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川晚上缩在墙角睡着的时候,模糊感觉有人在身上摸来摸去,他想起了自己胸口藏起来的舍利,一下子惊醒。
只见两个高壮的汉子蹲在他身旁呲着黄牙在笑∶
“白天就发现了,你这小子皮肉长得真不错,饿不饿?给哥俩爽爽的话分你点吃的。”
净川听见什么“皮肉”,以为自己要被吃掉,想起师傅的惨状,一下子红着眼:“我…我不要!你们…你们都滚开!”
净川一骨碌爬起来想往外冲,却被几只大掌按在地上。
其中一个汉子已经按耐不住伸手捏了下净川的脸。
“瘦是瘦了点,真嫩!”
“哈哈哈哈,大刘,我没说错吧,别看这小子灰头土脸的,其实长得真不赖呢!”
净川感觉几只手摸索得越来越过分,有一只还探进去捏住了他的大腿,他抖得越来越厉害,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
“我不要被吃!”
“啊!”有一个汉子的手臂被净川咬出了血,他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了净川脸上。
净川被扇得头昏眼花,流着鼻血,感觉右耳嗡嗡作响。
“我…我不要被吃…师傅……师傅还没有去天一寺看过……”
净川脸色灰白,眼里的光明明灭灭,他想求求佛祖此时救救自己,可是又觉得自己佛心不诚没有资格。
无论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城外不知何时乱了起来,人群骚动,远方有人在大喊:
“是虎威——虎威大将军来了——”
城门打开,涌出一队官兵,拿着火把驱赶聚在门口的灾民:
“去!去!你们这群贱民别在这里挡住大将军的道!”
“啊——我的孩子,你踩了我的孩子!”
驱赶声,尖叫声,哭声混作一团,人潮涌动,净川趁乱爬起来,借着瘦小的身躯从人群夹缝中逃出。
“去…去天一寺…不能再等了……”
净川酿酿跄跄往人群稀少的方向跑着,他已经有些看不清路了,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跑,再不离开的话,自己就要被扒皮吃肉了。
“不要…不要被吃……”
晕倒前,净川只剩这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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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川是被压醒的。
他感到身上很重,好像在被一块巨石不断碾磨。
净川努力睁开眼,看到一个人影坐在自己身上忘情地一上一下,那人壮硕的胸膛起伏着,还不断发出呻吟。
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连,随着那人臀部不断抬起,露出粘稠牵连的白丝。净川发育良好的大肉棒,在被迫进出着那个紧密的红嫩肉洞。
“喂…你醒了……”
那人皱了皱眉,俊朗坚挺的面容随着啪啪交合的水声又情不自禁露出风情。
“哦…哦…好大的鸡巴…在肏我…好爽…呃啊…哦哦再快点…肏死老子了…呃唔…好会顶…哦哦……”
净川紧紧皱着眉,想说些什么,又被巨大的快感冲昏了头,他情不自禁地挺动着下身,迎合那人的洞穴。
“你…你怎么…不行…太紧了……”净川卖力地撞着,声音断断续续。
那人的洞穴幽深紧密,净川不得不用自己的大孽根狠狠凿磨,仿佛只有肏松了,他才能喘口气停下来思考。
两人不知地地交合了许久,嗯嗯啊啊的声音终于停歇,两人“啵”地一声分开下体,躺在床上喘着气。
“你怎么射了这么多?”那人伸手抹了把菊穴,一手浓稠的精液,他又嫌恶地凑近闻了闻:
“真特么臭,攒了多久啊,你没肏过逼吗?”
“你…你…我……”
净川还在喘着气,说不出话,他偷偷看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这人身形高大,看着比自己魁梧许多,巨大的胸肌流着热汗还在起伏着,乳晕和乳头都很大。
怎么鼓起来了……净川情不自禁凑近观察。
“看什么看,想吃奶子了?”
净川猛地回过神,红着脸摇摇头。
那人轻笑一声,又翻身趴在净川身上,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净川。
“看在你帮我解毒的份上,请你尝尝奶子吧。”
净川还没说出拒绝的话,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团软肉,他下意识合嘴嘬了下,好软。
“靠…慢点吸……”那人低声骂了一句,很快,骂声就变了味儿。
“呃唔…你是畜牲吗…慢点舔……别嚼…呃啊啊…别弄那里…唔……”
“哦哦……好会舔…鸡巴和舌头…都好厉害…下次…下次请舌头肏逼…呃哦……”
净川很喜欢嘴里被强行赛过来的美味奶子,但这人实在太重了,厚重的胸膛快压的他喘不过气。
不过幸好,这人很快就放开了呼吸开始困难的净川。
男人肩膀宽阔,身形挺拔,胸膛还带着净川咬的几个浅红牙印,因为刚经历一场性事,他英俊的面容上还带着潮红。
“喂…你很会肏嘛?”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本将军救了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房里人了,懂了吗?”
男人伸手拍了拍净川的脸。
“虽然鸡巴不错,但是身份还是太低了,名分什么的,不是你的,就不要去想,以后乖乖听老子的,嗯?”
净川还在喘着气,眼睛亮亮的看着男人,没有说话。
“靠,看什么看啊……”
被净川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别扭,男人骂了声,一把抓起披风,绕开屏风,大步去了侧屋。
侧屋里响起了水声,应该是男人在用浴桶擦洗。
明明是自己插弄别人,净川的小身板却好像被坐散了架,浑身骨头疼痛,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
当然,这几天夜里,净川也被冷漠的将军借用鸡巴“解毒”了好几次。
情毒其实解一次就够了,但是将军的屁眼自从那天被开苞后还是痒得厉害,他不顾净川躺在床上养伤,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只要想要了,就借鸡巴磨一磨小穴,弄得净川苦不堪言。
净川除了必须要满足将军的性欲外,其实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他被药粥养得都胖了点,白白的脸蛋都圆润了些。
净川琢磨着,自己该像将军告别了,他打听过,将军这一路要向北进发,而天一寺在南方,自己还没把师傅的舍利送过去。
将军救了自己,而自己替将军解了情毒,合该两消了。
还没把要离开的消息告诉将军,净川就又听闻了一个消息,虎威大将军要娶刘家大小姐做平妻了。
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净川冷静地向将军提出了辞行,说这话时,两人云雨初歇,大将军正躺在净川身旁喘着气。
“你想走,也行。”将军拽起了净川的头发,脸贴着脸,“人走了可以,鸡巴留下,老子要亲自用刀剁了你那玩意。”
净川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头发,真疼。
“你先松开我。”净川冷冷地说,“怎么了?难道堂堂大将军被我插爽了,不愿意离开我?”
“老子特么的第一次被人肏,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根臭鸡巴?”大将军冷笑,“肏过我的,还想以后肏别人?做梦!”
“我不会。”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还是那句话,人走了鸡巴给我留下。”
“你不是还要娶妻吗?”净川忍着怒气,“怎么了?难道洞房花烛夜还要带着我的鸡巴去?将军就这么饥渴?”
“好主意。”虎威将军摸着下巴,笑了。
净川:“……”
“好了好了。”大将军掰起了净川的小脸亲了起来,“不要闹了,不就是要名分么?老子知道了,乖,天还没亮,再借你鸡巴用下。”
净川收拾收拾跑路了。
他原本粉嫩的大肉棒被将军过度地借用来借用去,颜色都深了许多,洗澡的时候,净川还难过地心里想:“我已经是个脏鸡巴了。”
对于被强奸鸡巴这件事,净川其实接受良好,只是眼看着大将军一晚比一晚猛,他实在受不住了。每次夜里办事时,他还会把师傅的舍利藏在床下,想要掩耳盗铃。
他这样的举动自然也引起了将军的注意。
将军从床下找出了舍利,看了半天没认出到底是个什么,还试图往自己屁眼里塞。
“你你你!!”净川大惊失色,一把抢过师傅的舍利。
“你什么你,叫夫君。”将军邪笑着,又黏黏糊糊亲了上来。
经此一事,净川痛定思痛,决定不再沉迷这种放纵取乐的日子。起码等自己把师傅的舍利送到天一寺那边安置好,再和将军掰扯清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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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自己禁脔跑了的消息,将军的脸色都气得发青。
“靠,还真当老子稀罕你不成?”
“啊啊啊烦死了!老子一定要特么的剁了你!!”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滚滚滚,还不去追!”
副将在旁边瑟瑟发抖,之前将军带回来的小美人还在的时候,自家将军每天神清气爽,面色红润,而那美人连床都下不来。
看来是将军太猛把人逼走的,副将如是想。
为了安抚暴躁的将军,副将又带回来几个小美人,都是清一色清秀的男孩。
大将军默认了。
夜里,将军负手踱步进屋内,一开门被一排白屁股亮瞎了眼。
“将军——请享用。”众美人齐声道。
将军脸色都黑了,他没办法开口,其实自己是想被鸡巴肏弄的那个。
“滚,都提上裤子出去!”
夜深人静,将军躺在床上回想起那一排屁股,越想越膈应得想吐。
自己从来没有玩弄男子的爱好,以前一身的火气都发泄在战场上,也没有兴趣找个女人试试。
“怎么就迷上那小混蛋的鸡巴了呢?”将军一边皱着眉,一边掏出自己的家伙摆弄,“明明老子的鸡巴也不小啊……”
将军的大鸡巴又粗又黑,龟头被黏液打湿,亮亮的,可惜中看不中用。
只有看到瘦弱的小和尚挺着大肉棒躺在床上时,将军才会有反应。只要看到净川的脸,将军就觉得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恨不得日天日地毁灭世界。
大将军那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狼狈的小乞丐晕在自己的马车旁,心神一动,就把人救了下来。
等到手下人把小乞丐洗干净,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将军又心神一动,鬼使神差地让人把他送到了自己床上。
中了奸细的情毒,并非将军所愿,又觉得插弄一个昏迷的人不太好……所以,既然自己救了他,借鸡巴用一下磨磨穴不过分吧?
结果这人仗着鸡巴大,竟然向将军要名分,未果,又迫不及待携鸡巴逃离……大将军越想越气,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屋里发出泽泽水声。
手里弄了半天下身还是硬得厉害,涨涨的,很疼。将军无奈,只能用手指去扣揉发痒的菊穴。
“呃啊啊…小混蛋……老子用屁眼特么的奸死你…哦…哦…臭鸡巴…快回来吧…闹什么脾气…每次都射那么多…哦哦…啊…啊……”
将军深褐的屁眼快速蠕动,里面温热的甬道夹着手指,流出一股股淫液。
“臭鸡巴…好想要…哦…哦…小混蛋鸡巴在肏我…呃啊……”将军胸口也痒得厉害,胡乱地抓捏起胸,粗暴地揉着自己的乳粒。
“唔呃…啊啊……小混蛋又在咬我的奶子…哦…呃呃…别咬了…啊……”手指捏着乳粒,拉的很长。“哦哦……好疼…把老子的奶子都咬烂了…啊…啊…鸡巴还在屁眼里肏…再用力点…呃啊……”
将军不住地提臀,好像真的有个人在拼命肏着自己,他浑身颤栗着,粗黑的鸡巴在空中甩来甩去。
“呃唔…要去了……啊啊啊…射了哦哦……”将军马眼一开,对着空气噗噗射出几股浓稠的白液,菊穴里水淋淋的,随着手指的动作也喷出一大股淫汁。
“肏你娘的,小混蛋。”将军阴沉着脸,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别让老子抓住你,屁眼奸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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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净川躺在小山坡的杂草里也做了个梦。
他梦到自己还在桃花寺里,师傅也还在,两个和尚一老一小其乐融融。
画面一转,来上香的恩客突然变成了大将军。将军狞笑着脱下裤子,把屁股伸到他脸前。
“给老子舔!”
他看着深褐色还在伸缩的菊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施主,这于理不合。”
“你这和尚又色心没色胆。”将军笑骂,“你忘了?是谁每天晚上往我这小洞里射上三股?”
净川猛地往前一扑,感觉背后一痛,从梦中惊醒。
原来是做梦时动作太大,不小心压到了一块石子。
净川叹了口气,心里怅然若失。
净川一路风尘仆仆,他不敢和路人说话,怕被抓了去。
他靠着师傅教的看星象辨认方位,一路朝南走。
事实证明,这种类似于小动物求生一样的直觉是对的,因为暴怒的大将军也不继续朝北进军了,全心全意想把小和尚抓回来。
将军闹出来的动静很大,大家几乎都知道了将军有个宠爱的小美人,而不知好歹的小美人因为闹脾气跑了。
屁眼痒的厉害的大将军看谁都不顺眼,每天光着膀子打军拳发泄体力,蜜色的大奶也在随着动作一跳一跳。
然而这副美丽的风景无人欣赏,将军的属下们都知道最近将军很暴躁,砍了不少人头,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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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净川走的脚板都磨流血了,终于没忍住搭上了一名好心人的车。
热心的公子名叫胡邢,面白如玉,一双狐狸眼总是笑眯眯的,一看见净川就热心得不得了。
听说了净川想去天一寺的请求后,胡邢爽快地邀请净川一同乘车。
净川觉得胡邢是个挺奇怪的人,比如晚上烤篝火的时候,明明有那么多空地,胡邢却偏要挤在净川身边,和他紧紧贴着坐。
再比如一同如厕的时候,胡邢盯着净川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
胡邢不住地吞口水:“净川啊,凭借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果然没看错,你果然有个好宝贝!”
什么奇奇怪怪的……净川嘀咕着,长有力的尿水喷射在草地上。他总觉得胡邢眼神怪怪的,就像将军一样。
想起将军,净川心里微微失落,他抖了抖肉棒,系好裤子。
净川主动和胡邢保持了距离,而胡邢,除了那天说了些奇怪的话,似乎没有再有什么举动。
这样的和平相处一直维持到了天一寺。
百年恢宏的庙宇,现在只剩下断壁残垣,周围还有野火蔓延的痕迹,地上除了碎石,还夹杂着路过动物的粪便。
净川拿着木棍探路,好几次差点绊倒。
来到寺庙主殿位置,几尊大佛的雕像已经被人砸去,只剩些大块的石料错落有致地摆放着。
听师傅说,以前有位信佛的皇帝,举全国之力在这里修建了一尊巨大的金佛,法相威严,高度可遮云蔽日,金光灿灿,让一些魑魅小人不敢直视。
可同样是这里,掀起了贵族王公的愤怒,金佛被四分五裂偷去,变成了滚滚狼烟驱使百姓四处逃离。
狂热信佛的皇帝、残暴禁佛的皇帝……净川弄不明白,他摇摇头,不再想太多,虔诚地把师傅的舍利埋好,跪坐在地上磕磕绊绊念起了往生经。
净川是个笨人,他心里装的东西很少,以前有师傅,现在多了一个强势闯入的将军。
将军…现在应该已经娶亲了吧……
净川掩盖住眼底的委屈湿意,对一旁观看的胡邢说:“走吧。”
“原来你是个和尚?”胡邢问。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哦……”胡邢兴致勃勃地盯着净川俊秀的脸庞,“那——你以后会娶亲的咯?我很好奇…你知道自己那个大玩意怎么用吗?”
“我…我当然知道了!”净川有点脸红,他又想起了将军。
像个大英雄一样的将军,霸道的将军,在床上疯狂坐他的将军……
将军的嘴巴很硬,奶子却很软呢……净川越想越脸红,下身竟然微微硬挺了起来。
胡邢眼神幽深地看了净川裆部鼓起来的大包,没有再说话。
净川清楚自己很想念将军,所以在夜里迷迷糊糊感觉到下身有痒意的时候,还以为又是将军在爬床捣乱。
“唔…不要了……”
净川习惯性地哼吟,声音软的像在撒娇。
“真听话啊,真是个宝贝呢……”胡邢的声音响起,还带着笑意。
一听不是将军粗矿的大嗓门,净川吓得惊醒过来,看着胡邢,一脸不可思议,而他被胡邢握在手里的大肉棒也有些发软。
“喂,怎么回事啊?”胡邢不满地左右摆弄着净川的性器,皱着眉很不高兴。
“小和尚,你什么意思啊?一看见我就软了?”
“你…你这个登徒子!你松开!”净川红着眼,被将军怎么弄时都没这么委屈。
“我不要你,你滚开!”净川站起来,龟头亮晶晶的黏液甩来甩去,甩在胡邢脸上。
胡邢舔了舔嘴角,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绝了!比我吃过的所有大鸡巴都香!”
“滚!不要你——”净川还呜呜咽咽地哭着,伸手去推胡邢,却被胡邢死死按在床上。
“好和尚,你普渡普渡我吧,我不是这几天还帮了你么?哪怕作为回报,你也帮帮我解解淫性吧,我可是这么多天都没吃到鸡巴,嘴里难受的厉害。”
胡邢握着净川的大鸡巴不住地吞口水,还试图让吵闹哭泣的净川冷静下来。
“好和尚,乖和尚,别哭了,你鸡巴这么大,天生就是来解救我们这号人的,你放心,我不肏你,还会让你爽起来,你还没肏过逼吧?别怕啊,很快就快活起来了。”
胡邢把大鸡巴塞进嘴里,不断地吞咽着往深处去,他浸淫情场多年,自然知道怎么放松喉咙让人舒服,可净川还是委屈得不行。
“不…不要……我要将军…将军救我……”净川哭的很厉害。
大将军去哪里了呢?不是说过自己这根坏鸡巴只能被他用吗……净川委屈地一抽一咽,哭的鼻涕冒泡。
在胡邢迫不及待拽着长鸡巴想往身下塞时,突然人声沸杂,灯光明亮,将军“砰”地一声踹开门,像天神一样降临。
看到净川躺在床上抖得厉害,哭着喃着“将军”,大将军心都软化了,一瞬间就决定原谅私自逃跑的专用禁脔。
将军再仔细一看,净川那根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宝贝正在被人牵引着,而这人还无视他的存在,红着眼非要拽净川鸡巴。
将军大怒,拿着短剑利落地挑断这人的手筋,不管这人的哀嚎,一把抱起了哭泣的净川。
“乖乖,我们不哭,不怕的,我在……哎哟,心肝,别哭了,再哭老子亲你了……”
将军伸出粗糙的大舌,胡乱地舔着净川的唇,试图用这样温暖又湿漉漉的爱表达着思念。
净川还哽咽着,指着自己软软的大家伙:
“他……碰了这里…呜呜呜…还…非要吸我的精……我都…都说了不…呜呜…他…还非要弄我…呜呜呜……”
将军听懂了净川的言下之意,赶忙哄着净川:
“没事的,没事的啊,咱们鸡巴最干净了,回去洗洗就没事了,我不嫌弃啊,没事的,回去我去给你慢慢舔,好不好?”
净川还不依不饶哭着:“不……就是不干净了……”
将军哄了半天,净川的眼泪却如奔流不尽的河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个不停,将军怕净川把眼睛哭坏,突然灵机一动。
“呜呜呜——唔。”净川嘴里突然被塞了他最喜欢的软软的奶子,他下意识地吸了吸,还有着浓郁的属于大将军的那种粗糙的味道。
净川着迷地吸着,眼睛微微眯起,小手还在将军胸膛上慢慢摸来摸去。
“呼——总算不哭了,老子耳朵都要被哭聋了。”
将军叹了口气,就这么搂抱着净川,保持着吸奶的姿势,大步走向院子里牵马的几个下属。
“走吧,老子的宝贝抓回来了。”将军很冷静地说道。
几个下属眼睛都快惊掉了,真的没看错吧?他们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怀里抱着个小人,小人还如饥似渴地抓着将军的奶子舔吸着……
就这,将军还暴怒地连夜跑晕了几匹马来抓人,还一副要砍死人的架势……结果,真的抓到人了,就这样如珍似宝地抱着宠着,宠儿子都没这样宠的,那奶头上的红印,都快被嚼烂了吧?……
几个下属心里吐槽着,面上却不显,只能低头听从吩咐。
大将军带着闹脾气的净川一路向北,为了防止净川再逃跑,将军把他手脚都用细细的锁链锁住,拴在马车里。
车厢里铺着厚厚的软垫,还有张将军打猎得来的棕熊软毛铺做成靠背,熏着昂贵的香,还用小竹篮装着些瓜果吃食。
将军一有空就钻进车厢里给净川吃奶子,还亲自带着他去河边洗澡。
洗澡时,将军粗糙的大掌在净川一身白花花的嫩肉上搓来搓去,搓得净川疼的嗷嗷叫。
“你是想弄死我吗?”净川眼泪汪汪,身上都被搓得红溜溜的像只蒸熟的虾。
“不…不是。”将军挠挠鼻子,“不用力搓泥的话就洗不干净的,老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洗的澡。”
“你…你说我不干净……”
净川看着将军红肿的乳头,又委屈地哭了,但这一次,将军没有再捧着奶子上来哄他。
净川呜呜咽咽半天,才发现将军那边很是安静,他偷偷睁开眼去瞄将军,才发现将军光着身子杵在那里,皱着眉看着他,一脸为难的样子。
将军的身材按世人的眼光来看简直健壮的像个天神,宽肩窄腰,蜜色的壮乳上点缀着被净川咬熟的红樱,被河水打湿后,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净川吞了吞口水,赶紧红着耳朵低头,心里有些委屈。
将军…怎么还不过来……是不是不要他了……
将军沉默着给净川洗好了澡,这次动作很轻很温柔,净川不知道将军这是突然怎么了,也不敢再闹出动静。
——————
将军这次夜里居然没有再钻马车搂着净川睡觉,而是和几个下属一起坐在篝火旁闲聊。
净川偷偷掀开车厢的帘子去看将军。
将军和别人正好聊到什么,开怀地大笑,又拿起酒壶咕咚咕咚灌酒,有一些酒水撒了出来,流进了将军饱满的乳缝中……
净川嘴巴微微张了张,又赶紧抿住,“哗啦”一声合好了帘子。
“哼,干什么突然不理人啊,本来就是你强迫我的,将军就是个坏蛋,还说什么我这根鸡巴只能是你的,癞皮狗,说话不算数。”
净川在软毯中躺好了角度,准备舒舒服服睡觉,手上的细链已经被将军解开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慢慢陷入梦乡。
可是一整晚,净川都没有再感觉到将军弄出来的动静,将军宽阔的怀抱,将军炙热的体温,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一大早,当将军来马车里喊醒净川时,净川就犯了起床气,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大将军听着净川呜呜咽咽半天,才听清这位小祖宗的要求:
“呜呜…要…要尿尿……”
“唉,特么的眼泪比尿多,来,我抱你去。”将军无奈伸手。
“不要你抱。”净川哼哼着,一边不耐烦地揉搓着肿胀的下体。
“好憋……难受的……呃啊……讨厌将军……憋死了……哦……憋啊……”
净川感觉膀胱越来越胀,肿得肉棒都跟着发疼,已经来不及去野外树林里放水了,而且,他现在正在闹脾气,也拉不下脸让将军抱他。
“…憋…好憋……呜呜……这里好难受……憋…呃啊啊……要将军…呜呜呜……憋啊……”
“快来,乖,我抱你去尿尿,不闹脾气了,尿马车里人家会笑话的。”
“哦……哦……呃啊……难受死了!”净川粗暴地揉着下体,哭着把将军的脸按在裆部蹭着。
“唔…唔……哦啊……将军,这里好憋!”
将军被净川鸡巴浓郁的味道熏得腿都软了,甚至不合时宜地想:
如果奸细都是净川这样的,也不用什么迷药了,让净川挺着鸡巴过来都能让将军迷晕。
将军情迷意乱地用脸蹭着净川裆部,感受着大肉棒翘起来的形状,深口使劲嗅闻着:
“呼……呼……小冤家…你迷死我了……”
“呜呜…憋啊……”净川终于按耐不住,解开松松垮垮的腰带,大肉棒一下子弹在将军脸上。
“好痛……难受…憋…哦啊……”
肉棒使劲在将军脸上蹭来蹭去,压的将军脸都变形了,有几根阴毛被蹭在将军嘴边。
“呜呜呜……将军…将军……”
听见净川的哭声,将军再也按耐不住了,一口把热气腾腾的肉棒吸进嘴里,用舌头转圈按摩着。
“哦啊啊……好舒服……”净川脸上涌上一抹潮红,他失神地看着马车顶,扶着将军的头,用力地往深处顶着。
“唔…唔……要…要尿尿……”
将军顺从地把头抬高,嘴巴和喉咙几乎成了一条直线,方便净川进出。
“哦…哦…呃啊……憋死了……哦……唔…嗯……哦哦…好舒服的…哦…哦……呃呃……要尿了!……好紧…哦啊……再深点…再深点……”
“呃啊!!”净川一声低吼,鸡巴死死地往将军喉咙里钻,他颤抖着身体,终于尿了出来。
尿水喷射向将军的喉咙,有些清黄的液体从嘴边漫出,将军遏制住咳嗽的冲动,赶忙咕咚咕咚吞咽着。
“呼……呼……”净川尿了很久,将军额头流出汗,鼻子里甚至都流出些尿液,他通红着脸望着喘气的净川,尽力让自己做个安静乖顺的尿壶。
净川的尿水喷完了,他在将军嘴里又磨磨蹭蹭抽插了一会儿,才把慢慢把肉棒拔了出来。
拔出来时,将军还使坏地用嘴嘬了嘬,随着净川的惊呼,又吸出几滴尿液。
将军喘了会儿起粗气,嘴里还留着些尿水,嘴边挂着阴毛,就要扑过来亲净川。
“唔——脏!”
净川不想被亲,白嫩嫩的脚丫一下子蹬在将军脸上,将军顺势撅嘴亲了亲。
“冤家,跟我亲近一下。”
“哼——”
净川感觉脚底都沾了些尿,不情愿地把脚放在将军的胸口,借着衣服蹭了蹭。
“你干什么呀,喝饱了就发疯。”
“小混蛋。”将军抱着净川,头在脖颈处使劲蹭着,像只得到满足欢快摇尾巴的大狗,“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就知道和我发脾气是不是?”
“才没有。”净川小手又不老实地在将军宽阔的背部摸来摸去,将军的怀抱,真的很温暖,他很喜欢。
就这样,两人莫名其妙地生分,又莫名其妙地亲近起来,并且从这天起,将军更宠着净川了,不仅献出一对壮乳给净川嚼玩,嘴巴也被净川当成了尿壶随意使用。
好几次,犯了瘾的将军都当着属下们的面,不管不顾去低头嘬净川鸡巴,闹得净川又和他发了几天脾气。
属下们目瞪口呆,每当觉得将军够粗俗时,将军都能刷破他们的下限。好几个人甚至都猜到,在床上时,不是人高马大的将军肏净川,而是瘦瘦弱弱的净川肏将军。
——————
净川心里想好了,他的肉棒一离开将军的身体就发痒,心情也低落胡思乱想,他可能……这是喜欢上将军了?
只是将军不知道对他的爱到底有几分,虽然将军嘴里总是喊着心肝啊爱啊什么的,但是净川觉得床榻上男人的嘴是不可信的。
可是,到了北边有名的都城康江府后,将军为净川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公开婚礼。
在南南北北前来祝贺的权贵们面前,将军公开被将军夫人肏……
“新娘子来咯——”
红帐掀开,小和尚被搀扶着下了马车。他盖着红盖头,难耐地摩擦着下体,慢慢走着路。
净川的喜服是特制的,暗纹华贵非凡,衬得他身姿俊秀挺拔,只是裤裆处被剪开,缝了金线的洞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被红色的兜布稳当地兜着,阴茎大大咧咧地敞露在外。
来来往往的宾客都可以看到,净川的下体被红线缠绕绑了太久,阴茎都胀得发红,绳线黏糊糊地往下滴着腥臊的液体。
他的马眼处,正插着一根又细又短的金钗,用来防止“新娘子”把福气都流出来。
“呜……呃嗯……大家都不要看我了呀……”
净川羞于对别人露出粗壮的孽根,他慢慢走着,在众人注视下,鸡巴竟渐渐挺立起来,颤巍巍地和众人打着招呼。
“鸡巴真大,将军不愧是将军啊,真有福气……”
“是啊……早就听说了,将军的男宠肏逼很厉害,曾经在马上肏了将军一路的淫液,捅进去同吃同住几天都硬得拔不出来,阳具天资非凡。”
“嘶……又大又嫩的鸡巴,将军眼光就是好啊……”
前朝民风奔放,权贵们以壮硕阳具为荣,这会儿都在羡慕地交头接耳。
有几个肃着脸的老头,平日里都是找小厮来捅老屁穴的,小厮们都不情不愿,还想把精液留给自家婆娘生儿子,随便射上稀稀拉拉一股就不错了,哪里肏得尽心尽力?更何况像净川这样漂亮的巨硕阳根更是当世少有,一些老派权贵们偷偷湿了裤裆,眼馋的看着。
一些年轻的更大胆的,已经不动声色夹紧了屁穴中的华美阳饰,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净川的鸡巴。
“呜呜……被大家看到了……唔…怎么办…嗯哦…要将军……”
红线的另外一端,被将军牵在手上,将军大掌紧紧拽着红绳,牵着鸡巴慢慢走着。
将军狠下心,也不敢回头安慰净川,只是压着粗嗓小声劝着:
“心肝儿,你乖些,娶男妻都是这种规矩,你还想不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了?听话点,忍了今天,以后咱们都圆圆满满。”
“呜呜嗯……要忍一忍……”
净川被盖头遮住看不清路,眼前景象都是红通通的,朦朦胧胧的。他的心神都跟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委委屈屈地被拉扯着鸡巴走路。
两人跨过火盆,为了表示对新娘子的重视,将军将驮着净川走完接下来的路程,姿态越低,越代表对新娘一方的重视。
将军扯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臂膀,他没有一点大将军的架子,像一只忠犬跪在地上,净川被两个小厮搀扶着侧坐在将军身上。
净川尽量把挺翘的鸡巴压在腿间,他伸出小手扶住将军赤裸的上身。
将军背上有些热汗,臭臭地黏在净川手心,净川有些嫌弃,又被将军身上浓浓的雄汗味儿熏得头晕乎乎的。
今天将军在奶子上涂了好多壮阳的药汁,捧着粉粉乳晕的蜜色大奶哄着净川吃了又吃,就是为了今天能顺利圆房。
想起将军有嚼劲的壮硕胸口,那红红的软烂乳头,净川偷偷舔了下唇,忍了下心头的委屈。
“呜呜……将…将军……你慢点走…我坐不住的……”
将军只感觉一团软绵绵的热肉坐在了自己身上,轻飘飘的。自己的背上还能感觉到有个烫烫的东西轻轻地戳着,那是净川羞涩的鸡巴在虚虚地顶着将军的背。
将军心猿意马地慢慢爬着,尽量让动作轻缓,不颠到放到心尖尖上的小和尚。
可是净川的鸡巴还被红线紧紧绑着,红线还系在将军手腕上,随着将军动作被迫拉扯得一抖一抖。
“咿呀……鸡巴…有点痛痛的……”
净川局促地坐在将军背上,他能感受到马眼处的小金钗有些松动,随着将军起伏的肌肉虚拢地抽插进洞口。
“呜呜呜……插进鸡巴眼里了……”净川鸡巴抖了抖,忍住了尿意,大家都还看着,他鸡巴再舒服也不敢尿出来,要是平时,早就撒着娇让将军来嗦尿眼了。
将军说的对,只要忍过了今天,以后就能和将军圆圆满满的了。想到将军魁拔英武的健壮身姿,剑眉星目的英俊面庞,净川微微红了脸。
将军的风评一直很好,能嫁给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大英雄,净川心里还是喜悦的。
他一定会用鸡巴每天晚上好好伺候好将军的,让他屁眼里好好堵满男妻浓稠的精液,再也不用喊着什么老子痒啊鸡巴来磨一磨,让将军行军在外夹着屁穴打仗没有后顾之忧。
想到要灌满将军肥硕得像小花的一样的屁眼,净川鸡巴发胀,可是红线绑得太紧了,男妻的根部是需要管束的,需要在新婚之夜由丈夫咬断红绳。
净川之前夜里被将军抱在怀里时,听将军闲聊时说过,有的人家丈夫无能,咬不断红绳,咬疼了男妻的鸡巴,那个男妻众目睽睽之下一下子就萎了,当场两手捂着鸡巴哭哭啼啼地回家了。
他和将军才不会这样呢!
净川心想,他的鸡巴一直乖乖的很听话,有时候哪怕很累了,将军想要揉一揉就硬了,想要多少浓精来解毒来磨穴都行。将军也是,嘴穴特别厉害,肥硕的鸡巴可以轻松插在他嘴里,被喉咙紧紧吸着,将军大舌头直接把净川肉棒上的鸡巴垢都舔走了。
他和将军一定会一直好好的。
就这样想着,净川俊秀的小脸上涌上一抹潮红,鸡巴越发被红绳勒得发红,涨涨得随时想要爆开射精似的。
“唔嗯……将军……你…你快点呀……”净川又小声催促着将军。
“好嘞——”将军肥硕的奶子激动地抖着,随着爬行轻轻摇摇晃晃,他刚放开了动作,又听见净川惊叫。
“呃嗯!又弄到鸡巴眼了……哦啊……钗子戳得好深……嗯哦哦不要再抖了……”
净川扭动的动作太大,原本虚虚插着马眼的精细金钗松动,沾着黏液掉在地上,净川一下子忍不住,马眼微张,一股腥臭的尿液喷了出来。
“咿呀!呜呜呜……大家…不要看我……”
净川无助地哭了,大家都还看着呀?他的鸡巴止不住地喷着尿,高高的水流先是喷向宾客的方向,哗啦啦尿了一会儿,黄色的水流变小,滴向将军的身体。
热乎乎的精尿淌过将军精壮的身躯,从腹肌下滴滴答答地淌下,流在地上。
将军有些口干舌燥,可惜自己不能失态去喝,只能安慰着背上无助的小和尚:
“心肝儿,没事的啊,相公这就背你过去,鸡巴先憋一憋,忍一忍啊。”
“呜呜……呜…都…都怪你!”
都是因为将军天天拽着净川鸡巴又是吸精又是嗦尿,才让净川鸡巴这么失控。要不是今天将军哄着自己喝了那么多圆房的药汁,他也不会忍不住尿出来。
净川有些生气了,今天将军再撅着屁股问自己要精液,自己一定要好好捅他一顿!
净川换了坐姿,不再并腿拢着斜坐着,而是两腿叉开,像骑大马一样跨着将军的背。
小和尚像小公狗一样耸着腰骑着将军,一挺一挺用生气的鸡巴在将军健壮的背上肏着。
“坏…坏将军……大混蛋……你不是最喜欢鸡巴吗…唔嗯…人家肏死你……”
将军慢慢撅高屁股,主动迎合着:“心肝儿,你慢点…别…别摔了……”
将军的裤子本来就是中空的,随着净川胡乱的摸索动作慢慢露出圆圆的白屁股。除了屁股,他的两腿被风吹日晒成麦色,因此越发衬得那抹白醒目,远远看过去,简直像一个精美的壁穴模具。
将军挺着屁股,慢慢挪着,终于把伸缩着菊褶的小穴送了上去,一下子紧紧套住了净川的龟头。
“呃嗯……”净川被屁穴吸得浑身一抖,不知何时,他从将军背上滑在了地上,他干脆站在将军背后,猛地一挺腰把鸡巴送了进去。
“呃哦…心肝儿的鸡巴肏进来了…哦…哦…哦啊……”将军屁股一挺一挺迎合着鸡巴,菊褶被撑得发白,净川肏得很深,两颗卵蛋在将军屁股上拍得“啪啪”作响。
“呃哦哦……呃嗯…就是那里…哦……哦啊……心肝儿,使劲肏那里…哦哦哦……”
净川红着小脸,咬着牙不做声,小手扶着将军的腰,肏的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
粗粗的鸡巴还沾着尿液,混着穴口处白中带黄的腥臭黏液快速进出着。将军被肏得屁穴外翻,像朵吸满淫汁的骚花,随着净川鸡巴动作绽放伸缩着。
“嗯哦…嗯哦……哦哦哦……呃啊……”
屁穴开出了美丽的花,将军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嘴边流出亮晶晶的诞水。
他被大鸡巴一进一出肏得神志不清,屁眼分泌出了一股又一股黏糊糊的骚臭淫液,几滴黏液飞溅到宾客们身上。有几个客人忍不住,当场随便拉个人抱着撞起鸡巴来。
也有胆子更大的,刻意伸手揉着自己每日用各种药材保养出来的精贵屁股,在净川身边扭着:
“呃哦…哦…哦啊……怎么这么痒啊,将军的男妻真的好厉害呀…唔呼……”
刚撅起屁股勾引小和尚,几个发骚的年轻权贵嘴里就被塞进了不知道是谁的鸡巴,身后也围着几个人,很快被别人围着撸着鸡巴开始了轮肏。
净川理都不理别人,专心搂着将军肏着,小小的人在将军背后起伏抽插还不够,还伸着胳膊去摸索将军的乳头。
“唔…唔…嗯嗯……哦啊啊……”拽着红软的乳头,鸡巴被贪心的将军吃的更深,净川肏红了眼,往肠道深处用力捅着,恨不得卵蛋也塞进温暖的甬道中。
“肏……肏死你……”
“心肝儿,哦啊……哦……哦……”
将军热汗淋淋,一歪头,张嘴和净川的香舌缠绕起来。
“嘬……嘬……唔嗯……”小和尚的舌头被将军嗦在嘴里,长长的肥舌头舔过牙床,交换着口水。
净川被亲得晕晕然,舒服得不行,连肏穴的速度都缓和不少。
他鸡巴上的红线肏得松动,被急切的阴茎送进将军菊穴里,要落不落地挂在屁眼边,随着鸡巴的进出摩擦着褶皱。
“呃啊……哦…哦……屁眼逼被喜绳磨了……哦啊……哦啊……”
将军仰头吐舌呻吟,面上都是淫浪的红潮,乳头又被净川狠狠一拽。
“哦嗯嗯……小冤家……哦啊……慢点肏……”
将军乳头被拽得长长的,可怜地摇摇摆摆快垂到地上,净川肏得爽了就伸手拽一拽,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捏着。
将军嗯嗯啊啊被肏了半天,忽然一声高呼,原来是净川把鸡巴插进最深处,抖着屁股开始射精了。
大将军趁着净川趴在自己背上射精,伸手一只手摸到自己粘糊鸡巴的位置,快速撸着自己肥腥的肉棒。
他用屁眼刻意夹着净川,同时赶紧扣着自己马眼找着快感。等到把龟头使劲抓握似的一捏,才感到一阵通畅之意,精液像牛奶一样淅淅沥沥射在了地上。
“心肝儿,舒爽了吗,鸡巴还想还尿不尿?”
将军转过身,把大汗淋漓的净川搂在怀里,让他在自己健硕的胸膛上躺着。
浑身软绵绵的净川眯着眼睛摇摇头,张嘴吸住了眼前竖立的奶头。唔……一股混汗味儿,净川不满,咬着乳头用牙尖尖磨着。
“哦啊……小冤家……轻点……嗯啊……”
将军把瘦小的净川爱怜地抱在怀里,刻意挺着胸膛追喂着乳头。
他稳稳当当地搂着净川,让小和尚呜呜呼呼舒服吃着奶子,看也不看正厅里一地淫乱的人们,夹着屁眼里精液摇摇晃晃抱着新娶的男妻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