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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芈姜究竟是何关系?』
若是在一两个月前,赵弘润对此毫不犹豫,他与那个腹黑、嘴毒、面无表情的女人没有丝毫关系。
但如今不知为何,『毫无关系』这句话他竟愣是说不出口。
这份复杂的心情,一直维持到入夜众人在北屋的厅堂用饭。
平心而论,饭桌的佳肴颇为诱人可口,毕竟掌厨的厨子那可是宗卫们临时从皇宫的御膳房里请过来的,做菜的手艺那自是无以伦比。
可即便如此,赵弘润却感觉有些味同嚼蜡,因为他心中仍在深思着与芈姜的关系。
不可否认,他喜欢苏姑娘的温柔,也挺喜欢小丫头羊舌杏的乖巧,这就不难推测出选择理想女伴的的观念,而芈姜,她有什么优点?
腹黑、嘴毒、面无表情,生活习性也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妪似的,更要命的是,此女善与毒虫为伍,比如蛇、蝎、蜘蛛、毛虫,有些甚至连赵弘润都会感觉厌恶以及恶心的爬虫,她却能面无表情地将其抓在手里把玩,简直就没有一丁点的女人味可言。
但诡异的是,对于似这般的芈姜,赵弘润发现自己越来越能接受这方面的事物了,就跟某个搞笑剧内的台词似的:一旦接受这种设定,似乎还能觉得挺可爱。
简直不可理喻!
赵弘润对于自己心态的莫名改变也感到有些无语。
可能是注意到了赵弘润的目光,芈姜抬起头来瞄了一眼,待发现那是赵弘润的视线时,便迅速地撇开了视线。
『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赵弘润微微皱了皱眉。
忽然间,他心中一动。偷偷拿眼瞥了一眼苏姑娘的方向,正巧看到她正神色难以捉摸地瞧着他,随后又瞧了一眼芈姜。
『不好不好……』
赵弘润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眼下他与芈姜“眉来眼去”。那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而在主位上,沈淑妃时而与乌贵嫔低声议论着什么,时而笑吟吟地招呼着众女吃菜,她的视线,来回投在苏姑娘与芈姜两者间。让本来挺尴尬的气氛变得愈发尴尬。
“芈姜,你是汝南县人,对吗?”
冷不丁,沈淑妃问道。
可能是没想到沈淑妃会询问自己,芈姜愣了愣,这才点头说道:“是的,沈淑妃。”
“除了你那位堂兄与你身边的亲妹妹,家中可还有其他的亲人?”沈淑妃又问道。
芈姜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沈淑妃口中所说的『那位堂兄』,多半指的就是暘城君熊拓。他摇头轻声说道:“或仍有些亲眷,但已不来往了。”
“喔。”沈淑妃点了点头。
其实她多少也了解一些芈姜的事,并且有关于芈姜的亡父汝南郡熊灏的事,沈淑妃或多或少也听某位“偷偷告密”的宗卫提起过,因此倒也并不惊讶。
“此番你来我大魏,是打算长住在此吗?”沈淑妃又问道。
“这个……”芈姜摸不透沈淑妃的想法,不好贸然回答,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赵弘润。
这一幕被沈淑妃瞧在眼里,让她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妾身就说嘛,这女孩子家的。若非什么特殊缘故,岂会背井离乡?』
沈淑妃似嗔似责怪地瞥了一眼赵弘润,可能是在暗暗责怪自己儿子不肯说实话。
旋即,她又问芈姜道:“过去那阵子。在我大梁住得惯么?”
『……』
芈姜愈加糊涂了,眼眸中闪着疑惑之色,在想了想后,她如实说道:“对于贵地的风俗仍有些困惑,不过,住地挺好的。”
“那就好……”沈淑妃看似满意般地点了点头。
随后。她又询问了芈姜许多问题,比如说,芈姜姐妹二人在年幼时离开了故国楚国后去了哪里。
当从芈姜平淡的口吻中听说,当时年仅三岁左右的此女背着尚在襁褓内的妹妹芈芮,被迫背井离乡前往千里之外的巴国时,那种孤苦无依,听得沈淑妃与乌贵嫔连连叹息不止。
“你那堂兄当时未曾派人护送你姐妹俩么?”
芈姜如实说道:“我堂兄派人护送了,不过在进入巴国的第一天晚上,车队便遭到了当地巴人的袭击,护卫们为了保护我姐们俩,皆牺牲了……”
芈姜说得很是轻描淡写,但是屋内众人却是听得一阵心惊肉跳,别说沈淑妃对这姐妹俩的不幸遭遇暗暗垂泪,就连赵弘润亦感觉有些吃惊。
毕竟这一段过往,芈姜可不曾告诉过她,甚至于,眼瞅着芈芮那茫然的模样,很显然就连她也不清楚。
也难怪,毕竟芈芮当时尚是在襁褓中的年纪罢了。
“真是苦命的孩子啊。”沈淑妃又叹了口气。
在旁,乌贵嫔亦不由地摇头感慨,喃喃说道:“正应了她姐妹俩的名儿呐……姐姐是苦姜,妹妹是幼草……皆是苦命的孩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