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经历,如同走马灯一般在皇后脑海中闪过。
哭着哀求的母亲,暴戾的皇帝,美艳的贵妃主动交往,直到自己被脱光衣服,被侮辱甚至主动哀求着行那淫乱之事。
她本以为这几天的经历已经打碎了她这一生的所有,她心中的道德,伦理全部被打碎。
直到今天,看到如此令人惊骇的情景。皇上私下居然是如此残暴的人,和太监厮混,手段淫乱血腥。
皇后此时只觉得浑身僵硬,听到贵妃的话甚至没有生气,只是被吓的微微颤抖。
贵妃见她面色发白,双眸大睁,合拢在腿上的双手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并没有像平日里一样,听到淫乱话语就愠怒,做出一副正经样子。
知她着实是被皇帝的玩法吓到了,不由得心头一动,凑近她耳,言道:
“娘娘,如何?陛下私下里一直这样,这就是为何陛下不愿宿在后宫,反而常常流连在外,娘娘心中明了,后宫中这么多年,没有哪个娘娘长披盛宠吧?”
她的声音虚虚的飘过,却又充满诱惑的钻进她的耳道中。
“娘娘,圣心岂是如此好得?”贵妃见她还在低眉沉思,又诱惑道。
皇后这才终于明白,摆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什么路,也许从母亲来宫中找自己的那一刻起,左边是死路,右边还是死路。
圣上不喜欢后宫妃嫔,却喜欢通过折磨太监为乐,宫中多年没有子嗣,朝堂表面平静,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自己家如今踩在刀尖上一般,平日里请安见其她后妃也隐隐能看出来面带愁容,别人未必不和自己一样。
一霎时,浓浓的无望之感涌上皇后心头。
如此,她的心反而放下了,只是摆摆手示意贵妃把看对屋的盖板放下,她实在不愿再看一眼。
贵妃见她终于示意,知道她不愿再看,便走去将隔断移回原位。
又回去牵她的手,引她上了楼,七转八转,转到一个隐秘的阁楼里。
走这里要打开一扇暗门,上去陡峭的楼梯,才柳暗花明出现房门。
房中是一套厅房,外面一间待客厅,拐过屏风博古架才是卧房,想来这是楼中主人谈事的地方。
可贵妃怎么如此熟悉呢?
见皇后怀疑的目光,到了如此地步,她也不愿藏着掖着了,示意皇后坐在椅子上:
“娘娘请坐,让臣妾慢慢给您解释。”
二人坐下,贵妃徐徐道来:“我从哪儿入宫,娘娘清楚,妈妈得罪了贵人被打死,我姐姐接手了这闻香阁,我便将陛下带来这里来玩。”
皇后这才明白贵妃如今在做什么,她随意出入宫禁,将自己直接带来看皇帝的活春宫,诱惑控制皇帝,以为所欲为,整个天下都在她的手下。
所以……既然不是皇帝的旨意,她带自己来意欲为何呢?
皇后不明白,但内心愈发忌惮这妖妃一般的女人。
她看向贵妃,那张脸还像之前一样美艳,笑起来眼睛微微上扬,充满魅惑感,看不出内里装着怎样的利欲熏心。
贵妃知道把她吓够了,再这样下去她对自己成见越来越深。
连忙开口好言好语:“娘娘不要生气,臣妾也只是遵从圣意为陛下办事。”
“陛下的性格一天比一天暴躁,缘由何在,娘娘可清楚。”
皇后当然明白,陛下登基年幼,当时,太后及朝臣共同辅政,他早就不满于旁落的权利。
如今他羽翼渐丰,却还是对那些臣子以礼相待,处处尊敬,外臣还道陛下性格软和温厚,只有后宫的娘娘们略微嗅到一丝暴风雨前的土腥味。
虽然,皇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试探她意欲何在:
“那妹妹却有什么好法子。”
“姐姐您想要的我都知道,不过是哄皇帝高兴了,让他留你们家一人一命,不要落得个抄家斩首,女子发买青楼的结局。”
贵妃话语毫不留情,听她如此说话皇后也不生气,她知道,贵妃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如今已是退无可退。
“姐姐,可你想想,陛下如此癖好,您千金玉体,如何受得了。”贵妃有些兴奋,她马上就要展开所有卷轴,露出自己内心最深的想法。
皇后也感知到贵妃话中有话,却不知她想要自己做什么,只能说几句软话:
“妹妹心中清楚,还望略施援手,救救我家的人,我定不忘妹妹的恩德,必有厚谢。”
贵妃听她客气的话,笑了:
“姐姐想什么呢?我要的可不是那些黄白之物。”
说着她的手攀上了皇后的腰。
皇后一怔,怎么没想到呢?
贵妃平时看着有倾城之色,竟叫人总是忽略她身下长了那畸形之物,如今行事也是为了满足她畸形的欲望。
皇后早前就因为利益放弃了自己的贞洁,如今岂能半途而废。
她没有看向贵妃,只是平静的看向空中:“随妹妹开心就好”
贵妃见她慷慨赴死却又强装镇定的样子都气笑了:“姐姐说的什么话,之前那次不是随你开心,您要是愿意,就跟我来吧。”
说着便向卧室走去,皇后也不犹豫,面无表情跟上。
卧室内与普通房间并无不同,只是奇怪的是房间中横着一条麻绳,约有两指来粗,每隔一段就系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绳结,从书架到床柱,约有半人多高。
只见贵妃躺在床上,衣衫整齐,半倚着看着她:
“娘娘,把衣服脱了,从这儿上边走过来。”
皇后大惊,从前都是自己躺着不动,紧闭双眼,任她所为,才勉强忍下去。
如今竟让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种事。
她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贵妃知道她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是她也没有离开,便意味深长的说:“怕什么,在这里,这不过是寻常把戏,那些被发买来的官宦女子,初来时都三贞九烈,时间久了,比这过分的事儿都淫叫个不停。”
“娘娘若是不愿意,觉得辱没了您,随时可以走。”
房间里静极了,良久,皇后才慢慢拖动自己的手,拽开了一个衣襟的带子。
她同意了。
贵妃内心大喜,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实的样子。
皇后的动作极慢,一根两根,半响才敞开了外衫露出里面淡绿色的主腰,贵妃的目光落在她胸前,像针一样。
扎的她浑身颤抖,但还是强撑脱下外衫,她转而去解裙子,裙子也落在地上,像一朵开败的花。
亵裤也被脱下,皇后光洁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却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她此时已经越抖越厉害,双腿并拢着,一只手虚挡在身前,欲盖弥彰的想遮住些什么,另一只手去解她的主腰。
“等等。”
突然贵妃开口。
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一件件脱下掩盖她美丽酮体的衣物,羞怯的颤抖如同早秋风中颤抖的海棠,早已欲火中烧。
“别动,我来帮你。”
说着贵妃就下床,从抽屉里一个匣子中,拿出一把剪刀。
手持剪刀走向皇后,任意两刀,将她淡绿色的内衫剪开一个大洞,两个雪白丰腴的乳房一下漏出来了。
只露出两个奶子,却比全脱光还让皇后难堪,她的面皮整个泛上红晕。
贵妃见眼前皇后全身赤裸,浑身雪白的肌肤,丰腴的身体上只有一件开了口的薄薄小衫,前面还吐露如凝脂两枚乳房,浑身血液都热了。
假装不在意坐上床道:“请吧,皇后娘娘,不用臣妾去扶您吧。”
皇后听她在一旁催促,只得强忍羞意,走到绳子前。
绳子被绑的高度正好是皇后踮起脚尖,可以卡在逼下的,若是乏力倾倒,便会深深勒进穴里。
皇后略一压绳子,一条腿跨过绳子,刚一松手,绳子就向她阴户中勒,粗糙的麻绳二指有余,上面炸着一些细小的绒毛。
稍一勒进那两片软肉和柔嫩的花蒂中,就弄得她又疼又痒,难熬极了。
她只得踮起脚尖向前走,感受细小的绒毛从自己阴户上划过。
从这边到床前,倒没有多远,皇后看着眼前的路,小心翼翼一小步一小步走着。
可惜突然前面出现一个绳结,她垫高脚尖,想小心通过,可惜还是不够高,刚一迈步,那粗大的绳结就撞击到了阴蒂。
“啊!哈……啊……”
皇后高声淫叫一声,便喘着粗气。
皇后一被刺激花蒂,脚下再也支撑不住,脚掌落在地上,粗大的绳结狠狠陷进逼里,正好硌在那颗骚肉粒上。
那颗肉粒被刺得生疼,皇后手扶着绳子,不自主的夹着腿,可能是委屈涌上心头,带着哭腔的呻吟着。
可转而那痛感就变得微弱,麻绳的绒毛刺得她的花蒂瘙痒难耐,穴里的手反而流的更多了。
那带着哭腔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淫荡。
贵妃见她声音变化,心里明白她刚一上,就得了趣,被她叫的阳具几乎要涨死,阴穴渐渐流出了水,心中也是瘙痒难耐。
“被绳节操得那么爽吗?别坐在上面淫叫了,快过来。”
皇后为自己被绳子蹭的瘙痒难动而羞愤不已,赶紧强打精神踮起脚尖,恨不得赶紧走过去从绳子上下来。
可哪那么容易,前面是一个比刚刚略微小的绳结,皇后将脚垫到最高,绳结才蹭着她的阴蒂狠狠划过,让她忍不住又淫叫一声。
“啊!”她爽的双腿一软,绳子又卡进逼里。
快感滚滚袭来,皇后又常年静坐,此时体力已经丧失的七七八八,她不愿再在这淫物上坐出这种姿态,只想赶紧下去,只得半垫着脚走,让绳子从两片阴唇之间划过。
她果然是没有经验的人,刚走几步,阴蒂就被摩擦的肿胀充血,绳子上裹满了她流的淫水。
“啊……啊……”
贵妃见她不懂便胡乱做,阴蒂都被摩擦的红肿,便开口:“揉一揉你的小逼,揉出水来就不痛了。”
皇后下身又热又麻又痛,却迟迟不愿将手伸到下面去,她被绳子磨到爽还可以说是被迫的,可是让自己主动当着别人的面自己揉穴,实在是做不出来。
贵妃见她不动,知道她面子上过不去,好言相劝:
“没事儿的,揉一揉,揉出水来,你不那么疼了,快点过来,也省得受了伤以后难受,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做过。”
皇后听此言,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心手探到下面,那颗花蒂已经摩擦的肿胀红透了,一大颗热辣辣的,她先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已经敏感透了了花蒂立即像触电一般,带着她全身爽的颤抖。
她想起贵妃的话,心想如今已经是自甘堕落,再推辞只能是受到更多侮辱,索性直接把手伸下去,覆在整个阴户上狠狠揉弄起来。
“啊!啊……”
刚刚已经摩擦到敏感的阴穴一被揉搓,立刻刺激的皇后淫水喷出,尖叫着全身颤抖。
竟是潮吹着高潮了。
无知觉间,皇后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流了满面,紧咬着双唇,轻蹙眉头,面色潮红。
见皇后这么轻易就高潮了,贵妃更是认定自己心中的判断——皇后虽然表面上古板贞洁,实在骨子里是很淫荡的人,只是面子薄,不好意思说出来。
要是自己指使她做一些淫荡之事,她半推半就做了,也爽的不能自已。
“你这淫穴怎么又高潮了,这回有水了吧,走过来吧。”
皇后此时淫水喷涌,不仅糊满阴部,连绳子都湿透了,走起来有了润滑,绳子上的绒毛倒不那么刺痛。
只是她刚刚高潮,泄了力,疲软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她垫着脚尖站起来。
离床前还有一段距离,她只能弯着腰,手扶着绳子,略微抬起脚跟,逼里夹着麻绳走过去。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岂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虽说有淫水的润滑,不至于疼痛,但每走过一个绳结,粗硬的绳结摩擦过阴蒂,就像触电一般,让她浑身颤抖,双腿都站不稳。
“啊……啊!”
几个绳结走下来,她下面又被磨得淫水靡靡了。
还有最后一个绳结,走过她就可以下来了,可双腿抖如筛糠,下身热辣饱胀,一步也迈不出去了。
贵妃见她闭上眼睛,脸色潮红,面带痛苦之色,知道她淫欲未散,却已体力不支了,心中一动,站起来扶住她的手臂,让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靠。
“娘娘累了?别怕,臣妾来伺候您”嘴里恭敬的话说着,却架着她迈步往前走,一只手还去揉她雪白的奶子。
皇后下身鼓胀,本来不敢轻易动一下,如今却被架着强往前走,冷落已久的乳房也落入温热的手中。
她被拽的措不及防,刚想踮起脚,那颗阴蒂就已经撞击上最后也是最大的绳结。
“啊啊啊……”
她顿时全身痉挛,失力委顿在贵妃身上,摩擦了半响而肿胀的逼将那颗巨大绳结整个裹进去。
水霎时喷射出来,水流光了,她的逼便收缩几下潺潺泄出尿水。
浑身雪白的肉都微微颤抖,水润的红唇微张,舌头不由自主的吐出来,双眼无神的上翻着,良久,两滴清泪划过她滚滚红晕的脸颊。
她的脑海只有一件事,她被绳子磨尿了。
皇后整个人瘫软在贵妃身上,浑身湿汗淋淋,两片阴唇中夹着湿透的麻绳,下身淋淋滴答着水。
阳光照射进来,皇后雪白的腰腹和胸脯上,蒙上一层光。
贵妃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肉体不时的抽搐几下,越来越乏力,如不是下身还有绳子,她可能直接就倒下了。
她把皇后,抱起来,仰躺在床上。
只见她神色迷蒙,双眼含泪,面上一阵潮红,嘴唇微张,浑身雪白皮肉不时颤动,滚的身下红缎皱起。
贵妃见到眼前光景,只觉得下身阳具涨得生疼,穴里的水一股股留下,阴户不断收缩着。
她实在忍的难耐,将皇后两条丰腴的腿分开,压在胸前,俯身阳具贴着那刚刚被磨肿胀的逼,就着刚刚的淫水来回滑动。
只见皇后依然没有其他表情,只是眼睛空洞的望着前方,缓缓的流出两滴眼里,接着又是两滴,泪水像断了线珠子不住向下滑落。
贵妃连忙停下:
“唉,你怎么哭了,你疼吗?”
是了,她的外阴刚刚被绳子磨弄了半天,现在肯定肿胀异常,不能再碰了。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呆滞的看着前方,不再流泪了。
贵妃见她不高兴,必是哪里不舒服,低头仔细看她的穴。
她扒开两片红透的肿胀的阴唇,露出一个鼓胀的肉粒,那本该隐藏在阴唇之下的花蒂,如今鼓胀的阴唇也包不住,紫红的鼓出阴唇之外。
用手轻轻揉过去,只是紫胀,没有伤口,她也只是被刺激的屁股抖动几下。
两片阴唇被扒开,也没有明显的破皮,贵妃几乎将脸埋进穴里,盯着眼前红透了泛着水光的软肉,忍不住低头舔了一下。
方才被粗硬麻绳磨得十分敏感的穴,突然被柔软滚烫的口舌伺候,这种温柔的舔弄,刺激的皇后浑身如同电流过了一下,反而难受的她想要推拒。
这种痛苦后极致的快感,如同黑洞一样将她所有感官都封闭了,一霎时只有下身感受着极致的快感,这种感觉比纯粹的痛苦更让皇后恐惧。
她下意识慌乱的用手推贵妃:
“别,别这样,别做这种事了,你要做就直接做吧。”
她希望女人能早点完事,刚刚的行为对她来说太过了,她心里就像被放了好几个秤砣,坠着她跌入深渊,实在无法承受更多刺激了。
“娘娘,您下面的穴都肿了,不能再碰了。”贵妃低声说。
她见皇后身体虽然一碰就颤抖不止,但态度冷淡,一丝情谊也无,定然是觉得自己身体畸形,连为了利益都只能勉强忍受。
刚刚才高潮迭起,转身就流泪不止,像对待什么脏东西一样。
贵妃从小就生活在三教九流来往的淫乱之地,读书也只是看一些能与人吟诗作对的风月艳情的诗词,哪里明白皇后身为书香世家的贵女,贞洁伦理,礼教纲常早已深入骨髓。
想起皇后如此嫌弃她,内心就一阵阵泛酸水。
那就做吧,只有这时,皇后才愿意对自己稍加依赖。
她盯着那皇后磨得嫣红软烂的逼,水光淋淋,穴口还因为长时间没东西进去抚慰而不断收缩着,又重新凑上去。
“我给您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皇后还没听清她在自己下身呢喃什么,就感觉到一股快感从下身升起。
“啊……呜……啊……”
她的舌头含住那肿胀的蒂子,用舌头挑逗几下,就顺着逼缝滑下。
舌头探进穴口,模仿着肉棒不断抽插着。
“嗯……哈……”
舌头一下一下的刺激她的穴口,引得她的淫水又开始往外流,可只有舌头没法操到她最深最爽的那个点,只能不断挑起她的情欲,让她的穴收缩的越来越厉害,挤压着那块淫肉。
这种感觉不亚于钝刀子磨人,皇后口中咿呀不止,隐隐渴望着更多。
可是好像真的像贵妃所说,她怕伤到自己,是以她只是用唇舌抚慰着穴口,偶尔舔一舔肿胀的阴蒂,甚至不轻易吮咬那颗骚蒂子来让她欲仙欲死。
皇后眼里又泛起泪光,只是这是欲求不满的泪光。
她的屁股不由自主的往上抬,追逐着贵妃的舌头,前后摇晃蹭弄着。
“别舔了……啊……够了……你……”皇后强撑着求她,只是后面一句话怎么也说不出。
贵妃脸都埋在她的穴里,怎么会不知道她穴口拼命收缩,摇晃屁股渴望被操的淫态呢?
于是抬起头来,故意不去抚慰她的穴,故作好奇道:“怎么了娘娘,是不舒服了吗?”
皇后下身已经瘙痒难耐,十分渴求着贵妃再带给它灭顶的快感,正空虚的吞吐淫水。
可皇后怎么说的出口呢?只能吞吞吐吐。
“不……不是……”
贵妃见她态度已经软了,只是面子还过不去,直接调笑道:“那就是舒服了?那怎么还让臣妾停下呢?”
皇后听她的问话,不知该如何说,自然是舒服,只是……
她张张嘴又闭上,可下身又十分欲渴,只能口中嗫嚅不语。
“我……”
贵妃知道她已经到达极致,不再逼她,诱导道:“臣妾懂了,那就是不够舒服是吗,娘娘的逼,欲求不满的将臣妾的舌头都快夹断了。”
皇后听她的话,面上涨的通红。
却没有反驳。
贵妃故作惶恐的姿态:“都怪臣妾没能察觉到,没能好好伺候娘娘。”
“您现在想让妾做什么,全凭娘娘吩咐。”
说完她笑吟吟的看着皇后,好像真的是对主母恭敬又加的妾室。
察觉到贵妃装腔作势的姿态,皇后就感觉不好,她一旦开始装腔作势,就肯定没有好事。
皇后知道自己既然已经走了这条不归路,就没什么可后退的了。
可是……
她怎么总是让自己说那些荒唐话?
皇后心里明白,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涨得脸越来越红了。
贵妃见她面上滚滚红晕,诱惑道:“娘娘下面咬的那么厉害,是不是痒了啊?”
皇后从鼻腔中轻微泄出一个闷哼:“嗯……”
贵妃哪能这样就满意,继续乘胜追击:
“哪里痒?”
皇后嘴唇嗫嚅两下,半天才发出细如蚊蝇的声音:
“下面……”
“说清楚点,下面是哪里?”贵妃语气开始强硬起来,迫使她说出最后的回答:“是不是小逼痒了?想要我好好操操你?”
皇后有嗫嗫不语,半天才哼出一个字:“是……”
虽然如此,她的眉头也因为言语的羞耻而皱在一起,眼睛痛苦的闭上,不想看贵妃那张美得充满攻击性的眼睛,也不想看她眼中的自己。
贵妃却还不满意,低下头,用她清澈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诱惑道:“您哪里痒了就自己说出来,说出来我就顶到您最舒服的那处,爽的娘娘连水都喷不出来。”
皇后紧闭双眼,面色越发痛苦。
“快说,说出来你就爽了,没事儿的,说出来就好了,没有人知道。”
贵妃低下头,看似怜惜的抚摸她的脸庞。
皇后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像要哭出来似的,可她没有哭,只是轻轻吐出几句话:
“小穴痒……”
贵妃盯着她阖动的红唇,手上不自主停下,从她的脸上顺着胸膛往下慢慢滑动。
“快操进去吧……啊!啊……”
还没等她说完,贵妃两根手指就一下插进穴里,一下插到她的敏感点,没给她半刻喘息的机会,就整个手臂顶着她的花心颤动起来。
一霎时她高声淫叫起来,连呻吟都被插的颤动,极致的快感让她眼前全都发白,像一下坠入云端。
“啊!啊……太……啊……不行了!”
皇后被手指操得失神淫叫,贵妃却没有慢下来的意思,还是狠狠的抽插,次次都顶弄到她的花心。
没多久,皇后就淫叫着高潮了。
她双腿在空中颤抖,脚趾爽的蜷起,不住挛缩,淫水从穴口的缝隙中潺潺往下流,滴到床上,湿了一片水晕。
双眼翻白,舌头微微露出,面上滚滚红晕,身体不时的挛缩,两只雪白的乳房也肉浪翻滚。
贵妃的手指被紧缩的穴夹的死死的,半响才抽出来,上面裹满皇后的淫水。
她将沾满淫水的手放在皇后眼前,两指并拢又分开,淫水在两指之间拉出透明的丝。
“娘娘,看看这个”贵妃戏谑的调笑道
“您的骚穴水真多,怎么流也流不尽,怕是以后单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只能多叫几个男人同时伺候您了。”
皇后看起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睛微微眯起,脸上一副痴态,只见她嘴唇微微张合。
贵妃凑近仔细听,只听到她细微的痛苦的呢喃:
“不要……不要……”
贵妃手支卧榻,俯下身去,几乎把脸贴在皇后脸上:
“不要什么,不要我还是不要别的男人?”
皇后痛苦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不要……不要更多了……”
贵妃听她此言,心中暗喜,虽然她没有说只要我,说出此话不过处于贞洁牌坊,但是她身体如此淫荡,起码以后不会随便找人草自己。
既然她身边只能有自己,即使她不太喜欢自己畸形的身体,可她看起来很喜欢床上被伺候,自己日后把她在床上弄得欲仙欲死,心里接受自己岂不是指日可待?
贵妃心里越想越美滋滋,忽略了皇后眼角痛苦的泪水。
那日后,不知贵妃用了什么手段,皇帝果然对自己的家族稍微松了手。
皇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人活着,全屏胸中的一口气,那口气散去,就什么都没了。
皇后胸中的一口气一散,突然就病倒了。
每日低烧不止,太医院的药一碗碗端来,却十来天也不见好,每日病卧榻上,头脑昏昏沉沉。
这一日,外面淫雨霏霏,卧房中暗得很,下人们都被打发出去待着,寝中寂静无声,只有塌旁烛台上烛光闪烁。
皇后斜倚在塌上,素手持一本书,没有封面,半天也不见翻动一下。
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虽然还是早秋,可一场秋雨一场寒,皇后有缠绵病榻,是以早早将冬日的棉被拿出来了。
只见烛影在书页和皇后脸上闪烁,皇后的脸颊逐渐发红,呼吸也乱了。
原来她看的竟是市井上买来的淫靡之书。
自打和贵妃做过那档子事儿之后,皇后就支她的大宫女去找关于双性人的书,她果然能干,医术,志怪笔记,市井,野史笔记搬回来厚厚一摞,数一数起码有二三十本。
皇后这几日缠绵病榻,免去的后宫诸人的请安见礼,谢绝见客,又兼之这及时阴雨绵绵,一切事物皆推迟,索性蜷缩于尺寸寝室,仔细查阅这几本书类型不同的闲书。
她先从医书看起,又看了几本野史笔记,真让她大涨见识。
这一日,她刚翻开一本新的,就让她感觉怪怪的,书中不过宅院中平常情节,哪里同双性人有关呢?
她继续看下去,竟是一本诲淫诲盗之书,她羞愤难当,想起宫女带回来这样一部书,让自己看到,恨不得斥责她一顿,让她立即处理掉这种盗娼之书。
可书里的文字一下跃进了她的眼球。
“轻掇两腿,突露花房,轻将玉茎投人,奇姐不妨护待……生抽拽有序,星眸惊闪,早已窃据含葩,生纳金莲置肩,挺身相弄,渐人佳境,奇姐得趣,竟不娇啼,津津水流花间……”
“花露早滴,联络不止……”
“满牝津流,汪汪难断……”
原来这书中的女子也是如此,皇后大惊。
行那淫荡之事时,自己下面总是……潺潺出水,还道是自己身体坏了。
查便医书,可并没有那一页记载的女子这种病,这种难以出口的事,想来书中不会记载。
可从前也同皇帝有过几次,除了初次见血,后来除了刺痛,下身皆是一滴水也没有,突然这样,难道不是病吗?
可身体依然不痛不痒,贵妃总称之为淫,莫非真是身体淫荡,得了淫病。
皇后这几天因此事惴惴不安,可查医书无果,也绝不可能问其他人,只能这么耽搁着。
心里悬着一块石头。
如今看到书中女子也有此症状,皇后不由翻看看下去,想寻个究竟。
不看不知道,这书中男女竟如同吃饭喝水一般行淫乱之事,嫂子守寡后假装贞洁,却每日和长了男人阳物的小姑子暗度陈仓。
二人不分白天黑夜行淫乱之事,甚至叫婢女小厮也加入其中,皇后脸上逐渐泛起红晕,内心不住唾弃作者居然写出如此恬不知耻,败坏人伦的一家人。
可她的身体自从上次从青楼回来后,就病倒在床,贵妃应允诺言,却也再未找过她,曾经一天潮吹好几次的身子,已经旷了好几日了。
这几日初时她心中俗事杂陈,又乍病,道是不觉什么。
如今事情暂时尘埃落定,室外淫雨霏霏,屋里空无一人,她躺在床上,独自对着烛光看这淫书,只觉身体在棉被下燥热难安,下身空虚,瘙痒难耐,甚至又有一丝淫水涌出。
她难耐的夹紧腿根,藏在棉被下小幅度摩擦着,腿根的肌肉挤压两片唇肉,暂时缓解了她的痛苦,却让她更觉得里面空虚难耐。
只得在锦被下,两腿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花穴被狠狠的挤压,左右压扁又弹回,穴口也随着花蒂被刺激,淫水越流越多,逐渐糊满了亵裤。
可依然无济于事,皇后泄力的瘫软在床上,她面色已经潮红,口中喘息不止,右手依然拿着那本淫书,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时羞愤之下,将书狠狠扔向地上。
一声惨叫传来。
“哎呀!”
皇后转过身,贵妃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一厚厚的本书刚好砸到她光洁的额头上,给雪白的额头填了一道血痕。
怎么又是她,皇后内心叫苦,每次自己心生淫语时,那个女人都会不请自来,难道她真是狐精转世?
果然,贵妃抱头惨叫后,张开美目,一手按着额头,一手赶紧去寻找地下是什么东西砸了自己。
皇后心中焦急,想去阻拦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贵妃已经拿起那本书,只见她刚看到那书空白的封面,就眼前一亮,兴趣乍起,好似头上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她兴致勃勃翻开书页,随意乱翻几页后,果然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内容,也不合上书,拿着张开的书,笑吟吟向皇后走去。
“娘娘,本以为您缠绵病榻多时,臣妾不好叨扰您,是以好几天都没来看您,没想到皇后居然饥渴难耐,看这些市井,臣妾真是有罪。”
她走过去,侧坐坐在塌旁,葱根玉指轻轻抚上皇后有些散乱的发丝,那张秾艳的脸对着她:
“敢问皇后看的这书,究竟讲的什么呢?”
贵妃声音魅惑,皇后却一句也不想多听。
自己偷看淫书居然被贵妃发现,如何……如何自处?可她内心隐秘之处竟有一丝庆幸,贵妃来了她就不用再受情欲之苦了。
见她不说话,贵妃自顾自将书打开念到:
“奇姐却不知机,贪欢爱美,误吞玉茎难以招架,满牝津流,汪汪难断,手足酸麻,不能定止……”
见她好不知羞的读书中淫句,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皇后急切斥道:
“别读了!”
贵妃挟天子以实际掌权,听她斥责也不生气,只是调笑着反驳:
“娘娘看得,臣妾却读不得么?”
皇后知道她刚刚不知在那站了多久,看了多少自己不要脸的事,如今彻底抓住自己看这书,岂能轻易罢休。
必要口上折辱自己一番,再行那淫乱之事,既然如何都有那一遭,不如少受侮辱。
打定主意,皇后也不回答,只是径自伸手去摸贵妃的手,从她纤细的手指一路抚摸过她的手腕,就停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贵妃大惊于皇后的行为,虽说只是在女子之间再常见不过的动作,可以皇后的性格,这不亚于其他人亲自脱了自己的衣服,娇声求草。
贵妃怔了几秒,才急忙捎带颤抖的双手捧住皇后伸过来的手:
“娘娘这是何意?”
见贵妃迟疑过后,态度一下就软下来可依然追问不休,皇后索性闭上双眸:
“你难道不知道吗?别……别问了,来吧……”
贵妃哪里知道她怕多受嘴上羞辱才如此主动,见自己还没说什么,皇后就含羞带怯的暗示自己,又在对外称病的这几日里,偷偷看双性人的淫书。
心道皇后虽表面上碍于身份和面子,对自己推三阻四,实际心中早已想的不得了了。
心中暗喜,一时间那舍得再调戏她,只恨不得将她当做仙女菩萨供奉,责怪自己怎么听到她称病,以为她不愿见自己而真的不去找她。
贵妃小心翼翼掀开锦被,急切又温柔的脱下皇后的里衣和亵裤,淫水已经流的沾满亵裤裆部,脱下来时在裤子和腿间拉出长长银丝。
贵妃见此情景,小腹下热流下涌,立即掰开皇后的腿,舔上那口旷了好几日的花穴。
她用舌头摩擦两片阴唇,两片软肉被舔得分向两边,露出里面含苞待放的花蒂,那花蒂几日没人碰过,此刻还淡淡的嫣红色。
她刚去便含住花蒂,用舌头上下舔弄挑逗的稍微涨大后用力一嘬,只听皇后原本沉重的喘气立即变调,被刺激的发出一声淫叫:
“哈……哈……啊!”
贵妃听她的声音,也不着急,却开始转战她的腿根,在两腿跟间来回吮吸舔弄。
又顺着小腹慢慢向上,唇舌不断舔弄挑逗着她小腹的各处软肉。
惹得皇后越发难耐,还没碰她任何敏感地方,竟也不断呻吟起来:
“啊……啊……哈……”
贵妃听她的呻吟越发浸满情欲,知道自己做对了,赶紧乘胜追击,两手揉搓她两只雪白的大奶子,开始吮吸她小小的一粒乳头。
她用牙齿轻轻咬着乳头,摩擦那粒肉粒,又吊着那粒肉,轻轻拉扯,再弹回去。
感受那粒乳头在口中越变越大,逐渐肿成一颗熟透的樱桃。
“嗯……啊……别弄了……”
皇后被弄得又爽又难耐,一只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被冷落的那粒乳头。
“呵呵,什么不弄了,是这一只也想要吧?”贵妃轻笑。
她也不继续拿腔,直接拨开皇后的手,咬上被冷落的那粒乳房,又舔弄又啃咬。
“啊……哈……”
本来全身被舔弄,就引得皇后欲望高涨,两粒乳头又接连被舔弄,虽然还连花穴都没碰几下,她只觉浑身轻飘飘的,爽的如同置身云端。
贵妃将乳头从口中吐出,挂在两个雪白乳房上的,只剩两颗挂着水珠的红樱桃。
皇后唇色变得嫣红,微微张着,露出贝齿和舌尖,脸上生出朵朵红晕,眼睛半眯着,还带着似笑似哭的痴态。
感受到胸前的快感突然消失,皇后顿时感到浑身空虚,如云端坠下,不觉呻吟生出了哭腔。
“啊……不要……好难受……”
贵妃笑的甜蜜:“不要什么?”
皇后此时已经失去神智,只知道下身空虚,两个乳头瘙痒想要什么抚慰。
“不要……不要走……”
皇后沉迷的痴笑,痛苦的呻吟,痴痴的挽留,霎时让贵妃欲望直冲头顶。
本来打算只是用唇舌让她满足一次,此时全都忘了,来不及脱衣服,只是掀起裙子,扯开亵裤,将早已涨大的阳具一下捅到花穴中。
阳物虽然粗大,可花穴早已是津液滚滚,竟然一捅到底。
皇后骚点深深藏在花穴底部,刚刚经历无数挑逗,此时被狠狠一撞,竟然当下就高潮了。
“啊!呵……哈……”
皇后被情欲折磨半天,乍一高潮,当即双眼翻白,高声淫叫一声,口唇大张,无声喘着粗气,如同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