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时节,长沙城内春意盎然,花香四溢,最是赏花时分。
此时正是午后,闲来无事,男女老幼便聚在这河边看花喝茶,顺便听那茶老的说书故事。
那听书人中有老有少,有贫有贵,倒当真是一大杂烩。
于那闲人之中,却是有一稚气少年颇为出众。
那少年不似同辈般闹腾,反是端坐抿茶,静声听戏,好不老成。
而这少年便是长沙城里新来的那“木小先生”。
木无忧到这长沙城来已有将近一月,那晚客栈里正好停着一运粮车队要往长沙城去,这少年急着离开,便是直接偷溜进了那马车里。
虽是后来被那车夫狠骂了一顿,但也算是平安进了城。
只是这少年本想去那城中药房当一学徒,却是错过时候,已没了位置,只好靠那怀中积蓄租一小铺,以谋生计。
幸得这城外药农伯伯怜其年幼,把些边角药材赠予他,这才能开铺行医。
但与那老字号抢生意自是不明智,于是这少年便把价格定成那药房一半,且专给城中平民百姓看病开药。
他为人年幼就看诊行医,本就似“神童”般玄乎,再加上那药价低廉,颇得人心,没过几日,“木小先生”的名气就市里坊间传了开来。
这低本生意虽是不算多赚钱,但至少够他一少年糊口。
而且给人看病,听这人生百态,于木无忧也是一乐事。
长沙城虽算不得多繁华,却也是一大城,那生活自是比山里要舒服有趣的多。
这不,他今日还有闲午后看花,喝茶听书。
“且说这江湖群雄,虽各有绝技,但真要选那‘一人绝顶’,还得从‘神州双雄’里挑。”
今日这“神州双雄”一本,说是茶老经典,百听不厌,而木无忧更是第一次听,自是颇为期待。
“其一便是那‘霸剑无锋’韩擎天,有道是一身横练无人能破,已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那拳脚功夫更是超凡入圣,如一柄无锋霸剑,素有‘武圣’之称。为人侠肝义胆,武冠群雄,故而世人皆称其为‘天下第一神侠’。”
那少年听罢一愣,不知是想到了谁,脸上竟是落寞一笑。
“其二便是这‘断剑绝峰’关清源,这清源道人想必不用我这茶老多说,大家定是都听过那‘剑圣’大名。据说其人已至人剑合一,无剑胜有剑之地步,故而断剑绝峰,只因这世上已没有能令他出剑的剑客。”
茶老纸扇一打,话声抑扬顿挫,说的是栩栩如生,仿佛那“武林二圣”此刻就在台上一般。
“这一人金身不破,一人剑无不摧,都是绝世高手,只是不知当这‘金刚不坏身’碰上那‘天下第一剑’,又是谁输谁赢。木小先生,你是第一次听这本子,不妨猜那一猜?”
茶老手中扇柄说着就指向那少年。木无忧虽是一惊,但还是思索片刻,笑着回道:
“小生对江湖事一窍不通,所以这话全凭感觉。若是那韩大侠真是金身无敌,那我猜是他赢。”
“哈哈,小先生你这感觉倒是颇准!这双雄初会,还真是那韩武圣略胜一筹。”
少年听这结果,心中莫名欣喜,对那故事便是更有了兴趣。
他前生没怎么听过这些说书相声,那时他觉得无聊,如今到了这啥都没有的异世,反倒是觉得这听书颇为有趣,尤是当这故事里说的是一“熟人”时。
“茶老,你前些年不还说是‘武林三绝’吗,怎么最近又改口了?”
那人说罢,台下众人都跟着附和起来。
“呵呵,当今武林确实曾有‘三绝’不差,除了这神州双雄外,还有一神话,人称‘百臂神龙’卫昊天。”
说到这昊天大侠,那茶老是眉飞色舞,好不兴奋,话头也完全被带偏了去。
这神龙大侠之名是家喻户晓,就连木无忧也听过一二,如今倒是更知详细。
那大侠本名昊天,乃是前任武林盟主,与当今圣上为结拜兄弟,尊名“卫国公”,所以才被唤作卫昊天。
这神龙大侠乃是大魏自开国起延续至今的传承,每到立太子后的第一个龙年,举国上下便会举办神龙大祀,选出一神龙大侠,与当朝太子义结金兰。
而那昊天大侠便是数十年前的武林第一人,这神龙大侠之名自是非他莫属。
“只是这百臂神龙已销声匿迹十余年,当今武林也是改听魏盟主号令。更何况他年事已高,亦不知是否还在人世,故而我才不提。”
茶老说罢,又补充一句。
“这今后只怕都是神州双雄的时代了,那昊天大侠如今倒真成了一神话。想来这龙年将至,也不知下一任神龙大侠会是谁?”
这时,却是有人突地碰了一下木无忧。
待他反应过来,手里已不知何时多了一纸条。
【“今夜亥时,还望与小先生一会。身患隐疾,不便于此透露。”】
少年看那纸条神神秘秘,直感莫名,可一想到之前那事,却又是心中忐忑,生怕又是有人为那驭龙经而来。
【这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
想到这,少年打算先把那书藏到别处,于是掏了枚铜钱便起身离开。
少年走后不久,又有一人到此歇脚,那人生的魁硕奇伟,背阔胸宽,头戴一斗笠,身穿黑锦衣,脚踏履云靴,腰挂虎银勾,看着是颇为不凡。
“卖茶的,那木小先生还在吗?”
“你这老乞丐,又想找小先生讨药?小先生单纯心善,我可不吃你这套,去,去!”
就在那时,一乞丐瘸腿走来,可刚问一声就被茶老打发走了。
但那黑衣壮汉听这二人交谈,却是神色一滞。
“木小先生……难道是那小子?!”
亥时已至,夜色渐深,少年点着蜡烛,坐在铺内,心中不宁。
当那打更声响起,便见一人是直接推门而入,大步流星。
那人身高七尺,直眉鹰目,鼻下两撇细胡,颌间一缕短须,一袭官衣红似火,腰别玉饰显荣华。那面容看着倒是刚正不阿,铁面无私,不过而立出头,却显得颇为神气,似是一捕爷。
“小先生愿与我一会,本捕先在此谢过。”
那捕爷一声客套寒暄说完,倒是颇不客气的往那一坐,就是翘起二郎腿。
“莫担心,本捕此访纯为私事。”
似是察觉少年紧张,那捕爷直眉一挑,随后说道:
“但丑话说在前头,本捕这病你想治得治,不想治也得治!”
那捕爷说罢便是一把金刀拍在桌上,扑面而来就是好大一副官威,直叫少年心生烦躁。
“这,小人明白了……”
“明白就好。”
这捕爷说罢靠上椅背,双手抱胸,一副神气样子,与其说是来看病的,不如说是来问罪的。
“不知这位捕爷如何称呼?”
“本捕姓武,其余的无可奉告,你也不用知道。”
少年听罢眉头一皱,只道是今日这寒舍可真是来了一尊大佛。
“那武捕爷有何病要找小人看?”
“本捕不需要一小娃儿给我看病……不过是最近有些瘙痒,需点敷药罢了。”
那捕头说着却是莫名停顿,仿佛还有隐情。
“若武捕爷无需看病,那为何不直接去那药房拿药?”
“这……关你何事?本捕愿意大驾光临,给你这小娃儿添点生意,你还不乐意了?”
少年听完虽是心中不爽,但也不敢忤逆这官爷,于是说道:
“小人自是乐意之至,那还请武捕爷跟小人说说您是哪里发痒?何时作痒?除了瘙痒外可还有别的症状——”
可少年好声好气地问着话,那捕爷倒是不耐烦了起来,猛地就是一拍桌子。
“问那么多作甚?!你只管给本捕抓药就是!”
看这官爷那嚣张跋扈的样子,木无忧也是来了气,只道是这前世今生,古今中外,那条子都是一个德行,最爱狗仗人势,叫他心厌。
“这也不肯说,那也不肯说,谁知道您得了什么病!既如此,还请您打道回府便是!小人才疏学浅,怕是没那个能耐给您抓药!”
少年不仅说着硬气,更是一把将那桌上金刀推了回去,似是心意已决。
“你——”
可任那武捕爷吹胡瞪眼,少年却是丝毫不让,没过一会,这人反倒是退了一步。
“这……倒也不必如此。既是为了抓药,那本捕就说给你这小娃儿听。”
只见这捕爷此刻反倒是扭捏起来,过了半响才堪堪开口。
“这瘙痒之处……乃是在本捕那后庭内。”
【嚯……】
这少年听罢,神色似笑,眼中更是颇为轻蔑,叫那神气捕爷都不敢与他直视。
“那武捕爷这后穴内具体是哪痒呢?”
“具、具体……这本捕怎么晓得!”
那捕爷语焉不详的样子,让少年嘴角微弯。此时这屋内反倒是形势逆转,变成那少年咄咄逼人起来。
“这武捕爷您自个儿身体,您怎会不晓得?此刻哪里发痒,跟小人说一声便是。”
“此刻……倒是不痒。”
少年听罢有模有样地在纸上写了起来,似是真在给这捕爷看病。
“此刻不痒,那就是有痒的时候了?”
“……”
见那捕爷不说话,少年倒是笑道。
“您不好说,那这病也别治了。小人虽是年幼,却也知那肠子里不是什么药都能涂的。”
“这……还请别!本捕说便是。”
那捕爷面色一红,随后说道。
“某日本捕脱衣时……那里发痒。”
“那还请武捕爷就在此脱衣罢。”
还没等那捕爷瞪大眼,少年就补充道:
“这也是为了帮您找到那痒处所在。不然就请您自个儿回去,等找到那痒处后再来我这拿药。”
少年此时是看了出来,这武捕爷虽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却是外强中干,而且还急着于今晚就要治好那“后穴瘙痒”。
抓住这把柄,他今天倒是能好好“治一治”这武捕爷那臭脾气。
“行罢……那便依你。”
这武捕爷一咬牙,倒真在一小娃儿面前脱起了衣服。
没过一会,这装腔作势的官爷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条亵裤。
这武捕爷虽是性格讨人厌,但那一身腱子肉却是精壮结实的很,两块胸肌一排腹肌应有尽有,满身精肉看着也是生猛干练,搭上那勾鼻鹰目的,倒真似一雄鹰。
且这精壮捕爷虽是面色铜黑,一身精肉倒是白的很,尤是那粗脖粗臂上黑白相间的晒痕,更是看的少年也有些口干。
“捕爷现在那后穴可痒?”
“没、还没有。”
这少年听罢一顿,似是露出难色。
“既如此,那只能请捕爷把那内裤也脱了。”
“这……好罢……”
那武捕爷听罢面更红,想着自己这成家立业的大老爷们,今个却要给这小娃儿看光了去。
可此刻他却也是没有别法,只得对这小娃言听计从。
可这武捕爷虽是身强体壮,为人神气,那胯下“小捕爷”却是秀气的很,看了让少年忍俊不禁。
“那捕爷现在可痒?”
“还、还是没有……”
少年此刻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让这武捕爷恨不得找道地缝都钻了去。
“那看来是没办法了。”
“倒……也不是,其实本捕那日不仅仅是脱衣……”
那精壮鹰汉犹豫不决,可想着都到这一步了,还是心中一横,说了出来。
“那日碰巧……本捕不小心被麻绳绑了去,许是这里缺了。”
“嚯,那可真是‘不小心’。”
这少年此时语气已是赤裸裸的轻蔑讥讽,可那武捕爷却反倒是脸更红。
随后就见木无忧从柜子里拿出一圈麻绳,话也不说就套在了这精实壮汉身上。
那左一圈右一圈就是把这鹰汉绑的胸前发紧,这捕爷那双劲臂被这少年捆在身后,一对白壮硬胸更是被上下勒住,显得颇为饱满壮实。
这少年绑完后还扇了一巴掌那武捕爷双股,一道清脆响声直叫这精壮爷们面红心跳。
“捕爷,您现在可痒?”
“有、有一点了……”
这少年说着,一双巧手就游走在这七尺捕爷那一身壮实精肉上,只是那比起他自家夫人的爱抚,倒更像是一小娃儿在赏玩一件玩物。
可一想到自己这大老爷们不过是面前小娃的玩物,却让那捕爷莫名地呼吸粗重,一对绑着的白壮硬胸更是起伏不止。
“这只有一点,怕是不够吧?捕爷您还有什么没说的,还不快点招来?”
“那、那日碰巧……本捕这……胸前……还被夹了一下。”
这少年听罢讥讽一笑,随后便是往柜里又掏了一番。
“这真是碰巧,我这正好也有一对夹子。”
少年说罢就掐起这武捕爷那胸前两点肉粒,一对木夹直接夹住这壮汉骚奶,直叫这精壮汉是又痛又爽,胯下一立,柱头上还挂起一丝银线。
“捕爷您此刻可是终于痒了?”
“发、发痒了——”
可那捕爷刚一回话,少年便是一巴掌扇在这七尺雄汉脸上,那阳刚英气的武捕爷被扇的是一脸错愕,却是胯下肉根一跳。
“发痒了?我看你是发骚了!看你方才那跋扈神气样子,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官爷呢,结果就是一狗奴才!还不快给主子跪下!”
那少年一声叱喝像一道惊雷,叫这跋扈壮汉竟是脑袋一白,双腿一软,直接就跪了下去。
这武捕爷此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面前那小娃儿还没他下巴高,可自己这七尺男儿被那小娃一骂竟是浑身发酥,双脚发软,胯下更是鸡巴直跳,骚水直流,只觉这小娃儿竟如此霸气,叫他心中那贱劲直发。
“你这贱狗装的那般神气,结果就是狗逼发痒求操罢了!还不赶紧给主子把鞋舔干净了,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给你那贱逼止痒!”
这少年拉过椅子,一把坐下,随后便是一脚踩在那捕头爷们脸上,直叫这精壮贱狗那根狗鸡巴是上下猛跳,胸脯起伏。
“是、是,主子!”
月挂高空,市井无声,可在那药铺中,一七尺爷们正赤身裸体,翘着狗鞭,张开粗腿,躺在一少年脚下。
那七尺雄汉生的精壮,长得英气,似只雄鹰,看着是刚正不阿,铁面无私,满身腱子肉下却是满骨贱劲,跟条狗似伸出舌头,舔着那少年鞋底。
这武捕爷此时是好不狼狈,那双手被捆,一对壮胸肥乳上挂着木夹,满是鞋印,可那秀气狗鞭却是流水不止,一双鹰目中更是骚贱痴色藏都藏不住。
待那少年鞋底真是被舔的干净,便是一脚踩在这捕爷那对白壮大胸上,叫这精壮骚狗翻了个身。
“哈啊……贱狗这逼里好痒……求主子了……操操贱狗罢!”
“算你这奴才识相,主子这便来给你那狗逼止止痒!”
少年说罢脱掉裤子,一根粗大肉棒便是甩在那骚狗捕头脸上,直叫那小屌爷们看的是两眼发直,浑身发骚,立马就是翘起屁股。
而当那烧火棍真操进这武捕爷那骚穴里时,真叫这精壮汉是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只觉这穴肉都要被烫化了般爽。
“你这贱狗逼怎得这般松?怕是有不少人都操过了吧?”
“报、报主子,不止是人……”
这少年听罢先是一愣,随后只觉一阵好笑,他没想到这武捕爷私下里竟是这般下贱,这种事竟还能说的自豪。
可他随后也是觉得心中没劲,只想快点给这贱狗止痒了事,毕竟操一烂货可没意思,便是胯下发狠,直把那七尺鹰汉操的是爽叫连连。
可就在少年操进这武捕爷狗逼深处时,却是发觉这人体内一股邪气,叫他好不烦躁,随后竟是感觉体内有股气喷涌而出,与那邪气争锋相对。
“啊啊——主子——主子——”
而就在此时,他胯下那精壮鹰汉也像是着了魔一般,双眼发白,浑身抽搐,仿佛少年那烧火棍操进了他脑子里一样,叫他浑身上下都是又骚又爽,又贱又快,竟是像要被操坏掉一般涕泗横流,口齿不清。
而那邪气终究是压不过少年这正气,随着少年猛地一挺,炙热阳精朝这武捕快穴里一射,那股邪气就像是被逼出体外,叫这少年和那捕快都倍感畅快。
只是此番体验却是远比不上少年当初和恩公那番极乐,若说那时是心有灵犀,同气连枝,仿若魂交,那么此刻便是感觉这身下人早已空空荡荡,形如鼎炉,哪怕把那邪气排出,也只是换了身正气做主。
半时辰后,只见一身穿红衣,腰别金刀的七尺精汉从那药铺走出,而这木小先生则紧跟身后。
那鹰汉虽是换上官服,但脸上潮红却依旧未退,只是此刻与他刚走进药铺时相比,却是显得容光焕发。
“小先生今夜大恩大德,本捕没齿难忘!”
那武捕爷说罢躬身作揖,颇为诚恳,全然不似刚来时那般嚣张气焰。
“只是本捕有要事在身,还得快些离去。小先生此番大恩,恐怕只有日后能报。”
说着,这鹰汉从怀里掏出块牌子,交予少年手上。
“实不相瞒,本捕诨名惊云,字飞鹰。乃是那洛阳武家之后,若主子——若小先生有朝一日到这洛都来,还请定要来武府一趟,家父向来重情重义,见此名牌,必会好好款待小先生一番。”
“武大哥言重了,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本职。只是您这报恩,叫家中老父来报,是不是有点……”
木无忧脸上笑道,没想到这武大哥都而立之年了,还跟个少年人一样,把人往自己老家推。
“这……奴才有要职在身,不常留家。要是那日在家,奴才定会好好伺候主子。”
这武飞鹰本就因方才嘴瓢而有些脸红,如今被他那木小弟这般训道,更是面红耳赤。
“那么,请容本捕在此别过,后会有期!”
那人说罢便飞身一跃,如同一月下雄鹰般,转眼就消失在房檐间。
【这今晚倒还真是奇事一件……】
可少年转头,却见那瘸腿乞丐正在街角看着自己。
“王叔,这么晚了,你是腿又不舒服了吗?”
那乞丐却是摇了摇头,脸色颇悲。
“小先生,您已是惹祸上身呐!”
“这是何意?”
少年心中一惊,可等来的却是更多问题。
“您可知方才那人是那京城‘四大名捕’之一的武飞鹰武捕快。”
“这……”
少年确实不知这武飞鹰来头竟这么大,难怪刚开始一副目中无人样子。
但见武大哥方才神情感激,不似有假,这又怎么算惹祸上身呢。
“您又可知他为何不去那药房,偏要来找您?”
“因为他身患隐疾……”
可那乞丐却是摇了摇头,叹道:
“谁又没事往那药房跑呢?您说他身患隐疾,可有想过他为何得了那病?”
如此一说,少年才突觉诡异,他那武大哥既是四大名捕,又怎么会如此贱样,再加上当时他感到的那体内邪气……
“最后,您又可知他为何要趁这夜色,匆忙离去?”
少年摇了摇头,他算是听出来了,这背后是一件大事。
“唉,小先生,我这乞丐本不该多嘴,但您心善,我却是忍不得……这长沙城最近可不太平,您还是赶紧离城,去避上一避吧。”
老乞丐说着,就消失在了夜色里,徒留这少年一人呆呆站在原地。
那一夜,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命要紧,于是赶紧收拾行囊,打算趁天还未亮就走。
可就在他打包行李时,一物事却是突然飞入,滚在地上落在他脚边。
待裹布散开,却是让少年吓到腿软。
“王、王叔……”
那布里竟是那老乞丐的头,那脖子下还滴着血。
【“明早辰时,到城南老槐树旁,你若敢逃,下场同此叛徒。”】
少年颤颤巍巍地从那头颅颌间拿起这沾血的纸条,那纸背后还用血抹出一莲花。
刚读完字,木无忧就觉浑身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