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川一路风尘仆仆,他不敢和路人说话,怕被抓了去。
他靠着师傅教的看星象辨认方位,一路朝南走。
事实证明,这种类似于小动物求生一样的直觉是对的,因为暴怒的大将军也不继续朝北进军了,全心全意想把小和尚抓回来。
将军闹出来的动静很大,大家几乎都知道了将军有个宠爱的小美人,而不知好歹的小美人因为闹脾气跑了。
屁眼痒的厉害的大将军看谁都不顺眼,每天光着膀子打军拳发泄体力,蜜色的大奶也在随着动作一跳一跳。
然而这副美丽的风景无人欣赏,将军的属下们都知道最近将军很暴躁,砍了不少人头,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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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净川走的脚板都磨流血了,终于没忍住搭上了一名好心人的车。
热心的公子名叫胡邢,面白如玉,一双狐狸眼总是笑眯眯的,一看见净川就热心得不得了。
听说了净川想去天一寺的请求后,胡邢爽快地邀请净川一同乘车。
净川觉得胡邢是个挺奇怪的人,比如晚上烤篝火的时候,明明有那么多空地,胡邢却偏要挤在净川身边,和他紧紧贴着坐。
再比如一同如厕的时候,胡邢盯着净川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
胡邢不住地吞口水:“净川啊,凭借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果然没看错,你果然有个好宝贝!”
什么奇奇怪怪的……净川嘀咕着,长有力的尿水喷射在草地上。他总觉得胡邢眼神怪怪的,就像将军一样。
想起将军,净川心里微微失落,他抖了抖肉棒,系好裤子。
净川主动和胡邢保持了距离,而胡邢,除了那天说了些奇怪的话,似乎没有再有什么举动。
这样的和平相处一直维持到了天一寺。
百年恢宏的庙宇,现在只剩下断壁残垣,周围还有野火蔓延的痕迹,地上除了碎石,还夹杂着路过动物的粪便。
净川拿着木棍探路,好几次差点绊倒。
来到寺庙主殿位置,几尊大佛的雕像已经被人砸去,只剩些大块的石料错落有致地摆放着。
听师傅说,以前有位信佛的皇帝,举全国之力在这里修建了一尊巨大的金佛,法相威严,高度可遮云蔽日,金光灿灿,让一些魑魅小人不敢直视。
可同样是这里,掀起了贵族王公的愤怒,金佛被四分五裂偷去,变成了滚滚狼烟驱使百姓四处逃离。
狂热信佛的皇帝、残暴禁佛的皇帝……净川弄不明白,他摇摇头,不再想太多,虔诚地把师傅的舍利埋好,跪坐在地上磕磕绊绊念起了往生经。
净川是个笨人,他心里装的东西很少,以前有师傅,现在多了一个强势闯入的将军。
将军…现在应该已经娶亲了吧……
净川掩盖住眼底的委屈湿意,对一旁观看的胡邢说:“走吧。”
“原来你是个和尚?”胡邢问。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哦……”胡邢兴致勃勃地盯着净川俊秀的脸庞,“那——你以后会娶亲的咯?我很好奇…你知道自己那个大玩意怎么用吗?”
“我…我当然知道了!”净川有点脸红,他又想起了将军。
像个大英雄一样的将军,霸道的将军,在床上疯狂坐他的将军……
将军的嘴巴很硬,奶子却很软呢……净川越想越脸红,下身竟然微微硬挺了起来。
胡邢眼神幽深地看了净川裆部鼓起来的大包,没有再说话。
净川清楚自己很想念将军,所以在夜里迷迷糊糊感觉到下身有痒意的时候,还以为又是将军在爬床捣乱。
“唔…不要了……”
净川习惯性地哼吟,声音软的像在撒娇。
“真听话啊,真是个宝贝呢……”胡邢的声音响起,还带着笑意。
一听不是将军粗矿的大嗓门,净川吓得惊醒过来,看着胡邢,一脸不可思议,而他被胡邢握在手里的大肉棒也有些发软。
“喂,怎么回事啊?”胡邢不满地左右摆弄着净川的性器,皱着眉很不高兴。
“小和尚,你什么意思啊?一看见我就软了?”
“你…你这个登徒子!你松开!”净川红着眼,被将军怎么弄时都没这么委屈。
“我不要你,你滚开!”净川站起来,龟头亮晶晶的黏液甩来甩去,甩在胡邢脸上。
胡邢舔了舔嘴角,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绝了!比我吃过的所有大鸡巴都香!”
“滚!不要你——”净川还呜呜咽咽地哭着,伸手去推胡邢,却被胡邢死死按在床上。
“好和尚,你普渡普渡我吧,我不是这几天还帮了你么?哪怕作为回报,你也帮帮我解解淫性吧,我可是这么多天都没吃到鸡巴,嘴里难受的厉害。”
胡邢握着净川的大鸡巴不住地吞口水,还试图让吵闹哭泣的净川冷静下来。
“好和尚,乖和尚,别哭了,你鸡巴这么大,天生就是来解救我们这号人的,你放心,我不肏你,还会让你爽起来,你还没肏过逼吧?别怕啊,很快就快活起来了。”
胡邢把大鸡巴塞进嘴里,不断地吞咽着往深处去,他浸淫情场多年,自然知道怎么放松喉咙让人舒服,可净川还是委屈得不行。
“不…不要……我要将军…将军救我……”净川哭的很厉害。
大将军去哪里了呢?不是说过自己这根坏鸡巴只能被他用吗……净川委屈地一抽一咽,哭的鼻涕冒泡。
在胡邢迫不及待拽着长鸡巴想往身下塞时,突然人声沸杂,灯光明亮,将军“砰”地一声踹开门,像天神一样降临。
看到净川躺在床上抖得厉害,哭着喃着“将军”,大将军心都软化了,一瞬间就决定原谅私自逃跑的专用禁脔。
将军再仔细一看,净川那根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宝贝正在被人牵引着,而这人还无视他的存在,红着眼非要拽净川鸡巴。
将军大怒,拿着短剑利落地挑断这人的手筋,不管这人的哀嚎,一把抱起了哭泣的净川。
“乖乖,我们不哭,不怕的,我在……哎哟,心肝,别哭了,再哭老子亲你了……”
将军伸出粗糙的大舌,胡乱地舔着净川的唇,试图用这样温暖又湿漉漉的爱表达着思念。
净川还哽咽着,指着自己软软的大家伙:
“他……碰了这里…呜呜呜…还…非要吸我的精……我都…都说了不…呜呜…他…还非要弄我…呜呜呜……”
将军听懂了净川的言下之意,赶忙哄着净川:
“没事的,没事的啊,咱们鸡巴最干净了,回去洗洗就没事了,我不嫌弃啊,没事的,回去我去给你慢慢舔,好不好?”
净川还不依不饶哭着:“不……就是不干净了……”
将军哄了半天,净川的眼泪却如奔流不尽的河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个不停,将军怕净川把眼睛哭坏,突然灵机一动。
“呜呜呜——唔。”净川嘴里突然被塞了他最喜欢的软软的奶子,他下意识地吸了吸,还有着浓郁的属于大将军的那种粗糙的味道。
净川着迷地吸着,眼睛微微眯起,小手还在将军胸膛上慢慢摸来摸去。
“呼——总算不哭了,老子耳朵都要被哭聋了。”
将军叹了口气,就这么搂抱着净川,保持着吸奶的姿势,大步走向院子里牵马的几个下属。
“走吧,老子的宝贝抓回来了。”将军很冷静地说道。
几个下属眼睛都快惊掉了,真的没看错吧?他们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怀里抱着个小人,小人还如饥似渴地抓着将军的奶子舔吸着……
就这,将军还暴怒地连夜跑晕了几匹马来抓人,还一副要砍死人的架势……结果,真的抓到人了,就这样如珍似宝地抱着宠着,宠儿子都没这样宠的,那奶头上的红印,都快被嚼烂了吧?……
几个下属心里吐槽着,面上却不显,只能低头听从吩咐。
大将军带着闹脾气的净川一路向北,为了防止净川再逃跑,将军把他手脚都用细细的锁链锁住,拴在马车里。
车厢里铺着厚厚的软垫,还有张将军打猎得来的棕熊软毛铺做成靠背,熏着昂贵的香,还用小竹篮装着些瓜果吃食。
将军一有空就钻进车厢里给净川吃奶子,还亲自带着他去河边洗澡。
洗澡时,将军粗糙的大掌在净川一身白花花的嫩肉上搓来搓去,搓得净川疼的嗷嗷叫。
“你是想弄死我吗?”净川眼泪汪汪,身上都被搓得红溜溜的像只蒸熟的虾。
“不…不是。”将军挠挠鼻子,“不用力搓泥的话就洗不干净的,老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洗的澡。”
“你…你说我不干净……”
净川看着将军红肿的乳头,又委屈地哭了,但这一次,将军没有再捧着奶子上来哄他。
净川呜呜咽咽半天,才发现将军那边很是安静,他偷偷睁开眼去瞄将军,才发现将军光着身子杵在那里,皱着眉看着他,一脸为难的样子。
将军的身材按世人的眼光来看简直健壮的像个天神,宽肩窄腰,蜜色的壮乳上点缀着被净川咬熟的红樱,被河水打湿后,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净川吞了吞口水,赶紧红着耳朵低头,心里有些委屈。
将军…怎么还不过来……是不是不要他了……
将军沉默着给净川洗好了澡,这次动作很轻很温柔,净川不知道将军这是突然怎么了,也不敢再闹出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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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次夜里居然没有再钻马车搂着净川睡觉,而是和几个下属一起坐在篝火旁闲聊。
净川偷偷掀开车厢的帘子去看将军。
将军和别人正好聊到什么,开怀地大笑,又拿起酒壶咕咚咕咚灌酒,有一些酒水撒了出来,流进了将军饱满的乳缝中……
净川嘴巴微微张了张,又赶紧抿住,“哗啦”一声合好了帘子。
“哼,干什么突然不理人啊,本来就是你强迫我的,将军就是个坏蛋,还说什么我这根鸡巴只能是你的,癞皮狗,说话不算数。”
净川在软毯中躺好了角度,准备舒舒服服睡觉,手上的细链已经被将军解开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慢慢陷入梦乡。
可是一整晚,净川都没有再感觉到将军弄出来的动静,将军宽阔的怀抱,将军炙热的体温,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一大早,当将军来马车里喊醒净川时,净川就犯了起床气,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大将军听着净川呜呜咽咽半天,才听清这位小祖宗的要求:
“呜呜…要…要尿尿……”
“唉,特么的眼泪比尿多,来,我抱你去。”将军无奈伸手。
“不要你抱。”净川哼哼着,一边不耐烦地揉搓着肿胀的下体。
“好憋……难受的……呃啊……讨厌将军……憋死了……哦……憋啊……”
净川感觉膀胱越来越胀,肿得肉棒都跟着发疼,已经来不及去野外树林里放水了,而且,他现在正在闹脾气,也拉不下脸让将军抱他。
“…憋…好憋……呜呜……这里好难受……憋…呃啊啊……要将军…呜呜呜……憋啊……”
“快来,乖,我抱你去尿尿,不闹脾气了,尿马车里人家会笑话的。”
“哦……哦……呃啊……难受死了!”净川粗暴地揉着下体,哭着把将军的脸按在裆部蹭着。
“唔…唔……哦啊……将军,这里好憋!”
将军被净川鸡巴浓郁的味道熏得腿都软了,甚至不合时宜地想:
如果奸细都是净川这样的,也不用什么迷药了,让净川挺着鸡巴过来都能让将军迷晕。
将军情迷意乱地用脸蹭着净川裆部,感受着大肉棒翘起来的形状,深口使劲嗅闻着:
“呼……呼……小冤家…你迷死我了……”
“呜呜…憋啊……”净川终于按耐不住,解开松松垮垮的腰带,大肉棒一下子弹在将军脸上。
“好痛……难受…憋…哦啊……”
肉棒使劲在将军脸上蹭来蹭去,压的将军脸都变形了,有几根阴毛被蹭在将军嘴边。
“呜呜呜……将军…将军……”
听见净川的哭声,将军再也按耐不住了,一口把热气腾腾的肉棒吸进嘴里,用舌头转圈按摩着。
“哦啊啊……好舒服……”净川脸上涌上一抹潮红,他失神地看着马车顶,扶着将军的头,用力地往深处顶着。
“唔…唔……要…要尿尿……”
将军顺从地把头抬高,嘴巴和喉咙几乎成了一条直线,方便净川进出。
“哦…哦…呃啊……憋死了……哦……唔…嗯……哦哦…好舒服的…哦…哦……呃呃……要尿了!……好紧…哦啊……再深点…再深点……”
“呃啊!!”净川一声低吼,鸡巴死死地往将军喉咙里钻,他颤抖着身体,终于尿了出来。
尿水喷射向将军的喉咙,有些清黄的液体从嘴边漫出,将军遏制住咳嗽的冲动,赶忙咕咚咕咚吞咽着。
“呼……呼……”净川尿了很久,将军额头流出汗,鼻子里甚至都流出些尿液,他通红着脸望着喘气的净川,尽力让自己做个安静乖顺的尿壶。
净川的尿水喷完了,他在将军嘴里又磨磨蹭蹭抽插了一会儿,才把慢慢把肉棒拔了出来。
拔出来时,将军还使坏地用嘴嘬了嘬,随着净川的惊呼,又吸出几滴尿液。
将军喘了会儿起粗气,嘴里还留着些尿水,嘴边挂着阴毛,就要扑过来亲净川。
“唔——脏!”
净川不想被亲,白嫩嫩的脚丫一下子蹬在将军脸上,将军顺势撅嘴亲了亲。
“冤家,跟我亲近一下。”
“哼——”
净川感觉脚底都沾了些尿,不情愿地把脚放在将军的胸口,借着衣服蹭了蹭。
“你干什么呀,喝饱了就发疯。”
“小混蛋。”将军抱着净川,头在脖颈处使劲蹭着,像只得到满足欢快摇尾巴的大狗,“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就知道和我发脾气是不是?”
“才没有。”净川小手又不老实地在将军宽阔的背部摸来摸去,将军的怀抱,真的很温暖,他很喜欢。
就这样,两人莫名其妙地生分,又莫名其妙地亲近起来,并且从这天起,将军更宠着净川了,不仅献出一对壮乳给净川嚼玩,嘴巴也被净川当成了尿壶随意使用。
好几次,犯了瘾的将军都当着属下们的面,不管不顾去低头嘬净川鸡巴,闹得净川又和他发了几天脾气。
属下们目瞪口呆,每当觉得将军够粗俗时,将军都能刷破他们的下限。好几个人甚至都猜到,在床上时,不是人高马大的将军肏净川,而是瘦瘦弱弱的净川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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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川心里想好了,他的肉棒一离开将军的身体就发痒,心情也低落胡思乱想,他可能……这是喜欢上将军了?
只是将军不知道对他的爱到底有几分,虽然将军嘴里总是喊着心肝啊爱啊什么的,但是净川觉得床榻上男人的嘴是不可信的。
可是,到了北边有名的都城康江府后,将军为净川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公开婚礼。
在南南北北前来祝贺的权贵们面前,将军公开被将军夫人肏……
“新娘子来咯——”
红帐掀开,小和尚被搀扶着下了马车。他盖着红盖头,难耐地摩擦着下体,慢慢走着路。
净川的喜服是特制的,暗纹华贵非凡,衬得他身姿俊秀挺拔,只是裤裆处被剪开,缝了金线的洞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被红色的兜布稳当地兜着,阴茎大大咧咧地敞露在外。
来来往往的宾客都可以看到,净川的下体被红线缠绕绑了太久,阴茎都胀得发红,绳线黏糊糊地往下滴着腥臊的液体。
他的马眼处,正插着一根又细又短的金钗,用来防止“新娘子”把福气都流出来。
“呜……呃嗯……大家都不要看我了呀……”
净川羞于对别人露出粗壮的孽根,他慢慢走着,在众人注视下,鸡巴竟渐渐挺立起来,颤巍巍地和众人打着招呼。
“鸡巴真大,将军不愧是将军啊,真有福气……”
“是啊……早就听说了,将军的男宠肏逼很厉害,曾经在马上肏了将军一路的淫液,捅进去同吃同住几天都硬得拔不出来,阳具天资非凡。”
“嘶……又大又嫩的鸡巴,将军眼光就是好啊……”
前朝民风奔放,权贵们以壮硕阳具为荣,这会儿都在羡慕地交头接耳。
有几个肃着脸的老头,平日里都是找小厮来捅老屁穴的,小厮们都不情不愿,还想把精液留给自家婆娘生儿子,随便射上稀稀拉拉一股就不错了,哪里肏得尽心尽力?更何况像净川这样漂亮的巨硕阳根更是当世少有,一些老派权贵们偷偷湿了裤裆,眼馋的看着。
一些年轻的更大胆的,已经不动声色夹紧了屁穴中的华美阳饰,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净川的鸡巴。
“呜呜……被大家看到了……唔…怎么办…嗯哦…要将军……”
红线的另外一端,被将军牵在手上,将军大掌紧紧拽着红绳,牵着鸡巴慢慢走着。
将军狠下心,也不敢回头安慰净川,只是压着粗嗓小声劝着:
“心肝儿,你乖些,娶男妻都是这种规矩,你还想不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了?听话点,忍了今天,以后咱们都圆圆满满。”
“呜呜嗯……要忍一忍……”
净川被盖头遮住看不清路,眼前景象都是红通通的,朦朦胧胧的。他的心神都跟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委委屈屈地被拉扯着鸡巴走路。
两人跨过火盆,为了表示对新娘子的重视,将军将驮着净川走完接下来的路程,姿态越低,越代表对新娘一方的重视。
将军扯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臂膀,他没有一点大将军的架子,像一只忠犬跪在地上,净川被两个小厮搀扶着侧坐在将军身上。
净川尽量把挺翘的鸡巴压在腿间,他伸出小手扶住将军赤裸的上身。
将军背上有些热汗,臭臭地黏在净川手心,净川有些嫌弃,又被将军身上浓浓的雄汗味儿熏得头晕乎乎的。
今天将军在奶子上涂了好多壮阳的药汁,捧着粉粉乳晕的蜜色大奶哄着净川吃了又吃,就是为了今天能顺利圆房。
想起将军有嚼劲的壮硕胸口,那红红的软烂乳头,净川偷偷舔了下唇,忍了下心头的委屈。
“呜呜……将…将军……你慢点走…我坐不住的……”
将军只感觉一团软绵绵的热肉坐在了自己身上,轻飘飘的。自己的背上还能感觉到有个烫烫的东西轻轻地戳着,那是净川羞涩的鸡巴在虚虚地顶着将军的背。
将军心猿意马地慢慢爬着,尽量让动作轻缓,不颠到放到心尖尖上的小和尚。
可是净川的鸡巴还被红线紧紧绑着,红线还系在将军手腕上,随着将军动作被迫拉扯得一抖一抖。
“咿呀……鸡巴…有点痛痛的……”
净川局促地坐在将军背上,他能感受到马眼处的小金钗有些松动,随着将军起伏的肌肉虚拢地抽插进洞口。
“呜呜呜……插进鸡巴眼里了……”净川鸡巴抖了抖,忍住了尿意,大家都还看着,他鸡巴再舒服也不敢尿出来,要是平时,早就撒着娇让将军来嗦尿眼了。
将军说的对,只要忍过了今天,以后就能和将军圆圆满满的了。想到将军魁拔英武的健壮身姿,剑眉星目的英俊面庞,净川微微红了脸。
将军的风评一直很好,能嫁给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大英雄,净川心里还是喜悦的。
他一定会用鸡巴每天晚上好好伺候好将军的,让他屁眼里好好堵满男妻浓稠的精液,再也不用喊着什么老子痒啊鸡巴来磨一磨,让将军行军在外夹着屁穴打仗没有后顾之忧。
想到要灌满将军肥硕得像小花的一样的屁眼,净川鸡巴发胀,可是红线绑得太紧了,男妻的根部是需要管束的,需要在新婚之夜由丈夫咬断红绳。
净川之前夜里被将军抱在怀里时,听将军闲聊时说过,有的人家丈夫无能,咬不断红绳,咬疼了男妻的鸡巴,那个男妻众目睽睽之下一下子就萎了,当场两手捂着鸡巴哭哭啼啼地回家了。
他和将军才不会这样呢!
净川心想,他的鸡巴一直乖乖的很听话,有时候哪怕很累了,将军想要揉一揉就硬了,想要多少浓精来解毒来磨穴都行。将军也是,嘴穴特别厉害,肥硕的鸡巴可以轻松插在他嘴里,被喉咙紧紧吸着,将军大舌头直接把净川肉棒上的鸡巴垢都舔走了。
他和将军一定会一直好好的。
就这样想着,净川俊秀的小脸上涌上一抹潮红,鸡巴越发被红绳勒得发红,涨涨得随时想要爆开射精似的。
“唔嗯……将军……你…你快点呀……”净川又小声催促着将军。
“好嘞——”将军肥硕的奶子激动地抖着,随着爬行轻轻摇摇晃晃,他刚放开了动作,又听见净川惊叫。
“呃嗯!又弄到鸡巴眼了……哦啊……钗子戳得好深……嗯哦哦不要再抖了……”
净川扭动的动作太大,原本虚虚插着马眼的精细金钗松动,沾着黏液掉在地上,净川一下子忍不住,马眼微张,一股腥臭的尿液喷了出来。
“咿呀!呜呜呜……大家…不要看我……”
净川无助地哭了,大家都还看着呀?他的鸡巴止不住地喷着尿,高高的水流先是喷向宾客的方向,哗啦啦尿了一会儿,黄色的水流变小,滴向将军的身体。
热乎乎的精尿淌过将军精壮的身躯,从腹肌下滴滴答答地淌下,流在地上。
将军有些口干舌燥,可惜自己不能失态去喝,只能安慰着背上无助的小和尚:
“心肝儿,没事的啊,相公这就背你过去,鸡巴先憋一憋,忍一忍啊。”
“呜呜……呜…都…都怪你!”
都是因为将军天天拽着净川鸡巴又是吸精又是嗦尿,才让净川鸡巴这么失控。要不是今天将军哄着自己喝了那么多圆房的药汁,他也不会忍不住尿出来。
净川有些生气了,今天将军再撅着屁股问自己要精液,自己一定要好好捅他一顿!
净川换了坐姿,不再并腿拢着斜坐着,而是两腿叉开,像骑大马一样跨着将军的背。
小和尚像小公狗一样耸着腰骑着将军,一挺一挺用生气的鸡巴在将军健壮的背上肏着。
“坏…坏将军……大混蛋……你不是最喜欢鸡巴吗…唔嗯…人家肏死你……”
将军慢慢撅高屁股,主动迎合着:“心肝儿,你慢点…别…别摔了……”
将军的裤子本来就是中空的,随着净川胡乱的摸索动作慢慢露出圆圆的白屁股。除了屁股,他的两腿被风吹日晒成麦色,因此越发衬得那抹白醒目,远远看过去,简直像一个精美的壁穴模具。
将军挺着屁股,慢慢挪着,终于把伸缩着菊褶的小穴送了上去,一下子紧紧套住了净川的龟头。
“呃嗯……”净川被屁穴吸得浑身一抖,不知何时,他从将军背上滑在了地上,他干脆站在将军背后,猛地一挺腰把鸡巴送了进去。
“呃哦…心肝儿的鸡巴肏进来了…哦…哦…哦啊……”将军屁股一挺一挺迎合着鸡巴,菊褶被撑得发白,净川肏得很深,两颗卵蛋在将军屁股上拍得“啪啪”作响。
“呃哦哦……呃嗯…就是那里…哦……哦啊……心肝儿,使劲肏那里…哦哦哦……”
净川红着小脸,咬着牙不做声,小手扶着将军的腰,肏的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
粗粗的鸡巴还沾着尿液,混着穴口处白中带黄的腥臭黏液快速进出着。将军被肏得屁穴外翻,像朵吸满淫汁的骚花,随着净川鸡巴动作绽放伸缩着。
“嗯哦…嗯哦……哦哦哦……呃啊……”
屁穴开出了美丽的花,将军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嘴边流出亮晶晶的诞水。
他被大鸡巴一进一出肏得神志不清,屁眼分泌出了一股又一股黏糊糊的骚臭淫液,几滴黏液飞溅到宾客们身上。有几个客人忍不住,当场随便拉个人抱着撞起鸡巴来。
也有胆子更大的,刻意伸手揉着自己每日用各种药材保养出来的精贵屁股,在净川身边扭着:
“呃哦…哦…哦啊……怎么这么痒啊,将军的男妻真的好厉害呀…唔呼……”
刚撅起屁股勾引小和尚,几个发骚的年轻权贵嘴里就被塞进了不知道是谁的鸡巴,身后也围着几个人,很快被别人围着撸着鸡巴开始了轮肏。
净川理都不理别人,专心搂着将军肏着,小小的人在将军背后起伏抽插还不够,还伸着胳膊去摸索将军的乳头。
“唔…唔…嗯嗯……哦啊啊……”拽着红软的乳头,鸡巴被贪心的将军吃的更深,净川肏红了眼,往肠道深处用力捅着,恨不得卵蛋也塞进温暖的甬道中。
“肏……肏死你……”
“心肝儿,哦啊……哦……哦……”
将军热汗淋淋,一歪头,张嘴和净川的香舌缠绕起来。
“嘬……嘬……唔嗯……”小和尚的舌头被将军嗦在嘴里,长长的肥舌头舔过牙床,交换着口水。
净川被亲得晕晕然,舒服得不行,连肏穴的速度都缓和不少。
他鸡巴上的红线肏得松动,被急切的阴茎送进将军菊穴里,要落不落地挂在屁眼边,随着鸡巴的进出摩擦着褶皱。
“呃啊……哦…哦……屁眼逼被喜绳磨了……哦啊……哦啊……”
将军仰头吐舌呻吟,面上都是淫浪的红潮,乳头又被净川狠狠一拽。
“哦嗯嗯……小冤家……哦啊……慢点肏……”
将军乳头被拽得长长的,可怜地摇摇摆摆快垂到地上,净川肏得爽了就伸手拽一拽,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捏着。
将军嗯嗯啊啊被肏了半天,忽然一声高呼,原来是净川把鸡巴插进最深处,抖着屁股开始射精了。
大将军趁着净川趴在自己背上射精,伸手一只手摸到自己粘糊鸡巴的位置,快速撸着自己肥腥的肉棒。
他用屁眼刻意夹着净川,同时赶紧扣着自己马眼找着快感。等到把龟头使劲抓握似的一捏,才感到一阵通畅之意,精液像牛奶一样淅淅沥沥射在了地上。
“心肝儿,舒爽了吗,鸡巴还想还尿不尿?”
将军转过身,把大汗淋漓的净川搂在怀里,让他在自己健硕的胸膛上躺着。
浑身软绵绵的净川眯着眼睛摇摇头,张嘴吸住了眼前竖立的奶头。唔……一股混汗味儿,净川不满,咬着乳头用牙尖尖磨着。
“哦啊……小冤家……轻点……嗯啊……”
将军把瘦小的净川爱怜地抱在怀里,刻意挺着胸膛追喂着乳头。
他稳稳当当地搂着净川,让小和尚呜呜呼呼舒服吃着奶子,看也不看正厅里一地淫乱的人们,夹着屁眼里精液摇摇晃晃抱着新娶的男妻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