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脏了(1 / 1)

没有润滑的后穴被生生进入了两根手指,贺朝锦的眼角被逼红,他的身上一共五条链子,每一条都恰到好处地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贺冗插进他穴里的手指并不温柔,反而故意避开了一摸就能碰到的那处很浅的敏感点,修剪过的圆润指甲用指腹破开里面的层层软肉,谄媚似的裹住贺冗的手指吮吸。

贺朝锦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口腔里弥漫出血腥味:“滚!我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

这个私生子,这个他一向最看不上的野种弟弟,居然敢这样对他。

还是用这种最屈辱,最让人崩溃的方式。

贺朝锦全身都被锁链固定住,他的指甲深深卡进肉里,臀部在贺冗的眼前高高抬起,一览无余。疼痛在贺朝锦身上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贺冗接下来要干什么。

如果他真的敢,贺朝锦该怎么救自己。

贺冗仿佛听不见贺朝锦对他的辱骂,他专心地用手指开拓,将贺朝锦体内流出的血液“咕叽”乱搅一通,有几滴血顺着他的手背往下流,到手腕处就停止了,贺冗看了一眼,觉得还是因为流血太少的缘故。

贺朝锦痛得快要昏死过去,汗珠密密地冒在额头,他发出痛苦的呻吟,牙关都在打颤。也许只要主动开口示弱,贺冗就会放过他,但贺朝锦不会,他不会轻易地在贺冗面前低头,让这个肮脏的弟弟有一丝一毫看不起他的姿态。

贺朝锦强撑着,可紧绷的大腿肌肉却出卖了他,贺冗在他身体里的手指被越咬越紧,进入第三根手指时,远比想象中困难。

贺冗“啧”了声,随后毫不犹豫地在贺朝锦白嫩的臀部上甩了两巴掌,灼烧的痛感从神经处蔓延,贺朝锦不自觉放松了身体,贺冗趁机把手指捣进去,骨节弯曲在里面抠挖着。

被强行打开后穴的贺朝锦并不好受,他的右半边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体内的手指更像是在无情翻搅的冰冷铁棍,鼻腔间的血腥味浓厚,不仅仅是贺冗弄撕裂的地方,还有贺朝锦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的嘴巴,舌头和口腔内壁的两处嫩肉都被咬破,鲜血在他白皙的脸蛋上开出一抹绛色。

夜色很浓,微弱的电视机光芒折射在贺冗的身后,他听着贺朝锦细弱的呻吟,玩够了,便将手指从后穴里退出来。

他从床上下去,没说话,垂着眸静静地看着贺朝锦,连同手指上裹满的血液和肠液,湿漉漉地将贺朝锦嘴角的鲜血堆积到一起,而后在眼底翻滚的暗色中,将刚刚扩张的那三根手指,全部塞进了贺朝锦的嘴里。

“唔……”一瞬间在鼻尖蔓延的血腥味充斥着贺朝锦,他死死咬住贺冗的手指,换来的却是被猛然压住舌根的干呕感。

贺冗的大拇指摩挲在贺朝锦的下巴,他把这一块当成玩具的开关,手指像在后穴里努力时那样,不停地撑开贺朝锦的嘴巴,并在滑腻的舌头上准确找到离喉口最近的位置,一下一下地往里按。

不知名的味道让贺朝锦头皮发麻,他想吐,可一天没吃饭的身体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贺冗把他玩的脸色涨红,直到贺朝锦的嘴巴可以暂时对自己干净一点。

“哥。”贺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和黑夜融为一体的瞳孔看不出颜色,他放开了贺朝锦的嘴,沾满唾液、血液和肠液的手指就这样抹在了贺朝锦的脸上,留下一串湿湿的水痕,他轻声道:“我现在要开始玩玩具了。”

恍若恶魔的低语,贺朝锦狼狈地喘着气,上下两个洞彻底打开。

贺冗低头看他,几乎要和他亲昵地对着鼻尖,他从贺朝锦的侧边找出了比原先要小的一副口球,他不顾贺朝锦布满血丝的眼睛,将口球系得牢牢的。

遥控“嘀”地一声响起,贺朝锦的双腿往下放了点,贺冗背对着他,正在柜子里找什么。

脖子上的锁链留有可以微微转头的空间,贺冗却怕他看不清似的,笑着将手里的东西举起来,拿在贺朝锦眼前晃了下:“好可惜,是它先上你。”

贺朝锦的眼神对焦了几秒,随后瞳孔骤缩,他的四肢僵硬,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嗡嗡的声响在耳边响起,贺冗用一根黑色、尺寸客观的按摩棒抵住贺朝锦的侧颈。

他挣扎起来,可早就固定住的锁链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贺朝锦终于慌了,唯一可以动作的头部拼命躲着贺冗手里的那根东西。

贺朝锦镇定的情绪被一点点瓦解,贺冗兴奋地观赏着这一场徒劳无功的挣扎,手中的按摩棒震动开到最大,贺朝锦脖子上的皮肤也被震到漾起波纹。

他不会停手,只会继续,一直到贺朝锦愿意低头承认的那天。

黑色的按摩棒只沾上了些许的体液,贺冗无所谓地从床头柜的瓶子里倒出了点润滑剂,甚至连抹都没抹一下,就这样在准备慢慢缩起来的小学门口,将硅胶没有温度的按摩棒顶在了门口。

贺朝锦“唔唔”的声音越来越大,贺冗抬头看了他一眼,聪明地判断出贺朝锦传达的意思是“小杂种,我要杀了你,”而不是“求求你,放过我。”

带着震动的按摩棒就这样挤进了穴口,在撕裂的伤口上犹如再撒十层盐的效果,贺朝锦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感觉身体已经被劈扯成了两半。

未经人事的后穴在一个晚上遭受了两次重击,贺朝锦强忍着异物进入身体的难堪和撕裂感,他的敏感点很浅,贺冗不想给他好受,便在慢慢推动的过程中,握着按摩棒的底端,蛮横地一下捅到最深处。

被撕开五脏六腑的痛感蔓延全身,贺朝锦的后背像被人用斧子狠狠凿开,他的眼前有一瞬间的发白,眼眶蓄满身体反应所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按摩棒的马力开到最大,仅有的润滑根本缓解不到在内壁里一下插到底的痛楚。

脖子上的锁链被贺冗收紧,黑色皮革裹紧了贺朝锦的喉结,抑制住了他的呼吸。

剧烈的疼痛让贺朝锦的全身都处在颤抖中,贺冗打开了房间的灯,和贺朝锦对上了视线。

他拿起手机,透过屏幕看清了贺朝锦的这张脸,他完完整整拍到了贺朝锦的一切,包括现在被撑到撕裂的后穴,是怎样紧紧吸住那根正在他身体里操干的按摩棒的。

润滑剂的白浆和凝成固体的血液掺在一起,贺冗喃喃道:“哥,你终于和我第一天到贺家的时候一样脏了。”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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