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回 覆巢倾枝无完卵,生离死别不由人(H+剧情) (第1/2页)
第一百零五回覆巢倾枝无完卵,生离死别不由人(H剧情)
饶是隔着层衣裳,石砖毕竟坚硬,不多时便硌得絮娘的膝盖又青又肿。温朔抽出湿淋淋的阳物,大手抚摸着双膝,讨好地将她泄出去的水液舔吃干净,换了个姿势,引她骑坐在身上。他不知疲倦地、激烈到疯狂地cao干着她,好像要把他的性命、他乏善可陈人生中仅剩的一点儿热乎气、他浑身上下所有能够入得了人眼的东西,全都塞给她。不管她要不要,不管她稀不稀罕。他从没这么疯过,而絮娘也从没这么柔顺过。她毫无怨言地承受着他的侵占,甚至主动迎合,腰肢左右扭动着,两只玉足踩在凌乱的衣衫上,支撑着身子浅浅taonong着他,下一刻又被他挺腰攻进最深处,轻而易举地夺回主动权。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温朔再也撑不住,坐起身抱紧絮娘香汗淋漓的身子,将积攒了好几日的浓精,一滴不剩地灌进她的宫腔。他舍不得放手,借着惯性又顶了几下,偏过脸亲昵地舔她脸上的汗。温柔含情的美目抬起,她痴痴地看着他,抬起左手,轻轻抚摸因情热而变得鲜红的胎记。温朔下意识往一侧闪躲,却被她紧紧追上来,细腻的指腹一遍一遍描摹那处的轮廓。“很……很丑吧?”他紧张得睫毛直颤,眼皮痒得厉害,却不敢伸手去揉。他想听到她的回答。絮娘软软地摇了摇头。“这胎记的形状,好像一把宝剑。”她先是勾了勾“剑柄”的位置,紧接着又顺着“剑身”一点点滑下来。温朔心下大震。这是他听过的,最动人的话语。她的眸色柔和,其中藏着浓重的担忧:“阿朔,我知道你们要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也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该阻拦。可我还是希望……你们都能活下来。”“你身手出色,大人又料事如神,你们没那么容易死,对不对?”她紧攥住他的手掌,想要一个确切的保证。她来之前,温朔已经抱了必死的打算。可这会儿,他又因着她的期待,燃起无限的希望。“我会尽力保全自己,保护大人。”温朔用力回握她的玉手,只觉蒙在眼前的阴翳渐渐消散,“我答应你,只要还有一线生机,绝不轻易放弃。”他一改死气沉沉的样子,擦干净絮娘xue间沾着的jingye,亲自为她穿好衣裳。絮娘拿出连夜缝制的腰带,低垂着玉脸为他束上,又塞给他一枚平安符。温朔珍而重之地将平安符紧贴着心口放好,耳听得她说了些战场上刀枪无眼的话,叮嘱他万事小心,冷硬的眉眼越来越舒展。他从伏阡手里接过大伞,使他取来自己常穿的披风,裹住柔弱的身子,一路送絮娘出去。马车早在城门口', '')('第一百零五回 覆巢倾枝无完卵,生离死别不由人(H+剧情) (第2/2页)等待多时,蒋星渊急急迎上来,扶住絮娘的手臂,见她的发丝虽有些凌乱,衣裳却还整洁,狐疑地看了温朔一眼。絮娘将手递给蒋星淳,正打算借他的力气登上马车,忽听温朔高声唤道:“絮娘!”她转过头,看到身形高大的鬼面男子衣袂翻飞,顶天立地,好像在过去的一两个时辰里,发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化,洗去颓丧之气,换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惊人气势。她心下稍安,回应道:“大哥,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絮娘。”温朔朝她的方向走了几步,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们先去京兆好生住着,若是我能侥幸保住这条性命,必去寻你。”就算断胳膊断腿,只要还有一口活气,他爬也得爬过去。他这话说得太明白,无异于将两人的私情摊在明面上。絮娘玉脸微红,顶着蒋星淳震惊的目光,又觉臂弯被蒋星渊握得生疼,不好多说什么,只含糊地点了点头。这一日的黄昏,十余名兵士护送着毫不起眼的马车,带着絮娘一家离开定州,往西南而行,直奔京兆。算无遗策如温昭,聪慧过人如蒋星渊,也不曾想到,絮娘这一日的举动,如同蝴蝶的纤薄羽翼扇过江海,将在无形中左右温朔后来的选择,从而在两国瞬息万变的战局中掀起万尺风波。他们更不曾料到,造化弄人,世路坎坷,絮娘接下来还要经受多少风雨摧折。庆安八年腊月初三,辽人举全国之力,对曲阳、定州发动进攻。次年九月,曲阳城破,落于敌手,守城的老将军自刎以谢罪,杀红了眼的鞑子们不顾辽国大皇子耶律奇略的阻拦,大行jianianyin掳掠之事,生灵涂炭,惨不忍睹。令人意外的是,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温昭竟然变相疏散城中百姓,暗中囤积粮草火药,他身边那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同胞弟弟又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军事奇才,兄弟俩一文一武,配合默契,在等不到朝廷援助的绝境下,竟然屡次以少胜多,守住了大兴朝的半壁江山。这一守,就是五年。直到五年后,由曲阳入关,在境内烧杀抢掠、捞得盆满钵满的鞑子们绕道定州后方,在大皇子耶律奇略的带领下,和蒙受奇耻大辱的耶律保慎前后夹击,死伤六万,方才将定州强行攻下。温昭身边忠心耿耿的死士,大半死于敌手,只有两个随着兄弟俩沦为阶下囚,往后数年受尽折磨,不得归家,其中种种可叹可惋,都是后话了。乱世之中风雨飘摇,生离死别,全都不由絮娘左右。那么年轻的生命,那么高贵的灵魂,曾经有血有rou、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到最后却仓促地湮灭于枪林箭雨之中、埋葬在倒塌的废墟之下,马革裹尸,化为烟尘。因着身份的低微,他们没有子孙后代,得不到香火供奉,到了地底下,依然凄冷孤单,更没有在史书上留下一笔墨痕的机会,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不过,她会牢牢记住每一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