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傅羡之就在门外窥视着这一切,宋靳疏抱着江擒的肥屁股,几个猛顶,龟头擦过快被磨烂的g点重重凿入宫腔,原本被干到失神的江擒才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猝然仰起头,“呜啊啊啊啊啊……不……”
套在鸡巴上的嫩穴疯狂痉挛,骚红的媚肉缠紧再缠紧后,抽搐着喷出无数花液,哗啦啦地浇在怒张的龟头。
极致的快意在体内激荡,宋靳疏白皙精致的脸庞稍显扭曲,就着满穴的蜜液在湿热紧致的子宫爆插了数十下,插得江擒眼球翻白,舌头外吐,癫痫发作一样挂在宋靳疏身上剧烈颤抖。
丰沛的蜜液被迫倒灌,冲刷娇嫩的子宫,子宫里敏感的壁肉被烫得哆嗦不止,江擒爽到几乎要昏死过去,那根奸到他欲生欲死的狼牙棒才舍得从甬道抽出。
伴随着“啵”的一声,被奸到肿烂的骚逼俨然成了一口泉眼,不断有清亮的潮液噗嗤噗嗤喷溅而出。
湿哒哒的骚屁股发情般不断扭动,差点从宋靳疏手里挣脱,他不得不将手臂插入江擒同样汗湿的腿弯,将他牢牢固定在腰部,水淋淋的大屌戳上勃凸的骚阴蒂,在江擒胡乱拱动下身时,享受着鸡巴被潮液浇灌的极致快感。
这次潮喷势不可当,足足喷了有一分多钟,江擒身子都虚了,一直荡在半空的两腿才落到地面。
然而没等他站稳,他又被宋靳疏抵在门上,屁股后撅,肿胀硬痛的大屌再次捅入湿软骚熟的嫩穴。
屄口脱垂外翻的熟红淫肉被大屌深深送入内里,还没来得及跟甬道里的屄肉一起裹吸大屌,那圈嫩肉再次被鸡巴上盘旋的青筋凶狠勾出,鸡巴套子一般吞吐着猩红的长屌。
淫水咕叽咕叽沿着外翻的屄口溅落,还未从湿漉漉的臀瓣滑下,就被撞上来的睾丸拍回屄口。
屄水化为白沫糊在湿乎乎的阴户,在睾丸持续的抽打下,牵丝般要断不断地连接着阴户和睾丸皱巴巴的表皮。
在这没有尽头的撞击下,红痕遍布的肥乳在空气中上下甩动,荡出阵阵乳浪,翘立的骚奶头不时碾上虚拢的房门,画面淫乱到堪比最色情的限制级gv。
由于江擒的双手朝后,被宋靳疏死死攥住,两团高耸的大奶没能将房门压实,傅羡之得以透过门缝继续偷窥书房激情的一幕。
只见高大健壮的男生,高高挺起饱满的胸脯,蜜色的乳肉上满是凌虐的痕迹,吻痕、咬痕以及掐痕从锁骨下方一路蔓延到乳肉下缘,翘立的骚奶头肿成葡萄大小,几乎要顶开虚拢房门撞进他的嘴里。
尤其是男生失焦的黑眸一直落到他的身上,厚实的软舌淫乱地搭在下唇,舌面已经蓄了不少透明的津液,配上那一对在空中上下乱甩的嫩乳,活脱脱一副求操的骚样。
琥珀色的眸里蕴含着浓烈的妒意,除此之外,又新添了不可忽视的欲色,鸡巴瞬间就抬了头,在裤头顶出一个小帐篷。
好看的唇瓣微张,傅羡之无声地喘了口气,素白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摸着胀痛的鸡巴,发红的双眸锁定猎物般直直地盯着江擒浸淫着媚态的俊朗脸庞。
不经意看到一缕透明的津液从舌尖滑落,流过男生湿津津的下巴,傅羡之瞳孔骤然一缩,差点就抑制不住体内的暴虐,拉开门,将梆硬的大屌狠狠捅入男生上面那张骚嘴。
他昨晚曾站在床边,把江擒的嘴当成骚逼啪啪啪狠操,强行让江擒给他深喉,他知道鸡巴被湿热的口腔黏膜以及喉头紧致的软肉包裹吮吸时有多爽。
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他早就骑在江擒脸上,把江擒操成只知道吃鸡巴吞精的骚母狗。
肉体的拍打声和淫水的咕啾声交织在一起,靡靡之音一般冲击着他的耳膜。
傅羡之深深吸了口气,勉强找回一丝理智,自虐般用力掐了一把膨胀肿大的肉屌,硬生生将越烧越旺的欲火逼退,随后他深深看了一眼神志不清的江擒,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
书房的温度还在持续升高。
江擒撅着屁股被宋靳疏疯狂后入,红彤彤的屁股都快被不断撞上来的睾丸抽烂了,熟烂的骚穴被鸡巴表面盘踞的青筋刮磨得不住绞缩,宋靳疏还是不放过他,竟直接拉开门,边走边操往客厅方向走去。
幸亏傅羡之有先见之明,提前离开,不然铁定会被宋靳疏撞个正着。
淫水遍布的大屌如鱼得水地在骚熟软滑的肉道抽送,青筋虬结的肉柱翻来覆去勾挑着子宫口跟逼口的嫩肉,奸得两个骚洞抽搐外翻,淫水再次被搅成白浆四下飞溅,所到之处无一幸免。
被操熟的肥屄彻底成了肉便器,不知疲倦地吸吃精神抖擞的大屌。
湿滑软嫩的内壁被大屌周身坚硬坟起的经络磨得酸软不堪,却还在战战兢兢地收缩挤压,给与大屌最销魂的刺激,温暖潮湿的子宫也一张一合地蠕动,迎合着硕大龟头的奸弄。
本该隔绝甬道和子宫的那圈肉环,完全没有一开始的矜持,淫性大发地缠吮肉冠,富有弹性的黏膜紧紧嵌入冠状沟,要不是鸡巴抽插力度够大,龟头真要被里面那张小嘴吃掉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把拢住晃荡的肥奶,蜜色的乳肉从指缝里一道道溢出,江擒挺胸撅臀,被炙热的狼牙棒操到两腿发软,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嘴唇无声地大张,都没力气浪叫了。
只有在宋靳疏停下脚步,挺动大屌打桩般凶狠地操干子宫,他才会呜呜摇头,流着口水,从喉间溢出可怜的不连贯的呜咽。
不知道被操了多久,胞宫被注入大量滚烫的浓精,江擒被烫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全身泛红,仰头哭叫出声:“呜啊啊啊……好烫……”
子宫口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下,即使鸡巴射完最后一滴精就从体内撤出,小腹仍旧高高鼓起,如怀胎三月。
事后,宋靳疏给江擒排精时,没忍住在浴室又要了江擒一次,差点没把江擒干晕过去。
等到江擒意识回笼,他发现自己正窝在沙发里,身上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感受到一丝清凉,应该是上过药了。
而始作俑者,正弯下腰,稍显笨拙地剥下被淫水打湿的深灰色沙发垫。
宋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显然不擅长干这种粗活,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冷白的面颊微红,乍一看还以为刚蒸完桑拿。
质地轻薄的真丝睡衣黏腻地贴着皮肤,在少年弯下腰时,露出一截纤细紧实的腰肢,上面同样裹了一层汗液,衬得那处皮肤白的晃眼,泛着晶莹的水光。
咕咚。
江擒吞了下口水,要不是体力被榨干,他真想搂住宋靳疏的腰好一顿揉捏,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许是江擒投在宋靳疏身上的目光过于火热,正在和沙发垫奋力抗争的宋靳疏直起身,扭头回望,捕捉到江擒落在他腰上的灼热视线,宋靳疏脸一红,下意识把睡衣下摆往下拉了一拉。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江擒探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刘姨下午就过来了,这些事让她做就行了。”刘姨就是被他支开的保姆。
宋靳疏还是要脸的,不像江擒,巴不得让人知道他在沙发上被干喷了一次又一次。
把脏了的沙发垫扔洗衣机里,宋靳疏正研究洗衣机怎么用时,江擒扶着腰慢吞吞地走过来,随手拧开开关,在洗衣机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嗡嗡声中,从后面搂住宋靳疏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头。
“刚才你干我时,春药的药效早就过了,可不能赖我。”
“……嗯。”
江擒微微侧头,亲吻着宋靳疏的脖子,之前跟宋靳疏说的不用他负责的屁话被他抛到脑后,“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男朋友,你以后要是还想干我,只能跟我一个人交往。”
别看江擒说这句话时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其实心里虚得很。
他不确定靠这具身子能让宋靳疏回心转意。
察觉到宋靳疏有些沉默,江擒不安地搂紧了他的腰,一连串湿热的吻落在少年颈侧细腻的肌肤上,试图用情欲让宋靳疏摇摆的心倒向他这边,“你不想那么快确定关系也行,前提是必须和傅羡之分手。”
听到前一句时,宋靳疏本来想问江擒那段三十秒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同样也不喜欢跟别人分享江擒,冷不丁听到江擒要他和傅羡之分手,宋靳疏愣住了。
想到江擒这段时间总跟他提傅羡之,宋靳疏隐隐猜到了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跟他在交往?”
听到这话,江擒也是一愣,把在图书馆听到的对话如实交代,宋靳疏这才知道江擒那天为什么会失约,之后又为什么会发疯给他下药。
“我没有答应傅羡之的告白,傅羡之说的那些话也不是对我说的……”
那天傅羡之拿他当做实验对象,跟他表白时,他其实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反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江擒。
虽然他们在床上进行了那么亲密的行为,但彼此都没有对对方正式表白过,如果江擒跟他表白,会对他说些什么呢?
那个家伙从来不知羞涩为何物,地结束视频通话,不知道鸡巴顶到了哪里,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窜起,江擒猛地挺起胸膛,眼球上翻,尾音变得高亢而绵长。
意识到就是那一点了,傅羡之浅浅抽动大屌,圆溜溜的龟头精准地戳上微凸的骚点,并恶意地摁压碾转。
尖锐激狂的快感如海啸奔涌而来,江擒翻着白眼,都快含不住手指了,口水汇成溪流潺潺流出,不仅打湿了整个下巴,连耳根都布满透明的津液。
将男生骚浪的表情收入眼底,宋靳疏狭长的双眸迸射出炽烈的欲火,鸡巴突突直跳,上面躁动的经络持续不断地压迫掌心。
透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屏幕上爽到直翻白眼的骚货,宋靳疏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再加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滑动的残影,前列腺液一股股从马眼吐出,白皙的手背印上数道水痕,乍一看还以为是手机那头的江擒流下来的口水。
“再叫骚一点!”
宋靳疏喘息粗重地命令。
嫩屁眼才被开苞,不过被大鸡巴捅了数十下,就食髓知味地吞吃起火热的大屌,上面暴凸的青筋来回剐蹭着湿滑的肠壁,马眼一缩一缩地嘬吸前列腺,掀起令江擒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
幻想着是少爷在干他的骚屁眼,江擒爽得不能自已,干脆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嘴里抽出,仰头媚叫:“嗯啊啊……好爽……老公干得我好爽……不要停……老公干死我……啊哈……真的太爽了……好喜欢老公用大鸡巴干我……”
男生两眼翻白,舌头外吐,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两团高耸的大奶不住弹晃,透过微敞的西装领口已经可以窥见些许蜜色的乳肉了,上面同样附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看着男生被操出淫性的骚样,宋靳疏身体滚烫,双目被欲火燎得通红。
他疯狂挺动下身,不断将鸡巴送入手中,“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
腰肢摆动幅度太大,紧实的臀瓣都脱离床面了,猩红的龟头从虎口钻出,宛如一头饮血的凶兽,饥肠辘辘地吐着腺液,马眼次次戳上发烫的屏幕,恨不得穿过屏幕捅烂江擒上面那张骚嘴。
毁天灭地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交合处袭来,江擒爽到神智昏聩,以迎合的姿态高高拱起后穴,炙热壮硕的大屌犹如楔子垂直钉入湿哒哒的骚屁眼,榨出更多的肠液充盈肠道。
傅羡之抽插速度并不快,甚至没有把鸡巴全插进去,只是将龟头抵着前列腺旋转打磨,过分的刺激让江擒面前那根鸡巴再次颤巍巍地勃起,流水的龟头轻戳小腹,在皱巴巴的面料上泅染出深色的水痕。
穴口红艳艳的肠肉脱垂般追逐着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巨蟒,每次鸡巴抽出时会带出不少肠液,男生肛口、大腿内侧以及连接大腿根的半边臀肉湿滑一片,连微微蠕动的女穴都不能幸免,吃进不少混杂着润滑液的肠液。
由于女穴平行于水平面,任凭它如何收缩挤压,也吐不出灌进去的肠液,反而在洞开的屄口糊上一层半透明的水膜。
傅羡之看到后,眸底湿红一片,掐着江擒的大腿往他胸口压,将他的身体对折,随后鸡巴垂直奸入肠液泛滥的骚屁眼,沉甸甸的卵蛋无声地贴上穴口,彻底把湿软的后穴肏成鸡巴套子。
明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狠狠干死这个浪货,傅羡之却自虐般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光滑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液,浓密的长睫都被汗水润湿,琥珀色的双眸水光潋滟,波光流转间动人心魄。
嫩滑的肠壁被凹凸不平的大屌一寸寸刮磨,里面每一处嫩褶被尽数撑开,敏感的前列腺遭受龟头数不清多少次的撞击和研磨,江擒身子发软,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流窜无数细小的电流。
虽然被奸屁眼很爽,但江擒总觉得还差一点,要不是宋靳疏还在手机那头看着,他早就破罐子破摔命令傅羡之用力干他了。
“嗯啊……老公要射了吗……射给我……唔啊……求你射给我……我快不行了……老公快给我……”江擒再次伸出长舌,如痴如醉地舔着空气,许是被傅羡之温吞的插法折磨得欲求不满,男生漆黑的眉宇不自觉地透出满满的渴切。
宋靳疏本就在射精边缘,看到江擒骚成这样,握着鸡巴的手一抖,声息混乱地道:“给你,都给你。”雪白匀称的手指动得飞快,胯部狂耸,在最后几个挺动下,他闷哼了一声,马眼激射出数股浓精,在手机屏幕上留下一道道浊白的痕迹。
那些精液仿佛能穿过屏幕射到喉咙深处,江擒本能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一脸迷醉地道:“唔啊……射进来了……吃到了……呼……吃到老公的精液了……好好吃……”
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毁灭欲再次上涌,目视着江擒痴迷地吞咽口水,还勾起舌尖去舔屏幕,傅羡之理智尽失,也不管宋靳疏会不会听到,打桩一样啪啪啪爆奸江擒的骚屁眼。
鸡巴表面暴起的青筋奸得骚红肠肉剧烈抽搐,坚硬的龟头死命戳顶着微凸的前列腺,力道极重恨不得把那一点戳烂了。
嫩屁眼哪里受得了这样凶狠的奸淫,层叠的肠肉哆哆嗦嗦地缠上来吮住凶器,试图阻止暴烈的兽行,却是蚍蜉撼树,火热的狼牙棒在紧窄的后穴直上直下爆奸一通,俨然成了榨汁机,插飞肠液无数。
肠液被搅成白沫,又从白沫化为白浆黏腻地吸附在肛口,浓黑的耻毛也溅到星星点点的白浆,非人的快感不断在体内发酵,江擒仰起头,堪堪要淫叫出声,混沌的黑眸不经意对上屏幕里一双冷冽的双眸。
完了。
江擒瞳孔骤缩,嘴唇颤抖,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手机在这时低电量自动关机了。
面对黑漆漆的屏幕,江擒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心怀侥幸地想,宋靳疏应该没听到多少,他可以圆过去的。
这么想时,耳边传来傅羡之的轻笑:“怎么不叫了?我干得你不爽吗?”
想到傅羡之刚才的恶劣行径,江擒恨得牙痒痒,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傅羡之推倒在床,变成他骑在傅羡之的身上,骚屁眼深深将硕长的狼牙棒吞没。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好了,前提是由他主导。
江擒居高临下俯视着傅羡之这个强奸犯,浸透着水汽的黑眸浮起标志性的笑意,他唇角微勾,是个略显痞气的坏笑,但眉宇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狠戾,“谁操谁还不一定呢。”
说罢,他带着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绷紧屁股上的肌肉,用湿滑松软的骚屁眼大开大合套弄起体内狰狞昂扬的驴屌。
粗黑的两手抵着傅羡之平坦的胸膛,江擒近乎狂乱地骑乘,肥硕的肉臀撞上少年的胯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带动前面那根鸡巴上下晃动,抖落不少腺液,不仅如此,失去理智的江擒还刻意夹紧括约肌,非要把傅羡之这根强奸他的孽根夹断不可。
后穴本来就紧,江擒还一再夹穴,绞缩的肠肉几乎要把隆起的经络摁平,傅羡之倒吸一口气凉气,“别……夹这么紧。”
江擒不听他的,继续夹穴,吭哧吭哧抬起坐下,发了疯地用嫩乎乎的骚屁眼吞吐傅羡之的大屌,恨声道:“让你强奸我,呃啊……干死你……干死你……把你鸡巴夹断……唔啊……看你以后拿什么强奸我……”
男生神志不清,以为真的可以把傅羡之的鸡巴咬断,用尽全身力气夹穴,穴口嫩红的肠肉被勾得更加外翻也不管,好不容易平下去的腹部再次鼓起一大团。
汗水扑簌簌从江擒的额头、前胸和后背滑下,虚虚拢起的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开来,露出胸前大片春光,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浅褐色的乳晕边缘若隐若现。
傅羡之看得喉咙干渴,吞了口唾液,匀白的手指分别将两团肥嫩的大奶从领口掏出。
看着男生鼓囊囊的硕乳聚拢在一起,淫乱地在空气中微微甩动,激凸的骚奶头高高翘起,傅羡之再也忍不住用力掐上蜜色的乳肉,自下而上挺动下身,龟头熟门熟路地撞上藏在里面的前列腺。
难以言表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江擒腰都软了,又不甘心让傅羡之占据上风,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宛如一头发情的雌兽癫狂地在傅羡之身上起舞。
骚屁眼在这一刻化身为榨精器,非要榨出精液才善罢甘休。
骚嫩的肠肉遵循主人的指令,战战兢兢地夹吸大屌,敏感的肠肉被奸得脱离原位也在所不惜,穴口糜艳的嫩肉嘟嘟地外翻,只有将鸡巴吞下时才会短暂地缩回穴内,肠液噗嗤噗嗤飞溅而出,两人下身湿泞不堪。
借着自身重量用力往下坐时,女穴也会撞上少年的下腹,震得骚穴酸麻不已,肿烂的内壁蠕动挤压时,间接刺激到前壁凸起的g点,肿立的骚阴蒂被粗硬的耻毛不住刮蹭,再次窜起闪电般尖锐的快感。
江擒爽得晕头转向,差点败下阵来,硬生生凭着不服输的劲儿,憋红了脸,在傅羡之身上拼了命地骑乘。
后穴夹得死紧,好似没被扩张过,夹得鸡巴又痛又爽,软嫩的肠壁宛如一张小嘴严丝合缝地吸附屌身,抚慰上面每一条迸发的青筋,男生骑乘速度极快,屁股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抬起坐下。
舒爽的快意从尾椎股直窜天灵盖,傅羡之眼尾晕开醉人的绯色,乐得将主导权交给江擒,享受着水润紧致的后穴全方位无死角的按摩吮吸。
要不是男生的骚屁眼太会夹了,夹得他很想射,傅羡之不介意配合他,演一出强奸不成反被“操”的戏码。
饱满丰硕的臀肉将西裤绷得没有一丝褶皱,后腰过渡到臀部的曲线性感得不行,虽然是在下面那个,但江擒先天条件极好,不仅屌大,还是名副其实的公狗腰,屁眼又紧,还会无师自通地夹吮肉柱。
傅羡之总共也没操过江擒几次,哪里受得了骚屁眼对鸡巴又吸又咬,软嫩的肠肉天赋异禀,裹住鸡巴后还会小幅度地震动嘬吸。
射意一阵强过一阵,傅羡之润白的面颊染上红霞,浅色的眸里水雾缭绕。
当男生又一屁股坐下,将大屌整根吃下时,傅羡之咬紧牙关,忍得太阳穴青筋暴起,也没能将那股强烈的射精感压下,滚烫的浓精自马眼一道道飙出,子弹般打在结肠深处。
总算赢过傅羡之一回,江擒脸上还没来得及浮现得色,骚屁眼就被大量的精液烫得急剧收缩,快感铺天盖地从后穴涌遍全身,连带前面那口骚穴也跟着剧烈痉挛。
江擒涨红了脸,坐在傅羡之的鸡巴上,一身蜜皮止不住地轻颤。
还想延迟高潮,粗黑卷曲的阴毛嵌入肿得快要破皮的阴蒂头,快感如同潮水汹涌而至,江擒宛如被抛到岸上的鱼,高高挺起胸膛,流着口水嘶声淫叫:“呃啊啊啊啊……”
丰沛的肠液从肠道深处喷溅而出,哗啦啦浇上龟头,几乎在同时,女穴仅靠夹穴挤压g点就达到了新一轮高潮,抽搐着喷涌出大滩花液,至于前面那根鸡巴,最早缴械投降,稀薄的精水喷的满床都是。
江擒在一刻达到了鸡巴、女穴、屁眼三重高潮,上半身弯成一张弓,爽到几近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