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可以写入教科书的密室杀人案,完美的密室,可以被定为自杀,如果里面不是有两具尸体,还有打斗痕迹的话。这案子的内情被秘而不宣,对外只称某高级官员遭到刺杀,凶手已被逮捕。
这在外人看来很离奇,因为第一,凶手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第二,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凶手就是凶手,这只能叫嫌疑人;第三,这话也没说错,凌烈确实是凶手。
但凌烈自己清楚明白,无论有没有证据,最后定不定罪,没有任何区别。
出去也是将死之人。
不过还是出去好一点,他想。
凌烈长得好看,人如其名,五官浓烈俊美,几乎可以称得上美艳,冷下来又够冷,这样的长相并不适合做杀手,因为出门杀人必易容,多了许多麻烦。
这样的长相也不适合进监狱。
像凌烈这样没定罪就叫凶手的,要么是给谁顶了罪,要么是得罪了人,早死晚死不过一个死,地位可想而知。虽然对凌烈这样理论上还没有定罪的罪犯,监狱有做隔离,会注入隔离片,防止接触伤害,只有带有审核芯片的特定防卫器具可以直接接触犯人,比如警卫叉、警绳、电棍还有手铐这类。
但对有心之人来说足够了。因此,最近轮班到凌烈这间牢房值守的差事很抢手,听说暗地里还拍起了价格,但这些,凌烈都无从知晓。
又来,凌烈听着钥匙开门的声音——不是饭点,那基本就是哪个变态。
进门的人穿着看守的制服,阴湿的眼神令人反胃,如果对方同为犯人他可以动手,看守却不行,隔离片会保护他们。凌烈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谁知那人好像反而兴奋了起来,走上来把凌烈的双手反剪铐起,一把推倒,凌烈坐在很窄的单人床上,被猛地一推,头撞上后面的墙壁,也好在有隔离片,不怎么疼。随即身下的裤子和内裤就被急切地扒掉,双腿被铐在床脚拉开,那人的呼吸粗重起来,带着浓烈的鼻音。
凌烈偏头闭眼,真恶心。
那人见凌烈如此,阴恻恻笑,“快死了的男人长这么个肥逼,给人玩玩怎么了。”抽出电棍,倒是没开开关,对着凌烈的逼穴捅了进去。
“呃……”
他有一百种方法让这人死。但杀这么一个小渣滓有什么用呢,还有那么多。
棍子在穴里抽插着,凌烈努力克制着声音,按照他的经验,这些变态一听到声音,都会变得更疯癫。
这人名叫张强,他想起昨天隔壁刘二锅跟他说的,这男人不仅长得美,声音也好听,用棍子玩要换换角度,多让他叫一叫,骨头都能听软,当差费贵点也值得很。张强暗自记下了,他换了左手拿棍子,右手伸进自己的裤子。
凌烈感觉身下的棍子开始翻搅,他不自觉地想要合腿,脚腕却传来金属的阻力,不规律地压到花蒂的力道令人难耐,他感觉到穴里不受控制地流了些水,随着那棍子的抽插咕叽咕叽作响。
“唔……”
那人下手又更重了。
张强见那男人闭眼皱眉忍耐的样子,心里冒出一个想法。他对电棍很了解,他们配的这个新型号,除了强控制档,还有几个测试档,电压很低,他之前试过,就一点静电的感觉。
他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身下白皙的大腿肉间已经被插得殷红的逼口,抽出时还会随着他的动作翻出一点媚肉,噗嗤的水声响在耳畔,感觉自己脸上充血,好像要肿了,脑子也飘飘然,他把电棍抽出来,悄悄地把电极拨到测试一,按下启动键。
他忽略了他要电的那嫩穴现在已经汁水淋漓,而且那处敏感的软肉那里比得上他的手指。
凌烈感觉到那根棍子被抽出去了,他正准备缓一口气:
“呃啊啊————”
凌烈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火花从脑子里炸开,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好像敏感的花穴被扎了一针,又好像被捶了一拳,眼睛惊恐地睁大,整个身体猛地一弹,这陌生又绝顶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高潮。
“哈啊……什……什么……”
张强被吓了一跳,慌忙拿开了想往里电棍,犯人是可以玩一下,但是不能弄伤,这是绝对的违规。他观察男人的反应,发现那浅色的阴茎竟更挺起了一点,逼穴在大张的腿间也敞开了,一张一合,发了大水。
他看着这景象射了。
“这么骚。”
觉得自己好像失了面子,张强骂了一句,拿出警绳,在凌烈的阴茎靠下扎了个结,“你用下面喷就够了。”
他无视了凌烈的挣扎,又怕真的给人伤了,还是关了电抽插。
“滚……恶心玩意儿……”
“哈啊……停…………唔……哈……”
“给我……滚……”
张强被骂得仿佛想要跪下,但几把又立了起来。
他看凌烈缓了过来,冷淡地偏着头,没忍住,又开测试一快速电了一下,那逼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还是被电得颤抖地吐水。
“我……杀…………呵啊啊啊啊啊————”
凌烈的声音并没有给他争取到任何让步,张强只觉得听得血脉喷张,一边想着刘二锅真兄弟,说的一点儿不差,一边听着凌烈的声音自己又撸射了一次。
过激的侵犯和从没经受过的电击让凌烈眼前发白。
“呵……”
门突兀地被打开,张强回头不满:“怎么突然进来。”
门外进来的人只管盯着凌烈看,床上的男人双腿大张,阴茎被缚,腿间一片水色狼藉,红肿的逼穴里插着长长的电棍,棍头已经全部没进去了,他嘴里回道:“送饭来了。”
张强这才注意到已经饭点了,他意犹未尽地抽出电棍别回腰上,带出一些,把凌烈阴茎上的绳子解了,那阴茎缓缓吐出一点白浊,又开了手脚的链拷,一步三回头地出门去了。
凌烈还微微喘着气,神色却已经冷了下去,准备换个衣服吃饭,见那送饭的放了餐盘后就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走,习惯性一个眼刀,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让那人脑子里想着加多少钱能买个值班时间。
但是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第二天就有传言说上头要整顿风气,风声一紧,这些看守私下的这些违规操作便收敛了,甚至凌虐犯人的行为都暂停了下来。
凌烈难得几天清净,也大概知道这大约又是哪个大人物要来了,面子工程做一点。除了要打服几个不信邪的狱友,但也就是随手为之。
很快他就知道这个大人物是谁了。
因为这个大人物,在这个平静的晚上,直接走进了他的牢房,甚至还敲了敲门。
下班时间来,还敲门,凌烈坐在单人床上,右脚腕限制行动范围的铐链连着地上的固定纽,只能放在床边,左腿还是收了上来盘起轻松地倚着墙,漫不经心地评价,徇私枉法的神经病。
来人关上了门,却只站在门口看他。
这可稀奇,凌烈想,也不招呼招呼,等那人又动了,才开口,“检察长大人,有何贵干?”
凌烈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迅速回顾这人的信息,温成烬,检察长,实权派,私人情报难找得要死,权势倒是挺高。
温成烬走近,站在床边,那单人床很窄,几乎像个稍微宽一点的长凳,凌烈抬眼,却看见温成烬的眼神好像非常复杂,他正疑惑,温成烬的手便抚上了他的脸颊。
!!——凌烈瞳仁轻颤——没有隔离感,那温热的手直接贴上了他的皮肤。
哇噢,他心想,权限狗。
凌烈垂眸掩去眼神,脑子里疯狂计算,这人取消了隔离,这也意味着把自己也暴露在危险之下,凌烈不动声色地评价着双方的战力,对方穿着制服,不知道力量如何,但是很有可能带了武器,自己没有武器,是很大的劣势,但是如果对方放松警惕,不是没有机会。
杀一个滥用职权狗检察长的机会。
凌烈压下的本能的反抗和心中的杀意,仍然垂眸坐在床上。
温成烬看他的反应,眼神暗下来,却开口:“对不起。”
?这是凌烈一万个想象里都不会有的场面,这人为什么道歉?但他仍然沉默,这很有可能是个陷阱。
在他的沉默,温成烬又开口,“这次的事,是我失察,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发生。”
这个检察长真的有点刷新凌烈三观了,居然半夜亲自为治下监狱风气道歉?况且凌烈并不觉得这种虐囚的习俗时间有多短暂,但这个前程似锦检察长有什么必要跟他凌烈一个死人演戏?
不会真是什么正人君子吧?凌烈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这个人,第一次对上那双黑眸,却看不懂里面的风暴。
那双黑眸却急速逼近,凌烈猛地后退,身后却是墙面——
“唔——”
凌烈的唇被吻住,唇瓣被对方的舌头强硬地分开,凌烈瞳孔微张,迅速反应,张口狠咬,一个手刀劈向温成烬颈侧。温成烬察觉到对方动作,发现这人是真想杀他,一个疾退躲开,抬臂挡住带着劲风的手刀,压住对方想要膝击的腿,“嘶……”有点疼,但对方的手肯定也很疼。
“抱歉,没忍住,”
凌烈试探之下,也明白对方身手恐怕不在自己之下,这一击未得手,他肯定杀不了对方了,但他现在更是被这两个道歉搞得莫名其妙又怒火攻心。
“从未见过如此厚的脸皮,”凌烈都快气笑了,“先道歉再做同样的事?检察官大人,何苦呢,演这戏给谁看呢?”
演戏?温成烬观察着凌烈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不记得我?”
“哪敢啊,”凌烈冷笑,“温成烬,温检察长,一人手握刑案重权,连法庭都要相让,我等平民哪敢忘?”
温成烬却也像被什么点起了火,压抑着开口,“你确实忘了。”
凌烈听他这认真的语气,居然还思索了一下,这脸他在情报照片上见过很多次,什么方向的都有,但他一个杀手,如非任务需要平时都绕着这些人走,现实怎么可能见过。
想罢凌烈中肯地评价,“不可能。”而且温成烬确实是个神经病,他想。
温成烬眼里的怒火好像终于烧断了他的神经,他拿出手铐,压制着凌烈的反击,把他的双手铐在墙上的固定纽,另一只脚腕拷在地上,这样凌烈就只能手举过头顶,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也被牵制无法合拢,无法发力,温成烬按开袖口的刀刃,把凌烈身上本就只有一层的囚服划开,扔在地上,也没有内裤——没给凌烈,谁能想到检察长要检察这个。
凌烈坐在床边,腿间一览无余。
“又来。”凌烈无语,不还是这套,还值得演戏?只是温成烬看到他腿间多出的器官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多半是已经知道了,而且对方没有隔离,有点烦。脑子里突然闪过,他那个袖扣刃真精巧啊,有点想配一个。
“我上过你?”凌烈选择识时务,鉴于他从不在下面,他真的开始努力回忆自己以前约过的,他也不祸害别人,坚定只419,怎么想大家都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最后实在回忆不起来,“如果给你带来不愉快的体验,我道歉。”
温成烬怒极却反而平静了,只说,“帮你回忆回忆?”他一手固定着凌烈的下颌,逼他看着自己,单膝跪在凌烈腿间,膝盖顶在那两片隆起的粉色肉唇上,调戏般蹭动,又时不时重重顶上去,很快膝盖的制服布料上就浸了一块深色。感觉到湿意,温成烬嗤笑一声,“湿得真快。”
凌烈懒得开口,一个眼刀划给他,温成烬却忍不住凑上去靠近他的眼睛,凌烈只能闭眼,却感觉到眼皮被轻轻吻了一下。好奇怪。这人好像不是恨他。
温成烬见凌烈闭眼,另一条腿也撑上了床,整个人笼在凌烈身上,惨白的日光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凌烈身上,他解开皮带,褪下一截裤子,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凌烈的花穴,粗暴地搅弄起来。
“唔呃……”
凌烈花穴猛地被手指入侵,第一次被别的人类的皮肤触碰,非常非常不适应,人类灵活温热的手指与冰冷的金属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个时候,凌烈才浮起一种感觉,有“人”在侵犯他的感觉。
凌烈蹙眉睁眼,逆光之中,温成烬的表情无法看清,但对方的手指很快撤出,开始在他自己身后动作,另一只手握住凌烈的阴茎撸动,动作依旧有些粗暴,等那浅色的阴茎被刺激地充血立起,温成烬直接坐了上去——
凌烈只觉得一种异常绷紧而拥挤的感觉裹住了自己的下身,他脑子里只有,哇噢,有点上道,真上过床吗?但这怎么回忆……
但是很快他没空乱想了,对方骑在他身上发狠似的上下,唇舌在他脖子上作乱,还时不时啃咬,手在身体上游走,揉捏那随着高高锁起手臂拉出漂亮线条的胸乳,力道之大甚至带起皮下的疼痛,但阴茎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凌烈眼睛里的挑衅和玩味散去,很快带上了被掌控的难耐。
“嘶……轻点啊……哈……”
“想起来了吗?”
“……”
“很好。”
温成烬看着凌烈没有任何了然的紫眸,脸色越深,动作幅度更大,好像打算用后穴把这个人草到记住。
“呃啊……啊……不……”
“慢……慢点……!……啊……”
“不……不行…………”
“啊啊————”
汹涌的快感很快漫过凌烈的理智,他眼前白光一片,连逆光的黑影都不甚清晰,直接射进了那温热的甬道。
“哈啊……哈啊……”
凌烈喘息着,皮肤上已是道道红痕,惨白的灯光让所有的痕迹都更加明显,手腕被手铐压出印痕,也发着红,紫眸中已全是水光,脸上有一瞬的失神与混乱,温成烬看着这香艳的场景,任由自己的白浊洒在凌烈的胸腹,更添一点色气。
“还没想起来?”
凌烈平复了一点,只觉得这人神经病又犯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把自己骑到射那也是没见过,但他觉得也没必要激怒对方,“……有点吧。”
模棱两可。
温成烬脸色更黑,但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知道可能真不记得,不过对方现在满身痕迹还在微微喘气的场景让人心情很好,吃完再说吧。
想罢他从床上退下,整理了衣裤,居高临下地看着凌烈,突兀地握住凌烈的腰把他往外一拉,凌烈原本靠在墙上的姿势变得更加平躺,双腿却被温成烬按住分得更开,之前被磨得湿水被粘走的花穴如今又充盈了一些水光,在被拉开的穴缝中反光着,将落未落。
温成烬欣赏了一会儿,那花唇被微凉的空气激得微缩,仿佛邀请,他不再犹豫,低头包住穴口,重重一吮。
“哈啊——”
“搞什么……”
温成烬没回答,嘴里舔舐吸吮不停,只用手在按住的大腿上轻重揉捏,肌肉绷紧放软,比什么都诚实。
凌烈整个人都乱了,敏感的花穴被灵活的唇舌挑逗拨开,时不时空气和水又被抽走,肉缝紧紧闭在一起,舌头快速伸缩顶开深处又不停戳弄。
“别……呃……”
“别舔那里……不…………”
“行了………够了……”
“呜啊——啊……”
真不错啊。温成烬满足地想,又吞下花穴涌出的大股汁水,手上却用力制住那本就有点无力的挣扎,抬头看凌烈有些迷茫的紫眸,又冒起一点火。
“草,你是被多少人舔过,这都不记得。”
凌烈听到这句,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的身份摆在这,这种特殊之处怎么可能让多少人知道,除了那一次……不会吧……?
以前他在酒吧,有时候被邀请着,眼缘可以的也会接受邀请,只是他从来都是在上面。有次难得喝高了自己挑了一个,记得那个人看起来很正经,一直看着自己长得不错是个帅哥,结果被锁在床头按着又骑又舔搞了一晚上,有点心理阴影,之后也不怎么去了。
凌烈都快忘了,这次回想起来一点,自己的手还是被铐着,温成烬的舌还在他花蒂上舔舐,他咬牙切齿,“是啊,你这技术排不上号,怎么记得?”
回应他的是温成烬放过了他的大腿,反而抓住他的脚按向自己的下身。凌烈被迫踩着那一团,清晰地感觉它从半软变得硬起,弄着凌烈柔软的脚心。
“呃……变不变态!”
“这就变态了?”
温成烬贴在凌烈花缝口问,手下不停,嘴贴上穴口上半,猛地将藏在其中的肉蒂吸出,牙齿轻轻叼住研磨噬咬,那阴蒂被咬得发肿,却被吸得不能缩回,只能被迫接受着坚硬的牙齿的施压,并不重的咬合却让凌烈有一阵阵极度危险与快感并存的恐慌感——
“啊……不……”
“唔…………呵……你是狗吗?!”
回复是一记更重的咬合。
“唔呃……!!”
清亮的液体从深处激涌而出,温成烬舔进嘴里,并不吞下,起身凑向凌烈的脸,在他的眼前,确保凌烈看着他的脸,喉结上下一滑,吞咽下去。
……
还是不骂了。
温成烬看他表情,也猜到凌烈心里并不如表面上那么温和,狗这种话上次床上凌烈就骂过了,还有很多其他的,更激烈的也有,不过凌烈的声音好听,在喘气中会带点沙,骂人只会给人听硬,换回去的只有被更激烈地对待罢了。
但结合凌烈之前突如其来的怒气……温成烬终于觉得气顺了点,他换了手指轻轻捏着已经被咬充血红肿,可怜地露在外面的阴蒂,捏揉起来,“记起来了?”
凌烈这次却闭了眼,不答话了。呼吸重得要死,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揉的,眼皮眼尾也红着,不过看来确实是记起来了。
凌烈的脚还被按在温成烬的阴茎上,那人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凌烈的脚心还感觉到一点湿,被他磨得有点受不了,又听他问,直接一脚踩上去,没想到温成烬居然很不客气,直接射了。
“……变态。”
“呼……”温成烬满意地呼出一口气,轻笑,“这么生气?当时不是跟你道过歉了吗?”
凌烈不记得他什么时候道歉,当时他太醉了,但听起来只觉得这人脸是真的厚,手指都还没停,他没忍住又开口嘲讽,“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道歉?难道一边道歉一边继续是你的什么变态癖好吗?”
其实只是留了信的温成烬:……其实这癖好听起来好像也不错……
温成烬神色终于好看起来,既然凌烈没看到信,那也不用再提,以后时间还长。
察觉到他的沉默,凌烈睁开眼想看他什么情况,却直直地撞进一双深潭般的眼,里面似乎还有一点温柔,和一点……怀念?还是期待?
凌烈却好像被扎到了一样,匆匆错开视线,他情绪好像有些异样,只低声喃喃:“你想怎么样呢,我现在是在这儿,即使不定罪能出去,你又有多大能耐……你会找不到我。”将死之人。
这话却又好像刺激到了温成烬,他好像无意识手上力道如何,对着那肉蒂狠狠一拧。
“呃啊啊啊——”凌烈整个人弹起了一下,落在床上,身体剧烈地起伏着,无法并腿的穴口好像漏了水,清亮的液体向下滴着,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块水斑。
温成烬站起,影子压迫性地拢住凌烈,喉间有些失控的气流,声音中是被压抑的颤抖,“我知道,凌烈,代号r,单笔金额最高的杀手,曾刺杀三位重权高官无一败绩。”
凌烈被他突然发疯弄得脑子都乱了,虽然不意外温成烬知道,但他做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包括这一次,正常来讲,不可能有定罪机会,但即使他能杀干净地某个人,也无法对抗那些至高的权力。
“你猜会不会有人想知道,他罪死牢狱的师父的一子一女,还有收养的孩子,如今在何处?”温成烬深呼吸着,他想要控制,但一想到凌烈又要走,威胁的话脱口而出。
凌烈僵住。那是他当成亲弟弟妹妹的人,凌烈一直把他们藏得很好,没有人发现,如果有人发现,以那些人的手段,他们必死无疑。
如果温成烬想,他们也必死无疑,这确实是他的软肋。
是。是了。这才对。这位云端之上位高权重的检察长,来这里不会是为了某种不值钱的柔软情绪。
这才正常,凌烈。
“他们……”凌烈开口,心跳还很快,声音还有点无力,又很快停住,他想说他们是无关的,也是无辜的,但这种乞求何其天真,对方已放在谈判桌面的威胁。
凌烈有些麻木地反复确认,现在他知道温成烬袖扣有刀,但那刀不致命,那其他的呢?对方肋下会带枪吗,但他如果自断手骨逃脱手铐之后应该握不住枪了……
他好像确实……杀不了这个人,他能伤他,但只要温成烬还有一口气,出去就能按死他们这种人。
他要钱吗?自己单价高但接单不多,藏人要花的钱不少,要钱来自己这里要属实是自讨没趣。身体吗?看看自己现在,那对温成烬来说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威胁。
凌烈想到什么,偏头笑起来,开口,“温检有想杀的人吗?有吧。”
温成烬被那带着媚色的笑惊艳了一把,但很快皱眉,对这不沾边的话题有点困惑,凌烈笑起来很好看,但温成烬莫名有点不喜欢他这样,“问这个做什么。”
凌烈定定地看着他,仍是笑着,他轻声说,“温检,我是一把好刀。”
温成烬愣了。
凌烈见他有点动摇,继续,“我死之前,足够帮你杀一人,无论对方是谁,你知道我可以,保密,干净,我死后,这就是最干净的一单。”
温成烬听凌烈轻易地说起死亡,想到凌烈之前说的,终于发觉自己的话彻底改变了凌烈的态度。一把好刀?他只觉得一种巨大的、黑暗的隐痛如同潮水一般涌上,顺着每一条血管流向全身。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
“不……我不是想拿他们威胁你,”但凌烈笑容不变,“我只是以为你又要消失,口不择言。”
“我也不想你杀人。”
凌烈看着温成烬眼中好像认真的深情,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酒吧,他喝得很多,自从救他养他教他的师父离开后他一直醉着,只是那天吧台那个人一直看他的眼神看起来好像真的很温柔,凌烈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便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演得真好。
对着如今这双眼睛,还是没忍住看了一会儿,又不敢再看了。
“你比他们厉害多了,检察官,”凌烈笑笑,“你赢了,我可以认罪,包括之前。”
温成烬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我不想让你认罪,抱歉,我口不择言,我没想动他们。”温成烬察觉到凌烈的应激,他果断地解释,“抓你的是金家势力,你应该知道。”
但凌烈只是点了点头,笑着问,“你想知道金胜怎么死的吗?那个密室。”
这个温成烬确实想知道,真相永远是武器和底牌,在法庭上也一样。但那种从空中坠落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空气中满是暧昧与温热的潮气,却比之前冰冷。
凌烈见他沉默,开始讲述,怎么准备,怎么杀的,身下还仿佛突突地跳着,但他讲起这些的头脑非常清晰,最后甚至讲到尸体会死成什么样。
温成烬听完,没有问他的动机,这没有必要,他只是看着凌烈笑着讲这些事,心脏有些疼。
“是你师父的伤。”
“你居然知道。”凌烈还是有些惊讶。
“但你说错了一点。”
“哪里?”凌烈捧场,但好像并不相信。
“现场有两具尸体,金胜生前杀了一个人,男性,有打斗痕迹,手臂上有很长的旧伤疤痕。”温成烬还是告诉了他。
凌烈笑容从脸上慢慢消失了,随后一种淡淡的空茫漫了上来,显然他知道那是谁。
他不该去,凌烈乱乱地想,是想手刃仇人吗,没逃出去吗,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动手?但机会就那一点。
一种厌倦感突然涌了上来,他们这种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把柄在他人手上,哪有那么容易。
“你滚吧。”凌烈眉间带着一点疲惫,只觉得意兴阑珊。
温成烬沉沉地看着他,“好,我滚。知道你现在不信我,但只答应我一件事,别认罪。”
凌烈扯出一个假笑,“我以为温检公正廉洁呢。”
“答应我。”
“知道了。”
温成烬把凌烈尽数解开,给他留了新的衣服,凌烈也没什么反应。直到温成烬离开,空气中还留着一丝热度,凌烈有些烦躁地想,怎么搞得好像一个承诺一样。
后面没人来找凌烈的麻烦,凌烈也没有死,甚至没人找他出庭,说没证据。
温成烬这都能摆平,属实是钱权老手,之前知道他势力大,没想到能这么强势,即使有,愿意动用,也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凌烈站在监狱门口,穿着给他退回来的一身黑风衣,在几百米的高空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眼前是这座城市的夜晚,那些高楼与高楼的桥梁上霓虹灯闪烁,无数的巨大的广告打在天幕上,无数的色彩与光芒晃动着。凌烈低头,在高楼的间隙中,是无数暗色的缝隙,从这这么高的地方看,连苍白的路灯都看不见,只有深渊般的黑暗,但那里是他熟悉的地方。
从监狱的旋路下去,自然会被一路监控。凌烈回头看向监狱后方更高的望不到顶的通天塔,笑了一下,向前一跃,往那深渊跳了下去。
——
两年后。
凌烈迅速收好超远程狙击枪,无比灵巧地从栏杆翻越下楼,绕到两条街以外,和一个看起来是路过的人并排。
“目标5已死亡,报酬按之前说的分成打给我就行。”
“你是菩萨吗,r,我都没帮你什么,就帮你联络了一下?给这么多?”那人语气夸张。
“买你嘴严。”凌烈瞟了她一眼。
“真是从没感觉钱这么好赚过,之前说的那个单子,你还接吗?最近我的身价真是很高哈哈。”
“不了,”凌烈摇了摇头,“我之后应该不怎么接了。”
“怎么,钱能赚得够吗?”那人有些惊讶。
“仇报完了。”凌烈语气中透出一点轻松。
身边那人沉默了一下,语气带着些真诚的祝福,“那挺好的,r,祝你顺利。”
“你也是,v,你也是。”
两人在路口分开,向不同的路去。
凌烈已经很久没来这个酒吧了,这条街变了一点,但不多。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装潢风格没什么变化,好像扩建了半个店面的样子,生意应该不错,但今天人并不多,吧台的调酒师换了一个,凌烈随便点了两杯酒,就坐在吧台前,自己面前的酒也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店里从凌烈走进来便有许多目光投过来,不出几分钟,不停有人上来搭话,询问他旁边有没有人。凌烈一一谢绝,后来开始烦了,回头扫了一圈店内,皱眉又抿了一口。
一个人不客气地坐在凌烈隔壁,径直拿起另一杯酒,凌烈有点意外,挑眉看过去。
“美人,你等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那人长得不错,可以称得上帅气,打扮也意外低调。
凌烈想了想,偏头笑了,“也对。”抬手示意那酒归他了。
那人先是有点愣神的样子,又好像看到了什么,皱起眉,“额……”
凌烈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腕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垂眸看着那陌生的袖子但眼熟的袖扣,凌烈收住了想要把人摔在地上的本能。
身后的人抽走凌烈喝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空杯,对那人道,“失陪。”声音听不出情绪,随即就势圈住凌烈,强行揽着他进了一个包厢。
包厢内灯光亮着,但也不是很分明,凌烈听见关门声,正准备转身,人却被双手反剪按在墙上。
“干什……”
“两年,”温成烬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整个人把凌烈压在墙上,呼吸贴在耳侧,“真能藏啊凌烈,我有时候都想……”用你的家人威胁你现身。温成烬知道凌烈在做什么,他虽然找不到人,但一切有迹可循,他能忍住的唯一原因就是不想彻底失去这个人,天知道看到监狱门口监控的时候温成烬呼吸停滞了多久。
“先放开我。”一直这样像什么话?
“不放,我等你两年,你就等我二十分钟?这是你自找的。”温成烬火又冒了起来,他先脱下凌烈的裤子和内裤,落挂在膝上,凌烈今天穿的短款上衣,如此一来,从衣下延伸出的一截劲瘦腰线,因为陡然接触空气而微微紧绷的诱人臀线和洁白有力的大腿,都展露出来。
凌烈有点想反抗,但温成烬帮他不惜撬动高层圈子甚至出手保过那些孩子,说不触动是假的。
然而下一刻,一个热度逼人的东西,贴上他的腿根,凌烈绷紧,“你?!”
“我不进去,保证,”温成烬知道凌烈的底线,他可以不过界,“让我碰你。”
凌烈觉得温成烬这人保证还算靠谱,也不再维持随时爆发的状态,却感觉到身下的花唇被两指剥开拉平,随即被滚烫的柱身紧密贴上,还能感受到血管突突的跳动。
“……”凌烈有些僵硬,轻笑一声,在黑色镜面的墙上呼出一团白雾,从镜面上看到温成烬整个人从后笼住自己,龟头从自己腿间支出,对这破设计感到无语,道,“温检是懂底线跳舞的艺术的。”
“你也是。”温成烬倒是放开了凌烈的手,两手掐住他的腰,膝盖压住他的双腿合拢,开始挺动起来,柔软的腿根肉和温湿的屄肉都尽数挤在他尺寸可观的阴茎上,没有润滑,随着动作被带得前后搓动。
“唔……”凌烈皱眉,发出一点不适应的喉音,腿间那物事更硬了,“……”
“轻点。”
温成烬哪里听得进去,反而没忍住亲了亲他的侧脸。
没一会儿凌烈感觉到自己花穴中吐出了水,将那人的柱身润湿,那摩擦从之前的搓动,变成了滑动,柱身上凸起的的血管更加明显,穴口被大力摩擦着,阴蒂也开始充血凸出,又受到更强烈的碾压。
“唔……”
“哈啊……哈啊……”随着快感的积累,凌烈的喘息声重了起来。
温成烬更重、更快地顶弄起来,他前后幅度也更大,将阴茎收到很后面,再重重地挺进,龟头破开肉缝,重重碾过里面敏感的软肉和阴蒂,再摩擦着向前撞上凌烈的阴茎。水越来越多,沾湿整个柱身,连带着腿缝里都被到处弄得湿透。
“太……太快了……”
“呃啊……别顶那里了……啊……”凌烈手指难耐地抓握,光滑的墙面上却没什么着力点。
凌烈一提要求,温成烬就反其道而行之,搞得凌烈完整的话都说不完,声音随着动作破碎。
“呜……”一股温热的水液从穴口涌出,浇在温成烬阴茎上,凌烈腿一抽,本身之前就没站直,一个不稳向后倒向温成烬,那硕大的龟头顺着缝口重重抵在已经被磨得肿出来的阴蒂上——
“呃啊——”
温成烬听得销魂,先恶劣地在那肉粒上磨蹭,又重重抽插两下,射在凌烈的腿缝间,白浊和清液混杂。
凌烈喘着平复心跳与呼吸,他的阴茎已经挺立,还没疏解,拍了拍温成烬还掐在他腰上的手,“玩……玩够了没?不想受伤就自己扩张。”
“还没呢,长官。”话虽这么说,还是摸向凌烈花穴,包住揉搓两下,又听凌烈闷哼一声,弄出点出滑液,又伸指进去抠挖两下,才探向自己身后。
“……你故意的?”
“哪儿敢啊。”
凌烈看他很敢,挪开还在腰上放肆的手,索性脱了绊脚的裤子走向皮沙发,脱下外套扔沙发上垫着,架起二郎腿坐上去,“别站着了,这里来。”
温成烬看他眼尾还有点红,配上不着片缕的下身,修长的腿这么一架,抬起的一侧看得到腿下光景又隐没在阴影中,感觉自己又要硬了,草草扩张完,他也脱了裤子外套,走过去狠狠吻住凌烈。
凌烈被他又吸又咬舌头差点破,后退又被追着退无可退,无语之下牙齿一合。
“嘶……”温成烬痛呼一声,终于放开,“好狠的心。”
“对你这种疯狗没必要心软。”凌烈白了他一眼,站起来把还在吃痛的温成烬按躺在沙发上,温成烬见他跪上沙发,笑道,“谁比谁疯啊,凌烈,以后别杀人了,有更安全的办法。”
凌烈闻言,虽然已经决定金盆洗手,还是双手撑在温成烬身侧,笑着贴到他耳边,轻轻吹气,“检察长大人,我很贵的。”
“是吗……”温成烬身下更硬,他拿出衣服里的钱夹,抽出一张黑卡。
凌烈看着那卡,有点无语,怎么这么土?不过还是准备抬手去接,温成烬却避开他的动作,将手里的黑卡伸到凌烈身下,从那还湿着的花缝前到后狠狠刷过——
“呃啊……”
“够了吗?”
没想到他来这么一下,凌烈眼睛又带上一点水光,那卡片却不满足于此,对着那外凸的花蒂又拨弄又深切,又时不时一个角深深插进穴里,再重重一拨外面的部分,给整个花穴带起一阵浪颤。
“呜啊……行了……啊……够了……”
“啊——”
潮喷的水液沾湿整张卡,温成烬借着那滑腻,将卡狠狠插进去快一半,屄口的前后都被薄薄的边缘撑住,可怜的肉粒被深深压住,上面的软肉甚至被压成两半。
“呼啊……呼……”凌烈有些失力地趴在温成烬身上,粗重地喘着,咬牙切齿,“好……好……那……老板你就这样挨肏吧。”
凌烈也不再管其他,直直插入温成烬的后穴,挺动起来,温成烬感受着从卡上滴下来的水,只觉得色得人都要飘起来,他把凌烈的头肩用力按向自己,这样凌烈想动作就只能把腰和臀撅得更高,温成烬越过凌烈的肩,看着无臂沙发旁近在咫尺的镜面墙上映出插着卡流水的屄缝——凌烈肏他的时候那张卡也把凌烈的阴蒂肏得艳红,卡上水流不止,而凌烈很明显没有意识到他的视野——无比感谢这位天才室内设计师。
-end-
薄空x杨木石
薄空和杨木石今天结婚。
两人没有大办特办酒席,毕竟虽然同性婚姻已经比较普遍,但是也不是所有亲戚都能接受,特别是老一辈,很多人还是“不支持不反对”,想必也不愿捧场。不过年轻人好很多了,有反对的,也大多与己无关高高挂起,朋友搞点同性恋,基本是祝福的。
因此两人结婚还是请了各自的朋友来吃个饭,搞了一点“仪式感”,甚至朋友们还起哄给他们主持了一轮宣誓和一轮拜天地,不中不洋很搞笑,好在薄空气质出众,是那种很温柔的帅气,笑起来像春风一样,待人也温和,杨木石也帅,两个人差不多高,身材好,穿着西装,气氛很好,场地不错拍照也很出片,满足了来宾发朋友圈的深度需求,甚至p图都没那么累。
饭也基本吃得宾主尽欢,除了有两个醉鬼非要劝薄空这个有严重酒精过敏的人喝酒,好歹杨木石还没有醉到神志全无,给他挡了下来,不过也差不离了,到后面坐下,喝了酒不能亲,手更不安分,搞得薄空这个少数没喝酒颇为尴尬,不过是甜蜜的婚礼现场,也没有多少人会在意,反而觉得两人很恩爱,甚至调侃两句。
不管怎么样,结婚还是喜事儿,薄空心情不错,吃完了饭,已经三点过,薄空一一帮忙叫了代驾送走,送完已经四点了,人也有点疲惫,去停车场取了车,开过来接杨木石一起回家。
开车的时候杨木石坐在副驾,安全带都拦不住他作乱的手,薄空怕他乱动档杆,找了个路边停了车,问他想怎么样,醉鬼喝了酒还是记得不能接吻的,就说要做。
薄空有些为难,这条路是避开红绿灯走的,倒是车流行人不多,但是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不太好,但是醉鬼不会听的,他还是温声问:“回家再做吧?路上有人有监控。”
“唔……”杨木石摸着薄空的腿,缓缓思考,从副驾储物格拿出一个跳蛋和一个套,“你让我塞着,回家再做。”
“还是回家再……”杨木石没管他,已经按开自己的安全带,拆开套子,套在那个跳蛋上,不管不顾过来解薄空的腰带,开了扣就粗暴地扯开,熟门熟路地挑开他的内裤,从侧面把跳蛋揉进薄空身下的隐秘而特殊的穴口。
“唔……”跳蛋不大,但存在感依然强烈,薄空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高透的挡风玻璃,等杨木石抽手,“我要开车,你不能在路上……”
“行。”随手按了最高挡,薄空没防备,叫了出来,手无意中按了一声喇叭,街对面的行人莫名其妙地看了这车一眼,杨木石满意,关掉了,遥控器扔到玻璃下面,自己靠在车窗那边,带着醉意欣赏薄空的表情。时间不长,薄空平复了一下,重新别好腰带,起步回家。
路上倒是没什么意外,杨木石被晃得更困,在副驾上睡熟了,等薄空进小区在家门口停了车开门,准备把杨木石扶进屋,后面停的那辆车上下来五个人,那几人围上来,酒气熏天,薄空一惊,回头看,原来是杨木石的几个朋友,之前在婚礼上见过,有些疑惑,还是礼貌笑问:“你们是木石的朋友吧?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人有些不满:“怎么这么久?”
薄空完全不知道他们要来,以为是杨木石约了什么,抱歉道:“不好意思,路上有点耽搁,先进来吧,木石应该很快会醒。”说罢按了指纹开锁,把人先扶了进去,让他躺在沙发上。
一人哈哈笑说,“杨哥新房还没看过,来看看。”
结果那五个人已经跟着进了屋,薄空说:“稍等我去关车门。”
其中一个人说他已经关了,薄空点头道了谢,却见那人晃悠悠地拿着个遥控器说,“按这个锁车?”
薄空心里一紧,他确认车钥匙已经取了下来,下一秒下体的跳蛋突然震颤起来,“啊嗯……”
他脚下一个踉跄,强忍着身下的刺激,咬住下唇,艰难开口:“不是,请还给我。”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眼中闪着惊喜,酒精把他们的胆量放得无限大。
那人拿着遥控器,按键没有指示,他随便按了个,“那是这个?”
那跳蛋开始疯狂震动,还变换着形态,“不……”薄空皱眉,又是一些破碎的喘息,他想要走过去拿过来,另外四个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挡在他的路上,“这是什么啊。”
薄空皱眉,“与你们……呃……无关。”他继续向前,那四个人围上来,有人抓住他的手臂,有人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浓重的酒臭味环绕上来,喝了酒,他们的动作没轻没重,薄空察觉到他们的不对,剧烈挣扎试图挣脱,“放开我!”
他的挣扎反而让那五个人激动起来,搭在肩上的手轻易地甩下,但钳制他手腕的手好像钢铁一样,那人力量很大,薄空四肢都受制,挣开这处那处又来了,还有几只手摸向他的下身,那里的震动好像让他们确认了什么,更加放肆,抽下薄空的领带把他的手牢牢反绑在身后。
薄空被身下剧烈的震动搞得思绪混乱,只觉得好像好多手在身上揉捏,外套、皮鞋、袜子、裤子、内裤被一一脱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那些人掰开他的腿,纷纷发出震惊的声音,和低低的议论,大概是什么居然有,好骚,没毛,好粉好肥,新郎玩过分一点无所谓,之类,那些手没轻没重地对那敏感的肉唇揪着戳着。
客厅里还挂着两人的结婚照,杨木石在沙发上躺着没醒,薄空就在沙发前被掰开腿按在地上亵玩。
“不……不…哈啊……嗯啊………”
“放开我……”薄空一个人挣脱无望,“木石……”
那些人听他喊的,都在嘻笑:“哎呀,开玩笑嘛,结婚嘛,闹洞房才热闹啊。”
“就是就是。”那几个人架着薄空去他们的卧室,把他面朝下死死压在床沿,双腿跪在地上,。有个人发现杨木石好像快醒了,居然把房间门关上上了锁。
薄空眼睛也被领带蒙上了,他侧着头,微长的头发蹭在床上。不久,身下持久的震动停了下来,跳蛋被扯出,连带着堵在里面的液体,都淅淅沥沥地滴下,薄空松了口气,思绪渐渐清明,眼前的布料让他看不清环境,但是身下是他们的床他知道。
“木石?”薄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确定地问。
身后几声嘻笑,“不一定哦。”
薄空一愣,尚且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双腿被迫并拢,一根硬挺的阴茎插进他的腿间,用力地抽插起来,已经湿淋淋的腿间无比滑腻,那热柱在腿根的软肉和肥美湿软的穴口间摩擦,龟头时不时撞过前端的阴蒂,激起一阵阵的颤抖。
“什么……哈啊……呜……”
“猜猜是不是杨哥在肏你?”一个声音不怀好意地问。
“啊嗯……不……”薄空被磨得受不了,拼命摇头,“别这样……”
阴茎离开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根插了进去,如此几番,薄空眼前的布料已经被生理泪水湿透,声音沙哑。
身后传来对话声,但是薄空已经听不清了,只感觉一根坚硬温热的肉柱啪的一声重重抽在他的屄口——
“啊啊——”薄空被这猛的一下刺激得喷了一大股水,有人在说,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薄空被抽得受不了,勉强对新一轮摩擦凝起注意,身后人问:“这个是吗?”
薄空回答不出,他们很少这样,他那处接触最多的是杨木石的手指,此外是一点点杨木石买的道具,但现在他下身对细节的触感已经有些麻木,只剩又多又尖锐的快感,那么多根……实在是分不出来,然而他的沉默又换来一记抽击。
“啊——不……不是……”
下一个,薄空不敢再犹豫太久,他仔细地分辨着,回忆着,但最终只能猜测,“……不是。”
“不……哈……不是……唔……”
“不是……”被狠狠一抽,“啊啊——是……”
“哈哈哈哈……”身后响起笑声,但这一记抽打已经让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了,灭顶的快感让大脑完全昏聩,身体好像变成了漏了水的龙头,水很慷慨地浇在每一根贴上来摩擦的肉柱上,自己的阴茎也受不住射了,薄空嘴里是与不是已经在凌乱地猜测。
房间门被敲响,门内的人听见,又开始笑了起来,开始朝外面高喊:“杨哥不给红包不让进啊!”
“就是就是!”一群人附和着。
过一会儿门缝里被塞进来几个红包,那几人打开,看了数额颇为满意,终于开了锁。
杨木石从门口看到被迫趴在床尾下半身全裸的薄空,还有正在薄空身上动作的人,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醉酒的大脑怒意膨胀,下身阴茎却也硬得发疼,他一步上去,揪住那个人把他扔开,大吼,“你们在干什么,滚!老子还不想离婚。”
周围几个人见他发怒,有点怯,但酒精放大的胆量之下,“杨哥,闹下洞房嘛,生什么气啊。”
“又没肏进去,有什么关系。”
“就是,热闹一下,习俗嘛,都是这样。”
还敢打趣,“杨哥,空哥他分不出你的几把,怎么说?”
杨木石愣了一下,头还有点疼,又觉得被噎得慌,愤怒没处爆发,“你们都滚一边儿去。”
他走上前,把自己的阴茎贴上薄空的下体,“真分不出来?”薄空好像听到杨木石的声音。
“真的……分不出来……木石……求你……”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薄空低声破碎地请求。
但杨木石不这么想,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又在说一些怎么会分不出来这样的话,心里的火更大,他在薄空已经尽湿尽软的屄上凶狠地摩擦,也顾不上身下的人说着什么。那肿到不行的阴蒂已经露在外面收不回去,像一颗艳红的豆子,每过一次薄空的腰腿都反射性痉挛一下。直到杨木石射在薄空穴口上,这才退后,把薄空一直被强迫并在一起的双腿拉开,他细细看了下被他们闹到红肿可怜流水,还沾着自己白浊的肥屄,一巴掌扇了上去。
水脆的一声响,抽动收缩的媚肉狠狠一颤,又出了一点水,薄空懵了,“为什么……”
那些人嘻嘻哈哈,“你不是1吗,怎么能分不出自己的老婆?”
周围人纷纷附和。
“啊……可是……啊——”薄空想要解释,但他声音已完全沙哑,每次开口,都是一巴掌,精液混合着蜜液汁水四溅,软烂的屄肉此时再也无法给暴露的阴蒂一点保护,艳红的豆子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掌掴,也不知道是在颤抖还是抽打的余韵。
又被扇喷一次,薄空再也说不出话,“对不起……对不起……”整个人都好像在痉挛,极低的道歉声变成气声团在喉咙里。
见他这样,杨木石转身打发走那五个人,那五个基本都硬着,杨木石不准他们射在薄空身上,他们也乐意照做,看着人撸了出来,最后还反过来劝杨木石,别太生气,薄空只是不熟悉,很正常,这场所谓的闹洞房才算结束。
杨木石坐下,解开薄空眼睛上的领带,那双眼睛已经半合,眼睫不停颤动,里面已经全是迷蒙与轻微的惶恐,杨木石声音也有些发飘,“今天结婚,不跟你计较。”
说罢把薄空拉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人又睡过去了。
薄空醒过来的时候,杨木石靠在床上玩手机,很明显已经醒了酒。薄空坐起来,体力已经基本恢复,但下体只觉得敏感至极,还有一点灼痛,他小心地想要下床,去柜子上的药箱。
“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杨木石带点讨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沉默被打破,薄空这才停下动作,神情比平时冷,又好像有些难堪,没去看他。
杨木石从背后抱住薄空,他现在已经醒了酒,发生了什么也记得,语气急切,“对不起空哥,是我不对,我喝多了,说混话做混事,你打我吧。”
想了想薄空又不可能打,抬手就要朝自己脸上招呼。
听他道歉,薄空才去看他,见他好像真用力,又赶紧拦住他,开口声音是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嘶哑,“别,是他们太过分了……”
杨木石这才想起拿起床头准备的温水,让他喝,果断道,“我以后不和他们来往了,空哥你放心。”
薄空听他这么说,反而有点犹豫,那几个人是杨木石很多年的朋友,也算是生意上的伙伴,“我不想干涉你的社交,只是……”
“他们那边有这个传统,也喝多了,我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杨木石捧起薄空的脸和他对视,薄空看他认真的神色,也觉得今天应该是开心的日子,终于放松下来,薄唇轻启,“好吧,以后少喝点。”随即被狠狠吻住。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又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说是看电视实际上电视上在说什么国际新闻也无人在意,纠缠着两人都有些喘。
“唔,还是去床上。”薄空扶着杨木石的肩,居家体恤被扯得半搭在肩上,脖颈肩头许多吻痕,接吻的时候裤子都快被扯下了。
两人跌在柔软的床上,衣服裤子落了一路,杨木石就要去摸薄空的女穴,薄空阻拦住他的动作,情动时的声音更加温柔,“不太舒服,用其他的润滑好不好?”
杨木石虽然知道自己强硬一点薄空也会让他摸,但今天情况特殊,他还是道,“行。”去床头柜找了几百年不用的润滑液,确认了没过期才拆封。
杨木石给自己扩张着,看薄空去拿了消炎药自己喷了一次,脑子里想着这样不行,还是得用龟头给他每个褶皱都撑开抹匀……薄空不知道他怎么想,把消炎药放回药箱,拆了个套子戴上,才上床就被向前一拉,双手撑在杨木石脸侧,随即后腰被一双腿勾住,“快点进来。”
“诶,好。”
杨木石最喜欢薄空做爱的时候情动的眼睛,带点水光,和他的人一样温柔,喜欢捧着薄空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薄空却不太能适应杨木石每次做爱的时候都灼灼盯着他,好像要吃人一样的眼神,只能低头亲他的眼皮,试图让他闭上眼,不过也不是很有用。
“呼……”
随着交合的动作,薄空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杨木石看他这神情爽得头皮发麻,手上在薄空身上到处揉捏的手也收不住劲,薄空也不拦他,默默忍了。
“别忍啊,空哥,叫出来。”
“……”
“叫出来吧,我想听。”
“嗯啊……”
床上、浴室,一切结束后,薄空侧躺回床上,感觉到身后另一人的身体贴了上来,身下穴口也贴上来一根,但只是放着没再动,薄空也没有再说什么,真是漫长的一天,他想,下一秒沉沉睡了过去。
工作是不等人的。
薄空的一个收尾报告的死线恰巧就在婚礼第二天,早晨起床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坐在书桌前打开office。
杨木石有点不爽,撇着嘴问,“有什么工作一定要今天做吗?”
薄空有点无奈地解释,“组长说早点提交,他要汇总核查。”
杨木石脸黑了黑,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在薄空打开第三个文档的时候,忍无可忍,扯了他的裤子,把人抱起来按在自己腿上,勃起的肉柱紧紧贴上刚接触空气有点战栗,但很快就变得湿软的屄肉,轻轻地挺动,依旧敏感的嫩穴不计前嫌地吐出了他想要的。
薄空难耐地轻轻推了推,“现在别。”
杨木石依旧不停,只说,“你做你的。”
薄空心神不宁,工作时长也被迫增加了……
——
第二周,薄空工作组约了庆功宴,是工作组的小聚会,都是熟人,大领导也不在,都放得开项目顺利收尾,大家都开心,开心了就要喝点小酒,好在薄空酒精过敏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也没有劝,气氛倒是很好。
话题也不知怎么聊到薄空身上,“组长上周没空,空哥婚礼都错过啦,”工作组里受他照顾的小田提起这个,“诶我记得空哥和他对象是上次去h市出差认识的吧?贺组长好像一起去的?”
贺组长,贺文金,听到这句话脸色并不太好,只简短回复,没有。
薄空和小田关系不错,试图圆场,“那次组长刚好没空呀,公司临时有个会呢,小田你忘了吗?”
小田见了台阶,一个滑轨就冲了下去,“哦哦哦哦,看我这健忘得!!”
贺文金和薄空平时关系并不僵硬,但小组里其他人不知道的是,贺文金曾经莫名其妙对薄空表白两次,一次挺早了,当时薄空还是新人,贺文金人不错,对他颇为照顾,两人关系不错,当时贺文金把薄空压在办公室沙发上表白,说自己也是第一次喜欢男人,薄空犹豫的时候,贺文金的手已经伸到他身下,在摸到未曾预料到的小穴时,整个人兴奋到发抖,额头抵着额头,语气狠得像是要把人吃了,说的话却是反复的,“小空,让我肏你,求你了,让我肏你。”
最终换来的只有薄空温柔又坚定的拒绝。
自那以后,薄空只觉得他俩不合适,这也没什么,那么就还是普通朋友,相处起来也正常,没想到在h市遇到杨木石并且两个人交往之后,贺文金居然又来找他,说什么“你想肏我也行。”
如果说第一次还算有迹可循,第二次就异常突兀。薄空当然拒绝了他,并且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不冷不热起来,至少薄空是这么觉得的。
餐桌上的话题显然是绕不过每一个人的,有八卦者开始问薄空和杨木石怎么认识的,薄空并不是那种热衷于分享私人感情的人,只是简略说:“当时我遇上点小麻烦,是木石帮了我。”
同事们也许不是真的想听这个,喝多了还问些床上的问题,薄空只敷衍地笑笑,等着话题自然绕开。
然而真实情况远不止一点“小麻烦”。薄空在h市出差,有天下班很晚,遇到一群混混,非要薄空给他们十万不然不放人,薄空哪有那么多钱,想悄悄报警手机又被抢了,对方人多,几个人围上来,看他长相,交换了意味不明的对视,开始动手动脚,薄空一人之力,难以招架。大半夜的呼救,居民楼有几盏灯亮了,却没有人下来,薄空往好了想,也许他们不想惹祸上身,但好心地报警了,但有手指头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甚至粗鲁地抠进了他的女穴,哪里等得到警察到呢。
薄空徒劳地挣扎求救,尽量拖延,期间下体还被重重扇了几下,被刺激得站都站不稳,那些混混哪里肯放过他,甚至把人拉到路灯下看得直呼极品,半翘起的阴茎下,生涩的屄口第一次被粗暴对待,红肿濡湿,吐着点点稠液,那些人居然还拿出手机笑嘻嘻拍照。
薄空正逐渐绝望间,黑暗中传出几声痛呼与衣服摩擦声、人体倒下声,这是杨木石和薄空第一次见面,一个喘着粗气,脸上挂了彩,一个喘着粗气,狼狈地流着水。
薄空不停地感谢杨木石,这是唯一一个愿意救他的人,如果没有这个人,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杨木石脸微微发红,问了他情况,薄空对着救命恩人,为表感激,情况说得挺详细,听罢,杨木石表示:
“把电话给我,你每天几点下班,我陪你吃饭。”
薄空愣了愣,最终还是给了。
后来杨木石告白的时候,两个人感情已经不错,薄空却知道杨木石见过他的女穴,担心往事重演,他谨慎地问:“木石,你是……1还是0……?”
杨木石也谨慎问:“空哥你是?”
薄空也直接告诉了他,杨木石面色微僵,但斩钉截铁地回:“我是0。”
薄空有点惊讶于他突然这么气势如虹,但也安下心。
——
饭局到了尾声,薄空不喝酒,自然而然成了帮大家叫代驾,确认女同事结伴安全的人,等送走所有人,他有些疲惫,自己打了个网约车站在路边等司机过来,记忆的最后是一阵突兀的风。
——
贺文金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的人,他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可以重来,如果他早点认清自己的心意,愿意服软,会不会和这个人结婚的是他?如果他没有错过那次出差,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明明是他先来的。
薄空并没有完全昏迷,他看起来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沉默安静,薄空不能沾酒精确实让贺文金多费了许多工夫,但也因此找到了这种特殊药物。
他把薄空带到酒店旁的一条漆黑的暗巷,这里晚上拉了隔离带,鲜少有人会走,这一段也提前确认了没有监控。贺文金把薄空放坐在长椅上,突然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薄空却没什么反应,依旧安安静静地垂头坐在长椅上,贺文金脸色一变,从薄空手上拿过手机,看到提示司机已经抵达,应该是网约车司机打来的,他没再理会,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一旁,手机屏幕未接来电跳了几个,屏幕不再亮了。
贺文金在薄空面前站定,这人眼睛半睁着,仍然是平时温温柔柔的样子,但眼中没有人的时候,看起来莫名冷淡,却轻易把看他的人心里点起火。贺文金捏起他的下巴,想要接吻,因为喝了酒最终还是忍住了,只用大拇指粗暴地蹂躏乖巧的唇舌,觉得微张吐气的艳红样子看起来好多了。
“小空,我后悔了。”无人回应。
贺文金解开薄空的皮带,褪下裤子,虔诚地摸上了他朝思暮想的秘处,他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自己已经记不清了,薄空的阴户好像比起他很久之前摸到的,更加肥软,一碰就流水,指尖轻易就被濡湿……就像是被玩熟了一样。
贺文金感觉血液分别涌向大脑和身下,不行,他不能,不能再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他抽回手指,撸硬薄空身前的阴茎,用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后穴坐了上去。
“你看,小空,我也可以……”他在薄空身上起伏着,盯着薄空逐渐染上情欲的脸,“我也可以让你舒服,对不对?”
贺文金情绪仿佛陷入一种解脱,他又捧起薄空的脸细看,装作他们真的是一对情侣。
——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贺文金意识到,是薄空的手机,他去看在黑暗中亮起的屏幕,上面“老公”两个字刺眼到令人作呕。
温柔的空气破碎掉,贺文金把薄空手机静音掉,重重起伏把人弄射,匆匆退出,折起薄空修长的双腿,那肥屄已经因为阴茎高潮含满汁水,贺文金眼中血丝密布,把自己硬到发疼的阴茎狠狠按在肥软的屄肉上,“呼……”一声长而满足的喟叹从他嘴里吐出。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贺文金报复性地在每一次手机屏幕亮起时,都更大力地在那汁水淋漓的软肉上摩擦,把两侧的阴唇磨到外翻,阴蒂再也藏不住,被迫与硬热的阴茎接触,被欺负得狠了,薄空唇间溢出破碎的音节与喘息声混杂,眼中也带上迷离的水光,在黑暗中太容易地激发出人性的阴暗面。
贺文金的心里划过的快意膨胀成胆量,他低声问:“你婚礼我怎么去,我想在你老公面前这样对你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啊,薄空,我的……”
声音却还是越来越小,又只余啧啧水声和喘息声。
薄空的手机在最后跳出一条文字消息后长久地暗了下来,贺文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他花了全部自制力忍住射在薄空身体里的冲动,却克制不住想要在这人身上留下点什么,他轻轻地抚摸薄空仍在抽搐的小屄,凑上去用牙齿叼出充血红肿的阴蒂,牙关一合——
“呜……”薄空的身体猛地一跳,喉中泄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颤抖呜咽,穴中又颤颤巍巍挤出一点清液。
贺文金想了想,又在薄空柔软的鼠蹊留下一个齿印,他满意地帮薄空仔细擦拭一番,又复原了着装,擦掉光滑表面的指纹。
一切做完,贺文金才给薄空喷了点什么,自己从黑暗中离开。
——
薄空感觉自己恍了一下神,他下意识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上有太多的未接来电,以为是网约车电话,不知道自己怎么设置了静音,解锁之后,却发现打车订单已经结束了快一个小时了,司机打了三个未接来电,剩下的全是杨木石打来的,薄空赶紧回拨,电话被秒接,“你在哪里?”
“我……”薄空站起身,身下似乎因为姿势不对的久坐有些酸涨,腿也有点麻,他缓了缓,走出去一点,看到杨木石的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我看到你的车了。”
“马上到。”
薄空很是歉疚,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累吗?他赶紧道歉,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手机静音没听见,杨木石电话里说没关系,从酒店大门出来,看到薄空的瞬间显然松了一口气,这才挂了电话。
薄空看了下手机上的消息时间,心中歉意更甚,杨木石开车过来,又去吃饭的地方找他没找到,又想开口道歉,杨木石看他一眼,“再道一次歉试试?”
薄空被他不正经的威胁一咽,也知道他确实不在意,弯了弯眼睛,轻声应,“噢。”
回到家,两人洗漱完上床,薄空感觉到杨木石的手抽走了睡袍带子,他今天显然又让对方担心了,对方既然想做,自己那点困意可以克服。杨木石也不含糊,直接分开薄空双腿,手指熟练地伸向腿间的。
然而杨木石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变幻莫测,又有些咬牙切齿。
薄空不知道他怎么了,想坐起身,杨木石的反应却无比奇怪,手臂青筋暴起,一手按住自己的腰,一手摸过自己的腿根,又抻开阴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腿间,眼白居然有些充血。
半饷,薄空才听到杨木石含着怒意的声音:“你又被谁玩了?”
薄空茫然,“什么……?”
杨木石听见却好像要发疯了,一些薄空听不懂的话语机关枪一样脱口而出,“是谁都可以吗?你已经结婚了,被别人玩喷的时候能好歹记一下人吗?”
薄空愣了,不懂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也不明白杨木石为什么突然翻起了旧账,他不想回忆,反而被其中的暗示刺了一下,薄空眼睫微颤,“别开这种玩笑啊……”
杨木石怒意更胜,“开玩笑?!你又没喝酒,能不知道是谁咬的?故意留几个印子,不是在挑衅我是什么?”
薄空这才意识到杨木石在说今天的事,而且是认真的,他脸色发白,有些无措,又想起自己醒来就过去很久的那段时间,有些语无伦次:“对不起,不可能啊,我没喝酒,怎么可能呢……我好像睡着了……”
杨木石火没处发,“你被玩成这样能睡着?”说着就揪住那本就在他指尖轻颤的阴蒂,在残留的痕迹上施虐一般地重重一捏,“你现在睡给我看看。”
“啊——”薄空哪里承受地住,身体也生理性地颤动,最后只剩断续的道歉。
杨木石的目光撞进他眼里的惶然与恐惧,却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虽然胸腔里还燃着火,脑子一下子冷静下来,背后直冒冷汗。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他刚才气昏了头,说这些混账话去刺薄空,但稍微冷静下来他怎么会不明白,这和用语言再把他强奸一次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空哥,对不起,”杨木石意识到自己话说错了,急忙凑过去吻他,“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气急了,你别当真。”
薄空下意识想躲开的动作刺激了他,杨木石强硬地延续这个吻,退开后薄空又想偏头,杨木石忍无可忍,反手拉起薄空的手,向自己嘴挥去,即使薄空的手甚至有意识收力,还是重重拍出一声闷响,用力相当狠心,“你看,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薄空瞳孔一缩,想要抽回手不成,轻声道:“……别这样,会疼。”
杨木石见他好不容易愿意开口,说出口的话居然是担心自己疼,整个人都愣了,心快要裂开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什么狗屁习俗,什么狗屁法律,他只想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还差一个人。
“一点都想不起来?”
薄空努力回忆,两段鲜明的记忆之间,又似乎并非一片漆黑与安静,但记忆就像一尾狡猾的泥鳅,让他知道确实有什么,却无法知道是什么,最终他皱眉摇了摇头。
杨木石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变,一秒钟也忍不了,抛了一句“你忍忍”,说罢,掐着薄空的腰让他直跪在自己身上,手指急切地探进湿滑的软穴深处,薄空猝不及防,双手紧紧抓上杨木石肩膀,在肩上抓出一道短短的红痕。
那手指在深处又搅又抠,恨不得每一处内壁都刮过,把其中的滑液纷纷挤出,薄空隐隐猜到他想做什么,心中后知后觉浮起难过,他咬紧下唇,不想让每一声呻吟溢出,不知道这是不是审判,只是这不是做爱。
杨木石看着手指上透明的液体,没有一点精液的痕迹,但是薄空不仅穴口窄,阴道也浅,他刚才似乎都碰到了最深处,薄空整个人都在颤抖,杨木石有点心疼,但是最终还是狠下心,两指深深进入,轻抚一下聊作安抚,撑开了柔嫩的宫口——
“呜啊啊啊——”
薄空尖叫出声,深处喷出一股激流浇在杨木石手指上。
手指间拉出银丝,没有精液,这是个谨慎的罪犯,杨木石想。
薄空剧烈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一行液滴,像眼泪一样,杨木石这才想起来,他搞这么过分,薄空居然也在配合他,一直没有说什么,他左手抚上薄空埋在他肩头有点汗湿的侧颈,让人抬起头来,睫毛上果然挂着水气,眼角脸颊都红了,下唇红得渗血一般,格外惹人怜惜。
薄空似乎感觉到他动作停了,手上也放松了,杨木石这才感觉到肩膀估计被他掐得深了,泛着疼,不知道出血没有。薄空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声气声低语,很轻很轻,很烫又很冷,但是杨木石听清了。
“——还干净吗?”
他先是愣了,随即肩膀上的疼再也感觉不到了,只有剧烈如同幻觉的心脏跳动声里漏出莫大的惶恐与疼痛,他强迫薄空看着自己眼睛,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眼睛布满血丝的样子看起来并没有很正常,“你在想什么!只是找dna!不许乱想!听到没有,不许乱想!!”
薄空闻言愣了一下,被过度的刺激搞得丧失了反应速度,晶莹的长睫缓慢地扇了一下,“啊……好……”
杨木石紧紧抱住他,仿佛要把这人融入肋骨,恨意终于掩饰不住,“是我没保护好你,我会找到是谁,我会让他……他们付出代价!”
秦云x江繁盛演员x“演员”国民男神攻x心机阔佬受
秦云是被恋人拖着来玩这款游戏的,江繁盛说这是某个子公司开发的,给了他设备和内测包,说是给大老板看看钱都花在哪儿了。
秦云是个演员,浓颜俊容,和江繁盛在一起以后不再参演长剧了,反正奖项也拿得差不多了。有时候在本地剧场演一点古典话剧,偶尔还接一点公益演出,电影自己实在喜欢没放下,就是有时候进组一进就是几个月,宣传期还要到处飞,平时工作是真的很忙,虽然江繁盛经常探班跟飞,美其名曰异地办公,不过终究还是不够稳定。
因此这次难得没有什么工作的假期,江繁盛极力邀请秦云陪他玩的时候,秦云虽然没怎么玩过游戏,听着江繁盛说的什么全息技术突破、脑机安全端口,什么前沿技术力合集、高精限制ai、斥巨资打造,脑子晕晕乎乎地答应了,好像假期玩一下恋人投的游戏也很不错?
全息游戏需要的设备已经放在游戏室,用到触片力场和神经贴片倒是非常方便,都集中在一个由各种金属和分子材料制作的球里,贴在后皮肤颈就可以自动延展至脊背形成神经链接,形成的力场拓扑式展开附在身体上,让互动无比真实,听江繁盛说这也是他们的核心技术之一。
秦云倒不是很在乎这些专业的名词,仔细核对了说明书戴上设备,两人一起躺进全息舱。
游戏载入。
全息的体验很新奇,从黑暗中,周身亮起微光,缓慢变亮,碎片的光棱组成一行文字“nerworld-beta432”,随即是分级提示,“诶,分级nc-21?这么高吗?”秦云有些诧异,商业作品原则是分级尽量低,21岁以下禁行会损失很多市场,影视是如此,游戏也是如此。
“确实高了,不过这是内测版,还没有送审,到时候上架会适当删减一些,测试包给的完整内容。”江繁盛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清晰得就仿佛在耳边,几乎没有电流感。
质量真的还不错?秦云漫无边际地想着,随着文字消散,周围亮起温柔的暖光,触觉、重力回归,两人一起落在一个空旷的房间内,房间的中心浮着几块光屏,秦云试着走了两步,大理石纹理的地板,踩起来的声音触感都与现实别无二致,而浮空的光屏,又充满了超越现实的未来之感。
感受上的极致真实赋予了这个空间如同现实一般的极致真实,这和秦云之前用过的很多所谓的全息设备都不同,在高度还原之下,一点点瑕疵都会导致极大的错位感,然而这里,仿佛模糊了现实与虚拟的界限。
“厉害。”秦云真心实意地夸赞道。
“那是。”江繁盛正在一个副光屏前划动手指,秦云走过去瞧,那光屏上却看不到什么,正要开口问,江繁盛开口解释,“内测版有很多拉杆……就是选项,我先调一下,这边是主控操作,只有房主能看到。”
“说起来,你要协同模式,还是主副模式?主控的交互需要一定的扮演成分,副控没有限制。”
秦云了然,休假当然要放松,玩笑道:“那我就不加班了?”
由他操作,秦云自己走到一旁去试验各种按钮选项,光滑的地板出现了些凸起,随即形成两个高脚凳,一个圆桌,桌上甚至还有一个果盘和一个自助饮料机,真实程度都堪比现实,秦云拿起各种物件尝试,自然也就不知道江繁盛面板上的:
模式-双人协同可选择玩家或自定义角色/单人模式可能无法体验完整游戏内容,请谨慎选择/主副模式beta?
主副模式旁的标志,显示这是一个测试选项,江繁盛满意地勾上这个给程序发了三倍加班费做的特别版选项。
主特殊感知度-0%———‖———150%
副特殊感知度-0%——————‖150%
嗯,反正秦云也不负责走主线,那就拉高一点吧。
音量-0%———‖———200%
色彩-0%———‖———200%色弱模式:当前关闭
……
其他拉杆都看过一遍没有问题,江繁盛转向最后一个选项,惩罚限度。
当然了,虽然已经进入全息领域,这是个角色扮演游戏,有暗黑be支线的惩罚天经地义……对吧?
虽然在本质虚拟的世界搞一些过激的东西就像踩着红线蹦迪般刺激,江繁盛想着,不过,秦云实在不喜欢的还是算了吧,那就只开放……部分权限吧,照着平时的限度就好。
那么,确认。
光屏轻柔地呼吸明灭,加载。
游戏开始。
越探寻这个虚拟世界的触感,秦云越是觉得有趣,他之前不是没有体验过其他的vr,但说实话,他更喜欢这种有无限度真实交互的感觉,这种实现现实中不可能的可能性,无疑会让无数人上瘾。
“秦云,好了,”正当他陷入思考的时候,江繁盛好像是调整好了,喊秦云回到主光屏前,“id就填名字了。”
光屏上已不再是之前欢迎的字样,现在是许多个可以滑动的重叠窗格,展示着不同风格的画面,现在正中的是一个实操作台,试管中的液体发出不详的绿光,手指点上去,场景从光屏上扩展到整个空间,周围从下到上幻化成一个实验准备室的模样。
“要选这个副本吗?”江繁盛问。
秦云挑眉,“有*官方*推荐顺序吗,大老板?”
“你是新人,听你的。”江繁盛笑。
秦云划过光屏,画面一个个展现,下方有文字描述大致的背景,不过单纯看介绍,也看不出什么,中间画面随机停留在一个接近现代风格的室内画面上,文字显示:“这是一个拥有秘密的家族,你需要找到被隐藏起来的故事。”
“这个吧?”秦云其实无所谓,甚至也没想过一个游戏没有新手引导而是让新手引导并不正常,看到这个觉得场景似乎比较日常就这么选了。
“好。”江繁盛应了声,抬手选择了确认。
光屏中的光扩散开来,将四周染上围墙、花丛、铁门……一个豪华而又低调的庄园铺展开来,主屋和花园中的小屋都是白色的大理石铺就地砖与墙面,在铁门开启后,载着两人的汽车缓缓驶入,随着车内响起的身份提示音,车在门厅前停下,身份背景介绍也差不多结束。
秦云的角色是受邀来到李家做客的秦家世交独子,而江繁盛的角色是他找来伪装朋友的私家侦探,因为本家族没落,为了不被随意拿捏,应邀来赴会,但实际上是要找到可以制衡对方的把柄。
这个角色只有身份而没有详细的背景,秦云看自己这个雇主角色和江繁盛侦探角色的经典搭配,大概猜出了任务分配。
果然,浮在周身的文字和线条刷新出同步的主线任务指引,支线却不同步,秦云的支线任务是保护侦探的秘密身份,而江繁盛的秦云看不到,应该是这个模式的设计。
两人被头顶管家二字的npc请进屋内,并告知,主人们临时有事出门,向两位客人表达歉意,会在下午陆续回来,请客人稍事休息。显然,这是一个搜集线索的时机,有几扇门口出现了荧光的小放大镜标志。
分工合作,江繁盛进门搜寻,秦云在门边注意着周围情况,就这样,在第一个npc回来之前,两人搜查了书房和陈列室,交换了情报后,确认应该搜查npc的个人房间。
然而,在江繁盛进入房间搜查了一段时间后,门口的秦云楼梯方向传来人声,听上去很快到了二楼小客厅,只再转一个弯,这条走廊一览无余。这种情况,即使江繁盛马上出来也会被看到,秦云迅速轻扣两下门扉提醒,随即果断向小客厅方向走去,走到转角,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身材高大,表情痞里痞气,穿着亮皮夹克、皮裤、内搭碎花衬衫,身上挂满金属链条、各种金属饰品甚至还有碎钻的“潮流”人士,秦云抬头看向他头顶名字,【李仲逸】李家排行老二,秦云还没来得及有什么想法,那人一看见他,迅速走过来拉住他的手臂,顺势按住他的肩膀,把人压在墙上,曲起膝顶在秦云大腿间,固定住人不让走。
“怎么不躲我了?”【李仲逸】问。
然而秦云久久没有回答,因为他被另外一种触感搞得无暇他顾,在游戏中,他穿着一件偏正式的长袖收口白衬衣,衣摆扎进收腰的高腰长裤中,裤子有型却似乎是为了不阻碍活动触感柔软舒适,本应该是完美的材质——如果不是他特殊的身体——面前那人皮裤上的各种链条、锥形铆钉、金属饰品,都清晰地印在秦云腿间、以及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格外敏感的女穴上。
金属特有的冰冷贴上暖热的下体,秦云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激得一个战栗,但很快温度被体温传染,冷意快速消散,各种形状的凸起变得明显,有的甚至顶在被挤压成细缝的屄口,稍微一点动作就激起一片酥麻。
然而这动作并非【李仲逸】的动作,npc颇具耐心地等着秦云的回答,是秦云想要逃开,他用力推【李仲逸】的手臂,但是这似乎是剧情对话环节,这样的强行动作收效甚微。
真是遇上了……
秦云只能尽力踮起脚,想先让下体脱离一动就要被刮的境地,刚离开了一段距离,想要呼一口气,npc的膝盖却跟着抬起,一定要将人固定在原位一样,裤子上的一串高高的大水钻,就那么带着一层柔若无物的布料,撞进微张的屄口,狠狠压上裹藏其中的阴蒂。
“呃……”秦云闷哼一声,一串动作积累的快感再也抵挡不住,下体传来一阵湿意,腿一软,就那么直直坐了下去——
“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身下的腿上,状态格外敏感的小屄吃进整列凸起的饰品,秦云再也没法保持冷静,想躲却被压在墙上,整个人骑在凹凸不平的裤腿上无法从其他地方借力,向两侧都进退维谷,有些混乱地开口,“放开我……走开……!”
【李仲逸】听到这话,好像想起了什么,“我先回房间一趟,等会儿再和你说。”
秦云听闻,倒是猛然想起,他是来拖住这个npc的,不是让他走的,“不对……等一下!”
“怎么?”【李仲逸】发出疑问,顺便颠了颠腿,示意秦云说话。
但这动作只把还被迫骑在他腿上的秦云颠得浑身一颤,腿间被突然重重碾压,一阵略显尖锐的刺激尽数落在可怜的小屄上,秦云完全猝不及防,两腿就那么骑着【李仲逸】的腿潮喷了,他靠在墙上,眼神直直看着前方却没有落在什么东西上,一时说不出话来。【李仲逸】见他不回应,放开人匆匆走过拐角。
身下的触感离开,秦云感觉有所恢复,平复着呼吸,不过这一通操作下来,江繁盛似乎已经顺利从房间里出来,他从转角走出来,手上好像操作着什么,他支线任务上鲜红的超时警示,说:“抱歉有点超时,但是拿到需要的了。”
是超时惩罚吗?
“……那就好。”秦云轻呼一口气,站直身跟着一起走,心里想着什么都别说了之后要离那个非主流npc远一点……
——
为了避免再次发生npc过近才被发现的问题,接下来的行动两人商议秦云留在一楼能看到门厅的大厅,如果有npc出现就通讯器联络,等到已经回来的李二少回到一楼,倒是自言自语了一句“你没什么想说的吗?”就坐在沙发上,秦云发现他可以在客厅走动观察,视线范围里有人,【李仲逸】就不会有其他动作,这也方便了江繁盛从另一侧楼梯上了二楼。
很快,管家又过来开门,这回回来的是李家老三和老四,【李叔言】和【李季平】,这两人进门后没有试图上楼,也留在门厅讨论着什么,秦云没有去在乎——他在看这房子里挂的许多小幅油画,有的是他很喜欢的画家的作品,凑近了看甚至上面颜料的厚度和裂隙都有复原。
不久,李家大哥【李伯严】也进了门,他看了一圈众人,吩咐管家可以准备晚饭,其他几人打过招呼也都回了自己房间。
很快只余秦江二人。
“……我们的目标是要找到一份有关婚约的遗嘱,遗嘱在书房保险柜里,但是密码找不到,线索指向二楼一个没有钥匙打不开的房间。”江繁盛解释完目前的情况,总结道。
“唔,管家也许知道,但我们不能贸然去问。”
“是的,找钥匙任务还剩20分钟,现在他们都回了房间,我们可以再找找。”
“钥匙的位置有线索吗?”秦云问。
江繁盛思考了一下,笃定道:“没有。”
秦云表示知道了,二十分钟,一把小小的钥匙,即使只找提示范围内的房间,如果没有线索,也接近大海捞针。
但是还是努力一下吧,最终两人还是分头行动最大化利用时间,秦云先找了储藏室,这里确实有两串钥匙,但打不开那扇门,然后是花园门厅,此时已至傍晚时分,花园中花木映着金辉,颇为漂亮,但很可惜,门厅也没有钥匙。
二十分钟很快过去,秦云没有找到对应的钥匙,秦云路过餐厅,发现长桌上倒是摆上了许多看起来闻起来都非常美味的食物……想了一下这游戏的真实度,有一点想尝尝……
然而江繁盛并没有下楼来,从刚才起通讯器也没了联络,秦云终究还是上了楼,再去那个门口,门依旧紧闭没有打开的痕迹,然而江繁盛还是失联状态,怎么回事,难道是任务失败的惩罚?他正思考,李家大哥【李伯严】从他的房间中出来,面无表情地向秦云走过来,秦云看了看这条走廊,这里是尽头,他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唯一的门也打不开,秦云皱眉,想要和【李伯严】错身下楼,但【李伯严】先一步牢牢握住秦云的手腕,挣脱不开。
【李伯严】带着秦云去书房里的一本书里取了一把钥匙,这应该是某个没找到的线索指引的?秦云只能跟着npc行动,看着npc打开那扇门,门里是个放着许多陈旧物品的房间,秦云正想仔细看看,面前浮起一行黑色的大字,【找到关键秘密失败,保护秘密身份失败,主线任务失败】,愣住。
与此同时,【李伯严】的手强硬地搂过秦云的腰,将他带到房间一角的沙发上,自己先坐下,将秦云按坐在自己身上,腿间高高顶起的帐篷抵在秦云腿间,触感异常明显。
“想找遗嘱,嗯?私家侦探,嗯?”他握住秦云的腰,下压的同时自己前后摩擦,即使隔着西装裤,秦云也被顶得快受不了,更别提还有恶意的磨擦,腿间洇开湿意,也不知道这个失败惩罚什么时候结束。
【李伯严】在秦云耳边叹息一声,才道,“进来吧。”
什么意思?但秦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因为房间门又被打开了,李家几个npc走了进来,看到沙发上的情况,【李叔言】有些兴奋:“大哥,让我也试试。”
【李季平】:“急什么,大家的老婆,当然是都有份咯。”
什……么?下一秒,秦云被打横抱起,走更深处的房间中,被扔在房间中的大床上,流着水的屄穴在这个过程中被短暂放过,秦云才刚松了一口气,随即感觉到身上的衣物在被几双手撕扯,很快身体上再无遮蔽。
两只手被迫握住两根粗大的柱身,被别人的手握住撸动,腿也被掰开折起,露出中间已经泛红湿透的女穴,很快被一根热度逼人的肉柱贴上重重摩擦起来,身下传来争吵声,似乎是在催促,这摩擦又来得更快、更狠了,胸膛上的乳头被不知道谁的手揪弄着,很快挺立起来。
这个房间更加黑暗,看不到身形,但能看到npc头顶的文字,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还有两个在腿间,提醒着秦云这是虚拟的游戏,这些只是npc,但他还是不免生出了正在被人奸淫的“错觉”,他本能地挣扎起来,但不起作用,“不……”
手上的皮肤也被弄湿,身下的软穴被挤压磨擦,待到一根软了下去,迅速又换上一根,秦云眉头紧皱,“啊啊……轻点……”
“不行了……嗯……”
“嗯啊——”
床单和被撕下的衣物已经被挣得凌乱,到后来秦云再也维持不住冷静,也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样的表情,被搞到身上床上都湿漉漉的,好像终于被放过,手和腿没了外力压制,几个白色的名字退开了一点,秦云正想坐起来,一个人又压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嘴唇,对准他身下没有被抚慰,现在还高高翘起的阴茎坐了下去——
“唔——”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唇齿间,秦云还没来得及看那人头顶的名字,努力抬头又好像没有名字,随后就又是一轮情欲的浪峰……
……
从视野里亮起的是全息舱被打开时从外面透进的灯光,秦云的表情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看到江繁盛时有点愣怔,刚想说什么,江繁盛抢先开口:“抱歉啊秦云,我没找到线索,害你受罚了,你怎么样?还好吗?真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秦云还没缓过来,他一连串道歉和问题砸过来,语气愧疚非常,好像急得不行,语调像快哭了一样,赶紧安抚:“没那么严重,只是游戏而已……”
江繁盛听了,应了声好,伸手过来扶他,秦云起身,身下的一片狼藉又提醒了他,忍不住还是补充:“就是……是不是太过激了一点……?”
江繁盛看他这样,又心痒了,把人带到沙发上,欺身凑上去接吻,手伸到下面动作,含混道,“你都说了,游戏而已,又没很认真玩,都是虚拟的。现在别想太多了,想我就行。”
果然秦云听他这话,犹犹豫豫还是回抱住他,这是默许了。
又在沙发上把人狠狠骑了一轮。
第二天,江繁盛打开自己的cg册子,看着其中新增的三个场景,浅浅回味了一下,满意点击关闭。
第二次,秘密实验室副本,冰冷的仪器与试剂,还有两人身上穿的白大褂,好像会给人一种冷静的安全感。
或许这是选择的原因。
在这次任务中,江繁盛是一个卧底调查员,而秦云是以被试身份进入的暗地策应调查者。主线任务是:探寻这个实验室的秘密,而秦云的支线任务指引是:帮助调查秘密实验内容。
两人目前在一尘不染的无菌实验室内,这里进出都需要隔离消毒,应该是方便两人避开npc交流的房间。
江繁盛拿起实验室门口醒目的登记册,翻看起来,有了上次的失败经验,秦云觉得对游戏任务完全放任不管也不行,问江繁盛他的支线任务是什么。
江繁盛听到他问,似是有些惊讶,倒是从善如流地回答了,“目前是调查并找到秘密实验内容。”
秦云点点头,也报出自己的任务,说着走向四周查看各种登记册,这个房间放的登记册都是各部门人员的名单和工作,从名单上可以看出来,有许多人的工作登记记录不明。
有权限进入的房间全部调查完毕,获得多份dna测试记录的照片、一份参与人员的工作时间记录,与实际实验室门禁记录不符,但是具体的实验内容不得而知。
秦云的身份是招募来的被试,便装作好奇的样子去询问其他人,令人惊讶的是其他人也都说只取了血,而有一些“深度参与”的人已经完成实验离开了。
好的,那么任务陷入僵局。
江繁盛带着秦云在整个回形大楼里……视察,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至于支线任务刷新后提示稍后有个重要报告会议应该去偷听,那是什么?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
偷听会议准备任务失败后,江繁盛装作才发现,有些懊恼地说道:“唉,任务又失败了……”
果不其然,秦云身体微妙地一僵,但表情管理相当到位,不打算给江繁盛什么压力,贴着他手臂的江繁盛察觉到这一点点不同,没忍住掰过秦云的脸对准那薄而性感的唇嘬了一口。一瞬即分,因为显然是为了剧情而来的npc已经出现在视野里了。
“1725号,终于找到你了,”一个研究人员皱眉看着秦云,“江主任,1725号我就先带走了。”
两个保安押着秦云走过长长的回形走廊,通过一个闪着不详提示灯光的气压门,关进一个四周都好像是玻璃材质、却坚不可催的透明舱室。舱门很快关上,秦云被独自留在舱内,双手被绑在身后,虽然任务失败了,情况有点不妙,但舱室中干干净净,顶灯明亮,看起来安静无害,相比起来,玻璃外灯光暗淡,看不明晰有什么。
有什么机关去到外面吗?秦云犹豫,试着向唯一的舱门走去,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动作,金属拼接的天花板向上翻开,折叠的机械伸出展开,不由分说地钳住秦云的肋下和髋骨,将人吊上空中,无法借力。
这从上方而来的变故没有留给他多少反应时间,秦云被面朝下固定在空中,手腕与脚腕也被迫反在身后。
不妙,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不知道的是,打从一开始,如果从外侧看,就会发现这个舱室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培养皿。
地板上原本紧密的金属缝隙也缓缓打开,发出令人不安的轴承转动声,原本平整的地面分裂出一块,下面不是想象中的机械结构,反而是一种如同有生命的黑色浆液,那奇怪的黑色液态物,在躁动起伏着,却好像碍于什么依旧蛰伏。
很快,原本明亮的灯光开始减弱,不安的预感化作实质,只见那黑色液态物质如同活过来一般,又宛如施加于液体的重力倒转,自下而上流到秦云身上,秦云下意识反应,这个东西,畏光。
然而很快形势由不得他想太多了,那液态粘上衣物的瞬间,原本光滑的表面就像是沸腾起来,仔细看却是张开了无数口器,他身上的布料在一阵碎裂的响动后变为渣屑,除了几根金属的机械钳,再无遮挡。
秦云瞳孔一缩,失去了衣物阻隔,对不明物质的靠近本能地感到抗拒,但他被吊在空中手脚受制,想要躲开却无能为力,被迫目睹黑色的液体探到身体上,秦云第一反应是,冰冷,黏腻,但绝不是无生命的,因为那液体似乎有意识地凝聚成流,流到他的腹部,又附在他身体上一寸寸地试探着,触碰到秦云因为接触空气挺立起来的乳头后,秦云呼吸些微急促,那液体裹住乳尖,带着非人的触感与似乎不通情色的直白,缓慢揉捏了好一会儿,却好像没有得到想要的,又再向前,蛮横地缠住舌头,被刺激出又含不住的涎水向下滴落进躁动的表面,顷刻消失,但那液体依旧放过了,转头向秦云下身探去,裹住他垂在空中的阴茎,缓慢地开始揉捏。
秦云喉间泄出一声轻喘,那液体听到却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倏然收紧,绞出一声闷哼,声音似乎成了催化剂,让本就躁动不安的生物抽搐似地收紧。
秦云意识到什么,想要克制自己的声音,但那生物包裹住他已经起了反应的柱身,陌生的非人感让身体无意识地紧张,更增添了敏感。那生物本是不知轻重地蠕动着,却在包裹的柱顶孔眼泌出一点液体的时候,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更多更大团的液体汇集过来,更大力地蠕动起来,光滑的表面又张开了无数微小的口器,开始绵密的嘬吸。
秦云无法克制地呼吸变重,呼吸声也成了催化剂,但试图屏息只会让下身的快感汇聚得更快,终于,在凌乱的呼吸中,秦云浑身绷起,在空中完整地展示出紧绷的肌肉那些优美的弧线,眼前一白,射进了那一团黑液中。
身下的黑液虽然裹着秦云发泄过的阴茎,但没再有什么动作,好像满意了,秦云想,也许是结束了,变故突生,在人类身体上放肆的黑液,只是一小部分,和地板下面留下的黑液由一条液体组成的长臂连接,如今就在下面的大团黑液却更加躁动,居然凝聚了更多长臂,纷纷向人类涌去,在靠近人类的空气中,互相拍打挤压。
秦云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它们好像在互相攻击,竞争,但这只让他拥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因为那个生物——也许不能算“一个”生物——很快意识到,这样不行,它们需要的是,合作与公平分配。
秦云眼见着那生物生出一根黑色的光滑细条,伸向自己暂时被放过的阴茎,感到不妙,但钳制他的金属不可撼动。
“不……”
那细条撑开柱顶的孔眼,深入一截,在触及到一处,秦云身体猛地一抖,那生物停下了,在细条末端鼓起一个小口,压着秦云的腺体。
被非人生命入侵的心理恐怖和过于尖锐的快感让秦云脑子都乱了,其他的液体终于肆无忌惮地涌上来,舔舐挤压阴茎上每一处凸起与沟壑——
“呃啊——”
被推至高潮边缘,却无法彻底释放,淤积的精液压着着摇摇欲坠的神经,只能顺着那细条中间的一条极细管道缓慢流出,分配给不同的支流,将射精过程拉得无比绵长,这个过程还时不时因为下方有些液团分到更少大打出手而暂停。
秦云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脖颈一勾一扬之间,一颗颗凝聚的汗珠从高挺的鼻梁上滚落,砸在下方翻涌的异种生命体上,浑身的肌肉绷到极致,下腹接近痉挛。
待到被无情强制延长的极致高潮过去,秦云已近脱力,眼睛失神地望着满足地蠕动着的诡异异种生命体,表面似乎析出许多黑色的圆球状卵,思绪却一片空白,也没注意到天花板又一次打开,几条更细的折叠钳伸了出来,其中两条贴上他的女穴,秦云女穴突然被袭,试图夹紧双腿,但收效甚微,那钳子夹住阴唇向两侧扯开,其他的钳子开始把黑色的鸡蛋大小柔软圆球塞进已经开始湿滑的甬道。
“不行……”
秦云有些慌,但即使努力夹屄也完全无法拒绝,穴内很快传来涨感,昭示着异物的入侵,等到圆球全部没入穴口,秦云被放回地板已经变得平整的地面,那个异种已被隔绝在地板之下。
秦云平复了一下,试着伸手抻开穴口,取出女穴内的异卵,然而这时,舱室内的灯亮起,秦云被强光刺得闭上眼睛,下一瞬,穴内的异物暴动,向更深处挤去,重重擂过一段敏感的穴道,一股热流涌出。
“呜……”秦云倒在地上,潮吹的女穴收缩抽搐,穴口没了手指重新合上,隔绝了刺目的灯光,穴内的异种卵又平静下来。
“呼……呼……”舱门打开,喘息声随着空气弥散开去,舱门外的对话声也传了进来,“终于有一个dna匹配成功的了!未见任何排异反应……他活下来了……”
——
江繁盛看着cg库+1的提示,满意地走进舱门,将准备好的实验服给秦云披上,在秦云有些愣怔的目光中,一本正经地开口:“怎么样,找到什么线索吗?”
秦云似乎才回过神,下意识顺着他的问题回答,“他们应该是在……培育外星生命。”
任务完成与变更的提示瞬间浮现出来,任务刷新成为【阻止异种培养,并救出被试验者0/18】
秦云却有点分心,他不敢用力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却发现虽然涨感仍在,表面却没有太大凸起,有些艰难地开口:“失败惩罚给我……注入了一些东西。”
江繁盛看向他尚未遮挡的身体,喉头吞咽了一下,表情却没太大变化,只是语气温柔,“放心,游戏安全性很高,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危害。”
“……”他没有质疑安全性的意思。
但看着江繁盛处变不惊的表情,他不禁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玩个游戏太大惊小怪。最终放弃般地点点头,站起身,衣服自动贴合身材形成一套服装,没让人费劲穿戴,倒是真的超现实了起来。
走出舱门,两人找到了被留在舱外桌子上的重要实验记录作为证物,发现之前的实验多次失败,而且被试大多排异死亡,就在这时,救出被试验者的任务后面出现了倒计时,两人对视一眼,迅速回到被试者的房间楼层,开始劝说大家赶紧离开,在看到两人拿出的实验记录和死亡结果时,npc们脸色都非常难看,纷纷想要离开,电梯却已经不能到这层了,两人又领着大家到楼梯口,npc们跑了下楼,数字一个一个跳到17/18,却始终还差一个。
怎么回事?房间中挨个检查都已经空无一人,剩余一分钟的时间,一秒一秒跳动,红色的数字给人非凡的压迫感。
电光火石之间,秦云意识到,最后一个是——他飞快转身,跑向逃生通道,然而为时已晚,通道的门随着数字归零在遥远的尽头被关上,整个楼道里的灯光转化为象征警示的昏暗红光,开始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巨大声音的刺激下,体内的异物不再安分,在本就狭窄的穴道内蠕动起来,秦云被这变故刺激得差点摔倒在地,被闻讯而来的npc带走扔进一个玻璃牢房内,然而很快,隔壁也被扔进来一人,是江繁盛。
秦云感到很不妙,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原本蛰伏在深处的生物已经涨到穴口,他靠坐在墙边,眉头紧皱,努力不去想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刺激,然而随着每一次小高潮,那生物似乎在生长,还在试图往外爬,将身下的衣物纷纷腐蚀掉,从穴口探出的部分撑在周围,狠狠地碾过阴蒂。
“哈啊——”秦云再也抑制不住喘息,隔壁的江繁盛似乎因为昏暗的红光看不清这边的景象,听到这一声,询问,“你怎么样了?”随即按下一个开关,牢房内的正常灯光亮起——
“呃啊啊——”那畏光的新生异种带着淫靡的水渍,在灯光的刺激下疯狂回缩,把已经被剥出嫩穴的充血阴蒂狠狠搓动,两条光裸颤抖的大腿无力地张开……
【阻止异种实验失败】
秦云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全息舱里了,而是在柔软的床上,江繁盛俯身含着他的嘴唇亲吻,手不太安分地在他湿润的阴户流连。
下意识的反应是捂住自己的小腹,什么都没有,秦云莫名松了口气,江繁盛见他醒了,察觉到他的动作,怕他多想,转而去抚弄阴茎,把湿液涂满柱身,跪在秦云身上正要动作。
秦云被摸得情动,想了想,最终还是阻止了江繁盛的动作,自己坐起来,示意他躺下。
江繁盛:?
只听到秦云闷闷的自言自语:“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有任何东西流进去……”
真的让人很难忍。——江。
江繁盛再三保证,这次副本的分级是恐怖灵异方向支撑起来的。
秦云暂且相信了这个说法。
因为截止到目前,他们扮演的一活人一鬼魂,已经完成了主线任务的一半——发现这个村庄在谋划配阴婚的事情,也还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件。
副本的风格是颇为阴森古代村落,飘扬的纸钱、诡异的阴风还有时不时燃起又熄灭的鬼火,还有似远似近的微弱哭声。秦云并不是那种怕鬼的人,但身处于这样逼真的环境中,还是不由得脊背发凉。
秦云扮演的这个倒霉活人,现在要帮助“被困在城中的厉鬼江繁盛”找回生前记忆。对于“生前记忆”,推测应该是询问村庄和附近游荡的野鬼,它们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鉴于鬼不能离开死亡地点的附近,村外大树路旁的野鬼,秦云自己走了出去,回头看本来应该等在路口的江繁盛却不在了,秦云不知道他是否有其他任务,好在目前这个任务没有令人紧张的倒计时,秦云好整以暇地走到野鬼面前,这只野鬼胸腔凹下去,上面陷进去一把柴斧,胸口衣服全是血,好在是青白的半透明样子,没有那么血腥刺激,只是吊死眼睛看人的时候还是非常诡异。
秦云问那鬼问题,末了又问,“你能不能说?”
“活人、交换、、”那鬼张嘴发出卡壳的声音,好像很久没说话了。
秦云警惕,“交换什么?”
“东西、活人、气、”那鬼眼又吊着看他。
秦云想了想,之前他们找物品线索的时候,确实收集了几件故人物品,不过当时习惯性是江繁盛拿着了。他又去问其他几个鬼,都是类似要求。看来是要以物品换消息,秦云回到村口,四下看却没有江繁盛的身影,喊了两声,也无人应答。
秦云皱眉,打算入村找“鬼”,他刚一只脚踏过那无形的界限,身后传开壳壳的鬼号声,“活人、交换、”
秦云步伐不停,“在去拿呢。”
然而,越向前走,腿脚却越来越沉,身后鬼魂的低语越来越近,“活人、赫、、言而有信、”
一道更加轻柔但更加尖细的声音为他解惑,“呵呵,和鬼的约定,没有那么容易反悔。”
“……”这是合理的吗,与此同时,秦云感觉到冰冷湿滑的触感从脚腕处传来,不、不会吧?
随即后背贴上同样阴冷的一团触感,从轻飘飘的接触到不怀好意地裹住他的胸腹只在他愣神的半秒——阴湿的触感从他的领口钻进去,裹住毫无防备的乳肉,圈住因为温差挺立起来的乳头。
秦云条件反射要去拉开胸前作乱的东西,手却毫无阻碍地触碰到了自己被捏到变形的乳肉,鬼能碰到他,他主观却碰不到鬼?
秦云张口想再喊江繁盛,依旧毫无回应,口腔又被一团鬼气塞住,如同一个口球,闭不拢嘴,又发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秦云大脑分成两半,一半在为无法接触的物体慌乱,一半在想江繁盛在搞什么?关键时候,带着道具跑了?
越来越多的鬼气缠了上来,青白的透明鬼影,时隐时现的鬼触手,触感却是实实在在的又冷又湿,毫不费力地顺着秦云的腿向上缠去,那鬼影毫不费力地撑开大腿的肌肉,让秦云夹紧双腿阻止侵犯的尝试显得徒劳。更加无力阻挡的阴唇被迅速分开,诡异的触手携带着森森的冷意缠住人类敏感的肉蒂。
“嗬……”秦云瞳孔一颤,被塞住的口腔无法表意,那鬼影却满意他愈加灼热的呼吸,继续向前缠住人类的阴茎,自此,即使外表看起来,人类的衣着尚且完好,然而宽松的古代衣袍下,鬼触手已经包缠上人类修长的身体,几乎每处都被占据,轻微地蠕动着,将衣袍时不时顶出一点色情的起伏。
胸乳和下体的刺激缓慢但毫无停顿,快感一点一点地积累,紧实的腰腹也被触手圈住,按揉着,在皮肉上带出更多触感,鬼号依旧在耳畔,“交换、否则、用你自己、”
秦云还勉强站着,闻言向前走了一步,下体被不轻不重地拉扯了一下,激得差点站不住,之前任务上鲜红的倒计时数字让人紧张,如今没有倒计时的任务文字反而有一种看不到尽头的的不安全感。
秦云踉跄走进村子,扶着墙一点点走,找不知道带着道具去哪儿的江繁盛,他如今没法喊出名字,只能发出一些“啊啊”“嗬嗬”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街巷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听得脸红心跳,哪儿哪儿都硬。
身上触手的纠缠被肌肉的动作带动,冰冷的异常温度带来的不适混合着身体的灼热气息,触手紧紧附在身体上持续不断地实施奸淫,每走一段距离,快感就积累到没顶一般,只能停下来呜呜地夹着腿战栗着射精或者潮吹,乳肉被揉得发涨发酸,涎水顺着被迫张开的嘴唇坠下银丝,眼睛也被生理泪水濡湿,望向一个个空无一人的巷子,到后面走得越来越慢,越来越不稳,然而走得越慢,身上的触手就蠕动地越快,用无法阻拦的快感逼迫人类继续前进。
秦云走到后面,好像已经濒临极限,稍微一点刺激都会在神经上反馈出疼痛般的快感,他机械地走了一段,终于支撑不住在一个阶梯前,腿一软,向前倒去,愣了几秒才发现自己没有倒在阶梯上,反而是被抱住了。
过了一会儿,身上阴湿的鬼触手退了开去,嘴里的球也被几根手指捏出,终于能够闭上,他就着身前人的力道靠着,好在全息世界体力并没有现实那么容易消耗,体能与神经的快速恢复让他对江繁盛的一点点火气没烧太大。
秦云推开江繁盛,摆出一个严肃冷淡的表情,正准备开口质问一下,江繁盛却像突然忍住不了一样,按着他脖颈就狠狠吻了上来,嘴里念着,“宝贝儿,宝贝儿”的,秦云自然不知道江繁盛看着他带着浓重欲色的脸,还在微微喘息的唇,配上一个严肃冷淡的表情,被勾成什么样,他只是想问问这突然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过了别这么叫,”秦云眼尾更红了一点,顿了顿,还是问,“去哪儿了?”
江繁盛听了,神色依旧不变,只指了指显示已完成的任务,“这个任务是找回我的记忆,当时村子我出不去,我就想着要不在村里找一找。”
秦云这才发现任务已经完成,轻轻呼出一口气。
新的任务提示:送君奈何-送厉鬼离开。
这应该就是最终结局了,记忆的谜团解开,被困的厉鬼离开,秦云也莫名有点期待,虽然说着可能有点尴尬,但他确实还没有见过he通关什么样。
“那快走吧。”
“等一下,”江繁盛凑过去吻秦云因为躲他略微后仰的喉颈,他呼吸有些粗重,“秦云,我忍不住了。”
江繁盛虽然人设是鬼,但幸好体温还是自己的体温,秦云也被他灼热而熟悉的吻驱散了一些之前被阴湿触手纠缠的怪异感,“也……也行。”
江繁盛迅速跳起扯了屋檐下挂的红绸扎花,堆起来铺在地上,秦云坐在上面,柔软到要陷进去,但随即,四下看了看,感觉有点不对,“……在大街上吗?”
江繁盛盯着坐在红绸花堆里的人,俯身下去按倒接吻,“又没有人。”
即使知道没有人,露天席地还是会给人增添一种在野合的背德感,秦云阴茎很快被抚弄到挺立,然而,江繁盛坐下去的时候,秦云眼中闪过震惊,他想说什么,声音却被吻住,想躲,江繁盛追着他不放,推拒挣扎也被当成情趣镇压。
秦云的挣扎不是因为别的,江繁盛埋着头,可能看不到漂浮在上方的字,秦云躺在地上,眼睁睁看到高处的任务白字残忍地跳出一行:总任务-解开阴阳姻缘已失败。
就差一步就能he,然后他们做了,被判定为结了亲,任务失败,秦云这个一向淡泊没有什么胜负心的人都有点忍不住了,随即,一股熟悉的阴冷气息从地面冒出,他只感觉无数只冰冷黏湿的手从地上冒出,在他身体上游走,色情地揉捏挑逗,然而手的数量太多了,每一处都仿佛有无数只手,他们可以互相重合,却动作不同,在同一个,或是不同地方作乱。
秦云看不到,但他知道应该就是之前那种鬼气凝成了手,这些手的动作却诡异地熟悉,和江繁盛的习惯无比相似。
是他脑子太乱了,已经记忆错乱了吗?
这些鬼手温度相较于人体都低,更别提在情热中的人体,秦云也不知道自己是冷得发抖还是被刺激得发抖,无数鬼手中,多数在抚摸亵玩人类的皮肤,或是去骚扰他的乳头和被一起一伏的囊袋挤得开合的湿穴,有的则机械地压制他的挣扎。
秦云被压在红绸里动弹不得,身上是驰骋的恋人和无数鬼手,被撩起的轻微波纹在同一处无限重复就是巨大的浪潮,秦云在巨浪中死死掐住江繁盛背上的肌肉,随着灭顶的潮吹快感身体弓起,阴茎被紧致的穴肉重重擦过。
“唔唔唔——嗯唔——”
无法克制的尖叫声被江繁盛含着吞下,秦云眼神迷蒙,随着游戏结束的黑暗回到现实。
——
冰冷的触感与情潮的灼热还残留在秦云身体上。
江繁盛看着这人俊美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极致勾人的冷欲组合,不过这次要更冷一点,眉头轻蹙,长睫落下顶灯的一片扇形阴影打在脸上,欲色虽然也更重,但结合经验,有时候江繁盛玩太狠了,他也不是没可能真的生气。
但概率很低。
风险低到这地步,不投他可以引退了。
他紧盯着秦云靠过去,果然,秦云似乎察觉到他还想继续,只是一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要了……好冷。”
“放心,不让你冷,”江繁盛给他裹上一条薄被,秦云看起来放松了一点,却见江繁盛从被子下面把他内裤褪了,头伸进被子,整个屄穴被温热的口腔一口包住,冷意被迅速驱散,至于后来被压着腿舔到求饶的事,就不在冷不冷的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