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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还不快伺候伺候你赵爷家的宝贝(1 / 1)

“来这儿干嘛?”蓝月湾会所,坤州城最大的娱乐城,袁家的产业。洛川一般都会避免来这种地方的。虽然他一直低调,但也不是没人认识。

四爷掏出副墨镜带上,拉着洛川就往楼上走,“请你吃饭啊,不是嫌弃四叔抠门吗?放心吧,这儿是袁家的地盘,你要出事了老二也脱不掉干系。”

洛川倒是认同这话。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几年他不是也一直平安无事吗。于是他也再不纠结,能蹭他四叔一顿饭可不容易,不吃白不吃。并且作为好兄弟,他还十分仗义的偷偷给余嘉之发了个定位过去,还偷拍了一张他四叔的完美侧颜。

“我靠!!!哥们儿,一定留住人,我立马到!”余嘉之兴奋地恨不得来个瞬间移动。

蓝月湾一楼是公共娱乐区,二楼餐区。四爷在二楼选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并且点了一桌子洛川爱吃的菜。

严靖云则是跪到四爷身边奉了热毛巾。四爷擦了擦手,抬了抬下巴吩咐:“去服侍大少爷。”

严靖云也不多话,移动膝盖跪到了洛川身边就要动手给他倒酒。

洛川却是直接摆了摆手:“我不习惯。”自己好手好脚的,又不是废物。

严靖云就不知所措的去看四爷脸色。四爷挑了挑眉淡淡扔下一句:“三十鞭。”

“谢主子。”严靖云磕头谢恩,又退回了四爷身边布菜。他还是很幸运的,至少他的主人从来不会轻易在外面当众责罚他。自己记下处罚,回去再找训诫师傅领罚就好了。

洛川有些无语,却也没说什么。这世界就是这样的,奴隶制度盛行了几百年,而他的家族还是这制度的最大受益人。

他一边吃着,就一边忍不住去看严靖云。堂堂夔州严家的嫡二少爷在他四叔面前卑微的如同条狗般。偶尔他四叔扔下点吃的就感激涕零的磕头谢恩,再满足的去舔食地板上的食物。

四爷瞅见洛川的目光,忍不住笑:“这一个人生活总有诸多不便。要不四叔给你安排几个伺候的?”

“不要!”洛川收回关注严靖云的目光。他才不要身边有个跟屁虫呢,束手束脚的,做什么都不自在。这些奴隶被训诫所调教的死板又无趣,整天除了规矩就是磕头,没意思。

余嘉之风风火火的冲上二楼,找了一圈看到洛川和四爷后就顿住了脚步。他理了理自己的着装,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挂起一抹得体的笑容走了过去。

“四爷。”余嘉之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恭敬地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嘉之啊,不用多礼,坐下一块儿吃点。”四爷白了出卖他的侄子一眼,对余嘉之倒是一脸和善。余家可是他嫡母的娘家,洛川的外祖家。就连他父亲对余家也是向来信重厚待的。

余嘉之心里激动不已,在四爷面前不敢轻浮,努力压抑着搭讪的冲动,吃得又紧张又兴奋。

洛川没兴趣看爱豆与偶像的见面会。他吃得差不多了就四下好奇的打量起来,这会所他还是头回来呢。然后他就留意到了楼下最显眼的一张赌桌。一群富家子弟嬉笑着玩儿着轮盘。在他们脚边穿梭着一些赤裸或者半裸的奴隶,有男有女。

而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袁明徽脚边那个狗奴装扮的奴隶,此刻正被几个青年围在中央。

————

“咱们小佑今天怎么不给力啊,这才吃了几个就吃不下去了?”马继平脚尖踢了踢夏佑的后穴,那里因为塞了大把的筹码已经被撑起了一个圆洞,无法闭合,一收一缩的流淌着丝丝晶莹的肠液。

“对不起马少爷,是贱奴…没用…”夏佑的双乳和阴茎上已经被夹满了夹子,又肿又紫。他痛得手都在发抖,还是又抓起了几枚筹码往自己的后穴塞。

袁明徽这把输了,心情暴躁的狠踹了夏佑几脚,将手中的烟头摁在了夏佑大腿上。“越来越废物了,养着你还有什么用?晦气的玩意儿!”

“三少莫要生气。这东西总有个磨损的,大不了换新的呗。诶,听说今年训诫所出师的奴隶不少,前两年司政府不是查办了好几家嘛。”候玮开着香奢儿,对训诫所的动态是最上心的。他这么卖力的巴结袁明徽就是想着到时候可以优先挑几个姿色好些的奴隶挣钱。

赵宇也道:“就是。我都想好了,到时候也挑两个乖巧的回来玩儿。我养的那几个废物到时候都留给我家虎宝和狮宝。”

袁明徽盯着他脚边一黑一灰两条此刻正闻着夏佑身上的气味有些兴奋狂躁的敖犬。似乎觉得赵宇的主意不错。“还是你这俩宝贝招人喜欢。来来来,再来一把,我还不信今儿手气真这么背。”

几人重新又开了一局。笑话,这就是袁家开的,那荷官哪儿有不向着自家少爷的。何况候玮赵宇几个也都是来巴结人的,自然是要多多放水。于是袁明徽连赢了几把,心情也好了不少。

赵宇故意苦着一副沮丧脸把手上最后一摞筹码推给了袁明徽:“三少这是开挂了啊。”

“哈哈哈,还行还行,来,再来。”袁明徽笑得开心,示意荷官重新开局。

赵宇就要去再兑点筹码,他那两条敖犬狂躁的围着他裤脚转悠。他正要安抚一下,袁明徽已经朝着夏佑屁股踹了过去。

“没点眼力劲儿,还不快伺候伺候你赵爷家的宝贝。”

夏佑身子颤了颤,难以置信的抬头望了袁明徽一眼:“主人…它们是…”

“算了算了,怎能让三爷的人伺候我家虎宝狮宝呢?”赵宇连忙拒绝,随手就指了一个自己的奴隶,“你来。”

袁明徽顿时觉得丢了面子,扯住夏佑的头发就往两条敖犬面前拖:“一个罪奴在这儿摆什么谱?今儿伺候不好它们,你也就不用回去了!”

候玮和马继平,还有另外几个玩伴都凑趣的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扯了扯夏佑头上戴着的狗耳朵笑:“都是同类,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不成?”

“就是,人家虎宝狮宝可是名种,比你这杂种可高贵多了,你这可是高攀呢。”

夏佑听着头顶一堆污言秽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手颤颤巍巍的用力掰开自己的臀肉,还不等他排出那些筹码,那条黑色的敖犬已经将他扑倒,两只前爪搭在夏佑肩头,它粗长的狗屌已经迫不及待地塞进了夏佑的后穴。

因为先前就被几家少爷操过一轮了,体内还有残留的精液。所以狗屌进入的很是顺畅,不待夏佑适应一下就疯狂的插动了起来。并把体内的筹码推到了更深的地方,夏佑痛得蜷缩起脚趾头,低低呜咽着。

“怎么样?虎宝操得爽不爽?”候玮觉得有趣,像是对经营香奢儿找到了新的游戏项目,颇有趣味的躲在一边拍了拍夏佑的脸问。

“…呜呜…爽…虎大人…威猛…贱奴要被…唔…操烂了…”夏佑侧头避开虎宝喷在他脸上臭烘烘的呼气。

他实在痛得厉害,下意识要躲。另一条敖犬已经不满地挤了过来。它伸长了鼻子在夏佑身上嗅,还用舌头在夏佑身上舔来舔去。然后等虎宝射完就急忙抢占了位置,将自己的狗屌也插了进去,打桩机似的发泄起来。

整个一楼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有好奇围观的,也有觉得无聊的。人来人往,却没人觉得被狗操的罪奴有什么值得同情的。罪奴嘛,必定是家里犯了重罪,怎么对待都是活该的。

夏佑凄厉的哭声很快被人们娱乐玩笑的声音所掩盖。楼上的洛川一直盯着这一切,他莫名觉得有些心里发堵,眉头也不自知的微皱了起来。

“看什么呢?”跟暗恋对象吃饭实在太紧张的余嘉之凑方洛川身边,也往楼下看了一眼。“哟,这么刺激啊…啧啧啧,那奴隶怕是要遭大罪了。”

洛川听余嘉之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余嘉之继续道:“旁边那个是袁明徽,我听说他对奴隶向来残暴的。这奴隶…唉…”

几人吃完饭下楼的时候,两条敖犬依旧在奋战。而洛川已经听不见那个奴隶的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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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刚出电梯,就看到了两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少年,穿着统一样式的奴隶服跪在他门口。他头疼得撇了撇嘴,没有理会,直接开门进屋,随即关上了门。

“人到了吧?按照你的喜好挑的,留下用吧。”四叔的电话也掐着时间打了过来。

“不要。”

“都是这届训诫所最优秀的奴隶,听话懂事,床侍功夫也是优,你试试不满意我再换。”

“我——不——需——要——”洛川一字一顿,态度坚决。

“那好吧。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需要随时跟四叔联系。阿云啊,把人叫回来吧,没用的东西也不必留下浪费粮食了。”

虽然知道四叔最后那句话说故意让他听到的,但洛川还是无动于衷。他不觉得自己是个良善的人。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路,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不经意的时候,脑子里总会闪过那个罪奴的影子,让他心底会升起一股淡淡地哀伤和怜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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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干完活回屋的时候,就见到了满身都是抓痕,双腿间全是血迹的夏佑。他吓得刚领的馒头都掉了,赶紧去检查了一下情况。

这次比上次还严重,大山吸了吸鼻子,打来水给夏佑清洗了伤口。看着那些像是爪痕的伤,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一些。好在上次夏月拿来的药还剩下些,大山轻车熟路的给夏佑灌下去,剩下的就只能看天意了。

夏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醒过来,等能下地已经是五天以后。这期间夏月一次也没有来过,倒是训诫师傅和袁明徽身边的管事来训斥过他两次,骂他装病偷懒,还又赏了他一顿鞭子。

而大山觉得夏佑最大的变化是比以前沉默了。以往受伤回来,他问夏佑都会大概答两句。可这次大山试探他的伤是什么造成的,夏佑却只是痛苦的抱着自己一言不发。他也嘴笨不会安慰人,只能默默帮他去问问夏月的消息。

这天刚好是立冬,坤州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夏佑忍不住扶着墙走到门口看了看柳絮似的飞雪。他小时候生活在帝都枫州,家里有座梅园,每年初雪的时候母亲都会收集梅花上的雪水来泡茶。而他和二弟就会缠着父亲堆雪人。

正回忆着母亲的笑容,就见大山跌跌撞撞的朝他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夏佑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妹妹已经半个月没来过了,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山抓住夏佑的胳膊,颤着声音说:“小月儿…小月儿出事了…大管事让所有不当差的都去偏院观刑,说要…要处死小月儿…”

夏佑腿一软,就要跌倒。大山赶紧扶住他。

“怎么回事?怎么就…”夏佑已经慌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清楚啊,只隐约听说跟刘管事有关系…”

大山话没说完,夏佑已经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城主府太大了,下过雪的地面又滑,夏佑摔了好几下才跑到了平日里管事们处理事务和训话的偏院。

只见院子中央立了一个刑架,夏月浑身鞭痕,赤身裸体被束缚在刑架之上,两条腿被掰向两边束缚住,在瑟瑟冬雪中暴露出少女娇羞的私处。

百余名各色奴隶齐齐跪在四周,听着刘管事慷慨激愤的说着话。夏佑跌坐在地上,听着刘管事指责夏月屡次勾引于他,还与人私通怀了身孕。按照规矩,要处以杵刑。

杵刑——将烧红的铁棍插进私处…

夏佑试了两次才从地上爬起来,不要命的往三少爷的院子跑去。他的眼睛通红,浑身发凉,一股冰寒之气沿着脊背窜遍了全身。

月儿,你一定要撑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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