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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捉迷藏/跳蛋入体挨草(1 / 1)

别墅里没开灯,像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轰隆隆的雷声在黑夜里嘶吼,闪电划破天的瞬间,映出空旷长廊上移动的人影。

秦书慌不择路地走着,他应该是想跑的,但不知什么原因让他没法加快脚步。

他脸色白的可怕,额间满是细汗,姿态怪异地走在黑暗的别墅里。

他进了一间房,把自己藏在了衣柜里。

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秦书抱紧自己缩在角落里,好似这样就能与黑暗融为一体,任谁也寻不见。

他心里也这般祈祷着,然而不到一分钟,体内突如其来的震颤打破了幻想。

恶魔来了,是恶魔来了!

秦书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发出声音,可体内的攻势越来越强,他知道,是恶魔越来越近了。

不能躲在这里了,要换地方,要换地方。

秦书从衣柜里出来,双腿落地的瞬间差点就瘫倒在地。

是他咬牙忍受,才在裴文禹找到他之前离开了房间。

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对裴文禹来说是一场恶劣情趣,但对他来说,却是能换取出去的机会,即便渺茫。

“这跳蛋会塞进你身体,我们来玩捉迷藏,我越靠近你,他就震得就越厉害,只要它动,你就知道我来了,所以你可以换地方藏,半个小时,只要我没抓住你,你就赢了。”

“三个大小,只有用最大的赢了,我才会答应你的条件,另外两个,只能换天数。”

跳蛋的威力不容小觑,小小的一段路,就把秦书弄的跌倒在墙边站不起来。

他强撑着也要爬走,然而膝盖每移动一下,就好像迎合了一次跳蛋,内里的软肉不断被刺激,有什么兜不住的东西挤破头地要往外流。

秦书被折磨得大汗淋漓,汗水和泪水在脸上交错,他要疯了,光是被跳蛋弄就高潮了

他居然这么淫荡下贱吗?要是裴文禹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不知要怎么奚落他。

也许是裴文禹离他远了,体内的跳蛋渐渐平静下来,秦书费力起身逃离,即便希望渺茫,但他还是来到了一楼大厅。

大门,大门是不是可以打开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遭遇这种事呢为什么?

秦书不死心地扳动着把手,但是没用,他出不去,他逃不了。

就在绝望可悲的时候,跳蛋又动了起来,毫无前兆,秦书当即难受地捂着下身跌坐下。

体内的攻势不如前次那样只是单纯的震动,而是换了好几种频率,时而像螺旋,似要穿透他的身体,时而轻重不一,让他在濒临高潮时骤然跌落。

恍惚间,秦书好想听见了脚步声,惊恐之余连忙拖着身子爬到沙发后面躲起来。

然而好不容易到沙发背后,他却哭了起来,哽咽,小声的哭。

跳蛋的嗡嗡声很响,震动得也很厉害,裴文禹肯定就在不远处了,他还不过来抓自己,不过是想看他锤死的挣扎吧。

“小书,你好像快输了,还要躲吗?”裴文禹的声音,那么的漫不经心,那么的胜券在握。

秦书眼泪流的更欢了,一边哭一边无厘头地乱爬,还真像裴文禹期待的那样,在做锤死的挣扎。

直到眼前出现一双脚,高大的身影,将本就处在没什么光的地方里的秦书完全笼罩入黑暗。

看见裴文禹的那一秒,秦书放声大哭,体内跳蛋的震动频率达到顶峰。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

秦书朝着与裴文禹相反的方向爬,腿间流出的汁水淌了一地。

裴文禹也没着急抓他,秦书爬到了楼梯口,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没法顺利爬上楼,最后只能崩溃地趴在那哭。

“时间到。”裴文禹刻意看了看表,一副很是惋惜的模样。

他走过去,抬脚故意去垫秦书的腿间,嘴里说着:“真是没用,给你机会都把握不住。”

秦书被他一弄,下面又喷出了水,裴文禹笑了笑,蹲下身,揪着秦书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道:“怎么这么骚?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秦书脸色潮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道:“都是都是你害的”

“怎么是我呢?”裴文禹啧了一声,“是你自己,你长了一口骚逼,天生的淫荡,你看看你今晚,就像只狗一样,到处发情,房子都被你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秦书:“我只是想过我平凡的生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只是想去学校”

裴文禹有了怒容:“我没有给你机会吗?那是你自己不争气,谁让你长成这个样子的,谁让你那天撞了我的车,谁让你长了一个,专门吃男人精液的骚逼呢?”

秦书怒瞪着眼前的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他才是受害者,现在反而是加害者显得无辜了。

裴文禹嘴上过了瘾,拍着秦书的脸,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吗?秦书,你这辈子,就是被男人操的命。”

话音刚落,裴文禹被秦书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偏了脸。

秦书也懵了,那一巴掌打出去他就后悔了。

闪电划过的瞬间,只见秦书面如白纸,而裴文禹阴鸷地让人发抖。

秦书哆嗦着道歉,身体因为害怕而后缩,却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他当然是逃不了的,裴文禹甚至没带他回卧房,就地就开始操他。

对方显然是气急了,跳蛋都没取出来就直接操了进去,秦书被拉跪在地上,光裸的膝盖被磨得鲜红。

“给你脸了敢和我动手,秦书,就你这样还想求我放你去学校?”

裴文禹一边操一边用力拍打秦书的屁股,打一次,秦书的女穴就缩紧一次,夹得他差点爽死,那点怒火也很快就被快感取代。

但秦书和他不一样,跳蛋被顶进更深的地方,下体被操弄得高潮不断,几度痉挛,爽,但是很要命。

“停下!裴文禹你出去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秦书在哀嚎,他感觉那颗跳蛋好像是进入肚子里了,忍不住吸肚子,这样的时候,下面的穴口也会跟着收紧,然后裴文禹就操得更凶。

不知过了多久,裴文禹射了一次,然后把他抱躺在饭桌上,双腿打开,跳蛋被取出来了,但是下一秒又塞进了他后面,震动得那一刻,秦书像是旱地里挣扎的鱼。

裴文禹抱紧他的两条腿又开始操,前后的夹击让秦书进入史无前例的云端,阴茎不断进出,将倒流出的精液都砸成白沫。

裴文禹:“我说你多清高呢?一被男人操,就露出这副离了鸡巴就活不成的样子,我该给你拍张照,让你好好看看,哦对,也该让你妈看看,看看她心目中的儿子有多下贱。”

秦书被情欲掌控,精神已然有些恍惚,他望着昏暗的天花板,许久才断断续续说:“我我不是啊啊啊!”

忽然被顶到一个敏感点,秦书没忍住发出叫喊。

裴文禹冷笑,一下比一下重地顶撞:“不是?不是你骚叫什么?”

女穴被过分滋润,变得像水蜜桃般,一碰就出水,喷出的液体浇灌在粗大的阴茎上,操逼的声音都变了调。

到最后,秦书不得不再次求饶,“放过我吧裴文禹,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该打你我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裴文禹的回应只有一句:“受不住,也给我受着。”

这一晚过去,秦书无疑又病了,但有个好消息,裴文禹居然同意他回学校了。

但是上完课还是要回来,会有人跟着他,他不能逃跑。

距离开学还有两天,秦书却已经迫不及待了,谁知道他再被关在这里会不会疯掉。

白天的时候裴文禹基本不在家,秦书不能出去,过的也难熬。

这天,秦书站在落地窗前看花,管家又过来搭话,说他要是乖的话,可以出去玩一小会。

秦书惊讶不已,愣在原地半点没反应,最后管家主动带着他来到客厅旁边的房间,那里可以出去。

当阳光直射在身上的时候,秦书反而有些不适应起来,他没待多久就要缩着身子进门,管家拦住他,有些不解:“小少爷不想玩了吗?”

秦书摇头,面色透着害怕,怕的是谁,心照不宣。

管家道:“这是先生说的,你可以在院子玩,但是只有一个小时。”

秦书听了,似乎也不怎么相信,他觉得这肯定也是裴文禹为了惩罚他故意说的,就像之前让玩捉迷藏一样,当真的是他,最后受苦的还是他。

秦书没多说什么,绕开管家回了卧室。

但没多久,管家又来了,秦书看着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手上都端着几盆花,是院子里的。

在卧室里的时候,秦书养成了一种习惯,那就是有人进来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缩在角落。

他静静地站在一旁,不安又不解地看着那些人把花搬到了阳台,除了花,还有一只鸟。

管家只是温和朝他笑了笑,没解释什么,做完一切就带着人出去了。

当房间里没人后,秦书才从角落走出来,然后看着阳台上那些新添的东西,他完全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是裴文禹让做的吗?理由呢?让他除了陪睡,还要照顾他的花草吗?

有病。

开学后,秦书总算可以出门,大学的课程不像高中那样紧密,时间都比较松散,所以裴文禹有规定,让他晚上没课时六点前必须到家,不然就会被收拾。

秦书不敢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

上学一星期来,他都表现得很乖,裴文禹也就很少发脾气。

这天,秦书上完最后一节实验课,连实验服都没顾得上脱,就赶紧抱着课本赶往校门口。

这是裴文禹第一次来接他。

上车之后,秦书就僵着身子尽量靠在窗边,裴文禹翘着腿坐在他旁边,一手夹着烟,一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他发了话,秦书就不敢不听,移动着身子慢慢靠过去。

裴文禹碾灭烟头,随后搂着秦书,视线光明正大地把人扫个遍,“你穿实验服的样子,还挺不错。”

秦书抓着衣服,低声回答:“做实验每个人都会穿。”

裴文禹笑了笑,往秦书脸上亲了一口,随后在他耳边道:“不一样,看你穿,我就忍不住想操你。”

说下流话的是裴文禹,无地自容的却是秦书。

他紧绷着身体,双手将衣角抓得更紧。

裴文禹不管他,一只手已经在不安分地乱摸了,从腰慢慢滑下,来到两腿间。

他问:“实验课是不是很有意思?”

秦书:“还行”

“那就是没什么意思了?”裴文禹一直笑着,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秦书没回答,因为裴文禹的手摸到了他腿间,正在隔着裤子摩挲他的私处。

小花在裴文禹没日没夜的疼爱下已经变得很敏感,没一会,秦书就感觉到下面有了湿意,他不齿这样的下贱的自己,伸手轻轻抓着裴文禹的手腕,求道:“别这样。”

裴文禹跟没听见似的,手没停,还接着上一段话说:“既然上课无聊,那我帮你找点乐子好不好?”

“下次来学校,给你带个跳蛋,等上课的时候,就打开,怎么样?是不是有意思多了?”

秦书被这番话吓白了脸色,因为裴文禹真做的出来。

他慌忙摇着头,口齿都快不清晰:“不我我没有犯错我最近一直都,听你话的”

他惊慌失措地抓着裴文禹的手,自从之前被用跳蛋折磨过一次后,他就很怕裴文禹再用这些玩意对他,所以现在再次听到那东西的名字,就把他吓得没了分寸,乱了阵脚,脑子里甚至已经开始想他是不是真的有哪没注意惹到这魔头了。

裴文禹:“没说你犯错,我这不是看你无聊吗?”

秦书道:“不,没有无聊,没有”

因为太过害怕,秦书眼睛都红了,说话尾音也发着颤,模样实在可怜。

裴文禹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是真会被秦书这样子搞得想心软。

他重新好好搂住秦书,道:“好了,随便说说的,瞧把你吓得。”

怀里人身体在明显地震颤,他只好继续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折腾你。”

“我听话的我听话的。”秦书连忙回应。

裴文禹很满意地嗯了声,一手轻轻摸着他的脑袋,就像在摸他的小猫一样。

车开了一段时间,秦书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回家的路。

“我们,不回去吗?”

裴文禹:“晚点,现在和我去见几个朋友。”

秦书没有拒绝的份,后面就不在说话。

等下了车才知道,所谓的吃饭地点,居然是个夜总会。

看着灯红酒绿的大楼,秦书站在车旁有些不安,他不想来这种地方。

走在前方的裴文禹见人没跟上,转头冲着秦书道:“走啊,愣着干什么?”

秦书龟速地走着,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最后裴文禹看不下去,直接回来抓着他拽进去的。

到包房门口,门先一步被人从里面打开,闪烁的灯光和炸耳的音乐瞬间席卷门外。

“终于来了,就等你了啊裴公子。”开门的一个男人很热情地招呼着裴文禹进去。

裴文禹一边走一边将外套随手扔在一边,然后顺着男子的指引坐到了几个人的最中间,他两边都坐了人,小心翼翼跟过来的秦书见了,顿时就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的场合,除了裴文禹之外就没有熟人,他求助地望向裴文禹,可对方正被热情招待问候着,似乎也将他忘了一样。

直到有人开口问他是谁。

众人停下手里的动作,并纷纷朝秦书投过去目光。

被这么多人盯着,秦书更紧张了。

满屋子的人看着这位穿着实验服,还背着一个书包的男生,既觉得惊诧又觉得有意思。

“你们谁刚刚点的吗?啧啧,长得真不错。”

领裴文禹进门的那个男人伸手想摸秦书的脸,被秦书躲开了。

秦书再次看向着房间里他唯一认识的人,求助之意再不明显。

裴文禹也开了口:“楚天,你别动他,我带来的。”边说着边朝秦书招了招手。

“你带来的?!”叫楚天的男人闻言十分惊讶,那模样跟看见瘸了九十九年腿的人忽然能走路了差不多。

楚天坐靠近裴文禹,问道:“你哥知道吗?”

裴文禹点了根烟,道:“不知道。”

楚天:“我可听说了啊,过不了多久你哥就要回国了,你不怕他找你啊?”

裴文禹啧一声:“老子都多大人了他还管这个?”

话是这么说,但楚天看出裴文禹还是惧怕他大哥的,他看热闹不嫌事大,邪笑瞥了瞥秦书,还开起来玩笑,道:“诶我说,要是你哥实在管你严,到时候你把他给我呗,看着真挺不错的。”

这样明目张胆毫不避讳地商量,惊的秦书心头一跳,几乎下意识就抓紧了裴文禹的衣角,生怕下一秒这荒唐的交易就会达成。

裴文禹骂了楚天一句,“我的人也敢想?”

都知道裴文禹生气起来也麻烦,楚天只好道:“哎哎我就说说,就说说。”

不过,这之后,裴文禹的兴致明显低了很多,心情似乎也不佳。

秦书悄悄观察着,但想不出原因,只是猜测,大概和他哥哥有关。

裴文禹,怕他哥?

这个问题在秦书心里冒出,随后一些不太可能的想法,也在慢慢滋生。

包厢里的人都带了自己的人,个个都长得妖艳,穿的也火辣,即便有几个是男生,但面对自己的主人的时候,表情同样的妩媚。

这一样一对比,一身纯白实验服,还抱着个书包坐在裴文禹身边的秦书就显得很格格不入。

但人都喜欢新鲜的,屋里的人把秦书打量了个遍,他乖乖坐在那里,像只小白兔,惹得周围的饿狼个个垂涎。

“倒酒。”许久不说话的裴文禹忽然开口,秦书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是对他说的。

他伸手去拿酒瓶,然后给裴文禹倒。

这时,屋子里忽然传出一声不合时宜叫声。

秦书寻声看过去,只见一个男生面色痛苦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烟灰缸,在他身后,还插着一根黑色的电动棒。

秦书手一颤,酒不小心洒了些出来,裴文禹横过眼来,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想像他一样就尽管洒。”

秦书重新倒好酒,然后双手端给裴文禹。

看秦书被吓的不敢动,楚天倒了杯酒,端给秦书,殷勤说着:“哎呀哎呀,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裴少你吼他干啥?来小弟弟,一起喝,别害怕啊。”

秦书摆手拒绝,道:“我,我不会喝酒。”

楚天:“诶,一点点,没事的。”

秦书看着递到手里的酒,又去看裴文禹,但这次对方没帮他,而是说道:“让你喝就喝。”

秦书没办法,只好照做,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喉咙,喝到一半,秦书就被呛了,他捂着脖子不断咳嗽,脸都咳红了。

裴文禹骂了一句废物,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因为心情不好,兴致不高,裴文禹没待多久就拉着秦书走了。

那半杯酒就要了秦书的神志,他现在状态飘忽,歪着脑子靠在裴文禹肩膀上,半虚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到家后,裴文禹把人抱紧浴室,脱了衣服一起草草冲了个澡,回到床上时,秦书已经昏昏欲睡,直到下身忽然被灌满。

裴文禹似乎憋着什么心事,今晚花样不多,就单纯按着秦书操,动作又快又猛,生生把秦书操精神了。

他将秦书两腿压得很开,下面的小穴想合拢都不行,只能无力吐着露水,吞吃着巨物。秦书哭得很惨,这个姿势总是被操到骚心,还会顶到胞宫,酥麻灭顶的快感将他甩上浪尖,又重重跌下,喷出的汁水将进出的鸡巴浇了个遍。

“秦书,你就是个骚货。”裴文禹忽然说。

秦书这会正被压在书桌上操,两手死死抓着桌沿,他没辩解,反正裴文禹总是会这么说。

后面的操弄越发癫狂,秦书感觉自己两脚都快站不住,于是反手想去推裴文禹,却被对方拉住,然后按着后颈死死贴在书桌上。

“我不行了裴文禹明天还有课”秦书哽咽道。

裴文禹拍打着他的屁股,鸡巴依旧不知疲倦地打桩,不顾秦书的诉求。

“起不来就请假。”

秦书:“不明天吧,明天再弄行不行,很晚了,啊啊我我想休息”

他话都还没说完,裴文禹不仅没停下,反而把秦书抱起来,然后加快了速度冲刺,高潮过好几次的小穴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很快又迎来兴奋,秦书仰着头,目光无焦距地看着天花板,双腿死死夹着裴文禹的腰,小穴也在紧缩,终于,裴文禹射出了精液,然后又从兜不住东西的小逼里流出,滴在地上。

秦书想,忍一忍吧,等裴文禹的哥哥回来,也许,他就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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