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回 共研风流谱旁敲侧击,恣采娇芙蓉金辉玉映(玉珠磨xue,rou渣) (第1/2页)
第一百三十五回共研风流谱旁敲侧击,恣采娇芙蓉金辉玉映(玉珠磨xue,rou渣)
“五娘,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香啊……”徐宏焕凑向她的胸口,狗似的嗅来嗅去,“还甜丝丝的……”“你……你别胡闹……”絮娘窘迫地避开他轻浮的动作,起身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裙摆,弯腰收拾地上的书籍。徐宏焕从从容容地坐在地上,一手扶着膝盖,另一手抚摸着那本春宫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背对他的美人。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的腰肢细得惊人,衬得臀瓣又圆又翘,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令他馋涎欲滴。她的模样虽不比四娘艳丽,却有一种令人心动的柔弱,举手投足间那股子含羞带怯的味道最为新鲜,勾得他心尖发痒。怪不得能将父王迷成那样……若是将她按倒在书案上,掀起裙子,不顾她的抗拒从后面强行cao进去,也不知是何等的销魂滋味……正胡思乱想着,徐宏焕听见絮娘扬声唤婢女们进来,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一个难得的机会,不由遗憾地叹了口气。“二少爷方才从梯子上摔了下来,你们扶他回去休息,再请位郎中好好瞧瞧。”絮娘温声吩咐着,抬头瞧见站在门外的徐元昌,也不知他是何时过来的,下意识迎出去两步,“都怪妾身照顾不周,请王爷恕罪。”“他自己没分寸,和你有什么关系?”徐元昌笑着牵住絮娘的手,深深看了儿子一眼,“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冒冒失失?若是吓着你五娘,看我怎么收拾你!”徐宏焕悄悄看了看父王,一时摸不清他是在鼓励自己,还是在变相敲打。父子几个都是风流队里的急先锋,往日里同御一女的情形不是没有,若是遇上四娘那样离不得jiba的荡妇,还要排着队轮流jianian她,一玩就是大半夜。可絮娘显然还不清楚他们王府的情况,徐元昌的态度又与从前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抱着独占的念头。“还不快去?”徐元昌见徐宏焕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轻斥一声。徐宏焕答应着站了起来,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嘴里还要继续讨好絮娘:“五娘,我那儿还有几本新得的话本子,明日使人给你送过去。”絮娘微笑着道谢,却见徐元昌挥退众人,重新关上书房的门,捡起那本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春宫图册。“你觉得……我这三个儿子怎么样?”徐元昌坐在一旁的椅子里,随意翻看着露骨的图画,做出与她闲聊的样子。“三位公子都是龙子凤孙,自然非同凡响。”絮娘小心答着,因怕他觉得自己敷衍,又补充了两句,“世子沉稳持重,二少爷有赤子之心,三少爷谦和恭谨,都是很好的孩子。”“我瞧着焕儿很喜欢你。”徐元昌抱她坐在腿上,引她低头欣赏画中女子被两个精壮男子前后夹击的美态,掩在衣袍底下的阳物竟然直挺挺立着,“你们方才关着门在屋里干什么?一起看书么?”絮娘害怕他误会,急急辩解道:“没有!二少爷说是要帮妾身找几本书解闷,因着没扶稳,一不留神摔了下来,这本书是当时不小心碰到的……”“我不过随口问问,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徐元昌解开她的衣襟,将温热的手掌覆在乱跳的心口,来回抚摸两下,“你是生来就胆子小,还是单单畏惧我?”絮娘的心跳得更快。她不敢说自己早就看穿了他的本性,只能佯作害羞,将光洁的额头抵在他肩上,小声道:“妾身生来就胆子小,更何况,王爷待我这样好,我不想让您生出什么误会。”徐元昌垂下眼皮,大手无意识地揉捏着饱胀的玉乳,挤出几滴奶水,另一只手摸到她裙下,不顾微弱的抗拒,直直塞进小衣', '')('第一百三十五回 共研风流谱旁敲侧击,恣采娇芙蓉金辉玉映(玉珠磨xue,rou渣) (第2/2页)里。他在洁净无毛的xue上摸了几把,证实徐宏焕确实没有侵犯过她,那处连一点儿湿润的意思都没有,不由满心失望。“王爷……”絮娘被他摸得俏脸发红,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别在这种地方……回去再弄好不好?”徐元昌没精打采地“唔”了一声,胯下那物慢慢疲软下来。从王府回到新院子里,絮娘借着更衣,短暂离开徐元昌的视线,终于松了口气。翠儿因着不懂王府里的规矩,未能陪她同行,这会儿悄悄踅进内室,小声道:“夫……娘娘,少爷怕您在王府吃亏,担心得厉害,白日里使人过来问了好几回,您看要不要给他回个信?”絮娘本就觉得在这里的日子难熬,听到蒋星渊一直挂念着自己,心里越发难受,泪珠如抛沙一般滚落。她一边哭,一边急急忙忙抽出帕子去擦,懊恼自己越活越回去。蒋星渊在宫里如履薄冰,每日里不知要受多少委屈,担多少风险,说到底还不是要为她挣一个前程?她再没用,也不该哭哭啼啼地拖他后腿。“你跟他说,我这里一切都好,王府的娘娘们都很和气,几位少爷也没什么架子,让他安心办差。”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回道。翠儿担忧地看了她好一会儿,默默退下。这天夜里,徐元昌自然有新的玩法摆弄她。他命她换上大红色的肚兜,肩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根细细的金链子,底下不着寸缕,另有一条玉珠串成的链子自腿间穿过,臀后和小腹处各有一个精致的搭扣,恰能和金链子扣在一起。那些玉珠个个有龙眼大小,浑圆青透,质地上乘,珠子与珠子之间留有缝隙,可以在腿心自由滑动。絮娘红着脸跪在床上,低头看着他调整金链的高度,将串着玉珠的丝绳一点点收紧,感觉到那根绳子紧紧勒进rou缝里,难耐地娇喘了一声。“疼吗?”徐元昌温柔地啄吻着她guntang的脸颊,捏着正中央一颗玉珠,慢慢往前扯了扯,用滚圆的表面磨蹭因刺激而完全挺立的yinhe,欣赏着她情动的反应。“王爷……我感觉好奇怪……啊……别……别!”她紧蹙着娥眉,徒劳地抵抗着如浪潮一般不断涌上来的快感,两条腿夹得越紧,xue里的水儿流得越多。可徐元昌觉得,她还是不够浪。“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热情一点儿的女人。”他撬开她的牙关,逼出几声含糊暧昧的呻吟,自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霁红色瓷瓶。保养得十分细腻的指腹从里面抠挖了点儿淡粉色的药膏,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把双腿分开,耐心解释道:“这宝贝名为‘芙蓉娇’,另有一个诨号唤作‘烈女啼’,每回房事之前用上少许,既不损伤女子肌体,又有助兴之效。只有一样,千万不能多用。”譬如他府里那个不省心的杨氏,有一回喝醉了酒,自顾自地往xue间抹了一小团,便sao浪得彻底没了边,缠了他们父子好几日,背地里又和身强体壮的护卫们纠缠在一起。她是娼妓出身,本就风sao入骨,再加上猛烈的药性,更是连脸面都不顾,没日没夜地胡闹。徐元昌虽乐见其成,面对依然拘谨羞涩的絮娘,却不肯早早地用药物摧毁她的心智,把她变成只知道张腿挨cao的yin娃荡妇。他享受征服女子的过程,更好奇她在他循序渐进的调弄之下,到底能变成什么样子。絮娘睁大了一双满含春水的明眸,神情有些迟疑,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得颤巍巍地分开双腿。徐元昌拨开紧抵着rou核的玉珠时,她受不住又酥又痒的刺激,婉转柔媚地叫了一声,哆哆嗦嗦泄出一小股水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