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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被掐爆了(1 / 1)

在这个秋意正浓之夜,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着马鞭扬起,马儿的嘶鸣也随即响了起来,惊飞了一群栖息在枝头的鸟雀。

尚卿雪紧闭双眸,额上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身子跟着马车剧烈晃动,砰的一声,脑袋磕到车壁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了鞭子的抽打声。

紧接着,又是一阵颠簸,身子直挺挺砸了下去,还翻了个滚。

脑袋和后背先后磕得生疼,竟不知该先疼哪个了,马车还在颠簸,手胡乱抓着,只能凭借本能支撑身体,不至于摔下去,

看清眼前的场景尚卿雪的心瞬间凉了大半,她被算计了,而算计她的人是她平日里最为疼爱的庶妹尚姝

清凉寺那一夜,父亲要派人将信物送给北凉山上的幽王,明明是下人就可以完成的事,尚姝婉非要揽下这个活。

尚卿雪当时还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在那里等着给她下套呢。

难怪当天夜里尚姝婉会敲响房门,哄骗她吃下掺了药的桂花糕,又趁着昏迷之际将她塞进了马车里,在不知不觉回路上了路程

她醒来的时候,男人或许是太累的原因,还像婴儿一样在酣睡中。

她没有打扰他的梦境,她轻轻的离开他的身体,来到山洞外的碧潭中,开始仔仔细细的清洗着自己曼妙的身体,软若无骨的双臂晶莹剔透,柔软修长的玉手在生活的侵蚀中嫩白依然,丰满乳房上面点缀这挺拔的粉红花蕾,展现着她的高傲,平坦纤细的腰腹隐约能看到娇美鲜嫩的肌肤,再加上那颗粉色的小草更加光彩照人。

滑腻浑圆的臀部,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修长、丰满、健美、柔嫩的玉腿,充分展现她迷人的魅力。纤纤玉足,绝对让每个男人爱不释手。还有被黑色密林覆盖住的让人魂牵梦绕的幽谷,依旧如处子般美丽、夺人心魄。

她对着如镜子一样光亮的水面,她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变化,那一张青春美丽的脸孔,看起来绝对不超过二十岁,柔嫩粉白的瓜子脸上,柳眉、琼鼻、樱唇,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紧闭着。身后飘扬着乌黑的秀发,加上挂在发丝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样美丽和迷人。那双美丽的星目闪动着光彩,是那样的深远和悠长,但又给人一温柔与祥和的感觉。

现在的她让人感觉像是女神般高贵和神圣,但又不失成熟的她拥有的风采和诱人的妩媚,绝对是绝世尤物。

她在怔怔欣赏自己的变化之时,只觉得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往自己身上袭来。

“宝贝……”当她惊呼叫出时,男人正在潭边怔怔的看着她。

男人从她痴迷的眼睛中看出,她对自己深深地感激和喜爱,只听她娇嗔的道“宝贝,你真坏,醒了也不告诉妾身一声。”

男人光着身子跃下潭中,道“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说着,游过去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宝贝……宝贝……”她在男人的骚动下娇声地叫着、呻吟着,现在的样子非常可爱,美目半闭,红霞满布,玉腿夹紧,两手捂在幽谷上不敢动一下,双臂紧夹着丰满的双峰,露出深深的如沟,全身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色。

男人坏坏的看着还在喘息的她,她被看得羞涩难当,只想将头埋进男人怀中。男人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柔声道“好玉儿,是不是想宝贝再给你来一次呀?”

她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在男人胸部狠狠地咬了一口,向他抗议。

男人动情的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的娇躯贴着自己身上,享受着丰满的玉乳压在胸膛上,感受着她火热的身体。在她的手抱住他的头时,男人从她手上闻到了一股茉莉的清香味,这是男人最为熟悉的体香。

和她长长的一吻,直到她没气才分开,男人才缓缓道“玉儿,你好美。”

“嗯……”她听到男人的赞美,一下子没了力气依偎在他身上。

男人与她再度交合,在水里荡漾着无边的春色,鸳鸯戏水。

男人感受她身体的火热,和无比充实的刺激,这种触觉,让他血脉喷张。

当她和男人有了夫妻之实后,她放得更开了,呻吟浪声甚至淫词浪语都出来了。

男人抬头看着迷着春情荡漾的双眼、秀发散乱的飞舞着的她,不由更加用力的冲击。

“啊……”她禁不起男人的冲击,身体不禁的一阵颤动,身体内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洪流,男人同时全身一颤,也将自己的储备,全数射进她的玉体深处……达到高潮后的她,筋疲力尽的趴在男人身上喘着气,二人静静的浮躺在水中,静静享受这最无忧无虑、美妙的时刻。

男人虽然对她有想法,但他从未想到自己与她会有这样的一天,这飞来艳福,一开始的确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日上正午的时候,太阳直射进这万丈深谷,男人与她双双洗净身子,穿起衣服。

“宝贝,我昨天看你伤的那么重,怎么一下就好了?”她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修炼的《圣心御女真诀》的功效,如果不是这个功法,恐怕我一早就没命了,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我的宝贝玉儿。”男人抱着她说道。

她听到男人的夸奖,害羞地低下下了头说道“宝贝你这是吉人自有天相。”

男人笑了笑说道“来,我们去看看这山谷有没有出路。”

她点点头。

他们开始在这万丈深渊的谷底寻找通往外界的出路,他们环绕整个谷底,走了五里路有余,才发现四周环绕着陡峭的绝壁阻路。放眼四望,但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自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峭决计无法攀登。

纵使有通天之能,恐怕也无法飞跃出去。

整个山谷除了旁边这个碧潭,还有一片小树林,余下的就是广阔的草地,草地上有许多野兔、甚至野山羊在低头吃草,见了他们也不惊慌躲避,树林还有小鸟飞翔,而冰冷的潭水里,依然可见鱼儿游荡在期间。

男人和她回到山洞口,男人叹气道“看来以后我们要在这里隐居了。”

她眼中闪过欣喜的神色,道“这地方就像世外桃源,实在是隐居避世的好地方。”

男人沉默,望着这四季如春的谷地,心中一阵惆怅,这的确是一个难得的避世场所,要不是自己还有仇未报,不然在这里隐居也可以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看了看男人问道“宝贝,你在想什么?”

男人看着她道“我在想,上天待我不薄,这个时候还有你陪在我身边。”

她一阵感动,走过来,把她成熟的丰韵的躯体紧贴到男人的怀内,喃喃道“其实,我真是高兴上天这个安排,宝贝,你可以骂我自私,但是我真的愿意在这里跟你长厢私守,生儿育女,不再过问江湖纷争了。”

男人明白她此刻的想法,在这里,他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更不必在乎江湖上的纷争,或许现在江湖上都认为自己和她死于那晚上黑衣人的袭击了。

男人抚摸着怀中大美人的香背,喃喃道“既来之,则安之,上天没让我们摔死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看以后我们就在这里隐居避世好了。”

她甜美一笑,自动送上香吻,道“我最担心你把忧郁压在心底,我答应你,只要找到出路,我们就出去。但是在没有找到出路的时候,你都要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小傻瓜,我怎么会不开心呢?要知道老天爷是不管我们开不开心的,所以,开心是一天,不开心是一天,那我们何不开心的过好每一天?”男人微笑地说道,将她的娇躯扳转过来,深深揽入怀里,紧紧抱住那一团的温馨。

男人的手抱在她的腰上,他能感觉到一种成熟女性的温香,还有充满弹性的皮肤,细而不腻,滑而不柔,那股特有的茉莉清香又在男人的鼻子中发散开来,熟悉而刺激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似乎不堪刺激,“嗯”一声倒在男人的身上。男人轻轻的用身体摩擦着她,感受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在全面的刺激下,男人能感受到她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不由的燃烧起一股烘烘欲火。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男人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脸颊和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她的小口中发出轻而舒服的呻吟声,男人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顿时两片嘴唇毫无缝隙的合在一起。

男人吸着她的香甜,舌头亲扣着她洁白的牙齿,顺利的滑进她的口腔,挑逗着她的香舌。男人和她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互相吞噬着对方的口水,当男人把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时,她的香舌却突然如灵蛇一般钻入男人的口中,学着他刚才的做法在男人的嘴里不停地搅动,很快又和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为了再次验证心中猜测,尚卿雪掀开帷幄,果然看见马车后面有一群黑衣人紧追不舍。

尚妹婉要害她,这是尚卿雪不敢面对的现实,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嗖”的一声,箭射过来,直中马腿,马儿受伤失控,仰头嘶叫着,向着一旁的坡度掉去。

一阵天旋地转,尚卿雪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差点都移了位,痛得她浑身痉挛,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

混乱中,一只手将她从里面拽了出来,看到面容的那一刻,车夫立马蹬大了眼;“三小姐,怎么是你!”

情势所迫,车夫顺不得多言,将信物一把塞到尚卿雪手里,然后千叮咛万嘱咐她要把信物安全送到幽王手里,

话音刚落,车夫便直直栽了下去,尚卿雪这才看清车夫身上中了箭,刚刚的话是车夫最后的遗言。

可是生死关头谁还在乎什么东西不东西的,能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尚卿雪随手收好信物,正准备拔腿就跑,结果脑袋传来一阵钝痛,使她眼前一黑,直接栽了下去。

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唯一能感受到的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好像被人一路拖行着走,身上大大小小被碎石划破了很多口子,鲜血渗出,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在看不见周遭的情景之前,尚卿雪不敢轻举妄动,强压住内心的惶恐,仔细去听外面的动静,

“殿下确定要拿她来当替死鬼吗,会不会被认出来。"

她好像被人一路拖行看走,身上大大小小被碎石划破了很多口子,鲜蓝渗出,满答满答落在地上,

在看不见周遭的情景之前,尚卿雪不敢轻举妄动,强压住内心的惶恐,仔细去听外面的动静,

“搬下确定要拿她来当替死鬼吗,会不会被认出来。”

被称呼殿下的男人走在后面,眼睛死死盯着尚卿雪,对方似乎能察觉到他的视线,竟一动也不敢动。

尚卿雪心头一颤,咬牙忍耐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心里盘算着如何脱险。

可是她的紧张还是出卖了自己,男人轻蔑一笑,接着下面的话说:“前面不是有悬崖么直接扔下去就好了,谁知道是男是女。”

何况现在有两队人马,一队是追他们,另一队则是追尚卿雪。

还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

还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

为了保命,他不惜冒险救下了尚卿雪,却并非出自好意,只是打算拿来当作替死鬼把她从悬崖上扔下

只有这样,那些人才肯罢休。

一听到扔下去,尚卿首瞬问不淡定了,拼命挣扎起来,甚至不惜自报家门:

“这位壮士别杀我,实不相瞒,我是丞相府三小姐尚卿雪,我父亲尚烬是开国功臣,位极人臣,皇帝又亲封我尚家世袭网替,若是杀了我,尚家必定追究到底,壮士不妨好好考虑一下是拿钱消灾还是互相折磨。”

她稍微一动弹身下就疼得不行,后背更是血迹斑斑,有些碎石甚至扎进了皮肉之中。

拖拽尚卿雪的人顿住了,下意识道:“丞相府…尚家……”

她竟是尚家三小姐。

“呵。”

男人用身子顶住她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她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搓揉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乳房,她的呼吸更为急促,娇躯拼命的扭动着和男人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男人的嘴里抵死缠绵。

男人勉强控制住自己暂时放开她,看着她充满情欲的眼睛和一张红得像苹果似地俏脸,不禁怜爱万分的低声问道“玉儿,喜欢吗?”

“喜欢……”她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羞涩地将头埋入男人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男人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宝贝!”她喃喃的在男人的怀中道。

男人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手扯开了她的衣裙。

随着衣裙的缓缓落下,一具只穿着粉色亵裤的洁白酮体顿时出现在男人眼前。

男人仔细的打量着她,下巴尖尖悄悄的,樱桃小嘴,白玉般挺拔娇小的琼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荡漾中有一层雾气,当她迷迷蒙蒙、似笑非笑地揪着你时,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她的魅力,恨不得马上搂她入怀,好好地保护她。她的身材高挑,比例匀称,玲珑有致,一双丰满呈倒梨状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来更是纤细,让人不忍一握。

她见男人一直盯着她看,显得更是羞涩,她闭上眼睛,鼓足勇气对男人说道“宝贝,爱我吧……”

男人不禁莞尔,看到她的娇态,试问世上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她的请求?不过这本应该由男人首先提出,没想到被她捷足先登的说了出来。

或许正如俗话说的,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已经快要到四十岁了,而她心底的欲望在男人的撩拨下早已一发不可收拾了,此时的她急切地需要男人来强力地占有自己,估计此时就算她恢复了记忆,也会请求男人占有自己的。

孔子曰“食色,性也。”

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及生理要求。

男人一把抱起她,把她轻轻放在碧绿柔软的草坪上,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亵裤上轻轻滑动。她禁不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他们疯狂的做爱,忘我的交合在一起。

没有人指责他们,更不用担心别人的议论,他们生活在完全的二人世界,而他们彼此展现出来的,就是最真诚、最毫无保留原始的一面。

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男人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抓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她立刻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男人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来到了她的双峰之处,男人恶作剧地重重的亲了亲。

她“嗯”一声,全身酥软,男人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裙,衣裙在潭中像海水退潮般地像身侧慢慢散落开来,露出了那白皙女体,她只能投降似地双手掩脸,将通红的俏脸盖住。

男人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耸立。

而这时的她正张开眼睛,不时地从指缝间偷看男人。男人却顽皮地用水泼她,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击男人,虽然脸上的羞意未褪,可心神已经放松不少。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

她嗯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球已胀成樱桃般大小。男人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她的肌肤,慢慢下移。随着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

“嗯……”她一声娇吟,男人进入了她温暖的体内,淫声浪语也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二人从潭中战到山洞之中,温柔而缠绵。

在最激烈的撞击后,她达到了灵欲的巅峰,全身一阵抽搐哆嗦,脸上挂着满足和发自内心的笑容。

男人同时软瘫着贴伏在她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坡上,慢慢地和缓下来。她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慢慢坠入了沉沉的梦乡……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已是白里透红的肌肤,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依旧傲然耸立的乳房。

她吃痛地从梦中醒来,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枕着他的胸膛不断地轻轻声说着“坏蛋……坏蛋……宝贝……”最后数声已几不可闻,她昏昏然的会周公去了。

男人陪着她小睡了一会,便独自起来,想到她今晚还要吃鱼,就跃进水中抓鱼去了。

或许是男人这些日子的捕捞过度,那些鱼儿一见男人跃进潭中,就纷纷往潭底游去。

男人选定了一条相对比较大的鱼,跟住不放。

男人的水性并不算很好,但是强在他天资条件好,加上又有很高的武功修为,所以要在潭里还是能抓到一些游得相对不太快的鱼。

这时,男人追着这条大鱼在潭底畅游,好几次男人都失手没抓住,他的斗志彻底的被鱼儿激发起来。

男人也没有料到着潭底会有这么深,随着鱼儿的畅游,男人感觉水压越来越大,耳朵嗡嗡作响,他不得不运起内力抵挡水压对自己的夹击,这才大大减轻水压的重力。

这时,只见鱼儿一闪,竟然钻进了一个小泥洞中。

男人心中一喜,这不是瓮中抓鱼嘛。

三两句话还真把属下给唬住了,男人冷呵一声,扯下布条,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威胁我?”

尚卿雪睁开眼,凭借着稀疏的光只能浅浅看到男人脸上沾了血污,但依稀可见那双狭长的眸子,透着嗜血般寒意,让人胆战心惊。

仔细了看,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联想到那一声“殿下”,尚卿雪沉默了好一会儿,艰难开口:“真的是你,黎王殿下。”

她口中的黎王就是堂堂大凉五皇子般不弃,乃是废妃所出,长居冷宫之中,后被放出冷宫养在了淑妃名

尚卿雪曾经见过几次,可都是匆匆一瞥,并未太过注意,如今再次相遇,竟不想会是这幅场景。

惊讶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恐惧,这种情况下,他像是来逃命的亡命之徒,有股子不要命的狠劲儿

殷不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凑近她,一字一顿:“是、我。”

被发现身份,他是绝对不会留活口的,尚卿雪落在他手里也算是倒霉。

“原来是黎王啊,失敬失敬,小女子刚刚是胡言乱语,还望黎王恕罪。”

尚卿雪先是跟他客套一下,然后抛出一个诱饵:“不过看殿下的样子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不如这样,殿下也不必急着动手,我是尚家最得宠的女儿,拿我去谈条件,我爹一定不会亏待殿下的。”

本想着这样一番话说下来,黎王应该不会拒绝才是,可没想到对方却是嗤笑一声,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股不弃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嘲弄的目光在尚卿雪身上游移着,道出了残酷真相:“本王要的可是太子之位,你给得起吗,又或者说你尚家愿意给吗”

如今太子病逝,皇帝要重立储君,而尚家又站三皇子,尚卿雪不是不知,只是没想到对方想要的竟然是这个。

双手紧箍,下巴又被捏得生疼,她吓得连连求饶:“别…别激动……有话好商量嘛,只要殿下愿意放我一马,来日我尚家必当厚谢。”

手上突然一松,没有束缚,尚卿雪几乎是下意识拍了上去,“啪”一声脆响,打掉了他的手。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她惊恐地瞪大了眼,僵硬抬头,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向后挪了挪。

“我不是故…"

她尴尬的想要解释,可是话还没说完,脖颈间便骤然一紧,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双脚离地,身体腾空,,不断踹打着,却依旧无济于事。

一言不合就动手,丝毫不给尚卿雪解释的机会。

眼看着尚卿雪的呼吸越来越弱,殷不弃嘴边的笑容变得阴森恐怖,手上力道渐渐加重,似乎下一秒就会扭断她的喉咙。

就在这时,一只箭羽嗖地射了过来,穿透了胸膛。

“殿下…快…跑……”

属下为殷不弃挡了一箭,身体摇晃几下,扑通跪下,眼神涣散,却仍旧坚持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生死关头,殷不弃松了手,给了尚卿雪喘息的机会。

“咳咳咳…咳咳……”

她怕死,此刻更是大口喘着粗气,剧烈地咳嗽起来,心脏狂跳不止,眼泪鼻涕更是糊了一脸。

还没从死亡的边缘缓过劲儿来,殷不弃硬拽着她跑,拼了命的跑,不管尚卿雪是否跟得上,也要把她拖到悬崖扔下去。

后面的人还没跟过来,天色又深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要有一个替死鬼挡在前面跳下去,他就可以安全脱身了。

所以尚卿雪,是他最佳的人选。

“你快松手,松手啊。”

手腕被攥得紧,不管怎样都无法挣脱,尚卿雪急得不停叫喊,可是殷不弃却充耳不闻。

到了悬崖边,她瞬间腿软了,下面是万丈深渊,一旦行差踏错一步便是粉身碎骨,而她的命运却在此刻掌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中。

“不要,不要杀我,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尚卿雪摇了摇头,她不想死,她才十四岁,眼看着只差一年便及笄了,却要早一步死了。

可是般不弃哪里会在意,更不会听她的话,甚至为了早点脱身,直接一把将她推下悬崖。“不要-”

一声凄厉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尤为刺耳。

他把手伸进泥洞中,原本以为可以一把将鱼儿抓住。

不料泥洞经他手一碰,一些泥块脱落,泥洞口渐渐变宽。男人惊奇的将泥洞口彻底扒开一看,只见泥洞宽得可以容纳两三个人同时游进。

最令男人惊讶的是,原本阴暗的潭底,竟然从泥洞中发出黄光来,这是一条内道河床。男人大喜,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河道的另一头,可能就是外边的天地。

于是朝着洞中光源游去,盏茶时间,男人觉得眼前的光亮越来越亮,水压也一步步减弱。通过狭长的潭底河床水道,男人突然觉得头顶一片光亮,他发力往上登去。

“哗!”当男人把头伸出水面,看到了另一幅不同的景象。

这里同样有树林草地,却淹没在一片花的海洋里,凌浩天知道,这条内道,正是连接万丈谷底与外边的通道。

男人打心底高兴起来,时隔两个月后,自己终于可以重返凡尘俗世。

“我回来了!”男人从心底里大喊一声,一泄心中压抑已久的郁闷。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一个血腥江湖?

或许,这时男人在这一刻还没有想到的。

男人兴奋之余,不留片刻,深呼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又沿来的路游了回去。

盏茶时间,男人就游回了万丈深渊的潭池中。

刚刚从水里探出头来,就听见她撕心焦急的呼喊“宝贝,你在哪里?

宝贝,宝贝,你回答我啊!“

原来男人醒来不久后,她也醒了过来。

她醒来不见男人踪影,也不见他在树林打猎,就以为他抓鱼去了,可以过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男人的踪影,这可把她急坏了,拼命的去寻找男人。

男人见她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中大为感动,喊道“玉儿,我在这里。”

说着游上岸去。

她见男人浮出水面,喜极而泣的迎上,抱住男人,道“宝贝,担心死妾身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叫妾身如何是好?”

男人微笑的亲了她一口娇嫩的脸颊,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她抓起小粉拳往他身上轻轻拍打,娇嗔道“刚才你可把妾身急死了,以后不准你私自活动。”

男人微笑的抱住她丰满娇嫩的躯体,道“好,我答应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她一愣,眼神中又惊又失望。

男人高兴的道“嗯,潭底有一条河床是通往外边的,刚才我就是穿过河床内道到外边去了。”

她淡淡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男人看着她道“玉儿,你不开心?”

她摇摇头,道“我是不想在面对外面的刀光剑影。”

男人听了她的话,轻轻的搂着她,说道“玉儿,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等我事情做完了,我就带着你们一起在这里隐居,再也不过问江湖之事,好不好?”其实男人心中还有些担心,他担心一旦出去,到时候要是她恢复了记忆,自己该怎么办?但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想到外面的还等着自己,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这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出去。

她听完男人的话点了点头,见到她点头,男人连忙说道“玉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她却一把抱住了他,“宝贝,我还想在这里呆上一晚……”她竟然在男人的怀里撒起娇来。

“玉儿。”男人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轻轻的叫她的名字。

“就一晚,好吗?”她温顺的像一只小猫。

“好,我们就多呆一晚,明天再离开。”男人点头说道。

四季如春的谷底,鲜花是那样的灿烂,那么火红,它们用最后的灿烂,燃烧起男人和她的激情。

这里成为了他们最留恋的红色温柔乡。

舌头与舌头的纠缠,传递着两人刻骨的爱恋。

二天,男人与她告别了两个月来缠绵的世外桃源,一起通过潭底河道游出外界,当男人与她双双抬头冲破水面的平静。

就听到这边湖畔有一男子猥琐地笑道“哈哈,你们媚女宗姑娘确实不错,不好好享受实在是浪费了。”

“住嘴!”一声女声娇姹。

男人顺声望去,那说话的男子竟然是与自己一起坠入万丈深渊的黑衣人。

只听黑衣人呵呵大笑,淫笑道“老夫说的是事实,你们媚女宗弟子长得这么漂亮,不给男人享受简直是暴遣天物。”

“畜生!”那名媚女宗女弟子涨红着脸,心头悲愤,怒不可遏,运剑如风,冲上去就是七八剑,恨不得在黑衣人身上捅出几个窟窿。

“媚女剑法!”一旁的她惊讶的看着那少女的剑法说道。

男人这才看清了那与黑衣人对敌的少女的容貌,一袭仿佛雪一般黑色套装,完全衬托出她那皎白的肌肤,全身上下的黑全部流成了一片,再加上乌黑及腰长发,若似一袭瀑布。

她不施粉黛的五官极其秀美,颜色如朝霞映雪,肩若削成,芳泽无加,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瑰姿艳逸,而且她还有有一双无可挑剔的长腿,长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那惹人怜爱的表情,带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惊艳。

她这几剑攻得凌厉流动,气势不凡,招招直刺黑衣人要害,用的竟然是媚女宗剑法。

这时她又惊讶道“她。”

男人一惊,这个绝色少女竟然就是媚女宗少宗主,这届天仙谱排名三的大美人,也是十五年前天仙谱二美人,当今媚女宗宗主她之徒。

她本是媚女宗中有数的高手,剑法得自她亲传,在媚女宗内武功仅在她之后,出手威力自然不容小窥,哪知黑衣人挥起长剑轻描淡写的几下旋动,“叮叮叮……”一阵爆响,他手中的利剑便断成了七八截,落在地上,手上只剩下个折断的剑柄。

她脸色惨白,急急后退。

黑衣人盯着她柔嫩脸蛋,阴恻恻地叫道“小姑娘剑法看来似乎有些高妙,不过在老夫面前还是差远了。”

“你这淫贼,我媚女宗与你素无冤仇,今天你休想离开此地!”一声娇姹,所有人顺声望去。

咻“一道曼妙的身影突然由远处疾射而来,眨眼间便落在众人面前。令天地失色,让万千男子疯狂的绝色容颜,孤高冷傲的姿态,窈窕曼妙,丰腴性感的身段被一身五彩斑斓的长裙紧紧包裹。修长的身段,曲线毕呈,凹凸有致,挺拔丰满的双峰被勾勒得突出耀眼,似要裂衣欲出,夺魂摄魄。在她出现在这里的一刹那,周围的景色仿佛蒙上那个了一层飘渺之气,都为之变幻。

以她这样的人间绝色此刻都微微有些失神,男人就更不用说了,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她,若不是他心性较佳,恐怕真的直接就扑上去了。

“她!”

男人脱口而出,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的美丽可以超越她,又在这媚女宗内,那定是她无疑。

十五年前她是天仙谱二美人,仅次于百花谷谷主,自己的便宜母亲萧兰芳,而且她还没有嫁人,想不到十五年后她依然是如此的美丽。

黑衣人也在目睹着她。他仿佛一辈子没有见过她一般,他完全被她展现的美丽所震撼。

“若能跟她睡一晚,就算马上死去都可以。”黑衣人想着,他瞳孔内射出炽热的光芒,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地方,良久良久,终于吐出积聚胸腔的浊气,叹息道“我早听说媚女宗宗主美得像天仙一般,能饱泽芳颜是我毕生宿愿。今日乍见,果真没有让我失望,端的是天姿国色,绝世幽兰。”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殷不弃走了,而那些人正在此时追了上来,眼见前面没路了,纷纷猜测。

“黎王该不会真的掉下去了吧,可是萧贵妃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咱们还要继续找吗。”

殊不知,他口中掉下去的“黎王”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惊险挑战。

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尚卿雪死死抓着凸起的石头,稳定住身形,不再摇摇晃晃,而支撑身体的手早已是血肉模糊。

因为就在刚刚,她被推下去的同时,幸好落在了生在悬崖峭壁的树枝上,捡回一命。

借着这个机会,尚卿雪死命往上爬,哪怕夜风刮得呼呼作响,碎石打在身上,仍旧不敢停,咬牙撑到现在。

听到上面的动静,尚卿雪不敢轻举妄动。

“你也说了是萧贵妃的命令,那还敢糊弄?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可吃罪不起,你要死别拖着我,”

似乎是发生了争执,尚卿雪听明白了,他们各执己见,一个认为从这里跳下去的人必死无疑,根本没必要再找下去。

而另一个却认为仔细点好,就像贵妃说的那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整个山头包括悬崖下都要里里外外搜个彻底。

只是那样做,耗时耗力,一定会有人提出意见的。

“那你继续搜啊,反正老子不受这个气!”

有了出头鸟,便有更多动心的人,他们纷纷表示赞同。

“反正黎王已死,那便没理由继续待下去了。”

“就是啊,老子就不信从这里掉下去的人还能活着回来。”

一张嘴终是抵不过大众,最后,那个人妥协了,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尚卿雪这才暗自松了口气,继续顺着凸起的石块往上爬,却不料,脚下一滑,差点命丧于此,好在及时抓住旁边的石块才没能掉下去。

一番折腾下来,她已是筋疲力尽,不知还能排多久,

到底是出身围阁的娇小姐,哪里受过此等委屈,不论她再怎样强装镇定也禁不住心里的绝望与恐惧,眼泪顺着脸颊不停滚落。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上传来那道恶魔般的低语。

“可惜了,不过你们很快就会在下面团聚了,凡是阻碍本王的人,本王会一个个铲除,而你尚家,则是第一个。"

听到那道声音,尚卿雪心头一颤,浑身一僵,连哭都忘了。

般不弃不仅要杀了她,连她的家人都不放过。

不,绝对不行!

尚卿雪在内心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不能慌,不能哭,一定要冷静,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若是今日放他离去,来日尚家必定会遭受灭门之灾。

尚卿雪咬紧了牙,手上扣得更紧,鲜血沿着指缝流了出来,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里有一种疯狂的念头在燃烧、

一定要杀了他!

“你们都瞧不起本王,笑本王是舞姬所出的杂种,可那又如何,终有一天本王会站在九州之巅,俯瞰苍生。所有人都将会匍匐在本王脚下,向本王臣服!"

般不弃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些人如何跪下求饶的姿态了,心里畅快许多,满意地勾了勾唇:“尚家三小姐又如何,还不是一朝成了本王的替死鬼。”

可是从他这个角度去看,什么都没有,殷不弃蹙眉,难道刚才是幻听?

不料下一秒,一只手自下而出,死死抓住了他的脚,

殷不弃尚未回神就被一股大力拽了下去,猝不及防的摔下悬崖,也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一个人。

尚卿雪,她没死!

不仅没死,还能反过来拉他下地狱,

尚卿雪勾唇一笑,送上了最后的祝福:“黎王殿下,一路走好。”

原来当日黑衣人被男人一脚踢下万丈深渊,但是他命不该绝。竟然在落下过程中卡在树枝上。因为他是垂直降落,自然没有跟男人他们一起同坠谷底。

黑衣人不巧坠入了媚女宗的禁地,他本来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不料遇上了一个媚女宗弟子上山采药,那媚女宗弟子心善就悄悄地把他带回了媚女宗疗伤。

而黑衣人在这个弟子的照料下,伤势渐渐的好了,这时他才知道这里是媚女宗,看着媚女宗那一个个美貌的弟子,黑衣人本是采花贼,以他好色的性格怎么会放过如此多的美人,因此在这几天他把这里的事情从那个女弟子口中完全打听清楚了,于是今天早晨他恩将仇报在媚女宗弟子的饭菜中下了销魂迷情烟,等到所有的弟子都吃了饭后,黑衣人才走了出来告诉她们事实,这时的弟子因为销魂迷情烟的发作,全身无力,只能恨恨的看着黑衣人,可黑衣人料不到这她因内力深厚,居然暂时压下了毒性,然后两人就打了起来。

可她的武功本就不如黑衣人,这时又中了毒,因此很快就被黑衣人把长剑斩断,这时忽听前方坡地上有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淫贼,我媚女宗与你素无冤仇,今天你休想或者离开此地。”

黑衣人听那声音清寒冷峻,却又透着一股威严,不由心头大震,回过头来,马上看见一个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她站在青松树下,一身彩色长裙,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

这就是男人后来看到的事情经过与来龙去脉。

她十五年前是天仙谱二的美女,当时就只有自己的便宜母亲萧兰芳可与她媲美,现在看来也是如此。

她小时候便模样俊俏,而且聪明伶俐,她出生在官宦之家。

在她六岁的那年,任州官的父母亲被人陷害,律判腰斩。

其父母被腰斩当天,当时媚女宗宗主她正巧路过,她看见她可怜且天资聪明,于是便把她带回了媚女宗。

她意志卓绝而且聪慧刻苦。

十二年后,她隐退,她接替她成为媚女宗八代宗主,那一年她才十八岁,是武林史上最年轻的女宗主。

媚女宗的弟子跟百花谷一样都是清一色是她,而且都是自小无父无母的孤儿,她们都有一段伤心的往事,同时都有一份她的美丽。

媚女宗一直都是与世隔绝的一片武林净土,很少参与武林纷争,直至两个月前,黑衣人坠下山崖,闯入了媚女宗内,才重新挑起了媚女宗与江湖的恩怨是非。

她败下阵来,她才出现在众人面前,不料黑人见了她绝世的容貌之后,话锋忽变,狂声吼道“又给我送来了一个绝色美人,上天待我真是不薄啊!”

媚女宗弟子徒闻此言,顿时心如鹿撞,吓了一大跳,暗想这个畜生真不是人。

不由既恨且气,但她们体内的销魂迷情烟也慢慢的开始发作了。

她正自面色严肃,脑中思考着如何彻底破解对方武功,根本没有在意黑衣人神色。此刻突然见到黑衣人眸子里隐藏的内容,她不由又羞又怒,立刻感到浑身不舒服。

无论是谁,只要是她,被这样一双灰黄色饱含淫欲的瞳孔盯着立刻都会皮肤发胀,浑身不舒服,因为对方眼里写的全是针对自己的色欲。

她脸色变得更加寒冷,侧身望着远处树林。

黑衣人笑道“怎么样,是想束手就擒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让你飘飘欲仙,欲死还休,过着比神仙还快意的生活。”

黑衣人见她空手而立,不由得又开始出言调戏。

但他心下也有些诧异。

媚女宗宗主这是怎么了?是举手投降,还是想空手接下我一剑?猜不透其中的迷。

他唯有出招,黑衣人一剑,天地变色,银光遍地,狂风犹如横扫千军一样席卷她而去。

她不但成为了黑衣人一剑笼罩下的鱼肉,更成为了他心中的猎物。

不知何时,她手里一把长剑冲天而出,在空中激荡出层层剑光,但听“叮当叮当”几声响,黑衣人的剑所发出的气劲完全被剑光挡回。

黑衣人淡淡一笑“看不出你还真有一手,你是个很有品味的她,现在我可是越看你越中意,今天一定要纳你为夫人,绝对不会放过你了,来吧。”厉声喝道“再接我几招。”

长剑如风,一件接着一剑的冲天而起,速度越来越快,向媚女宗宗主刺去,看到她能应付,最后索性使出了天罗地网式。

一组十六招剑招刺出,紧接着又是一组三十六招的剑招,太阳照下来,满天银光闪动,猛招刚出,黑衣人心中徒然懊悔,只因招式过于霸道,不知对方是否能够应付下来,若是误毙或者重伤了她,那怕只是弄个擦痕,也是令他心中痛惜的。

事实上他完全相错了,媚女宗宗主不似他想象的那般弱不禁风,她身形矫健,长剑幻变成万千剑阵,又如汹涌的巨浪,在空中层层封阻着对方攻势。

两边的树叶被两剑相交溢出的内劲催杀得偏偏粉碎,被风卷扬着,满天飞舞。

“匡当,匡当……”

但见一招招剑气从空中被长剑击中,气流四散飞射,雨一般的密集。

终于,剑雨停了。

黑衣人面前只剩下一片空地,已剑招可发。媚女宗宗主手中的长剑立刻有如暴风骤雨般向对方卷去。

攻守之势马上逆转,黑衣人厉声大吼,跨步向前,长剑再度激荡而起,挥成一团光幕,人也消失在光幕之中,看不清影子,他要用天下至刚的招式来破解媚女宗宗主至柔的攻击。

这仗胜后,便可成为这位宗主的征服者。

天仙谱排名二的美女的主人,所有男人毕生的梦想。

四周的人只听到一片光影在呼啸。

长剑在激荡着空气,隐然有风雷之声。

有什么在空中飞动,纷纷扬扬地飘下来,落在人的脸上肩头?

她用手去摸,是细如秋毫的绿叶的粉末。

树上初长的绿叶竟然被剑刃剑气击成粉末,那是什么样的力量。

她看着场中形势,不由暗暗心惊。

两剑相交,看来黑衣人并不完全是守势,守中有攻,这战比的是潜力,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媚女宗宗主的攻法突变,不再以长剑圈击,而是长剑幻化为枪,有如江潮,挟带着风声一波一波地向黑衣人啄击。

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尚卿雪抬起头,任由那冰凉的雨水拍打着脸颊,混合着泪水落下。

幸好她没死,也幸好,殷不弃真的死了。

尚卿雪咬着牙,艰难地爬上了悬崖,她想站起身,可是体力透支严重,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摔进了冰冷潮湿的泥土当中。

陷入脱力的状态,她根本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发髻早已散乱,浑身上下沾满泥泞,尚卿雪从未如此狼狈过。

隐约间,似乎有脚步声。

“找到了,人在那里!”

紧接着,更多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尚卿雪怕极了,以为是那些人折返回来了,吓得立马往旁边挪。

可是她实在太累了,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三小姐。”

听到熟悉的称呼,尚卿雪终于放心了,原来是自己人,

她艰难地抬起头,刚要说些什么就听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

“雨下大了,清凉寺离得又远,不如先到云雾山庄避一避。"

声音似乎是从马车里传来的,尚卿雪听得不甚分明,可是却莫名觉得耳熟,

是谁?

来不及去想,她便被带上了马车,

“还是让属下来吧。”

她身上脏兮兮的不说,王爷腿脚不方便,若是再沾上污秽,只怕会更加难受。

“也好,记得让茯苓给她换身衣裳,再去煎一碗退寒的汤药。”

许是受了刺激,尚卿雪梦魇了,那双眼睛宛如厉鬼索命一般不断缠着她。不要。

梦中的般不弃又回来了,就要再一次把她推下悬崖。

尚卿雪猛地惊醒,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大口喘息着,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刚才的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

还好,还好只是一场梦,还好她已经得救了。

尚卿雪缓过神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屋子里的摆设简单朴素,并无华贵奢侈之物,却有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

昨夜已经给她喂了一碗退寒汤药,效果甚佳,这会儿应该是退烧了,但还要继续服用姜汤暖暖身子才

这是殿下的吩咐。

这种只以剑尖攒刺的攻法,始终保持着连绵的攻势。

黑衣人横剑阻挡剑尖的步步逼近。

攻势仍如行云流水,滔滔不绝。

两人历经千百轮攻守变幻,媚女宗宗主汗如雨下,黑衣人内力却丝毫不见衰竭征象,相反却好像更加盈涨,长剑激荡的声音也显得更加骇人。

媚女宗弟子内心焦急万分,等到宗主内力用尽,以宗主她的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攻击。

细节决定成败。

媚女宗弟子在看,男人和她也在看。

对于他们而言,这绝对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巅峰对决。

黑衣人的内力终于发生改变,从每挡一剑退半步,到退一步,说明他的内力开始不继。他们到了比试内力的紧要关头,只要宗主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咬牙比比谁熬得久。

起初谁也不会想到,决战会打到如此艰苦卓绝的地步。

其实黑衣人自身早已苦不堪言,只觉手上的剑越来越重,刚猛的打法极其大地消耗着他的内力。媚女宗宗主不会让他停下来,一旦停下,长剑必将破空而入,而自己手中的剑的惯性也使他停不下来,此种惯性使他如荷重负,相反也替他节省了不少力气,为了维持均势,他必须坚持下去。

长剑再犀利,握住它的也是一个她,只要黑衣人坚持下来,最后胜利的王者依旧是他。他必须咬牙撑下去,可是黑衣人毕竟没有刚才那么强盛了。

她也感觉出这种微妙的变化,她心想飘风不终日,骤雨不终朝,看你能熬多久。

双方至此又经历了十几波攻防,媚女宗弟子惊喜地发现宗主依然剑锋凌厉,并没有明显退缩。

黑衣人已经快要退到山崖绝壁上了。

他的步态变得踉仓,内力到了油尽灯枯的极限,开始有一剑没一剑地刺出,格挡着剑尖。

她的信心猛增,攻势在此为之突变,长剑仿如洪波涌起,化为滔天的巨浪。

航过海的人都知道,在船上与怒海相抗,船在瞬间跃上浪尖,一下落入坡谷。

最怕的就是那股磨盘浪,前后左右横着摇,巨大的摆力能折断最坚固大船的龙骨。

媚女宗宗主手上长剑使出的正是这种磨盘浪。

她残存的内力在刹那间全部爆发,这是不留余地的打法,因为已到了最后决胜时刻。

高手制胜,永远善于抓住时机。

空中剑浪呼啸,铺天盖地席卷过去。

一剑又一剑。当黑衣人退无可退,背靠绝壁之时,他困兽犹斗的长啸一声。

“一剑杀神!”

一剑杀神,这是黑衣人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刀法,不到绝路不使出,因为那意味着死亡。

她眼看可以一剑取下对方人头,顿时眼前一片剑光,如排山倒海的剑光笼罩自己而来,自己的长剑还在攻击,可是剑光已经罩下。

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决战!

她闻到了死神的气息。

男人呵呵一笑,搂过身边这位天仙榜排名二的女子的身体,对着她说道“那宝贝先来给你解毒。”说着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她大惊,实际上虽然她刚才说得那么自然,但她自己却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此时叫男人这么一吻,还是感到有些害羞,但是体内那销魂迷情烟随着欲望的增长,发作得更快了,很快她就迷失在了欲望中,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双唇,然后在她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她那娇美动人的胴体。

“好热啊!”男人的嘴巴一离开她的小嘴,她就娇吟道。男人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胸脯,随着衣服的离开,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男人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趐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看得男人心动不已,一圈小小的鲜红的乳晕在洁白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男人发出由衷的赞美∶“好美啊!”说完,就将一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男人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她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本来对男人还有些不信任,但此时看见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她已经完全沉醉于其中,她相信男人是个值得女子托付终生的人,因此她慢慢地抱住男人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趐胸。

男人抬起头来,她身上有太多的诱惑了,他感到自己再多几张嘴,几只手也忙不过来。他的双手不住地摸挲着她洁白娇嫩的肌肤,嘴唇不停地吻着她那柔软坚挺的乳峰,然后含住一颗突起的鲜红艳丽的乳头,细品慢舔。

她这个天仙谱排名二的她,那从没被男人碰过的圣洁的身体在男人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她忍不住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一双玉手更是不安地在男人的身上摸索。

当男人将她那沾满唾液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时,原本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已经胀成腥红的葡萄,上面的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男人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乳头。

在男人的挑逗下,她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合着,口中不住地娇吟道∶“好热┅┅好痒啊┅┅好舒服┅┅”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一个未经人事的中了春药的她碰到男人这样的老手,也只有将自己的情欲交由他操控了。

男人将两颗甜美的樱桃都品尝遍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诱人的胸部,大嘴开始向下面进军,与此同时他的双手慢慢将她的亵裤脱掉,露出了她完美无瑕的骄人胴体。

感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她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望着这粉光致致的娇躯,男人也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

多年的练武,居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不仅如此,常年的习武生涯还给了她一付健美柔韧的娇躯,使她在万种风情的柔媚中,流露出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男人激情地在她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投下了一连串火热的吻,痒丝丝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呻吟出来,当他的嘴唇来到了她的阴阜上时,她连忙用手轻推男人的头∶“那里好脏的!不要啦!”

男人用双手抓住她的小手,露出陶醉的神情深吸了一口气,道∶“若姬,这里好香啊!我真想一口吞了它!”说罢,一张大嘴就压在了如丝绸般柔滑的阴毛上,鼻中满是芳如兰的香气。此时的她浑身发出淡淡的体香,而她的阴户处不但有肌肤的幽香,还有处子特有的浓郁芳香,那气味对于花丛老手的男人来说,真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好。

茯苓不敢怠慢,听说这位姑娘是云雾山庄的贵客,连殿下都礼遇有加,她当然也要尽心尽力伺候着。“谢谢。"

尚卿雪道了声谢,接过姜汤,仰头就灌,喝得急,呛得咳嗽起来,一张脸红润了许多。

茯苓忙拿了帕子苦她擦拭着嘴角,顺带着给她拍背:“小心烫,慢些喝。”

喝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尚卿雪感觉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瞧她现在的样子还好,身上大大小小的皮外伤都已经结痂,并无大碍,只是脑袋上还裹着厚厚的纱布。

忙着收拾东西的茯苓终于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过来,关怀备至:“快把姜汤喝了吧。”

昨夜已经给她喂了一碗退寒汤药,效果甚佳,这会儿应该是退烧了,但还要继续服用姜汤暖暖身子才

后脑勺被尖锐的石块给砸得不轻,伤口止不住流血,幸好及时得到救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茯苓心疼不已,小姑娘遭受了那么多苦难,可怜见的,也不知是什么仇家要置她于死地,竟然下这么狠的手,

"这里是云雾山庄,你们殿下呢。”

尚卿雪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似乎是觉得哪里不妥,又改了口:“幽王,他在哪里?”

她是带着信物来的,一定要亲手交给幽王才放心。

意识到这一点,尚卿雪摸了摸身上,不对劲儿,信物呢。

“姑娘莫急,殿下在书房等你。”

茯苓见她急切的样子,也没多做隐瞒,直言相告,但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这屋子干净得什么都没有,倒像是第一次住人,尚卿首翻了半天,一无所获。

“姑娘可是在找这个?”

茯苓见她一阵乱找,便将一个木盒子拿了出来。

里面装得是一块令牌,是尚烬用来号令手下暗卫的特殊令牌,除非主家同意,否则别人根本碰不得。

尚烬之所以派人送令牌过来,一来是选择了站队的方向,而来,则是表忠心,自然要献上相应的筹码,

而这块令牌就是最好的筹码。

而这块令牌就是最好的筹码。

"是,就是它。"

尚卿雪终于放下心,将令牌收了起来,再次向茯苓道谢:“谢谢你。”

“姑娘不必客气,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茯苓摇头,笑着说道:“殿下也很担心姑娘的安危,来看过几次,只是姑娘一直昏迷不醒。”

昨夜里尚卿雪染了风寒,高烧不退,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可给殿下急坏了。

听到茯苓提起那位殿下,尚卿雪愣了愣,幽王来过?

她应该是烧糊涂了,完全没印象,估计也是匆匆看一眼就走了。

顾不得多想,尚卿雪还有正事要做,她要见幽王。

茯苓领着她前往书房,一路上,尚卿雪的眼睛都不住地在四处观望着,不知是震惊还是什么,总之,就是说不出话来,

这里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传闻幽王在狩猎的时候替皇上挡了刺客那一箭,从此腿上就落下了残疾,行动不便。

皇上念在幽王救驾有功,赏了很多金银珠宝,又另外在北凉山为幽王修建了一座山庄,专门供幽王居住在此养病。

可是传闻还有,成了残废后的幽王性格大变,变得阴靖不定,脾气暴戾,不仅如此,还着靡无度…

“前面就是殿下的书房了。”

啊!”她惊呼一声,星眸半睁,不依地娇嗔道∶“你好坏啊!这样作弄人家!”

男人哈哈一笑,满怀得意地抚弄着乳峰上颤动的樱桃,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健美的玉腿,她在男人的鼓励下,战战兢兢地伸出小手轻握他火热的肉棒。

“啊!好烫,好粗!”她不禁心中一惊,自己两手都握不到头,还露出一个火烫赤红的大龟头,想到自己娇嫩窄小间不容指的小穴要被这个大家伙插进去,那还不要涨破了,她不禁心慌意乱。

这时男人的手指已经作了开路先锋,率先探进了从未有人入侵过的桃源洞府,在那里进进出出地开拓着,他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层层温热柔嫩的肉膜紧紧包裹,几乎要溶化一般。

“要是把肉棒插进去的话,不知会有多舒服?”男人想到,顿时他感到自己已欲火焚身了。

她在男人手指的扣挖下,玉手也激情地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抚摸着。

男人感到手指活动自如了,马上将她的双腿分开,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龟头处传来,未经人事的肉洞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男人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凭着先前充分的湿润和他高超的破处功夫,男人一进二退,稳步前进,挖掘着她的秘洞。

她虽然感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涨涨的满足感;虽然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一般,但靠着秘洞惊人的弹性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还是将男人粗长的肉棒迎进了肉洞深处。

在她的轻呼娇喘中,处子的落红翩然飘落,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开出美丽的花朵。

男人让自己的龟头顶住她娇嫩的花心,肉棒停在湿热温软的肉洞里,享受着那几乎要将肉棒溶化般的快感,但是他就是不抽动肉棒,只是龟头轻扭慢擦,如蜻蜓点水般的伸缩点击着花心,他要让初尝肉味的她得到最大限度的快乐。

从最敏感的花心上传来阵阵奇异的快美电流,让她的粉颊桃红,艳丽无匹,神情动人心魄,只见她星眸半闭,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了媚惑异常的“咿呜”声,双手抱住男人的虎腰,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

渐渐的,她感到这样的动作不再满足了,开始试着挺动美臀,肉棒和蜜穴的摩擦,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

男人在上面暗笑,这她不给她点厉害,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他知道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巨龙,开始扭动虎腰,让巨大的肉棒作起活塞运动。这下,她高兴地迎合起来,不知高低地耸动粉臀,阴户逢迎着他的抽插。

男人见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秘洞。

这下,她可尝到痛快的滋味了,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感觉让她发出不知所措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宝贝,轻点┅┅啊┅┅好┅┅”

男人起劲地冲刺着,双手邪淫地捏揉着她的那对硕大柔滑的乳峰,问道∶“怎么样?舒服吧!”

她禁受不住自己阴户里传来的阵阵酸痒趐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用力地摇着她的粉臀,美妙地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好美┅┅啊┅┅”

男人瞧着这天仙谱排名二的仙子她被自己挑起情欲后,竟变得这般地骚浪,巨龙更是大力地抽插着,双手不停地揉抚着她丰满的乳峰,手指轻弹慢捻着乳尖上的乳珠。

她将她柔嫩而又弹力惊人的纤腰不断地扭摇,口中忍不住浪哼出声道∶“哎哟┅┅好酸┅┅好痒┅┅用力┅┅深┅┅一点┅┅啊┅┅用力┅┅”

男人将她的香臀抱紧,深吸一口气,阴户里的巨龙顿时暴涨,直顶得她美目翻白,他将自己的巨龙在她的蜜穴里又快又狠地插起来,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她那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又长了┅┅插到┅┅肚子里┅┅啦┅┅”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拼命地扭腰摆臀,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她只觉得阴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整个人美得骨酸肉软,颤栗得灵魂出窍,神游太虚。

男人一口气狠命干了百十下,就发觉她的阴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使得巨龙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而她粉嫩的花心慢慢张开,将一个龟头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男人连忙俯身下去吻上了她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地吸着他的舌头。

男人感到她的香舌变得阴凉起来,知道是时候给她最后一击了,于是他猛的将虎腰一送,粗大的肉棒整枝没入温软湿热的肉洞里,大龟头探进花心,边搅边扭。

只见她娇躯狂震,四肢死命地缠住男人,一双纤纤玉足绷得紧紧,她感到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被这几下给干散了,整个娇躯就像爆炸了一般,浑然不知身在何方,子宫处暖洋洋的似要融化,想要大声叫唤,偏生被男人堵住小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浪哼。

男人感到包住龟头的花心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阵阵趐麻袭上心头,害得他差点就城门失守,精关大开了。他忙狂吸一阵她樱桃小口中的玉液,稳住摇摇欲坠的阵脚,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获苓出声提醒,将尚卿雪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与殿下有话要说,你先下去吧。”

闻言,茯苓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

书房门外,尚卿雪站在原地踌躇片刻,才抬手叩响了房门。“进。”

得到允许,尚卿雪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一眼扫过,视线落在案桌旁坐着的一道白色身影,那人低垂着眉眼,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

“臣女参见幽王殿下。”

尚卿雪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

“不必拘礼。”

殷绥放下手里的书卷,示意她坐下,声音温和:“伤势恢复的可好些了?"

对面的位置是空的,尚卿雪却坐在了右手边,主动保持了距离。

“劳殿下挂念,臣女已无大碍,说起来,还要多亏殿下出手相救,臣女才能安然无恙。”

对于这位幽王她好像没有太多印象,自然是生分了些。

“卿雪如今大了,连小淮哥哥都要避讳了。”

这个熟悉的称呼,尚卿雪绝不会忘,是她的小淮哥哥。

当年陪她一起长大的那个小淮哥哥,竟然是如今的幽王殿下!

尚卿雪一时之间还有些无法适应,怔愣了一瞬,随即才缓过神来,惊喜道:“真的是你吗,小淮哥哥。”

只是刚刚还惊喜喊“小淮哥哥”的尚卿雪,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却说不出话来。

眼前之人戴着一张银质面具,看不清楚真实容貌,唯独露出来的唇畔微微勾起,弧度恰到好处,透着丝丝冷冽之气,让人不由得生出畏惧之感。

只是刚刚还惊喜喊“小淮哥哥”的尚卿雪,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却说不出话来。

眼前之人戴着一张银质面具,看不清楚真实容貌,唯独露出来的唇畔懒微勾起,弧度恰到好处,透着丝丝冷冽之气,让人不由得生出畏惧之感。

明明记忆里的小淮哥哥永远都是一副温柔大哥哥的形象,可眼前之人给她的感觉却完全相反,

“只是一个面具而已,卿雪别怕。”

殷绥摘下面具,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容,温和浅笑,让尚卿雪有些恍惚。

真的是他。

时隔五年,再见到小淮哥哥,尚卿雪的内心是难以言说的激动。

鼻尖有些酸涩,她强忍住眼泪将要夺眶而出的冲动,哽咽道:“小淮哥哥,我爹爹说你不会再回来了,我以为你出事了。”

为何不辞而别,她始终想不通,甚至一度以为小淮哥哥已经不在了,可现在,他却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十岁那年,北凉天灾不断,父皇将我送去清凉寺为国祈福,因为我不得父皇喜爱,母妃死得又早,是最合适的选择,所以我被迫留在清凉寺,每天都有干不完的话,可即便如此,萧贵妃依然不肯放过我,暗中派人将我折磨得奄奄一息。”

这是殷绥第一次谈起自己的过往,尚卿雪听得心惊胆战,不敢插嘴,听殷绥继续说:“生命垂危之际,是你爹将我带走的,为了隐瞒这个秘密,他杀了萧贵妃的眼线包括知道我身份的那些人。最后,我被带到了

如今听殷缨这么说,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只是,她还有一个问题

尚卿雪不明白:“你为何要走?”

既然天家容不下他,何不继续待在尚府,起码可以安稳度日。

而且这一走就是五年,杳无音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殷绥沉默半晌,终于开口:“大仇尚未得报,岂能坐以待毙。”大仇?

“是不是萧贵妃?”

“是。”

说到萧贵妃,她第一时间联想到了一个人,殷不弃,他好像也和萧贵妃结下了仇恨。

这般看来,那个萧贵妃的确不简单,手段如此了得,竟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尚卿雪似乎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见他闭了闭眼,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从这个反应来看,他显然不愿意提及过往之事,尚卿雪识趣的闭上嘴巴,不再追问。

那块令牌被拿了出来,放在了他们之间隔着的案几上。

殷绥一睁开眼就注意到了上面的令牌,眸光闪烁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收敛了情绪。

“这是做什么。”

到了公事公办的时候尚卿雪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块令牌乃是我爹留下来的最后一个底牌,只要令牌在手,便可号令手下人听令。”

之所以送给殷绥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当今圣上已经开始疑心尚家,倘若再不做些什么,怕是迟早会被查出端倪。

而幽王就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人会去怀疑一个废物王爷有如此野心。

般绥微微颔首,目光却紧锁着那块令牌:“卿雪你怎么会有它?"

这块令牌就像一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敢接,偏偏落在了尚卿雪的手里。

尚卿雪不语,但殷绥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眉宇轻蹙:“那我换一个问,这块令牌原本是打算让谁送过来的。”

原本

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尚卿雪岂会不知,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妹妹,还是不要对外说比较好。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看这个反应殷绥就知道她是被自己人给坑了,否则不会是这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她不愿说,殷绥自然不会刨根问底,而是回归正题:“即便没有这块令牌我也不会忘记你爹的恩情,所以大可放心,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说完,他将令牌重新塞入木盒,交到尚卿雪手中。

这个意思是不打算收了。

尚卿雪接过被退回的令牌,心下了然,却还是道谢:“那就多谢殿下了。”

如此,她也该告辞了。

正当尚卿雪准备说些客套话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系着的红绳。

这是当年小淮哥哥临走前送给她的,寓意平安喜乐。

如今物是人非,她已经……

思索片刻,尚卿雪还是伸手解开了红绳,将它还给了殷绥。

殷缓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没有收下令牌而生气。

他正准备解释,却听尚卿雪说:“不,殿下多虑了。"

不是这个,那是因为什么?

似乎想到了什么,殷绥面色一僵,还是问出了心底的那个问题:“卿雪有喜欢的人了?"

尚卿雪报了抿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只能说:“有。”

至于那个人是谁,殷绥想问却终是没有问出口。

尚卿雪看出了他的疑惑,坦言道:“是平远侯家的小世子。”

平远侯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名叫薛长鸣,是上京出了名的纨绔子弟,经常穿梭在花街柳巷之中,仗着有个侯爷老子,行事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殷绥之所以那么清楚还是因为一次回京的时候被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对方非但不避让,还要嘲讽他是个徒有虚名的瘸子王爷。

而那马车的主人正是薛长鸣。

可惜薛长鸣找错了人,因为他不仅不会让,还派人通知了平远侯过来。

最后肯定是以平远侯亲自赔礼道歉,再把自家儿子给教训一顿才作罢。

只是没想到,尚烬竟然会把最宠爱的女儿指婚给一个纨绔。

殷绥有些欲言又止:“那位小世子……卿雪觉得他如何?”

在插进去的时候男人才知道她的蜜穴乃是十大名器之一的四季玉涡,这种名器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仿佛水中漩涡,又好似田螺。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是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故又名“田螺”。

男人闭上眼睛,细细地享受着这十大名器给他带来的快感,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他也尝到了被舒服得浑身发抖的滋味了,幸亏他的肉棒身经百战,加上修炼的《圣心御女真经》,才不至于败下阵来。

激战在继续,生命在缔造奇迹的过程中竟是如此的美好!

极度的刺激之下,她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像是被封存多年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发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已经是一片迷惘,双手狠抓男人的背肌,两脚绷得笔直,脚趾缩成一团,一股狂潮直射出来喷在了男人的巨龙上,惊尘绝世的媚女宗宗主,上届天仙谱排名二的美女在高潮中泄了身。

她一泄如注,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着,肌肉内腑都在阵阵收缩、挤压,那深入骨髓的恶毒淫药,亦随着生命的汁液阵阵随之排出……她毒性即解,痛苦已远离,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难言的愉悦,这种愉悦竟然是自己三十多年来从未体验过的轻松愉快,愉悦是伴随着男人的柔缓运动而传了过来。

泄身之后,她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趐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男人,娇声滴滴地说道∶“宝贝,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男人望着身下娇娆的美女那艳光四射的娇靥,轻吻了一下红红的樱唇,说道∶“若姬,放心好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的。”

听到男人的话语,她用力地搂着他,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若姬从未有过这般快乐!宝贝,为什么我不早点遇到你呢?”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男人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搂着她再大干一场。

这时她才发觉插在肉洞里的巨龙还是硬梆梆的,而且又蠢蠢欲动了,不禁粉脸失色,忙娇声求饶∶“妾身实在不行了!”

男人得意地笑道∶“那你刚才还那么凶!”其实他也知道一次开苞就这么激情逢迎,对娇嫩的蜜穴来说是太过份了,但是她是中了烈性春药,只有这样才能才能给她解毒,男人知道现在的她已经无力承受自己的疼爱了,于是他望向站在一旁的她和她。

她还稍微好些,虽然她在这里看了一场春宫,但是由于在悬崖下长期被男人浇灌,还暂时忍得住,而她因为中了销魂迷情烟,再加上看了一场春宫,已经完全压制不住药效的发作,此时的她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男人,好像特别希望他来疼爱自己。

男人走过去抱起她把她放在床的另外一边,然后熟练的吻上她的嘴唇,他只觉她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男人用他灵活老练的舌头梳遍她的雪白的肉体。她的下体早已热流涌动了,男人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俯身观看,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简直是一个让人疯狂的仙女,轻轻一触,就会引起她的颤栗。

她此时已经欲火大旺,不能自己,她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男人的脖颈,男人只觉两团绵软的东西顶在自己胸前,不由得吻上她的双唇,刹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男人吸吮着她的娇羞的香舌,觉得她的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射向全身。她只觉双峰膨胀,首次经历爱的洗礼,充满了快乐,不停的弹跳。男人吸吮着这人间极品,心中快乐无法形容,她那美丽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男人喜不自禁。

男人知道处女的阴道非常紧窄,无论怎么润滑都会感到很疼。现在,长痛不如短痛,于是男人慢慢分开了她的双腿,用手抬起她的玉臀,挺起宝贝,对准她的阴户,先用龟头拨开阴唇,在丰满迷人的阴沟中来回搅了几下,让龟头上涂了一层淫液当作润滑剂,然后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一顶,龟头就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处女膜。再一用力,他的大宝贝一下子撕裂了她薄薄的处女膜,划开了她紧窄的阴道,冲进去了大半截。她虽然在春药的作用下减少了一部分疼痛,但是她还是感到下体一阵剧痛,小脸疼得煞白,她的玉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咬着樱唇,苦忍疼痛。

她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不由得夹紧双腿“痛……痛……宝贝……”疼痛使得她抽泣样的吸气。

她看到徒儿如此的痛苦,她连忙在一边提醒道“宝贝,要慢慢的,温柔一些,别太猛了。”

“对不起,忍耐一会儿就好了。”

男人看到这种情形,怜惜非常,他渐渐突破她宝贵的防线,好像捅破窗户纸一样,他不敢再动,以免弄痛了她。只是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技巧而又温柔地爱抚着她香滑的玉乳,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带,让宝贝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减轻疼痛,果然,不一会儿,她疼痛渐去,黛眉含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弥漫她的全身。

这个时候她身体扭曲着,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轻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宝贝……下面好痒……宝贝……你快动嘛……”

男人明白了,猛地插根没入,这一下又满、又狠,她虽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撞击得大叫,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仿佛静止了。

男人一手继续爱抚着她的玉乳,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抽插。他不停地抽送着,带起了一丝丝处女的血迹。刚开始她还带着一丝些微的疼痛,但随着宝贝的抽离,阴道内生出一种难奈的空虚,她不由自主地挺动小腰肢,期待着他下一次的爱抚。

随着不停的抽动,她的阴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足够的润滑减轻了她的痛楚,她的小香臀随着抽插上下起伏迎合着,她失控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声,不停的抽插,磨得她浑身趐软,连连喘息,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啊……啊……喔……喔……宝贝……天啊……唔……唔……呜……呜……

喔……趐……喔……酥美死了……再快一点……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啊……“

男人的宝贝有小半截露在外边,她的蜜穴实在是太浅了,他的宝贝顶到她阴道最深处的一团软肉上,他知道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再剧烈地抽插几下,宝贝成功地抵如了她的花宫。处女的阴道是那么窄、那么紧,大宝贝的肉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男人的肉柱,使得男人非常受用。

男人低下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他的宝贝撑开,随着那根大宝贝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淫水,小阴唇含着大宝贝,随着宝贝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男人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抽插着。

她抖着身子,才长出一口气“宝贝,你弄死妾身了……”

男人却是受到鼓舞一般,更加猛烈起来。

虽然她是一次,但人类的本能似乎不需要教,她自由发挥的浪叫着,一旁的她感觉越来越难受,只觉得浑身发烫,身体发酵般也是潮起潮落,几乎不能自持。

仿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她的快乐,做她真好,她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甜美酣畅的感觉传遍全身。

上京第一纨绔,尚卿雪不是没听说过,只是碍于两家关系不好明说罢了,但既然是小淮哥哥问的,那但说也无妨,

“不如何,我爹是看在平远侯的面子上才同意把我指婚过去的。"

两家交情匪浅,尚烬信任自己的兄弟,所以把她托付给了薛家,哪怕薛长鸣再怎么胡闹,薛家人都不会亏待了她。

可是每次提到那个纨绔,尚卿雪都没什么好印象,更是不满地撇了撤嘴。

看样子是真的不喜欢,殷绥识趣地没有再继续往下问,转而道:“看你伤势严重,不如先在这里修养几日,等伤势恢复得差不多再回去也不迟。”

顶着一身伤的确不太好看,但尚卿雪还是婉拒了:“多谢殿下美意,只是卿雪在此处久待不得,还是尽快回去的好,免得让家父担忧。”

她执意如此,殷绥也不好勉强,只好说:“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我让茯苓送你过去。”

可惜他腿脚不便,没能送行。

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视线中,殷绥才将目光收回。

“去查一下,本王不在的这些年里,尚家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她说得那位小世子,究竟如何。”

得到指令,屏风后的人立即站了出来,应了声“是”便又悄然退下。

殷绥攥紧了手里的红绳,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跟着茯苓出了云雾山庄,尚卿雪以为会是幽王的马车相送,没想到会看见自己人。

“小姐!”

连翘激动地冲过来拉起尚卿雪左右查看,眼眶泛红:“你伤成这样,老爷一定不会放过……”

话说一半,尚卿雪给了一记眼神警告她别乱说话,然后对一旁的茯苓笑了笑:“家中有急事,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和茯苓道别后,尚卿雪上了马车,要连翘将她失踪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回想当时的场景,连翘仍觉得后怕,但还是详细地讲述了起来:“奴婢发现小姐一直都没有回来就去禀报了老爷,可是清凉寺上上下下都翻了个遍都没有小姐的影子,老爷只好派我们到外面找找。”

等连翘带人找到的时候小姐整个人趴在悬崖边上,浑身是血,几乎是气息奄奄,若是再晚上那么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听完连翘的描述,尚卿雪不禁皱眉,原来父亲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那尚姝婉呢,她现在如何了?

连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继续说:“说来也奇怪,小姐你这边一出事,四小姐就声称心疾犯了,吵着

小姐之前和四小姐的关系还算不错,突然间发生这种事,连翘不免多想,但还是要先试探一下小姐的态度。

“她既然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就别怪我不客气。”

尚卿雪的性格素来随遇而安,从不轻易和人结,可这次却偏偏有人要置她与死地。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但那个人是她的亲妹妹。

实在忍无可忍!

马车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回了丞相府,连翘扶着小姐下马车,忍不住提醒:“小姐切莫要冲动……"

她怕小姐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

尚卿雪微笑点头,抬起脚跨进了丞相府大门,倒是不急于一时,但总归是要找到机会和她的好妹妹算账的

“是三小姐,三小姐回来了!"

府里的下人听说小姐失踪不见了,此刻乍一见着,皆惊呼出声:“快去告诉老爷,三小姐回来了。”

尚卿雪淡然一笑,不理会众人的喧哗,径自朝着自己的韶光院走去。

然而,还没等她走近,就听老夫人身边的琥珀过来说:“三小姐请留步,老夫人有话要问,还请三小姐到寿禧堂一叙。”

老夫人向来不喜欢她,这次突然请她过去,想必是尚妹婉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什么。

尚唧雪不动声色地勾了勾辱角,她倒要看看她的好妹妹还会要什么花招。

“祖母,姝婉所言句句属实,但您也莫气伤了身子,一会儿姐姐来了,总该给她留些面子在的。”

才靠近寿禧堂一些,尚卿雪就听到这矫揉造作的声音远远飘来。

若是换作从前,这番话落到她耳朵里,尚卿雪一定会感激不已。

可如今,经历了悬崖这一遭,尚卿雪早已有所蜕变。

也明白,这所谓的姐妹情,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既然戏台已经搭好,她现在倒是也有些期待,看看这尚姝婉要给自己唱一出什么好戏。

步子还没跨过门槛,一只盛着热茶的茶盏便在尚卿雪脚边爆裂开来。

清脆的爆响声后,滚烫的茶水四溅,染的尚卿雪裙角晕了一片。

随之而来的,便是老夫人充斥着怒火的骂声。

“咱们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知羞的!从小的礼仪教养,难道全部喂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明知有婚约,还干出这种……这种被人诟病的事情!简直是让家族蒙羞,成何体统!”

闻言,尚卿雪先是一愣,随后不解道。

“不知祖母何意?”

尚姓婉自以为贴心的给老人家顺了顺背,径直走到尚卿雪面前,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姐姐,迷途知返还有救,莫要再伤了一家人和气,赶紧先跟祖母低头认个错,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

这话倒是给尚卿雪气笑了,眸子冷冷睨了一眼茶香四溢的好妹妹,道。

“我何错之有?”

见尚卿雪这气势,老夫人更是怒不可遏,拍桌而起。

“事到如今,你还如此冥顽不灵!若不是姝婉同我讲,我还不知道,你这一去竟是为了跟个不知名的野男人私奔!”

私奔?

不得不说,这一刻,她还挺佩服尚姝婉这颠倒黑白的本事。

瞬间,她达到了高潮,处女阴精喷涌而出,随着排出来的还有那春药,受此感应,男人的阳精也灌入了她细嫩的子宫。她再剧烈地抽搐了几下,软弱无力昏倒在了床上。望着已经昏迷的她,男人抽出了在她阴道内的大宝贝,直接把看得已经欲火焚身的她拉上了床,快速地剥掉了她的衣服,然后让她躺在床上,看着她那丰满的玉体,高耸的双乳,肥美的阴户,奇特的芳草,男人欲火骤然上升,宝贝也坚硬无比,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男人一只手揉着她的玉乳,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向往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弄她那红润娇艳的花瓣,拈拈搓搓她那勃起发硬的阴蒂,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下身,很快,她就被挑逗得春情荡漾,抑制不住。

“好痒……宝贝……快来……”

她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阴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嗤嗤轻抖,红润欲滴,鲜艳动人。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宝贝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下就对准了目标,屁股用力一挺,全根到底,她“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用力向上挺送着,配合男人的抽送,男人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百下之后,她渐渐吃不消男人的猛打猛攻,一阵阵舒爽愉悦如排山倒海而来,她无力的呻吟着,正当她细细享受男人所赐与她的快感时,男人的力道和速度突然直线暴增,他的喉咙甚至发出了低吼,她知道男人就要射了。

男人的大手此时已把她纤细的柳腰抓得死紧,这样巨棒才能结结实实的顶进嫩穴里,在男人怒涛般凶猛的攻势下,她的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感,她的精神被暴涨的快感狂潮淹没,她无力而娇弱的喊着“宝贝……啊……啊……妾身……好幸福……妾身是宝贝的了……啊……宝贝……”

此时男人的抽插速度已到达临界点,他紧紧得抓牢她的柳腰,随着一下力拔千钧的猛撞,他那超粗壮的宝贝便恶狠狠的顶进她的子宫了,她只觉得男人的超大宝贝似乎要顶穿她的子宫壁了,随着一声雄浑低吼,男人雄踞她体内的宝贝便以极强的力道激射出大量的滚烫精液,那烧灼子宫壁的男精令美丽的她舒爽到陷入恍惚的状态。

男人此时却觉得不可抑制的冲动,不一会功夫,粗壮的宝贝又在她的阴道中复活了,他将娇软无力的她翻过身,提起屁股就又是一阵狠干,她早已浑身没力气,只能翘着屁股,双手无力的抓住粉红色床单,用肩膀及脸颊支撑着上半身。如果不是男人提着她的屁股,她早就只能死鱼般的瘫在床上了,虽已极度疲累,但被男人勇猛驾御的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无力的娇吟,她用仅剩的气力将身体往后撑,以迎接男人的冲撞,欲火正炙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只是一味操着她的屁股猛干。

突然男人放开了双手沿着她的背脊一路抚摸到了她胸前单薄的嫩肉,并用不小的手劲捏弄那细嫩的乳头,她无力的娇喘中立刻夹杂了呻吟,男人的动作令她有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感。此时男人的冲撞愈趋剧烈,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她的屁股已无力撑起,随着男人的一下猛撞,她整个人就趴在床上再无半分力气了。男人立刻变换了姿势,他骑马般的坐在她的身上,用小腿及膝盖支撑身体,就这样,男人又开始另一波抽插攻势,也许是这个姿势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性,他一边猛干,一边抚摸搓揉她浑身娇嫩的肌肤,口中还不时发出浑浊的喘息。

已精疲力竭的她瘫软无力,只能任由男人尽情的驾御,她无法转头看男人骑她的样子,只能迷着双眼,口中随着男人的猛撞发出柔弱的娇吟,但她的脑中能想像男人骑她的英姿英俊的男人正骑在自己身上,一身健壮的肌肉泛着汗水油亮亮的,而他粗大火热的宝贝正以无比迅猛的攻势进攻自己的小穴。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烫,她觉的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在男人狂猛的抽插中,全身无力的她慢慢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虽然下身传来舒爽是如此的强烈,但她的精神和体力都已到达极限,在朦胧之中她只是感觉到男人狂暴的抽插,如潮水般一次一次的带给她无限的舒爽和些许的疼痛,在男人狂潮的袭击下,她已渐渐失去意识,在男人又一次强烈的喷射之后,战斗终于结束……

她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男人却精神依旧旺盛,他望着床上躺着的三个她,一个是这届天仙谱排名三的女子,另外两个分别是上届天仙谱排名二和四的她,想到外面还有一个天仙谱排名六的,男人就感到一阵幸福,这江湖上让人狂追的天仙谱女子,自己竟然一下拥有四个,这要让其它江湖人士知道了,一定有提刀杀了他的冲动

看着床上已经昏迷过去的三人,男人想着外面还有很多的媚女宗弟子等着自己去给她们解毒,男人帮三人盖好了被子,就走了出去。媚女宗的弟子现在都被集中在了大厅,此时的这群女弟子中一些功力低的已经受不了销魂迷情烟的毒性,此时如同发春的母猫一样,浑身闪动着欲望的火焰,要是再不帮她们解毒,她们真的要变花痴了。

男人见状直接拉过一个已经受不了春药煎熬的女弟子,一声哀鸣,胯下的巨龙瞬间突破了那名女弟子的防线,进入到她的体内,随着男人在她体内的不断进出,那名女子很快的泄了身,连同体内的春药也泻出了体外。看着胯下的这名女子泄了身,男人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地上,又扑向另外的女子,媚女宗的这些女弟子,男人一个都没有放过,把她们全部吃了。他好像永不知疲惫似的,硕大的巨龙一个个地在这群美丽女弟子的身体上进进出出。其间他饱尝着她的美,她的美有像花瓣一样的娇嫩,有像水蜜桃般的成熟,有令人一看就情动不已的妩媚……

庄严的大厅中,一个男人和五十六个美貌的她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媾着……这是怎样一种诡异的场景啊!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会感到不可思议!一个男人同时征服这么多个她,这些女子都是横七竖八的躺在大厅中,她们一个一个国色天香、千娇百媚,有妩媚动人,有纯洁可爱,有倾国倾城,也有俏丽迷人,有美貌醉人,也有绝色媚人,她们无一例外的在男人的胯下娇啼婉转、含羞承欢。

也不知道他们翻云覆雨地疯狂交媾欢好了多久,当男人在最后一个她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精华,他把昏迷的女子轻轻的放在了大厅上,起身看着大厅内这些白花花,风情各异的她身体,他得意的一笑,虽然经过这么多的她,但是由于他所修炼的《圣心御女真诀》本身就是与这些女弟子修炼的圣心诀是一体的,因此男人不但没有感到任何疲倦,而且他还感到功力大增,看着这些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子,男人想到屋内还有两个正在等待自己解毒的人,于是他向着房间内走去。

她已经把她两个师妹的情况和住处都告诉了男人,她的二师妹叫谢香玉,小师妹叫她,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由于小师妹性情刚烈,因此她们并不在一个房间,男人决定先帮谢香玉把毒解了,再去她的房间。于是他来到了谢香玉的房门前,此时的她正坐在床上运功强行压制自己体内的毒性,可能是大厅内传来的交合的声音,或则是这毒性太猛烈了,她差不多已经压制不住了,此时的她满脸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色,男人走了过去,谢香玉睁开了眼睛,看见走过来的男人,她好像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并没有反抗,只是有些害羞地看着他。

要不是经历过那些生死一线的时刻,尚卿雪应该也会和老夫人一样,真被这鬼话糊弄过去!

“祖母,没做过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凡事也要讲求证据,不然口说无凭,如何服众?”

老夫人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若真如尚姝婉所言,尚卿雪疯了才敢这么嚣张,敢和自己叫板!

毕竟,尚卿雪若是真的心里有鬼,早在那盏茶前就软了膝盖。

眼见老夫人动摇,尚姝婉一咬牙,重新点火,

“姐姐,你若是对这婚事有异议直说便好,何苦用这番手段?自毁声誉不说,还污了咱们尚家的门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计划百密一疏,竟然让尚卿雪活着回来了。

只要尚卿雪在这府中一日,自己便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与其等她秋后算账,倒不如先发制人,让她彻底开不了口,这样尚姝婉才能让自己的那些阴狠计谋全烂到尚卿雪的肚子里。

面对这些莫须有的指责,尚卿雪面色毫无波澜,眼神却锐利的盯着尚姝婉。

“好大一盆脏水!我竟不知自己还有这等奇遇,妹妹既如此肯定,倒是也拿些像样的证据出来,可别空口白牙的,就污了我的清白!"

老夫人看着两人你来我往,一时分辨不出谁真谁假。

思索片刻,最终还是看向了一脸愤然的尚卿雪,道。

闻言,尚卿雪点头,连忙从腰问摸出令牌,拿给琥珀,再由琥珀传到老夫人手里。

抚摸着令牌,老夫人心中思绪万千。

不过那些情绪转瞬即逝,她脸上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令牌是真,但这能证明什么?”

尚卿雪朝着老夫人一拜,声音铿锵有力。

“我坐上的是去给幽王送令牌的马车,若不然,如此重要的物件,又怎么会在我手里?”

这边,倒是尚姝婉做贼心虚,先沉不住气,就怕尚卿雪借机揭露自己。

几乎是尚卿雪话音落地的一瞬,尚姝婉就猛然起身,高声喊道。

“分明是当日你从我手中夺走了令牌,还抢走了马车,为的就是能够畅行无阻的和那外男远走高飞!”

想过脸皮厚,但是尚卿雪真没想到尚姝婉脸皮这么厚。

事到如今,还在嘴硬!尚姝婉仍是不肯松口,大有一种不把她拉下水誓不罢休的架势。

何等坚定的信念!

只可惜,尚卿雪早有准备,直接把幽王的身份摆了出来。

“妹妹,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更何况幽王殿下身份尊贵,可不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该说不说,这身份确实好用。

于是尚卿雪乘胜追击,继续道。

“我带着令牌就见过一位男子,那就是殿下,若真如妹妹所言,我和堂堂幽王殿下私相授受,这话若是不慎,传到当今圣上耳朵里,只怕我们全家脑袋都不够掉的。”

此话一出,尚姝婉脸色憋的涨红,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一旁的老夫人却眼神清明,看着尚卿雪,厉声问道。

“若真如此,令牌怎么还在你的手上?”

尚卿雪看出了尚姝婉又想鬼扯,连忙出声打断。

“殿下同我说,即便没有令牌,他也没我忘记尚家恩情。”

老夫人听罢,神色也有些动容。

恰巧此时外面通传声响起,琥珀在老夫人身旁耳语几句,她便挥了挥手让人进来。

“奉殿下之命,来府上归还物件,听闻尚三小姐在此,这才前来叨扰夫人,请见谅。”

面对幽王派来的下属,老夫人面带微笑,连忙让人起身,随后状似不经意问道,

“什么东西,值得大人亲自跑一趟?”

只见来人拿出一个精美的檀木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条红绳。

看见红绳,尚卿雪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看见红绳,尚卿雪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下属交上木盒,又当着一众人,说道:

“搬下说,这是尚三小姐的东西,务必要物归原主,日后若是有困难,以此做信物,必将全力以赴,也请尚三小姐妥善保管。”

说完幽王交代的事儿,下属便匆匆离去。

老夫人只觉得眼眶发热,端着木盒看了又看。

最后,叫来尚卿雪,亲自将这红绳又小心翼翼的系上。

“这东西你妥善保管,以后莫要再弄丢了。”

尚卿雪瞧着腕上的红绳,有些琢磨不透小淮哥哥的想法。

有了殷绶这番敲打,老夫人心中也有了定夺。

此时再转眼看向尚姝婉,眼神也冷了几分。

“尚妹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感受到周遭威压剧增,尚姝婉此时连大气都不敢喘,跪伏在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祖母息怒…"

谁知听了这话,老夫人更是气的面色涨红,起身便卯足了力气,将尚姝婉的脸打朝一边歪去,

“小小年纪,便是这番心思深沉,连你的姐姐都容不得半分,看样子,是我平时没管教好,来人!”

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赶来,整齐的停在了厅堂门口。

“将尚四小姐拖下去,杖责二十!再关到祠堂三天,让她好好对着列祖列宗忏悔!谁敢私自送药,与尚四小姐一同罚!”

长这么大了,尚姝婉也没有哪次受到过如此严厉的惩罚。

以前学习礼仪课,也不过是让教习嬷嬷抽手心而已。

如今尚家家法抬了上来,尚姝婉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双膝一软,整个人摔趴在地。

要知道,尚家家风严明,动用家法,当属大错!

况且她清楚记得,之前父亲在外说错了话,祖母动了怒,就命人杖责二十。

体格健硕的父亲尚且如此,自己一个困阁女子,又怎么受得住?

思及此,她脸上终于染上一层慌乱,眼眶一酸,瞬间流出两行清泪。

“祖母!求您不要!二十杖下去,妹婉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啊!”

对于尚姝婉的求助,老夫人无动于衷,只是冷冷开口。

“再不住口,一会儿再加十杖!”

话音落地,尚姝婉彻底心死,于是放弃挣扎,就如同一条死鱼般被拖了下去。

看完这出戏,尚卿雪转身便要回去,却听身后传来老夫人的声音。

“卿雪,你这一遭不容易,我已对尚姝婉施以惩戒,算是替你出了口恶气。”

“只是你们终究是姊妹,若是关系闹得太难看,也影响尚府的声誉。不求你待她如旧时,但在外,还是不要给外人落了话柄。”

尚卿雪转过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抬起头后,坚定道。

“祖母所言,卿雪牢记于心。”

回去的路上,尚卿雪走哪都能听到尚姝婉那凄厉宛如杀猪般的哀嚎声。

此时,她只觉心中无比畅快,一时间,竟觉得这嘶哑的叫声都宛如仙乐一样动听。

而另一头的尚姝婉,被打的涕泗横流,几度想要爬走,都被下人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而另一头的尚姝婉,被打的涕泗横流,几度想要爬走,都被下人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她无助的哭喊,希望有人帮她,可是下人们全都无动于衷,都只是冷冷的望着她。

到了十三棍下去,尚姝婉背后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

极度的疼痛不停冲击着神经,尚妹婉吐出一口血沫就晕了过去。

下人对视一眼,互问道。

“还维续吗?”

尚兴雪却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看了一眼两人,声音冰凉。

男人轻轻地迈步上前,一把握住谢香玉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这时的她宛如一只被抱在怀中的温柔小猫味,温顺极了。男人细细的打量着谢香玉,只见她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起,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教人想入非非。

谢香玉看着男人走到自己身边,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体内的淫毒发作得更加猛烈了,她也渐渐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里麻麻的非常难受,她的脸上呈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漾也溢满了双眼,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看谢香玉的样子,知她已经忍受不住了,于是把她轻搂入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之间一具美轮美奂的裸体就呈现在他的面前,这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让人看着心动,呆视不已。谢香玉已是一丝不挂地赤裸着,酥胸如脂,玉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荡气回肠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她娇媚地望着男人荡笑不已,那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他。

这时的男人已是周身血液沸腾,热流如潮水般的冲击着他的下体,他那一根巨龙便突地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竖了起来。谢香玉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有的道德、尊严、羞耻,已经荡然无存,她见如此粗长的宝贝,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男人急环抱着她,如雨点般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紧抱着她,这一代尤物,由于中了淫毒,那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满腔热情,被引发得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今天是碰着男人,也是幸运,否则后事不知怎样处理,因普通人无法满足,只有像男人这样的人,才能使其屈服。

男人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在酥麻之中,有种舒畅之感。迷茫的想异性给予欢乐,由少女至中年,从未想到这样快乐,今生可享,忽然得到,那不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男人觉是时候,将大龟头抵住穴口,轻轻的碾磨,嘴含王乳吸着。

谢香玉被宝贝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男人借淫液润滑之力,宝贝破关往里伸入,壁道渐裂,至处女膜,稍用力,冲破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谢香玉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彭涨之酸,终于完成了初步工作,接下来就是享受其中的乐趣。

可见任何她天生需要异性慰藉,这是天地间阴阳不变之理。男人见谢香玉如此娇媚艳丽,其情如火,骚浪现形,奋提起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谢香玉的一对玉乳被男人揉得要破,她被搞得魂失魄散,据酸、甜、麻、痛于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男人眼见女人娇容骚浪之状,一张大嘴吻上了她诱惑的红唇,一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着她的娇媚淫浪之劲,尝试她的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精液互合,女人的淫毒也随着阴精的排出而排出体外。

男人想着刚才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宝贝夹得他舒畅之极,其娇艳见之眼花缭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是初尝到。谢香玉,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那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予了自己毕生难忘的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么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

男人的魔手,抚摸着她,那舒适的感觉,粗大的宝贝,迷人眼神,照射入她的心胸,让她心神荡动不已,谢香玉不觉得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冤家……

我……三十多年的操守,为你一日损之无余,唉,真是冤债也。“

“玉儿,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何况你苦守空闺,我亦于心不忍。”男人说道。

“嗯,你说得好听,我这一生送在你手里。”谢香玉把男人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男人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

“玉儿,你像团火,差点将我融化了,你那股骚媚之状,让我陶醉。”男人继续说道。

“嗯,你的狠劲,加上那粗壮的宝贝,也搞得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宝贝,我爱你,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后不要抛弃我,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享受这人间极乐。”女人手抚摸其面,深情的注视着男人,一对修长舒展得像两支长剑,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额角有着一些汗水,粗壮的臂,紧搂着她,其粗壮的宝贝硬挺着,还插在女人的小穴里。

男人那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匀称的呼吸,一起一伏,显得那么壮而有力。

女人情不自尽的,抱着男人的脸颊,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得她的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男人也为女人的艳姿,诱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他像是得到鼓励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粗壮的宝贝,在女人的穴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

才数下,女人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你插死我了……咬呀……呀……冤家……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干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你真要干死我的……骚穴……嗯……”谢香玉这时已被男人干昏了头,男人依旧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连续的插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多年都末近男人,今日初经,而男人的宝贝又是这么粗壮有力,他如此狠干,怎能不令谢香玉吃不消呢。

女人娇媚的浪哼着,激起了男人的野性,此时的他就像一匹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聘着,男人紧搂着谢香玉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力气,一下下狠干下去,急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着“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直干得谢香玉死去活来,不住的抖颤着,嘴巴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他才轻抽慢插。

“祖母说好的二十,不能多也不能少,人晕了就想办法弄醒,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完不成,那我就告到祖母那边,到时候,可有你们好看!”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尚妹婉只觉得自己魂魄都游离在外。

本以为闭上眼就能解脱了,却忽的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寒意袭来。

她猛的睁开眼,就对上了尚卿雪那双宛如地狱恶鬼爬出来的眼瞳。

“瞧,不过一桶水的事情。”

看到尚卿雪,尚姝婉此时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拽着她的手开始摇尾乞怜。

“姐姐,我已知错,求你跟祖母商量,就少几棍好吗?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面对尚姝婉的讨饶,尚卿雪无动于衷,淡淡拂去了尚姝婉的手一脸嫌弃的拍了拍。

“你害我坠崖时,可有想过今日光景?”

听到这话,尚姝婉立马脸色煞白,血色尽无。

看到家丁全部不动,尚卿雪扫了一眼,随后开口。

“都愣着干嘛?还不动手,是等着我来吗?”

一群人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马虎,一棍接一棍落下,打的尚姝婉眼冒金星,叫苦不迭。

尚卿雪冷冷看着眼神死死盯着尚妹婉,目光如淬了毒一般,恨不能把尚妹婉生吞活剥。

在她看来,区区杖责二十可不一定会让这妹妹有所收敛,保不齐,还会埋下仇恨的种子,以后加倍报复。

等把人丢到祠堂后,尚卿雪立马跟了过去。

尚妹婉原想着这里没人,躺在地上也许能舒服些。

却万万没想到,尚卿雪跟了过来,眼神锐利。

“妹妹心中,定是打了倒地休息的主意吧?”

闻言,尚姝婉心下一惊,不禁怀疑这尚卿雪是不是会读心之术,否则怎会说的如此准确。

就见尚卿雪一步步逼近尚姝婉,然后一脚踹到尚妹婉腿弯,顷刻间,尚姝婉脱力,就这么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膝盖的剧痛以及背后的伤叠在一起,把尚姝婉疼的神色扭曲,不停的流出冷汗,整个人抖若筛糠。

“疼吗?”

此时的尚姝婉根本发不出声音,左右这里没别人,她也撕下了伪装,眼神恶毒的看着尚卿雪。

"怎么?难不成是我害你这般模样?”

话至此,尚卿雪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睨着尚妹婉。

“我待你不薄,真心拿你当姐妹,你却下药害我,让我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如今你受的苦,还不及我万分之一,我还没说你什么,你就先恨上我了?好妹妹啊,这一切不过你咎由自取罢了!"

尚姝婉不甘,扯着嘶哑的嗓子辩驳。

“我只不过想给自己争得一席之地,何错之有?"

闻言,尚卿雪皱起眉头,面露不耐。

很快,尚姝婉白皙的脖颈处抵上一柄锋利的匕首,瞬问,几颗血珠就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尚卿雪平静的在尚姝婉身后开口,声音却冷的如万年寒潭,让尚姝婉不禁打了个冷颤。

“不过是一个姨娘生养的庶女,我劝你安分一些,否则,我并不介意帮父亲清理门户。”

到了这一步,尚妹婉第一次直面了死亡的恐惧。

她奋力点头,用尽最后一丁点力气,拼命将匕首推开。

“我知错!我知错!这次是我利益熏心,不会有下次了,姐姐,我还想活,饶了我吧!”

收起匕首后,尚姝婉立马起身,对着尚卿雪磕头谢罪。

看着这一幕,尚卿雪心情复杂。

怎么好好的,一切就突然都不一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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