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拽你。”
“没…没拽…我…我怎么…倒…倒了呢，就是…你…你拽…拽的，你真…坏。”
季末挣扎着从床上重新坐了起来，正准备站起来，起到一半突然又栽倒在了床上。
“你…怎么…不…不…扶我…一…一下啊。”
“你不是要自己去吗。”
“我…我…自己…去…去不了，这腿…不…不听话。”季末歪着身子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说着。
穆瑶弯下腰，伸出手啪的一下在季末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把季末从床上扶了起来。
“你…怎么…打…打我…啊。”
“不是我打的。”穆瑶扶着季末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不是…你…打的…那…是…是谁…打…打的啊。”
“我又没看见，我怎么知道。”
“不…对，就…就是…你…你打…打的，这儿…又…又没…没有…其他…人，我…咬…咬你。”季末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张开大嘴，再次把穆瑶的小耳朵咬进了嘴里。
“松开。”
“不…不松，咬…咬洗你。”
“那你就别去上厕所了。”
“那…那我就…就…尿…尿裤子…里。”
穆瑶：“……”真应该把这句话录下来。
“那我就不要你了。”
听见穆瑶说不要他了，季末赶紧松开了嘴：“我…不…不咬…你了，你不…不能…不要…要我。”
“听话。”
“听话！我…我最…听…听话了。”
穆瑶把季末扶进了洗手间，走到马桶旁，把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上吧。”
“哦。”季末睁开眼睛，低下头看了马桶一眼，然后开始解腰带。
半分钟后，穆瑶没有听见声音，转过头看了一眼：“你干嘛呢。”
“我…我解…解不开。”季末委委屈屈的说着。
穆瑶：“……”
穆瑶伸出手，帮季末把腰带解开：“上吧。”
“哦，你…你…不…不要…偷…偷看哦。”
穆瑶：“……”
“快点儿。”
“催…催什么…么…催，我…我不…得…酝酿…酿…一…一会儿吗。”
穆瑶：“……”
一分钟后。
“尿…尿完了。”季末脑袋一歪，直接把脑袋放在了穆瑶的肩膀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穆瑶转过头看了一眼，帮季末把裤子重新提上，系好腰带，然后扶着季末走出了洗手间。
洗手间外，两人向着床边走着。
“媳…媳妇儿…你…你真好，等…等你…喝…喝多了…我…也…帮…帮你…上…上厕所。”季末信誓旦旦的说着。
穆瑶：“……”
“谢谢。”
“不…不用谢，应…应该…的。”
穆瑶扶着季末躺回到床上，把季末的鞋子脱了下来，然后走到桌子旁拿过一瓶纯净水喝了几口。
放下水瓶，穆瑶重新回到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把手伸进了季末的裤兜里。
正准备把季末的手机拿出来，季末突然伸出手，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季末看了一眼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季末，小男人警惕性还挺高的。
“松手。”
“哦。”听见是熟悉的声音，季末乖乖的松开了手。
穆瑶拿过季末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季妈的电话，拨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