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沉誉知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他的脸上还是之前般的黑沉沉,头顶仿佛凝聚成了乌云。
——果然还是更在乎自己。
梨花撇了撇嘴,顿感无趣。
正当她装作失望地叹气,转身向门口走去,在握住把手的那一刻,她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
“我答应你。”更茤鼱綵恏呅在#8471#120108#8321#8328bs.#9374#120108#120002獨傢更新璉載請ㄐㄡ鑶棢阯
那声音沉闷得夹杂着些许苦涩,如同高岭之花重重地摔下神坛般,沉誉知最终做出了让步。
梨花虽然觉得有点意外,但也不是很出人意料。
没时间多想别的原因,她慢慢地转过身,眼睛微微眯着,像打量商品一样上下扫视,这种赤裸裸地审视无疑戳中了沉誉知的脆骨。
他居然也有被这样凝视的一天。
“好吧,算你还有点识相。”
梨花微微仰面,趾高气昂地致使他跪下来,仿佛是上天赐予他的恩赐。更茤鼱綵恏呅在#8471ō#8321#8328bs.#9374ō#120002獨傢更新璉載請ㄐㄡ鑶棢阯
她右手扯着木椅到自己身后,整个人向后一躺,身体完全松懈下来,如同一滩掺和了水的泥巴凹陷着,神情恹恹,“既然如此,开始吧。”
沉誉知必须承认,他看不懂她。
喜乐无常,阴晴不定。
这简直就是个疯子。
可他现在居然还要卑微地听她的话,跪下来当个蠢狗给她看自慰,这算个什么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魔怔?
沉誉知的脸色苍白,眼睛里没有一丝光泽,就像是被浓墨画了一样。
梨花抻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热闹。她指着侧墙上挂着转动的时钟,大发善意地提醒他,“喂,你还要再想想?时间可不多咯。”
他沉默着,耻辱地跪在他面前。
“解开吧。”
他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
那是悬梁在他脖子上的一把砍斧,只要她一声令下,他的尊严即将溃败不堪,被随意地揉碎踩碎扔进了垃圾桶。
然而他必须这么做。
沉誉知慢慢退下裤子,被内裤包裹的巨大物什正昏沉沉地睡着,尚且还未苏醒,似乎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
梨花发出了“啊”的一声。
他停顿了一下,抬头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她摇摇头,毫无顾忌地坦言道,“只是有点奇怪而已。”
奇怪什么?
沉誉知脱口而出的话被压抑住,他忍着好奇而沉默不语,按在布料上的手指显得犹豫不决。
现在这个处境,他是囚徒,没资格问那么多。
他深知这不是一场博弈,只是单纯的一场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折磨与刁难的炼狱。毕竟他自己就做了好几年高高在上的人,这种被人俯瞰的滋味又何曾体会过?
他该做什么,该说什么,都不由他说了算。
对于尊贵的上位者与卑微下位者,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
沉誉知冷静地抽出阴茎,他脸上的寒意不变,更显得几分少年冷峻。仿佛手中拿着得不是什么污秽之物,而是圣洁而高雅的物品。
他两手握住勃起的阴茎,轻轻地上下提拉。动作生涩地来回抽拉到龟头,机械式的模样如同完成指定的任务。
梨花自然能看得出他的不情愿。
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相机,眼里无端露出几分苦恼来,无奈地眨眨眼说道,“你是第一次自慰?”
这话叫人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