵着肉壁,不至于让精液流出。
沈弄玩着他的奶头,声音低沉,“京京我马上就要走了,你等等好不好,我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就在一起,永永远远也不分开。”
等你?等你回来,老子都走了八百年年了。
沈玉京面上脆弱的任他玩弄,一言不发,只是听着他一句接着一句不停的说,沈弄心情极好的说。
“京京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等我回来,一定要把他们两个人都赶走……”吼,志向还挺远大的,虽然我看不到,但我支持你,最喜欢看狗互咬。
“京京不喜欢他们对不对?”我不但不喜欢他们,我也不喜欢你。
“京京喜欢我对不对!”脸大!
沈弄越发温柔的吻着他,他喜欢京京,现在京京不喜欢他也没关系,日久生情,以后肯定会喜欢上他的。
“我该走了。”沈弄低声道,手机定的闹钟不知道第多少次震动,沈玉京被他抱在怀里,昏昏欲睡,别说,听人说话还挺催眠的。
沈弄贴心的给他穿好了裤子,却恶劣的没有清洗,想象着没有堵塞的,被肏得合不拢的地方,被自己浓白的精水糊满,心就充盈起来。
把人抱到了房间,在离开时忍不住数次折返,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
又来了,沈玉京晃着自己沉甸甸的头,这次他不再是主人公,以上帝视角看到了自己,看自己是如何招惹到了那个变态。
少年艳丽的容貌实在是一大杀器,不怀好意地引诱着那好色的天之骄子,把他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忠犬。
事情到这里还好,少年骄纵任性,天之骄子内敛沉稳,不提性别,看起来好似一对神仙眷侣,纵然少年时常惹事,那天之骄子也总能帮他摆平。
但床上总是要不客气的讨回来。
直到,不安分的少年似乎欺负着那看似忠厚,任劳任怨的天之骄子,还要给他戴顶绿油油的帽子,毕竟那温柔的小姐姐,对他有着近乎致命的诱惑。
于是,被宠成少爷脾气的少年便想单方面甩了天之骄子,同自己的温柔小姐姐恩恩爱爱。
却没想到忠犬朝自己露出的獠牙,把他囚在榻上,一遍遍的索取着,逼问着,那个女人。
不是第1次惹事的少年虽然抱怨他的粗鲁,但还是未曾放在心,只是语气近乎哽咽的吐出破碎字词,问他想做什么。
却听到了男人嘴里面蹦出来的一百零八种酷刑,阴狠的面目仿佛要噬人,吓得他脸色发白。
他跑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让系统庇护那个小姐姐,他总觉得自己惹了一个变态,如今看来真是对的。
他又不喜欢男人,跟天之骄子在一起只是为了他身上的天道眷顾,可没想到再被抓回去,男人就让他成了一个形同虚设的男人。
沈玉京从来没因为自己身下的异处自卑过,他想跟小姐姐在一起,小姐姐喜欢他的鸡巴,就用他的鸡巴,喜欢他的穴,两个人也能一起探索。
虽说他没交过女朋友,也没交过男朋友,但用脑子想想,像天之骄子那样的人,一定不正常。
哪有正常提分手,就把自己的恋爱对象折腾成残疾的?
沈玉京觉得自己残疾了,起码是半残,下面那玩意儿跟废了都没区别。
只因为天之骄子说,“在我床上你用不到那根东西,至于到别人的床上用,你更不要想!”
沈玉京带着系统跑路了,没想到却遭到了天道的阻拦,小灰为了带他离开,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他原本得到的那些能量也全部没了,那群人也是在那时找上了他,叶简是跟他接头的人之一,地位不低。
沈玉京回忆到这里,终于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叶简,还有一旁一动不动的淡黄色光球。
叶简一点都不心虚,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说,“怪不得他会找上你。”
沈玉京不知道她说的他是谁,也不想知道。
“我任务完成了?”虽然对别人窥探自己有些不满,但限下也只是挑了挑眉,掩住脸上的着急。
“非常完美。”叶简嘴角勾着艳丽的笑,翻手间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的翠绿色光球,飘到了沈玉京面前。
在沈玉京接过后,叶简眸光闪动,开口,“这是我们原本说好的报酬。”
沈玉京点头,眼睛认真的看着小灰把绿色的光球吃了进去,原本身上细密的裂纹全部修复,满意的笑了。
他站起身,语气隐隐有些急切,“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再不走,可就真走不了。
原本一直一动不动的,淡黄色光球飘到了半空中,电子合成的声音中含着一股子委屈,“宿主你不要我了吗?”
它有些敌意的看着在沈玉京怀里的灰色光球,沈玉京看到它一愣,摸了摸怀里的小灰,“把它身上的感性buff解开吧。”
原本冷酷无情的系统怎么会因为沈玉京那编造的稍微可怜一点的身世就心软,一再心软呢,还不是系统作祟。
小灰也不喜欢小黄,自然同意,一点灰色的光线射出,小黄仿佛受了打击,迅速萎靡了下去,趴在了桌子上一动不动。
沈玉京也不在意,摸着怀里灰色的光球,就要离开,鼓起勇气的小黄又飘到了他的面前。
“宿主你带我离开吧,我想和你在一起。”
冷漠的女声响起,灰色的光球占据着让人眼红的位置,傲然道,“京京才不会要你,京京只要我一个系统就好了!”
是的,无论是出于任何考量,沈玉京都不可能把系统总部的系统带走,那样子自己的位置就太容易暴露了。
“抱歉。”沈玉京艳丽的脸上带着歉疚,他离开之后。
黄色的光球,垂头丧气都飘到了叶简的桌上,“部长,宿主不要我。”
明明感性buff对他根本就没用,他只是喜欢宿主,他攒了很多的能量,他可以帮宿主到任何地方。
可宿主却以为它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感性buff
叶简手上动作飞快的把刚才从沈玉京脑子里提取出来的记忆发给了几个人,看着可怜的小系统,揉了揉它的头。
“谁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不是温柔小姐姐?”叶简揉他头的动作一顿,眼睛眯了起来。
沈玉京的幼时同他所捏造的幻象一样过得不好,母亲生他早亡,父亲见他畸形,便把他遗弃,但又没这么不好,他遇到过好人,一个很温柔的女性。
这导致温柔几乎是他日后择偶的唯一标准,他渴望从内心温柔的人身上找到一点那个女性的痕迹。
只是他向往温柔的人,却没活成那样,18岁他被送回父亲身边,只是男人酗酒赌博一身恶习,甚至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了不轨的想法。
沈玉京失手杀人,混沌中跳江自杀,没死成,遇到了小灰,便有了后面的事情,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沈玉京在平安降落到另一个世界时,这样想。
旎旖香艳的梦一连三日,过于真实的刺激着他的男性器官,贺封阳眼神冷冽的盯着怀里的人,也许并不是人。
缠在他身上的人活脱脱的像个艳鬼,穿着古时艳丽精美的鲜红色衣裳,却衣冠不整地露着半个雪肩。
雪白的腿缠着他的腰,浑圆柔软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甚至更过分的,硬挺的男性器官顶着他的下腹极有存在感的乱戳。
艳若桃李的脸泛着潮红,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的嘴角,很快就不再满足于表面,红艳艳的舌尖舔过他的唇,要往他的嘴里探。
奈何他牙关紧闭,软硬不吃。
怀里的人不满地发出一声轻咛,雪白的两节藕臂从宽大的衣袍里探了出来,揽住了他的脖子。
沈玉京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喘着,“郎君,我难受。”
灼热的呼吸让他的脖颈红了一片,可这该死的男人仍一动不动,甚至犹有闲心的轻嘲了一句。
“纵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我竟察觉不到何时入局,但这种程度可远远不够。”
沈玉京狠狠的磨着牙,被情欲折腾的红了眼,身子滚烫极了,前两日他好歹忍住了,可今日实在受不住了。
他根本听不懂这该死的男人在说什么,小灰在把他传送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短暂休眠了,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
沈玉京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哀求,“你就当发善心,帮帮我好不好?”
他抓着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地方,带着他的手指往里面捣,贺封阳冷淡的表情有些龟裂。
身上这人虽然身材比普通男人娇小,穿得艳丽,五官也精致小巧,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男人,他刚开始还觉得可笑。
就算那些人想要他破童子身,也该循规蹈矩的找个女人了,竟然找了个男人。
在他怀里的沈玉京不知道他的想法,抖着身体,手臂下意识揽紧了他的脖子。
“再深点,嗯,嗯啊……手指好棒……”
沈玉京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爽的眼角泛出泪花,那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磨得饥渴骚浪的媚肉舒服极了。
贺封阳是个极严谨的人,猜到了身上这人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阴阳人,心下蠢蠢欲动。
他抽出了手指,将面前桌子上的茶杯扫开,沈玉京被他推倒在了桌子上,修长的腿拉开,未着一物的下半身淫荡的露着。
粉嫩的肉棒下,饱满艳丽的阴屄赤裸裸的张着,花口处正不断的吐出亮晶晶的粘液,
很漂亮。
贺封阳心里面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沈玉京羞耻的红了脸,男人仔细打量的视线让他忍不住想要并拢腿,却被强硬的拉着。
“你的阴屄流了很多水。”
贺封阳看着褐色桌子上那一小摊的水迹,皱着眉头陈述道。
又加了一句,“成熟期到了。”
沈玉京脑子早就烧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觉得身体烫的厉害,根本就听不懂男人口中的成熟期是什么意思。
第1个想法是他被下药了,含满泪水的眼眶湿润可怜,颤着声,求男人,“进来,求你进来呜,我好难受……”
修长的手指探入湿软消魂处,听着沈玉京吐出犹不满足的淫语,贺封阳抿紧了唇,锋利淡漠的眉目有些许柔合,可下一秒再抬眼,荒诞旖旎的场景已不复存在。
起身,窗外太阳大好,却有些不真实,贺封阳手指动了动,他能察觉到萦绕在自己周身的阴气正在缓缓散去。
这里是贺氏古宅,古色古香的建筑中夹杂着现代化的科技,贺氏一族是传承了上千年的捉鬼世家。
贺封阳是个捉鬼师,也是贺氏一族上百年来最天赋出众的捉鬼师,将来他也会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成为家主。
只是那一连三日的梦让他心纠,梦中那人很熟悉,看到他的脸,自己就不由得心痛……
贺封阳走到桌前,一只手磨着墨,另一只手拿着毛笔,不用他细想,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之中。
艳丽的眉眼动情时含着盈盈水光,带着幽幽阴香的长发偶尔从他的脖子上扫过,柔软的唇时时刻刻的在他身上似吻似亲,摩擦出一片滚烫,价值千金的华贵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浪费,因为看的人只想剥掉,无瑕欣赏那美丽的衣服。
很快,放荡诱人的情景,跃然纸上。
红罗帐内,梦中极艳的美人在承欢,白净的手抓着红色的纱,一荡一荡的,被欺负的双眼通红,似乎是在剧烈的喘息,微张的嘴里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
贺封阳猛的搁下笔,表情怪异,他硬了。
因为自己的想象,又或是因为这幅画,亦或是两者皆有。
今天贺封阳睡得极早,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门心思的研究捉鬼之法,甚至连原本答应的事情都延迟了一天。
在天边夕阳正烧的灿烂热烈时,就躺到了床上,可困扰他三天的梦,竟一息全无了。
仿佛大梦一场,转瞬成空。
贺封阳皱着眉头,这次身上没有像往常一觉醒来时沾染的微弱阴气。
那只鬼,跑了。
换成别人该开心的事,贺封阳俊美的脸却刷的冷了下来,也许那只鬼见勾引不了他,就去找别的猎物了。
会像勾引自己一样,勾引别人……吗?
贺封阳想到这一点,眉眼骤然阴郁下来。
而另一边,沈玉京刚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鬼,又或者说自己在这个世界居然是一只鬼?!
而且还是某种不可描述的鬼,他是只欲鬼,靠吸食男人的阳气维持阴魄不散,眼下他正饥肠辘辘。
最后他瞄准了一个冤大头,那个人看起来40多岁大腹便便的男人明明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可双眼无神,眼下乌青,走路虚浮,一看就是日夜酒色亏损了身体。
沈玉京或许是因为变成了鬼,他能看到男人头上冲天的煞气和怨气,一看就是背了不止一条的人命,被缠上了。
当下便毫无负担的飘了上去,男人稀薄的阳气勉强维持住了沈玉京的阴魄,让他不至于大白天被晒的魂飞魄散。
可等男人驾车回到了住所,沈玉京才是真的吓到了,这分明是一处阴宅,鬼气冲天,脑海里的小灰打出个红色危险符号。
“危险!危险!这座宅子里面有鬼王级别的鬼魂。”
沈玉京想跑,已经晚了,整个别墅就是一个鬼窝,在男人进来的时候,几十个阴恻恻的鬼魂盯着男人。
无所察觉的男人感觉浑身一冷,虽然鬼魂没办法直接伤害男人,但是几十条鬼一起吸阳气,男人最多也撑不过半个月。
沈玉京有些唏嘘,但他一点也不可怜男人,自己做的孽,受着呗。
虽然别墅对于正常人来说阴侧侧的不舒服,但沈玉京是个鬼魂,这里强大的阴气滋养着他的阴魄,让他整个人舒服极了,甚至不用再去吸男人倒尽胃口的阳气。
屋子里的鬼魂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在男人回来后,齐齐围在他的周围,吸着他本就不多的阳气。
别说,场面还真是挺渗人的,可惜了我是个鬼。
沈玉京发现自己离不开这栋别墅,就只能在这里面乱逛,突然他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进了别墅最深处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四周围着幽幽鬼火,地上全是复杂而又让人无端一冷的血色阵法,房间的中央有一口石质的棺材。
棺材的前面立着一把寒气冰人的古剑,剑身上也布满了血色的诡异纹路,在察觉到有鬼到来,平静的剑身骤然震动,发出激动的颤鸣,沈玉京的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股悲伤,下一秒手中一沉,那把剑飞到了他的手里。
把他引到了棺材前,沈玉京看着手里的剑,剑身刻着的繁体的长明两字,而面前的棺材也缓缓打开。
一个高大威武,身穿古时铠甲的冷俊男人躺在棺材中,手上拿着一把剑鞘。
沈玉京手中的剑剧烈颤抖着,下一秒直接进入了剑鞘中,猛的血光大盛,布满整个屋子的血色阵法亮的惊人。
等逐渐平息下去,沈玉京一低头就看到躺在棺材中的男人,不时何时睁开了锐利肃杀的黑眸。
可在目光触及沈玉京的一瞬间,一下子温柔了下来,用沙哑的声音唤道,“殿下。”
男人就是此处的鬼王,而他口中的殿下,是沈玉京,见沈玉京什么都不记得,男人的表情一黯。
“殿下不记得也没关系,长明此生定护殿下周全。”
陆长明声音掷地有声,沈玉京信了,在男人身边他都要幸福死了,舒服的阴气,起码不用再去费尽心思地只为多吸一点阳气。
而且小灰说,男人很强。
所以他这是抱上金大腿了吗?
男人对于自己是鬼魂并不惊讶,只是温声对沈玉京道。
“等别墅里的男人死掉后,我就带殿下离开这里。”
按照原本的推算,陆长明本来要再过几十年才会苏醒,如果不是此地的阴气过重,他可能现在都还在沉睡之中。
所以,他要还那些鬼魂一个果。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第2天男人回来的很早,精气神看起来恢复了不少,跟在一个年轻冷漠的男人身后,畏畏缩缩。
那些鬼魂见到男人如临大敌,四散开来,不敢近身,贺封阳表情冷峻如斯,他似乎跟男人说了什么。
男人眼神害怕,“大师您能处理吗?把那些脏东西通通收走!”说话间手在四周乱指。
几十条鬼魂闻言纷纷露出狰狞面目,满脸憎恶怨恨的盯着男人,却畏惧贺封阳不敢上前。
贺封阳眼神扫过鬼魂,骤然目光看向别墅2楼的拐角处,窗户紧闭的别墅无端阴风四起。
“啊!”
一声惨叫在耳边响起。
贺封阳眼神一冷,扭头,手中金光挥岀打散一道黑雾,而原本畏缩的男人却已经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鲜血不止。
周围的鬼魂见状也不顾贺封阳,直接扑了上去,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只觉得自己在被无数只嘴啃食着身体。
“啊!大师,大师救我,啊啊——!”
此时的贺封阳正被数道黑雾缠住,根本无暇顾及男人,一股强大的鬼气朝他袭来,贺封阳掌中金光拍散黑雾。
祭出桃木剑,眼神严峻的盯着浓重黑雾中逐渐显现出的人形,陆长明身为大将军,带兵打仗数十年,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条人命,化作鬼魂,更是阴气森森。
手中冰冷长剑划出凌厉剑风,“人类那个人的性命你保不住,识相的就赶快离开!”
贺封阳还未回答,就听到又是几声凄厉的惨叫,男人瞪大眼睛咽了气,濒死之时,他看到了在自己身上撕咬的鬼魂。
心虚至极,直接被吓死了。
贺封阳见到雇主已死,皱眉,他忌惮陆长明收了剑不想再纠缠,就要离开之时,听到一声呼唤。
“怎么了,陆长明?”
飘出来的沈玉京看到下方严峻中夹杂着惨烈恐怖的画面,脚步一顿。
陆长明见他,眼神立刻温柔了下来,朝他飘了过去,“让殿下担心了,长明都已经处理好了,您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就离开。”
沈玉京随意点了点头,下面过于惨烈的画面,他多看一眼都觉得反胃,抬腿转身之时,身体一沉。
黑暗月夜下,景色飞速后退,贺封阳抱紧了怀里的人,唇角微微上挑,有点庆幸,他接了男人的单。
虽然男人死了,但这都不是重点。
察觉到身后朝他袭来的强大鬼气,贺封阳速度加快,而追在他后面的陆长明阴着一张脸,森森鬼气让周遭温度都一冷。
该死的人类!竟然敢打殿下的主意,早知道就应该杀了。
经过一番速度与激情的追逐,贺封阳带着鬼安稳的回到了贺氏古宅。
沈玉京有些发愣,发生在分秒之间的事情,让他除了懵之外,想逃也逃不掉。
“你是谁?”沈玉京瞪着男人,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不会是原身的仇人吧?
小灰在休眠中,他还没接收到自己的角色定位呢。
贺封阳闻言表情一冷。
沈玉京却犹不怕死的继续说,“不管你是谁,识相的就快点把我送回去,不然我……”
他眼咕噜一转,硬气起来,“我男人饶不了你!”
贺封阳彻底不好了,阴着声音问,“你跟那只鬼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两人的亲密,贺封阳已经联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暗自咬牙切齿。
这只水性杨花,不守男德的鬼!
沈玉京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就要溜时,却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张活春宫,故事的主人公越看越眼熟。
是他无疑,这场景有些眼熟,身上的衣服也是,还有那男人,那个该死的男人!
沈玉京一瞬间记忆复苏,他想到了自己被下药烧的快烧糊涂了,那个男人用观察珍惜动物的眼神,观察他的那个地方。
最后还什么忙都不帮,跑了!
留下他烧的浑浑噩噩,磨着桌角泄出来了无数次,拿茶壶……,才清醒过来。
沈玉京恨恨的盯着男人,“是你!”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不举男要玩什么把戏?
可不是不举吗?他都这么勾引了,竟然还td不提枪上阵。
贺封阳大概是猜出来他认出了自己,承认了,“是我。”
他眼神严肃的盯着沈玉京,沉声认真解释,“我没有不举。”
沈玉京也不管他从哪里看出来的自己这个意思,当即表示不信,然后两个人就滚到床上去了?
以身实验真相,真正的勇士是无惧无畏的。
然而事实是。
沈玉京还没有跳到结局,就先被过程难住了,“你这个驴屌!艹!你想疼死老子吗?不许再进来了。”
衣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雪白的腿心嵌着一根利器,湿软的软屄口被硕大龟头撑的难受,沈玉京抬腿就想把人踢开。
却被抓着脚,进攻的人一本正经道,“多捅捅,捅松了就不疼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沈玉京只觉得眼前阵阵发白,粗硬性器以不可抵挡的力度一寸一寸进入了他的身体,直到两人下体紧密贴合,艹,明明是鬼魂,怎么还这么痛?
把沈玉京压在床边,贺封阳爽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抽出捅入,原本粉嫩的屄口被撑得泛白,被迫吞吐着性器可怕的粗壮柱身。
沈玉京被顶的浑身酥麻,软了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浑身热的厉害,连带着被撑满的地方都骚痒难耐,只想让里面的大家伙快些动动。
疼痛转瞬即逝,沈玉京被掐着腰,整个人仿佛没了骨头般地软成了一滩水,“唔,我好像,嗯,嗯啊不太对……”
沈玉京攀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的说,原本虚浮的身体凝实,白皙的皮肤上泛了一层粉,动情的微颤。
贺封阳手扯掉他衣服的动作,磨过乳头,就让他浑身颤栗不止,淡粉色的乳尖挺着,被捏了两下就硬的不成样子。
沈玉京又想到了,自己是只欲鬼,可做爱的时候就像是被下了春药,这算个什么事。
沈玉京脸色难看了一瞬,就受不住的攀在男人的脖子上喘息,“动动,你嗯啊……动一动,难受……”
原本紧的不成样子的地方,被粗硬性器抽插了两下,就变的湿软黏腻,成了最适合承欢的销魂处。
这一切都太羞耻了。
沈玉京喘着红了眼眶,他像是一个极敏感的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捉着作弄,承受着最为粗硬激烈的进攻,骚浪的阴屄被奸淫的只能裹着肉棒,不过一时半刻,崩溃的泄了出来。
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内壁也在蠕动着疯狂收缩,贺封阳险些被绞的缴械,缓了两秒,扣着沈玉京的细腰遵循本能,不客气的剧烈肏屄。
处男蛮横粗鲁的行为,让沈玉京爽的吃尽苦头,崩溃的抓着贺封阳的手臂,身体被撞的上下晃动,用甜腻的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恳求。
“嗯啊,停下呜……停下来,太爽了……混蛋啊啊——”
雪白的小腿在半空中崩溃的乱蹬,而这种行为却被老处男视为鼓励,贺封阳粗硬滚烫的阴物再度涨大,湿紧的内里在被整根抽出,又整根进行入中,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在疯狂的操干中四溅。
沈玉京崩溃的用含着哭腔的声音漫骂,“你这个……混蛋!变态,呜呜……不许用你的驴屌肏我,会坏掉的,受不了了,混蛋!”
可贺封阳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力度又狠又凶的狂插,可怜的媚肉没有得到半点喘息的机会,阴屄痉挛蠕动着,被今天的第1泡精灌满了。
沈玉京爽的崩溃,华丽衣服下诱人的身体无处躲藏,被剥了个干净,他拽着手下的被子想要逃出来,湿软的屄刚吐出性器,就被扣着腰拖了回来。
贺封阳危险的眯起眼睛来,“又想跑?”
这位刚脱离处男身的老同志用手指撑开沈玉京微红肿的阴屄,随即一大股属于自己的浓白精液流了出来,他愉悦的轻笑了一声。
在沈玉京逐渐惊恐的眼神中,无奈的说,“既然都流出来了,那就再灌满一次吧。”
沈玉京觉得自己整只鬼都不好了,竟有如此无耻之人,明明是被你弄出来的。
可他现在的身体稍一触碰,就敏感的不像话,被贺封阳抱起整个贯穿时,受不住的轻声呜咽。
他被按在了书桌上,圆润白腻的屁股高高翘着,被后入,迷离朦胧的眼睛就只能盯着占据整个桌子的那张画。
他被干的比上面更狼狈,甚至连件衣服都没有,很快贺封阳又换了个姿势,坐在椅子上,让沈玉京坐在他的腿上,阴屄别扭的吃着自己的性器,逼他看那幅画。
贺封阳声音低沉,带着嫉妒的问,“我消失的那天,是不是那只鬼干的你,被他干得爽吗?”
沈玉京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的下一个问题,‘我干的你爽还是他干的你爽?’
无论怎么回答,他都会被发狠的男人干的爽到崩溃,所以不能让他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没有。”沈玉京身体软的厉害,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懒洋洋的答。
用有些可怜的语气描述自己崩溃的用桌角自慰,把茶壶嘴塞进阴屄,由于操作失误,微凉的茶水全部灌进了屄里,还有……
他还没说完,就被红了眼的男人扣着腰,挺胯疯狂输出了上百下,噗嗤,噗嗤的肏屄声中,沈玉京只能用更加可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连不成句子的话。
他接收到了属于自己的记忆,千年前他是一个太子,亡国后,被敌国君主以千万子民和兄弟姊妹的性命胁迫,成了禁脔,日日承欢,郁郁而终。
千年后变成了一只鬼魂,却还跟那个可怕的男人纠缠不清……
对于正常人来说着实称不上美好,沈玉京揉着头,他感觉身体沉重无比,这信息量实在太多了。
可接下来的场景才让他彻底呆住了,他看到了火焰,数座华丽的宫殿被熊熊烈火无情吞噬,听到了近在耳边的喊杀声,宫女侍卫正狼狈的逃窜,似乎还能听到兵刃挥舞收割性命,撕裂风声。
下一刻,他就成了一个阶下囚。
小灰的剧情传送出了问题,他直接回到了起始,而且还是最糟糕的。
一国太子的尊容华贵没享受到不说,还被关进一间屋子重兵把守,大概在两,三个时辰后,他就会被洗干净,送到敌国君王的床上。
这位仁慈的太子,苦苦的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子民,母后,数十个兄弟姊妹,甘意向他俯首称臣。
然而敌国君主只想尽情享受这个美丽,脆弱的尤物,稍稍的言语威胁,就将一国太子压在身下,索取无敌。
真是糟糕透顶了。
沈玉京想,但显然他跑不掉,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只能用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尽情享受。
能想象十多个美女伺候你洗澡吗?作为一个非标准意义上的正常男人,沈玉京觉得自己圆满了。
华丽古典的大床上,沈玉京仅仅穿了贴身的亵衣,天色渐晚,蜡烛都燃到了底,人还没回来。
沈玉京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实在撑不住了,把自己塞进被子里睡了。
在他熟睡后,门被推开,身材高大的男人裹杂着一身冷意和浅淡的酒香,幽暗冷漠的眼睛扫过床上的凸起。
大跨步走了过去,床上的人睡得太熟了,丝缕月光泄入,贺封阳能清楚的看到那莹白柔软的脸上泛着一抹红。
无端让他的心一软,冰冷的眼神也跟着柔和了下来,不知道是谁往他床上塞了个这么可人的小家伙。
贺封阳觉得自己醉的厉害,他慢慢凑近了床上的人。
沈玉京这一觉睡得一点也不安稳,像是一个晕船的人迷迷糊糊的,只是莫名的爽,腿软的也厉害。
颤颤巍巍的吐出可怜的呻吟,他失神的睁大了眼睛,看到了一张颇为可恨的脸,贺封阳见他醒了,一个挺身,孽根进得更深了,沈玉京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
贺封阳故作严厉的说,“醒了?竟然敢在孤的床上睡着,胆子不小啊。”
“陛下,你,你……”沈玉京演上了,脸色苍白的从一时不察的男人怀里挣脱,难堪的根本不敢逃,原本贴身的亵衣不知跑到了何处,沈玉京只能拉过被子的一角遮身。
却挡不住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贺封阳不悦的将男人扯了回来,硬挺肿胀的龙根顶着他的屁股。
“跑什么?”
沈玉京一瞬间僵住了身子,却不敢再挣扎,生怕激怒了男人,“陛下您不要这样。”
“我不是男宠,我是北辰太子,想要跟您讲和,我们北辰国愿意向您俯首称臣,每年上宫金银器物,丝绸,粮食,请您放过我北辰那些可怜的子民。”
贺封阳手上的力度不减,扫过他被干红的湿软阴屄,漫不经心的嘲笑,“太子?北辰的太子应该是个男人吧?长了个逼的小浪货就乖乖伺候男人吧,当什么太子。”
沈玉京咬了咬牙,恼怒的出声,“陛下拒绝谈判可以明说,没必要这么侮辱人,现在请您放开我。”
“放开?”贺封阳眯起眼睛,带着清淡酒香的呼吸喷在他小巧的耳垂上,“让孤放开,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他在不知是羞怒还是害怕的浑身颤抖的人耳边一字一句道,“只要孤一声令下,城外扎营的二十万大军进城,马上盛京内就是尸横遍野,三日之内必不见活物!”
“如此,可还要孤放开?”
“你!”沈玉京气极,奋力拱起的清瘦脊背一下子弯了,“陛下到底要怎样,才能放……”
贺封阳打断了他的话,松开手,“太子殿下长了个如此骚浪的逼,不如先向孤展示一下,平日是如何自慰的。”
沈玉京很想说自己不会,但想到那些无辜的子民,清俊的贵公子红了眼,只能用自己的身体讨价还价,羞耻的眼睛颤动,“如此,陛下就可以放过我……”
贺封阳并不想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看着窗外渐明的天色淡淡着。
“太子殿下这么多问题,一会儿天可就亮了,孤的诸位将军还等着孤的命令呢。”
似乎能听出这话里的不耐烦,沈玉京在他的注视下张开了腿,湿软的阴屄在没有一根毛发的下体格外干净,也极为色情。
细白的两根手指稍稍抽插两下,手指捅到第2关节处就被甬道蠕动着绞紧,吃的有些深了,沈玉京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低头羞耻自慰的他,根本没有看到贺封阳想要吃人的眼神,一边盯着他,一边毫不客气的撸动性器。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吞过面前这人的阴茎,沈玉京泄得很快,手指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一股股甜腻的淫水喷出,打湿了身下的锦衾。
他发出一声似是哭泣的呻吟,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爽得近乎崩溃的脸。
却被一旁男人抓住机会,滚烫炙热的龙茎狠肏进刚高潮过的甬道,贺封阳掐着他的细腰,逼迫他看,言语侮辱他。
“夹得好紧,我看,太子殿下不是来谈判求和的,是逼痒了,想找人干吧,这小骚逼比妓女还会夹。”
沈玉京推揉着他,根本不敢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是多么淫靡,无力的辩解,“不是,不是的。”
却反被男人污蔑的干红了眼,娇气的小逼也被干红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像低贱娼妓一样,吃着那硕大的阳根被强壮有力的恩客干的合不拢腿。
受不住,崩溃的抓紧了手下的锦衾,“陛下,陛下啊啊……”却还不忘子民,“放过北辰的子民,嗯啊,求求您了……”
贺封阳肆无忌惮的揉着他的薄乳,调笑着说,“太子殿下真是宽厚仁慈,为了子民。能张开腿随便让人干。”
说着,又阴晴不定的冷了脸,“既然想救你的那些子民,还不老实点,自己掰开腿,叫浪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可怜的太子殿下不敢不从,两只手用力的拉开自己的腿,湿漉漉的阴屄口合不拢的收缩着,大股的淫水甚至流了股间,粗壮龙茎的柱身拍打着贪吃的骚屄。
贺封阳戏谑了一声,“太子殿下下面这张嘴可真是馋得厉害,还不快说些好听的,不然天可就亮了。”
沈玉京羞耻难言,“呜,陛下……”
却又不得不忍下羞耻,“进来,呜……骚逼嗯啊想吃,吃鸡巴……”
贺封阳眼神危险的暗沉下来,松软的甬道再一次被填满,填饱,用那仿佛要把人操穿的力量,不知疲倦的挺着劲瘦有力的腰杆,沈玉京呜咽着被带上了高潮。
花穴如同坏掉了,崩溃的喷着淫汁。一股股温热的暖流全浇在了在里面鞭挞征伐的肉棒上,甬道也疯狂的蠕动收缩着,绞起了里面的肉棒。
可贺封阳全然不顾,扣紧沈玉京纤细的腰杆奋力肏干了上百下,急促的抽插,凶猛的顶撞,把沈玉京逼的发出崩溃尖叫,泛粉的身体不住颤抖。
贺封阳才用手托着他的臀,在湿软的甬道深处激射出一股股浓白腥臊的精液。
而不堪重负的沈玉京,在这连绵不断的快感中头一歪昏了过去,艳红的眼角还坠着几滴残泪,好不可怜。
一觉醒来,小灰修好了自己的bug,于是,沈玉京又回去了。
但也根本没好多少就是了,贺封阳是个极自律的人,早起,晚睡,对待自己的职业,万年如一日的热爱。
但人总有疲倦的时候,对吧?
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他就会重新回去,全身心投入到自己忙碌的事业之中。
沈玉京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但情况不太对,男人对捉鬼术不感兴趣了,对他这只鬼倒是十分的有性趣。
在床上,在桌上,画他们的春宫图,逼他自慰……,培养一系列恶劣,变态的性癖好。
可自己还一副无知无觉,理所应当的模样。
而沈玉京时间长了,逐渐暴露了自己骄横的本性,动不动就抬腿踹男人,让贺封阳在院子里给自己搭秋千,让他给自己捏腿……
尽管这一切最后都会变成,他抬腿踹贺封阳,被男人按在墙上拉开腿肏了一下午,巴巴的流着泪;让贺封阳给他搭秋千,做个爱付手工费,辛苦费不过分吧,捏腿,做完之后顺带还帮他揉了腰。
沈玉京瞪着男人,“你,你怎么又画这种东西!”
两个人待在一起大半个月,男人坐在桌前不画符纸,光画这玩意儿,十次他能撞见九次。
“不好看吗?”贺封阳搁下笔,语气平静道,“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不画了。”
沈玉京还没舒口气,就见男人珍而珍重的把那幅刚画好的画拿起放进了红木匣子里,里面还有厚厚的一沓,是什么东西,不辩自明。
贺封阳放好东西,扭头看他,眼里明晃晃的显着欲望。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沈玉京已经能很清楚的知道他的想法,在贺封阳的脑子里,只要他谦让了自已,为他做了什么,都要报酬。
一点亏也不吃。
沈玉京咬牙切齿,“不可以!你今天已经做了三次了。”
是的,早上给他做饭,拉着他荡秋千,还非要给他揉腿,他一觉醒来,天都黑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贺封阳冷淡淡的问,“那明天?”
“也不可以!”沈玉京假装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小委屈,“我给你接了活,你明天要去j市。”
贺封阳皱着眉,又问,“你跟我一起去。”这次是肯定的语气,不容他拒绝。
沈玉京自然同意,他可是时刻准备着溜。
说完,两个人就躺到了床上,这是睡得最早的一次,沈玉京不知道平时是什么时候睡的,因为他睡着的时候都是被做昏了过去。
贺封阳不困,他睡不着,沈玉京对他而言,很诱人,就像是一只饿的眼冒绿光的狼,守着一块香喷喷的肉。
想吃,贺封阳微微张着唇,喉结上下滚动,他想,自己求求沈玉京,就做一次。
这位冷漠稳重的捉鬼师黏腻腻的抱着自己床上的鬼,用沙哑低垂的嗓言肯求,“就做一次。”
沈玉京不想搭理他,把人往旁边推了推,可这人又黏了上来,舔着他细白的脖颈,呼吸变得粗重,动作强势起来。
沈玉京坐起了身,贺封阳也紧抱着他坐起,手还往他的衣服里探,乱摸,急切的吻着他,皱着眉头按住他的手,沈玉京有些不确定的问,“贺封阳你是不是有性瘾症。”
“我没有。”贺封阳垂着头,被他按住的手,忍耐的抽搐了几下。
单纯的贺封阳不知道这个病是什么意思,但人的潜意识里会告诉你,病和性牵扯在一起不会是好东西。
下意识的拒绝,甚至恐慌被喜欢的人怀疑。
沈玉京只是一问,他自己都不信,毕竟贺封阳快奔3的人了,前几十年一直做着枯燥无味的事情,一开荤,不知道节制,还算正常?。
当下放心,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抽出来,沈玉京打了个哈欠就重新躺下,“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