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了(1 / 1)

到了小区楼下门口,你把车子停了下来,看向后座的人,已经被冻的鼻子发红,许是久不见太阳的皮肤上有些潮红。

你言简意赅:“下车吧。”

你们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交流,你用钥匙打开了家门,刷刷刷的摩擦声,寂静的可怕。

你给他拿了一件发旧的羽绒服,倒了一杯热水,算是待客之道。

孟远林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水,这才感觉鲜活起来,刚才在大街上,他妈的快冻死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你轻声的说道:“你应该没有什么脏病吧?没有的话,洗个澡,我有洁癖。”

确实,从家里的布局,地板砖的缝隙干干净净,桌子上整理的一丝不苟,清楚的标明着它的主人应该是个洁癖狂。

杯里的热水已经清空,孟远林交叠着双腿,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心里确实有些没底,之前他玩的花,但都是带了套的。

自从落到了阮柏手里,他就不确定了。

但毕竟他没有什么道德良心,觉得应该没啥事,一声不吭就进了浴室。

你看着被别人用过了的杯子,有些嫌恶,想着一会就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就连沙发在你的眼里,仿佛也被蒙上了灰尘。

你听着浴室的水声,能想象出来那种雾蒙蒙的玻璃窗,透过的人影。

真不敢相信啊,家里竟然多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真够恶心的。

自己的脑子一热,为未来的自己添了无数的麻烦,你不敢想象未来,你要怎么去生活。

你准备过上这一天,给他打钱,让他自己去宾馆住。

换了新的水杯,倒了杯热水,你垂下眸子,轻轻的喝了一口热水,思考着这麻烦到底如何解决。

过了一会儿,你突然想到自己还抱了他,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只是现在想起来有些惊讶。

你听到了身后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转过头,日光斜射过他的脸庞,头发凌乱,细腻的皮肤上泛着病态的白,抿着唇,苍白脖颈能隐约的看到青筋,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孟林远身上裹了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之前,就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

孟林远浑身的血向心口涌来,双拳握紧,身体微微颤抖。

镜子中的他,脖颈处竟是紫红的痕迹,下唇有一处惹眼的伤痕,红艳艳的,之前用来捕捉小0的资本却怎么也硬不起来,头发长到了脖子处。

之前他的皮肤是小麦色,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不见光,变成了病态的苍白,劲瘦的腰身上八块腹肌不翼而飞,只剩下了人鱼线。

就连私处的毛也被剃的干净,令人难以启齿的是胸前上的乳头,比之前大了两倍不止,玩的肿大,为了满足那些人的癖好,柏阮催眠他弄了乳钉,又从乳钉受成乳链。

链锁会从胸前绕到脖颈,另外,还会垂下一根绕到腰际,从这里延伸出一圈环绕到细腰,他的腰也比之前细了好多,然后他会沉沦在摄像头面前拍摄。

抛开一切不说,孟林远看着这副样子,如果是之前的自己,说不定会有兴趣对自己这副模样硬。

你并不知道孟林远在浴室里所想的一切。

80平米的房子,对一个人来说不算小,你大致分为两室一厅,一间是你的卧室,另一间算是办公的地方,其实还有一小间,算是一个杂物室。

杂物室里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并没有仔细装修,就连灯泡打开也是昏昏暗暗的,不过对此来说,这倒是让孟远林居住的一个好地方。

你没有良心地想着。

你坐在桌前,神情寡淡,姿态放松:“虽然你被警察放过了一劫,但是我相信这是暂时的。”

你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既然你从哪里来,我就从哪里送回你去。”

“你最好如实给我说明你的身份,如果你现在丢了手机的话,也可以用我的手机给你的亲人打电话。”

孟林远没吱声,有些烦躁,他也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但有一点他非常清楚,他绝对不想再回到阮柏身边,也不是怕他吧,主要是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黑科技。

那个催眠系统,至今还让他感到神奇。

但是确实赖在别人家里也不是个事,自己更是像个傻逼一样。

“麻烦手机拿过来。”孟林远的声音有些哑,手里的动作不停歇,随手套上了羽绒服,有些滑稽搞笑,下面还是一条浴巾。

你抿了抿唇,最后说道:“你说手机号就行,我打。”

但最终的结果是,手机号码并不存在。

你问了一下他家住在哪里,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个城市也全然不存在。

孟林远显然也是意识到了问题,说不出这是什么滋味。

这时已然到了中午,你有些饿,平常你都是在这个点提前半小时订份外卖,但现在有些等不及了。

你让孟林远去那个杂物室里收拾了一下,你自己则是去了厨房。

下了两袋豪华方便面。

都是红烧牛肉面。

等饭做好了,你去杂物室看了一下情况,东西收拾的不错了,留了一个空位,看样子是摆床的。

原本这房间就不算是很乱。

所以孟林远收拾这玩意也不算特别累,只是胸前摩擦的难受,有些痒。

他算是知道自己对这性如何上瘾了。

中午这一餐吃的很快。

随后你就出了门,因为你发现孟林远确实没有什么衣服可以穿。

你算是待人冷淡,无情的那一种,但是你看着他那副好模样,就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消费的冲动。

你来到附近的一家男装店,店牌是挂着一张潮流的黑白字符,里面有许多假人,令你平时没有注意的是,旁边竟然还有一家情趣店铺。

大概是因为这一条街上非常的清冷,周围的大部分店铺都贴了转店字条。

你之前买泡面的时候听说过,七大姑八大姨的凑在一块的老大娘东一嘴西一嘴,说是这条街上有什么不祥之物。

你也没有多太在意,进了这家店铺,这家店的老板也挺潮流的。

染着紫色的头发,说不清是长发还是短发,差不多是一个一米七多的男子,上面还化了妆,惨白惨白的有些渗人。

你一进店,他就热情的招待着你。

店里装饰的挺高端,上档次的,你打了个电话给孟远林。

在走之前你就把旧手机给了他,顺便换了一张电话卡。

你看着面前老板的热情招待,有些招架不住,你回想起走在街上的干燥冷风,现在店内空调的热风让你有些烦躁。

电话打通了,那边声音有些沙哑:“喂。”

“衣服大号小号?”

那边的孟远林正在用手机搜索之前自己居住的地方,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一下子就能猜到是谁的。

听到你问他这个问题,他有些恍惚,当然记得之前的号码,但是瘦了这么多,他也不太确定。

“xxl吧……”

语气中略有些不确定。

你没多太在意,随意挑了几个款式和裤子,在老板的热情招待下,买了这些。

出了门,又去了超市买了一个可折叠的床,把它架在了你的小电驴上。

等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忽然想到,糟糕,没买内裤呢。

但是你冷静的想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孟林远总算是穿上了像样的衣服,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些宽松。

一下午你在家里办公,他在自己的杂物室里,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算是井水不算河水,晚上吃饭也是点的外卖。

晚上你把杂物室的门锁了起来,枕头底下放了一片刀刃,然后就睡了。

第二天的早晨,玻璃窗旁已经起了雾,之前天气好的时候能透过它,看见外面繁茂的枝叶,现在只能是雾蒙蒙的一片。

你如往常一样,准时起来,漱完口之后,刚准备出去吃饭,突然想到家里还有另外一个活人。

不过杂物室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挑了挑眉,把杂物室的门打开,敲了敲门,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你把小刀放在兜里,然后静静的走进去,发现折叠床上的被子鼓鼓的一团。

“喂?”

里面的人把被子一掀,眼里满是血丝,盯着你看了几秒,然后半阖着眼,声音有些哑,道:“有布洛芬吗?”

你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大概率是发烧了,确实,你想了一下,昨天这么冷的环境,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又洗了澡,能不感冒?

这是你早有预料的,但这个人不值得你在意。

你出了房间。

翻找了一下橱柜,你顺手拿了个杯子,倒了点热水,连同布洛芬一并送去,这是你为数不多的良心。

指尖被触碰,你愣了一下,陌生的感觉在心里盘旋。

孟林远把布洛芬往自己嘴里倒,骨节分明的手拽着杯子把水一并送进自己的嘴。

你仔细盯着他看,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眼睛依旧很好看。

你垂眸,冷言道。

“我这几天要出差,我给你钱,能到外面住吗?”

躺在床上的人只是轻声嗯了一声,额前的碎发挡住了脸色,让人看不出什么神情。

你推测可能他在心里大骂你,但就现在他这个样子,根本就没力气。

杂物时昏暗的环境里,你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人,未来的方向早已指明,大概率会让他搬出去住,又不是缺胳膊少腿,自力更生,办个身份证。

接下来跟你就没什么关系了。

你近乎冷静的想。

如果再扯上什么不明不白的关系,就跟高中一样恶心了,想到高中白花花的粘腻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好恶心好恶心…

等到出了家门,走在人群中,你才喘出一口气,真是操蛋。

再回到家中已是一个多星期之后,在深夜里,全然没有另一个人居住的痕迹了。

在这一个多星期里,你是跟着领导去谈合同,在酒桌上,酒桌文化是自然不能少,作为老板身边的人,自然要象征性的替他挡酒。

那些老总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酒是下了肚,面上一点也不显色,敬酒也是来者不拒。

你几口酒下肚,胃中早已不舒服,看着桌上大鱼大肉,对面的人影早已模糊,身上长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条。

人为刀俎,你为鱼肉。

你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勉强扯出一个笑脸,赔了个不是,然后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

镜子中的你脸色青白,你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勉强清醒,在餐桌上,你就早已发觉自己又犯了病。

但是喝了酒,不能吃药。

等再次回到餐桌上,饭也吃的差不多,你无聊的听着老板讲话,透过水杯的平面,望向自己的面孔。

几顿饭下来,算是敲定了合同。

工资也没涨多少,倒是挺累的,他奶奶的,傻逼老板,光会画大饼,你在心里吐槽。

你的思绪再次回转,把之前的记忆抛之脑后,想到了这一个星期,警察给你打过的电话。

孟林远搬是搬出去了,钱也接受了,不过他一个人又自己去办身份证了。

大概是因为警察无论如何也查到不出来之前他的信息,对此有所怀疑,而你是孟林远声称,第一个在这里有关系的人。

想到这,你合理怀疑他是在报复自己。

所以你在这个星期三要和孟林远,去警察局一趟了。

挺麻烦的,其实,早知道你就不管他了,你想。

在申请办理身份证时,需要提供个人的生物识别信息,如指纹、面部识别等,同时还需要提供必要的身份证明材料,如户口本、出生证明等,但是孟林远户口本和身份证明都没有。

你们在这一个星期里打过几通电话,但每次都是草草结束,大概是因为你们是陌生人,也不知道要对彼此说些什么。

你也真是够倒霉的,平白无故的和一个男人牵上关系。

出差回来的,你随便应付了一顿饭。

这时候你的父母给你打电话,你挑了挑眉,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你挂断了电话。

无非就是你的弟弟,陆猛,考上了你所居住的地方的一所大学,你的父母从小对你的弟弟关爱有加,所以陆猛几乎算是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

你想起你弟弟,又想起你小时候的遭遇,小时候的回忆几乎被淡忘模糊,非常的平淡,作为家里的老大又身为女生,从小食物都让着张猛,父母也比较偏心,但不可否认的是,吃穿从来没克扣过你。

你的成绩在上学时期算不错的,这大概是唯一令他们欣慰的,上了高中就离家比较远了,你在学校中住宿,好几个星期不回来一趟,你的情况他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即使高中时期连续被霸凌将近两年,他们到最后才知道。

当然,这并不是你父母的错,但那又如何?你不想去见到以前的所有事物,说你矫情也好,说你白眼狼也罢,你这几年从未回过家一趟。

你居住的那个小县城里灰蒙蒙的,街道那都仿佛被蒙上了义名为穷酸的乌云笼罩之下。

回忆以寂寞为诱饵,往往在深夜统统跑出来,悬浮在脑海中飘摇,于是你又选择香烟来麻痹紧绷的脆弱神经牵引下的灵魂。

房间昏暗下,你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起迷雾的烟雾里,你对自己有些看不起。

抽完一根扔进垃圾桶里,又把香烟锁进柜子里。

第二天清晨,你如往常一样起来,不过大概是冬天了,清晨的太阳像夜晚的月亮一样无力。

打工人在大线城市里安家,大部分人是租房,挤地铁,你也不例外,等挤上地铁时,你真的是想破骂老天。

你想,如果地铁上出现什么事故,那大概a市的一半人数都要消亡。

作为一个资深打工人,上班最擅长的是什么?莫过于摸鱼,还有消耗公司产品,于是这一天就这样度过了。

落日几乎要在黄昏中消散,你下了班买了点菜,手机响了,你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下。

是陆猛。

tobeho,你和他的关系并不是算差,即使父母偏心,但是你弟也算没有坏心眼子吧,小白花一个挺好骗的。

这时候来打电话,到底是干什么?

你接听了,对方的背景音乐似乎有些嘈杂,仔细一听,还有玻璃瓶子碎掉的声音。

陆猛声音有些匆忙:“姐!我他妈要死在这了,快来赎我!”

你颤了颤眼眸,心口起伏,你这傻逼弟弟…

就算跟你说了,也不能改变你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事实,根本屁毛用也没有。

“陆猛,有没有人告诉你?出了事情,别人帮不了你。”

你的眼睛微垂着,讥讽的看着屏幕。

那边的声音很乱,陆猛继续说:“姐,我求你了,我兼职第一天,不仅没赚钱,还要赔人家钱,但我没钱啊,只有你了姐,爸妈知道了,一定会揍死我呜呜呜…”

那边的声音要有多没出息就多没出息,你一听,原来是要钱。

你心里冷静的想着,用钱解决事情,而且卖父母一个面子也挺好的。

于是,你根据你弟发给你的地址,来到了一个餐厅,你高中时期语文不好,形容只能用高级一词。

餐厅里面却是兵荒马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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