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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回 玉人凌空怜相扶,鸳鸯荒唐怎生书(光着身子荡秋千,在秋千上挨cao,被护卫和年迈更夫偷窥,徐元昌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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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回玉人凌空怜相扶,鸳鸯荒唐怎生书(光着身子荡秋千,在秋千上挨cao,被护卫和年迈更夫偷窥,徐元昌H)



絮娘惊喘一声,抓着麻绳的素手下意识收紧,柔嫩的肌肤勒出红痕。

徐元昌手一松,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便在秋千上晃动起来。

“相公……相公……”她回头望着他,颤抖着嗓子央求,“你……你轻点推,我怕高……”

“是怕高,还是怕被人看见?”他安抚地亲吻着她香软的红唇,两手牵着吊绳后退,又用力推向她的腰肢,如是反复,看着柔弱无助的美人荡得越来越高。

絮娘听得耳边风声大作,想要护住胸脯,又不敢松开双手,只得紧闭双眼默默承受。

秋千摇晃的幅度变得有些骇人,她害怕自己摔下去,不得已挺直腰肢,努力维持平衡,这一动作却使本就丰隆的双乳翘得更高。

万幸的是,这会儿还是夜深人静时分,墙外并没有行人。

絮娘紧张地用耳朵捕捉着周围的动静,确定自己还算安全,悬在嗓子眼的心略略放松。

她不知道——徐元昌身边的护卫个个身手卓绝,不止能于数步开外取人性命,藏匿行迹时,也可完美收敛气息。

假山的后面,墙边高大的连香树上,甚至湖水旁的芦苇丛中,都藏着黑色的身影。

十几双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半空中雪白的玉体,血气方刚的男人们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喘息。

美人赤身裸体地坐在秋千上,青丝披泻,肌肤光洁,明明是极香艳极诱人的景象,因着她的脸上只有娇怯,没有yin邪,平白多出几分仙气。

便是沿着娇嫩的大腿缓慢流出的精水,也无损她的姣美与动人。

月色的清辉静静地洒在她的身上,她就像误落尘世,遭到愚鲁凡人亵渎的仙子,终于等来解脱,即将舍弃皮囊,乘着夜风飞向缥缈的广寒宫。

护卫们被眼前这超出认知的美丽所震撼,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

就连见惯风月的徐元昌,也莫名地感觉到一种即将彻底失去她的恐慌。

他下意识稳住秋千,将絮娘重新捉进怀里。

他为心口陡然升起的紧张而感到恼怒,既不知道该怎么排遣这种异样的情绪,又不忍迁怒于她。

“你哭什么?”他有时候喜欢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柔弱姿态,有时候又会产生稀薄的负罪感。

奇怪,他是王孙贵胄,拥有无上特权,当年若不是乐阳央请,问鼎大宝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怎么还会在意一个弱女子的感受?

徐元昌胡乱擦抹着絮娘脸上的泪,抬腿坐上秋千,将她面对面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就这般怕高?”他低头温柔地亲吻着她,刻意忽视她的意愿,“我陪你一起荡,好不好?”

絮娘明白,这已是他难得展现的宽容。

她小声抽泣着,两只藕臂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朱唇,香嫩的小舌讨好地在他唇边又蹭又舔。

“多谢相公垂怜……”或许是方才被欺辱得狠了,如今虽然还是捞不到衣裳穿,好歹能够借他高大的身躯遮挡羞人的部位,她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一边细细密密地亲着,一边挪动着身子,寻找更舒服的姿势。

“又欠cao了对不对?”徐元昌被她的动作勾出火气,露在外面的阳物悄悄挺立,熟门熟路地钻', '')('第一百五十一回 玉人凌空怜相扶,鸳鸯荒唐怎生书(光着身子荡秋千,在秋千上挨cao,被护卫和年迈更夫偷窥,徐元昌H) (第2/2页)

进腿心,借着精水的润滑慢慢往里顶,“如今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为夫都快力不从心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絮娘“呜呜”叫了两声,本已收拢的xiaoxue再度撑开,因着rou壁已被他干得发肿,酸胀感不减反增。

“相公……相公轻一些……你的jiba好大,cao得我好疼……哈啊……”她被迫吞咽着徐元昌的口水,底下也吞得吃力,紧窄的xiaoxue塞着根粗长到可怖的rou物,边缘绷至透明,“相公,我吃不下,好胀,好撑……”

“怎么吃不下?你哪次不是嘴里喊着不要,底下吃得卖力?”徐元昌足尖轻点,引着秋千往后退,坠落至原来位置时发力一蹬,带着絮娘高高飘到空中。

他们往墙外荡时,娇软的身子严丝合缝地压在他身上,花xue背负着主人的重量,不需他费力,便主动吃下整段阳物,xue口本能地收束着,死死咬住他。

他们往湖心荡时,他只需动用一点儿技巧,便可将湿淋淋的玉茎从她体内拔出,只留一截龟首,接下来屏息凝神,等待下一次彻底贯穿她身体时的灭顶快感。

一双皮相极尽出色的男女像双生的藤蔓般紧紧纠缠在一起。

美人颤抖着娇软的身子,两腿分开,辛苦地攀在男人腰后,腿心时不时露出空隙,一根粉白的阳物不知疲倦地在她xue间抽插,将淋漓的精水捣得四处飞溅,又把透明的yin液干成黏稠的胶质。

她受不住这样过分的jianianyin,腰肢胡乱扭动着,似乎想要逃离他,又在秋千荡至高处时,害怕地主动贴上去。

她在情欲与理智的夹缝中努力寻求生路,娇弱的啼哭声也带来矛盾的观感,令人在心生怜惜的同时,又血脉偾张,想要把她撕得更碎,彻底cao烂。

看到这一幕,藏身于不同地点的护卫们纷纷松开裤子,快速撸动着坚硬的阳物,想象着将来会在什么样的机缘下,尝到絮娘的滋味。

他们射在假山天然形成的石洞里;射在枝杈之间,任由温热的精水顺着树叶滴落,犹如下了一场腥浓的精雨;射在青嫩的芦苇杆上……还有的连腰带都来不及解,就头脑空白地射了一裤裆。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絮娘在秋千荡到最高点时,哆嗦着身子攀上极乐的云巅。

她失神地往后仰倒,雪背被徐元昌稳稳扶着,不至跌落,乌发如瀑布般披泻,眼角余光看见墙外的小巷中,站着个年岁老迈的更夫。

那更夫不知道窥视了他们多长时间,本该拿在手里的灯笼和铜锣放在墙脚,花白的头发底下,一张长满皱纹的脸上满是色欲,枯树皮一样的手握着丑陋的rou棍缓慢taonong,对着她赤裸的身子射出一滩稀薄的jingye。

絮娘惊骇至极,喉咙像被棉花堵住,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偏偏yin媚的身子不受她掌控,在极致的快活之中,竟然颤抖着飞上第二座高峰。

大股大股春水自胞宫流泄,拼命冲击着徐元昌正在喷射的阳物,将二人交合的部位浇得透湿。

酣畅淋漓的欢爱告一段落,絮娘伏在徐元昌怀里喘息着,理智回笼,心里又惊又怕。

方才,在受到惊吓的同时,她发现了徐元昌的异常——

他早就知晓了更夫的存在,却没有提醒她,也没有停下cao干的动作,最可怕的是,他的脸色因极度的亢奋而发红,眼睛里闪烁着摄人的亮光。

而且,他于床笫之间一向持久,本不该这么快就交代出来。

絮娘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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