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烽坐在椅子上。
刺眼的白炽灯亮在远处,给他身上蒙了一层阴影。
罗钰双手缚在身后,艰难地膝行向齐烽。
他中途有点后悔,回头看了一眼那只畜牲兴奋立起、狰狞可怖的“长鞭”,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继续朝着齐烽的方向缓慢挪动。
直到越来越靠近齐烽,看到他西装裤下鼓囊而起的轮廓,罗钰还有点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齐烽会对他勃起。
性欲可以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最直白的渴望,也可以是对某类客体的发泄幻想,齐烽对他的感觉无疑是后者。
曾经他才是那个俯视对方的人,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他不仅被改造成淫荡的奶牛,还要被齐烽视作泄欲的工具。
这种微妙的羞辱,比齐烽所做的其他惩罚还要让他感到恶心。
但他知道这个男人说到做到,如果今天不让他满意,他就会眼睁睁看着那畜牲的马鞭把自己捅穿。
一切都是为了能逃出去。在此之前他必须要活下去。
罗钰轻吸一口气,继续挪动身体,跻身至齐烽的胯间,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在开始之前,我再问你一遍。”齐烽将手伸到他耳边,用指节轻轻扫过他的脸颊。
“你现在是谁?”
罗钰沉默了几秒,回道:“罗钰。”
“啪——”方才还柔情爱抚的手毫不留情地掌掴在脸上。
“你现在是谁?”齐烽又问了一遍。
罗钰脸偏向一边,咬紧下唇,仍抱有一丝侥幸:“罗……”
“啪。”
又是一道巴掌抽上,罗钰眼中泛起朦胧的雾,为这无法反抗的游戏感到屈辱。
他已经下定决心要逃出去,在此之前应该要想办法保全自己。既然注定难逃一劫,还不如放弃挣扎少受点罪。
他最终艰涩地妥协,说出了齐烽想要的答案:“……是……奶牛。”
齐烽神情稍缓,继续问,又走回罗钰的身旁,将他的大腿掰开。
罗钰刚刚经历完灭顶的高潮快感,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眼睛无神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好半天才聚焦到齐烽身上。
他看到齐烽将印章的盖子打开,取出沾染红色涂料的印章。
从罗钰的视角正好能看到那印章底部印着三个翻转的紧凑方正的汉字:合格品。
就像他从前在一些被养殖的牲畜身上见过的那样,象征着这只可以卖个好价钱。
他无力挣扎,任由齐烽按住他的腿,将他的下身打开,然后把这枚侮辱的印章盖在了他右腿腿根处。
冰凉而冷硬的触感,粗粝硌人的纹路,缓慢用力,挤压着他敏感细腻的皮肤。
当印章盖上时,这三个字也同样烙印在了他心底。
罗钰的女穴又开始抽动,在齐烽视线注视下一翕一合。齐烽捏住肉逼里露出的一角手帕布料,全数拽了出来。
已经湿透的丝巾上沾染银丝,与那饱满的肉缝藕断丝连,湿湿嗒嗒。
没了堵塞,穴里又像开了闸似的往外吐出几股混着白沫的淫水,顺着白皙光洁的腿根流下,将刚刚烙印上的鲜红印记打湿。
“呜……”说不上是呜咽还是呻吟,从罗钰口中也只能吐出这样模糊不清的气音了。
齐烽强迫他保持着这样屈辱的姿势,调整角度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兴味平复,又把他“包装”起来。
这次齐烽把他的小腿和大腿紧贴着,用红绳绑在了一起——这样罗钰就无法直立站起,若要行走,只能趴在地上用膝盖膝行。
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动物。
齐烽握住绑缚在他后背的绳结,将他身子悬空,半提半拖地来到那台榨奶机器面前。
再一次看到这噩梦一样的冰冷器械,罗钰身子微微发抖。
但他无力反抗,只能乖巧地跪坐在机器面前,任由齐烽重新将吸奶器扣上他的胸口,等待那些软管像触手一样伸出,将他的嘴巴、后穴、肉逼,全都插满。
一切又回到了刚开始调教的时候。
但与先前不同的是,罗钰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开苞,记住了那种极端的快感。他已经变成了一只“合格”的淫奶牛。
“老师,不要让我失望。”齐烽微俯下身,状似亲昵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他光洁的脸颊,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罗钰神志不清地想,他还想要怎么样?已经把他身体改成了这副淫荡的样子,还不满意吗?
如果让他失望了,他又会怎么做呢……
罗钰直觉那也许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齐烽又消失了。
罗钰在昏暗的地下室内,每天听着机器的嗡嗡运作声,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每天被那台机器上的假肉棒操上几操,产出淫荡的乳汁,除此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慢慢地,他的身体开始变得离不开这台机器,或者说机器给予他的快感。药物的改造不仅使他对快感极度渴望,也使他对快感的阈值逐渐提高。
他甚至时常怀念几天前齐烽给他开苞的时候,那种快要被男人活活锲死在阴茎上的极致快活,一想起来腿根处便一阵抽动,两只穴止不住地发痒。
又开始了……他这么想着,后穴和前穴深处再一次蠢蠢欲动。
“咔哒——”轻微的脚步声回荡在这间昏暗的地下室,恍若一闪而过的幻觉。
罗钰长时间处在黑暗中,视线变得迟钝,但对声音的捕捉变得极为敏感,他敏锐地判断出这从容的步伐应当来自齐烽。
在消失了不知道几天之后他终于出现了。
他像往常一样径直来到“饮水机”面前,按下开关,给自己接了一杯罗钰辛苦产出的“牛奶”,然后闲适地坐在桌子边,一边喝,一边淡漠地看着被绑缚成动物姿势的罗钰。
毫无热情的目光,却看得罗钰心底一阵战栗。
他觉得被齐烽目光扫视过的肌肤正在变得发热滚烫,他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呻吟,声音是自己不曾想象过的娇媚淫荡,简直就像赤裸裸的勾引。
没错,他就是在勾引。他忍不了了,下面的小穴好痒,好想让齐烽快点……插进来,像那天给他开苞一样。
他正面对着齐烽,挺起雪白绵软的胸脯,那嫩红熟透的小豆粒往外呲出一道奶汁,将透明的吸奶装置表面溅得雾气满满。
见他一反常态,齐烽仿佛来了点兴致,放下牛奶,饶有兴味撑着下巴,继续看他卖力表现。
罗钰受到鼓舞般又挺了挺胸,往外喷奶,可惜他全身被死死固定在车床一样的器械上,没法再做点别的。齐烽像是突然善解人意地体会到他的难处,按下遥控开关,金属项圈和手环同时被打开,软管也被收回,罗钰骤然没了支撑,全身一软,瘫倒在车床上。
他喘了几口气,艰难地坐起身,将大腿打开成型。
因为大腿和小腿还被绑在一起,他只能腾出一只手向后撑借以维持平衡,同时另一只手颤抖着摸索向下面,扒开那紧闭在白色蚌肉中的肉逼,露出里面湿红的小洞。
他在齐烽面前自慰。
两根手指撑开湿亮滑腻的穴,两根手指不断往里戳弄,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声音,搅得股缝一片淫水四溅。
他动情而忘我地用手指奸淫自己,腰腹配合着动作起伏,脖颈仰起快要折断的弧度,口中发出沙哑难耐的呻吟。
“啊……啊……啊!”
由于最后几下没能插到深处,他得不到满足,便想也不想地改用巴掌扇自己的逼,
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啪”,随之而来的是陌生而奇异的快感,他浑身激颤,愕然地微微睁大眼睛,视线茫然地去寻找齐烽的身影。
齐烽还坐在那里,只是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个姿势,腿翘起,却能隔着裤子看出那里已经勃起。
罗钰短暂的清醒被打断,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收回手,翘起腰臀,像狗一样晃着屁股,四肢并用地朝齐烽爬去。
膝盖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行了一会儿,已然被磨得通红,他慢慢爬到齐烽的脚边,抬头,眼神迷离地仰视着齐烽。
从男人淡漠的表情中,他读不到任何东西。兴趣也好,憎恶也罢,都隐藏在那双黑灰色的眼瞳深处,他只能在倒影里看到自己淫荡又狼狈的样子。
上一次男人强迫他口交,他做得屈辱又不甘,但这次他却无比渴望领教这东西的厉害。
他直起身,用牙齿轻轻咬开男人裤子的拉链,将内裤拉下,见那狰狞粗壮的柱身弹出,立刻像只贪吃的野猫一样围上去,一点点把阴茎舔湿。
整个过程中,齐烽除了阴茎越来越硬,再没有其他反应,罗钰却再忍不了了,他迫不及待地转过身,上半身匍匐在地上,高高抬起屁股,用女穴对准肉棒,然后缓缓压下腰肢。
“嗯啊……”
被阴茎一点点破开的感觉,再度唤醒那天的记忆,他情难自禁地摇晃屁股,饥渴地吃着肉棒。
从齐烽的视角正好能看到他丰腴的蚌肉被撑圆,把狰狞的肉棒一吞一吐哺进身体的画面。
齐烽眼神幽暗,骤然用两只手扣上罗钰的腰肢,惩罚似的把他往自己肉棒上用力一按,顶进了深处。
太深了。罗钰喉咙深处一阵干呕,双目失神,浑身激颤,齐烽像用飞机杯一样捏住他的腰,用他的下半身套弄自己的大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