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旖香艳的梦一连三日,过于真实的刺激着他的男性器官,贺封阳眼神冷冽的盯着怀里的人,也许并不是人。
缠在他身上的人活脱脱的像个艳鬼,穿着古时艳丽精美的鲜红色衣裳,却衣冠不整地露着半个雪肩。
雪白的腿缠着他的腰,浑圆柔软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甚至更过分的,硬挺的男性器官顶着他的下腹极有存在感的乱戳。
艳若桃李的脸泛着潮红,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的嘴角,很快就不再满足于表面,红艳艳的舌尖舔过他的唇,要往他的嘴里探。
奈何他牙关紧闭,软硬不吃。
怀里的人不满地发出一声轻咛,雪白的两节藕臂从宽大的衣袍里探了出来,揽住了他的脖子。
沈玉京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喘着,“郎君,我难受。”
灼热的呼吸让他的脖颈红了一片,可这该死的男人仍一动不动,甚至犹有闲心的轻嘲了一句。
“纵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我竟察觉不到何时入局,但这种程度可远远不够。”
沈玉京狠狠的磨着牙,被情欲折腾的红了眼,身子滚烫极了,前两日他好歹忍住了,可今日实在受不住了。
他根本听不懂这该死的男人在说什么,小灰在把他传送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短暂休眠了,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
沈玉京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哀求,“你就当发善心,帮帮我好不好?”
他抓着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地方,带着他的手指往里面捣,贺封阳冷淡的表情有些龟裂。
身上这人虽然身材比普通男人娇小,穿得艳丽,五官也精致小巧,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男人,他刚开始还觉得可笑。
就算那些人想要他破童子身,也该循规蹈矩的找个女人了,竟然找了个男人。
在他怀里的沈玉京不知道他的想法,抖着身体,手臂下意识揽紧了他的脖子。
“再深点,嗯,嗯啊……手指好棒……”
沈玉京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爽的眼角泛出泪花,那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磨得饥渴骚浪的媚肉舒服极了。
贺封阳是个极严谨的人,猜到了身上这人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阴阳人,心下蠢蠢欲动。
他抽出了手指,将面前桌子上的茶杯扫开,沈玉京被他推倒在了桌子上,修长的腿拉开,未着一物的下半身淫荡的露着。
粉嫩的肉棒下,饱满艳丽的阴屄赤裸裸的张着,花口处正不断的吐出亮晶晶的粘液,
很漂亮。
贺封阳心里面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沈玉京羞耻的红了脸,男人仔细打量的视线让他忍不住想要并拢腿,却被强硬的拉着。
“你的阴屄流了很多水。”
贺封阳看着褐色桌子上那一小摊的水迹,皱着眉头陈述道。
又加了一句,“成熟期到了。”
沈玉京脑子早就烧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觉得身体烫的厉害,根本就听不懂男人口中的成熟期是什么意思。
第1个想法是他被下药了,含满泪水的眼眶湿润可怜,颤着声,求男人,“进来,求你进来呜,我好难受……”
修长的手指探入湿软消魂处,听着沈玉京吐出犹不满足的淫语,贺封阳抿紧了唇,锋利淡漠的眉目有些许柔合,可下一秒再抬眼,荒诞旖旎的场景已不复存在。
起身,窗外太阳大好,却有些不真实,贺封阳手指动了动,他能察觉到萦绕在自己周身的阴气正在缓缓散去。
这里是贺氏古宅,古色古香的建筑中夹杂着现代化的科技,贺氏一族是传承了上千年的捉鬼世家。
贺封阳是个捉鬼师,也是贺氏一族上百年来最天赋出众的捉鬼师,将来他也会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成为家主。
只是那一连三日的梦让他心纠,梦中那人很熟悉,看到他的脸,自己就不由得心痛……
贺封阳走到桌前,一只手磨着墨,另一只手拿着毛笔,不用他细想,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之中。
艳丽的眉眼动情时含着盈盈水光,带着幽幽阴香的长发偶尔从他的脖子上扫过,柔软的唇时时刻刻的在他身上似吻似亲,摩擦出一片滚烫,价值千金的华贵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浪费,因为看的人只想剥掉,无瑕欣赏那美丽的衣服。
很快,放荡诱人的情景,跃然纸上。
红罗帐内,梦中极艳的美人在承欢,白净的手抓着红色的纱,一荡一荡的,被欺负的双眼通红,似乎是在剧烈的喘息,微张的嘴里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
贺封阳猛的搁下笔,表情怪异,他硬了。
因为自己的想象,又或是因为这幅画,亦或是两者皆有。
今天贺封阳睡得极早,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门心思的研究捉鬼之法,甚至连原本答应的事情都延迟了一天。
在天边夕阳正烧的灿烂热烈时,就躺到了床上,可困扰他三天的梦,竟一息全无了。
仿佛大梦一场,转瞬成空。
贺封阳皱着眉头,这次身上没有像往常一觉醒来时沾染的微弱阴气。
那只鬼,跑了。
换成别人该开心的事,贺封阳俊美的脸却刷的冷了下来,也许那只鬼见勾引不了他,就去找别的猎物了。
会像勾引自己一样,勾引别人……吗?
贺封阳想到这一点,眉眼骤然阴郁下来。
而另一边,沈玉京刚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鬼,又或者说自己在这个世界居然是一只鬼?!
而且还是某种不可描述的鬼,他是只欲鬼,靠吸食男人的阳气维持阴魄不散,眼下他正饥肠辘辘。
最后他瞄准了一个冤大头,那个人看起来40多岁大腹便便的男人明明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可双眼无神,眼下乌青,走路虚浮,一看就是日夜酒色亏损了身体。
沈玉京或许是因为变成了鬼,他能看到男人头上冲天的煞气和怨气,一看就是背了不止一条的人命,被缠上了。
当下便毫无负担的飘了上去,男人稀薄的阳气勉强维持住了沈玉京的阴魄,让他不至于大白天被晒的魂飞魄散。
可等男人驾车回到了住所,沈玉京才是真的吓到了,这分明是一处阴宅,鬼气冲天,脑海里的小灰打出个红色危险符号。
“危险!危险!这座宅子里面有鬼王级别的鬼魂。”
沈玉京想跑,已经晚了,整个别墅就是一个鬼窝,在男人进来的时候,几十个阴恻恻的鬼魂盯着男人。
无所察觉的男人感觉浑身一冷,虽然鬼魂没办法直接伤害男人,但是几十条鬼一起吸阳气,男人最多也撑不过半个月。
沈玉京有些唏嘘,但他一点也不可怜男人,自己做的孽,受着呗。
虽然别墅对于正常人来说阴侧侧的不舒服,但沈玉京是个鬼魂,这里强大的阴气滋养着他的阴魄,让他整个人舒服极了,甚至不用再去吸男人倒尽胃口的阳气。
屋子里的鬼魂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在男人回来后,齐齐围在他的周围,吸着他本就不多的阳气。
别说,场面还真是挺渗人的,可惜了我是个鬼。
沈玉京发现自己离不开这栋别墅,就只能在这里面乱逛,突然他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进了别墅最深处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四周围着幽幽鬼火,地上全是复杂而又让人无端一冷的血色阵法,房间的中央有一口石质的棺材。
棺材的前面立着一把寒气冰人的古剑,剑身上也布满了血色的诡异纹路,在察觉到有鬼到来,平静的剑身骤然震动,发出激动的颤鸣,沈玉京的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股悲伤,下一秒手中一沉,那把剑飞到了他的手里。
把他引到了棺材前,沈玉京看着手里的剑,剑身刻着的繁体的长明两字,而面前的棺材也缓缓打开。
一个高大威武,身穿古时铠甲的冷俊男人躺在棺材中,手上拿着一把剑鞘。
沈玉京手中的剑剧烈颤抖着,下一秒直接进入了剑鞘中,猛的血光大盛,布满整个屋子的血色阵法亮的惊人。
等逐渐平息下去,沈玉京一低头就看到躺在棺材中的男人,不时何时睁开了锐利肃杀的黑眸。
可在目光触及沈玉京的一瞬间,一下子温柔了下来,用沙哑的声音唤道,“殿下。”
男人就是此处的鬼王,而他口中的殿下,是沈玉京,见沈玉京什么都不记得,男人的表情一黯。
“殿下不记得也没关系,长明此生定护殿下周全。”
陆长明声音掷地有声,沈玉京信了,在男人身边他都要幸福死了,舒服的阴气,起码不用再去费尽心思地只为多吸一点阳气。
而且小灰说,男人很强。
所以他这是抱上金大腿了吗?
男人对于自己是鬼魂并不惊讶,只是温声对沈玉京道。
“等别墅里的男人死掉后,我就带殿下离开这里。”
按照原本的推算,陆长明本来要再过几十年才会苏醒,如果不是此地的阴气过重,他可能现在都还在沉睡之中。
所以,他要还那些鬼魂一个果。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第2天男人回来的很早,精气神看起来恢复了不少,跟在一个年轻冷漠的男人身后,畏畏缩缩。
那些鬼魂见到男人如临大敌,四散开来,不敢近身,贺封阳表情冷峻如斯,他似乎跟男人说了什么。
男人眼神害怕,“大师您能处理吗?把那些脏东西通通收走!”说话间手在四周乱指。
几十条鬼魂闻言纷纷露出狰狞面目,满脸憎恶怨恨的盯着男人,却畏惧贺封阳不敢上前。
贺封阳眼神扫过鬼魂,骤然目光看向别墅2楼的拐角处,窗户紧闭的别墅无端阴风四起。
“啊!”
一声惨叫在耳边响起。
贺封阳眼神一冷,扭头,手中金光挥岀打散一道黑雾,而原本畏缩的男人却已经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鲜血不止。
周围的鬼魂见状也不顾贺封阳,直接扑了上去,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只觉得自己在被无数只嘴啃食着身体。
“啊!大师,大师救我,啊啊——!”
此时的贺封阳正被数道黑雾缠住,根本无暇顾及男人,一股强大的鬼气朝他袭来,贺封阳掌中金光拍散黑雾。
祭出桃木剑,眼神严峻的盯着浓重黑雾中逐渐显现出的人形,陆长明身为大将军,带兵打仗数十年,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条人命,化作鬼魂,更是阴气森森。
手中冰冷长剑划出凌厉剑风,“人类那个人的性命你保不住,识相的就赶快离开!”
贺封阳还未回答,就听到又是几声凄厉的惨叫,男人瞪大眼睛咽了气,濒死之时,他看到了在自己身上撕咬的鬼魂。
心虚至极,直接被吓死了。
贺封阳见到雇主已死,皱眉,他忌惮陆长明收了剑不想再纠缠,就要离开之时,听到一声呼唤。
“怎么了,陆长明?”
飘出来的沈玉京看到下方严峻中夹杂着惨烈恐怖的画面,脚步一顿。
陆长明见他,眼神立刻温柔了下来,朝他飘了过去,“让殿下担心了,长明都已经处理好了,您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就离开。”
沈玉京随意点了点头,下面过于惨烈的画面,他多看一眼都觉得反胃,抬腿转身之时,身体一沉。
黑暗月夜下,景色飞速后退,贺封阳抱紧了怀里的人,唇角微微上挑,有点庆幸,他接了男人的单。
虽然男人死了,但这都不是重点。
察觉到身后朝他袭来的强大鬼气,贺封阳速度加快,而追在他后面的陆长明阴着一张脸,森森鬼气让周遭温度都一冷。
该死的人类!竟然敢打殿下的主意,早知道就应该杀了。
经过一番速度与激情的追逐,贺封阳带着鬼安稳的回到了贺氏古宅。
沈玉京有些发愣,发生在分秒之间的事情,让他除了懵之外,想逃也逃不掉。
“你是谁?”沈玉京瞪着男人,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不会是原身的仇人吧?
小灰在休眠中,他还没接收到自己的角色定位呢。
贺封阳闻言表情一冷。
沈玉京却犹不怕死的继续说,“不管你是谁,识相的就快点把我送回去,不然我……”
他眼咕噜一转,硬气起来,“我男人饶不了你!”
贺封阳彻底不好了,阴着声音问,“你跟那只鬼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两人的亲密,贺封阳已经联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暗自咬牙切齿。
这只水性杨花,不守男德的鬼!
沈玉京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就要溜时,却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张活春宫,故事的主人公越看越眼熟。
是他无疑,这场景有些眼熟,身上的衣服也是,还有那男人,那个该死的男人!
沈玉京一瞬间记忆复苏,他想到了自己被下药烧的快烧糊涂了,那个男人用观察珍惜动物的眼神,观察他的那个地方。
最后还什么忙都不帮,跑了!
留下他烧的浑浑噩噩,磨着桌角泄出来了无数次,拿茶壶……,才清醒过来。
沈玉京恨恨的盯着男人,“是你!”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不举男要玩什么把戏?
可不是不举吗?他都这么勾引了,竟然还td不提枪上阵。
贺封阳大概是猜出来他认出了自己,承认了,“是我。”
他眼神严肃的盯着沈玉京,沉声认真解释,“我没有不举。”
沈玉京也不管他从哪里看出来的自己这个意思,当即表示不信,然后两个人就滚到床上去了?
以身实验真相,真正的勇士是无惧无畏的。
然而事实是。
沈玉京还没有跳到结局,就先被过程难住了,“你这个驴屌!艹!你想疼死老子吗?不许再进来了。”
衣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雪白的腿心嵌着一根利器,湿软的软屄口被硕大龟头撑的难受,沈玉京抬腿就想把人踢开。
却被抓着脚,进攻的人一本正经道,“多捅捅,捅松了就不疼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沈玉京只觉得眼前阵阵发白,粗硬性器以不可抵挡的力度一寸一寸进入了他的身体,直到两人下体紧密贴合,艹,明明是鬼魂,怎么还这么痛?
把沈玉京压在床边,贺封阳爽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抽出捅入,原本粉嫩的屄口被撑得泛白,被迫吞吐着性器可怕的粗壮柱身。
沈玉京被顶的浑身酥麻,软了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浑身热的厉害,连带着被撑满的地方都骚痒难耐,只想让里面的大家伙快些动动。
疼痛转瞬即逝,沈玉京被掐着腰,整个人仿佛没了骨头般地软成了一滩水,“唔,我好像,嗯,嗯啊不太对……”
沈玉京攀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的说,原本虚浮的身体凝实,白皙的皮肤上泛了一层粉,动情的微颤。
贺封阳手扯掉他衣服的动作,磨过乳头,就让他浑身颤栗不止,淡粉色的乳尖挺着,被捏了两下就硬的不成样子。
沈玉京又想到了,自己是只欲鬼,可做爱的时候就像是被下了春药,这算个什么事。
沈玉京脸色难看了一瞬,就受不住的攀在男人的脖子上喘息,“动动,你嗯啊……动一动,难受……”
原本紧的不成样子的地方,被粗硬性器抽插了两下,就变的湿软黏腻,成了最适合承欢的销魂处。
这一切都太羞耻了。
沈玉京喘着红了眼眶,他像是一个极敏感的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捉着作弄,承受着最为粗硬激烈的进攻,骚浪的阴屄被奸淫的只能裹着肉棒,不过一时半刻,崩溃的泄了出来。
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内壁也在蠕动着疯狂收缩,贺封阳险些被绞的缴械,缓了两秒,扣着沈玉京的细腰遵循本能,不客气的剧烈肏屄。
处男蛮横粗鲁的行为,让沈玉京爽的吃尽苦头,崩溃的抓着贺封阳的手臂,身体被撞的上下晃动,用甜腻的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恳求。
“嗯啊,停下呜……停下来,太爽了……混蛋啊啊——”
雪白的小腿在半空中崩溃的乱蹬,而这种行为却被老处男视为鼓励,贺封阳粗硬滚烫的阴物再度涨大,湿紧的内里在被整根抽出,又整根进行入中,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在疯狂的操干中四溅。
沈玉京崩溃的用含着哭腔的声音漫骂,“你这个……混蛋!变态,呜呜……不许用你的驴屌肏我,会坏掉的,受不了了,混蛋!”
可贺封阳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力度又狠又凶的狂插,可怜的媚肉没有得到半点喘息的机会,阴屄痉挛蠕动着,被今天的第1泡精灌满了。
沈玉京爽的崩溃,华丽衣服下诱人的身体无处躲藏,被剥了个干净,他拽着手下的被子想要逃出来,湿软的屄刚吐出性器,就被扣着腰拖了回来。
贺封阳危险的眯起眼睛来,“又想跑?”
这位刚脱离处男身的老同志用手指撑开沈玉京微红肿的阴屄,随即一大股属于自己的浓白精液流了出来,他愉悦的轻笑了一声。
在沈玉京逐渐惊恐的眼神中,无奈的说,“既然都流出来了,那就再灌满一次吧。”
沈玉京觉得自己整只鬼都不好了,竟有如此无耻之人,明明是被你弄出来的。
可他现在的身体稍一触碰,就敏感的不像话,被贺封阳抱起整个贯穿时,受不住的轻声呜咽。
他被按在了书桌上,圆润白腻的屁股高高翘着,被后入,迷离朦胧的眼睛就只能盯着占据整个桌子的那张画。
他被干的比上面更狼狈,甚至连件衣服都没有,很快贺封阳又换了个姿势,坐在椅子上,让沈玉京坐在他的腿上,阴屄别扭的吃着自己的性器,逼他看那幅画。
贺封阳声音低沉,带着嫉妒的问,“我消失的那天,是不是那只鬼干的你,被他干得爽吗?”
沈玉京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的下一个问题,‘我干的你爽还是他干的你爽?’
无论怎么回答,他都会被发狠的男人干的爽到崩溃,所以不能让他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没有。”沈玉京身体软的厉害,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懒洋洋的答。
用有些可怜的语气描述自己崩溃的用桌角自慰,把茶壶嘴塞进阴屄,由于操作失误,微凉的茶水全部灌进了屄里,还有……
他还没说完,就被红了眼的男人扣着腰,挺胯疯狂输出了上百下,噗嗤,噗嗤的肏屄声中,沈玉京只能用更加可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连不成句子的话。
他接收到了属于自己的记忆,千年前他是一个太子,亡国后,被敌国君主以千万子民和兄弟姊妹的性命胁迫,成了禁脔,日日承欢,郁郁而终。
千年后变成了一只鬼魂,却还跟那个可怕的男人纠缠不清……
对于正常人来说着实称不上美好,沈玉京揉着头,他感觉身体沉重无比,这信息量实在太多了。
可接下来的场景才让他彻底呆住了,他看到了火焰,数座华丽的宫殿被熊熊烈火无情吞噬,听到了近在耳边的喊杀声,宫女侍卫正狼狈的逃窜,似乎还能听到兵刃挥舞收割性命,撕裂风声。
下一刻,他就成了一个阶下囚。
小灰的剧情传送出了问题,他直接回到了起始,而且还是最糟糕的。
一国太子的尊容华贵没享受到不说,还被关进一间屋子重兵把守,大概在两,三个时辰后,他就会被洗干净,送到敌国君王的床上。
这位仁慈的太子,苦苦的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子民,母后,数十个兄弟姊妹,甘意向他俯首称臣。
然而敌国君主只想尽情享受这个美丽,脆弱的尤物,稍稍的言语威胁,就将一国太子压在身下,索取无敌。
真是糟糕透顶了。
沈玉京想,但显然他跑不掉,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只能用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尽情享受。
能想象十多个美女伺候你洗澡吗?作为一个非标准意义上的正常男人,沈玉京觉得自己圆满了。
华丽古典的大床上,沈玉京仅仅穿了贴身的亵衣,天色渐晚,蜡烛都燃到了底,人还没回来。
沈玉京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实在撑不住了,把自己塞进被子里睡了。
在他熟睡后,门被推开,身材高大的男人裹杂着一身冷意和浅淡的酒香,幽暗冷漠的眼睛扫过床上的凸起。
大跨步走了过去,床上的人睡得太熟了,丝缕月光泄入,贺封阳能清楚的看到那莹白柔软的脸上泛着一抹红。
无端让他的心一软,冰冷的眼神也跟着柔和了下来,不知道是谁往他床上塞了个这么可人的小家伙。
贺封阳觉得自己醉的厉害,他慢慢凑近了床上的人。
沈玉京这一觉睡得一点也不安稳,像是一个晕船的人迷迷糊糊的,只是莫名的爽,腿软的也厉害。
颤颤巍巍的吐出可怜的呻吟,他失神的睁大了眼睛,看到了一张颇为可恨的脸,贺封阳见他醒了,一个挺身,孽根进得更深了,沈玉京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
贺封阳故作严厉的说,“醒了?竟然敢在孤的床上睡着,胆子不小啊。”
“陛下,你,你……”沈玉京演上了,脸色苍白的从一时不察的男人怀里挣脱,难堪的根本不敢逃,原本贴身的亵衣不知跑到了何处,沈玉京只能拉过被子的一角遮身。
却挡不住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贺封阳不悦的将男人扯了回来,硬挺肿胀的龙根顶着他的屁股。
“跑什么?”
沈玉京一瞬间僵住了身子,却不敢再挣扎,生怕激怒了男人,“陛下您不要这样。”
“我不是男宠,我是北辰太子,想要跟您讲和,我们北辰国愿意向您俯首称臣,每年上宫金银器物,丝绸,粮食,请您放过我北辰那些可怜的子民。”
贺封阳手上的力度不减,扫过他被干红的湿软阴屄,漫不经心的嘲笑,“太子?北辰的太子应该是个男人吧?长了个逼的小浪货就乖乖伺候男人吧,当什么太子。”
沈玉京咬了咬牙,恼怒的出声,“陛下拒绝谈判可以明说,没必要这么侮辱人,现在请您放开我。”
“放开?”贺封阳眯起眼睛,带着清淡酒香的呼吸喷在他小巧的耳垂上,“让孤放开,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他在不知是羞怒还是害怕的浑身颤抖的人耳边一字一句道,“只要孤一声令下,城外扎营的二十万大军进城,马上盛京内就是尸横遍野,三日之内必不见活物!”
“如此,可还要孤放开?”
“你!”沈玉京气极,奋力拱起的清瘦脊背一下子弯了,“陛下到底要怎样,才能放……”
贺封阳打断了他的话,松开手,“太子殿下长了个如此骚浪的逼,不如先向孤展示一下,平日是如何自慰的。”
沈玉京很想说自己不会,但想到那些无辜的子民,清俊的贵公子红了眼,只能用自己的身体讨价还价,羞耻的眼睛颤动,“如此,陛下就可以放过我……”
贺封阳并不想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看着窗外渐明的天色淡淡着。
“太子殿下这么多问题,一会儿天可就亮了,孤的诸位将军还等着孤的命令呢。”
似乎能听出这话里的不耐烦,沈玉京在他的注视下张开了腿,湿软的阴屄在没有一根毛发的下体格外干净,也极为色情。
细白的两根手指稍稍抽插两下,手指捅到第2关节处就被甬道蠕动着绞紧,吃的有些深了,沈玉京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低头羞耻自慰的他,根本没有看到贺封阳想要吃人的眼神,一边盯着他,一边毫不客气的撸动性器。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吞过面前这人的阴茎,沈玉京泄得很快,手指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一股股甜腻的淫水喷出,打湿了身下的锦衾。
他发出一声似是哭泣的呻吟,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爽得近乎崩溃的脸。
却被一旁男人抓住机会,滚烫炙热的龙茎狠肏进刚高潮过的甬道,贺封阳掐着他的细腰,逼迫他看,言语侮辱他。
“夹得好紧,我看,太子殿下不是来谈判求和的,是逼痒了,想找人干吧,这小骚逼比妓女还会夹。”
沈玉京推揉着他,根本不敢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是多么淫靡,无力的辩解,“不是,不是的。”
却反被男人污蔑的干红了眼,娇气的小逼也被干红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像低贱娼妓一样,吃着那硕大的阳根被强壮有力的恩客干的合不拢腿。
受不住,崩溃的抓紧了手下的锦衾,“陛下,陛下啊啊……”却还不忘子民,“放过北辰的子民,嗯啊,求求您了……”
贺封阳肆无忌惮的揉着他的薄乳,调笑着说,“太子殿下真是宽厚仁慈,为了子民。能张开腿随便让人干。”
说着,又阴晴不定的冷了脸,“既然想救你的那些子民,还不老实点,自己掰开腿,叫浪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可怜的太子殿下不敢不从,两只手用力的拉开自己的腿,湿漉漉的阴屄口合不拢的收缩着,大股的淫水甚至流了股间,粗壮龙茎的柱身拍打着贪吃的骚屄。
贺封阳戏谑了一声,“太子殿下下面这张嘴可真是馋得厉害,还不快说些好听的,不然天可就亮了。”
沈玉京羞耻难言,“呜,陛下……”
却又不得不忍下羞耻,“进来,呜……骚逼嗯啊想吃,吃鸡巴……”
贺封阳眼神危险的暗沉下来,松软的甬道再一次被填满,填饱,用那仿佛要把人操穿的力量,不知疲倦的挺着劲瘦有力的腰杆,沈玉京呜咽着被带上了高潮。
花穴如同坏掉了,崩溃的喷着淫汁。一股股温热的暖流全浇在了在里面鞭挞征伐的肉棒上,甬道也疯狂的蠕动收缩着,绞起了里面的肉棒。
可贺封阳全然不顾,扣紧沈玉京纤细的腰杆奋力肏干了上百下,急促的抽插,凶猛的顶撞,把沈玉京逼的发出崩溃尖叫,泛粉的身体不住颤抖。
贺封阳才用手托着他的臀,在湿软的甬道深处激射出一股股浓白腥臊的精液。
而不堪重负的沈玉京,在这连绵不断的快感中头一歪昏了过去,艳红的眼角还坠着几滴残泪,好不可怜。
一觉醒来,小灰修好了自己的bug,于是,沈玉京又回去了。
但也根本没好多少就是了,贺封阳是个极自律的人,早起,晚睡,对待自己的职业,万年如一日的热爱。
但人总有疲倦的时候,对吧?
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他就会重新回去,全身心投入到自己忙碌的事业之中。
沈玉京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但情况不太对,男人对捉鬼术不感兴趣了,对他这只鬼倒是十分的有性趣。
在床上,在桌上,画他们的春宫图,逼他自慰……,培养一系列恶劣,变态的性癖好。
可自己还一副无知无觉,理所应当的模样。
而沈玉京时间长了,逐渐暴露了自己骄横的本性,动不动就抬腿踹男人,让贺封阳在院子里给自己搭秋千,让他给自己捏腿……
尽管这一切最后都会变成,他抬腿踹贺封阳,被男人按在墙上拉开腿肏了一下午,巴巴的流着泪;让贺封阳给他搭秋千,做个爱付手工费,辛苦费不过分吧,捏腿,做完之后顺带还帮他揉了腰。
沈玉京瞪着男人,“你,你怎么又画这种东西!”
两个人待在一起大半个月,男人坐在桌前不画符纸,光画这玩意儿,十次他能撞见九次。
“不好看吗?”贺封阳搁下笔,语气平静道,“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不画了。”
沈玉京还没舒口气,就见男人珍而珍重的把那幅刚画好的画拿起放进了红木匣子里,里面还有厚厚的一沓,是什么东西,不辩自明。
贺封阳放好东西,扭头看他,眼里明晃晃的显着欲望。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沈玉京已经能很清楚的知道他的想法,在贺封阳的脑子里,只要他谦让了自已,为他做了什么,都要报酬。
一点亏也不吃。
沈玉京咬牙切齿,“不可以!你今天已经做了三次了。”
是的,早上给他做饭,拉着他荡秋千,还非要给他揉腿,他一觉醒来,天都黑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贺封阳冷淡淡的问,“那明天?”
“也不可以!”沈玉京假装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小委屈,“我给你接了活,你明天要去j市。”
贺封阳皱着眉,又问,“你跟我一起去。”这次是肯定的语气,不容他拒绝。
沈玉京自然同意,他可是时刻准备着溜。
说完,两个人就躺到了床上,这是睡得最早的一次,沈玉京不知道平时是什么时候睡的,因为他睡着的时候都是被做昏了过去。
贺封阳不困,他睡不着,沈玉京对他而言,很诱人,就像是一只饿的眼冒绿光的狼,守着一块香喷喷的肉。
想吃,贺封阳微微张着唇,喉结上下滚动,他想,自己求求沈玉京,就做一次。
这位冷漠稳重的捉鬼师黏腻腻的抱着自己床上的鬼,用沙哑低垂的嗓言肯求,“就做一次。”
沈玉京不想搭理他,把人往旁边推了推,可这人又黏了上来,舔着他细白的脖颈,呼吸变得粗重,动作强势起来。
沈玉京坐起了身,贺封阳也紧抱着他坐起,手还往他的衣服里探,乱摸,急切的吻着他,皱着眉头按住他的手,沈玉京有些不确定的问,“贺封阳你是不是有性瘾症。”
“我没有。”贺封阳垂着头,被他按住的手,忍耐的抽搐了几下。
单纯的贺封阳不知道这个病是什么意思,但人的潜意识里会告诉你,病和性牵扯在一起不会是好东西。
下意识的拒绝,甚至恐慌被喜欢的人怀疑。
沈玉京只是一问,他自己都不信,毕竟贺封阳快奔3的人了,前几十年一直做着枯燥无味的事情,一开荤,不知道节制,还算正常?。
当下放心,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抽出来,沈玉京打了个哈欠就重新躺下,“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