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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番外(1 / 1)

现在想起来陆随还是觉得能追到他主人是一个奇迹,毕竟他给他主人的第一印象确实不太好,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池砚跟许朔趁着暑假时间到一家甜品店打工,事情就这么展开了。

那天店里清闲的时候许朔拍拍池砚的肩膀指着门口的方向示意他看:“不是我说,砚哥,那个人怎么一直盯着你看,可都好几天了。”

池砚从小到大长相优越,对于别人的目光早就已经自动屏蔽,听见许朔的话朝着门口一看,却只看见一个匆忙逃跑的背影。

“哎!他怎么跑了!”许朔急的恨不得把人逮过来问池砚是不是认识他,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渊源,但很显然池砚对这件事不太上心,这时有一个顾客走过来,他熟练的帮对方支付商品,甜品店的前台是男生这种事情,如若不是池砚长的好还真不太可能发生,但不得不说自打他入职,营业额蹭蹭往上增了好几倍。

店里的下班时间是十点半,他跟许朔回家不是一个方向,他低头摆弄着手机,刷着短视频消磨时间,后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他也懒得去管,可那当事人实在莽撞的有点厉害,直接撞上了垃圾桶,发出“哐当”的声音,池砚皱着眉回头,就看见那人急急忙忙的转身就跑,背影有些眼熟,他反应了一下,转身追了上去。

那人察觉到他追了上来,跑的更快了,但是或许是对这地方不太了解,一不小心跑进了死胡同里,被池砚逮个正着,他整个人贴在墙壁上显得格外慌张,池砚一步步向他靠近,在还有五步的距离时,那人从他旁边溜了过去,池砚伸手扯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用力一拽,直接把人拉倒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紧张的原因,明明两人差不多身高,却没有丝毫压力便把人拿下。

那人戴着帽子跟口罩,根本看不出来模样,池砚毫不留情一脚踏上他的胸口,脚下人发出一声闷哼,池砚不紧不慢的碾着,一字一句的抛出几个问题:“姓名,身份,目的。”

“唔我……”他支支吾吾的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池砚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用脚把他的帽子踢开,蹲下拉他的口罩,刚才还跟死鱼一样的人突然挣扎起来,池砚不耐烦的朝他脸上甩了一巴掌,他才安静下来,口罩一拉开,说实话这人非但不像跟踪狂,反倒长的还不错,只是看着有些凶,但这张脸搭配上他此时的表情就显得格外有意思,是不认识的人,池砚站起来按着手机,那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刻伸手扯住他的裤腿:“我真的没有恶意,你相信我!”

他手在颤抖,池砚瞥了一眼,他便老老实实的放开,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我叫陆随,是京大的学生,我没什么目的……只是有些喜欢你。”

“喜欢我?你的模样看上去可不仅是喜欢。”池砚脸上看不出喜怒,但语气给的压迫感太强,随着他眼神的打量,陆随的腰也跟着弯了下去,慢慢的他的膝盖碰到了地上目光渴求的盯着池砚说:“我想给您当狗,求您。”

他从第一次看见池砚就想给他当狗,从读高一时他就明白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其他男生在追求女生时,他却只对bds的内容感兴趣,他看过一些片子但只看拍摄sub,do不出镜的,他实在代入不了成为那些人的sub,可池砚不一样,他偶然路过甜品店时,有一个男人被从店里踹了出来,他侧身躲过刚好就倒在他的脚边,他抬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便看见池砚一脸嫌恶的看着地上的男人,虽说不是在看自己,但陆随承认自己当时差点直接射出来,那男人嘴里骂着不就是摸一下吗便跑了,陆随追上去又打了他一顿。

“你是变态吗?”池砚倚在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随后嘲弄的笑了一声,他顿时色欲上头连滚带爬到他面前,手摸上他的鞋抬头殷切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渴求:“我是,只要您愿意收我,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那天池砚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陆随也不敢追上去,怕惹他生气。

事情败露以后陆随更大胆了,每天一没课就往甜品店跑,但来的太晚绝佳观赏位已经没了,他便在店里一直待着,一空出来便立马坐上去,池砚没什么感觉,倒是许朔天天觉得毛骨悚然的,这人眼神都要把人烫伤了。

今天陆随依旧没有占到好位置,但这个位置也不赖至少能看见池砚,池砚从来不给他上餐,他只好拜托许朔把礼物给他送过去,许朔去了一趟又回来,双手把那个礼物递给了他,陆随往池砚的方向看了一眼问道:“他不喜欢吗?”

“砚哥没打开看,只是让我还给你。”许朔语气里带着心虚,其实池砚是让他自己把东西砸陆随身上的,可是他不敢。

今天晚上陆随依旧鬼鬼祟祟的跟着池砚回家,但今天发生了变故,路过一条巷子时池砚停了下来,似乎有人在巷子里跟他说着什么,他只看见池砚扬起嘴角笑了一下,陆随看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池砚笑那么开心,他以为是熟人,怕打扰了他们,转身要走,没想到下一秒巷子里传来惨叫,看来有人倒霉了,陆随等了一会儿开着录像把被打的人录下来以后转身进了一家便利店。

巷子里池砚还在看着自己的手背,今天下手有点没注意,将手上划出了道口子,正往下流着血,路口的灯光被挡住了,他看见陆随走了过来,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不知道放了什么,到他面前时从那袋子里拿出一瓶水笑着递给他:“砚哥,水。”

池砚没跟他客气直接接了过来,对于他的称呼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你叫我什么?”

陆随还以为他对这个称呼不满意,立马改口:“主人。”

池砚沉默了,抬起手,陆随以为他要扇他耳光,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把脸凑了过去,哪成想他只是把瓶盖打开喝了一口,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让池砚更想逗逗他,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陆随的脸:“想挨吗?”

“想,做梦都想。”他用力点点头,如若身后有一条尾巴早就摇起来了,他对池砚的整个人都甘之如饴,巴掌也好,挨踹也好,只要是能看见池砚笑他做什么都愿意,只要是池砚给的,他都想要,池砚好似在想该用多大的力道,他身子靠在墙上,懒散的姿势让他比陆随稍微矮了一些,他踢了踢陆随的膝盖像在责怪他的语气听的陆随心都软了:“太高了。”

陆随没有犹豫直接跪了下去,或许是因为太急发出不小的声响,听着就疼,他手乖乖放在两边撑着地抬起头表情还没有处理好,一个耳光便结结实实的甩在脸上,他被打偏了头又迫不及待的摆正,那亮亮的眼睛好像真是条狗一般,池砚扭了扭手腕踩上他的肩膀:“你不应该谢谢我吗?”

陆随对给池砚当狗这件事像是无师自通,立刻会意给他磕了几个头,边磕边说着:“谢主人赏!辛苦主人了!”

池砚把瓶盖扔在地上,陆随就弯下腰把它叼进嘴里咬着,水从头上淋了下来,头发,脸全部无一幸免,甚至顺着脖子流进了身体里,让他的白衬衫直接透了,整个上半身一览无余,陆随努力睁开眼睛去看他主人,他在洗手,看到这一幕,他悄悄的仰起头把嘴张开将那些水全部喝了进去,陆随你可真贱,洗手的水你都要喝。

他们在这天晚上确认了关系又好像没有,但陆随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去店里送礼物,虽然无一例外都被退了回来,也会在晚上时“护送”他主人回家,因为他住在校外所以没关系,就这样时间过了一个月,他爸强硬的要让他出国留学,在依依不舍跟他主人道别的时候,池砚的脸色看不出来喜怒只是让他滚,他以为把人惹不开心了,疯狂哄着,最后头上被砸了个大包滚了,是用唯一收下的那个礼物砸的。

他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楚楚可怜的在他家门口蹲了一个晚上,可池砚理都不理他,好像铁了心不要他了,直到最后池砚妈妈看见了让他进屋里坐坐,他才逃似的匆匆忙忙走了。

即便如此在他进飞机场时,一步三回头终于看见了想要见到的身影,池砚在门口看着他,朝他摆摆手转身就走了,他哭的泣不成声,最终还是上了去留学的飞机。

他几乎要两个星期没看见池砚,每天都被思念折磨的痛苦不堪,他发了很多信息,可池砚没给他回,每天都发,就怕怕他主人有一天真把他忘了,在他朝思暮想的时候,终于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进来,他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接了,映入眼帘的是他主人有些泛红的脸,还有点呆呆的把手机怼在脸上,喝醉了吗?好可爱……他试探的叫了句:“主人?您喝醉了吗?”

“不想看见你的脸。”池砚皱起眉挥挥手,他麻溜的将身体缩到旁边去,可池砚或许是酒精上脑人也不讲理起来:“人呢?”

“这里……”陆随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不敢再露出自己的脸,手机掉在地上,给陆随吓了一跳,安静的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那边传来浅浅的鼾声,他主人真的很可爱,对吧?

于是等考完试池砚给陆随打电话时就看见了一身乳胶衣的陆随,全身上下裹的严丝合缝,他虽说疑惑但也没有深究,就这样池砚喝醉酒说的一句不想看见你的脸,陆随就穿乳胶衣穿了三年。

在回国的前三天,池砚上下打量着他,还是问了出来:“所以你为什么天天穿这个?”

“不是您说不想看见我的脸……”即便他穿着乳胶衣,池砚还是能感受到畏畏缩缩的样子,这下轮到他呆住了,鞭柄敲了敲桌子:“什么时候的事?”

“就……”陆随下意识要将时间说出口,看见池砚的眼神又立刻把话咽了下去,话锋一转磕了个头:“是贱狗听错话了,请主人罚。”

池砚满意的点点头,落下一句:“下不为例。”

电话被挂断了,陆随松了口气,可算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

夜晚总是格外安静,晚上十一点,陆随此刻正坐在书房里画着即将完成的设计稿,这是一个大单,客户指名要让他来画,在最后一笔落下的那一刻,一个信息也跟着发了进来,看清楚发信息的人后,立马打开了手机。

见石:位置

迶耳:我在家主人!

见石:过来我家,动静小点

“过来我家……?”陆随疑惑的将这句话念了一遍,但在疑惑的同时他一边回着信息一边捞起车钥匙马不停蹄的出了门。

迶耳:好嘞主人,马上到!

这个微信名还是他特意跟他主人起一样的,程应则还疑惑他什么时候这么文艺了。

在要到地方的时候他将车灯关了,开的缓慢了些,在离家门口不远处看见池砚在路边踢石子玩,他穿着短裤短袖,今天有些凉,陆随连忙扯起备在车上的毯子下车披在他身上,他主人一向怕冷,这毯子就是以防他在车上睡着了备的。

“主人您要去我家吗?”看着不远处还亮着灯的屋子,他心里有了答案,又吵架了,作为池家独生子,妈妈很宠这个儿子,而爸爸却总是喜欢念叨他,小事如此,大事更甚,偏偏他主人又是个没耐心的,所以吵架出来散心这种事情,三年前就经常发生了。

他把毯子拿下来扔给陆随,把手朝他伸了过去:“不去,扶着。”

“哎哎哎。”陆随立刻把手递了过去,把人稳稳当当的扶好,他吸了吸鼻子,试探的问了一句:“主人您不开心吗?”

说完这句话他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吓的他立马闭上嘴把脸凑了过去,一句话也不敢说了,池砚板着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扇第二下,而是说:“脚崴了,闭嘴,吵死了。”

陆随听见这话慌慌张张的跪了下来,果不其然看见池砚脚踝上肿了起来,心疼的把手贴上去捂着,希望手上的温度可以暂时缓解一下疼痛:“贱狗该死,贱狗眼瞎没发现,您消消气,贱狗送您先去看看好吗?”

池砚踢开他的手又抬脚在上面撒气似的踏了两下,因为疼所以用的力道不是很大,陆随将自己另一只手也放进去让他出气,眼神还是担忧的看着他的脚踝,池砚看他这哄小孩一般的举动,抬起脚示意他把手伸出去:“我爸是中医你让我去哪看病?”

池爸是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家里往上数几代都是干这个的,陆随爬起来不敢用脏了的手碰他,小心翼翼的把手腕递到他面前,见池砚搭上才松了口气:“对不起主人,狗狗太蠢了。”

“还算有自知之明,到家我妈要是问就说去你那了,要是露馅你也没出去见人的必要了。”池砚轻声威胁着,之前有一次惹他主人动怒,被罚300个耳光的事情历历在目,那次他足足请了两天的假,戴口罩戴了一个星期,想起这件事陆随下意识打了个冷颤,用力摇了摇头:“主人放心,给奴一百个狗胆奴也不敢演砸!”

到了家门口按了门铃,许嫣开门看见她宝贝儿子连忙开门,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毫发无伤才扯过他的手拍了拍:“哎呦可算回来了,我已经训过你爸了,就别跟他赌气了。”

扭头又笑面如花的看向陆随惊讶的问:“小随什么时候回来的?几年不见越来越帅了,长这么高。”

三年前确认关系后,他经常护送他主人回家,谎称自己家要路过这边,一来二去的没少被叫进家里坐,许嫣和池爸对他印象很好。

“刚回来两个星期,阿姨也是,越来越漂亮了,小,小砚崴到脚了,快进去让叔叔先看看吧。”陆随磕磕绊绊的才把这个称呼说出来,池砚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出息。

“怎么摔的!?快进来让他爸看看!孩子他爸赶紧的,你儿子崴到脚了!”

池爸开门从屋里出来,眼里的担忧快要溢出来却还是板着个脸假装生气的不说话,池砚也没理他,直接越过他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陆随唯唯诺诺的跟在他身后到他旁边也不敢坐,等池砚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于嫣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笑着把桌上的零食往陆随那边推:“小随喜欢什么随便吃,你好久没来家里了,看见你们两个关系还这么好阿姨就放心了,小砚性格冷淡了些,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阿姨说。”

“不不不,阿姨,小砚性格很好,我们很合得来。”陆随连忙摆摆手否认着,池砚一抬手他了然的拿起桌上一包他喜欢的零食打开递到他面前,这个动作好像已经出现了无数遍。

“好了,老爸做出检讨,以后不那么说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最终还是池爸做出了让步,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不需要委屈自己,他拍了拍池砚的腿,池砚撇撇嘴弯腰要去脱袜子,陆随下意识也跟着弯腰,被瞪了一眼后立刻回过神来咳嗽两声继续跟于嫣说着话。

过程有点疼,池砚皱起了眉,心情一不好看什么都不爽,听着耳边陆随一句一句小砚,明明刚才回来的时候不是很在意这个称呼,现在听着却格外火大,如果不是爸妈在现场,估计陆随此刻已经跪在地上求饶了,而本人还没有意识到他主人怒火中烧,笑着跟于嫣搭话:“不用麻烦阿姨,我跟之前一样在小砚房间就好,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好在只是轻微崴伤,弄好了以后也就没那么疼,池砚自己站起来往楼上走去,陆随赶紧要去扶他,却被于嫣叫住了:“让小砚先上去,阿姨给你们切点水果吃。”

看着池砚的背影,陆随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凉,但于嫣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去了厨房,等他火急火燎的到池砚房门口又蹑手蹑脚了起来,轻轻敲了敲门,屏住呼吸,直到里面传来一句听不出喜怒的:“进。”

他才敢偷偷摸摸的打开门走了进去,他谄媚的把果盘端到池砚面前,讨好的笑着说:“小砚……”

叫顺嘴了他一下没收住,池砚把手机盖在床上,双手撑着身子抬眸看他:“一口一句小砚,你叫的很开心?”

陆随吓的咽了口口水把果盘放到床头柜上,立马伸手扇了自己一耳光:“爹,贱狗错了,贱狗尊卑不分您罚贱狗吧!”

池砚没理他,靠着墙玩起了手机,就这样,他与许朔的游戏背景音多了陆随扇耳光的声音以及一句句:“贱狗知错了。”

不知道扇了多少个,陆随只觉得自己的脸和手已经麻了,但他力道丝毫不敢减弱,陆大少爷不怕天不怕地,自己老爸来了都能呛两口,最怕的就是他主人皱眉头发脾气。

直到手机里传来“fail”的声音,陆随心都凉了一半,这下真死定了,果不其然池砚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踢了踢他的胸口:“躺下。”

“是,主人。”怀着紧张的心情他慢慢躺了下来,紧接着,池砚单脚踩上了他的脖子,陆随呼吸顿时加快,下半身几乎一秒立了起来,头顶传来开柜子的身体,他低垂着眼不敢乱看,下一秒鞭子迅速抽上了他的鸡巴,好像那一瞬间身下的巨物再也站不起来了,陆随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强迫自己没惨叫出声,只发出了细小的呜咽声,这种情况,再敢做出什么让他主人不愉快的事情,明天就别想站着出门了。

“陆随,我发现你总是管不住你这根贱鸡巴。”池砚把玩着鞭柄,鞭子垂下来尾端从鸡巴往上落到他脸上,陆随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很久没看过主人这么生气了,回国那天都没叫他大名,他讨好的捧住池砚的脚:“控制不住鸡巴是贱狗无能,贱狗愿意一辈子带着锁,只要您开心,贱狗做什么都愿意。”

“明天开始戴,狗没有主人允许,是尿不出来的对吗?”鞭子在他脸上扫来扫去,陆随叫了两声:“汪汪!是,主人!”

脖子上的脚力道突然加重,陆随没有做好准备被口水呛到了嗓子,池砚抬了下脚,他刚把口水咽下去,力道又重了起来,慢慢往下压,直至要将他脖子踩断一般,呼吸被掠夺的感觉并不好受,陆随脸憋的涨红,隐隐有些要晕倒的趋势,眼前的事物开始迷离,他看见他主子脸上还是没有笑意,不知道怎么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又惹主人生气了,慢慢才回来两周……这种狗任谁都不想要吧……

“怎么,被我踩着不开心吗陆随?”池砚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他眨了两下眼睛才把视线聚焦,池砚低着头看他,手放在膝盖上撑着头,微笑着,看见他主人笑他也想笑,可是太难受了,艰难扬起的微笑僵硬中又带着滑稽,脚突然抬了上去,陆随剧烈咳嗽着,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咳嗽完了他便像只死鱼一样大口呼吸着氧气,鞭子被池砚扔到门口,他颤颤巍巍的爬过去叼了回来,池砚没有接。

他现在的样子看着很是可怜,眼角带着泪花,鼻子红彤彤的,像只被扔进水里的丧家犬,明明比眼前这个少年壮了不少又高了几厘米,可在池砚面前他就是条狗,但很显然正气头上的饲主没那么软的心,头发被揪住,陆随被迫仰起头,池砚对他说:“还想给我当狗吗?陆随。”

叼着鞭子他说不出来话,只是流着泪用力点头,想,无论怎么样都想,被打死也想,眼泪流干了,血流干了也想,头发被松开,鞭子被从嘴里取走,池砚少有的严肃:“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他们的安全词是falodarkness,意思是堕入黑暗,陆随吸了吸鼻子,张嘴好几次都说不出话来,到最后才磕了个头,深深的抵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想,想一辈子给主人当狗……因为……相信主人不会把狗狗弄死……”

其实他想说就算这么死在主人脚下也心甘情愿,对于池砚,他永远是恨不得奉上一切,但如果他真的敢这么说,按池砚的性子会直接让他滚。

“起来。”池砚踢了踢他的头,其实他本来没那么大火,只是想玩玩而已,直到看见无论用多大力道,陆随都看着他,眼里的爱意不减,好像就算直接把他弄死也没事,他才真正生起气来。

陆随直起身子,脸上就被糊上了膏药,他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自己乖乖的用手将药揉开,嗓子哑了,多说一句都会牵动脸上的伤,但他还是拉起一抹笑说:“谢谢主人……主人对狗狗真好……”

“蠢货。”池砚伸出手,陆随立马抽过一张纸将他的手擦干净,揉揉眼睛双手端起那盘果盘呈到他面前:“主人……”

“不吃。”池砚摆摆手又把手机捞过来玩,他嘴很挑,一向不喜欢吃水果,但不吃又不行,因为他吃饭方面也很挑,再这样身体迟早垮了,陆随叉起一块西瓜递到他嘴边:“算奴求您了。”

池砚微微张开嘴,陆随立刻将西瓜一角放了进去,等他一口一口慢慢吃完,才又叉起第二个,就这样,他吃一点,哄着他主人吃一点,这盘果盘最后才圆满结束。

“宝贝儿子,小随起床了!”房门被敲的震天响,于嫣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同时在床尾蜷缩着的陆随也被一脚从床上踹了下来,他几乎是一下子护住了自己的头,经过了快要三年还是熟练的让人心疼,一个枕头从床上扔过来砸到了他头上,好在只是枕头,而不是床头柜上的其他东西。

他着急忙慌的爬到床头就看见池砚不耐烦的将那本来就乱的头发揉成了鸡窝,是,他有起床气,平常没什么,但现在有一个受气包就在床头跪着,而这个受气包正紧张的把拿好的衣服递到他面前问着:“主人,今天穿这套可以吗?”

池砚把衣服拿过来扔到床上,刚把衣服脱下来,陆随那目光就像要把他活剥生吃了一般,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过于如饥似渴,陆随立马低下头,池砚踢踢他的大腿:“转过去,裤子脱了卡在膝盖上。”

“是主人。”他不敢耽误,连忙将裤子跟内裤脱了,要卡住他只能将腿长的更开,池砚的脚踩在他小腿上,他几乎秒硬,那根戴着锁的驴屌来回晃荡着,“啪”鞭子抽在蛋上疼的陆随整个人直接趴了下去,池砚踩着他的屁股,很软,当成脚垫或许不错:“跪不住?”

“对不起主人,跪得住,贱狗错了,贱狗自己扯着。”陆随吓的赶紧爬了起来,手绕到屁股后将自己的鸡巴从前面扯了过来,让池砚可以更好的虐他的屌,可他主人一向喜怒无常,将鞭柄抵住他的后穴,陆随无师自通的塌下腰让胸口贴在地板上,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没有润滑剂他就将自己的手指往里塞,呼吸一下重了起来,直到能塞的进自己两只手的两根手指他才停下,晃了晃屁股:“嗯哈……主人,贱狗的骚洞可以玩了。”

穴口一张一合的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将鞭柄往里吞,池砚轻轻一推,半个鞭柄就进到了陆随身体里,他拍了拍陆随的屁股:“乖狗,自己吞。”

“是主人!”池砚一句乖狗像是给陆随灌了春药,顾不得身后的疼痛,伸手就把鞭柄整个塞了进去,手撑在地上,眼神涣散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鞭子落下来像是真长了条尾巴,他转过身趴好翘起屁股摇了摇:“汪汪,主人请您检查。”

池砚笑了一声,他像得到了极大的奖励摇的更卖力了,将舌头也伸了出来,嘴里不断喘着粗气,池砚站起来,他来不及去叼拖鞋,急得把手放了过去,池砚的脚就这样稳稳当当落在他手心里。

“主人,地上凉,贱狗给您当脚垫。”说着他把另一只手放在不远处,可池砚两只脚都踩上后却不动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也抬头目不转睛的望着池砚,池砚今天心情好像还不错一直笑着:“陆随,是不是只要我开心,你干什么都行?”

“是主人!只要您能开心,让贱狗做什么贱狗都愿意!”他笑,陆随也跟着傻笑着,可下一秒陆随却冷了脸:“那如果你那双狗眼再敢盯着我看,就挖下来哄我开心怎么样?”

“主人饶命!贱狗得意忘形,再也不敢了!”陆随立刻把头磕在了地上,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见,这下他再也不敢抬头了,至少在他主人心情变好之前都不敢,只敢盯着人的脚看,池砚没理他,自个往前走,陆随画稿子都没这么认真过,生怕让那只脚落在地上,死盯着看,终于到了厕所门前,池砚穿上拖鞋进去了,他就畏畏缩缩的跪在门边。

等池砚从厕所出来他才快速的进去洗漱了一下下楼,今天于嫣跟池爸有事要出门,所以准备好了早餐后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了,池砚到桌前坐下以后随手把链子扔在地上,陆随就弯下腰叼起来,乖巧的跪在他旁边,低垂着眼只敢看他的脚,池砚偶尔扔下来两个面包块,他就立马低头吃了进去,在惹池砚生气后,只要能让他消气,陆随去他们学校操场裸奔都愿意。

吃完最后一块面包,池砚拍拍手就要走了,陆随抬眼偷偷看了一眼桌子,那杯牛奶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他鼓起勇气叫住了池砚:“主人牛奶……”

“你喝了。”池砚已经捞过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了,陆随拿起那杯牛奶膝行到他面前举着也不说话,蔬菜蔬菜不吃,水果水果不吃,现在牛奶也不喝,没见过这么挑食的小孩,当然这种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池砚叹了口气把腿架上他的肩膀:“陆哥你也不能逼我喝我不喜欢的东西对吧?”

“不不不祖宗,您是我亲祖宗。”一听见这个称呼陆随就打了个冷颤,上次被叫这个称呼时他被逼着在穴里灌了两瓶红酒,果不其然池砚让他把冰箱里的牛奶拿了过来,那根鞭子还插在他穴里,所以他都不用掰,把那鞭柄往外一抽,牛奶就顺利灌了进来,冰的陆随直发抖,池砚伸手玩似的扯扯他的头发语气懒散却不容置疑:“要是敢抖一滴在地上,就暖好后全喝下去。”

“贱狗错了,贱狗不敢了。”他恨不得用指甲扣进地板里,等那半瓶牛奶全部倒进他穴里以后,空牛奶盒也被随意按扁卷卷塞进了他穴里,这下陆随得翘着屁股一下也不能动了,池砚难得起了玩心伸脚踢了一脚他的屁股,引的他身体晃了晃都能听见牛奶在他身体里的声音,吓的陆随眼泪都要下来了,这盒子要是掉了,他主人一生气让他嚼碎了咽下去也有可能。

“撑好了,想让我喝就慢慢等着吧。”池砚慢悠悠的喝着杯里的牛奶,电视里放着动漫,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陆随手都麻了,感觉自己穴再也合不上了的时候,空杯子终于被放到了桌上,他不敢求饶,只能等着池砚大发慈悲的说:“去吧。”

“贱狗谢谢主人!”蜗牛都爬的比他快,摇摇晃晃的屁股相当滑稽,排完回来以后他站起来的那一刻差点腿软又跪回去,把那空杯子洗干净又跪回他主人脚边给他捶腿,池砚手指卡进他的项圈里迫使他抬头:“还想让我搬出去跟你一起住吗?”

在回国的前一天晚上陆随问回国后池砚能不能搬出来跟他一起住,当时池砚没有给准确回答,只是说考虑一下,他就不敢再提了,现在池砚主动提起来他眼睛都亮了:“想!可以吗主人……”

“不怕我玩死你吗?”池砚又卡了一根手指进去,他手指修长指尖顶着陆随下颚,这导致陆随只能大口呼吸着,他扬起一抹笑:“主人,您愿意玩奴,是奴的荣幸。”

他都能想象到每天接送他主人回家的日子,可以为他主人准备一日三餐,这样便可以将主人的饮食习惯慢慢调整过来,他想送给主人的东西也可以藏到主人的卧室中,最最重要的是可以每天都见到主人,玩他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奖赏而并非惩罚,关是想想他都幸福的想流眼泪。

池砚把手指抽出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不是训诫更像是调情:“果然是变态吧?嗯?”

陆随把脸又凑到他手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手心:“是,主人开心,贱狗当什么都可以。”

“让你舔了?”池砚扯住他的舌头往外拉,疼的陆随直呲牙,口水也慢慢的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双手合十朝池砚拜了拜,意为求饶,池砚放手他也不敢缩回去,就耷拉在外面。

“那么喜欢把舌头伸出来就把地舔一遍。”池砚踏了踏地板发出声响,陆随低头去舔的时候还是不甘心的又问:“主人搬宿舍……”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舌头被踩在地上,陆随用力摇头,终于池砚屈尊抬起脚:“星期三下午没课,过来搬。”

“是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嘶……”陆随激动的一下咬到了舌头,又立马恢复笑容舔起地来,池砚对他翻了个白眼:“脑子还没进化吗?”

“对不起主人,狗狗太开心了。”看见这个白眼他下体又热了起来,还没挺起来就被今天早上刚戴上的锁狠狠镇压,疼的他眉头紧皱,池砚踩踩他的鸡巴:“想射?”

“没有主人允许,贱狗不敢想也不敢射。”陆随俯身磕头,明明开锁软件在他手机里,这个锁对他来说如同虚设,但池砚没放话,别说精,他尿都不敢漏出来半滴,有较好的自我管理意识。

“戴着难受吗?”这句话是真心的,他是真好奇,看着就不好受,可没想到陆随亲了一下他的脚笑着说:“全身心被主人控制的感觉,让狗狗很舒服。”

“贱货。”“谢主人赏。”

骂他何尝又不是在赏他呢?

时间到了周三下午,池砚一下课就看见陆随在教室门口冷着脸靠墙等他,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纷纷认出了这位就是池学长的绯闻男友,一个女孩子带着激动的目光回头看看池砚又看看陆随,跟她的小伙伴嘀嘀咕咕的走了。

池砚走路一向慢慢悠悠的,陆随一看见他立马喜笑颜开的过去帮他拿书,池砚把书扔到他手上后就自顾自的低头玩手机,陆随抱着书跟影子似的跟在他身后。

他们两到宿舍的时候,许朔一开门还吓了一跳,舍友探出头来爬下床想看看这绯闻男友到底长个什么样,是不是真如论坛所说俩人配一脸,一看,如果不是他们对自己舍长脾气了如指掌,还真怕陆随会打他,板着脸跟黑手党似的,不过还好,长的还不错。

陆随侧身进去收拾行李,池砚则是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五个人原本的依依不舍被陆随提的大包小包东西堵住了嘴,宿舍长真“嫁入豪门”了,谁懂?给他们不好意思到要不是陆随不让帮忙,他们早就动手跟着一起收了。

“哈哈,砚哥有空常回来阿,过去了不要跟人家吵架。”住一号床的秦宇昊是个体育生,平时说话嘴没个把门,但意外的他很听池砚的话,因为池砚没少帮他摆平各种作业,说着他又看见池砚伸了个懒腰自己往外走,陆随则是拿了两个大行李箱,赶忙凑过去:“我帮忙我帮忙,小砚真的眼里没半点活。”

“不用。”陆随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他的手,他也不尴尬挥手向他们告别,见两个人走远,他们才凑到一起问许朔:“那人什么来头阿,看着就不是个好惹的。”

“放心吧,你们宿舍长只会比他更不好惹。”许朔尬笑了两声,为什么要留他自己跟这些傻子住一起,不要啊!!

陆随为了天天能看见池砚,早早的就已经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别墅,按照池砚喜欢的风格装修好,就等着他来,这次过去刚好住下,打开门的时候,陆随表面波澜不惊,实际期待的看着他主人的嘴角,池砚把室内装潢看了一遍,心里想着还不错,下意识的也微微点了点头,陆随爽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双手递给池砚:“主人钥匙。”

“给我干什么?”池砚没接,连插在口袋里的手都没掏出来,陆随理所当然的解释着:“因为您才是家里的主人,所以钥匙应当交给您。”

“门打不开让你滚过来开不行?”池砚瞥了他一眼,陆随也觉得自己笨,连连称是,立刻把钥匙揣回兜里,他主人跟他在一块从来就没有开门的习惯,无论是车门还是房门都是如此,因为他总会先一步将门打开,把人宠成这样,他很骄傲也很自豪。

“是奴欠考虑了。”池砚走进去,他跟在身后,门一关上他就跪下伺候池砚脱鞋,动作轻柔的仿佛在摆放什么上好的玉器,池砚走之前踩踩他的手,他立马会意低头在他脚上落下一吻:“奴给主人请安!”

池砚碾过他的手朝沙发走去,他便脱光了衣服打开玄关的柜子门将尾巴和项圈戴上,新项圈上有一个铃铛,爬起来晃着屁股,铃铛也跟着响,池砚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又坐回沙发上,陆随巴巴的爬到他面前晃了晃脑袋,像狗似的把手屈在胸前:“汪汪汪!”

池砚朝他摊开手,是一个红色打火机,随意在上面摸了摸问他:“这是什么?”

陆随魂都要吓掉了,池砚说再抽烟就把嘴抽烂的话历历在目,他急的连忙解释:“主人,这不是狗狗的,是狗狗发小的,主人狗狗冤枉阿!”

“冤枉?不如现在把你发小叫过来让你和他当面对峙如何?”池砚按了打火机冒起火来,陆随吓的身体都跟着颤了一下,主人在气头上,他不敢再多嘴,突然那火焰靠近了他鸡巴,他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但愣是不敢躲一下,池砚看着他带着锁只有些许小短毛的鸡巴说:“打火机能点燃烟也能点燃别的东西。”

陆随哆哆嗦嗦的张开嘴又合上,火焰毫不留情的咬上了他的鸡巴,金属的锁让灼烧感更加明显,疼的他下意识往后一退,后背磕上了桌子,身体的保护机制让他弯下腰将自己抱成了一团,打火机被按下又松开的声音就在耳边,池砚把玩着打火机像一个暴君下着命令:“跪好。”

“主人,主人您饶了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主人……”嘴上带着哭腔求饶,却不敢再退一步,膝行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刚才还带着毛的鸡巴早就被火烧秃了,此时正火辣辣的疼,池砚拿着打火机抵在他的乳头上,他连忙将手背在身后,生怕等会疼急了做出以下犯上的举动,打火机按下的那一刻,他的腰微微弯曲,又被池砚踩住肩膀,他只是轻轻的一踩,陆随的腰便再也不敢弯下去了。

火掠过两颗乳头,像是要把两颗红豆烧熟,又掠过腹部,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池砚手背上,池砚收了打火机用手轻敲了一下他项圈上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响:“叫。”

“汪汪汪!”他吸了吸鼻子汪汪叫了起来,池砚用脚踩踩他的肚子甚至能听见些许的水声:“想尿吗?”

陆随已经憋了快一天多的尿,刚才恐惧感超过了尿意,此时缓过来膀胱快要爆炸了,即便如此他还是乖顺的低头看着池砚的脚:“回主人,贱狗想尿。”

池砚扯着他的项圈迫使他抬头用面容解了他的手机,打了个响指往厕所走,陆随巴巴的跟上,到了厕所他自觉爬到中间,一只脚抬起做出狗撒尿的姿势,等待指令,怕溅到池砚还自己拿手压住鸡巴,池砚踩上他左边的屁股碾了碾:“尿。”

陆随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他早就不知道已经这样在他主人面前尿过多少次,所谓的羞耻感早就没了,尿完最后一滴,他甩甩鸡巴叫着:“汪汪,主人,狗狗尿完了。”

“自己处理。”池砚转身走了,陆随急急忙忙的将自己和厕所冲洗了一遍,自己乖乖戴好锁,才晃着屁股又来到他面前,池砚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爬到他跟前把衣服撩起来一脸痴相:“主人您好久没揉狗狗的狗奈子了,您看看狗狗练的怎么样。”

他的奈子很大,池砚随意伸手抓了两下,一只手都盖不住,奶肉从手缝溢了出来,他爽的自己把衣服咬住把整个奈子都贴到了他手上蹭,奶头被拧了他就把另一边再凑上去蹭,口水一滴一滴的跟刚才的眼泪一般,池砚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突然用力扇了一下:“贱货,奈子这么大怎么不知道戴奶罩?”

奈子被扇的荡起波纹,陆随讨好的凑过去亲亲他的手背,池砚掰他的牙,他就含糊不清的回着话:“回主人,贱狗太骚了,贱狗想勾引主人。”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陆随请示的抬眸看他,池砚伸脚踩上他的鸡巴,他就挺起腰来把他另一只脚奉到自己的胸膛,池砚踏了两下他的鸡巴说:“接。”

“谢谢主人!”他连忙把手机拿了过来,老老实实的开免提,一接程应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随子,那老小子又给我打电话了,说什么都让我务必带你一起过去。”

陆随低声跟池砚解释着:“一个老总想跟我们谈合作的事情。”

程应则立马反应过来他跟谁待一起,默默闭上了还在不停叭叭的嘴,池砚头是点了嘴上却无情的说:“今天晚上别回来打扰我睡觉。”

“主……”他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池砚便踹向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语气不善的问:“听不懂?”

“听懂了听懂了!”陆随不敢对视一秒垂下眼睛,把头点的比什么都快,那边程应则立刻接上话茬:“那晚上不见不散阿。”

当晚刚见面陆随就因为打火机的事情痛骂了程应则一顿,程应则表示下次不会了,但陆随说那间屋子不允许他再进去。

应酬完已经醉的差不多了,程应则又嚷嚷着反正不回去,去唱歌,今晚不醉不归了,陆随扇了他一巴掌骂着:“老子特么已经醉了。”

醉了的好处就是被灌酒也反抗不了,程应则婉拒了包厢公主王子服务,把他小情儿叫了过来,那人扭着细腰歌舞不断,陆随全程都在被程应则灌酒,灯红酒绿后终于到了凌晨,两个人全醉了,小情儿晃了两下陆随:“陆总您住哪阿?”

“别碰我!”陆随应激的几乎是一下就把他手拍开了,周绪只觉得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小声吸了口气,拿过陆随的手机递给他:“那您开个手机,我打电话让人来接您,不然我不知道您住哪,我一个人也带不回去两个。”

陆随迷迷糊糊的开了手机,周绪打开通讯录第一个就写着a亲祖宗,往下滑便都是看起来不怎么熟的备注,他只好点开第一个打了过去,对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对面一片沉寂,周绪犹豫再三还是开口:“您好,请问您是陆总的恋人吗?陆总喝醉了您方便过来接他一下吗?”

“推河里淹死就行。”对方说完这句话就挂了,周绪颤抖着手自己好像惹祸了,不知所措了一会儿,那个号码发来信息,只有两个字地址,他连忙把地址发了过去,随后便过去伺候拿着话筒大吼大叫的程应则,在他把程应则哄闭上眼睛休息,话筒抢过来的同时,门被打开了。

“先生,就是这个包厢。”服务员走了,来人带着满身的凉气走了进来,外面的温度绝对算不上适宜,一样不适宜的还有他那张看得出心情很不好的脸,但这张脸绝对是无可挑剔的,周绪只看一眼便再没移开过视线,直到他走到他面前,他才回过神来问:“您是陆总恋人吗?”

“你刚才这样跟他说,可能直接就乐醒了,不用叫我过来。”池砚绕过他伸手去拉陆随,陆随喝的迷迷糊糊的哪知道是谁,他只知道现在谁碰他都不行,于是他一下便把池砚的手甩开了,下一秒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很响,陆随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这一巴掌把陆随打傻了,把周绪打懵了,也把程应则打醒了,应该说他一睁眼看见池砚的时候就已经酒醒了一大半。

没等他来得及拦,陆随就已经被拽着衣服甩到地上了,肚子上被毫不留情的狠踹了一脚,他闷哼一声差点把刚才喝的酒全吐出来,但池砚好像就是要让他把酒全部吐出来一般,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他碾着陆随的肚子像那是件破布,脸色阴沉的像要滴出水来:“你是觉得我大半夜来接你心情很好吗?”

终于陆随扯过旁边的垃圾桶吐了起来,不说吐了全部也至少有一半,周绪拦也不敢,叫好也不是,连忙求助程应则:“不是,你怎么打人阿,则哥这……”

程应则早就想把自己缩角落里了,陆随这会儿死定了,等明天非得骂死他不可,池砚扯着陆随的头发把人压在了墙上,陆随左脸贴在墙上有些意识涣散已经跟死狗没什么区别了,听见周绪的话,他松开手把陆随随手扔在地上站起身拍了拍外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到的粉尘,转过身看着程应则问:“你觉得我该打他吗?”

还没等他回话,陆随就已经强撑着摇摇晃晃爬起来抓住他的裤腿,眼泪流了一脸,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在抖:“爹,您打我,打死我我该打。”

周绪惊愕的时候,程应则像打了鸡血一样鼓掌:“打,就应该打,小池我支持你,这人就是欠收拾。”

说完这句话他又怂的带着周绪坐到更远的沙发去了,最后一脚踹在裆上,池砚踩着没使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陆随倒在地上下意识要伸手去捂又哆哆嗦嗦的强逼着自己把手背到了身后,周绪和程应则咽了口口水都觉得胯下一凉,在这种昏暗的场所池砚侧身挡住陆随,便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池砚把脚收回去,他立刻自觉的低头帮他上上下下把鞋舔干净,舔完还讨好的磕了个头用他们两个才听得见的声音说:“谢主人赏,您辛苦了。”

“给你三秒站起来,三,二……”数到二陆随便已经扶墙抖着腿站起来了,顺从的扯起自己的领带递给池砚,池砚接过来一拉他差点又趴回地上,他往门外走,程应则连忙拿好东西示意周绪扶着他跟上。

出去以后,池砚打开后车门随便把陆随推了进去,也不管他有没有坐到椅子上,这辆昂贵的车上满是划痕,还是池砚三个月前刚拿到驾照,陆随给他提的,开腻了以后他又不想要了,还给陆随,程应则有问他为什么不去处理一下,他一本正经的说:“这都是我主人成长经历,怎么能抹去。”

池砚也早就已经开习惯了这辆车,于是小区车库有两个车位都是陆随的。

“要我载你们一起吗?”池砚在开门上驾驶座的时候回头问着,程应则立刻摆摆手:“不用不用,我找代驾,辛苦了哈。”

池砚也没客气直接走了,应该说他从小到大就不知道客气是什么,刚才问也是真情实感想载他们一起,毕竟已经很晚了,但人家拒绝了他也绝不会客套的再来回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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