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家里区别对待的哥x被溺爱长大任性妄为的弟
骨科,哥攻弟受,十岁年龄差。缺爱攻
被全家人溺爱着长大的弟弟最喜欢的其实是哥哥,但哥哥并不喜欢他,因为年龄差距太大也玩不到一起,对于他的为了引起哥哥的注意会把哥哥珍惜的玩具抢走,喜欢的人抢走,养的小狗抢走,十分欠揍,最后还想把他哥抢走,哥直接搬出家躲他弟和父母。
弟找到哥死缠烂打,被哥拒之门外后上演苦肉计蹲在他哥门口蹲一天,下雨也没走,最后还是他哥妥协,让弟进了房间。
看着弟一改往日嚣张气焰小心翼翼的接近他像个被人抛弃的流浪狗的样子,以为是他父母在他跑走之后用对待他的方式对待弟,一边觉得弟活该一边又不忍心让弟跟他经历一样的事,默认了弟住他家里,看着弟把一堆东西搬进他家里也没有制止。
他不知道弟为什么从小到大都针对他,他也知道弟是因为想和他玩才抢他喜欢的东西和人想引起他的注意,但心理上接受不了弟的这种行为。
他很嫉妒弟从降生开始就被全家人宠着,不管是父母也会,爷爷奶奶也罢,甚至亲戚家的小孩来做客更喜欢的都是弟,连他捡回来的小狗也和弟弟最亲近……虽然如果不是弟把小狗抢走,小狗也没办法被养在他父母家里,大概率还是会被扔掉。
他从小到大就不受父母待见,明明都是同一个爸妈生的,为什么受到差距这么大呢?
他不知道,也不想去深入思考,他除了嫉妒弟,怨恨生他下来的父母,好像也没什么办法发泄自己所受到的委屈。
弟回家的时候带了蛋糕回来,他知道哥爱吃这个牌子的蛋糕,特意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打开家里的灯的时候发现哥靠在沙发上睡觉,哥明明是男人,长得却格外的漂亮,灯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沐浴在光里沉眠的天使,白净的肌肤在柔光下泛着健康的粉色,微微抿紧的唇被光柔和的包裹着,看起来可口又诱人。
他的气色比在家中时好了不知多少,或许是因为逃出家之后再也不用接受父母冷暴力和假意的关心,也不会被弟打扰个人空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像是终于有了家的流浪猫,在不会被打扰的、没有危险的安静空间里卸下了防备和伪装,变成了软乎乎的一团,看起来是极其可爱又可怜的。
弟看着哥,轻手轻脚的将蛋糕放进冰箱,他已经知道了对待哥不能用那些小学生戏弄喜欢人的手段,而是要装成柔弱的、无害的小狗,呜咽着装可怜,一步一步,慢慢的接近哥,这样哥才会慢慢的接受他。
可他又不是无害的狗,他本质上就是一只危险的狼,他看着哥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把他扑倒,吞噬掉他的肌肤,从那张漂亮的脸,到纤瘦的身体躯干,将他的身体撕开,内脏乃至那颗逐渐停止跳动的心脏一并吞吃入腹。
他抑制住了欲望,悄声走进哥,缓慢的俯下身,将呼吸都屏上,看着哥的脸,在他的眼角泪痣上落下轻柔一吻,几乎是蜻蜓点水般的,只接触到肌肤一瞬又撤开。
落下那一吻后,他餍足的离开,也没发现哥的睫颤了颤,平稳的呼吸变得紊乱,脸也跟着涨红,在确认弟离开客厅的几分钟后,他才敢偷偷睁开眼,近乎失神的盯着弟的房间,心脏跳动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淹没,他不知道弟为什么突然亲他。
就算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可落在眼角边的灼热温度却骗不了人,一如他不知道弟为什么总是抢他所喜欢的事物一般,除却错愕,羞愤,他似乎也没有什么伦理观,并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弟亲他是丧失了道德论理,他听着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觉得或许他更搞不明白的人,是他自己。
哥还没整理好思绪就被压抑不住性欲的弟强行吃了鸡巴,明明没有不觉得兄弟做爱有什么但还是因为害怕而对弟说着什么伦理啊道德啊,被弟用亲吻堵住嘴。
弟怕哥接受不了和男人做爱,自己给自己扩张吃哥的鸡吧,没想到哥人长得漂亮,鸡巴却是粗大狰狞都模样很难吃下去,好不容易吞下去了又感觉嘴里咸咸的抬头一看哥在哗啦啦掉眼泪,慌乱的问哥怎么了。
哥说疼,弟问他哪里疼是不是自己把他掐疼了,哥说性器疼,弟看着哥那青涩的样子,问哥是不是的变成了交往模式,分明还是哥与弟的身份关系,日常相处点滴已然和情侣别无二致。
自从上次做爱后他们没再做过,哥本就清心寡欲弟怕吓着哥也没主动提起,哥主动撩拨弟的行径让弟再也按捺不住,顺着哥的侧脸一路亲到他的锁骨处,细密温柔的吻落在哥身上,每一次吻落下酥麻感都会从那处四散开来。
哥无法抵御快感,也不想抵御,他喜欢和弟肌肤相贴的感觉,任由弟亲遍他的全身,被动的接受弟的爱抚。
哥的轻喘落在室内,过于寂静的环境致使他的喘息能被弟听得一清二楚,弟的舌卷过他的乳头,舔舐着他的胸部,舌尖撩动他的乳尖,牙齿碾磨撕咬那处,哥的喘息愈发大声,胸部被弟舔舐出啧啧声响,疼痛与快感并存,胸部传来的酥麻感让他的腰跟着发软,没了制止弟的力气。
弟只和哥做了一次便摸清了哥的敏感点,耳朵,喉结,胸与腹部,大腿内侧与脚腕,每次触碰哥的鸡巴水流个不停,像失禁了一般。
譬如现在,哥鸡巴顶端流出来的水将内裤濡湿了大片,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的时候黏腻的透明液体拉出一道细丝,哥的鸡巴还在往外淌水,液体淌到弟的手心,弟就着那些液体就这么脱下裤子给自己扩张。
哥不知道自己鸡巴流的水多的不正常,鸡巴被弟握着的时候腰不自觉的挺起,往弟的手心里送,弟笑了一声,说哥好饥渴,是不是想操自己很久了。
哥平日里根本不会想这种事情,被弟这么一说就好像是他单方面在渴求弟,明明是弟先把他压在身下亲吻挑逗他的,怎么在弟嘴里他变成了那个淫乱荡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