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子,小随起床了!”房门被敲的震天响,于嫣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同时在床尾蜷缩着的陆随也被一脚从床上踹了下来,他几乎是一下子护住了自己的头,经过了快要三年还是熟练的让人心疼,一个枕头从床上扔过来砸到了他头上,好在只是枕头,而不是床头柜上的其他东西。
他着急忙慌的爬到床头就看见池砚不耐烦的将那本来就乱的头发揉成了鸡窝,是,他有起床气,平常没什么,但现在有一个受气包就在床头跪着,而这个受气包正紧张的把拿好的衣服递到他面前问着:“主人,今天穿这套可以吗?”
池砚把衣服拿过来扔到床上,刚把衣服脱下来,陆随那目光就像要把他活剥生吃了一般,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过于如饥似渴,陆随立马低下头,池砚踢踢他的大腿:“转过去,裤子脱了卡在膝盖上。”
“是主人。”他不敢耽误,连忙将裤子跟内裤脱了,要卡住他只能将腿长的更开,池砚的脚踩在他小腿上,他几乎秒硬,那根戴着锁的驴屌来回晃荡着,“啪”鞭子抽在蛋上疼的陆随整个人直接趴了下去,池砚踩着他的屁股,很软,当成脚垫或许不错:“跪不住?”
“对不起主人,跪得住,贱狗错了,贱狗自己扯着。”陆随吓的赶紧爬了起来,手绕到屁股后将自己的鸡巴从前面扯了过来,让池砚可以更好的虐他的屌,可他主人一向喜怒无常,将鞭柄抵住他的后穴,陆随无师自通的塌下腰让胸口贴在地板上,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没有润滑剂他就将自己的手指往里塞,呼吸一下重了起来,直到能塞的进自己两只手的两根手指他才停下,晃了晃屁股:“嗯哈……主人,贱狗的骚洞可以玩了。”
穴口一张一合的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将鞭柄往里吞,池砚轻轻一推,半个鞭柄就进到了陆随身体里,他拍了拍陆随的屁股:“乖狗,自己吞。”
“是主人!”池砚一句乖狗像是给陆随灌了春药,顾不得身后的疼痛,伸手就把鞭柄整个塞了进去,手撑在地上,眼神涣散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鞭子落下来像是真长了条尾巴,他转过身趴好翘起屁股摇了摇:“汪汪,主人请您检查。”
池砚笑了一声,他像得到了极大的奖励摇的更卖力了,将舌头也伸了出来,嘴里不断喘着粗气,池砚站起来,他来不及去叼拖鞋,急得把手放了过去,池砚的脚就这样稳稳当当落在他手心里。
“主人,地上凉,贱狗给您当脚垫。”说着他把另一只手放在不远处,可池砚两只脚都踩上后却不动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也抬头目不转睛的望着池砚,池砚今天心情好像还不错一直笑着:“陆随,是不是只要我开心,你干什么都行?”
“是主人!只要您能开心,让贱狗做什么贱狗都愿意!”他笑,陆随也跟着傻笑着,可下一秒陆随却冷了脸:“那如果你那双狗眼再敢盯着我看,就挖下来哄我开心怎么样?”
“主人饶命!贱狗得意忘形,再也不敢了!”陆随立刻把头磕在了地上,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见,这下他再也不敢抬头了,至少在他主人心情变好之前都不敢,只敢盯着人的脚看,池砚没理他,自个往前走,陆随画稿子都没这么认真过,生怕让那只脚落在地上,死盯着看,终于到了厕所门前,池砚穿上拖鞋进去了,他就畏畏缩缩的跪在门边。
等池砚从厕所出来他才快速的进去洗漱了一下下楼,今天于嫣跟池爸有事要出门,所以准备好了早餐后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了,池砚到桌前坐下以后随手把链子扔在地上,陆随就弯下腰叼起来,乖巧的跪在他旁边,低垂着眼只敢看他的脚,池砚偶尔扔下来两个面包块,他就立马低头吃了进去,在惹池砚生气后,只要能让他消气,陆随去他们学校操场裸奔都愿意。
吃完最后一块面包,池砚拍拍手就要走了,陆随抬眼偷偷看了一眼桌子,那杯牛奶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他鼓起勇气叫住了池砚:“主人牛奶……”
“你喝了。”池砚已经捞过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了,陆随拿起那杯牛奶膝行到他面前举着也不说话,蔬菜蔬菜不吃,水果水果不吃,现在牛奶也不喝,没见过这么挑食的小孩,当然这种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池砚叹了口气把腿架上他的肩膀:“陆哥你也不能逼我喝我不喜欢的东西对吧?”
“不不不祖宗,您是我亲祖宗。”一听见这个称呼陆随就打了个冷颤,上次被叫这个称呼时他被逼着在穴里灌了两瓶红酒,果不其然池砚让他把冰箱里的牛奶拿了过来,那根鞭子还插在他穴里,所以他都不用掰,把那鞭柄往外一抽,牛奶就顺利灌了进来,冰的陆随直发抖,池砚伸手玩似的扯扯他的头发语气懒散却不容置疑:“要是敢抖一滴在地上,就暖好后全喝下去。”
“贱狗错了,贱狗不敢了。”他恨不得用指甲扣进地板里,等那半瓶牛奶全部倒进他穴里以后,空牛奶盒也被随意按扁卷卷塞进了他穴里,这下陆随得翘着屁股一下也不能动了,池砚难得起了玩心伸脚踢了一脚他的屁股,引的他身体晃了晃都能听见牛奶在他身体里的声音,吓的陆随眼泪都要下来了,这盒子要是掉了,他主人一生气让他嚼碎了咽下去也有可能。
“撑好了,想让我喝就慢慢等着吧。”池砚慢悠悠的喝着杯里的牛奶,电视里放着动漫,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陆随手都麻了,感觉自己穴再也合不上了的时候,空杯子终于被放到了桌上,他不敢求饶,只能等着池砚大发慈悲的说:“去吧。”
“贱狗谢谢主人!”蜗牛都爬的比他快,摇摇晃晃的屁股相当滑稽,排完回来以后他站起来的那一刻差点腿软又跪回去,把那空杯子洗干净又跪回他主人脚边给他捶腿,池砚手指卡进他的项圈里迫使他抬头:“还想让我搬出去跟你一起住吗?”
在回国的前一天晚上陆随问回国后池砚能不能搬出来跟他一起住,当时池砚没有给准确回答,只是说考虑一下,他就不敢再提了,现在池砚主动提起来他眼睛都亮了:“想!可以吗主人……”
“不怕我玩死你吗?”池砚又卡了一根手指进去,他手指修长指尖顶着陆随下颚,这导致陆随只能大口呼吸着,他扬起一抹笑:“主人,您愿意玩奴,是奴的荣幸。”
他都能想象到每天接送他主人回家的日子,可以为他主人准备一日三餐,这样便可以将主人的饮食习惯慢慢调整过来,他想送给主人的东西也可以藏到主人的卧室中,最最重要的是可以每天都见到主人,玩他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奖赏而并非惩罚,关是想想他都幸福的想流眼泪。
池砚把手指抽出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不是训诫更像是调情:“果然是变态吧?嗯?”
陆随把脸又凑到他手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手心:“是,主人开心,贱狗当什么都可以。”
“让你舔了?”池砚扯住他的舌头往外拉,疼的陆随直呲牙,口水也慢慢的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双手合十朝池砚拜了拜,意为求饶,池砚放手他也不敢缩回去,就耷拉在外面。
“那么喜欢把舌头伸出来就把地舔一遍。”池砚踏了踏地板发出声响,陆随低头去舔的时候还是不甘心的又问:“主人搬宿舍……”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舌头被踩在地上,陆随用力摇头,终于池砚屈尊抬起脚:“星期三下午没课,过来搬。”
“是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嘶……”陆随激动的一下咬到了舌头,又立马恢复笑容舔起地来,池砚对他翻了个白眼:“脑子还没进化吗?”
“对不起主人,狗狗太开心了。”看见这个白眼他下体又热了起来,还没挺起来就被今天早上刚戴上的锁狠狠镇压,疼的他眉头紧皱,池砚踩踩他的鸡巴:“想射?”
“没有主人允许,贱狗不敢想也不敢射。”陆随俯身磕头,明明开锁软件在他手机里,这个锁对他来说如同虚设,但池砚没放话,别说精,他尿都不敢漏出来半滴,有较好的自我管理意识。
“戴着难受吗?”这句话是真心的,他是真好奇,看着就不好受,可没想到陆随亲了一下他的脚笑着说:“全身心被主人控制的感觉,让狗狗很舒服。”
“贱货。”“谢主人赏。”
骂他何尝又不是在赏他呢?
时间到了周三下午,池砚一下课就看见陆随在教室门口冷着脸靠墙等他,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纷纷认出了这位就是池学长的绯闻男友,一个女孩子带着激动的目光回头看看池砚又看看陆随,跟她的小伙伴嘀嘀咕咕的走了。
池砚走路一向慢慢悠悠的,陆随一看见他立马喜笑颜开的过去帮他拿书,池砚把书扔到他手上后就自顾自的低头玩手机,陆随抱着书跟影子似的跟在他身后。
他们两到宿舍的时候,许朔一开门还吓了一跳,舍友探出头来爬下床想看看这绯闻男友到底长个什么样,是不是真如论坛所说俩人配一脸,一看,如果不是他们对自己舍长脾气了如指掌,还真怕陆随会打他,板着脸跟黑手党似的,不过还好,长的还不错。
陆随侧身进去收拾行李,池砚则是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五个人原本的依依不舍被陆随提的大包小包东西堵住了嘴,宿舍长真“嫁入豪门”了,谁懂?给他们不好意思到要不是陆随不让帮忙,他们早就动手跟着一起收了。
“哈哈,砚哥有空常回来阿,过去了不要跟人家吵架。”住一号床的秦宇昊是个体育生,平时说话嘴没个把门,但意外的他很听池砚的话,因为池砚没少帮他摆平各种作业,说着他又看见池砚伸了个懒腰自己往外走,陆随则是拿了两个大行李箱,赶忙凑过去:“我帮忙我帮忙,小砚真的眼里没半点活。”
“不用。”陆随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他的手,他也不尴尬挥手向他们告别,见两个人走远,他们才凑到一起问许朔:“那人什么来头阿,看着就不是个好惹的。”
“放心吧,你们宿舍长只会比他更不好惹。”许朔尬笑了两声,为什么要留他自己跟这些傻子住一起,不要啊!!
陆随为了天天能看见池砚,早早的就已经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别墅,按照池砚喜欢的风格装修好,就等着他来,这次过去刚好住下,打开门的时候,陆随表面波澜不惊,实际期待的看着他主人的嘴角,池砚把室内装潢看了一遍,心里想着还不错,下意识的也微微点了点头,陆随爽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双手递给池砚:“主人钥匙。”
“给我干什么?”池砚没接,连插在口袋里的手都没掏出来,陆随理所当然的解释着:“因为您才是家里的主人,所以钥匙应当交给您。”
“门打不开让你滚过来开不行?”池砚瞥了他一眼,陆随也觉得自己笨,连连称是,立刻把钥匙揣回兜里,他主人跟他在一块从来就没有开门的习惯,无论是车门还是房门都是如此,因为他总会先一步将门打开,把人宠成这样,他很骄傲也很自豪。
“是奴欠考虑了。”池砚走进去,他跟在身后,门一关上他就跪下伺候池砚脱鞋,动作轻柔的仿佛在摆放什么上好的玉器,池砚走之前踩踩他的手,他立马会意低头在他脚上落下一吻:“奴给主人请安!”
池砚碾过他的手朝沙发走去,他便脱光了衣服打开玄关的柜子门将尾巴和项圈戴上,新项圈上有一个铃铛,爬起来晃着屁股,铃铛也跟着响,池砚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又坐回沙发上,陆随巴巴的爬到他面前晃了晃脑袋,像狗似的把手屈在胸前:“汪汪汪!”
池砚朝他摊开手,是一个红色打火机,随意在上面摸了摸问他:“这是什么?”
陆随魂都要吓掉了,池砚说再抽烟就把嘴抽烂的话历历在目,他急的连忙解释:“主人,这不是狗狗的,是狗狗发小的,主人狗狗冤枉阿!”
“冤枉?不如现在把你发小叫过来让你和他当面对峙如何?”池砚按了打火机冒起火来,陆随吓的身体都跟着颤了一下,主人在气头上,他不敢再多嘴,突然那火焰靠近了他鸡巴,他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但愣是不敢躲一下,池砚看着他带着锁只有些许小短毛的鸡巴说:“打火机能点燃烟也能点燃别的东西。”
陆随哆哆嗦嗦的张开嘴又合上,火焰毫不留情的咬上了他的鸡巴,金属的锁让灼烧感更加明显,疼的他下意识往后一退,后背磕上了桌子,身体的保护机制让他弯下腰将自己抱成了一团,打火机被按下又松开的声音就在耳边,池砚把玩着打火机像一个暴君下着命令:“跪好。”
“主人,主人您饶了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主人……”嘴上带着哭腔求饶,却不敢再退一步,膝行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刚才还带着毛的鸡巴早就被火烧秃了,此时正火辣辣的疼,池砚拿着打火机抵在他的乳头上,他连忙将手背在身后,生怕等会疼急了做出以下犯上的举动,打火机按下的那一刻,他的腰微微弯曲,又被池砚踩住肩膀,他只是轻轻的一踩,陆随的腰便再也不敢弯下去了。
火掠过两颗乳头,像是要把两颗红豆烧熟,又掠过腹部,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池砚手背上,池砚收了打火机用手轻敲了一下他项圈上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响:“叫。”
“汪汪汪!”他吸了吸鼻子汪汪叫了起来,池砚用脚踩踩他的肚子甚至能听见些许的水声:“想尿吗?”
陆随已经憋了快一天多的尿,刚才恐惧感超过了尿意,此时缓过来膀胱快要爆炸了,即便如此他还是乖顺的低头看着池砚的脚:“回主人,贱狗想尿。”
池砚扯着他的项圈迫使他抬头用面容解了他的手机,打了个响指往厕所走,陆随巴巴的跟上,到了厕所他自觉爬到中间,一只脚抬起做出狗撒尿的姿势,等待指令,怕溅到池砚还自己拿手压住鸡巴,池砚踩上他左边的屁股碾了碾:“尿。”
陆随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他早就不知道已经这样在他主人面前尿过多少次,所谓的羞耻感早就没了,尿完最后一滴,他甩甩鸡巴叫着:“汪汪,主人,狗狗尿完了。”
“自己处理。”池砚转身走了,陆随急急忙忙的将自己和厕所冲洗了一遍,自己乖乖戴好锁,才晃着屁股又来到他面前,池砚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爬到他跟前把衣服撩起来一脸痴相:“主人您好久没揉狗狗的狗奈子了,您看看狗狗练的怎么样。”
他的奈子很大,池砚随意伸手抓了两下,一只手都盖不住,奶肉从手缝溢了出来,他爽的自己把衣服咬住把整个奈子都贴到了他手上蹭,奶头被拧了他就把另一边再凑上去蹭,口水一滴一滴的跟刚才的眼泪一般,池砚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突然用力扇了一下:“贱货,奈子这么大怎么不知道戴奶罩?”
奈子被扇的荡起波纹,陆随讨好的凑过去亲亲他的手背,池砚掰他的牙,他就含糊不清的回着话:“回主人,贱狗太骚了,贱狗想勾引主人。”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陆随请示的抬眸看他,池砚伸脚踩上他的鸡巴,他就挺起腰来把他另一只脚奉到自己的胸膛,池砚踏了两下他的鸡巴说:“接。”
“谢谢主人!”他连忙把手机拿了过来,老老实实的开免提,一接程应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随子,那老小子又给我打电话了,说什么都让我务必带你一起过去。”
陆随低声跟池砚解释着:“一个老总想跟我们谈合作的事情。”
程应则立马反应过来他跟谁待一起,默默闭上了还在不停叭叭的嘴,池砚头是点了嘴上却无情的说:“今天晚上别回来打扰我睡觉。”
“主……”他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池砚便踹向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语气不善的问:“听不懂?”
“听懂了听懂了!”陆随不敢对视一秒垂下眼睛,把头点的比什么都快,那边程应则立刻接上话茬:“那晚上不见不散阿。”
当晚刚见面陆随就因为打火机的事情痛骂了程应则一顿,程应则表示下次不会了,但陆随说那间屋子不允许他再进去。
应酬完已经醉的差不多了,程应则又嚷嚷着反正不回去,去唱歌,今晚不醉不归了,陆随扇了他一巴掌骂着:“老子特么已经醉了。”
醉了的好处就是被灌酒也反抗不了,程应则婉拒了包厢公主王子服务,把他小情儿叫了过来,那人扭着细腰歌舞不断,陆随全程都在被程应则灌酒,灯红酒绿后终于到了凌晨,两个人全醉了,小情儿晃了两下陆随:“陆总您住哪阿?”
“别碰我!”陆随应激的几乎是一下就把他手拍开了,周绪只觉得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小声吸了口气,拿过陆随的手机递给他:“那您开个手机,我打电话让人来接您,不然我不知道您住哪,我一个人也带不回去两个。”
陆随迷迷糊糊的开了手机,周绪打开通讯录第一个就写着a亲祖宗,往下滑便都是看起来不怎么熟的备注,他只好点开第一个打了过去,对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对面一片沉寂,周绪犹豫再三还是开口:“您好,请问您是陆总的恋人吗?陆总喝醉了您方便过来接他一下吗?”
“推河里淹死就行。”对方说完这句话就挂了,周绪颤抖着手自己好像惹祸了,不知所措了一会儿,那个号码发来信息,只有两个字地址,他连忙把地址发了过去,随后便过去伺候拿着话筒大吼大叫的程应则,在他把程应则哄闭上眼睛休息,话筒抢过来的同时,门被打开了。
“先生,就是这个包厢。”服务员走了,来人带着满身的凉气走了进来,外面的温度绝对算不上适宜,一样不适宜的还有他那张看得出心情很不好的脸,但这张脸绝对是无可挑剔的,周绪只看一眼便再没移开过视线,直到他走到他面前,他才回过神来问:“您是陆总恋人吗?”
“你刚才这样跟他说,可能直接就乐醒了,不用叫我过来。”池砚绕过他伸手去拉陆随,陆随喝的迷迷糊糊的哪知道是谁,他只知道现在谁碰他都不行,于是他一下便把池砚的手甩开了,下一秒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很响,陆随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这一巴掌把陆随打傻了,把周绪打懵了,也把程应则打醒了,应该说他一睁眼看见池砚的时候就已经酒醒了一大半。
没等他来得及拦,陆随就已经被拽着衣服甩到地上了,肚子上被毫不留情的狠踹了一脚,他闷哼一声差点把刚才喝的酒全吐出来,但池砚好像就是要让他把酒全部吐出来一般,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他碾着陆随的肚子像那是件破布,脸色阴沉的像要滴出水来:“你是觉得我大半夜来接你心情很好吗?”
终于陆随扯过旁边的垃圾桶吐了起来,不说吐了全部也至少有一半,周绪拦也不敢,叫好也不是,连忙求助程应则:“不是,你怎么打人阿,则哥这……”
程应则早就想把自己缩角落里了,陆随这会儿死定了,等明天非得骂死他不可,池砚扯着陆随的头发把人压在了墙上,陆随左脸贴在墙上有些意识涣散已经跟死狗没什么区别了,听见周绪的话,他松开手把陆随随手扔在地上站起身拍了拍外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到的粉尘,转过身看着程应则问:“你觉得我该打他吗?”
还没等他回话,陆随就已经强撑着摇摇晃晃爬起来抓住他的裤腿,眼泪流了一脸,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在抖:“爹,您打我,打死我我该打。”
周绪惊愕的时候,程应则像打了鸡血一样鼓掌:“打,就应该打,小池我支持你,这人就是欠收拾。”
说完这句话他又怂的带着周绪坐到更远的沙发去了,最后一脚踹在裆上,池砚踩着没使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陆随倒在地上下意识要伸手去捂又哆哆嗦嗦的强逼着自己把手背到了身后,周绪和程应则咽了口口水都觉得胯下一凉,在这种昏暗的场所池砚侧身挡住陆随,便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池砚把脚收回去,他立刻自觉的低头帮他上上下下把鞋舔干净,舔完还讨好的磕了个头用他们两个才听得见的声音说:“谢主人赏,您辛苦了。”
“给你三秒站起来,三,二……”数到二陆随便已经扶墙抖着腿站起来了,顺从的扯起自己的领带递给池砚,池砚接过来一拉他差点又趴回地上,他往门外走,程应则连忙拿好东西示意周绪扶着他跟上。
出去以后,池砚打开后车门随便把陆随推了进去,也不管他有没有坐到椅子上,这辆昂贵的车上满是划痕,还是池砚三个月前刚拿到驾照,陆随给他提的,开腻了以后他又不想要了,还给陆随,程应则有问他为什么不去处理一下,他一本正经的说:“这都是我主人成长经历,怎么能抹去。”
池砚也早就已经开习惯了这辆车,于是小区车库有两个车位都是陆随的。
“要我载你们一起吗?”池砚在开门上驾驶座的时候回头问着,程应则立刻摆摆手:“不用不用,我找代驾,辛苦了哈。”
池砚也没客气直接走了,应该说他从小到大就不知道客气是什么,刚才问也是真情实感想载他们一起,毕竟已经很晚了,但人家拒绝了他也绝不会客套的再来回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