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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磨B放置惩罚(1 / 1)

沈席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衣服也换上了自己的那套,而季潮生正襟危坐地坐在床边,面色凝重地看着他。

沈席清看他正直的眼神,突然感觉有点不妙,问:“怎么了?”

季潮生一脸痛心疾首,“席清,你借我家跟别人上床好歹也注意点,弄得到处都是啊,我收拾起来很麻烦的。”然后过了一会,又暗戳戳地拱过来问:“你们玩这么大吗?”

沈席清差点要把一口玉牙咬碎,心里车轱辘子一转就知道是谁动的手了,心下叹了口气。

哥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其实沈席清心里有几分猜测,但他没办法,他没办法责怪黎溪白太多。他状态已经很差了,沈席清没有办法完全切割开他,他偷偷叹了口气,有点累了,既然他不想他好,那就算了。

他抬眼看了一眼季潮生,觉得似乎也不需要解释了。

季潮生眨巴着眼睛,沈席清瞪他一眼,季潮生就偃旗息鼓地缩回去了,沈席清的眼睛生得极漂亮,瞪人的时候也风情万种,眼角还蓄着一晚被肏熟了的艳红尚未褪去,看得季潮生莫名喉咙有点干渴。

心里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涌起,却好像被一层挥之不去的雾蒙住,最后落在一句印在脑海里的警告上。

“怎么可以对你的好兄弟有非分之想呢?”

季潮生打了个激灵,赶紧收回目光。

他赶紧说他等下要去上课,让沈席清在家里好好休息。

沈席清没拦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季潮生突然感觉心里有一阵酸涩的感觉,但他不明白这种心情从何而来,他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沈席清不跟他说些什么吗?但是他也不知道他想听沈席清说什么。

心里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哪里来的钝痛感,季潮生的目光不由得落向他偶然露出来的布满性爱痕迹的脖颈上。

突然感觉那里很适合带一个项圈……不行,怎么能这么想!

他几乎落荒而逃,想把自己那点旖旎的心思压回去。

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不敢承认自己被自己认为的好兄弟勾引到了的事实,闷头去厕所打了个飞机才往学校去。

上课的过程中,还是会想到季潮生的身体,那些布满全身的吻痕和精液,他感觉自己几乎能想象到沈席清被肏到高潮的时候放荡的表情和在他耳边的淫叫,好像他真的经历过一样。

我果真是直男吗?季潮生试图深刻检讨着自己。

如果我是真直男,我怎么会对兄弟的身体产生欲望?季潮生有点唾弃自己,这都不只是性向问题了,感觉还有道德问题。

但他忘记不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水盈盈的,但是一下子暗淡了。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了,季潮生打开手机,发现是沈席清发微信告诉他他可能要请一个星期的假。

季潮生习惯性回了个好之后就强制自己把手机放在一边,打起精神听课。

“下午打篮球去吗?”陈子秋问他,季潮生急于转移注意力,于是就答应了。

与此同时的沈席清从季潮生家里出来就直奔云亭酒店。

拿着卡刷开门,刚打算骂,就被眼前的黎溪白震慑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哥哥?”

黎溪白赤裸着躺在地上,旁边放着一把小刀,他的胳膊上划满了自残的血痕,不断往外渗血,身下的肉缝里插着一根双头电动按摩棒,大功率地震动着,刺激地骚穴疯狂收缩,吐露着淫水。

沈席清快速走向黎溪白,却在快靠近他的时候听见黎溪白轻轻地说了一句:“跪下。”

沈席清的膝盖顿时不受使唤地一软一跪,本来就被折磨到青紫的膝盖这一撞击更是让人疼得龇牙咧嘴。

“爬过来。”

沈席清立刻手脚并用地,像条狗一样爬过去。

“席清,我好痛啊……帮帮我吧……”黎溪白坐起来,泪眼盈盈地对着沈席清伸出了双手,沈席清犹豫了一下,身体恢复主动性,于是他还是主动回抱上去。然后他就听见黎溪白阴恻恻地说:“错了哦,席清,我让你起来没?”

沈席清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恐惧,他的身体保留着某种几乎原始的臣服本能,但他几乎没有一点点记忆。而教父口中所说的黎溪白的状态很差,他一直没有太大的实感,他平时最多就是阴郁了点,大多数时候是正常的哥哥模样,但是如今却让他感觉战栗。他重新跪趴在地上,黎溪白又笑了一下:“见主人的规矩都忘了,跟野男人上几次床而已,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主人……”沈席清颤抖着身体,双手不受控制地撕扯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直到脱得一干二净。

黎溪白很满意,把人拉过来,抱在自己身前,沈席清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只不过是跪在黎溪白身上,趴在黎溪白胸前。

黎溪白把他的身体稍微下压,淫穴恰好抵住双头按摩棒的另一端。

“啊啊啊啊啊啊!!”沈席清顿时尖叫出声,被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爽得直接潮喷了。

“唔,不乖,不许高潮。”黎溪白不满地捏捏他的乳尖,然后双手握住自己的双乳两侧朝着中间挤压,好能更激烈地和沈席清那因为动情而挺立的酥胸摩擦。

“啊啊,乳头、乳头蹭过去了,好舒服……”

黎溪白淫荡地喘息着,沈席清也爽的目光迷离,身下的女穴随着他那放浪的动作,也情动得愈发严重,将甬道里分泌出来的骚甜淫液尽数挤出,到后来居然宛若溪水般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滴在了黎溪白小腹上,和对方阴茎溢出来的腺液混合在一起,让那里散发出了淫亮的光泽来。

“啊啊……不够……小穴……”

黎溪白直接让沈席清坐了下去,双头按摩棒插穿沈席清的那一刻,也把它的另一头往黎溪白的深处推了进去。黎溪白那处完全跟沈席清贴合在一起,春药浸润了两个人的理智,两朵淫靡的肉花紧密相连,随着按摩棒的大力震动而不断摩擦彼此,爽的两边都要痴了,黎溪白粉色的小舌都耷拉在了唇边,手指还极其自然地垂下、插入沈席清那湿软的嫩鲍之中,只轻轻勾动了两下,就爽的沈席清双眼都微微泛白地淫叫了起来。

“唔,好酸、好舒服”

沈席清也一边呻吟着一边不断搅动着自己的大腿,好借由摩擦让自己那骚浪的女穴更舒服一点。

这样不过短短两三分钟,两个漂亮骚货,就又双双到了高潮都软着腰肢如同母猫一般淫叫着,“啊啊啊!高潮了、又高潮了…”“爽疯了,怎么会这么爽…”

双性人那粉软娇嫩的穴口,因为高潮的原因激烈地痉挛着,几乎要将里面那骚红的软肉都给挤出来,浙沥沥的淫液更是地毯都染湿了一大块。

两人汗湿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一起,一边因为高潮而扭动着身体,一边又因为这样的摩擦而变得更爽,甚至被激起了更多的淫性。

沈席清完全被春药和黎溪白的淫水泡发了,身下本能地追求快感,摆动着自己的臀部就一下一下地往那朵娇嫩肉花上撞击,阴蒂在冲击中被不断摩擦,两个人都爽得欲仙欲死、淫水直流。最终快感汇聚在两个双性人的小腹,激烈酸胀到让两人觉得自己几乎要失禁,然后在某一下发出“嘭”一声后,两人激烈的潮喷了出来。

激烈的淫液喷溅在两个淫荡的双性人身上,将两人的身体都染得一片淫亮,在酒店氛围灯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色泽。

而他们那两根因为快感而从粉色变成嫣红的小巧阴茎,居然爽到在没有被碰触的情况下,居然就这么直接地射了出来。

又射又喷的强烈快感,黎溪白瘫在床上不住地呻吟着,那淫荡的身体也随之微微痉挛。沈席清仍然跪在地上,全身泛着情欲的艳红,险些跪不住。

“好棒,我的小席清。”

黎溪白满意地揉揉他的耳尖,从地上起来,把双头按摩棒留在沈席清的体内。

恶意地把按摩棒往沈席清宫内推去,黎溪白笑着说:“不要不要我好吗?为什么你可以变好?”

沈席清痛苦又沉沦地闭上眼睛。

黎溪白掏出他的手机,给季潮生发了条消息,就是那条长期请假的信息。

“我的技术一般,他的催眠接受度很差,估计我下的也没什么几天用,你猜他什么时候会来找你?”

黎溪白扔下手机,把沈席清拖到床上,用床边的脚链和手链锁住沈席清,笑眯眯地跟他接了个充满情色意味的吻。

“席清,你体内的春药还没消吧?你就在这呆一个星期,这是我对你的小小惩罚。”

“没有办法自我疏解的情欲,很痛苦吧。”

“毕竟你是跟我一样的浪货。”

黎溪白手指一勾,轻易拔出他体内的那根按摩棒,沈席清闷哼一声,巨大的空虚感立刻褫夺了他的大脑。

好热、好想要……

黎溪白揉了揉他的骚逼,留下一句“我会常来看你的”,就离开了。

“啊……救命……好想要……”沈席清眼神放空,身下的空虚感明显地要命,却得不到任何抚慰的感觉几乎让他想一头撞死。

他的手无意识地向下拽,被铁手铐勒出一条条血痕。

黎溪白不正常,那他就有好到哪去吗?沈席清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感觉这一切陌生又熟悉。

季潮生已经三天没看见沈席清了,他给沈席清发消息,沈席清也不回他。他当然不知道沈席清现在根本回不了他,他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床上,根本碰不到手机,黎溪白三天两头地来给他喂食却不管他死活,他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奄奄一息。

季潮生觉得哪里空落落的,好像遗忘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的手机里收到一条扣费的短信提示,是一家酒店的支出,扣了一个月的房费。

我草?季潮生瞳孔巨缩,他怎么莫名其妙开了一个月的情趣酒店?

虽然不缺钱,但是这不代表他会莫名其妙被人扣钱,他立刻杀到云亭酒店,询问这件事。那个服务员刚好是那天接待他的服务员,闻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确定他就是那天甩了他一张卡让他去长租的人。

季潮生:?我怎么可能?我一个人诶,我找谁玩?

服务员先是震撼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似乎把他当做那种开房做爱之后还要想办法耍赖把开房钱要回来的抠搜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先生,恕我直言,您那间房里前几天还有叫床声。”

“难道是有人盗我卡号开房?”季潮生皱了皱眉,还是请服务员带他先去看看。

服务员打开门,季潮生立刻闻到了一股淫靡的黏着气味,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季潮生犹豫着踏进屋子里,被屋子里陈设的变态程度小小震撼了一把,快步走向屋子最里的那张束缚床。

“啊……啊啊……主人、溪白……快帮帮我、要死了……”躺在床上的瘦弱青年似乎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本能地呻吟着,试图扭动身躯疏解欲望,却被铁链死死绑住,摇出一阵金属撞击声。

“先生?这是您开的房吗?”那个服务员在门口大声喊,季潮生却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有点失声。直到服务员喊了几声,他才被叫过魂一样地回过神来,应道:“是的,这应该是我开的房。”

随后,他不管服务员一边嘟囔着“不是这人有病吧”的声音一边慢慢地挪到床边,顺着铁链摸上床上的人的手腕。

沈席清被放置了三天,在春药的浸润下全身各处都敏感异常,随着麻麻的触感而不断颤抖着身体,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娇喘着。

“不该对他有非分之想。”“要把人拉回正途。”

季潮生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这几句话,惊得他收回手。

“啊啊,不要……再摸一下、直接……直接操我吧……要死了……求你……”

沈席清已经失去理智,身下的空虚感让他百爪挠心,对着空气都能淫荡发春。

季潮生突然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断了,“想要把他肏到怀孕”“想把他永远绑在自己身边”的念头突然占据高地。

沈席清应该是他的所有物。

季潮生没有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的偏执。

季潮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爬上床,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又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肉棒钉入沈席清的身体里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沈席清身上了。他眯了眯眼,回忆起刚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沈席清就潮吹了。

喷涌而出的大量淫水打湿了他的小腹,淫荡的饥渴许久的穴肉疯狂地缠着肉棒,层叠的肉褶反复挤压,几乎是要把这根肉棒拆吃入腹。

季潮生爽得头皮发麻,差点没把持住直接精关失守,但是他忍住了,他的肉棒似乎已经是这处的常客,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沈席清的敏感点,对着那一点发动猛烈的肏干,沈席清被肏弄得遍身泛红,像一朵盛开到极盛的靡靡之花。

“啊啊啊啊啊啊!!快肏死我!啊啊……嗯啊、好爽……肉棒好大……要被插穿了、”

浪货。季潮生在心里评价道。

他手一伸,拆开了沈席清被束缚的双手,沈席清一得到自由,立刻搂住了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季潮生的脖颈,淫浪地吻了上去。

季潮生抱着他的腰,身下撞击地越来越狠,嘴上也毫不客气,疯狂地掠夺沈席清的口津。

沈席清被空虚折磨狠了,于是此刻浪得也狠,嘴巴和花穴被占据着犹感不足,挺着胸脯两团酥肉又狠狠地在季潮生坚硬的胸肌上摩擦,软肉不断冲击胸肌又分离,荡出阵阵淫靡肉浪。

“唔…”沈席清爽得眼神迷离,聚焦不清,被季潮生松开的时候,竟然痴痴地喊了句“溪白”。季潮生听到之后愣了一下,随即阴冷一笑。

好啊,这几天跟那个黎溪白混在一起是不是。

脏死了的臭婊子。

季潮生脸越来越黑,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好像要用肉棒把沈席清洗干净,沈席清被操得不断尖叫,像是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泪水和涎水一起混合着流下,画面淫靡至极。

他身体脱力,酥胸堪堪脱离季潮生,就被季潮生一把抓住,大掌拢上了绵软的乳肉揉捏,时不时用粗糙的掌心去蹭敏感的茉英,季潮生想了想,低头含住了乳头。

他的舌尖卷过乳尖,轻而易举地就将乳头压的陷入乳肉之中,随后用牙齿咬住末梢,轻轻一扯,将茱蒂带了出来,胸前细密的快感与身下那凶猛的攻势不同,沈席清很快就沉迷其中,甚至挺了挺腰身,将乳头又往季潮生嘴里送了几分。

“嗯…溪白,再舔重一点…”沈席清下意识抬手按住季潮生的头发往下压,语气间满是贪恋。季潮生眉毛直跳,拽起他的头发害他吃痛,拧着眉看他。

“看清楚我是谁再叫床!”

沈席清迷茫的双眼突然清明了一瞬,看清季潮生的脸之后,喃喃喊了一句:“潮生……”

他又抱了上来,这次不带有任何勾引的意味,好像一个寻求依靠的树懒宝宝。季潮生也恍惚一瞬,身下的动作也不知不觉温柔起来。

“潮生,肏我……玩玩我的奶子……啊嗯、”

季潮生看着他眼里的曼波春水,一时也忘了追究他前面喊错人的事情,呆呆地、就像被蛊惑了一样地听从指令。

他低头叼住一边乳头,用舌头大力舔弄着,另一只手则握住另一边乳房,大力揉搓着,把那团软肉捏成不同的形状。不一会,两边的乳头便都像熟透了的樱桃了,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席清,你会有奶水吗……”

他痴痴地问,沈席清没听清,随便点了点头。季潮生立刻眼睛一亮,含住其中一颗就嘬弄起来。沈席清被这一刺激作弄得浑身一颤,穴肉也随之一缩,淫液从身体深处不断向外涌出。

季潮生被猛然一夹一淋,顿时精关失守,滚烫的白浊打在子宫口。沈席清被喷得神智全无,艳红的舌头滑出口腔,像被干坏了的情趣娃娃一样吐着舌头,淫靡的模样看得本就憋了很多天的季潮生又硬了。

到最后季潮生已经不记得肏了沈席清多少次了。

他的记忆封锁也在一次又一次畅快的射精里慢慢破碎,拼凑出一个更加淫荡的主动勾引人的沈席清。

顺便还回忆起了,沈席清给他下药,催眠他让他因为他跟他的法,只知道横冲直撞地深入深出,但他知道沈席清就喜欢这种。

沈席清娇喘着,压抑着淫叫的欲望,指尖扣着季潮生的背,在疯狂的肏干中达到了高潮,他浑身颤抖,下身激烈地痉挛着,夹着鸡巴的穴肉也随着主人一起猛烈地收缩着,大股淫水从穴心射出,尽数浇在季潮生肉棒上。

“射给我。”沈席清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魅魔,在他耳边轻轻吐息。

季潮生很不争气地射了。

事后恼羞成怒,把沈席清拖到器材室里肏了个三四回,肏到沈席清射都射不出来才作罢。到最后,沈席清满足地听他一边动情肏干一边哭着翻来覆去地说些“我的真心不是假的,你的真心也不是。你以后不许找别人。”这样委屈的话,觉得季潮生真是萌死了,怎么他的淫水带酒精作用吗?跟喝了二两似的,当1还这么爱哭。

他就拍拍季潮生安慰他,季潮生一点都不领情,肏得更狠了。

晚上去教室上课的时候,沈席清都还有点站不稳,捂着屁股龇牙利嘴。

季潮生很满意地抱着两个人的课本坐到他旁边,偷偷又毫不遮掩地亲了沈席清一下。沈席清笑他,他也露出个虎牙笑,沈席清说他很喜欢这颗虎牙,特别可爱。

这一幕被燕婉发现了,燕婉悄悄跟陈子秋说她磕的cp好像真成真的了。

陈子秋当晚就带着燕婉去爬崆峒山了。

关于沈席清为什么此刻出现在这个色情照片拍摄片场,是季潮生提的,同居之后的某一天,季潮生把他之前投递给他的艳照全部收拢了起来,然后一张一张地摆在桌子上,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席清,我们去拍私房吧。”

沈席清以前拍艳照都是自己拍,找别人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季潮生说他有朋友在做,他打过招呼了,拍摄现场是没有别人的,可以只是摄像机录制和抓拍,最多他亲自拍。沈席清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做到一半,季潮生突然跑出去拿相机回来拍照,想想就觉得有点傻里傻气的,一乐,就答应了。

到了拍摄现场,沈席清就感觉季潮生有点按耐不住了,沈席清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情趣衣服,好笑地问他想看哪件。季潮生一脸正经,说要玩角色扮演。

“什么角色扮演?”

“席清,你听好,我现在开始就是一个帅气的私房摄影师了,你很信任我,你现在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少年。”季潮生故意笑得阴森森的,沈席清好笑地看着他,觉得有点幼稚但又很可爱。“私房摄影师借拍照之口玩弄纯情小少年于股掌之间,这个剧本怎么样?”

“很好。”沈席清鼓励地回应。

“报复一下你当时拿艳照玩弄我的剧本。”

“更好了。”沈席清鼓励地亲了一口他。

“第一件先穿这个吧。”季潮生挑挑拣拣,挑出一件布料很多又很少的纯黑色情趣旗袍。

旗袍是挂脖式的,胸口开得极大,腹部也被做成露肤的形式,中间有一个卡扣,似乎可以被打开,这样就能把衣服从前面完全打开,露出全部肌肤,估计设计师想的是半遮半掩才最有韵味。背后几乎没有布料,沈席清一穿上,美背整个裸露在外,只有屁股那里稍微有一块布料挡着,旗袍叉开得极高,稍有动作便春光乍泻。整个布料还都是蕾丝制作的,仔细看什么也没遮住,沈席清还没穿内裤,简直是把放荡演绎得淋漓尽致。

沈席清人瘦,但双性人的身体特质导致他胸前还是有着异于男人的软肉,穿这旗袍倒也显得胸大腰窄,曼妙绝伦。

季潮生这边看愣了神,沈席清却早已入戏,瞪着一双顾盼流连的桃花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摄影师,真的要穿这个吗?”

对手演员如此敬业,季潮生的情绪也不知不觉被拉入其中,赶紧拿起相机,调整光圈和画面,点点头,笑道:“效果真是很好呢。”

他带着沈席清趴到屋子里的一个藤墙上,让沈席清趴好,胸贴紧墙壁,最好把乳肉压扁些,腰背拱起来。沈席清一边说着“好奇怪啊”,一边听话地乖乖照做,像只勾引人的乖巧猫咪一样贴在墙上。

季潮生拍了几张,又似乎感觉不满意,走过来说要调整一下动作,他从沈席清的膝盖往上摸,看似在调整动作,实际是在吃豆腐。沈席清很配合,还在演纯情小男生,假装没有发现。

“孩子,你的屁股太薄了,穿旗袍一点韵味都没有,哥哥帮你揉大些。”

沈席清轻轻“嗯”了一声,任由他动作。季潮生的手伸进旗袍的布料下,大力揉捏起那两团软肉来,沈席清颤抖着身体回应,紧咬着下唇,不敢淫叫出声,季潮生揉了一会觉得不够满意,就蹲下去掀开裙摆钻了进去。

“啊!不要!摄影师你在干什么!”沈席清惊叫一声,想要跳开,却被季潮生抓住脚踝。季潮生的舌头灵巧地找到那处淫穴,轻轻舔弄两下阴蒂,沈席清就爽得软了身子,全身贴附在藤墙上。季潮生还不愿意放过他,吮吸得越来越大力,舌头模拟着肉棒在花穴里进出,啧啧水声响彻片场,沈席清爽得快痴了,爱人在下面舔逼的认知让他脑子发晕,淫水分泌得更快,没一会就浸湿了一小片地毯。

季潮生抬头,看见沈席清已经情动,眼睛里一片渴求的湿润,才满意地舔了舔嘴角,起身按下快门。

沈席清假装自己还是纯情小男生,面上因为羞耻红了一片,但根据设定,他不知道这是拍色情照片,只是觉得是要追求更好的效果所以摄像师才这么做。

季潮生让他自己去收拾一下,准备拍下一场。沈席清假装自己不知道怎么收拾,随意就在片场脱了衣服,像是没注意到季潮生似的,把刚刚被淫水打湿的衣服直接扔在他身上,身下被玩得一塌糊涂的屁股就那么大咧咧地露在外面,目的明确地勾引季潮生。

季潮生被勾得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朝沈席清走过去。

“不知道怎么清理吗?那也不用清理了,反正等会还要湿的,直接拍下一场吧。”季潮生艰难地克制住想要直接插入的心情,看见沈席清小白花的面具破裂了一秒,又迅速恢复成乖巧听话的样子。

“好的,那我们接下来换什么衣服呀?”

如果说刚刚哪件好歹是半遮半掩,这件完全是不怀好意。沈席清拿着几根布条,苦恼地问季潮生这怎么穿,这下他不在戏里了,他是真不知道怎么自己穿。

季潮生红着脸,接过沈席清手里的布条,绕过他身上的三点,帮他穿好了衣服。细长的布条紧紧勒着沈席清的乳头和肉逼,季潮生不合时宜的害羞拉长了这个折磨的过程,沈席清在他穿戴衣服的时候就忍不住高潮了一回,娇喘着看着他。

“好奇怪、哥哥……这衣服好奇怪啊……”

沈席清满脸媚色,微吐着舌头,看着季潮生把最后一个配件,一个带跳蛋的猫尾巴塞进他的菊穴里。

“可以了,宝贝你真是天赋异禀。”

季潮生亲了一口他的额头,“但不要忘了人设了。”

沈席清立刻恢复那种可怜兮兮的小白花样,被季潮生安排着拍了很多组色情的照片。

在季潮生第n次假装不经意摸过他的肉逼的时候,沈席清决定推动一下故事的发展。

“哥哥,你别摸了,好难受……”沈席清影帝般的实力说哭就哭,季潮生愣了一下,沈席清继续说,“我不拍了……好奇怪……”

季潮生反应过来,恶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阴蒂,看着人痉挛着又高潮一次,马上按下了快门。“容不得你不拍,我手上全是你的色情照片,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照片发到你男朋友手上!”

“呜呜,不要……”沈席清瞪大眼睛,季潮生伸手撕开他胸前本来就没多少的布料,沈席清伸手要捂,他就打奶子打屁股,打的人哭着放手,乖乖任他捉弄。

“你也不想你的艳照满天飞吧。”

沈席清呜咽着求他不要那样做,季潮生从旁边扒了一件新的情趣内衣,让他在镜头前换。

是一件女仆装,湿漉漉的,估计提前做了处理。他看了一眼季潮生,季潮生恶狠狠地催促他赶紧换。他立刻哭唧唧地换起衣服来,他一脱衣服,季潮生就过来揉他的屁股和奶子,骂他“天天勾引他”,沈席清好笑,还是演着在骚扰中把衣服换完了。

要把猫尾拔出来的时候,被季潮生拦住了。

“留着。”

不一会,沈席清就体会到这件衣服的精妙之处了。这回他没上皮,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季潮生,季潮生不好意思地躲了一下眼神,却又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般,恶狠狠地说,“我这是为了达到最佳拍摄效果。”

情趣内衣上被浸了烈性春药,沈席清此刻感觉皮肤上仿佛有火烧,那处更是饥渴地收缩起来,渴求被狠狠贯穿。

沈席清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演戏的事情,他的大脑只剩下一件事情就是找肏。

他被快感折磨出几声呻吟,自发地用自慰来疏解骚动,沈席清眯着眼睛,手指快速地在那条肉缝里进出,淫荡得要命。季潮生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坐在地上自慰的骚货抱起来,沈席清自觉地脱了他的裤子,去摸那根肉棒。

他此刻受不得一点刺激,光是摸到那根充血粗壮的肉棒,就兴奋到潮吹。

“宝贝,就这么想鸡巴?”

沈席清不应他,似乎有点愠怒,眼里的欲望却浓得化不开。

季潮生坐在床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沈席清难耐地扭动着腰,用水逼去磨那根肉棒。

“求求你……潮生……”沈席清终于出了戏,皱着眉求他。季潮生也玩够了,把人半举起来,引导着他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身,对准那个穴口就把涨大坚硬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两人均是一声舒服的喟叹,季潮生开始抽插起来,沈席清破碎地喊他,却被他堵住嘴,胸前的软肉也被不断揉捏成不同形状,在春药的作用下,似乎还漏出了一点奶水,色情到了极点。

“嗯啊…好大…啊”沈席清两眼迷离,快被那根肉刃肉去了半条命,身体上覆盖的细嫩白肉和乳团一起抖动着,为胡乱的淫叫放肆伴舞

“潮生、好棒哈再深点把骚货操烂……”

季潮生光是听许恒的声音就听红了眼,指根把腰攥得通红发青,机械化地一下下重击骚逼。两个鼓鼓的囊袋和鸡巴本体一样结实,里面满满储着的全是鲜活的白精,此刻蓄势待发,趁着龟头挤入子宫凹陷的一瞬间蓦然爆开!

“啊!”沈席清踩着季潮生射精的前后脚来到了潮吹。淫水喷了季潮生一身,他低头含住沈席清的乳头,品尝到一丝不太寻常的奶味。

“宝贝,你居然连产奶都学会了。”季潮生贪婪地吞吃着奶头,看着已经被泡烂了的沈席清。“接下来是不是该为我生小孩了。”

“好…我给潮生生小孩,生几个我都生,快、快肏死我……”沈席清又摆动着身体,欲求不满地要求着。

季潮生眸色一暗,那天晚上沈席清没来得及看自己拍出了什么大片,只知道自己的肚子被射得都快炸了,季潮生还不让他放出去,硬生生让他含着睡了一晚上。

说是要他给他生宝宝。沈席清拿他没办法,只好装可怜说难受,季潮生在宝宝和老婆之间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老婆的舒服。

第二天,沈席清醒来的时候,季潮生拿着一堆照片进来了。

沈席清也没想到季潮生拍尺度这么大的,季潮生珍藏地把照片收进相册里,回头看了一眼他,嘟囔着说:“我自己看,不给别人看。”

“以后要是你不在,我就看着你的照片手冲。”

沈席清扶额,感觉季潮生现在真是越来越荤素不忌口无遮拦了。

“你看看你,人家谢司年同样上的课,为什么你就学成这样?”

“曲意浓,你学的什么?滚出去!”

“怎么别人不欺负别人、不欺负你司年哥哥就欺负你?还不算因为你本性顽劣、总是欺负你司年哥哥?”

“你司年哥哥什么都做的比你好。”

……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意见这么大。”谢司年坐在曲意浓面前,脸上挂着曲意浓恨毒了的虚伪笑容。曲意浓狠狠剜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警告他:“明天社团日,你不要去。”

谢司年愣了一下,无奈地挑挑眉,“但是社长说我这张脸就算是去当花瓶也得去站台。”

“装病、装死,什么都行,随便你。”

“为什么不让我去?”

“因为我讨厌你行了吧,我不想跟你同时出现。”曲意浓的声音很冷,漂亮的脸蛋现在因为愤怒和不耐烦小小地扭曲着,谢司年却觉得他这样跟炸毛的猫一样很可爱。

“不行,社长说我必须去。”谢司年抱歉地说了一声,想去碰曲意浓摆在桌上的手,却被曲意浓一巴掌打开。“如果你实在不想见到我,为什么你还要去呢?”

“他们又没有多喜欢你。”

曲意浓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男人。谢司年总是这样,总是什么都做的比他好,比他讨人喜欢,比他更加优秀,大家都只看得见他。而曲意浓是那种样貌艳丽到极具攻击性的刺头,总是被很多人莫名其妙地讨厌着,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对他们做,只是对谢司年失控过,因为讨厌他们喜欢的人,所以被他们讨厌了。

但是那是谢司年,是谢司年一直在欺负他。

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他想逃离名为谢司年的怪圈,不想再跟谢司年比较而跳出圈子去另一条赛道,但是他每做出一点东西来,谢司年就像鬼一样缠了上来,然后大家又只能看见优秀的谢司年了。

曲意浓?不过是个漂亮的花瓶。

而且还是那种被大家讨厌的、去站台都没资格的花瓶。

他看着谢司年,眼神里多有受伤,一双桃花眼生得极好,水光盈盈,仿佛对谁都在传情。谢司年贪婪地享受着他的目光,笑了笑,“你为什么这么想去?”

“是因为那个今年进社的方楚学长吗?”

曲意浓一惊,突然一阵冒火,谢司年问这话什么意思?他又要去挑拨方学长和他的关系吗?他怒瞪谢司年一眼,拽起挂在椅背上的包就往外走,丢下一句:“你少管我,别再侵入我的人生了。”

但他没有走太远,因为谢司年追了上来。

谢司年把他压进一条小巷子里,用气音贴着他耳边说:“可以来玩吗?”

曲意浓顿时失去了自主意识,似乎变成一具人偶空壳,身体也安静下来,任由谢司年把他压在并不那么舒服的石墙上,他睁着漂亮的眼睛,呆呆地看向谢司年。

“哥哥,我想吃你的鸡巴。”

谢司年眯起眼睛笑,揉了揉他的一头乱毛,同意了他的玩耍请求。

曲意浓当时就蹲下来,拉开谢司年的裤链,粗黑坚硬的肉棒就跳了出来,在曲意浓白皙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谢司年刚刚听曲意浓讲话,就硬得发疼,不怎么关心曲意浓在讲什么,只想让他来舔鸡巴。

曲意浓双手覆上那根巨物,温柔贪恋地抚摸着肉棒后端,朱唇贴上因为兴奋而往外吐露腺液的龟头,张着小口伸舌像舔冰棍一样舔弄着肉棒。直到把整个肉棒都舔得湿漉漉的,曲意浓才努力张大嘴巴,把肉棒吞入口腔中。

小心地收起牙齿,软嫩的小舌灵活地游走在柱身,口腔内壁软的不行,温柔地裹挟着坚硬的鸡巴,龟头还被直冲冲地往喉口送去。曲意浓手上也没有闲着,卖力地揉搓按摩着肉棒,还见缝插针地用指尖轻抚睾丸,整个阳具都被曲意浓照顾得明明白白。

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鸡巴,曲意浓整个人都是飘的,他吃相全无,不停地吸吮着肉柱,马眼里流出的滴滴残精甫一入口就被咽了个一干二净,发出色情的水声。有来不及吞下的口水从嘴角溢下,他也只知道不停地吞吐吮吸,好尽快尝到那美味的浓精。

好好吃的大鸡巴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曲意浓的全身泛起情欲的微红,艳熟勾人,似乎是吃鸡巴吃得入迷不已,一边吃一边无意识地呻吟着,还微微摇着屁股,谢司年弯腰,一摸他的屁股,早就湿了一片。

啊,已经完全被调教成浪货了。

谢司年满足地眯起眼睛。

他扣住曲意浓的头,把他的嘴当做骚逼大力抽插起来,温润紧缩的口腔把鸡巴缠得极舒爽,曲意浓想吐又不能吐的表情淫荡到他几乎想射在他喉咙里。他身下占着便宜,嘴上还不忘调戏他,“这么喜欢吃哥哥的肉棒吗?小曲是不是哥哥的贱狗啊?”

曲意浓的嘴被尺寸惊人的肉棒填了个满,根本没法开口说话。所以他也没法回应,只能配合着谢司年的姿势,微微向后仰身,好让那根巨物更加方便地操自己的嘴。曲意浓吃得越来越带劲一边忘我地舔乱着大肉棒,一边被不自主地撞出几句闷哼。

“想不想吃哥哥的精液?”谢司年爽得头皮发麻,低头问他。

曲意浓在听到这话的瞬间小鸡啄米般点起头来,脖颈随着脑袋的动作轻轻动着,龟头也随之受到剧烈的快感。谢司年笑着摸摸他的头,乳白色的精液急不可耐地喷射而出,淫靡的麝香在曲意浓的口腔里爆开。

曲意浓贪婪地吞咽着谢司年的精液,因为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是世界上最好喝的琼露,但那股精液太多了,他没有办法完全含住,顺着嘴角流下来,更显得像个被肏熟了的贱货浪货。

“哥哥,我还想要。”曲意浓坐在地上,把裤子半褪了,对着他张开腿,腿间一片湿润,谢司年伸手一摸,忍不住笑了。

“被催眠了就这么乖,真想看看你中途突然被唤醒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没中途唤醒曲意浓,曲意浓那个性格和对他的讨厌程度,真被唤醒了估计要跟他同归于尽。

先玩够了再说。

曲意浓身下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它底下有个部位因为情动而泛着艳红的媚色,淫水把肉逼灌得水光敞亮,在空气里微微张合着,十分淫荡。

谢司年把手指伸入曲意浓的口腔里,曲意浓立刻熟稔地舔弄吮吸起来,把手指弄得濡湿一片。谢司年抽出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骚逼的入口,只是稍微触碰一下,曲意浓就呻吟着吐出一口淫水,媚肉没有廉耻地吞吃着那根指节,曲意浓的身体被调教得很好,几乎不需要谢司年怎么努力,就送入了三根手指。

他满意地摸了一把曲意浓的脸,曲意浓就扒着他的脖子索吻。

而谢司年也不客气,趁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找他嘴唇的时候,身下对准那个淫荡的逼口,长驱直入,肏进骚逼深处。

曲意浓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捅得闷哼一声,又痛又爽到几乎脱力,向后靠在墙上。

“真乖,小曲真厉害。”

听到谢司年的夸奖,曲意浓感觉很开心,更加努力地放松骚逼,把肉棒迎入体内,谢司年亲了亲他的额头,随后就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

每一下抽插都冲着要把人干烂的程度去的,每一下都直入骚心,重重地撞上软嫩的逼肉,好像是抱着要把整个鸡巴甚至是睾丸全部塞进小逼里的想法,不管不顾地肏弄。

曲意浓的注意力此刻全部集中在爆发巨大快感的下体上,爽得翻起白眼。

“不行……太大了…嗯…要被肏死了……”

骚逼不断分泌出淫水,融在淫穴和肉棒里,穴里吃不下的随着谢司年抽插的动作洒落在外面,濡湿一片地板。

曲意浓现在哪还有刚刚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几乎要沦陷在快感里被肏成谢司年的鸡巴套子了。

“嗯哈、骚逼好爽鸡巴好粗、”

尽管已经做过很多遍了,谢司年还是会被曲意浓的淫荡勾引到差点射精,他硬生生忍下那股欲望,发泄式地狠捅起来,“小曲真是天生的荡货,就该挨哥哥肏。”

“啊、嗯唔对哥哥肏死我……”

谢司年眸色一暗,更加不客气地肏干起来,身下动作不停,嘴上还命令着曲意浓摸奶子自慰。

曲意浓呜咽着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抖成筛子,艰难地伸手把束胸的带子扯掉,那两团软肉没了束胸的束缚,激动地跳出来,荡在胸前。

谢司年透过t恤宽大的衣领,看见曲意浓伸着粉红的小手去握那两颗软肉,身下情欲暴涨,动作也变得暴虐起来。

曲意浓惊呼一声,立刻卸了力气,为了维持住身体,他只好把手撑在墙上,闲置了那一双大奶。谢司年挑了挑眉,粗糙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捏住那两团软肉就揉捏成不同形状,时不时故意用力略过乳头,折腾得曲意浓娇喘连连,身下更是淋漓一片。

“骚死了。”

曲意浓被弄得情动不已,只会咿咿呀呀地应声,反正在此刻被催眠的他的脑海里,他的确是一个小荡货,而跟谢司年玩游戏是很快乐的事情。

谢司年低吼一声,扣着奶头猛烈地肏干几下,射在了曲意浓体内,曲意浓的身体习惯于吞精,那处的媚肉剧烈地收缩着,似乎要把肉棒绞断在里面,不肯放过一滴精液。

谢司年揉了一把他的胸,拍拍他的脑袋,曲意浓一副被干坏了的破布娃娃样,张着嘴看他。

“等下自己收拾干净一下然后回家去吧,游戏结束。”

他把肉棒拔出来,把裤子穿上之后就走了。曲意浓张着腿在地上坐了一会,才逐渐从性爱的余韵中醒过来,他倒是也没对自己身上的情况感到疑惑,熟练地找了个公共浴室洗干净自己,然后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回家去了。

当见到他妈妈开心地把谢司年迎进家门的时候,曲意浓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浓浓,你司年哥哥说可以免费给你补补课,你们不是一个专业吗?刚好让他教教你。”曲妈妈把人欢天喜地地拉进屋子里,说是要给谢老师切水果,就往厨房走了。谢司年笑得斯文败类地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目光在曲妈妈转身的那一刻不加掩饰地看向曲意浓。

曲意浓没来由地被那股视线恶心了一下,撇过头去,刚好错过了谢司年舔自己牙的一幕,谢司年刚刚才吃饱过,虽然很快就再见到曲意浓了,感觉还是很想咬上一口。

“浓浓!带着哥哥去屋里呀!”

曲妈妈的声音让谢司年的表情及时地控制在变态得太明显的界限在,收拢回那一层优秀学生的皮囊之下。曲意浓不屑地“切”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带着谢司年进书房。

“你又安的什么心思?”一关上门,曲意浓就像是炸毛的猫一样充满戒备地看着他。谢司年装无辜,歪着头看他:“是你妈妈拜托我的。”

“我真是受够了,你就不能在她面前少出现吗?”曲意浓愤怒地捏起拳头,朝空气中挥了两拳。谢司年觉得他可爱,没忍住捏住他的拳头摇晃起来,在察觉曲意浓的表情越来越黑的时候赶紧放开,恬不知耻地越过他做下,拿出课本。

“好了好了,我们来上课吧,不要闹了。”

“谁要你上课!”曲意浓怒吼,谢司年愣了一下,忽然也不装了,表情变得很阴森。

“那,可以来玩吗?”他薄唇微张,充满扭曲地冲他笑。

曲意浓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眼神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媚意,渴望地吞着口水,好像在吞着精液一样。

谢司年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嘲讽他还是嘲讽自己。

只有这样你才会听我的话,曲意浓,你就一辈子当婊子吧。谢司年眯着眼睛,朝着曲意浓勾了勾手机。

曲意浓立刻走了过去,张口含住他伸出来的两根手指,一边色情地舔舐着,一边还用那种湿哒哒的眼神勾引他。

谢司年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屁股,最后拍了一下,喊他去帮忙把曲妈妈的果盘拿了,然后再回来“上课”。

被催眠的曲意浓很听哥哥的话,不疑有他,曲妈妈夸奖他终于懂点事了,叮嘱他要好好听哥哥讲课,不要走神。曲意浓匆忙地点头,不是因为他有多想上课,而是因为他的身下早已泛滥成灾,只想快点被亲爱的老师插烂。

回到书房,曲意浓把门锁上,然后端着果盘走向谢司年,谢司年接过他手上的盘子随手放在桌上,顺势揽过他的腰,把人拉进怀里,抬头吻他,曲意浓很配合,甚至有点饥渴地在抢夺他口里的空气。

一吻结束,曲意浓的腰也彻底软了,整个人贴在谢司年身上,下体紧紧贴住谢司年跨间的突起。

“哥哥……”他淫媚地叫着,谢司年舒服地眯了眯眼,奖励地揉了一把屁股。

“现在我是你的家教老师,要叫我什么呀?”

“老师…”曲意浓抬着一双旖旎的桃花眼看他,嘴唇被亲得红肿,看上去像个离了鸡巴活不了的骚货。“老师干我……”

“老师今天来可不是做这个的哦?”

曲意浓一听这话,有点急了,伸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泛着水光的小逼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前不久刚刚游戏过的那处尚还有些红肿,看上去像朵开到靡靡的淫媚之花。曲意浓对准谢司年跨间那处坚硬,坐了上去,小穴与休闲裤布料接触的那一刻,细嫩的穴口被摩擦了一下,他不由得发出几声呻吟。

“嗯啊布料好粗糙”曲意浓扭动着腰肢,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谢司年咬着牙,生生忍住了直接插入的欲望,因为这样的曲意浓太色了,他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老师你也硬了呀?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呢?”曲意浓娇喘着,去拨弄谢司年的脸。

他的小穴一直在分泌淫水,淫水从穴道中慢慢悠悠地滑出,滴落在谢司年的裆部布料上。渐渐地,那一块布料就变得格外湿漉。

曲意浓被这湿黏的感觉惹得小穴极其瘙痒,扭动的腰际也愈发快速,呻吟声从嘴中绵延不绝地溢出来。

“啊哈…嗯啊舒服磨得我的小穴好舒哥哥…哥哥哥我的小穴里面好痒…嗯哈…哥哥哥帮帮我我我的小穴好痒啊啊!”

“啊,真是拿你没办法”谢司年笑了一下,伸手拨开他的穴口,敏感的花穴被人毫不客气地触碰,舒爽的感觉立刻占据了曲意浓的大脑。“那就只好先满足我们淫荡的学生一次,再开始上课了。”

曲意浓半跪在他腿间,翘着屁股,忍受他的手指长驱直入的扩张,谢司年也不客气,每一次伸入都是直捣黄龙,惹得曲意浓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好在书房的隔音不错,才不至于被发现。

他扩张结束,把手指从已经合不拢的小穴里拔出来,一条透明粘稠的淫水在手指和小穴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似乎是象征着他们之间淫乱关系的银线。

曲意浓毫无廉耻地吐着舌头,淫水从花穴里不断地流出,淫靡而饥渴。

谢司年从裤裆里掏出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拨开曲意浓想摸鸡巴的手,对准穴口就直接插了进去。曲意浓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被人打通了,又痛又酸的爽感冲上大脑,他压抑不住呻吟,瞬间哭喊出声。

“啊……插得太深了嗯啊痛啊全部都插进去了…好深啊…”

肉棒直接顶到了曲意浓的子宫,在子宫口反复摩挲,酸胀的疼痛感和让人头脑发热的爽感同一时间向着曲意浓袭来,让他忍不住一阵瑟缩。小穴瞬间缩紧,谢司年不由得地一阵闷哼,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要抽动肉棒的意图,只是用龟头细致的研磨着那处软肉。

刚开始,他的呻吟声中还夹杂着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哽咽哭泣声。随着时间的推移,曲意浓已经被调教的艳熟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感受,小穴重新变得饥渴起来,欲求不满地骑着阴茎开始晃动。

“哥哥快动动嗯啊”曲意浓淫荡地索求着,谢司年却不着急了,装模作样地拿起一本书。硕大坚硬的肉棒插在曲意浓下体里却丝毫不动,这让他感觉更加饥渴难耐。

他眼尾泛红,委屈地看着他哥,求他疼他。但谢司年起了玩弄他的心思,就是故意不搭理他。

见人委屈得要哭了,他才慢慢翻过一页,同时深顶了一下肉棒。

这次的顶弄不偏不倚地正好顶在了曲意浓的敏感点上,猝不及防产生的剧烈快感让他无法承受,浑身开始发麻,媚肉不断地挛缩,惊叫声也乍然响起:“啊额嗯啊……哈·…好深哈哈太深了哈嗯哈…”

原以为这一下顶弄,是谢司年无意而为之的,曲意浓并没有提高警惕。但是这快感还没完全消失时,那根充满恶意的肉棒又狠狠地向着曲意浓的敏感点顶去,这一次的力道比方才还要大上几分。

曲意浓惊叫一声,淫水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这就受不住了。”谢司年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继续看书。每翻一页,就挺腰肏干一下,让曲意浓的快感完全挂在他的动作上,任他操控。

到最后,谢司年扔了书,不管不顾地抱着他挺腰肏干起来,粗长的阴茎在淫媚的小穴里横冲直撞,不停地碾过他的敏感点,爽得曲意浓双目失神,呼吸急促,几乎快要失去神智了。

他淫荡地说着勾人的荤话,此时全然顾不上会不会有人听到,只想勾着谢司年肏死空虚的自己。谢司年阴狠地肏干着这个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淫浪贱货,一边怨恨他如此不矜持,一边怨恨他清醒的时候就不肯这样对他。

他内射在曲意浓子宫里,揉着他的肚子,感受他被自己射满的触感心里升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宝贝,等下我打响指之后,游戏还没结束,但是你要醒过来,我们要上课了,你要觉得这一切都是正常的。你不会觉得我的话有什么奇怪,不由自主地就想照着我的话做,听懂了吗?”

曲意浓点点头,脸上还泛着餍足的艳红。

谢司年把他掉在地上的底裤捡起来,团吧团吧塞进了他的花穴里,堵住了往外漏的精液。

然后,他打了个响指。

曲意浓的表情恍惚一瞬,然后就光着下半身,一脸正常地坐到座位上,拿起一块西瓜吃了起来,另一边挑着眉看谢司年,不客气地开口:“不是要上课?来啊,我看看你能讲出什么花来。”

他露着屁股,底下塞着底裤,淫液流了一腿还跟他大小声的样子,简直是最佳的色情片演员。

谢司年没忍住舔了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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