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琥珀色的瞳仁接收到江擒投来的充满挑衅的一瞥,傅羡之处变不惊的脸庞隐隐出现了一丝裂痕。
面具一样挂在嘴角的笑意倏然僵住,傅羡之敛去笑意,唇角弧度不再刻意上扬,而是按照原本的走势微微朝下。
眸底平静的潮汐忽地化为狂风巨浪,里面不再流转摄人心魂的光芒,反而迸射出从未有过的冷冽锐利的寒芒。
即使被宋靳疏奸得意识涣散,江擒也能明显感受到傅羡之身上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寒气。
仿佛暖玉被坚冰层层包围,失去了原有的温度。
逼迫对方舔尿含屌,都没能激怒对方,却在看到他和宋靳疏交媾时,瞬间变了脸色,江擒心下一阵快意,颤抖的唇角微勾,以胜利者的姿态笑看傅羡之。
他以为他赢了。
却不知道自己被干得俊脸潮红、大奶乱颤的模样落入傅羡之的眼里,不断刺激傅羡之脑海中那根绷得紧紧的名为理智的弦。
浅色的双眸悄然蒙上一层阴翳,傅羡之静静看了片刻,原本向下的嘴角再次上扬,幽沉如暗河的眸里不合时宜的浮点笑意。
那笑意就如石子落入水里,掀起一圈浅浅的涟漪,转瞬即逝。
没兴趣知道傅羡之这一刻在想什么,江擒一只手扒着门框,一只手伸出门外,想把门关上。
恰逢子宫口又迎来一记凶狠有力的插凿,硕大的龟头犹如蟒首试图钻入那个狭窄的洞眼,江擒被插得呼吸一窒,仿若一条脱水的鱼挺起胸膛,镶嵌在胸部的两团肥乳上下甩动,乳浪翻飞。
缀在顶部的骚奶头又硬又翘,仔细看能看到乳孔在一缩一缩地翕张。
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一紧,傅羡之眸色透红,上前一步,雪白的衬衫贴上男生鼓胀的胸脯。
那夹杂着夜晚凉意的挺括布料压在乳首,激得骚奶头抖了一抖,江擒瞳孔一缩,没等他反应过来,傅羡之就强行用身体把他顶回门内,顺带把门关上。
厚重房门关上时发出的声响,如同一记闷棍敲在江擒被情热烘的昏昏沉沉的脑门,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危险。
为了不让任何人打扰到他的好事,江擒提前把保姆支开,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他和宋靳疏两人,现在还多了一个傅羡之。
要是换作平时,区区一个傅羡之根本不足为惧,奈何他现在被干到浑身乏力,骚穴还含着宋靳疏粗长挺拔的肉棒。
被傅羡之推进屋里时,宋靳疏虽然没有继续干他,但那根硬邦邦的狼牙棒一直抵着他的花心,磨得那里酸胀不堪,要不是宋靳疏掐着他的腰,江擒早就软倒在地。
事情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这令江擒有些不安,但他从不对外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发觉傅羡之又变回平时温淡平和的模样,江擒甩掉心头那一丝莫名的不安,嘴角挑起一抹讥嘲的笑意:“怎么,没看够?要不要……呃啊……要不要我现场直播给你看?”
为了让傅羡之对宋靳疏彻底死心,江擒还真考虑了一下这样做的可行性。
傅羡之没说话,视线越过江擒的肩膀落到他身后的宋靳疏身上。
翻腾的欲浪将理智淹没,宋靳疏狭长优美的眼里不复平日的冷淡,里面跳跃着两簇灼热到能焚尽一切的火焰。
冷白的面颊飞出两团不正常的红云,一直晕染到上挑的眼尾,白皙的额角晶莹一片,爬满细密的汗液。
对于傅羡之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宋靳疏一无所觉,眼里压根没有傅羡之的存在,只想在江擒湿热紧致的甬道肆意驰骋,他也真这么做了。
白净修长的手指牢牢箍住男生汗津津的腰身,宋靳疏重新耸动腰杆,壮硕狰狞的肉屌宛如巨龙在江擒水嫩软滑的屄穴里翻搅进出,龟头凿井一般怼着子宫口狂奸。
难以忽视的酸胀不断从甬道深处袭来,江擒被干得受不住,膝盖打颤,不知不觉软了腰,骚肥的大屁股高高后撅。
“呜呃……太深了……”
破碎的低呜从喉间溢出,男生棱角分明的脸庞浮现一丝不该有的脆弱。
湿润的黑眸不经意落到傅羡之脸上,江擒咬了咬牙,将屁股主动往宋靳疏的鸡巴上套,骚浪的呻吟随之从喉间滑落:“啊哈……好爽……呃啊……骚逼被鸡巴干得好爽……”
两人旁若无人站在客厅中央交媾,奢华的水晶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江擒脸上的表情照得无所遁形。
中式传统审美的一张俊脸,每一处五官都生得恰到好处,只需要勾起唇角,用那双黑曜石般好看的桃花眼懒洋洋地看过来,就可以俘获一众少男少女的芳心。
却心甘情愿雌伏在别人身下,深邃立体的眉宇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淫媚情态,就是最淫荡下贱的男妓也不如他来得吸引人。
傅羡之鼻息粗沉,包裹在休闲长裤下的鸡巴登时硬了,在裆部支出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惯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哪怕看到江擒和宋靳疏下体相连难分难舍,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平静的,只有微微朝下的唇角和墨色翻涌的眸让他看起来与平时稍稍有些不同。
没人知道,傅羡之这会儿很想冲上前把他俩分开,胀痛的鸡巴狠狠钉入江擒体内,把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操哭,但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行,决不能让江擒知道,他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他。
他早早就看透了江擒,知道江擒城府极深,手段狠辣,绝对不能让江擒抓到任何弱点将他反制。
于是,傅羡之无视江擒落在他下身的嘲讽目光,雪白的衣袖擦过男生赤裸的臂膀来到宋靳疏身旁,白玉般修长的手指搭在宋靳疏的肩上,“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帮你。”
江擒闻言,面色微变,“你敢!”
傅羡之自动忽略江擒的警告,只是用那双好看的眼睛温柔地注视宋靳疏。
春药药效太猛,宋靳疏意识彻底陷入混沌,但他潜意识知道他操的是江擒,他只要江擒不要别人,肩膀一抬想把傅羡之的手顶开。
修长匀称几乎看不出明显骨节的手,看似轻轻搭在宋靳疏的肩膀,实际手劲极大,掌心隔着松散的浴袍都能感受到底下的坚硬骨骼。
右手一点点收紧,趁宋靳疏吃痛,扶在江擒腰上的手一松,傅羡之用力扣住宋靳疏的肩,猛地将他往后一拽。
粗壮滚烫的大屌急速擦过敏感的内壁,浮凸的青筋宛如倒钩陷入嫩壁,试图勾拽嫩肉往外拖。
前壁微凸的那块粗糙淫肉猝不及防被隆起的经络狠狠刮过,激狂的快感如潮水般朝他涌来,江擒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失去支撑往前踉跄两步,两腿一软,跪倒地上。
幸亏地面铺了柔软的地毯,不然膝盖铁定要磕伤。
“呃啊啊啊……”
江擒吐着舌头,嘶声淫叫,手背暴起根根分明的青筋,宽大的指骨死死嵌入身下米白色的地毯。
劲瘦的腰肢塌陷出不可思议的弧度,饱满挺翘的肥臀高高翘起,男生跟条骚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失控地扭动肥臀。
被鸡巴操开的嫩穴剧烈地收缩蠕动,穴口骚红的嫩肉疯了般涌出体外,在空气中哆嗦了两秒才不甘心地缩回去,如此幅度很大地绞缩了几个回合,清亮的淫汁分成好几股从软烂的屄穴喷溅而出,水势浩大很快就“尿”湿了身下干净的地毯。
被男生高亢淫乱的媚叫所吸引,傅羡之没忍住回了头,然后就看到那个不该长在江擒身上的女穴。
只见浓密淫乱的黑森林里,突兀地出现了一线嫩红,馒头一样饱满的阴阜湿哒哒地鼓起,两千红肿的阴唇淫乱地掀开,露出中间枣仁大小的屄洞。
屄口一圈红靡的嫩肉肿得不行,脱垂般翻卷在外,嫩穴绞吸挤压间,屄肉抽搐着吐出一口又一口屄水,直到喷完最后一滴淫水,那朵肿烂外翻的肉花还在不知餍足地收缩蠕动。
密密麻麻的红血丝爬上眼球,傅羡之这才知道,江擒刚才浪叫时说的骚逼,不是屁眼,而是真的屄。
强烈的妒意萦绕心头,傅羡之眸底发赤,却硬是拽着妄图靠近江擒的宋靳疏的胳膊,几乎用尽全力才把狂躁的宋靳疏拖到客厅的真皮沙发坐下。
“滚开!”
宋靳疏鲜少有表情的脸上浮现一丝怒色,在傅羡之抬手想要触摸他的脸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腕骨袭来剧烈的疼痛,傅羡之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眼睛都没眨一下,他仔细分辩宋靳疏的眼神,发现宋靳疏湿红的眸里一片混乱,猜到应该是江擒给他下了药。
没把手腕从宋靳疏的手里抽出,傅羡之故意俯下身,作势要压在宋靳疏身上。
下一刻,江擒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右手握拳,朝傅羡之的脸上挥去。
接连潮喷两次,江擒体力流失严重,挥出的拳头绵软无力。
轻松接住江擒的拳头,掌心从拳峰移到手腕,傅羡之慢慢收紧放在江擒手腕的那只手,微微一扯。
江擒身体一歪差点倒在宋靳疏的身上,另一只手堪堪撑在沙发靠背上,才勉强稳住身形,但肥嫩绵软的大奶收不住地撞上了宋靳疏酡红的脸。
丰盈的乳肉压上鼻骨,呼吸间仿佛能闻到男生身上混合着汗液的淡淡乳香,宋靳疏眸色愈发浑浊,松开对傅羡之的钳制,转而抓住近在咫尺的两团嫩乳,嘴唇微嘟,习惯性地去吃男生激凸多时的骚奶头。
江擒的胸是被宋靳疏一手揉大的,少年平时在床上很温柔,但一嘬到肿翘的奶尖就有些收不住力。
牙齿叼着乳粒来回厮磨,湿软的舌尖抵着乳孔使劲搔刮,宋靳疏将乳头连同底下肥大的乳晕嗦入嘴里,对着奶头又吸又咬。
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沿着乳尖流窜到全身,江擒受不了地抱住宋靳疏的头,“嗯啊……轻点……”
嘴上这么说,胸脯却淫荡挺起,江擒爽得头昏脑涨一时忘了傅羡之的存在,主动把饥渴发痒的骚奶头喂入宋靳疏的嘴里。
直到粗长的硬物隔着裤头抵上洞开的嫩穴,江擒才清醒过来,如同被人扼住咽喉浑身僵住。
湿热的呼吸犹如蛇吐信,嘶嘶地喷在他的耳廓,耳边传来傅羡之微哑的声音:“你不让我碰宋靳疏,那我可就要碰你了。”
硕大的伞冠几乎要把裤头顶破,突突跳动着摁压逼口,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肿烂肥软的穴肉被顶进来的粗糙布料磨得不住瑟缩。
肌肉防备地绷紧,江擒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罩住宋靳疏的后脑勺,维持着挺胸喂奶的姿势,浸淫媚态的眉宇间陡然划过一丝狠戾,“你敢插进来,我……唔啊……我弄死你……”
声音里的颤抖大大削减了这句话的气势。
意识极度混乱,宋靳疏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眼里只有眼前这一对沉甸甸肥乳。
殷红的软舌持续搔刮翘立的乳首,刺激得乳孔不断翕张,宋靳疏一口将骚奶头嗦入嘴里,收缩脸颊肌肉大吸特吸,吸力强劲恨不得嘬出香甜的乳汁。
浅褐色的乳晕连同外圈的乳肉全部落入湿热的口腔,乳波晃荡间,不断有透明的津液从舌面滑落,不多时饱满肥挺的嫩乳就染上淫糜的水光。
江擒被吸得浑身颤抖,几乎快站不住,又不敢把宋靳疏推开——傅羡之正站在他身后对宋靳疏虎视眈眈。
强烈的独占欲作祟,江擒在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像一座大山牢牢挡在宋靳疏身前,用身体隔绝傅羡之投在宋靳疏身上的觊觎目光,喉结颤动着又吐出一个字:“滚!”
傅羡之不但没有滚,还贴江擒更近了,胸膛压上男生赤裸的后背,胀痛的大屌蓄势待发地压迫着收缩的穴口。
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更加僵硬,傅羡之好看的双眸微阖,微不可察的迷恋自眸底一闪而过。
淡色的嘴唇轻轻贴着江擒的耳朵,傅羡之借由说话悄然用唇瓣厮磨着那里的皮肤,动作有多缱绻缠绵,语气就有多生硬:“我也不想碰你,如果你肯放开靳疏的话。”
以为傅羡之在为他强行睡了宋靳疏而生气,进而把怒气发泄在他身上,江擒寸步不让,“做梦!”插在宋靳疏发间的手移开,两只手严防死守般扒住沙发靠背不放。
江擒不肯把宋靳疏交给傅羡之,除了不想眼睁睁看着他喜欢的人和情敌发生关系,也有赌的成分在。
他赌傅羡之不会真的操他,毕竟傅羡之喜欢的是宋靳疏,却不知道这正中傅羡之的下怀。
呲啦。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异常清晰,江擒听到后,才因为鸡巴撤离而放下的那颗心再次提起,身体不可抑制地开始僵硬。
灼热坚硬的性器没有阻隔地抵到穴口,红肿靡艳的嫩肉被龟头表面散发的高热烫得哆嗦不止,江擒头皮都快炸开,太过慌乱和震惊嗓子都在发颤了:“你……你疯了!”
纤长浓密的眼睫如蝶翼垂下,盖住眸里翻涌的欲色,傅羡之握着猩红的肉块,挤开肥肿的阴唇碾上湿答答的屄口。
分不清是谁的鸡巴,骚红的屄肉习惯性涌上来,一缩一缩地嘬吸着龟头,马眼溢出的腺液和穴口的淫水融合在一起,随着龟头在入口浅浅戳弄牵出一缕透明的银丝。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身后传来,江擒太阳穴鼓胀出青筋,潮湿的黑眸浮起羞愤和屈辱之色。
虽然他在床上极尽放浪,但从没想过和宋靳疏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更别说对方还是傅羡之,是他无比痛恨想要处之而后快的情敌。
被夹在宋靳疏和傅羡之之间,江擒晃动屁股想要躲开鸡巴的淫弄,可他忘了另一根鸡巴正抵着他的小腹,这一动,颤抖的腹肌时不时擦过湿润的马眼。
隔靴搔痒的摩擦,令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宋靳疏难受得不行,吐出肿翘的乳蕾,略显急躁地挺动下身,圆硕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腹部的沟壑,溢出的前列腺液蹭得那里湿黏不堪。
江擒这才想起宋靳疏还在他身下,低头瞧去,见少年眸里红雾浓重,透不出丝毫清明的微光,江擒并没有因此感到庆幸。
他不确定等药效过去,宋靳疏会不会记起发生的一切,之前宋靳疏看到那段视频后都不肯给他口交,要是知道他的屄被傅羡之玩了……
想到这里,江擒用力把胸部压在宋靳疏的脸上,挡住他的所有视线,随后正要开口制止傅羡之的行为,凸起的骚阴蒂冷不丁被龟头快速擦过。
尖锐的酥麻从那一点窜起,江擒身体一软,丰满的乳房密不透风地盖下,压得宋靳疏喘不过气,意识愈发昏沉,隐约听到身上的男生发出嘶哑的惊叫:“滚开……呃啊……别碰那里……唔啊……不……”
肿胀勃凸的肉蒂遭受接二连三的剐蹭,翕动的马眼死死摁上那粒敏感的骚豆子,打着圈地拨弄研磨,激狂的快感源源不断从阴蒂头袭来,骚穴又开始分泌晶莹的花蜜。
骚水淋漓不断地从抽搐的屄穴口溢出,还没流到肿立的肉珠,就被不断戳顶阴蒂的龟头拍飞,淫水四溅,阴户和大腿内侧湿漉漉一片,淫水甚至沿着大腿流到了膝盖。
不想被情敌玩到高潮喷水,江擒扯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薄毯蒙住宋靳疏的脸,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刚要转身,把企图侵犯他的傅羡之一脚踹开,一双手伸了过来,摸索着环住他的腰。
“别走。”宋靳疏收紧手臂,用力箍住江擒的腰,藏在薄毯后面的嘴唇微动,“我难受。”
江擒也难受,骚穴被干喷两次,里面酸的不行,可阴蒂被龟头来回磨蹭,甬道又泛起熟悉的空虚和淫痒。
看不得宋靳疏的鸡巴一直硬着,江擒想出了个昏招,竟当着傅羡之的面,抖着两条腿爬上沙发。
眼看男生就要坐在宋靳疏身上,用骚逼把那根直挺挺伫立的鸡巴吃下,傅羡之眸色一寒,细长手指猛地攥住那条松松挂在男生屁股上的丁字裤——刚才骑乘时江擒嫌丁字裤太紧老是卡着半边阴阜,就用蛮力硬生生把丁字裤扯坏了。
虽然没有完全扯断,但已经不会卡着屄缝和股沟。
如今傅羡之人为地将丁字裤底部的布料勒紧,那股细绳再次嵌入屄缝,外翻的嫩肉被勒得更加鼓凸,肥肿的阴蒂都快被摁回包皮。
“呃啊……不……”
江擒混乱摇头,全身筋肉抽动,像是傅羡之手里的风筝,在傅羡之扯动丁字裤时身体被迫往后挪。
膝盖擦过真皮沙发在上面留下两条明显的压痕,脚尖堪堪踩到地面柔软的绒毯,最敏感的蒂尖陡然遭受丁字裤剧烈的摩擦。
丁字裤表面无数看不见的细孔不断挤压刺激着阴蒂头的神经末梢,骚阴蒂被磨得肿烂,尤其是嫩蒂最顶端的尖尖,肿胀充血快要破皮,穴口骚嫩的屄肉也被陷入屄缝的绳子磨得酸软不堪。
受不了这样过激的快感,甬道再次失控地绞缩,前壁两根指节处的骚肉互相推挤,鲜明的快感连同阴蒂处电击般的快意在体内激荡。
微曲的两条腿抖个不停,终是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这一举动令丁字裤更紧地碾上阴蒂,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江擒眼球上翻,舌头外吐,长长地浪叫出声:“呃啊啊啊啊……”
身体跟癫痫发作一样失控地抽搐,口水汇成丝线从舌尖滑落,不偏不倚刚好淋在了宋靳疏那根胀到极限的大屌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江擒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两团大奶微垂,一晃一晃荡起阵阵乳浪,湿漉漉的阴户一拱一拱,仿佛正在被空气中一根无形的大屌爆操,红肿外翻的屄肉也配合地收缩蠕动,不时喷出一小泡骚水。
将这淫乱的一幕收入眼底,傅羡之再也压制不住体内乱窜的欲火,一手掐住男生淫水汗液遍布的肥臀,一手扶着粗硬灼烫的阳具对准嫩软的屄洞,腰杆猛地一挺,将狰狞丑陋的处男鸡巴狠狠凿入水穴。
“不……唔……”
江擒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嘴巴就被另一根粗长的大屌占据。
轻软的毛毯盖在头上,宋靳疏只能看到一片朦胧的白光,那是水晶灯透过薄毯的孔隙投射到他眼底形成的,他看不到江擒跟条骚母狗一样跪趴在地,刚被他开苞的嫩穴正被另一根尺寸不输于他的大屌凶狠贯穿。
一心只想发泄的他,跟头只知道交配的发情野兽没什么区别,龟头一捅入湿热口腔,宋靳疏就摁住江擒的头,挺动下身继续往里捅。
青筋盘旋的肉柱一寸寸撑开柔嫩的口腔黏膜,擦着上颚强势地往里深入,直至硕大的龟头戳上喉咙深处的软肉,宋靳疏喘了口粗气,龟头抵着里面的扁桃体压了一压。
确定已经插到底了,他才把鸡巴往外抽,差不多抽出三分之一后,他绷紧臀肌,再次将鸡巴捅到底。
这个过程,宋靳疏似乎有听到江擒从鼻腔溢出困兽般痛苦的呜咽,声音隔着毛毯听不真切,但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迫不及待耸动腰肢在男生的嘴里开疆扩土,肆意征伐。
少年全身雪白,几乎看不到体毛,但下体阴毛浓密,又硬又粗,抽插间蜷曲的毛发不断刮蹭江擒的下半张脸,即使江擒皮糙肉厚也不免被蹭得刺痒发红。
呼吸间尽是少年下体散发出的雄性气息,江擒几乎快喘不过气,俊朗端正的脸庞胀成猪肝色,原本流畅的脸颊线条被拉长到变形,两片丰润的唇瓣淫荡地外撅。
男生在这一刻俨然成了飞机杯,承受着鸡巴近乎野蛮的侵犯,只有等鸡巴在他嘴里酣畅淋漓地射出浓精,他才能停止工作。
由于江擒背对着他,整张脸都埋在宋靳疏的两腿之间,傅羡之看不到江擒脸上的表情,但通过宋靳疏挺动的频率,不难想象江擒上面那张嘴肯定被撑到快要裂开,嘴唇内侧的嫩肉外翻,鸡巴套子一样包裹着宋靳疏的肉屌。
就跟他下面这张吃着他鸡巴的嘴一样。
熊熊妒火在琥珀色的眸里升腾,烧红了他的眼,傅羡之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虐,匀白修长的手指箍着男生劲瘦的腰身,将骚软的嫩穴使劲往鸡巴上套,同时,下身奋力一挺,龟头重重凿上花心深处的子宫口。
子宫口曾被另一根大屌毫不留情地爆插过,原先紧致的肉环被凿松了一些,要不是傅羡之及时赶到,江擒的嫩子宫早就被宋靳疏凿透了。
想要把鸡巴全部捅入男生的骚逼,让江擒彻底属于他,傅羡之不顾嫩穴推拒挤压,大开大合地在甬道里抽送穿凿,龟头每一记都用力撞上嫩紧的宫口。
子宫口仿佛有一个铁杵在不停捣撞,几乎都能听到肉环被叩击的“砰砰砰”的沉闷声。
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酸胀感从花心深处涌来,江擒眼尾流出痛苦的泪水,撑在宋靳疏大腿的两手无意识攥紧,手背绷出数道青筋。
疼痛催生出更加炽烈的欲火,宋靳疏死死摁着男生的头颅,失速地挺动下身,速度快到都晃出残影了。
炙热粗硕的大屌急剧地擦过脸颊内侧的黏膜,江擒拉长的脸颊不时印出鸡巴抽插的轨迹,咽不下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滑落,润湿了整条茎柱,抽插间,鸡巴表面的津液又被送入江擒的口腔,唾液很快跟底下的屄水一样泛起细沫。
长时间不能吸到新鲜空气,江擒大脑昏沉得厉害,陷入宋靳疏大腿肉里的手指无力地松开,也无力阻止傅羡之对子宫口持续不懈的穿凿。
身体的主人都放弃抵抗了,狭窄的宫口哪里能挡得住鸡巴凶悍的侵犯,随着龟头又一记强而有力的贯穿,子宫口抽搐着张开,让龟头彻底进入里面的胞宫。
“呼……都插进去了。”
傅羡之舒爽地喟叹一声,润白的面颊晕开樱粉色的红霞,水雾潋滟的眸里浸着溶溶的春意。
他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男生汗湿的肩胛骨,仗着江擒地结束视频通话,不知道鸡巴顶到了哪里,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窜起,江擒猛地挺起胸膛,眼球上翻,尾音变得高亢而绵长。
意识到就是那一点了,傅羡之浅浅抽动大屌,圆溜溜的龟头精准地戳上微凸的骚点,并恶意地摁压碾转。
尖锐激狂的快感如海啸奔涌而来,江擒翻着白眼,都快含不住手指了,口水汇成溪流潺潺流出,不仅打湿了整个下巴,连耳根都布满透明的津液。
将男生骚浪的表情收入眼底,宋靳疏狭长的双眸迸射出炽烈的欲火,鸡巴突突直跳,上面躁动的经络持续不断地压迫掌心。
透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屏幕上爽到直翻白眼的骚货,宋靳疏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再加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滑动的残影,前列腺液一股股从马眼吐出,白皙的手背印上数道水痕,乍一看还以为是手机那头的江擒流下来的口水。
“再叫骚一点!”
宋靳疏喘息粗重地命令。
嫩屁眼才被开苞,不过被大鸡巴捅了数十下,就食髓知味地吞吃起火热的大屌,上面暴凸的青筋来回剐蹭着湿滑的肠壁,马眼一缩一缩地嘬吸前列腺,掀起令江擒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
幻想着是少爷在干他的骚屁眼,江擒爽得不能自已,干脆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嘴里抽出,仰头媚叫:“嗯啊啊……好爽……老公干得我好爽……不要停……老公干死我……啊哈……真的太爽了……好喜欢老公用大鸡巴干我……”
男生两眼翻白,舌头外吐,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两团高耸的大奶不住弹晃,透过微敞的西装领口已经可以窥见些许蜜色的乳肉了,上面同样附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看着男生被操出淫性的骚样,宋靳疏身体滚烫,双目被欲火燎得通红。
他疯狂挺动下身,不断将鸡巴送入手中,“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
腰肢摆动幅度太大,紧实的臀瓣都脱离床面了,猩红的龟头从虎口钻出,宛如一头饮血的凶兽,饥肠辘辘地吐着腺液,马眼次次戳上发烫的屏幕,恨不得穿过屏幕捅烂江擒上面那张骚嘴。
毁天灭地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交合处袭来,江擒爽到神智昏聩,以迎合的姿态高高拱起后穴,炙热壮硕的大屌犹如楔子垂直钉入湿哒哒的骚屁眼,榨出更多的肠液充盈肠道。
傅羡之抽插速度并不快,甚至没有把鸡巴全插进去,只是将龟头抵着前列腺旋转打磨,过分的刺激让江擒面前那根鸡巴再次颤巍巍地勃起,流水的龟头轻戳小腹,在皱巴巴的面料上泅染出深色的水痕。
穴口红艳艳的肠肉脱垂般追逐着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巨蟒,每次鸡巴抽出时会带出不少肠液,男生肛口、大腿内侧以及连接大腿根的半边臀肉湿滑一片,连微微蠕动的女穴都不能幸免,吃进不少混杂着润滑液的肠液。
由于女穴平行于水平面,任凭它如何收缩挤压,也吐不出灌进去的肠液,反而在洞开的屄口糊上一层半透明的水膜。
傅羡之看到后,眸底湿红一片,掐着江擒的大腿往他胸口压,将他的身体对折,随后鸡巴垂直奸入肠液泛滥的骚屁眼,沉甸甸的卵蛋无声地贴上穴口,彻底把湿软的后穴肏成鸡巴套子。
明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狠狠干死这个浪货,傅羡之却自虐般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光滑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液,浓密的长睫都被汗水润湿,琥珀色的双眸水光潋滟,波光流转间动人心魄。
嫩滑的肠壁被凹凸不平的大屌一寸寸刮磨,里面每一处嫩褶被尽数撑开,敏感的前列腺遭受龟头数不清多少次的撞击和研磨,江擒身子发软,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流窜无数细小的电流。
虽然被奸屁眼很爽,但江擒总觉得还差一点,要不是宋靳疏还在手机那头看着,他早就破罐子破摔命令傅羡之用力干他了。
“嗯啊……老公要射了吗……射给我……唔啊……求你射给我……我快不行了……老公快给我……”江擒再次伸出长舌,如痴如醉地舔着空气,许是被傅羡之温吞的插法折磨得欲求不满,男生漆黑的眉宇不自觉地透出满满的渴切。
宋靳疏本就在射精边缘,看到江擒骚成这样,握着鸡巴的手一抖,声息混乱地道:“给你,都给你。”雪白匀称的手指动得飞快,胯部狂耸,在最后几个挺动下,他闷哼了一声,马眼激射出数股浓精,在手机屏幕上留下一道道浊白的痕迹。
那些精液仿佛能穿过屏幕射到喉咙深处,江擒本能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一脸迷醉地道:“唔啊……射进来了……吃到了……呼……吃到老公的精液了……好好吃……”
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毁灭欲再次上涌,目视着江擒痴迷地吞咽口水,还勾起舌尖去舔屏幕,傅羡之理智尽失,也不管宋靳疏会不会听到,打桩一样啪啪啪爆奸江擒的骚屁眼。
鸡巴表面暴起的青筋奸得骚红肠肉剧烈抽搐,坚硬的龟头死命戳顶着微凸的前列腺,力道极重恨不得把那一点戳烂了。
嫩屁眼哪里受得了这样凶狠的奸淫,层叠的肠肉哆哆嗦嗦地缠上来吮住凶器,试图阻止暴烈的兽行,却是蚍蜉撼树,火热的狼牙棒在紧窄的后穴直上直下爆奸一通,俨然成了榨汁机,插飞肠液无数。
肠液被搅成白沫,又从白沫化为白浆黏腻地吸附在肛口,浓黑的耻毛也溅到星星点点的白浆,非人的快感不断在体内发酵,江擒仰起头,堪堪要淫叫出声,混沌的黑眸不经意对上屏幕里一双冷冽的双眸。
完了。
江擒瞳孔骤缩,嘴唇颤抖,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手机在这时低电量自动关机了。
面对黑漆漆的屏幕,江擒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心怀侥幸地想,宋靳疏应该没听到多少,他可以圆过去的。
这么想时,耳边传来傅羡之的轻笑:“怎么不叫了?我干得你不爽吗?”
想到傅羡之刚才的恶劣行径,江擒恨得牙痒痒,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傅羡之推倒在床,变成他骑在傅羡之的身上,骚屁眼深深将硕长的狼牙棒吞没。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好了,前提是由他主导。
江擒居高临下俯视着傅羡之这个强奸犯,浸透着水汽的黑眸浮起标志性的笑意,他唇角微勾,是个略显痞气的坏笑,但眉宇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狠戾,“谁操谁还不一定呢。”
说罢,他带着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绷紧屁股上的肌肉,用湿滑松软的骚屁眼大开大合套弄起体内狰狞昂扬的驴屌。
粗黑的两手抵着傅羡之平坦的胸膛,江擒近乎狂乱地骑乘,肥硕的肉臀撞上少年的胯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带动前面那根鸡巴上下晃动,抖落不少腺液,不仅如此,失去理智的江擒还刻意夹紧括约肌,非要把傅羡之这根强奸他的孽根夹断不可。
后穴本来就紧,江擒还一再夹穴,绞缩的肠肉几乎要把隆起的经络摁平,傅羡之倒吸一口气凉气,“别……夹这么紧。”
江擒不听他的,继续夹穴,吭哧吭哧抬起坐下,发了疯地用嫩乎乎的骚屁眼吞吐傅羡之的大屌,恨声道:“让你强奸我,呃啊……干死你……干死你……把你鸡巴夹断……唔啊……看你以后拿什么强奸我……”
男生神志不清,以为真的可以把傅羡之的鸡巴咬断,用尽全身力气夹穴,穴口嫩红的肠肉被勾得更加外翻也不管,好不容易平下去的腹部再次鼓起一大团。
汗水扑簌簌从江擒的额头、前胸和后背滑下,虚虚拢起的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开来,露出胸前大片春光,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浅褐色的乳晕边缘若隐若现。
傅羡之看得喉咙干渴,吞了口唾液,匀白的手指分别将两团肥嫩的大奶从领口掏出。
看着男生鼓囊囊的硕乳聚拢在一起,淫乱地在空气中微微甩动,激凸的骚奶头高高翘起,傅羡之再也忍不住用力掐上蜜色的乳肉,自下而上挺动下身,龟头熟门熟路地撞上藏在里面的前列腺。
难以言表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江擒腰都软了,又不甘心让傅羡之占据上风,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宛如一头发情的雌兽癫狂地在傅羡之身上起舞。
骚屁眼在这一刻化身为榨精器,非要榨出精液才善罢甘休。
骚嫩的肠肉遵循主人的指令,战战兢兢地夹吸大屌,敏感的肠肉被奸得脱离原位也在所不惜,穴口糜艳的嫩肉嘟嘟地外翻,只有将鸡巴吞下时才会短暂地缩回穴内,肠液噗嗤噗嗤飞溅而出,两人下身湿泞不堪。
借着自身重量用力往下坐时,女穴也会撞上少年的下腹,震得骚穴酸麻不已,肿烂的内壁蠕动挤压时,间接刺激到前壁凸起的g点,肿立的骚阴蒂被粗硬的耻毛不住刮蹭,再次窜起闪电般尖锐的快感。
江擒爽得晕头转向,差点败下阵来,硬生生凭着不服输的劲儿,憋红了脸,在傅羡之身上拼了命地骑乘。
后穴夹得死紧,好似没被扩张过,夹得鸡巴又痛又爽,软嫩的肠壁宛如一张小嘴严丝合缝地吸附屌身,抚慰上面每一条迸发的青筋,男生骑乘速度极快,屁股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抬起坐下。
舒爽的快意从尾椎股直窜天灵盖,傅羡之眼尾晕开醉人的绯色,乐得将主导权交给江擒,享受着水润紧致的后穴全方位无死角的按摩吮吸。
要不是男生的骚屁眼太会夹了,夹得他很想射,傅羡之不介意配合他,演一出强奸不成反被“操”的戏码。
饱满丰硕的臀肉将西裤绷得没有一丝褶皱,后腰过渡到臀部的曲线性感得不行,虽然是在下面那个,但江擒先天条件极好,不仅屌大,还是名副其实的公狗腰,屁眼又紧,还会无师自通地夹吮肉柱。
傅羡之总共也没操过江擒几次,哪里受得了骚屁眼对鸡巴又吸又咬,软嫩的肠肉天赋异禀,裹住鸡巴后还会小幅度地震动嘬吸。
射意一阵强过一阵,傅羡之润白的面颊染上红霞,浅色的眸里水雾缭绕。
当男生又一屁股坐下,将大屌整根吃下时,傅羡之咬紧牙关,忍得太阳穴青筋暴起,也没能将那股强烈的射精感压下,滚烫的浓精自马眼一道道飙出,子弹般打在结肠深处。
总算赢过傅羡之一回,江擒脸上还没来得及浮现得色,骚屁眼就被大量的精液烫得急剧收缩,快感铺天盖地从后穴涌遍全身,连带前面那口骚穴也跟着剧烈痉挛。
江擒涨红了脸,坐在傅羡之的鸡巴上,一身蜜皮止不住地轻颤。
还想延迟高潮,粗黑卷曲的阴毛嵌入肿得快要破皮的阴蒂头,快感如同潮水汹涌而至,江擒宛如被抛到岸上的鱼,高高挺起胸膛,流着口水嘶声淫叫:“呃啊啊啊啊……”
丰沛的肠液从肠道深处喷溅而出,哗啦啦浇上龟头,几乎在同时,女穴仅靠夹穴挤压g点就达到了新一轮高潮,抽搐着喷涌出大滩花液,至于前面那根鸡巴,最早缴械投降,稀薄的精水喷的满床都是。
江擒在一刻达到了鸡巴、女穴、屁眼三重高潮,上半身弯成一张弓,爽到几近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