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芳棠去伺候怀潇起身,怀潇看她一脸倦容,眼角泛着红,开口说到:“你昨夜受累了,去休息吧”,这时其他侍候的宫人也陆续进来,芳棠知是殿下体谅,告谢行礼后便退下了。她不仅身上酸痛,头还有些发晕,私密处微肿着,行走时那里被衣物摩擦着,带来微微的痛痒感,芳棠忍着不适向着房中走去,已无力再去想其他的。
刚进到屋里,嬷嬷就带着一碗黝黑的避子汤走了进来,在成为贴身侍女前芳棠就已经知道了这药是必须喝的,她一口气饮下,嬷嬷见她喝的干脆,心下也满意,叮嘱她每次侍寝后自觉来找她领药,若是不老实坏了规矩,定会受到严惩的,芳棠听话的应着,待嬷嬷走后,才去桌上端起水喝下,嘴中的苦味被冲淡后,便一头栽到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怀潇同样有些疲惫,他很少会睡不好,这导致他面上的表情都有些维持不住,整个人散发着低气压,身边的宫人见他心情不好,也无人敢上去触霉头,都更加谨慎的伺候着。用完膳后,怀潇没有直接往学堂走,而是起身去了书房,几笔将一封信写好后,交给一旁的太监,让他送去恭王府上,太监听后不敢耽搁即刻出发就去了,怀潇看着信被送走,心下才缓了几分。
一整个上午,学士的讲学怀潇没听进去半个字,他强忍着困意,却也挡不住思绪早就飘忽了,而到了下午更是懒得再去做什么功夫,就骑在马上慢悠悠的溜着,武场的人自然不敢说他什么,只能由着他乱逛,在怀潇以为下午的课业也要这样消磨过去时,远处传来了呼唤他的声音,抬眼望去发现是恭王在向着他招手,他没有犹豫直接调转马头赶了过去。
恭王看着他在那边瞎转有一会了,现下看他打马过来,忍不住笑着问到:“怎么这般的无精打采呢,像被妖精吸走了精气一样。”怀潇刚从马上下来,就听到了这没个正形的话,无语的回到:“什么妖精不妖精的,二哥你少看些话本吧。”恭王呵呵一笑,说到:“东西给你带来了,瞧瞧满意吗”,身后的宫人有眼力的上前,送上了恭王带来的锦盒,打开后便见一精致的发钗躺在正中,银打的钗体,顶端缠着朵朵粉玉雕成的小花,淡绿的玉叶点缀其间,这簪子虽样式简单,却品质上乘,整体清雅,让人瞧着眼前一亮。
怀潇觉得这簪子很是不错,对恭王道过谢后便要伸手接过,恭王则是把盖子一合收了起来,看着面带疑惑的怀潇,悠悠的说到:“着什么急,看你也无心再待下去,不如跟我去园子里逛逛吧。”怀潇听后也没拒绝,让伺候的宫人不要跟过来,随着恭王走了。二人一前一后的溜达到了园子里,待走到一处树荫下后,恭王停了步子扭头向着怀潇问到:“你这么急着让送钗子来,我原以为你是中意那新来的侍女,做赏人用的,可现下你这一脸的愁容,哪里像是中意的模样。”怀潇见是二哥亲自来送钗子,就知他一定会问,而想到昨晚的事,怀潇忍不住叹了口气,却也不知怎么说,手摁了摁额角,停顿了一会说到:“赔罪用的……我不熟她的性子,做事不妥惹的她不悦了。”
恭王看着面前烦恼着的怀潇,他了解五弟的性子,从来不会刻意为难下人,而历来能入选的贴身侍女,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守礼,且侍女刚来,恃宠而骄也没有这么快的,想到这里他心下有些了判断,故意开口激到:“虽说是贴身侍女,但到底还是伺候人的,哪里就如此的矫情,她一个下人还不悦上了,敢给主子脸色瞧,直接拖下去打死都不为过。”怀潇听到这里愣了一下,下意识就开口回到::“什么啊,哪有这么严重,她才没有给我脸色瞧,那,那是……”“那她不悦个什么劲。”恭王瞧着他磕绊,紧跟着问上了那个让怀潇烦恼的点。
怀潇被恭王一大串的话说懵了,想着恭王口中如此严重的后果,他逐渐认为自己可能错怪芳棠了,她真的是因为自己那时的戏弄而不悦吗……回想那时,貌似不算是什么不悦,有可能只是累了吧,自己胡乱揣测她,未免有些太想当然了,想到这里他不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芳棠只是累了而已!于是他更改了一开始的说法,轻咳了两声答到:“是我说错了,其实她不是不悦,细想下她应当是累了,所以没有二哥你说的那么严重,这个簪子也是我拿来补偿她的,不是什么赔罪。”想通后烦恼不在,说话也轻快了几分。
恭王不知具体实情,但眼下见他不似之前那般忧愁,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将盒子递给他后说到:“左右是你的私事,你自己决定就好,过几日我要跟着出使辽国,今日顺便来见你一面,等下次再见估计就要个把月之后了。”怀潇收下了盒子,听到他要出使辽国,疑惑问到为何要去那里呢,恭王倒是没啥可隐瞒,说出了这次出使是要去接和亲公主。怀潇对于和亲公主没啥兴趣,反正不是入宫就是赐给上头的哥哥们,和自己没啥关系,眼下芳棠的事显然更让他在意,他没有再问下去,只说让二哥路上万事小心,平安归来,恭王瞧着怀潇小大人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的说到:“放心吧,二哥我会平安回来的,到时候给你带好玩的哈哈哈。”怀潇自认为早过了玩玩具的年纪了,可瞧着二哥还把自己当小孩,只能一脸无奈的敷衍过去。
和恭王分别后,怀潇也没再回武场,自己一个人往皇子所走着,路上想着芳棠如果知道自己要送她簪子的话,会是什么反应呢,按照她的性子,估计第一反应就是跪地行礼吧,到时拦住也不必让她跪了,先带上簪子试试,应当是很合适的……这样想着就已经走到了门口,因怀潇是提前回来的,几个在院内做完事的宫人,闲散的凑堆聊着,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刚走到院门外的怀潇听了个正好。
“殿下定是瞧不上她的,刚来的时候殿下就不愿搭理她,昨夜她守夜,殿下今日更是不悦,咱们伺候这么久何时见过殿下如此。”
“你们那天没跟着去伺候,听说她刚来的时候,殿下就已经生气了,在武场上发火,那箭靶都快射穿了。”
“所以她凭什么被选来呀,不讨殿下喜欢就算了,一天了也不见她从屋里出来,真够懒的,要我说她过不了几天就会被赶出去吧……
听着里面越说越过分,怀潇直接踹开了门,带着怒意吼到:“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这里胡说!”几名宫人被吓的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求饶着,院内其他宫人听到动静也都出来了,管事的嬷嬷出来看到这一幕,刚要上前劝解,怀潇却冷眼扫过她,对着地上求饶的几人,丢下一句掌嘴后,就向着芳棠的屋里去了。
芳棠一直半梦半醒着,她生病了,身上滚烫,头也昏沉的很,屋外的喧闹声吵醒了她,听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怀潇的声音,她强撑起身体想去查看,可脑袋突然一阵发昏,让她整个人失去平衡向着地上倒去,胳膊狠擦过粗糙的地面,强烈的痛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了痛呼,此时她跌倒在地上,衣襟半散,发丝凌乱,看起来狼狈极了。
怀潇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他嘴中惊呼着芳棠的名字,冲过去扶起了她,手下的肌肤明显发烫着,芳棠半靠在他怀里,贴着他胸膛的脸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怀潇当即让人去传太医,又叫人打水,抬冰进来。打湿的布巾贴上了芳棠的额头,散发着凉意的冰让屋内的闷热也减去许多,芳棠在昏迷中隐隐听到有人在轻叫着她,意识逐渐回笼,眼前浮现出怀潇焦急的面容,她抬手想去摸摸,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痛让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泪水也溢上了眼眶。
听到她的痛呼,怀潇赶忙让她别动,伸手掀开了她的衣袖,胳膊上一大片的擦伤映入眼帘,那里不仅在冒血,还粘着地上的尘土,旁边的宫人赶紧上前接过芳棠,给她清理伤口,而芳棠任人摆布着,只有口中不时传来闷哼,这一幕让怀潇心疼坏了。宫人清理好后,又检查了别的地方,确定没有其他伤口,才将芳棠放平躺下。太医在这时也赶了过来,细细把脉后便得出是染了风寒,手臂上的擦伤也只是看着可怖,按时抹药便不会留下疤痕,太医开好方子,走前叮嘱到屋里的冰要搬走,静养几天便可痊愈。
屋内的人退去,怀潇看着床上的芳棠,她双眼紧闭,脸上蒸着红,眉头无意识的皱着,受伤的胳膊放在薄被外,已经不再渗血了,他伸手想抚平芳棠的眉头,没成功,倒让她无意识的哼唧了两声,怀潇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心下懊悔,想到那几个碎嘴宫人说的话,便知她如今这般,全是拜自己所赐。他没有再待下去,给芳棠捏好被角,起身去了院子,那几个掌嘴的宫人见怀潇出来,又是一阵求饶,怀潇冷脸看着没作理会,回了书房。
管事嬷嬷跟了进来,嬷嬷心中也有数,在外时怀潇没有冲她发作已是给她留了脸面,她此刻不敢托大,直接跪下请罪,怀潇看着跪在地上的嬷嬷,自小便是这位嬷嬷就伺候在他身边,一直到现在身边的事务也是她在管理着,出了这种事自是跟她脱不了干系的,怀潇没有让她起身,带着怒意问到:“芳棠病的这般严重,满院竟无一人发现,都是做什么吃的?”嬷嬷无法推诿,院里的人真是好日子过的腻了,才来新人便要整出这么多幺蛾子,只能连声告罪后保证到再不会有下次了,怀潇冷眼扫过嬷嬷,他知道如今出了这般事,他也是有责任的,是他的纵容导致的,现在就敢揣摩他的心意,肆意欺负他的人,若再不严惩,岂非之后就要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想到这里他冷声说到:“芳棠那边派两个人去照顾,而那几个刁奴,拔了舌头赶出宫去,其余的人都在院内给我跪着看,再有谁敢犯,直接杖毙。”
不多时外面几声惨叫传来,怀潇的怒气却仍是没有消散,他打开锦盒,捏起那根发钗看着,努力平复着自己,他已经明白了是自己的态度使得芳棠不安,也是自己的态度被底下的人看在眼里,有样学样的也去那样对待着芳棠,不过一切都还来得及,他现下已经明白了芳棠的身份跟其他的宫人是不同的,既成了他的人,自己以后会顾及她,给她体面的,而这发钗先留在他这里,待芳棠病好当着其他人的面赏给她更为妥当。
夜幕降临,怀潇准备就寝,这时外间传来消息说是芳棠醒了,怀潇听后便随便扯了件外衣披上,向着芳棠那屋走去,进到屋里,芳棠坐在床上,伤处已经包扎好了,捧着碗粥正在喝,她见到是怀潇进来便要起身行礼,怀潇大步上前制止了她,自己则是伸手拿过芳棠手中的粥坐在了她的身边,舀起粥喂向她,芳棠那敢让殿下喂自己,头微微低垂小声的说:“殿下,奴婢自己来吧。”怀潇知她不好意思,好声说到:“你手臂受着伤,怎么自己来,莫要推辞了。”芳棠肚子也是真饿了,她昏迷到现在才醒,一天啥也没吃,也没再推辞,就着递来的勺子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来。
一碗粥没多少很快就吃完了,怀潇也看出了芳棠饿,觉得这怎么能吃得饱,便问一旁的宫人还有粥吗,宫人只能解释到,不是做的少,是现下不宜吃太多,听到这里怀潇没再说什么,扭头对芳棠安慰到:“暂且忍耐下,待你病好就能多吃了。”芳棠闹了个大红脸,她确实没吃饱但也不饿了,怎么到了殿下口中自己就如此馋嘴,一副非吃不可的样子,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还是诺诺的回到:“多谢殿下关心,奴婢不饿……”怀潇不知她心中所想,可看着她通红的脸,还以为是又病的严重了,手扶上她的额头,叫着宫人过来看是怎么回事,宫人见状都忙活了起来,熬好的药端上,打湿的布巾贴在她的额上,而芳棠嘴里解释着没有,不是,都被定为了胡言乱语,待喝完药重新躺好后,屋内才恢复了平静。
怀潇扶正她额头上的湿布,又捏了捏被角,柔声嘱咐她好好休息,她看着怀潇对她如此的温柔,就感觉做梦一般,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喃喃自语了出来,怀潇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不由得软了几分,如此这般放在以前他确实不会做,可出了这档子事他担心芳棠会受欺负,她需要他给的体面,这能让她更加安心,过的更加舒服,自己举手之劳,甚至说句话的功夫就能做到,为何不去做呢,以前他意识不到,如今意识到了,就去做,左右也是他打心里愿意去做的。
“当然不是梦了,别多想了快睡吧。”这么说着,手也轻轻合上了芳棠半阖的眼睛,芳棠没反抗,很快在药效运用下又睡了过去,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怀潇才悄声离开,伺候的宫人也安静的行礼恭送怀,之后各自打了地铺在屋里留守下来。怀潇回到屋里也很快躺下睡着了,他心中的烦恼随着芳棠的好转已经逐渐消散了,今夜他也能睡个好觉了。
芳棠的病没几日便好全了,得益于精心的照顾,身子也比刚来时要好上不少,卧床那些天怀潇也常来看望她,她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忧虑,已是知晓了殿下对自己的心意。现在快到了殿下回来的时候,收拾好自己,随时准备去侍候,可待到天色渐晚,殿下还未归,她不禁有些奇怪,向着门口张望了多次都未见到人影。
怀潇这边则是刚下课业便被母妃叫了过去,问的就是前几日的事,惩罚犯了错的刁奴自是没问题,但是对芳棠这边皇贵妃却是很不满,平日里看着不是个体弱的,怎的才去就病了,便说要为他再择个侍女,跟着芳棠一块伺候。怀潇实在是不愿,人多不止麻烦还容易出事,且兄长们都是一个侍女而已,到了自己这里搞特殊算什么。于是他帮着芳棠辩解了几句,又表示自己忙于课业无心其他,让母妃别再给自己塞人了。看他不情愿,皇贵妃也不好强逼着给他塞人,只能暂且作罢,母子二人又聊些别的,直到用罢了晚膳怀潇才离去。
刚进到院内就见芳棠迎了上来,见她额上起了密密的汗,便知她候在外面多时了,点头叫她起来,领着她进了屋,宫人抬水进来,芳棠则在一旁伺候着他更衣沐浴,不是第一次接触了,二人也没再像当初那般慌乱。进到浴桶后,怀潇直直的看着芳棠,芳棠也察觉到了这火热的视线,抬起眸子回望了过去,二人视线相撞染上丝丝情欲,怀潇主动开口说到:“这么热的天你一直在外候着,也是起汗了吧。”芳棠明白殿下的意思,红晕爬上面颊,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曼妙的身材显露无遗,在怀潇的注视下也进到了浴桶中。
白嫩的小手游向已经半勃的肉柱,握住上下撸动着,直让它涨的更大,怀潇感受到她的动作,自己的手也伸向了她的幽处,摸索那藏在惢中的花蒂,对着那处凸起拨弄了起来,芳棠登时软了腿,努力强稳着,嘴中溢出声声娇吟。敏感点被不断捉弄,芳棠越来越软,手上也要使不上力,怀潇还是继续撩拨着她,阵阵快意刺激着芳棠,她终是忍不住松开了肉柱,嘴里一边喊着殿下,一边伸手想抵住在身下作乱的手,怀潇则是坏心眼的一捏,呻吟在芳棠口中变了调,她再也撑不住,下面喷出的淫液混于水中,身子向前倒在了怀潇的怀中。
软玉在怀,怀潇这才停了手,怀抱住了她,瞧着芳棠柔若无骨般附在自己身上喘息着,他的轻笑声传入了芳棠的耳中,温热的气息带着水意喷洒在芳棠的耳畔,芳棠不禁小脸一红,本是进来伺候殿下的,却又被玩弄的先软了腿。怀潇没等她一直缓着,抬起那张小脸吻向了她的唇,二人唇舌交缠着,发出啧啧水声,怀潇一手揽着芳棠,一手深入她的蜜穴中做起了抽插的动作,手指被穴内的软肉痴缠着,里面滑腻非常,不多时手指撤出,换上坚挺炽热的肉棒直入其中。
芳棠被吻的意乱情迷,她完全被怀潇操掌控着,她什么都办不到,只有模糊的呻吟声不断从热烈的激吻中流出,怀潇的肉柱带着桶中的热水直捣向穴内的花芯,她的唇瓣也在这时被松开,无法抑制的吟叫声从口中传出,紧接着就被大开大合的操弄顶的破碎,水波澜起伏着撞向边缘,撒到地上,芳棠感觉自己就像水面的浮萍,随着怀潇的动作不停晃荡着。
咿咿呀呀的吟叫声和沉重的喘息声交织,芳棠和怀潇面对面紧贴着,大手抬着芳棠的腿根让肉柱入的更深,整根没入,整根抽离,淫水被带离,清水被挤入,芳棠穴里愈发的涨,腰肢愈发的软,呻吟声染上了哭腔,泪水被逼落下,她终是要撑不住了,几声殿下让她喊的断断续续,她求饶着,哭泣着,穴内也愈发的紧搅,在最后几下快速的顶弄后,二人一起攀上了高潮。
芳棠双手无力的滑落水中,靠着怀潇的紧搂才不至于倒下,肉柱还埋在她穴内将大股的阳精留在深处,小腹涨涨的,不知过了多久,怀潇才释放完,分离时二人均发出一声喘息,怀中的芳棠眼神迷离,她大病初愈怀潇也不打算再折腾她了,手指撑开她的穴口让阳精流出,清理好后将她打横抱起二人去了床上,放下床幔怀潇刚想喊宫人换水,身后突然贴过来的芳棠打断了他,后背被软糯的酥胸贴上,芳棠轻喊着殿下,小手绕到他身下,竟是又撩拨起了他。
怀潇还是存着理智,握住了不老实的小手,哑声说到:“你病刚好,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芳棠却是没停,另一只手继续环向了怀潇的劲腰,边摸着手下紧实的肌肉,边贴向怀潇的耳畔柔声说到:“殿下,奴婢求您了。”小手摸得怀潇身上酥麻,耳边吹来的香风磨着他的意志,身下的巨物再一次苏醒了,真是个妖精,怀潇理智崩了弦,反身摁倒了芳棠,在她的惊叫声中沉声说到:“这可是你求来的,一会不许哭。”
巨物再次插入,怀潇却是放缓了速度浅浅抽弄着,余着半截柱身就是不进到底,仰躺着的芳棠被这般磨着,忍不住自己向下蹭着,想让肉柱入的再深点,怀潇看到她的动作,一掌拍向了她的臀,呵止道:“嗯?不许乱动。”清脆的巴掌声让芳棠啊的惊叫了一声,一脸懵的看向怀潇,听他虽呵止自己,嘴角却染着笑意,一看就是故意的,她娇嗔的喊着殿下,怀潇挑眉看着她不做理会,还是继续磨着,芳棠愈发的难耐,这样的磨不仅让她得不到满足,还让穴里痒意渐盛,可求饶没用,自己一动还要挨巴掌,臀部变得红肿起来,在又一巴掌后,她口中的惊叫染上了一丝哭腔。
“呜……殿下,求您别打了。”看着芳棠快哭了,怀潇才开口问她还敢吗,芳棠只得摇头说再不敢了,话音未落,肉柱直直破开软肉捣向花芯,芳棠的声音再次被顶的破碎,怀潇不仅肉柱大开大合的顶弄她,手还捏住了她的花蒂玩弄了起来。一捏,芳棠的呻吟声更娇,再捏,穴肉缠的更紧,不停的捏柔,花蕊处直接发了大水,这一次更快的攀上了高潮,穴肉紧搅,喷出的水冲刷着龟头,怀潇这次没惯着她,继续大开大合的顶弄,肉柱不仅没释放,还又涨大了几分。芳棠的呻吟声变了调,泪水早已湿了面庞,肉柱还是毫不留情的贯穿着她,手也继续研磨着她的花蒂,身下的床被喷出的淫水打湿一片,芳棠又一次攀上高潮,穴肉颤抖着再一次紧搅起来,怀潇这才加速冲刺了几下,无视穴肉的挽留,抽出肉棒射在了芳棠的花蕊上。
再瞧芳棠已是阖上了眼,怀潇揉了揉她的脸,听她哼唧了几声才放下心来,喊来宫人抬水,在这间隙里,他伸手摸起了芳棠的蜜蕊,那里被阳精和淫水打湿,滑腻一片,用手试图抹去,却又是一股水流了出来,再摸,芳棠无意识的哼哼了几声,又有淫水流出,不过这次的水竟渐渐成了一小股,怀潇愣住了,他意识到了什么,这好像是……尿了,打湿的床单更加雪上加霜,肯定是不能用了。看着芳棠睡的沉就知她是累极了,怀潇也明白自己这次做的过了头,带着复杂的心情,他选择不告诉芳棠,换水宫人退下,他抱起芳棠走向了浴桶,二人洗好,搂着芳棠躺在重新铺好的床上,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芳棠是被一阵痒意唤醒的,手下意识的向着瘙痒的地方摸去,抓住了一只正晃荡着的大手,芳棠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怀潇撑着脑袋侧躺在一旁瞧着她,手上捏着缕青丝,把她挠醒了。
她脑袋还晕乎乎的,只呆呆的喊了声殿下,而从嗓中挤出的沙哑声,又让她将嘴捂住了,怀潇看着她这一串动作,低低的笑着说到:“起身吧,再睡就晚了。”言罢自己身着寝衣,起身下床倒了杯茶水来,芳棠听后清醒了过来,她猛地起来,身上的寝衣只松垮的套着,险些春光乍现。
怀潇回身看到她着急忙慌的模样安抚到:“别急,先喝口水润润。”芳棠赶忙接过咕咚喝下,嗓子的干涩得到缓解,她轻咳了两声才说到:“多谢殿下。”声音没有刚才那般哑了,连想到昨夜自己叫了那么久,就知为何如此了。
不仅是嗓子,腰也酸的厉害,尤其是私密处,肿起的两瓣随着动作挤着,衣服穿好后,有些粗糙的布料更是蹭的那里一阵阵刺痛,这可比第一次的时候严重多了,芳棠强忍着这种不适,收拾好后赶忙去服侍怀潇穿衣。
怀潇看着芳棠穿衣时的眉头紧皱,腿根打着颤,走向自己的姿势也有些奇怪,他察觉到了什么,直接拉着芳棠的手将她放倒在了床上。芳棠一声惊叫,还没反应过来,才穿好的裤子就被褪下,一股痒意从私处传来,怀潇的手指在轻摸着她的肉缝,她吓得夹紧双腿,轻喘着劝到:“殿下,时候不早了,不能再来了。”
怀潇没想白日宣吟,那两片阴唇红肿,中间的小豆都隐在其中被挤的看不见了,他手指轻摸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抖,花蕊也被激的流出淫水来,看来要让嬷嬷去太医院拿些消肿的药了,他检查好后刚想将手拿开,就被芳棠合住的腿牢牢夹住,又听到芳棠的话便知她是误会了,笑着问到:“你这般夹着,我如何拿开呀?”
芳棠面上一红松开腿,起来提上裤子继续服侍怀潇穿衣,身下被激出来的水湿答答的黏着亵裤,让芳棠更觉难耐,在怀潇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夹紧双腿,磨一磨身下的欲望,不多时其他宫人进来接手了芳棠的活计,她也被允许先回去休息了。
芳棠出来后去找嬷嬷拿药,却没见到人,她给门口的小太监说了一声便先离去了,打盆水回到屋内,细细的洗着身下,芊芊玉指撩起水在肉缝中来回揉着洗,带着凉意的水让微肿的痛感消下去了不少,也洗掉了溢出的清透淫液,洗净后用布巾擦干,怕再磨便没再穿小裤,左右也有裙子的遮挡,只浅浅套上了外裤,身下粘腻的感觉变得干爽,她轻呼一口气,将盆中的水倒掉,伸个懒腰随即去梳理自己。
才是梳洗好,嬷嬷就来了,看着她喝下药,又将一小盒药膏递给她说到:“这是殿下特地嘱咐我去拿的,每日早晚涂上,不出三日便可消肿。”芳棠耳尖染上了红,她面上仍是恭敬的谢过嬷嬷,待嬷嬷走后,自己坐在屋里捏着这药膏出了神。
这药膏抹在哪里她自是知道的,想着殿下这般关心自己,自己却是误会了殿下,打开盖子,只见药膏晶透,细嗅一股清香,这样好的药,以她的身份哪里配用,都是托了殿下的怜惜,她将裤子半褪,指尖剜出些膏体,向着私处摸去,清凉的药膏霎时抵去了肿热,密密的凉在身下轻咬着,轻缓的揉开,膏化成了液服帖在身下,又伸着小手轻扇,待那处不再粘湿才穿好裤子。
傍晚很快到来,芳棠刚伺候怀潇沐浴完,这时正给他更衣,怀潇知道她身下肿着所以没想再去折腾她,只关心的问了她,芳棠柔声回到:“嬷嬷说了早晚抹上,不出三日便可好了。”怀潇听到这话来了兴趣,询问芳棠晚上可有涂抹,在得到否定后,便让她去拿来药膏,他来帮她摸,芳棠听后只觉热气直往脸上涌,她抬起水润的眼望向怀潇,底气不足的说到:“这……这怎么好劳烦殿下呢,奴婢待到晚上自己来就好了……”
怀潇却是兴趣起了,非要让她去拿,芳棠也不好再拂了他的意,只得忍着羞去拿来了药膏。屋内只有二人,芳棠趴在桌边撅起了臀,裤子落到脚踝,裙被撩在腰间,怀潇看她下身只有外裤,也没说什么,只轻拍她的臀让她把腿分开些,私处彻底展露在怀潇的面前,他看着那条微红的肉缝,虽然还是有些肿,但到底比清早要好上不少了。
怀潇一言不发的盯着那里瞧,芳棠羞臊的很,身下却在此刻不争气的吐了些清液来,芳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察觉到的怀潇一掌拍在了臀上,“怎么流水了,一会冲掉药膏可怎么好,忍住了。”芳棠嘤咛出声,诺诺的应着是,怀潇拿来一布巾,给她擦了擦,随后挖出一坨药膏,向着颤动的花蕊抹去。
药膏涂在肉缝上,芳棠被清凉的膏体贴的轻喘出声,怀潇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的抹着,耐心的揉着,花蕊愈发的湿润,膏体化成液,消着肿热,被摸过的地方不受控制的吐着淫水,只让那处更加的滑腻,怀潇不仅抹着阴唇,还顺着湿滑摸向了蕊中的红豆,那里常被玩到,现下也有些肿,手指在红豆上打着转,指尖顶起豆上小孔,又轻轻摁下,这样带着逗弄的抚摸,使得指下的肉直颤,流出的水悄悄连着丝的落在地毯上。
芳棠被揉的淫水直流,腿根发颤摆动着妄想坐下来躲避这难耐的快感,她口中呻吟着,说着拒绝的话,张口却全是情欲:“殿下,求您……啊……不要了。”怀潇嗓子发干,身下的欲望也不知何时顶起,他放过了那颗红豆,又剜了些药膏向着穴口处抹去,可那处更是发大水的重灾区,怀潇手指在穴口边上浅浅的抹,只觉抹上去的药膏都被水冲走了。
怀潇有些无奈,直接抱起芳棠将她放在了床上,裤子被脱下放在一旁,怀潇让芳棠抱好腿,去拿来湿布巾把那里的药膏跟淫水全都擦去了,芳棠感觉到药膏被擦掉,低低的唤着殿下,心中忍不住想着,难道是自己一直流水惹得殿下不喜了吗……殿下刚才还让自己忍住别弄的药膏失了效,这么珍贵的药膏,竟都让自己给浪费了。
看着怀潇给自己擦完后又去净手,她心中愈发的不安,心中又染上了些委屈,真的不是自己想流的,实在是没法忍住……越想越委屈,眼睛逐渐蓄满了泪。怀潇净完手扭头便看到芳棠泪眼汪汪的望着自己,好似受了欺负般,怀潇心中疑惑,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于是耐心询问到:“可是我弄疼你了?”芳棠摇头说没有,可在眨眼的瞬间一串泪就直直的落下了,怀潇大惊,这没有疼为何还哭上了,以为是她隐忍不发,低头又检查起了那处是否有伤。
芳棠起身藏起了私处,跪坐在床上低头说到:“都是奴婢不好,没能忍住,那么珍贵的药膏都被奴婢浪费掉了。”言罢头更低,吸着鼻子哭了起来。怀潇听后倒是松了一口气,不是伤到了就好,看着她伤心的哭着心下觉得无奈又好笑,坐在她的身边,双手捧起她的脸,安慰到:“你怎会这么想,你是我的人,小小药膏就让你这般心疼了,那以后给你的珠宝首饰,你难道不带不用都供起来吗,明日我再差人给你拿去,想用多少用多少,莫再哭了。”
怀潇看着芳棠逐渐止住了泪,强忍住了哭,涨红的脸蛋,打湿的眼角,他心疼的吻去了她残留在面上的泪,微咸的泪入到嘴中,把芳棠心中的酸涩也染到了他的心里。芳棠听着怀潇的宽慰,感受着他落下的吻,她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刚想谢谢殿下,就看到怀潇和自己分开,吐着舌喊了声好咸。
芳棠噗嗤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觉得不好意思,头又低了下来,向着怀潇告罪着,感谢着,怀潇看她笑了,又捧起她的脸,吻向她的唇,低笑着说到:“那我们继续吧。”
怀潇伸出两根手指探向穴内,在感受到手指被层层湿润的嫩肉裹住,开始做起了抽插的动作,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捏住花穴上方的花蒂不停揉弄着。
一阵阵的快感自身下传来,敏感点被拿捏,芳棠嘴中不住的吟叫着,娇声嚷着殿下慢些,怀潇看着她舒爽自己身下的欲望也将裤子顶起,顶端洇湿了一小块,他又加入了根手指,手腕不停的往深处抽插着,芳棠被爽的淫水直流,敞开的腿也忍不住合拢着。
怀潇双手一边伺候着芳棠,还要不时拨开她的腿,芳棠觉得还不够满足,只想让殿下换成肉棒插进来,喘息的唤着他:“啊殿下!求您进来吧……嗯啊!奴婢……呜可以了”怀潇却是没听她的,又继续加了根手指,四指聚拢并起,不仅抽插还用上课指腹扣着穴壁,穴里被手指咕叽的榨着水,花蒂被揉的也愈发冒头,终于在芳棠又一声惊叫声后,穴内一紧,大股的淫液喷了怀潇一手,还有些都溅到了他的脸上。
手指抽出,芳棠侧躺瘫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着,怀潇被喷出的淫水溅到了嘴角,他愣了一瞬,无意识的伸舌舔去,没有味道,待反应过来后他猛地面色涨红,幸的芳棠没有注意到,怀潇赶紧起身去盆里洗净了手,脸上也用着湿布巾擦了好几下,湿凉的触感把脸上的热意压下,他这才又新湿了条布巾回了床边。
床上的芳棠面色酡红,看到怀潇过来哑声喊了声殿下,怀潇应了声,分开她的腿用布巾把淫液都擦去,趁着那处不再泌水,迅速把药给抹好了,药膏带来的凉意卷走了芳棠剩余的情欲,她撑起身子,柔声谢着殿下。
怀潇哑声拉住了她的手,贴向了胯下的欲望,“可还有力气。”怀潇这么问着,自己现下憋的难受,该换她给自己释放出来了。芳棠心中懊恼,怎么只顾着自己倒是忘了殿下了,她推着殿下让他坐在床上,跪趴在他的胯下拉开了那条裤子。
肉棒带着顶端分泌的清液弹出,芳棠离得近差点被打到,但清液却是甩到了她的脸上,她轻啊了一声,怀潇看到便要伸手给她擦掉,芳棠却先一步舔走了嘴边上的一滴,怀潇看她这般,不禁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他脸上又涨红了起来,嘴上你了几声也没说出来个完整的话。
芳棠只觉面前的殿下好玩极了,抬起眸子望着涨红着脸的人,故意说到:“殿下,是甜的。”甜不甜怀潇自己知道,才回了句胡说,身下的欲望就被芳棠温柔的唇吻上,顶端被小嘴含住,让怀潇的肉棒直跳了一下。
怀潇手背抵住唇边摁下差点出口的呻吟,芳棠没停,灵巧的小舌向着顶端的小孔舔弄着,吮吸着,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动情的闷哼声,芳棠才放过那里,顺着肉柱深含着。
顶端被芳棠含到深处,那里被嗓肉紧绞,芳棠的舌还一直绕着肉柱打着转,口水声啧啧的回荡在屋里,芳棠其实还没适应怀潇的巨物,她泪水被刺激出来,捅到深处身体传来的作呕感,挤的那根肉棒分泌出更多的清液,她尽量吞咽下口中的涎液,不叫它流出打湿怀潇的衣物,在又一次吞吐深喉后,怀潇嗯的一声呻吟自口中穿出,同时去伸手抬芳棠的肩膀。
芳棠知道怀潇是要释放了,她没起来又把那物含的更深了些,怀潇没有忍住喘息着释放在了她的口中,待浓精吐完芳棠才鼓着嘴抬起了头,怀潇无奈的把手伸到她嘴边,叫她吐出来,谁知芳棠没听,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怀潇哎呀了一声,伸手去扣她的嘴,芳棠只张嘴让他瞧,嘴里干净,全咽下去了。
怀潇唉的一声问到:“那脏污的东西,咽下去做什么呢。”说罢拉着她来了桌边教她倒水漱口,芳棠只轻晃着怀潇的衣袖回到:“殿下洗净了怎会脏呢,奴婢只是想让殿下舒服。”水递到嘴边,芳棠乖乖漱了口,怀潇看她一直抬眼瞧自己的脸色,也不好责备,他不想只顾自己舒服叫她难受,无奈扶额说到:“到底味道不好,你也不能不顾自己。”
芳棠见怀潇没有生气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赔了罪,揭过了这个事,给怀潇擦了身子,穿好了衣裳,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怀潇打开柜子拿出一锦盒,领她去了书房。
刚到书房,就有宫人过来端茶倒水,怀潇使人找了几本书放在桌上,坐下随意的翻看起来,芳棠则在一旁给他研磨,纤纤玉手在旁研磨,一副红袖添香的美景,怀潇临了几张帖,看着身旁的芳棠低头认真瞧着自己的字,便问到:“你可识字。”
芳棠老实答到:“奴婢只识得一点。”这倒是叫怀潇有些意外,一般下人识字的不多,芳棠虽只识得一点却已是很不错了,便指着自己刚写的字问她怎么念,一字不落的都念对了,怀潇笑着说到:“你这可不像是只识一点的样子。”
叫人又拿来一诗集,让芳棠念着,却是识得大半,一些生僻字跟复杂的就认不出了,怀潇耐心的给她教着,芳棠一句句跟着念,二人这样一个教一个念,时间不觉间就过了许久,有宫人上来说着时间不早该就寝了,怀潇这才停下。
他笑着夸着芳棠:“想不到你识得这么多,一教就会甚是聪颖,你是怎么会的呢。”芳棠听到夸奖面上有些害羞,待听到问话却是心里难受了下,只简略的答到:“奴婢小的时候,父母教的。”
怀潇没停,好奇继续问到:“你父母是做什么的?”芳棠有些支吾了:“奴婢……父母在奴婢小时便去了,已经不大记得了。”怀潇的笑容僵住脸上,他感觉自己实在是多嘴,站起摸上了芳棠的脸,安慰到让她别太伤心。
芳棠对父母的记忆实在是有些淡忘,心下并没有太难受,抬头向怀潇露出笑脸说到:“奴婢没事的殿下。”看她故作坚强的模样,怀潇更是心疼,叫她低下头,打开了锦盒把发钗取了出来。
芳棠感觉盘着的发间插入了一物,又是一抽自己一直带着的素钗被取下,怀潇叫人拿来铜镜,看着那镜中的自己,头上有一个精致的发钗,粉玉雕的小花,碧玉的叶,她惊讶的张大了嘴轻手摸了上去:“殿下,这…这是给奴婢的吗?”怀潇看她呆愣的样子嘴角染了笑:“是的,我早些时候托人从宫外带进来的,你可喜欢。”
芳棠轻摸着那发钗,又收回手怕碰坏了,心中愈发的酸,从什么时候开始,再没人对自己这么好过了,她开口回到喜欢,却是染上了哭腔,她低头想掩饰泪花,确实怎么也遮不住。
怀潇看她哭了,疑惑的捧起她的脸柔声问到:“怎么了,喜欢为什么还要哭呢?”芳棠脸上的泪怀潇怎么都抹不完,她抽涕的说到:“奴……奴婢只是太开心了,从来…没人对奴婢这么好过。”
怀潇听到她的话,想起她父母早亡,自己一个人入了深宫,定是孤苦无依的,眼眶不禁也有些发热,顾不得有人在场,搂住了芳棠安慰着她,对着她说到:“你跟在我的身边,就定不会让你再吃苦了,以后这样的好我会给你更多的,莫哭了。”
芳棠脸贴在怀潇的胸膛,她只觉那胸膛格外的宽阔温暖,泪水打湿了那处衣物,芳棠才慢慢缓了下来,止住哭泣,抬起头是看到面前的那片水渍,她脸上涨红不好意思的摸着那里说到:“殿下,奴婢失态了,奴婢赔您去卧房换衣服吧。”
怀潇不在意衣服,握住了她的手,给她正了正发钗说到:“无妨,钗子收好,以后也用不到这素钗了,要丢了吗。”芳棠却是拦下了:“这素钗带久了,奴婢舍不得扔。”怀潇把素钗还给她,看她面上满是泪痕,手指抹了下她的脸说到:“拿着吧,时候也不早了,今夜你不用值夜,回去洗把脸早点休息吧。”
芳棠收好簪子,怀潇把锦盒也一并给了她,谢恩送些怀潇回了屋,自己才回去,脸洗好,她侧躺在床上含笑看着那个发钗,不敢乱放,收回锦盒中才放心睡下……
叽喳的鸟叫声从屋外传来,芳棠也自床上睁开了眼,她昨夜多梦没有睡好,现下头还有些昏沉,起身去打了盆水来洗去困意,清醒了些许后才坐在了镜前开始梳妆。
将新赏的发簪带上,芳棠嘴角含笑,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头一次带这么贵重的首饰,她很是珍惜,轻手把簪扶好,这才往殿下那边赶去。
怀潇这边已经在更衣了,正伺候的宫人见芳棠来了,起身让开换了芳棠过去,怀潇眉眼含笑的望着她,芳棠迎着那盈盈的视线,走上前给怀潇行了一礼后,便为他理起了衣衫。
朵朵粉花随着芳棠的动作在怀潇的眼前晃着,他出声问到:“这上面的花是桃花吧。”芳棠理好了衣衫,闻言答到:“是的殿下。”怀潇想起一句诗——人面桃花相映红,这么想着也说了出来,看芳棠抬起眼眸瞧他,又继续说到:“这样式很是配你,衬得你愈发动人”
芳棠微微低头掩盖羞涩,柔声回到:“谢殿下夸奖。”怀潇边朝外走去边说到:“御花园内有片桃林,早春时花开的甚是繁茂,待到那时我们可一同去赏景。”
芳棠跟在怀潇的身后,听到这话回想起了当初在景阳宫当差时,她也随着宫人们去那边采摘过花枝,因着有宫妃在里面赏景,她们只能在外圈的桃树上折枝,那林子甚大,一眼望不到头,声声欢笑从这仙境般的林子中传来,惹得她们这些年纪小的总是抬头往里瞧,在被嬷嬷训斥了几句后才老实,赶紧采摘好回去交差。
挑好的花枝插在玉瓶中,用着上好的清露养着,粉白的花散着悠悠的香,放在殿内好几日也不会凋谢,芳棠喜欢这花香,打理时总在这玉瓶边上停留的久些,花开总会败,再后来芳棠也没见过桃花了。
现下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她心中不免期待,声音都因喜悦而微扬了几分:“奴婢多谢殿下!”怀潇听出了她语气的变化,回头瞧见她明亮的笑容挂在脸上,自己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又转而目视前方,清咳了两声正经的回到:“嗯,你喜欢就好。”
怀潇用罢早膳后便走了,随后就是宫人们轮替着用膳,大家各司其职忙碌着,芳棠不用做这些杂活,所以殿下不在时她总有些闲,在瞧着管事嬷嬷派人去花木司领新鲜花草时,芳棠也走了过来说想跟着一起去。
嬷嬷有些无奈的说到:“原也不是你的活计,让他们去做就行。”芳棠先前病时整日躺着,现下大好自觉总这样闲着不好,便又继续说到:“嬷嬷,我原是侍弄花草的,跟去也可帮着挑下。”
嬷嬷也没想拘着芳棠,听她这么说没再拦,因着怀潇平日对这些摆设并不在意,所以殿内的花摆放的不多,芳棠只跟着两个太监一起往花木司去着,路上经过一片池子,这附近人少,同行的小太监大着胆子跟芳棠搭起了话。
“芳姑姑,您头上这簪子是殿下新赏的吧,可真是漂亮呀!”芳棠对着那小太监笑了下答到:“是殿下新赏的。”小太监继续讨好的说到:“殿下对您可真好呀,这样好的首饰可只赏过您,更别提之前还惩治了欺负您的人……”
小太监话赶到这里,另一个太监突然使劲拍了下他说到:“这种事拿出来说做什么,当心被人听到了告你妄议主子。”那小太监让这一拍吓得一个激灵,自觉被下了面子,非但没停声音还大上几分:“这有什么的,我说的都是实话呀,再说这边也没人不是。”
芳棠听到他们争论,也赶忙出声制止,小太监虽是不服气但到底给芳棠面子没再说了,几人一路无言的去到花木司,芳棠是从这地方出去的,无论之前怎样,现如今她成了皇子的贴身侍女,大家都是高看她一眼的,且瞧着身上的衣装首饰,也能猜出她很是得宠。
便有司内的掌事上前来领着芳棠她们去挑花,芳棠没有因着自己得宠就托大,对于掌事仍是毕恭毕敬的,掌事看她还同以前一样没变,也是笑着跟她聊起了以前:“你刚进花木司时还小,虽不爱说话却一直都是认真做事的,侍弄花草的日子清苦,如今能去伺候皇子,你也算是熬出头了。”
芳棠心里一直记着掌事的好,掌事平日虽看着严肃,但却是心善的,从不会刻意刁难她人,就连能进景阳宫,都是掌事当年推荐的她,芳棠在给掌事恭敬的行礼后才开口说到:“当初若不是您,芳棠如何能有今日,一直拖到现在才来看您,实在是芳棠的不是了。”
掌事把芳棠扶起,伸手轻拍她肩上的浮尘,叹了口气说到:“我何曾会怪你,看着你从那般瘦小的人,出挑成如今的大姑娘,只觉漫漫长日一眨眼就过去了,唯盼你往后的日子也能一直好下去。”
芳棠听到这话眼眶不禁有些发热,张口却没说出话来,只轻嗯了声低头掩饰落下的一滴泪,她是不幸的却又是幸运的,孤身一人入宫为奴,却碰上了如长辈一般的掌事,让她在这吃人的深宫里没受一点磋磨的安稳了下来。
掌事抹去她脸上的泪,笑着说到:“怎么还同小时一样爱哭,都叫我不敢说了,不是来挑花的吗,快擦擦泪别耽误了时辰。”待到芳棠抹去泪,平复了情绪,掌事这才叫来在远处候着的太监,挑了上好的鲜花修剪好,对着芳棠又说了些体己话,这才送她们离去。
芳棠回去后便着手将花插进花瓶里,带回的花虽不少,但她做的熟练,不多时便摆放好了,悠悠的花香绕在殿内,再为花瓣上撒些清水,娇嫩欲滴的模样好看极了。
怀潇回来时便看到芳棠在殿内,对着朵花轻嗅,芳棠半侧着站立,眼眸微垂,素手轻抬起花凑近面庞,清秀的容貌让娇嫩的花衬的愈发秀丽,怀潇看的都愣住了,还是芳棠余光瞥见,慌忙行礼才唤醒了他。
怀潇抬手叫她免礼说到:“听其他人说这花都是你摆的。”芳棠起身回到:“是的殿下,这些花都是清香安神的,奴婢懂这些便做了。”怀潇走近她的面前,也抬起那朵花轻嗅了下,抬头看到芳棠有些紧张的瞧着他,笑道:“确实是清香的好花,做的很好。”芳棠听到怀潇夸自己,也是松了口气,谦虚的说到:“多谢殿下夸奖,都是奴婢该做的。”
怀潇喜她的柔顺,目光灼灼看着她,芳棠没听到怀潇说话抬头正对上他的视线,贝齿轻咬下唇,红晕浮上面颊,轻声说到:“殿下,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怀潇握住芳棠的手,想邀她下水,芳棠被火热的手握着,只红着脸说到:“殿下,奴婢方才洗过了,奴婢在边上伺候您吧。”言罢还抬起眸子去打量怀潇会不会不高兴,怀潇倒是没有纠缠,没有磨蹭的洗完,擦干身子后二人便上了床。
芳棠衣衫半脱,露出贴身的肚兜,身下只着小裤,隔着一层布料跨坐在怀潇的身上轻蹭着,顶起的炽热不时顶着擦过花蒂,把她激的腿根打颤,芳棠还在解着自己的衣衫,娇喘着说到:“殿下…别急,今晚不是奴婢值夜……啊别让奴婢回不去了。”怀潇方才没等她脱完衣服,便吻着她的唇将她抱上床,芳棠不想把衣服弄脏便只能这般姿势脱着。
身下的小裤被穴里流出的蜜液打湿,芳棠背过手去解肚兜,怀潇却是等不及了,一只手拽住她的小裤褪下,一只手从前方向着蜜穴探去,感受到男人的手在身下作乱,听着身下传来水声,芳棠又羞又急,口中不时泄出难耐的呻吟,心里懊恼这肚兜怎么还解不开。
怀潇手都被打湿,他忍得难受,但还是耐心给芳棠抚慰着,手从一开始顺着肉缝来回轻摸,捏着花蒂揉弄,到现在已经三指探入穴内抽插了起来,看着芳棠面带酡红,背手挺着胸一直解不开,眼角都急的渗出泪来,怀潇也是无奈,干脆说到:“解不开便别解了,穿着也无妨。”
说罢把手指抽出,换成肉棒抵上,双手放在芳棠的腰上,怀潇还没等到芳棠回答,身上的人竟直直坐了下来,怀潇身下的欲望突然被湿软的穴包裹,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守,芳棠这边也不好受,插入的角度刁钻,那粗长破开软肉直插花心,小腹内酸胀带着微痛让她也闷哼一声,瘫软的倒在怀潇怀里,二人谁也没动,在交叠的喘息声中缓着。
芳棠头埋在怀潇的肩膀上,待适应了穴内的炽热后,才试着前后晃了下臀,早在第一次伺候殿下时,她就知道了那尺寸不是调教时所用玉势可比的,此刻芳棠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体位下,肉棒已经到了穴内的最深处,那顶端正随着她的晃动磨着花心,又痒又有些疼,她只好试着抬起身子,想让那物别进的那样深。
谁知刚撑着分开半寸,怀潇就顶了上来,芳棠被撞的措不及防,身子一软又坐了下来,索性这次怀潇的手扶着她的胯,让花心没被狠抵,可饶是如此她的呻吟声还是带上了丝痛楚,芳棠也赶紧攀住怀潇的肩,沁出泪花的眼眸望着怀潇求饶到:“殿下,换个姿势吧,太深了奴婢有些痛。”
怀潇赶紧顺着力道把芳棠抬了起来,虽然平时做的狠了,芳棠也会喊着受不住,让他轻些慢些,可说痛这还是头次,让芳棠平躺下后,两指撑开那里边看边问到:“怎么回事,难道是伤到了吗,要不叫太医来看看。”这么说着就要去叫太医。
芳棠被整懵了,本以为殿下让她躺下后便会继续,哪知他用手指插了几下就要去叫太医,当初受调教时受的痛比这厉害多,也没说让太医瞧过,知道殿下是误会了,便赶忙拦住他说到:“殿下别去!奴婢没有伤到!”
怀潇扭头有些怀疑:“那怎么会疼呢,你可不要硬撑,什么都比不上身子康健更重要。”说罢伸手去拿衣服,看起来是不打算再继续,芳棠只能又拉住怀潇的手跟他解释到:“奴婢真的没有受伤,那疼只是……是殿下有些大,这姿势入的太深,大约是顶到胞宫口了,所以才会有些疼,只需换个姿势便好,奴婢真的没有受伤。”
芳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这知识也是当初从调教嬷嬷那里学到的,所以她知道女子在有了初潮后,与男子交融便会怀孕,而体内的胞宫便是用来孕育子嗣的,嬷嬷给她指了位置,还解释了为什么坐下时玉势会弄的她很痛,那便是因为顶到了胞宫口。
怀潇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有些茫然,还没开口问,芳棠便瞧了出来,柔声讲解完后拉起怀潇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温柔的说到:“胞宫就是在这里,以后若是奴婢有福气,也盼着能与殿下有个孩子。”怀潇感受着手下微凉的肌肤,他手心火热温暖着那里,听到芳棠的话,脑中不自觉的幻想着他和芳棠的孩子。
芳棠看着怀潇不吭声只低头摸着她的小腹,半晌才喃喃自语了声什么,芳棠没听清疑惑的嗯了声,怀潇这时如梦初醒般问到:“为什么要等以后,现在不会有吗?”芳棠听着他孩子气的问题,又耐心说到:“奴婢身份低微,只有等到殿下封王开府后,赏了奴婢位分,才能为殿下孕育子嗣,在这之前奴婢伺候完殿下都是要喝能避子汤的。”
怀潇听后皱眉问到:“避子汤?我怎么不知道,是药三分毒,你喝了多次,身子可有不适呢?”芳棠愣住了,听着怀潇担心的问话,她也伸手摸上了小腹,来了殿下这里近整月了,月信还没来过,虽说平日也会推迟几天,但这样一整月快过了都没动静,倒是从未碰到过。
虽然隐隐觉得与这避子汤有关,但芳棠却是没打算说,皇子的贴身侍女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不想让殿下担心,更不想让殿下因为担心而不能尽兴,于是芳棠掩盖情绪,扬起笑容对怀潇说到:“殿下,那药性温和,奴婢并未有不适。”
说罢素手轻点上了怀潇胯下已然蛰伏下来的巨物,舌尖轻舔嘴角,抬起水润的眸子,如同妖精般引诱到:“殿下,让奴婢继续伺候您吧。”怀潇欲望被芳棠的手握住,看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那物也是在慢慢抬头,可怀潇却是一咬牙把她的手拿开,纠结的开口说到:“我还是担心你身子,明日让太医开些温补的方子,你养上几日再伺候也不迟。”
芳棠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开心,眼眶还蓄上了泪,委屈的开口说到:“殿下,您是嫌弃奴婢了吗。”怀潇无奈的说到:“我只是怕你伤到身子。”“殿下,奴婢真的没事,是奴婢多嘴了,求您让奴婢继续伺候吧。”豆大的泪珠滑落,芳棠就用那水润的眸子哀求的望着怀潇,怀潇仍旧不松口,但与之相反的是胯下之物早就高昂的抬头了。
怀潇也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自觉丢脸,伸手要去拿来衣服穿上,可就这在这转头的档口,他怎么都没想到,芳棠却是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怀潇被扑的差点仰躺过去,一手搂住芳棠,一手撑在身后,稳住了身形,却没说什么责备的话,软玉在怀,芳棠把脸埋在他身上,流出的泪把他胸膛都打湿了,深叹一口气说到:“你这是做什……”
话还没说完,身下的欲望又被握住,芳棠也抬起脸凑近吻上了他的唇,睫毛轻扫上他的脸,几滴泪落在他的面庞,丁香小舌向着他嘴里探,如此这般怀潇终于没再忍,环抱住怀中的人激吻了回去,唇齿交缠传来啧啧水声,芳棠一开始还能回应着,到了后面呼吸都困难,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二人分开时唇间连着银丝,怀潇红着脸喘息,芳棠眼神迷离,红肿的唇瓣也微张着喘息,怀潇把人放倒在床上,手指探入穴中,感受到那里仍湿软后,才换成肉棒抵上。
“只这一次,不许再得寸进尺。”言罢没等芳棠回答,便挺身进入其中,芳棠贝齿咬着下唇,在大开大合的肏干中,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娇喘中夹杂着嗯啊声算是回答,穴肉已经记住了那巨物的形状,插入时分泌着蜜液滑润,抽离时又痴缠着不想分开,穴口的嫩肉都已被磨的发红,里面更是酥麻的紧,芳棠双腿难耐的合拢,牢牢夹住怀潇的劲腰,口中的呻吟一直没断。
怀潇双手握在芳棠的腰上,肉棒挺入湿软的穴内,那处发了大水般把二人的连接处打湿,怀潇感觉到芳棠快要攀上高潮,身下不停松开一只手,揉向了蕊上已经红肿的花蒂,那里被触碰,芳棠的呻吟都变了调,嘴里胡乱的求饶,穴肉更加紧搅起来。
怀潇抽插的动作加快,指腹也稍稍用了力,芳棠身子一颤哭叫着软下去,穴里大股热流冲刷着肉棒的顶端,怀潇又顶了几下后,才抽出那巨物将乳白的阳精射在外面,他用手草草撸动几下挤出最后一滴,跪在床上看着意识迷离的芳棠,在几息轻喘后问到:“可还有力气起身?”
芳棠听到声音慢慢把头转正看向怀潇,男人身上附着薄汗,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薄红,常年骑射练出的宽肩窄腰,肌肉突显随着他抹汗的动作看起来极其诱人,想到刚才埋在他胸肌上时,那和想象中不一样的柔软触感,芳棠只觉脸上烫的厉害,可心头浮现的异样情愫却让她看的更加入神,怀潇见芳棠一直瞧着自己也不说话,便以为她是累的话都讲不出,便起身去放下床帘,顺带叫人抬水进来。
“从明日开始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再做这事,不许再任性,也不许再哭了。”怀潇才放下帘子还没转过身去,就感觉温热的肌肤自身后贴上了他,芳棠贴在他耳边轻声喊着殿下,有宫人抬着水进来,怀潇没法动作太大,二人在床上就这样保持着直到所有人退下。
芳棠下巴抵在怀潇的肩上,闻着他发间的清香,轻柔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怀潇感觉痒痒的,不推开也不转身,目视床帘问到:“你这是又有力气了?”芳棠听后面上腾起红晕,闷声的说到:“殿下能再抱奴婢一会吗……”她很少提要求,但不知为何今日就是不想分开,只想二人肌肤相贴的再久些。
怀潇听她所言不过分自当满足,二人相拥倒在了床上干净的地方,怀潇的体温比芳棠要高些,芳棠觉得自己被暖炉包围一般,舒服的又往怀里拱了下,怀潇本就有些热,芳棠微凉的肌肤贴他,让他燥意也褪下许多,芳棠向他怀里钻,头发弄的他胸前发痒,只好往后退了下,分开些许后说到:“好痒,别乱动。”
芳棠抬起头来用水润的眸子瞧着怀潇,看他无奈苦笑的表情,不自觉也痴笑了出来,怀潇看她笑便觉她是故意的,伸手去捏她的脸,二人在床上嬉笑打闹,直到又惹一身汗后,才进浴桶清洗。
洗完后天色已晚,芳棠穿好衣服,给怀潇也换上寝衣,伺候着他睡下后,才从寝殿里退下,芳棠去找嬷嬷问药,在一旁的小凳坐下看着嬷嬷拿出药包煮着,蒸腾的苦药味弥漫在屋内,芳棠想到身体上的异常,纠结了半晌后,开口询问到:“嬷嬷,我月事一直没来,会不会有什么事呀……”
“这避子汤你一直有喝,应当只是推迟。”嬷嬷说罢拿过帕子,将药罐盖掀起看了看,芳棠听后思虑了下,便把殿下担心的事讲了出来,嬷嬷听后也是叹了口气说到:“这避子汤虽说被太医院改良过,药效没以前那般凶猛,但到底是寒药,女子宫体最怕寒,时间长了确实对身子不好。”
芳棠眉间染上忧愁,情绪也低迷下去,嬷嬷看她这般出声安慰到:“既然是殿下恩准你的,那便停上一段时间养养身子吧,这样的恩赐在贴身侍女里,你是头一份。”“多谢嬷嬷,我知道殿下的好,也一直铭记于心。”芳棠说罢接过嬷嬷递来药,忍着苦味一口口饮下。
没再麻烦嬷嬷,芳棠去把碗跟药罐收拾干净放下后,才回屋里躺下,不知是不是心里原因,燥热的天她却感觉身子发凉,手摸上小腹揉搓起来,好一会才让手下的肌肤变暖,眼睛盯着房顶瞧,此刻心里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着。
她来了殿下这里后,不仅比之前更加清闲,月例银子还多上好几,伺候殿下是她最该做好的事,可之前生病卧床那么久已是不该,现如今又要将养身子,还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芳棠感到很是无力,心中愈发觉得自己不称职,对于殿下的心意,她只觉难以回报。
翻身摸向枕边的锦盒,拿出里面的发簪,摸起上面温润的玉,那上面的粉玉桃花晶透,今日殿下似是喜欢她摆放的那些花,不如日后接下这领花的活计,既能博殿下一笑,还能去多去看看掌事,有这样一举多得的事情可做,芳棠心里也想开了些,困意席卷,收起心思放好发簪后,便闭上眼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