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德移交给他的是一块初见成效的摊子,不过,许多事情还刚刚开头,还要着手继续推行下去。他寻思着,谁来当民政人民委员这个职务呢?
公开招聘?马千瞩不由得嗤之以鼻。干部不经过长期的培养和考察直接招聘岂不是件荒谬的事情。他正边吃面包边在心里排人事档案,办公室的门被人猛得撞开了。
独孤求婚就这么直闯进来,望都不望屋里的马千瞩,自顾自地往太师椅上一坐。
“这活没法干了,全冲着我来了,”他气鼓鼓地骂着,不是对着任何人,“我容易吗我,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大家的利益着想嘛……”
马千瞩头都没抬,自顾自的仔细把面包撕开,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送。
“现在拿我当犯人用,还判决我‘罪名成立’!这是这么回事?!要我去当农技员!我才不干耙地捞大便的农民呢!”
马千瞩不发一言,喝了一口热茶,把身上洒落下来硬面包皮抖到了地上。拿起了桌子上刚刚出版的《临高时报.内部版》。
独孤求婚有点坐不住了,语气软了下来:“马大您倒是给我做个主啊,我这么做还不全是听您的……”
“我只叫你当好百仞城的哨兵,管好外面的治安,”马千瞩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没叫你带着警察队进城。”
“我不是怕暴徒要冲击执委会吗?”独孤求婚委屈的说,“你不知道那些日子多少人都在背后传你的坏话,我是怕暴徒想借机对你不利……”
“我行得正,坐得直,怕什么流言蜚语?”马千瞩哼了一声,“你这么一来,倒把流言坐实了不少。”
“这个……这个……我不是有意的……”独孤求婚手足无措,“我没想到会被人利用,这个老奸巨猾的……”
“你还打算被判个造谣诬蔑的罪名么?”马千瞩劈头打断了他的话。
“那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独孤求婚不免有些气急败坏,“咱们可是绑在一条船上的啊。”
“我们521个人都是绑在一条船上的。”马前卒把另一个棋子移了过去,不急不慢,他把头转过来,“你老老实实的到吴南海那里禁闭一个月,写份深刻点的检查。老吴是个好人,会照顾你的。以后就到叶雨茗手下好好干带罪立功,别再多说话了。我和他打过招呼了,尽量安排你干点行政工作。”
“马大你……”独孤求婚一听说自己的未来是和泥巴打交道,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马千瞩摆摆手意思叫他不要打断自己:“你自己惹下的事情,还是自己去擦干净。”
独孤求婚的脸有点惨白,说不出是恐惧还是愤怒,但无论那一种情绪都足以让他跳起来大喊:
“马千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你这是要丢车保帅啊!你以前把我当枪使啊!现在倒想和我划清界限了!”
马前卒只是悠悠然看着面前的棋盘,嚼着黑面包,只当没有听见他的这番咆哮。等他发泄完了,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求婚!要记住,永远别给自己划分派性,贴标签――这样会犯错误的。”
“好吧!我做的我自己承担!以后我自己干!”独孤求婚说完就冲了出去。
马千瞩木着脸,把棋盘收了起来。失去了独孤求婚是他的重大损失,但是这件事之后,自己若再不和他划清界限,就会成为自己政治生命的一个致命伤口。(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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