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双杏/dirtytalk/s幻想/入珠/舌钉/ooc致歉
解雨臣刚刚结束了他在欧洲的事务,登上了回国的飞机。他看了看时间,回到国内的家里刚好是情人节的傍晚。
他的他的恋人已经一个月有余没有见过了,尽管每天都会打跨洋电话,但两人还是深感异国恋的煎熬。
解雨臣让秘书一再压缩了行程,才得以赶在情人节当天回北京。
他点开微信,在那个戴着黑色墨镜的青椒头像的对话框里很快地打了一行字,“已登机,晚上到家,炒菜不要放青椒。”
对面答,“得勒。”
然后解雨臣把手机开启了飞行模式,息屏,然
闭目养神。
他想到他的恋人,不由得噙上了笑意。不知道对方会准备什么来迎接他——裸体围裙?或是兔女郎制服?他在气流的颠簸与对回家的期待中浅眠,毕竟今晚注定是休息不好的。
解雨臣推开门,看见黑瞎子还在厨房里忙活,穿戴非常整齐,没有出现裸体围裙。
黑瞎子听见动静回头招呼他,“最后一个汤马上好了,在餐桌上等着吧。”
但解雨臣走进厨房里,从背后环抱住爱人,低头嗅着他发梢上洗发水的香气。
黑瞎子顿了顿,拧上高压锅的盖子,转身把解雨臣抱起来,放在厨房的台子上。
一月有余未见,黑瞎子伸手摩挲着解雨臣的脸颊,眼前的人好像又清瘦了些。
解雨臣仿佛看透了他在在想什么,“欧洲的饭我吃不惯,太油腻。”他看着黑瞎子笑,用悬空的脚勾着黑瞎子的腿轻轻磨蹭。
两颗心在一月有余的等待后终于得以重逢,如同干涸的河床迎来久违的甘霖,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缠,彼此的呼吸渐渐同步,唇与唇的交叠如同春雨浸润了冬的荒芜。
黑瞎子主导着这个吻,他亲吻的方式很下流。他稍稍用力吮吸着解雨臣的唇瓣,想要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他看着怀里的人眼神渐渐迷离,显然也是享受着。
当他的舌触碰到解雨臣的舌时却感受到了陌生的,属于金属的质感。那是一颗小小的猫眼石——解雨臣在舌尖上打了舌钉。
黑瞎子墨镜后面的眸色一暗,用自己的舌拨弄着那颗小小的珠子,牙齿轻轻卡住解雨臣的舌钉,将那柔软的红舌带出嘴唇。
他伸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解雨臣的舌头,不让他缩回嘴里,他皱眉看着这颗流光溢彩的粉色猫眼石,问,“这是什么时候打的?”
被夹住舌头的解雨臣当然回答不了他,含不住的唾液顺着钉子往下流,流在了黑瞎子的手上,在他的指间拔出了银丝,他轻轻推搡着黑瞎子,示意自己要说话,黑瞎子才把他的舌头放开。
解雨臣自己在嘴里舔弄了一下舌钉,开口道,“大概两周前吧。”
黑瞎子的手从腰肢滑到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掌,“喜欢穿刺?”骨节分明的大手开始色情地揉捏他的臀瓣,“就该给你的乳头也穿上环,省的我每次还要把它吸得站起来。”
解雨臣能感觉到下面开始湿润了,蹙了蹙眉道,“穿正装会被看出来的。”
“穿正装前贴上创口贴,”黑瞎子靠近他的脖子,吐出暧昧的鼻吸,“给你乳头和阴蒂都穿上链子,到时候,只要我一扯你就会在我手里哭着高潮。”
解雨臣低低的呻吟着,他想象着那个场景。
黑瞎子是调教过他怎么爬的,他爬的姿势很优雅。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膝行,但只要黑瞎子一扯他身上那些链子,他就会崩溃地高潮,喷的满地都是。而他的先生还是衣冠楚楚,带着笑意看着他,然后说他是,到处乱尿的母犬。
“别想了,”黑瞎子又在解雨臣臀上拍了一掌,“我可舍不得给你穿环。”
解雨臣被揭穿想法,脸红了,他半跪在黑瞎子身前,他能看见黑瞎子裤子被顶起来一大团,他知道那下面是怎样的狰狞,每次都如同能把他钉死在床上一般。
他解开腰带,脱下黑瞎子的裤子。那巨物几乎是立刻就弹了出来,险些就打在了解雨臣脸上。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灼得解雨臣脸更热,但他定睛一看却发现这物件和平时不一样,本就狰狞的鸡吧皮下居然嵌了珠子!
解雨臣有点惊讶,抬头却见黑瞎子笑着看他,还是咬咬牙开始舔弄那物什。黑瞎子的鸡吧很大,他原本就只能含进半个,如今入了珠,舔弄更是困难。
解雨臣抬眼看着黑瞎子卖力吮吸,努力吞咽着,却被碰到喉口有些失控的干呕,但这口腔里的挤压与按摩却让黑瞎子无比舒爽,更何况还有舌钉在鸡吧上滑动的触感。他忍着胯下顶弄的欲望,按着解雨臣的头发出满足的喟叹。
见黑瞎子已经硬的流水,解雨臣吐出他的性器,将嘴里的腥咸咽下,颇有些得意地问,“舌钉感觉怎么样?”
“爽死了,”黑瞎子俯下身一把将解雨臣扛在肩上,他听见解雨臣一声惊呼,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等下也让你爽死。”
他温柔地把解雨臣放在沙发上低头去吻他的唇,手上动作也没停,两个人很快赤裸相待。
黑瞎子借着流出的水快速摩擦着他的阴唇,水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的很悦耳。解雨臣嘴里发出呜咽的声响,抓着沙发的垫子的手指微微泛白,腿倒是诚实地再恋人身下张得更开,比身体的主人更会渴求快乐。
解雨臣朝下伸手摸到那根火热的,给予他无数次快乐的东西,扶着它抵到自己穴口,试图自己吃进去。黑瞎子却不想就这样遂了他的意,他一只手按住解雨臣的手,另一只手则玩弄着解雨臣那浅色的乳头,那小玩意在他色情的玩弄下很快的挺立起来,解雨臣又想起黑瞎子说的关于乳钉的话,他感觉到胸前一阵发痒,仿佛真的有针尖抵在上面跃跃欲试。
“嗯…”解雨臣咬着嘴唇发出低声的呻吟。
“想要就说出来。”黑瞎子不再玩弄他的乳头,像是逗猫一般摩挲着他的下巴,引诱着他,像是伊旬园里那条监守自盗诱惑夏娃吃下禁果的蛇。
解雨臣用胳膊挡住脸,他快要在这诱惑下溃不成军了,“哈…想要,想要你进来…”
“想要我的什么进哪里?”黑瞎子继续引诱着他,挺腰在他的穴口重重地磨蹭,碾压着那被红肿的阴蒂。
“想要先生的鸡吧…呜……狠狠插我的逼…”解雨臣彻底崩溃了,他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得脑子一片混沌,被引诱学习着说出那些黑瞎子以前在床上说的骚话。
不知道是哪个词取悦了黑瞎子,他将腰身往前一顶整根没入了那口嫩红的穴中,珠子磨蹭着柔嫩的肉壁,一直顶到阴道最深处的小口。
这种疼痛和爽利都太超过了,解雨臣身体哆嗦着,发出几声似是哀鸣的呜咽。
黑瞎子见他像是快泄了身子,加快了身下的挺动,次次都顶到子宫口,他满意地感受到那圆滑的小口一次次吮吸着他的龟头,每一次那些珠子擦过解雨臣的敏感点鸡吧都会被阵阵紧缩伺候得更加舒适。他伸手在那颗已经缩不回去的阴蒂上,用指腹随着他抽插的频率揉搓,他听着解雨臣逐渐急促像是要溺水一般的喘息,又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本在温柔揉搓小豆子的手用修剪平整的指甲微微用力掐了一下那个肿大的阴蒂。
意料之内的,手下的人像是脱了水的鱼一般开始疯狂挣扎,黑瞎子力气大的惊人才勉强按住他,但给他腰上留下一片片暧昧的指痕,让人一眼就看出他们性爱的姿势和疯狂程度。
解雨臣双眼微微翻白,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的穴中疯狂的紧缩着,流出大股温热的水液全都淋在黑瞎子的鸡吧上,前面的性器也一股股喷出白浊,穴内的刺激缴得黑瞎子差点直接泄出来,他不再挺动,短暂地享受着解雨臣高潮带给他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愉悦。
不待解雨臣的不应期过去,黑瞎子又抬腰快速地用自己的龟头吻着子宫口,妄图把子宫也变成他的专用精盆。
解雨臣被顶地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和气音,甚至为了呼吸只能把舌头伸出来,却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在恋人眼中有多淫荡。
黑瞎子盯着那折射出美妙光线的舌钉,他不得不承认,这在解雨臣舌头上简直色情的犯规,他用两根手指拽着那舌钉,让解雨臣只能流着涎水发出呜咽,身下顶弄得愈发狠厉。
解雨臣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主动缠上恋人的腰肢,示意对方快点射,阴道里温热的水液又被顶弄回宫口里,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身体里的水液回荡的声响。
黑瞎子低低地喘着,他也快到了,重重挺动着,每一下都让宫口更溃不成军,他心情非常好,“老板,我这里嵌的可都是上好的暖玉珠子啊。”
解雨臣没空理他,他的感官已经被身下的快乐所占据,每一下的顶弄都让他意识更加迷离。
黑瞎子握住解雨臣才发泄不久就又挺立的性器,重重撸动着,他想和解雨臣一起去,“玉最养人,给你治治宫寒。”
说罢,鸡吧又在穴里重重摩擦几下,抵着子宫口射出了一大股微凉的精液,解雨臣又在黑瞎子手下抵达了高潮,穴里挤压着那些精液流进子宫,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仿佛真的孕育了有着他们血缘的孩子。
预警??一点angrysex手铐下药
静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时钟在不紧不慢地走着,发出细密而清晰的滴答声。
解雨臣赤裸着跪趴在床上,双手都被手铐铐住,交叠在身后。一块黑色布蒙住了他的双眼,他无法看到周围的一切,但却能明显地感受到恋人的注视。那视线仿佛是无形的手,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游走,每一次目光的触及都像是一把火焰,炽热而令人迷醉。
恋人的手指沾着微凉的水液抵在嫩红的穴口上,并没有插入的意思,只是用指腹揉着,似乎要将每一滴液体都揉进淫肉中,连前面的女性的尿道口都没有放过。
解雨臣不知道那些液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在与那人的性爱早已中食髓知味,这种温柔的玩弄他已经有些受不住,穴口已经溢出温热的淫水,难耐地翕张着,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
黑瞎子看见他的反应轻笑了一声,带着茧子的有些许粗粝的手掌在他臀上摩挲,开口问道,“今晚为什么要和那个男的一起喝酒?”
解雨臣把头埋在臂弯里,声音有些闷闷的,“生意场上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
黑瞎子没有回答,只是将两根手指伸进了那已经谄媚得流口水的穴里,解雨臣身体骤然紧绷,肉穴也跟着收缩舔舐起那两根手指来。接着,他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
“放松点。”雪白的臀上立即浮现出一个掌痕,解雨臣呜咽了一声,那一巴掌的刺激让他全身的感官更加敏感。
黑瞎子的手指在里面微微转动,撑开,带着那些液体剐蹭着每一道缝隙。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探入解雨臣的嘴中,玩弄着柔软的舌头。
他抬头看着床前落地镜中的解雨臣,乖巧地跪趴在自己身前,不用想也知道那眼罩下面眼神是怎样的迷离。舌头被两指夹着收不回口中,津液从唇齿间不断溢出,身上也被药物驱使着蒸出暧昧的红。
解雨臣喝了酒也是这般脸色潮红的在别人身边,那些男人会怎么窥伺他的珍宝?他这样想着,手上的速度更快,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激烈的搅弄。
解雨臣什么也看不见,甚至连抗议的权利也被剥夺,他的身子热的不像话,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身下那些被抚摸过的,难以言说的地方就像被万千根绒毛搔弄着,带着奇怪的热度灼烧着他的理智,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一个念头。好痒,想让黑瞎子狠狠替他止痒。
他微不可闻地主动凑上自己的腰,想让那给予他快乐的手指进的更深,却被身后的人发现了小动作。
黑瞎子停下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也松开了解雨臣的舌头,他看着镜子里的人影,饶有兴致的问,“痒吗?”
解雨臣得不到想要的快乐,药效发挥得很快,身子稍微动动就有酥麻的快感上涌,他的肌肤战栗而泛红,被情欲折磨的已经顾不上什么脸面,只能夹着腿挺腰蹭着身下的床单,这简单的摩擦都能让快乐交汇。
“谁让你夹腿了?”黑瞎子拍拍那带着红痕的屁股,附身在解雨臣后颈出吐息,两根手指仍埋在穴里却不肯再动。
“痒…”解雨臣崩溃地摇着头,身下的空虚感击溃了他的防线,他摇着屁股像一只发春的猫,自己抬着腰往手指上套弄。
黑瞎子闻着熟悉的洗发水的味道,衔住解雨臣后颈那块白嫩的皮肉,用牙齿轻轻厮磨,意料之中地听见更急促的喘息。他的裤裆已经鼓出一大团,仿佛烧红的烙铁顶在身下人的屁股上,但是他还不打算就这样满足这只发情期的猫。
他解开自己的裤链,将早已昂扬的那物贴在被掰开的阴唇上,红肿的唇瓣像是裹挟着热狗的面包片,饥渴地溢出丝丝缕缕透明的粘液。黑瞎子就这那些水液蹭了蹭,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紧紧吸住了,尽管还没有插入,但那蚀骨的热度和记忆力销魂紧致已经爽的他头皮发麻。
“呜…先生…”解雨臣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现在他只想要那肉棒能插进来好好给自己止痒,情欲让他不复往日的清明头脑,说出的话也顾不上矜持,“求求你…呜…进来……”
黑瞎子没有再逗弄他,往前一顶狠狠嵌入身下人的体内。两根手指的扩张并不充分,痛楚与快感一同袭来,解雨臣身子一阵发软,几乎要跪不住,却被人紧紧握着腰,连逃离都做不到。
黑瞎子把他翻了个身,阴茎没有拔出,在穴里搅动发出淫荡的水声,低头去亲他。这个吻下流又色情,解雨臣的嘴巴被用力捏开,强迫张成接受的姿态,粗暴的接吻几乎让他呼吸不上来,下身两人连接处被暴力地顶弄着,他在混沌中感受着这仿佛强暴一般的性爱,一吻结束他的嘴还是张着,舌头微吐,唇边挂着收不住的津液。
“你喝酒的时候脸好红,你也想让那些男人像我这样对你吗?”黑瞎子看着已经神志不清的解雨臣,把他两条腿分得更开,穴里的阴茎青筋暴起,更用力地操进了最深处。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解雨臣。”黑瞎子冷笑一声,身下的动作却没停,肆无忌惮地用那红肿的小穴套弄自己的性器。
解雨臣只能无力地摆头,他的双腿无力地蜷缩着,已经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爽的眼睛微微上翻失去了焦距。
他抽插得愈发凶狠,恨不能将两个囊袋也顶进去,说出的话却轻佻又色情,“像飞机杯。”他顶的很深,几乎能看见解雨臣肚子上被顶出的突起。
解雨臣呜咽一声,似乎是被这个形容刺激到了,身子重重一抖,穴里喷出一股水液,穴里急剧地收缩起来,紧紧咬着黑瞎子的鸡吧。黑瞎子也爽的喟叹一声,也没有忍耐,直接射在了解雨臣的身体里面。
他射了很多,灌得解雨臣小腹有些微微鼓胀,一些穴里留不住的白浊溢了出来,一直流到了床上。解雨臣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明显是还在不应期里,黑瞎子看着那些流出的水液,眼神晦暗不明,拿出了他早已准备好的跳蛋,堵住了那些精水,档位直接开到了最大。
解雨臣惊叫着,声音却像是发了春的猫,他的腰肢从床上弹起又无力地落下,葱白的脚趾蜷缩着,他想拿出那拼命震动的小玩意却受手铐所制。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呜先生…不要了……”
黑瞎子勾着那根跳蛋的线,他看着这幅淫靡的场景,早已经又硬了。“下次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和别的男人喝酒了。”
预警
原着向/双性/触手/伪ntr/水煎/dirtytalk
时间线在万山之前/ooc致歉
解雨臣身着繁复的嫁衣,华贵的裙袂在黑暗里翩飞,明珰乱坠,水袖流连。折楚腰以微步,蹁跹间纤细的脖颈若隐若现。
他在这片死寂中旋出舞步,如同黑夜中的一叶枯蝶,挣扎着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永恒之地。
浓郁的黑暗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向他逼近,他听见了,但他没有停下舞步。
在这个充斥着九门命运纠缠的地方,他将为这一切画上句号。
"让九门的这一切狗屁宿命结束在这里吧。"解雨臣想,这半生都被算计和命运所左右,他甚至不知道最终的死亡是否能给他带来解脱。
他轻启嘴唇,哼唱起一首古老的曲调,岁月的记忆在空气中回荡。他知道,古神已经在向他靠近了。在这诡谲的环境里,他似是一枚浮萍,在风浪中步步生莲。
瞬息之间,他被强有力的束缚裹挟住了腰肢,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身上的配饰也在粗暴的缠绕中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股冰冷湿滑的触感从他的手腕处传来,并且还随着他的活动收缩的更紧,这让他感到不适。被这种活物所束缚,缩骨并不是明智的决定。
解雨臣没有再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意识却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被一种黏腻的液体所包围。解雨臣意识到那些液体里或许有着致命的神经毒素,他的视野逐渐模糊不清。最终,他再也无法支撑,昏迷了过去,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仍是那片黑暗,解雨臣的头是昏沉的,身下的刺激却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黑暗里,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衣衫已经起不到什么蔽体的作用,嫁衣被从中间撕裂开,只是松松挂在他身上,又被触手缠绕着,成为他华美的桎梏。身下传来强烈的快感,借着一线昏暗的光低头看去,他的阴茎被层层叠叠细密的小触手包裹着,冰冷又火热。较粗的触手上下撸动着,还有数不清的小触手在他身上蜿蜒着摩挲。敏感的物什受不住这种刺激,他仿佛溺了水般,大口喘息着。
他被这非人的东西玩弄着,竟然可耻的硬了。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清液,昭示着身体的主人有多么爽快。
但在这情景下,他想起的却是爱人挂着薄汗的精壮胸膛,想起阁楼上吱呀作响的床板,想起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他看见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白沫,看见对方墨镜里映出自己潮红的脸。
这些曾经的,美好的细节让他浑身颤抖,过激的快感袭击他的身体,与背德感和羞耻感一起将他淹没。如今他身着嫁衣,将自己献祭给了古神,已然是古神的玩物。
那些冰冷湿滑的触手抚摸着他,爬行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如同一只黑暗的蛇,无声地在皮肤上游走。触手游走过的地方留下透明的液体,那些黏腻的液体仿佛能渗透进皮肤,慢慢蚕食着他的理智。
他的身体变得更软更热,丝毫使不上力气,大腿颤抖着,像是振翅的蝶。他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前段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手指堵住了那可以让他发泄的小孔。
解雨臣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意刺激的抖了一下,情欲稍微散去了些许,头脑也清明了些。这个时候能出现在这里的,除了那位古神还能是谁呢?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看,索性闭上了眼,决定好好充当这个祭品的角色。他听见面前的人,又或者说非人轻笑了一声,随即那些触手便将他双腿折起,摆成方便供人享用的姿势。解雨臣侧过头去,死死咬住下唇,心说,不能先把他杀了然后奸尸吗,总好过现在这样被几根触手强暴。而更糟的是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做刀俎下的鱼肉等待侵犯。
他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想法非常不严谨,这个疑似古神的生物站在他面前,可能他就不是被几根触手强暴了。
很快,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那只冰凉的手顺着他的大腿抚摸上去,停留在了他腿间那条软嫩的裂缝间,用指尖逗弄着那早已水光盈盈的花核。解雨臣呜咽一声,想夹紧双腿却受制于束缚,根本合不拢。
那古神看他的反应,似乎觉得很有意思,愈发变本加厉。俯下身舔弄着他的耳朵,空间回荡着暧昧的水声和吮吸声。
解雨臣连牙关都在战栗,他无力摆脱这快感与屈辱,只能任人摆布。那人玩弄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手指将两片阴唇掰开,粗鲁地揉弄那红嫩的蚌肉。他承受不住这过激的快感,身下的穴随着那人的揉弄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晶莹的水。
那古神又笑了,好像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声音他似乎是听过的,像是从陌生又遥远的地方传来。那手更用力地来回碾过他的阴蒂,在他的脖颈上呵出热气,轻轻咬上那不断上下滚动的,优美的喉结。解雨臣哀鸣一声,和恋人多年的性爱早就让他的身体食髓知味,他的身体早已不如处子那般青涩,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眼前一阵发白,他要被一个古老的,初次见面的神明玩弄到高潮了。
在高潮来临之际,他听见神明的发问。
“你被操熟了?”
他半生的聪明都被情欲蒸腾的糊做一团,他想不到这声音是在哪里听过,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他点点头笑了,似乎是太久没有喝过水,他的一笑扯开了嘴上干裂的口子,沁出殷红的血珠,仿佛是新婚夜新娘唇间的那一点红艳的唇珠,他笑的疯魔,却美丽勾人。
花穴猛然被那粗大的炙热侵犯,即使已经解雨臣已经高潮过一次,仍是被这种疼痛折磨的面色发白,仿佛身体被从中间劈开。
那些触手扔撸动着他的阴茎,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快感,解雨臣不由得绞紧内壁。他听见身上人沙哑的低喘,似是被他伺候得极为爽利,埋在他体内的肉身上青筋都跳了几跳。
他没有再顾及解雨臣的感受,大开大合地操干,像是发情期的兽类,囊袋一下一下撞击在已经红肿的阴唇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渐渐地疼痛已不再那么尖锐,别的感觉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的乳珠被细小的触手把玩着,拉扯着,身体里的软肉被又重又快地顶弄着,他撞的很深,几乎每一下都顶在他子宫口上,撞得他几近麻木,双眼翻白,嘴里盛不住的涎水拔出银丝滴落下来。一股一股温热的水液涌出,伴随着对方的操弄在阴道口溢出白沫。他被按着头沉溺在这种快乐中,脑中仅存的理智却告诉他,这是你对他的背叛,你怎么能被另一个人作弄的如此快乐?
古神箍住他无力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让他的穴口张的更开,手上情色地揉捏着他的乳肉,在他的耳廓上舔吻着,“被操熟了还这么紧。”
解雨臣被刺激得绞的更紧,大腿根不住地哆嗦着。
他终于忍不住,他不后悔谋划这一切,却在此时想逃离这场献祭,但被完全束缚住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他被情欲的海浪裹挟着攀上地他们滚到了一起,黑瞎子所给予的一切他都欣然接受,后来黑瞎子甚至给他的小蒂穿了环,穿上内裤小小的银环就会磨蹭到尿道口,让他几乎站不住,大部分时间只能真空。
解语花觉得自己很奇怪,好像怎么都吃不饱,多少次的高潮都不够,只要离开黑瞎子一段时间欲望就像浪潮一样向他扑过来,随时都会把他吞噬。
他抱着黑瞎子的脖子,宛若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这是他的生机。性器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好像是顶进了子宫,又像是一直在捣阴道里的敏感点。
黑瞎子的手抚在他小腹上,轻轻按压。解雨臣低声呜咽着,在被按哪里?是子宫?还是膀胱?
酸涩的尿意席卷而来,他向黑瞎子索吻。
黑瞎子安抚地亲他,告诉他,没有关系,我都很喜欢。
身下的动作并不像他的吻那样柔情,在高潮来临的时候黑瞎子掐着解语花的腰狠狠往上顶,问他是不是最爱自己。
解雨臣不甚清醒地拼命点头,只想沉溺在黑瞎子的吻和他用爱编织的牢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