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回 狼子野心肆jianian植党,刁风弄月红杏出墙(蒋星渊剧情章,2600+) (第1/2页)
第一百八十九回狼子野心肆jianian植党,刁风弄月红杏出墙(蒋星渊剧情章,2600)
推杯换盏,谈天说地,直到临近宵禁,方才醉醺醺地回宫。刚进宫门,跟着他的小太监忽然捂着裤裆喊尿急。“滚滚滚!”曹茂春不耐烦地摆摆手,等小太监一溜烟跑开,隔着衣襟摸了摸薄薄的银票,得意地哼起小曲儿。银子是个好东西。没根的太监没别的念想,就稀罕这种实实在在的好处。白日里朱红的宫墙在夜间变成深灰,他仰头瞧了瞧,今夜无风无月,天空被高砌的砖石衬托得越发遥远,自己站在狭长幽深的宫道里,像是落进一个张不开手站不直腰的棺材盒子,隐隐透着不祥。“喵嗷!”这当口,一只通体漆黑的猫儿从他脚边蹿过,叫得撕心裂肺。曹茂春吓出一身白毛汗,酒醒了三四分,沿着墙根急匆匆往华阳宫赶。他跑到花木掩映的聚景园,停下来拄着膝盖喘气,忽觉身后有阴风飘过,立时大叫一声:“谁?”还没回过头,一双细瘦的手臂已从灌木丛中伸出,用力推了他一把。曹茂春重心不稳,趔趄着栽入不远处的水井中。先是“咕咚”一声闷响,紧接着,井底传来挣扎声和呼救声。行凶之人从树丛里钻出来,拂了拂发间沾着的草叶,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分明是拜了蒋星渊当干爹的小钟。小钟斜着三白眼笑了笑,使出吃奶的劲儿搬起青石,叠在井口上,将曹茂春的动静封死在里面。他耐心等了一会儿,待到底下重归寂静,往井边啐了一口,高高兴兴地回去复命。得知了曹茂春失踪的消息,贞贵妃兴师动众地命宫人搜寻了好几日,方才从井中打捞出泡到浮肿的尸体。酒醉失足,导致意外身亡,这案子看不出什么疑点,贞贵妃也无深究之意,没多久便不了了之。临近年关,贞贵妃代理六宫,诸事缠身,华阳宫里又空出个内侍的位置,着实有些应付不来。趁着徐元景宿在这边的机会,她抱怨着自己的辛苦,因批写公文而微微红肿的玉指摊开,朱唇嘟起:“依臣妾看,万岁爷真该在宫里开个学堂,命那些目不识丁的太监和宫女们进去好好学学本事,也省得臣妾还要辛辛苦苦地亲自批阅。”徐元景被她的娇蛮模样逗得发笑,俯身亲吻着柔嫩的玉手,道:“你宫里不是有个识字的太监么?我记得他的字写得还很不错。”“他呀?”贞贵妃眼睛滴溜溜一转,表情越发的不高兴,像是有些嫌弃蒋星渊,“他倒是识字,人却呆板了些,不如曹茂春会说话,只知道闷头做事。”“踏实做事有什么不好?”徐元景对蒋星渊印象不错,闻言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替你做主,把他提上来试试看吧。”贞贵妃不情不愿地叫蒋星渊进来谢恩,斜着狭长的美目瞪向他,语气不善:“你听好了,若不是看着万岁爷的面子,本宫可瞧不上你。丑话说在前头,差事当得不好,仔细你的皮!”蒋星渊感激涕零地连磕几个响头,道:“多谢万岁爷和娘娘赏识奴才,奴才一定认真办差,尽心尽力伺候娘娘!”是夜,贞贵妃只着肚兜躺在罗床外侧,惊骇地望着徐徐逼近的身影,片刻之后又扭过头,不安地看了看徐元景沉睡的侧颜。“你……你要干什么?”她抬脚蹬向蒋星渊的腰腹,反被他握住玉足,来回摩挲,柔嫩的肌肤泛起难言的酥痒。蒋星渊将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出,亮出一根又长又粗的物事,根部系着长长的绑带。贞贵妃定睛看去,发现那是根乌木雕就的阳物,木纹细腻,黑中透金,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茎身遍布青筋,瞧起来活灵活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蒋星渊似是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把木质的阳物绑在腰间,调整好位置,俯身困住贞贵妃。“奴才在万岁爷跟前保证过尽心伺候娘娘,自然要言出必行。”他笑着解开她颈后的系带,贴着红通通的耳朵,将低哑惑人的声音送进去,“娘娘,咱们今晚换个玩法。”————————给你们看我用油画棒画的画~', '')