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钰一直伪装得像个正常人。但他骨子里依旧不喜欢和人亲近,多少有点孤傲的影子。
只不过他长得实在很好看,天生一副桃花面相,这么多年,办公室的同事乃至学生中有不少人对他动过心思。
但他一直保持着单身,对男女之事完全没兴趣,三十岁还没结婚,还没碰过女人。
——他当然不敢碰,因为他自己就算半个女人。
从小到大,古板的父亲因为他身体的异样,没少让他吃苦头。他痛恨自己怪物一样的器官,无论哪一套,平时自然碰都不会碰,就连像普通男人一样撸管自慰都少有,再加上洁癖,不喜欢和人亲密接触,对性事兴趣缺缺,他对于性的认知其实很少。
所以当陌生的快感从那从未使用过的器官上炸开时,他吓得有些发抖。
“呜…!”他咬紧口枷,在上面留下浅浅牙印,以此来克制体内异样的快感。
他抬起头,眼角泛红,脸正对着齐烽的跨间,自下而上仰视着这个半身隐在黑暗中,神色莫测的高大男人。
身体还在随着屁股后面按摩棒的抽插有节奏地晃动着。
齐烽的裤子隐在阴影中,他看不到对方是否勃起,也拿不准齐烽是否对自己有欲望。
罗钰明白,齐烽改造自己,让他每天像奶牛一样屈辱地任人挤奶,就是想看他后悔,听他求饶,让他痛苦。因为他越痛苦,齐烽就会越痛快。
就像自己从前对这孩子殴打恐吓,精神折磨一样。
但如果这只是一场单纯的复仇,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淫靡的方式?如果他对自己确实有欲念,又为何从来只冷漠地在一旁看着自己发情?
罗钰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感觉,但他实在被插得无法思考太多,只能一边被干得摇摇晃晃,一边努力回以齐烽傲慢的眼神。
面无表情的男人似乎一眼看穿了他在想什么,没说话,只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罗钰年轻依旧的脸——然后动手将遥控器上的强度开关调到最大。
罗钰身后有一套复杂精密的装置,此刻随着按钮按下,某个输出口内的手柄螺旋伸出,一直延伸到他翘起的屁股后面,和后穴里的按摩棒底端接驳。
“咔哒”一声,凹槽连接上了,手柄转动一圈,带动着底端旋钮也被触发,按摩棒内部填充物突然开始膨胀,同时表面渗析出一些催情药剂。
罗钰感觉那孽根一下在他屁股里撑开,他坚定的神情一下被冲开,冲散,美目瞪大,里面盛满了错愕。
自己柔软的肠肉恬不知耻,贴服地含吮着这个无机质玩具,随着它的扩张一张一缩地吞吐着,直到被撑到极致,每一处都紧绷着,满涨充实的感觉甚至让他产生了饱腹感。
而因为扩张,狰狞的按摩棒更进一步压迫向前列腺,凸起物重重碾上敏感点,那一瞬间,他爽得昂首挺腰,差点射出来。
但因为铃口被堵着,他的阴茎只是憋得抖了抖,龟头什么也吐不出来。
有了外力支撑调控,按摩棒的抽插变得更加方便有力,装置内置程序启动,手柄开始飞速旋转,来回伸缩,速度快得甚至插出了残影,按摩棒也随之而动,如同打桩机加钻头,只不过它开垦的是罗钰敏感青涩的后穴。
罗钰感觉自己快被捣烂了,穴口被撑大成圆筒型,艰涩地绞着体内的异物,完全被调教成了按摩棒的形状,被磨得湿红外翻,随着棒子旋转抽出不停往外漏水,“扑哧扑哧”的水声淫靡至极。
因为药物刺激,越来越多的水流出,他屁股湿得一塌糊涂,有的都拉丝到地面上了。
最要命的是,像爪一样扣在他阴蒂上方的那个震动装置也加大了幅度,抹着他的阴蒂来回揉搓,又快又有力,小豆子被搓肿了一般硬挺起来,每一处都连接着快感神经,每一处都被深深爱抚,舒服得他腰肢酸软,腰腹发紧,小腿肚直抖。
而由于他自己的剧烈晃动,两种摩擦方式叠加在了一起,女穴的阴唇也频频蹭上,被狠狠揉搓。那从未使用过的器官受到如此激烈的刺激,就像开了淫窍,也同时打开了罗钰自己都没发现过的最淫荡的欲求。
长久的药物改造再加上催情药水的渗透,效果成倍增长,罗钰浑身皮肉全都敏感得一触即发。
齐烽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他的口枷,口枷落在脖子上,和项圈上的铃铛贴在一起,随着罗钰整个人的激烈律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罗钰毫无所知地张开嘴,像是没反应过来,口中被顶出“嗯嗯?啊啊”的吟哦,沙哑动情,涎水顺着嘴角滑下,晶莹剔透。
他睁大了眼用力向前看着,满脸的不可置信,整个人像是被操坏了一般。
快感层层叠荡,很快,罗钰的女穴也开始收缩吐水,透明的液体顺着阴部流下,和屁股里流出来的水混在一块,分不清哪个更骚,哪个更浪。
这时手腕上的铁链向上收紧,罗钰两手被直直吊起,被迫挺立起上身,成了直跪的姿势。
后穴的按摩棒借此捅进了更深的地方,罗钰垂头,亲眼看见自己平坦的肚子微微隆起,依稀可见按摩棒的形状。
太深了,太深了,他要被插坏了。
没时间给他停下思考,胸前的吸盘适时转为吮吸模式,模拟人舌头拍打、吮吸、汲取的动作。
胸乳是他目前最不能碰的地方,因为这里被调教的时间最长,也最受不得刺激。
“——嗯啊!!!”
罗钰再也忍不住,放浪地淫叫出声,终于哭了出来。
这一刻,快感堆积到顶峰,他爽得几乎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哪管什么逃跑计划,高傲念头,他只想发泄,想发泄,想继续,想结束,想死。
他挺起胸膛,吸奶器缓慢收紧,扣着他的奶子也被迫聚成饱满圆润的奶球。
“噗呲——”
他潮吹了。
人生
调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就像驯养动物,不论是凶兽还是宠物,总是要在开始花大量时间给它们立规矩,培养习惯。
动物没有羞耻心,所以罗钰也不需要穿衣服。
动物没有隐私,所以罗钰身体的每一处都不该有秘密。
由主人掌控着吃饭,睡觉的作息,给予痛苦,快乐的触感。
当然,不是所有的宠物都会乖乖配合,尤其是像罗钰这样狡诈难缠的家伙。
最开始,他挣扎反抗得很厉害,手腕都磨出了血印子,齐烽不得不考虑更换手铐脚镣内圈材质。
然而当他替换项圈时,罗钰硬是扛过麻醉,低头狠狠咬了齐烽一口,就在手腕上。
尽管他根本没有力气咬破,但还是死死不肯松嘴。
他瞪着齐烽,齐烽则冷漠地看着他。
面对不听话的宠物,主人当然要惩罚。
齐烽不会动手打他,而是给他戴上了拘束器。就是那种专门防止畜牲咬人或偷吃的口笼,戴着很有侮辱意味,同时也充满了警告和威胁,还能防止他自残自尽——不过以罗钰的性子,齐烽觉得他不会这么快就以自杀的方式妥协认输。
改造后的口笼呈半开放设计,会一直撑着他的嘴,使其无法合拢。齐烽看着他“嗷嗷待哺”的样子,挑了一根形状逼真,材质也很逼真的假阴茎塞了进去。
他吃的很满,很屈辱。
只有到饭点,那阴茎才会被机械手拿开,他变成一只雏鸟,被动地等待那些不知名的药物和流食灌入口中。
除了通过口笼来约束乱咬人的宠物,齐烽还用感官剥夺的方式惩罚罗钰。
蒙上他的眼,封闭他的视觉,然后将他全权交给机器“处理”。
——那是齐烽专门设计的一套自动化装置,用来协助调教。装置表面可以设置各种参数,通过输出口导管来控制罗钰的进食量、用药量和排泄量等,装置内部配有调教程序对应的工具,应有尽有,种类丰富,可以远程遥控。
为了让宠物好好反省,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段时间,齐烽根本没有出现在地下室。
罗钰在黑暗中,终日听着细小的机器运作的嗡嗡声,任由种种工具对他“上下其手”,仿佛他就是一件供人摆弄的物件,没有反抗的能力,也不再有作为人的权利。
他手腕脚腕都扣着铁链,它们固定在地上,所以他也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着。
只有在每天清洁身体的时候,四肢的铁链会伸长拉开,拉扯得他大张身子,任由清洁工具像洗碗一样对他洗洗涮涮,由内到外,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除此之外,身体的开发也有序进行着。
他的尿道被堵住,排泄和射精都有严格的时间控制。
后穴里灌满了特制的“水”,除了保持肠道清洁,还掺了微剂量的媚药,将他的后穴改造得愈发敏感,直到最终变成另一口饥渴的淫穴,能主动流水喷水。
这些无刺激的药水每天早晚各排出更换一次,且随着调教时间增加,药效会逐渐增强。
对他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晚上那一次,因为排出清洗液后,机械手臂会开始扩张后穴。
金属的质感很光滑,内部坚硬,表面冰冷,进入甬道时所受阻力大幅减小,疼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
在扩张时,首先只伸进一根、两根手指,手指塞在柔软的甬道内,被紧紧包裹着。等肉壁完全适应后,机械手指会一点一点撑开,将他的后穴也拉扯开,变成一个幽幽的,圆形的洞。
他如同一只被钉在板上的虫子,眼睁睁看着身体被强行破开,无法动弹,只能供人欣赏。
泛着光泽的金属做支架,就这样保持着,直到他适应今天的极限——这个极限在慢慢增加。
扩张过后,为了更好地巩固成果,大小契合的按摩棒会直接插进那个大张开的小肉洞里,不停抽插,抽得汁水横飞,直到抽出后小穴还无法合拢,媚红的肉层层绽开,像朵淫靡的花绽放在黑暗里。
然后晶莹的“露水”顺着花心流出,湿乎乎粘腻腻,滴答滴答地落成珠串。
他前面的嘴巴也吃着棒子,也留下涎水。
直到这时,尿道口才会被释放,他无力地射精,一边抖,一边一股一股往外吐精水。
至于肉穴怎么收拢,又是另一道调教工序,总之是要把他调教成收缩自如的淫奴。
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甚至觉得自己被遗忘了。
很多次做梦他都梦到齐烽死了,而他一直被困在这里,没有人记得他,也不会有人来救他,最后,他被这些药物改造成了不老不死的淫兽,活在永远的欢愉和痛苦之中。
黑暗和静默逼人发疯,他竟慢慢开始期待齐烽的到来。
他知道这是齐烽用来消磨他意志的手段,可他还是怕了。
转机的到来是他乳头能出奶的那天。
——因为激素药物的注射和服用,他的胸部变得一天比一天肿胀酸痛,开始了二次发育。
那天,齐烽来检验成果,取下了他的口笼,也终于取下他蒙眼的布。
他无法合上嘴,口水还在流。
而长时间没有见光导致罗钰眼前一片模糊,他花了很久才重新聚焦到齐烽的脸上。
从没觉得那张可恨的脸这么亲切过。
他看到齐烽蹲下身,和跪着的自己同高,用那双漆黑的眼珠紧盯着他,近在咫尺,像是在寻找什么。
也许他在找一种感觉。
那整个青春期都挥之不去的恐惧、厌恶、绝望的感觉。
也许,现在看来,还有想要蹂躏他,报复他,折磨他的暴虐欲望。
齐烽看了很久,然后用一只手摸上罗钰饱满的胸肉,先揉了揉,又用力捏了捏,白皙的皮肤从指缝中漏出来。
齐烽手掌宽厚,手劲很稳,他像挤牛奶那样,用力拧着肉,让乳头流出汁水来。
“奶牛。”齐烽拍拍他柔软的奶肉,说。
罗钰眼里蓄了泪水。
那天是齐烽,又走回罗钰的身旁,将他的大腿掰开。
罗钰刚刚经历完灭顶的高潮快感,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眼睛无神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好半天才聚焦到齐烽身上。
他看到齐烽将印章的盖子打开,取出沾染红色涂料的印章。
从罗钰的视角正好能看到那印章底部印着三个翻转的紧凑方正的汉字:合格品。
就像他从前在一些被养殖的牲畜身上见过的那样,象征着这只可以卖个好价钱。
他无力挣扎,任由齐烽按住他的腿,将他的下身打开,然后把这枚侮辱的印章盖在了他右腿腿根处。
冰凉而冷硬的触感,粗粝硌人的纹路,缓慢用力,挤压着他敏感细腻的皮肤。
当印章盖上时,这三个字也同样烙印在了他心底。
罗钰的女穴又开始抽动,在齐烽视线注视下一翕一合。齐烽捏住肉逼里露出的一角手帕布料,全数拽了出来。
已经湿透的丝巾上沾染银丝,与那饱满的肉缝藕断丝连,湿湿嗒嗒。
没了堵塞,穴里又像开了闸似的往外吐出几股混着白沫的淫水,顺着白皙光洁的腿根流下,将刚刚烙印上的鲜红印记打湿。
“呜……”说不上是呜咽还是呻吟,从罗钰口中也只能吐出这样模糊不清的气音了。
齐烽强迫他保持着这样屈辱的姿势,调整角度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兴味平复,又把他“包装”起来。
这次齐烽把他的小腿和大腿紧贴着,用红绳绑在了一起——这样罗钰就无法直立站起,若要行走,只能趴在地上用膝盖膝行。
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动物。
齐烽握住绑缚在他后背的绳结,将他身子悬空,半提半拖地来到那台榨奶机器面前。
再一次看到这噩梦一样的冰冷器械,罗钰身子微微发抖。
但他无力反抗,只能乖巧地跪坐在机器面前,任由齐烽重新将吸奶器扣上他的胸口,等待那些软管像触手一样伸出,将他的嘴巴、后穴、肉逼,全都插满。
一切又回到了刚开始调教的时候。
但与先前不同的是,罗钰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开苞,记住了那种极端的快感。他已经变成了一只“合格”的淫奶牛。
“老师,不要让我失望。”齐烽微俯下身,状似亲昵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他光洁的脸颊,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罗钰神志不清地想,他还想要怎么样?已经把他身体改成了这副淫荡的样子,还不满意吗?
如果让他失望了,他又会怎么做呢……
罗钰直觉那也许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齐烽又消失了。
罗钰在昏暗的地下室内,每天听着机器的嗡嗡运作声,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每天被那台机器上的假肉棒操上几操,产出淫荡的乳汁,除此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慢慢地,他的身体开始变得离不开这台机器,或者说机器给予他的快感。药物的改造不仅使他对快感极度渴望,也使他对快感的阈值逐渐提高。
他甚至时常怀念几天前齐烽给他开苞的时候,那种快要被男人活活锲死在阴茎上的极致快活,一想起来腿根处便一阵抽动,两只穴止不住地发痒。
又开始了……他这么想着,后穴和前穴深处再一次蠢蠢欲动。
“咔哒——”轻微的脚步声回荡在这间昏暗的地下室,恍若一闪而过的幻觉。
罗钰长时间处在黑暗中,视线变得迟钝,但对声音的捕捉变得极为敏感,他敏锐地判断出这从容的步伐应当来自齐烽。
在消失了不知道几天之后他终于出现了。
他像往常一样径直来到“饮水机”面前,按下开关,给自己接了一杯罗钰辛苦产出的“牛奶”,然后闲适地坐在桌子边,一边喝,一边淡漠地看着被绑缚成动物姿势的罗钰。
毫无热情的目光,却看得罗钰心底一阵战栗。
他觉得被齐烽目光扫视过的肌肤正在变得发热滚烫,他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呻吟,声音是自己不曾想象过的娇媚淫荡,简直就像赤裸裸的勾引。
没错,他就是在勾引。他忍不了了,下面的小穴好痒,好想让齐烽快点……插进来,像那天给他开苞一样。
他正面对着齐烽,挺起雪白绵软的胸脯,那嫩红熟透的小豆粒往外呲出一道奶汁,将透明的吸奶装置表面溅得雾气满满。
见他一反常态,齐烽仿佛来了点兴致,放下牛奶,饶有兴味撑着下巴,继续看他卖力表现。
罗钰受到鼓舞般又挺了挺胸,往外喷奶,可惜他全身被死死固定在车床一样的器械上,没法再做点别的。齐烽像是突然善解人意地体会到他的难处,按下遥控开关,金属项圈和手环同时被打开,软管也被收回,罗钰骤然没了支撑,全身一软,瘫倒在车床上。
他喘了几口气,艰难地坐起身,将大腿打开成型。
因为大腿和小腿还被绑在一起,他只能腾出一只手向后撑借以维持平衡,同时另一只手颤抖着摸索向下面,扒开那紧闭在白色蚌肉中的肉逼,露出里面湿红的小洞。
他在齐烽面前自慰。
两根手指撑开湿亮滑腻的穴,两根手指不断往里戳弄,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声音,搅得股缝一片淫水四溅。
他动情而忘我地用手指奸淫自己,腰腹配合着动作起伏,脖颈仰起快要折断的弧度,口中发出沙哑难耐的呻吟。
“啊……啊……啊!”
由于最后几下没能插到深处,他得不到满足,便想也不想地改用巴掌扇自己的逼,
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啪”,随之而来的是陌生而奇异的快感,他浑身激颤,愕然地微微睁大眼睛,视线茫然地去寻找齐烽的身影。
齐烽还坐在那里,只是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个姿势,腿翘起,却能隔着裤子看出那里已经勃起。
罗钰短暂的清醒被打断,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收回手,翘起腰臀,像狗一样晃着屁股,四肢并用地朝齐烽爬去。
膝盖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行了一会儿,已然被磨得通红,他慢慢爬到齐烽的脚边,抬头,眼神迷离地仰视着齐烽。
从男人淡漠的表情中,他读不到任何东西。兴趣也好,憎恶也罢,都隐藏在那双黑灰色的眼瞳深处,他只能在倒影里看到自己淫荡又狼狈的样子。
上一次男人强迫他口交,他做得屈辱又不甘,但这次他却无比渴望领教这东西的厉害。
他直起身,用牙齿轻轻咬开男人裤子的拉链,将内裤拉下,见那狰狞粗壮的柱身弹出,立刻像只贪吃的野猫一样围上去,一点点把阴茎舔湿。
整个过程中,齐烽除了阴茎越来越硬,再没有其他反应,罗钰却再忍不了了,他迫不及待地转过身,上半身匍匐在地上,高高抬起屁股,用女穴对准肉棒,然后缓缓压下腰肢。
“嗯啊……”
被阴茎一点点破开的感觉,再度唤醒那天的记忆,他情难自禁地摇晃屁股,饥渴地吃着肉棒。
从齐烽的视角正好能看到他丰腴的蚌肉被撑圆,把狰狞的肉棒一吞一吐哺进身体的画面。
齐烽眼神幽暗,骤然用两只手扣上罗钰的腰肢,惩罚似的把他往自己肉棒上用力一按,顶进了深处。
太深了。罗钰喉咙深处一阵干呕,双目失神,浑身激颤,齐烽像用飞机杯一样捏住他的腰,用他的下半身套弄自己的大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