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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巫女.下
快感像是缷闸的洪水般一瞬间淹没了他的身体,由疼痛转化而来的酥爽快慰让他腿软,双手徒劳的撑了撑大理石台面,最终跌坐在地。他大口喘息,眼前闪着阵阵白光,四肢发麻大脑沸腾,快感强烈到他怀疑有人用电笔直接电击他的前列腺...“你...”他还惦记着摸万恬胸的事,:“我,我不是...你听我说...”“我知道,老师,这是治疗的一部分。”万恬蹲下身,替他找了个理由,“比如说...体外心脏按摩?”陆川笑了一下,气息不顺他又剧烈咳嗽起来,万恬手忙脚乱帮他拍胸顺气,毫不避讳身体接触。他真不知道这孩子是装傻还是单纯,万煜是性欲很强的人,她会连这点事情都不懂吗?或许...是想给他留个情面吧。三十五岁的男人,对二十出头的女孩做这种事,就算是无意识...也太丢人了些。万恬给他端了杯水,喂给他喝,他想自己来,但手软的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作罢。“老师,你裤子湿了。”万恬指了指他的裆部,“要不要换一下?”陆川低头,两腿间染开一片不规则的水斑,从濡湿的内裤里渗出来,黏腻了整个下体。这种感觉他很久不曾有,但对男人来说又是与生俱来的熟悉。他射精了。“别看我...”陆川动了动双腿,尽量压住呼吸,“头转过去。”他在命令,又是祈求,希望万恬什么也不要问,留给他一点点为人师表的尊严。但万恬并没有闻音知雅,她一脸无辜的瞪大眼睛:“湿着不难受吗?”不难受,很快乐,但如果你一直问,会让我很羞耻。陆川真想闭上眼睛就这么晕过去,但他还是打起精神应付她:“没关系,我没事的,你出去吧。”他担心万恬闻到气味,察觉出倪端,哪怕流露出那么一丝丝的尴尬神情,他都像被在大庭广众下被扒光了衣服,一切儒雅的外包装都被少女看穿,袒露无疑。他只想万恬快点离开,可少女不依不饶,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等大门咔哒关上,他身子一斜,瘫软在地。他的身体欢愉到精疲力尽,思维乱成一锅粥。他真想就这么一动不动睡上', '')('166.巫女.下 (第2/2页)三天,但又实在害怕醒来后会中风到脸歪嘴斜...勉强勾着台沿站起来,一步一步往二楼挪。他给自己放了满满一缸热水,脱掉染上精斑的裤子和被咖啡弄脏的羊毛衫,做在浴缸边儿上,放任自己缓缓滑进去。热水缓解了过度兴奋的身体和神经,他渐渐放松下来,长吁一口气,在手旁的置物柜里摸索出录音器,按下开关。将近一刻钟左右,设备都只录到偶尔晃动的水流声,滴水声,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的情况。”他缓缓说了第一句话,又沉默下来。“我曾怀疑我是隐性的疼痛爱好者,但除了她手中那根皮带,其余所有伤痛都让我无比厌恶。”陆川抬起手臂,看着手腕上那一截小小的烫伤愣神。“也许幻境是某种精神联系,比如「本我」之间的对话,潜意识的诉求反映出人格的残缺。但是我不明白,难道我的欲望诉求,都只是那些污秽的行为吗?”他放下手臂,浸泡在热水中。“她提到了去世的亲人,主动说起那段伤疤,这是对我的信任,或者说一种情感转移,我对此感到负有莫大的责任,又扮演了一个缺失的父亲角色。”“我不愿意称她为病患,她机敏,灵巧,坚强,她清晰自己的选择,并为此支付后果。我深深被她感染,怜悯她,又尊敬她,一想到幻境中我的所作所为,我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又是一段沉默。“我记得马加丹州那个自焚的女孩,她叫米莎。他们家小院前种了一株花楸树,秋季果实密累,像是红色的云。”“有时我梦到那些果子腐烂了,流出鲜红的血,他们在尖叫,指责我的自负和浅薄害死了他们。”“我不想再重蹈覆辙,我想救她,如果惨剧再一次发生,我根本无法原谅自己。”“这种执念也许也是我的创伤,而小巫女挖出了那些腐烂的伤口,重新翻土,埋种,长出新的嫩芽。”“是的,我把她称作巫女。”幻境中他没能说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你的魔咒穿透了他,他垂下了挺直的颈项。一丝令人窒息的金发正紧紧勒住他的心。”念完了幻境中的两句诗,他顺着浴缸,缓缓将上半身都沉入水里,头顶淹没的那一刻,世界只剩下荡漾的波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