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导和我多次提起过你,说南迎这个角色你演绎的很好,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
怀芷没想过会在老宅遇见制片人。
不过转念一想,到场的远不止她一个艺人,碰巧遇见制片人也实属正常。
徐叶是个彬彬有礼、颇有风度的男人,已有家室儿女双全,谈吐让人十分舒服。
神情略有疲惫,怀芷笑容勉强,还是礼貌回应道:“谬赞了,是文导教的好。”
江家老宅宛如一座巨大牢笼,嘈杂沉闷,宾客刺耳的谈笑声源源不绝,怀芷被压的喘不过气,只想应付完徐叶后赶紧离开。
“在聊什么。”
冷淡低沉的声音无比熟悉,怀芷抬头见江凛朝这边走来,单手插兜。
视线在她锁骨上滑过,江凛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
她穿着的艳红色的抹胸长裙,两排笔直清晰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肌肤雪瓷般的白皙。
明晃晃的笑意十分刺眼。
整晚都不见人,原来是在这里和别的男人谈笑风声。
江凛黑眸微沉。
徐叶显然认识江凛,寒暄两句后,给男人介绍道:“江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
江凛不耐烦地打断:“我知道。”
“哦?”徐叶有些意外,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眼神流露出好奇,“二位原本就认识?”
“认识。”
“不认识。”
两道声线混合响起,怀芷主动朝江凛微笑,唇边勾着客气又疏离的笑容。
她佯装惊讶:“原来我和江少曾经有一面之缘,好巧。”
淡淡瞥她一眼,江凛皮笑肉不笑地轻呵一声。
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徐叶知趣地笑笑后不再过多打探,随意找个借口就离开了。
江凛在哪都是众人焦点,自从男人靠近,怀芷就感受到不同各异的视线朝自己看来,带着不同程度的打量和好奇。
仰头去看江凛,怀芷轻声道:“阿凛——”
话音未落,江凛倏地拉着她就走。
腕骨被攥地的发痛,江凛将周围打探的目光视若无物,拽着怀芷走过拐角,将她拉拽到一楼尽头的琴房。
房门砰的关上发出巨响,偌大的空间里有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
琴房没开灯一片昏暗,只有几缕凄清月色透过纱帘,柔柔落在木质地板上。
鼻尖充斥着男人滚烫的呼吸,江凛把她摁在门板上,怀芷退无可退,冰冷坚硬的房门硌的她背脊生痛。
双手被男人环住抵在门上,怀芷不知道江凛在发什么疯,正要出声,被男人削薄双唇狠狠堵住嘴。
蛰伏在江凛身体里的野兽蠢蠢欲动,他毫不吝惜地啃/咬她下唇,直到怀芷被亲的几乎站不住,才沉着脸后退半步。
逆着月光,江凛冷笑出声,黑沉沉的眼紧紧盯着怀芷:“不认识?”
男人周身气压低沉的可怕,唇角印着她唇上的艳红,眼底压抑的不悦无法忽视。
挑着她尖瘦的下巴,江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怀芷,声寒如霜:“说话。”
怀芷纤瘦的身体完全被江凛全在怀中,她抬手环住江凛脖子,踮起脚尖很轻地吻在江凛唇边,轻声道:
“阿凛,你在生气吗。”
“”
“我是艺人,有些事情会很麻烦,”怀芷又一次落下轻轻一吻,清甜蜜桃香气丝丝入鼻,勾人与无形之中:
她贴在江凛耳边,指尖滑过男人耳尖:“而且,阿凛也不想和我传绯闻的,不是吗。”
轻软细柔的声音落在耳边,江凛沉沉盯着怀芷,冷眼看着她讨好地一次次吻着他。
算上大学聚会那次,他明显感受到怀芷有意将生活画了个圈,界限清晰,外是事业内是感情。
而江凛,在怀芷内圈最中央。
别人进不来,怀芷也并不打算让他走出去。
这种强烈的边界感江凛十分熟悉,熟悉到能在其中找到他自己的行事作风。
怀芷十八岁就跟了他,完全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现在却反被怀芷不软不硬地怼了回来,江凛眼眸微冷唇角一弯,偏头咬在怀芷纤长的脖颈,冰冷齿尖抵在她细腻的肌肤。
家养的幼猫恃宠而骄,就只能剪去利爪了。
脖子传来刺痛,怀芷挣扎着想推开:“阿凛我明天还要拍戏。”
“那就别拍,”江凛捏着她脆弱的后颈,声音倦懒散漫,“以后也别拍戏了。”
“不拍戏的话,我以后就只能缠着阿凛了。”
余光扫过几步外的琴凳子,怀芷向前倾倒,顺势加深这个吻,在江凛的灼灼目光中,抬手环住男人劲瘦的侧腰。
昏暗空间中,她唇上的红是唯一的色彩,怀芷被江凛半搂半抱着放在琴盖上,乖顺地伏在他肩头。
她微微喘息,低柔轻缓的调子像是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