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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邀功(/磨桌角/口)(1 / 1)

预警:双性/重度ooc/解雨臣puppy塑/有录像/性瘾设定/大量dirtytalk

无三观无脑簧文,不代表玻珠支持录像和日养子等行为

一邀功

房间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扰得解雨臣耳中一片喧闹。但他并无所动,只是静静地擦拭着手中的刀。这把刀仿佛与真正的数珠丸恒次无异,几乎无法分辨真假。他轻抚着剑柄上的珠链,羽睫微垂。

当外面的人最终按捺不住,破门而入时,他们却只看到漠然坐着的解雨臣,一时间,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彼此对视,他们对黑瞎子的身手心有余悸,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他会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大小姐,你在替你养父看门吗?”终于有人开口,后面的人发出讥笑声,讥讽着解雨臣的美貌和纤弱身姿,说他只是黑瞎子的养子,拿着父亲的刀却敢在此装模作样。

“这并非我父亲大人的刀,只是一把仿品而已。”解雨臣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抬眼看着他们笑了,“你们还不配死在他的刀下。”

他的笑容是滴水不漏的温柔从容,刀刃上凛冽的寒光却让人不寒而栗。

清晨的雪花轻轻飘落,柔和的光线洒在藕粉色的振袖和服上。几点暗红的血迹点缀其间,宛如雪地中的红梅花,在冰雪的映衬下,展现出妖冶的美丽。

解雨臣把刀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插回刀鞘。血污弄脏了他的刀和衣服,此时他的心情并不美丽。

仅隔着一扇屏风,黑瞎子的声音传了过来:“解雨臣,过来。”

解雨臣听到他的呼唤,在满是血的地板上踮起脚尖,他并不想让血迹弄脏他的衣摆。

他推开屏风,跪坐在黑瞎子面前,把脸贴在他大腿上,湿漉漉的看他。

“你在向我邀功吗?”黑瞎子去摸他柔软的发丝,解雨臣就乖顺地在他手心轻蹭。从他的头顶向下抚摸,并不带着色情的意味,从他的眉眼到鼻尖。

他感觉到解雨臣的睫毛轻扫在他掌心,有一点微妙的痒意。黑瞎子喜欢他这样的温顺,这种温顺只属于他的,也只在他面前展现,他低下头附在解雨臣耳边吐出温热的耳语:“goodboy”

“解雨臣?不过是他黑瞎子的养子,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罢了。”他想到外面的传言,虽然他们最后变成了一条条血淋淋的舌头。但是的确没说错,他确实喜欢这样的解雨臣。

他俯下身子去亲解雨臣,两人的呼吸交织,灼热的如同火焰的交融。

他的手顺着解雨臣摊在地上的衣摆摸上去,解开他繁复的和服,他隐隐期待着,像是再拆一件礼物。解雨臣任由他脱,只环抱着他的脖子磨蹭,在他锁骨和脖颈上轻啃,像是标记领地,留下一圈牙印和吻痕。

一层层剥开他的衣服,意料之内的,是真空。已经肉眼可见的沾着晶莹的水光,黑瞎子伸了两根手指去揩。解雨臣连下面都长得很漂亮,无论是前端翘起的秀气的阴茎,还是后面藏着的,娇小的女性器官。他几乎没有什么体毛,肥肥鼓鼓的白嫩蚌肉,任谁见了都要感叹一句极品。黑瞎子扒开他那紧紧闭合的两瓣肉,去摸他藏在里面的女穴——他早就湿透了。

黑瞎子用带着茧的手去揉他,从他的尿道口一直往后摸,去揉他那小小的,藏在包皮里不肯露面的阴蒂。解雨臣被那粗粝的茧子磨的只想夹腿,却被黑瞎子钳住,只能轻声哼哼表达他的不满。

直到摸到他一层层的湿的滴水的肉褶,淫水在指缝间拉出黏腻的丝,黑瞎子才松了手,把水抹在那个在自己脖子上乱啃的人脸上,“下面什么也不穿,喜欢让别人看?”

解雨臣脸上泛起大片的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不再继续标记他的领地,歪头去吮黑瞎子的手指,吃他自己的水——一小截嫩红的舌伸出来,卷着指节反复的舔。他半跪在地上,手打着圈去揉黑瞎子鼓胀的那一团,他能感觉到最外层的衣物也带上了一点潮意。

“自己把相机支好,然后把眼睛蒙上。”黑瞎子把他稍长的头发拢到耳后,指腹摩挲着解雨臣的脸颊。

他站起来背对着黑瞎子,一丝不挂的去摆弄相机,黑瞎子看他身上那点肉都长在屁股上就觉得好笑,没忍住又摸了一把,眼看着他腿间又滴下几滴水。

解雨臣动作很快,或许他已经熟练。他在闪着红光的镜头前给自己戴上眼罩,这是他特意挑选的搭配今天和服颜色的蕾丝眼罩,他俯下身子,凭着记忆去解黑瞎子本就系得宽松的浴衣带子。已经硬起来的粗壮性器还包括在亵裤里,龟头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顶端已经有了一片湿痕。解雨臣轻轻去咬内裤的边缘,任由性器弹出来,弹到他动情泛红的脸颊上。

他摸索着捧起黑瞎子那粗大的物什,去给他含。

解雨臣有副好嗓子,叫床叫的婉转悦耳,但是这幅嗓子只能去吃黑瞎子的阴茎。他下面那物太大,解雨臣根本含不了全部,几乎要顶到食管也是堪堪半根。

解雨臣按照黑瞎子曾经教给他的,用嘴唇包好了牙齿,舌头伺候着黑瞎子出精的小口,指腹打着圈去磨他吃不下的后半根。他已经尽力去吞咽,干呕让他嘴里留不住的涎水和生理性的眼泪糊了一脸,眼罩也被晕起大片的深色。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痛苦,这不觉得这种腥咸难以下咽,相反的,他光是闻到黑瞎子的味道就要发情吹水。

他卖力吞咽着黑瞎子的性器,水淋淋的嫩肉已经染了肉欲的粉红,在腿间不住的颤抖痉挛,他不敢在养父面前夹腿,却光是流水等不到爽快的高潮。他偷偷的,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抬了些屁股,用他水红的肉逼去磨蹭桌角。很快淫水就滴滴答答地润了桌角,看上去水光发亮。

黑瞎子眯着眼看他的小动作,嘴角还是噙着笑,按着解雨臣头的手却毫无怜惜之意,那模样像是要解雨臣整根吃下去才罢休。

解雨臣被噎的双眼不受控制的翻白,口水顺着嘴流下来,湿了整个下巴,双颊也是鼓鼓囊囊的,被顶的神志不清还在讨好伺候着。

房间里的水声愈发明显,不只是口腔里的,还有桌角磨蹭的水声,解雨臣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黑瞎子发现他的小动作了,湿透的穴紧紧贴着冷硬的桌角,蹭的全身都开始痉挛。他抬着头想看黑瞎子,但眼前只有晃动着的暧昧的红,黑瞎子去摸他的手,和他十指紧紧相扣,解雨臣方才觉得安了心。他光是闻着黑瞎子的味道,被黑瞎子蛮横地在口腔里顶弄都要丢了,那人却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便趁着黑瞎子一下不查重重吮了一口,他满意的听见了一声克制的低喘。

黑瞎子只觉得细密的快感几乎是直冲天灵盖,只得咬了牙关嘶声。随即就去掰解雨臣的下巴,不再顾及那副叫床婉转的好嗓子,顺从自己的欲望又重又快地顶弄起来。

解雨臣刚刚的狡黠一扫而空,只有眼泪一直在流,那东西几乎要顶到他的食道里,他一直在干呕,但是口腔的挤压只让那东西更加兴奋,硬的像一根烧红铁棍在贯穿他,他只能乖乖趴伏在黑瞎子膝头,每一次顶弄都让他觉得灵魂都要被顶出去了,他的嘴就是变成黑瞎子的玩物,马眼里滴落的腥膻东西他只能一滴不漏的咽下,当一个尽职尽责的飞机杯。

解雨臣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他放任自己沉湎于肉欲,水流得像是小喷了一次,他抓着黑瞎子的手往睾丸后面摸,摸他已经溃不成军的肉逼,黑瞎子两根手指毫无阻碍的没入那肥嘟嘟的阴唇里,去揉他翕张的阴道口。

可怜的不住流水的穴口就暴露在空气中,解雨臣不自觉的收紧穴肉,只揉外面无异于隔靴搔痒,迫切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让他几乎蒸发掉所有理智,脑子里只剩下想被黑瞎子操的想法。他主动把自己的逼穴送进那人手里,想乞求更多的快乐。

黑瞎子一边给他揉着穴一边腾了另一只手去剐蹭他阴茎的顶端,看着解雨臣难耐的喘息,他觉得这样子可爱极了。他托着解雨臣那两瓣软肉便往桌角上按,下身还不忘重重顶胯,几乎要在解雨臣喉咙里顶出形状来。

尖锐而冷硬的木块一下撞在阴蒂上,又狠狠擦过嘬着的穴口,几乎要撞进阴道里去。巨大的刺激让身下的人只能含糊的尖叫,身子痉挛,直接喷了水出来。黑瞎子却不顾,仍是一下一下钳着解雨臣的大腿往桌角上磨,每一下都在凌虐解雨臣那粒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的小豆子,喷出的白浊与透明的水液全都打在地上,混成一片。

“嗬…啊……”解雨臣几乎是在哽咽了,喉咙里塞着黑瞎子的鸡吧,他的尖叫全被堵死了,每一声都只会让嘴里的家伙更加爽快。黑瞎子倒算得上气定神闲,“刚刚自己用桌角磨逼那么舒服,现在就喷这么点?”

黑瞎子掰过解雨臣的脸,十几下蛮横的操弄后才射在解雨臣的嘴里,他重重喘了两下才抽出来。

解雨臣身下像是泉水在往外冒,已经一塌糊涂没了半分力气,身子软的像是被抽了骨头,养父的精水他却知道乖乖的一股股往下咽。只要黑瞎子拍拍他的脸,他就知道吐出一节挂着白浊的舌去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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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三观无脑簧文,不代表玻珠支持录像和日养子等行为

二代餐

“这个轮廓真的好像解雨臣,要是我能睡一次,被黑道填北海也愿意啊。”

“是不是哪个大佬钦慕解雨臣,豢养了个脔宠当代餐?”

“啧啧,被解雨臣知道了没你好果子吃。”

……

处理过的视频在pornhub上被顶到首页,封面就是解雨臣被按在桌角上喷水,只不过看不清脸与私密的器官。

黑瞎子大力揉捏他白嫩的屁股,松软平滑的软肉在他手心被捏的红了大片,留下分明的指痕。他读评论区的污言秽语给解雨臣听,身下的操弄却也没停,囊袋打在通红的臀肉上啪啪作响。解雨臣早就羞红了耳朵,身子还被顶的不住向前拱。

“你是解雨臣吗?”黑瞎子两指蘸了解雨臣身下的淫水尽数抹在他胸前挺立的乳头上,又捻着那粒茱萸拉长压扁的玩弄。

“不嗯…是解语花…是父亲的小狗……”解雨臣被操的话都说不清,双眼都在翻白,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全然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冷静自持。

那张痴态毕露的漂亮脸蛋让黑瞎子又胀大了几分,解雨臣下面那张嘴本就吃的吃力,狭窄的穴口更加逼仄。

黑瞎子两指探进那条湿润滚烫的缝隙,去揉捏解雨臣的阴蒂,水液从指缝里溢出去,让人几乎捏不住,解雨臣在他身下抖得像在岸上挣扎的鱼。

“爽吗,解语花?”黑瞎子气定神闲地问他,顶他和在顶一块融化的黄油一样。解雨臣早就吹过了,里面湿热又柔嫩,只会紧紧吸吮着他的鸡吧,蠕动着讨好他。

解雨臣脸伏在自己臂弯里咬着唇不出声,只被顶的一下一下向前耸动。黑瞎子看他不出声就带着满手水去扣他的嘴,两指夹着他舌头逗弄,像在玩身下的小蒂。解雨臣满嘴都是自己的味,偏偏舌头被被死死夹着,涎水混着淫水都滴在床上。

“你知道外面多少人想操你吗?解语花?”黑瞎子按着解雨臣的屁股打桩,没有技巧,就是整根顶入再整根抽出,解雨臣水多的几乎泛滥,穴眼里流出来的水淋得大腿上都是亮晶晶的,黑瞎子边顶边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去剐蹭他女性的尿道口,“用这尿过吗?”

黑瞎子感受到身下的解雨臣痉挛了一下,手上顿了顿又去拧他肿的完全缩不回去的小蒂。解雨臣完全受不住,仰着脖子哭叫说没有,又小吹了一股,尽数淋在黑瞎子手上。

解雨臣眼角飞了大片的红,像是上了唱戏的妆,泪痕还氲着就止不住的抖着吹水。黑瞎子心下觉得可爱,存了心想逗弄他,便抽了手出来,换了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解雨臣抱起来,身下的物什也是实打实在穴里磨了一圈。

“不诚实的小孩是要挨打的,到底有没有背着爸爸用过这里?”黑瞎子两根手指掰开水嫩的两瓣蚌肉,在镜头前展示身下人水淋淋的逼,“给大家看看你的逼,怎么骚成这样。”解雨臣慌了神,被插得还没顺过来气就伸手要去挡身下。黑瞎子看见啧了一声,抱着解雨臣还得抽出只手去掰开他的手,为此,他有些许不满。

“解语花,你这是得了骚病了,讳疾忌医怎么行?”黑瞎子不满就是一副封建大老爷做派,在小蒂上用了些力揉弄,不是两指扯着拉长就是深深按下,还分了根食指去插那满是黏腻淫水的骚穴。解雨臣已经被他玩的高潮了一次,哭噎着发出些气音:“…不…不是骚病…”穴里却紧紧绞着那根指头,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

带着掌风就重重扇在解雨臣白嫩的牝户上,只一掌那软嫩的,汁水充沛的地方便高高肿了起来,活像一块小馒头,解雨臣哀鸣一声,腿根发颤,黑瞎子按了按他小腹,性事开始前他就被逼着喝了很多水,美其名曰还是为了他好,现在这些液体都压在小腹里,黑瞎子不按还好,这一按解雨臣酸胀难受得几乎要落泪。高高翘起的前端被粉色缎带绑上了蝴蝶结,像个精巧的小礼物,他射不出来,白的黄的都没有,只能抖动着溢出些许前列腺液。

“想不想尿?”黑瞎子俯在解雨臣耳边问他。

解雨臣快崩溃了,点头又不住的摇头。忍着小腹尖锐的酸胀,伸臂环着黑瞎子的脖子去亲他,上面下面却都在止不住的流眼泪。黑瞎子侧过脸去和他接吻,由着解雨臣坐在自己腿上磨蹭着自己吃鸡吧,手一下下按着解雨臣的小腹,内壁随着他按压的频率一下下缴紧,肉浪翻涌着,吸得黑瞎子起了青筋才忍住直接爆冲射在里面。

房间里满是肉体缠绵的水声,解雨臣抬着腰呜咽,却掩不住身下咕叽咕叽的声音。黑瞎子掐着解雨臣的腰插得大开大合,淫水四溅,身下本就红肿的穴口更是艳丽得要滴出血来,又肥又肿,叫人好生怜爱。

黑瞎子一下深顶,不费吹灰之力就顶到了那深处小小的圆环,解雨臣腿根都跟着痉挛起来,双目翻白哭叫着说不要。黑瞎子只当听不见,按着解雨臣小腹插他,爆操了上百下,解雨臣早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涎水混着泪淌了一脸,只觉得身下又麻又痒,不应期还没结束就是下一次深顶,他仿佛陷入了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

不知道过了多久,解雨臣都已经觉得自己被死死串在那粗大的性器上了,黑瞎子才按着解雨臣的屁股往下压,把龟头顶进那小圆嘴里,抵着子宫口射了精。解雨臣又是一阵痉挛,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无力去管制那他身上任何一块肌肉。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这时变得有些刺耳,解雨臣又被换回了那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他还是用女性尿道口失禁了,水柱全浇在了镜头上。

声音良久才渐渐微弱下去,黑瞎子没抽身出来,只扯了张湿巾给他擦,表扬似的去亲解雨臣,半晌才说:“相机都被你的尿给淋坏了。”

预警:未成年花/出生文学/双性/ooc非常有/泥塑

老齐又是蓄谋已久的变态,抱一丝啊抱一丝

无脑无三观簧文,不要带道德看

二次元搞这个我斯哈斯哈,三次元遇见这种变态请务必立即报警!!!保护好自己!!

1

解雨臣下课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路上都空落落的,没什么人,公交也是如此。

他照例坐在最后面角落的位置,昏黄的路灯颠簸地跳跃着,实在是太累了,片刻后解雨臣就靠在窗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柔软又湿润的梦。

一双温热的大手揉着他的胸乳,慢慢下滑,挑开他的运动裤,抚摸他嫩红的花茎,想要往后去揉捏他两颗卵蛋时,那只手顿了一下,两指掰开两瓣蚌肉,探进他不为人知的私密处,摸到那肉嘟嘟的女性器官,手的主人明显有些意外。

刚一拨开那两片小小的,尚且稚嫩的阴唇,黏腻的水液就淋在了手上。那双手轻柔地摸索着,揉弄着已经探出头的小蒂,粉嫩的肉逼在这初次体验的服侍里忘了自己主人姓甚名谁,谄媚地颤抖,讨好着陌生的入侵者,花枝乱颤地引着他往嘟成一小团的阴道口去。

手指被夹着,沉沉睡着的小朋友似乎是得了趣,随着车辆的颠簸紧紧夹着他的手,上下蹭着。黑瞎子愉悦地感受着解雨臣的痉挛,蹭着内侧的肉壁胡乱的揉,那张小嘴吸着他,他却并不急着让手指进去。

摩挲着那个小小阴道口,一下一下轻轻按着那圈嫩肉,没揉几下解雨臣就颤抖着交代了在他手里,黑瞎子用纸巾接了那几小股精水,淫液却没用纸擦,任由着它顺着大腿流进了解雨臣的裤子里。

解雨臣梦呓了几声,悠悠转醒,惊讶地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肩头。那人见他醒了,似乎是笑了笑。解雨臣脸一下烧的通红,胡乱说了几句不好意思,就听见公交车报了站。

他低着头逃跑似的匆忙站起来,只是刚一站起身就腿软得差点坐回去,身后的男人好心扶了他一把,才没有出现丢人的摔倒情景。解雨臣脸更红了,低声说了几句谢谢拎着包跑下了车。

下了车被风一吹,解雨臣才算完全清醒了过来。裤子冰凉凉的贴在他腿上,两腿间也有些许黏腻的感觉——他想到刚刚那个梦,又想到刚刚身边男人混着烟草味的荷尔蒙气息,解雨臣的腿又有些发抖。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明明已经14岁了,怎么还会尿裤子?他有些害怕,但是刚刚那个舒服的梦又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解雨臣低头踢着路边的石子往家里走,湿透的裤子让他很不自在。不仅是不舒服,他也不知道刚才被自己靠着的叔叔有没有闻到。

路灯的阴影里,刚刚被解雨臣靠着的黑瞎子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目送他回了家,又在那片馥郁的黑暗里点了只烟。

2

解雨臣坐公交车上课的时候正逢早高峰,熙熙攘攘的人流推着他往里挤,他像一只小沙丁鱼嵌在在罐子里,分毫都动弹不得。他身形纤细,被推搡着融进角落里,怀里还抱了几本教材。

公交车里虽是人挤人,但解雨臣身后那人靠他靠的尤其近,高大的身子把他完全笼住了,一低头就有混着淡淡中药味的麝香与温热吐息一同扑在他后颈上,几乎是在赤裸裸地舔舐他。

车辆由于地面的颠簸颤抖着,热气弥散在晨光里,解雨臣有点头晕,下意识就想抬起手臂挡住后颈,却被身后人挤得连这种动作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接受着陌生人的气息。

不知怎的,公交车突然急刹,身后陌生男人的大腿一下就卡进了他两腿间,顶在了那个被蹂躏过而不自知的柔软密处。解雨臣咬着唇闷哼一声,身上过了电一样抖了几抖。

身后的人听见他出声,心被小猫挠了软绵绵的几爪,他非常愉悦,变本加厉地抬腿去蹭,手也顺着解雨臣的衬衫下摆摸了进去。

解雨臣立刻反应过来自己遇上了变态,却误以为对方把自己当成了女孩子,在拥挤的车厢里只能勉强伸手去推那只已经摸到自己侧胸的手,咬着牙努力压低了嗓音,想让自己听起来更像已经变完声的男生,“我是男的,你别摸了!”

对方却微微躬了些身子在他耳垂上吮了一口,轻笑道:“我都蹭到了,男的有逼吗?”

解雨臣身子一震,因为恐惧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双陌生的手已经摸上他的乳尖,使了些力又拉又扯。解雨臣腿一软,几乎要叫出声,但是在这拥挤的车厢里叫出来无疑会遭到注目,比起被摸他更不想被人看见。

见他要站不住,那人“好心”地扶住了解雨臣的腰,高大的身影将他死死笼罩在了角落,外人根本窥探不到这片角落里的分毫。陌生男人挑开他的腰带将手探进了解雨臣的内裤里。

解雨臣只感到自己身前的柱体被轻松握住,在揉搓下渐渐挺立,他有点绝望,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马眼里渐渐开始流出前液,后面的花穴也汨汨往外淌水。

男人不再玩弄他身前的花茎,向后摸去,用指尖点了点他已经沾满淫水的小蒂,仅仅如此,逼口便又颤抖着吐出几股清液。

“这还敢说自己是男的?”男人语气恶劣,两指夹上了水滑的阴蒂,又捏又扯。解雨臣被刺激得不住挺腰,想夹紧腿把做恶的手赶出去却根本做不到。他整个人都趴在车厢的最角落里,压抑的呻吟声带上点哭腔,不知是太羞了还是爽到了。

陌生的快感如同甜腻的糖浆将解雨臣包裹住,全身力气都融化在这甜蜜里,若不在后面的男人扶着恐怕他早已经滑到地上。手指摩挲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试探性插入一截指节,却不急着深入,只是有规律地浅浅抽插,解雨臣小腹一抽一抽的,水不住地往外溢,已经背叛了主人的意志馋的口水直流,解雨臣似乎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跟着侵犯者的节奏摇起了屁股,他快要溺死在这陌生的感觉里了,一点轻微的动作都赋予他酥麻的快意。

男人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就舒服了?”解雨臣才猛然清醒,勉力挣扎起来,但在巨大的体型差前面无疑是蜉蝣撼树。

男人腾了只手在他浑圆的臀瓣上掐了一把,笑道:“被说中也不用害羞,今天就是为了让你舒服。”说罢,不在继续抽插他的穴口,两指捻着阴蒂手腕便快速抖动起来。

手上的教材已经被揉的皱巴巴一团,解雨臣咬着嘴唇身子开始剧烈地痉挛,眼泪和口水都像泄了洪一样往外流,更别提身下的小嘴。他只能在陌生的侵犯者怀里呜咽着求饶,即使明知道自己没有可能被放过。

男人看不见解雨臣的表情,却能想象到此刻他是一副怎样淫乱的神情——他已经想象过很多遍了,他的速写本上是满满的,各种样子的解雨臣。眼睛翻白口水直流的淫态,又或者是自己掰开逼口求他进去的…他已经硬的发疼,却不准备在这里,这个并不合适的环境里完全要了解雨臣。正如他自己所说,他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解雨臣体验快乐。

他爱死解雨臣这幅抖着屁股抽泣的模样了,腕子抖得更快,他相信不出十秒,哦不五秒…。果真,甚至不需要他读秒,那未经人事的穴便激烈地吹出了水,屁股抖得像被上了发条,泪流了满脸。身前挺起的的柱体不知何时也泄了精水,已经有些许稀薄。身下的穴口也一副收了蹂躏的样子,糜艳地外翻,女性尿道口喷出的水还在顺着肉逼淅淅沥沥地往下滴。

男人很满意,抽出条手绢给他的水揩了揩,又帮他穿好裤子,像是黑色的夜游神一样,把解雨臣笼在他投下的阴影里,别人窥探不到分毫。

花是双性,注意避雷,很泥塑的发言。

1

花家道中落被卖去烟花柳巷,齐王爷认出了是当年解家的小少爷,豪掷千金买下了准备当成花魁培养的小花

验身的时候花自己掰开腿给齐王爷看自己腿间娇嫩的花/穴,齐王爷看着他熟稔的动作皱眉。

花以为是王爷觉得自己被卖到烟花之地身子不干净了,自己牵着王爷的手往阴唇上捻,垂了泪看他,当真是娇艳欲滴,雨打红蕖。

花带着哽咽恳求齐王爷:爷,我的身子是清白的,只求爷带我走。

是了,年少时两人惊鸿一面,如今却有云泥之别,解家当女孩养大的小少爷零落尘泥,就算是齐王爷真把他领回府去怕也是做个通房,连名分都没有,但总归是与心倾之人。

勿勒燕然铭,勿种金城柳。

齐王爷的指甲去剐蹭那缩在包皮里阴核,解语花身子一抖穴里便是漏了一股淫水出来,淋在齐王爷手上,齐王爷阴沉着脸掐他湿滑的花核,问他,解雨臣,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淫贱姿势?

尚且年幼的身子哪禁得住这种玩弄,解语花身子抽搐,哭喘着高潮了。

养在这种地方半月有余,满耳灌的都是淫词艳语,更何况是被妈妈当成未来头牌养的解语花。拙劣的学着他见过的哥哥姐姐伺候人的方式想取悦齐王爷,哪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小蒂先挨了教训。

齐王爷俯身把水全吃了,再去吻解语花眼角的泪,和他说无需这样讨好我,我把你接回王府让你做大福晋。

2

还是很泥塑,很变态很下流

地他们滚到了一起,黑瞎子所给予的一切他都欣然接受,后来黑瞎子甚至给他的小蒂穿了环,穿上内裤小小的银环就会磨蹭到尿道口,让他几乎站不住,大部分时间只能真空。

解语花觉得自己很奇怪,好像怎么都吃不饱,多少次的高潮都不够,只要离开黑瞎子一段时间欲望就像浪潮一样向他扑过来,随时都会把他吞噬。

他抱着黑瞎子的脖子,宛若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这是他的生机。性器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好像是顶进了子宫,又像是一直在捣阴道里的敏感点。

黑瞎子的手抚在他小腹上,轻轻按压。解雨臣低声呜咽着,在被按哪里?是子宫?还是膀胱?

酸涩的尿意席卷而来,他向黑瞎子索吻。

黑瞎子安抚地亲他,告诉他,没有关系,我都很喜欢。

身下的动作并不像他的吻那样柔情,在高潮来临的时候黑瞎子掐着解语花的腰狠狠往上顶,问他是不是最爱自己。

解雨臣不甚清醒地拼命点头,只想沉溺在黑瞎子的吻和他用爱编织的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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